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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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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镇尸珠

    我叫凌森,从小就是一个孤儿,与爷爷相依为命。 ://efefd爷爷过世后,我就成了老凌铺子的唯一继承人,也是老凌家祖辈相传的‘镇灵师’这个职业的最后一位传人。

    爷爷刚过世不久,我本不愿从事这个晦气职业,但在三十里外赶来的金家人苦苦哀求下,想起爷爷临终前的嘱托,又经不起开档裤朋友小六子的怂恿,驱车前往金家。

    镇灵师,是我们江南这一带农村中对专门帮乡亲们操办丧事的人一种称呼。

    我一直很厌恶这个称呼,总觉得太晦气。爷爷为此还打了我一顿,说我小孩子懂个屁,人不可妄自菲薄,干他这一行的,都是积阴德的。

    爷爷生前经常叹气,说是我爹当年就是因为不相信鬼神,不肯接他的衣钵,所以在我出世后没几个月,就意外去世了,爷爷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讳莫如深。

    从我懂事起,爷爷每次外出给人操办丧事,总是要带上我,希望我在他死后能接手老凌铺子,成为镇灵师的传人,据说这样才能保住我的小命,延续老凌家的香火。

    至于为什么我一定要做镇灵师才能活,这个原因爷爷也一直讲不清楚,只是板着脸斥责我说这是祖训。

    在凄惨的唢呐声中,刚踏入金家大门,我就明显感觉到了,在杀猪般的嚎哭声中,透着死者亲属强烈的恐惧感。

    金老板身上覆盖着一大块白布,头北脚南躺在了一块临时拆卸下来的门板上。

    看到我进入灵堂,金家人哭了几声后都停了下来,一时间灵堂中一片死寂。

    我在金老板的遗像前上了一柱香,拱手作楫,嘴里按照爷爷教的法子念叨了几句,转身来到停灵的门板边。

    虽然我从小在小伙伴中以胆子大闻名,但面对着金老板的遗体,想起了小六子说过的话,心中还是有点惴惴不安。

    小六子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小伙伴,现在成了一名刑警。一大早,小六子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土豪金老板意外溺水身亡了。

    他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没起床,对他这则新闻压根就没兴趣,甚至在电话中恼怒地骂了小六子几句,怀疑他是鼓动我接手爷爷的活,去金家接下这笔生意。

    据小六子说,金老板是在他出巨资开发的风景区内,陪同客人游湖时,意外溺水身亡的。当时景区内,小船上有五个人,其余四人忽然听到金老板一声惨叫,一下子跌出了船外。

    几个人吓坏了,手忙脚乱把金老板从湖里捞了起来。按理说金老板跌进湖中到被救起,还没满一分钟,决不可能溺亡的,可金老板偏偏当场就死了。

    接到报警后,小六子跟着刑警队长一起到了开发中的风景区,了解了情况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金家人死活不同意对金老板尸检,而且现场有四个目击者,都能证明金老板不是死于刑事案,警方也只好作出个意外溺亡的结论后离开了。

    金老板死得蹊跷,金家人一口咬定是鬼上身,按照我们这边的风俗,必须请个有名望的镇灵师前来,才能镇住邪气,让金老板入土为安。

    虽然农村中仍有好多人从事这个行当,可论名声,谁也没我爷爷大。爷爷死后,乡亲们都认为我得了爷爷的真传,财大气粗的金家人自然就想到了我。

    小六子在电话中说得很诡异,已经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爷爷临终前的嘱托,当然,更重要的是金家人带来的厚厚一沓钞票,我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金家人的请求。

    我拿过金家人递来的五粮液,打开喝了一口后,轻轻地掀开了金老板尸体上的白布。

    在我掀裹尸布的一瞬间,眼睛的余光扫到了灵堂中的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别转了头不敢看。

    金老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天花板上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令人心悸的是,他的脸上肌肉扭曲,嘴巴虽然歪了,可仍张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我心中暗暗纳闷,不是说金老板是淹死的吗?可看他的肚子平平的,压根就没像溺水的人一样灌进水。

    他那张骇人的脸,是在暗示我,他在落水前已经活活被吓死了吗?

    我终于明白了金老板家属感到害怕的原因,他们花重金请我来,就是要我作法镇住邪气。

    爷爷以前教的那一套,我早烂熟于胸,见到眼前这个场面,心中倒也并不那么惊慌。我沉住气,伸手摸向了爷爷留下的那只黄布袋。

    “镇尸固颜……”我拖长了声调高喝一声,伸手按向他的嘴巴。

    据说当年民**阀孙殿英炸开慈禧的东陵时,撬开慈禧棺盖,见慈禧虽死容颜却如活着一般安祥,这全赖慈禧下葬时口中含着的一颗硕大夜明珠。

    当孙殿英命人从慈禧嘴里抠出那颗夜明珠时,慈禧的尸体立即腐烂了。所以,有钱的人家下葬时,都会效仿西太后,在死者嘴里塞进珠子,起到镇尸固颜作用。

    穷人家嘛,锅都揭不起,自然不会这么讲究,但也会去寺院求颗佛珠,由镇灵师念咒后塞进死者嘴里的。

    正当我的手快要按到金老板的嘴上时,没想到他突然露出了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咬向我的手指。

    我跟爷爷一起出门帮人家操办丧事,还从没见到过这种情况。虽然我心中骇然,可情急之下,我居然手脚麻利地把准备好的珠子‘啪’地一下塞进了金老板张大的口中,又顺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喀喇喇’的几声传来,金老板的嘴合上了,那张原本歪曲的脸,也让我一记耳光抽得恢复了常态。

    金老板这么有财,我不坑他坑谁呢?金家人给了我一大笔定金,让我选一颗上好的纯金珠子给金老板镇尸,可我想想这等于是把一大笔钱陪葬给了死人,多可惜啊。

    反正按镇灵师的规矩,镇灵师在塞镇尸珠时,所有人都不准看一眼,不然会惹邪祟上身,而且塞进镇尸珠后,也没人有这个胆敢对死者不敬辦开来看,因此,我在爷爷传下的黄包袱中,做了点小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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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尸泪入眼

    看到暗红色的血水慢慢地从金老板的嘴角淌出,我不免心中有些得意。

    幸好我心贪了一点,在来金家的路上,从路边偷偷捡了块大小适中的鹅卵石,冒充金珠放进了包裹中。

    金老板的嘴中被我拍进了鹅卵石,那两排牙齿狠狠一咬,结局可想而知,一嘴碎牙呛进了他咽喉。

    他怎么会咬我?难道真的炸尸了?这怎么可能呢?虽然我从小跟着爷爷经常出入办丧事,可我从来就不信鬼神,也没碰到过什么诡异事。

    在我眼中,爷爷那一套,只不过是装神弄鬼混饭吃的江湖把戏。

    刚才的是怎么一回事?我楞了片刻,给自己勉强找了个理由,或许这是金老板虽死,可脸部肌肉因为扭曲还没完全丧失部分功能的原因吧。

    ‘亡者合眼,入土为安……’随着我这声吆喝,灵堂中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看向了我。

    人群中一个小孩子指着金老板的尸体尖叫道:“他……他流血了!”

    金老板的遗孀定睛一看,吓得花容失色,抖抖索索地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神定气闲地告诉她,金老板体内的邪气已经被我驱走,可以安心下葬,不会再炸尸,那血水正是邪气外泄的原因。

    显然,灵堂中的人都被我唬住了,听到他们交头接耳低声夸奖我比我爷爷还要厉害时,心中未免得意极了。

    我顺手抓过几张黄纸,帮金老板嘴角的血水擦拭干净后,扔进了火盆中。接着,我又伸出右手,抹在了金老板圆睁的双眼上。

    当我抹下他眼皮的时候,心里大呼晦气。这家伙死就死了,居然在我给他抹眼皮的时候,还流出了泪水。

    更奇怪的是,这泪水冰凉凉的,就像盛夏中碰到了冰水,一股寒气似乎要渗入我的指骨中。

    手中粘糊糊的,死人的泪,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当我想再抓张黄纸擦擦手时,忽然我的眉心间一阵奇痒。

    我下意识地一抹额头,掌心中捂到了一小粒软绵绵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灰不溜秋的小蜘蛛。

    一根细细的蛛线飘在我面前,那应该是尸体边的火盆的热力,把梁上的蜘蛛逼了下来。我懊丧地把蜘蛛甩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眼睛里忽然好痒,我揉了几下,突然脑门一麻,心中叫苦不迭。肯定是刚才我捂脸时,把手指上残留的金老板的泪水不小心揉入了我眼中。

    好在一会儿眼睛就不痒了,金家人又因为我做完了法事,热情地邀请我入席喝酒,不一会我就把这事忘到了脑门后。

    金家的丧事办得真热闹,经不起金家亲朋的劝酒,也不知喝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却觉得兴奋极了。

    见我酒高了,金家人极力劝说我住在他家。可我怎么会愿意住在这样一个晦气的地方?在我的坚持下,金家人无奈,只得由着我跨上了自己的车子……

    大半夜的,乡间路上早就不见了行人,甚至都很难见到一处灯光。看着驾驶台上金家人塞上的那一沓崭新的钞票,我兴致颇高地哼起了小曲。

    车子刚转过一个弯,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我下意识地踩了踩刹车,按了按喇叭,示意行人靠边给我让行。

    老妇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的车子。或许是灯光太强烈,她下意识地抬起右手遮在了额头上。

    奇怪的是,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小男孩,却根本没当我一回事,虽然也跟着老妇人停住了脚步,可头也不回,只是紧贴在那老妇的身后。

    这么晚了,这老妇还行走在乡道上,肯定是从哪个村子刚打完麻将回家吧!我心里这么嘀咕着,小心翼翼地驾车从她俩身边驶过。

    经过她身边时,我摇下了车窗,喷着酒气喊了一声:“老婆婆啊,少打打麻将!您老精神好,孙子可要早点睡。”

    听到我口气不大善,老妇也恼怒地骂了我一句:“我打麻将有你什么事?我孤老一个,你给我做孙子?”

    她没孙子?那这小孩子是谁?我下意识地一瞥她身后的男孩。男孩的脸就如一张白纸,压根就没朝我看一眼。

    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把我的酒意驱到了爪哇国。见我车子已经擦身而过,老妇人一边骂叨着一边继续向前走,那男孩子也立即跟着她向我车子方向走过来。

    月光下,只有一条影子!我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那个小男孩哪是在走路?毫不夸张地说,他是脚不沾地飘在老妇的身后……

    前方忽然弥漫起了一阵浓雾,车灯打上去白茫茫的一片,压根就找不着路了。糟蹋,这世上真的有鬼,而且刚刚还让我撞上了。

    虽然我一阵头皮发麻,可我天生胆子大,不一会就镇静了下来。车子被白雾笼罩着,我赶紧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既然有鬼,那爷爷以前对我说的那些鬼事,就可能是真的,爷爷传给我的驱鬼辟邪的法子可能也会有用。

    我拿了一张黄纸,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爷爷说过,夜间突然有浓雾缠身时,可能附近有冤魂想找替死鬼。

    我摸出打火机,连打了好几下,才冒出一束火苗。点燃黄纸的同时,我口中念开了爷爷教的驱鬼咒。

    还真是邪门了,这驱鬼咒一念,黄纸刚燃尽,围着我的一团浓雾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光如仍开始的时候那般皎洁,我吃惊地发现,车子的两个前轮,居然陷入了一片烂泥中,再往前,就是一片有十多米深的断坡。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庆幸自己刚才果断停车,没有栽下山沟,浑身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来。

    夜路惊魂,精疲力尽的我坐在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下意识地摸出了香烟。

    这人倒霉时,真是喝凉水也塞牙。香烟在手,可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了。

    当我恶狠狠地咒骂了几句,把那只打火机顺手一扔后,眼前忽然冒出了一团绿幽幽的火苗。

    那火苗飘在我嘴边,我没作多想,赶紧把香烟叼在嘴上,对着那火苗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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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鬼打墙

    烟头还没碰到火苗,那火苗居然出人意料地偏向了一边。 ()一连三次都是这样,酒意随着我心头的恼怒又涌了上来。

    我不满地吼了一声:“喂,兄弟,借个火你也玩我?”

    没人回答我,我正想发作,忽然脑中一个激灵,看着那点绿幽幽的火苗,心中咯噔一下:这哪是什么火?分明是鬼火!

    虽然我胆子大,可在这荒山野岭,在遇到小鬼后,又撞上了这鬼火,心中还是不免发毛。我忽地一下站起身,那点鬼火也随着我从半人高处飙到了一人多高处。

    我拉开车门,伸向掏向黄布包中,可入手处却摸不到一张符纸。糟糕,我原本以为那些符只是爷爷骗人的把戏,除了依样画葫芦弄了几张符纸,并没有多作准备。

    符纸没了,鬼火缠身,我该怎么办?情急之下,我想到了爷爷说过的话,财气可压住邪气!

    我从驾驶台上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对着那鬼火晃了一下。鬼火似乎真的害怕那张钞票,一下子退开了。

    我刚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上车,没想到车后座居然映出一点微弱的蓝光。那该死的鬼火,居然从车门里钻入了车子。

    我拿着手中的钞票一阵驱赶,鬼火终于被逼到了车外。可它仍如影随形般地跟着我,被它缠着无名火起的我,大吼一声,咬破中指,以指血涂在钞票上,顺手往身边刚才坐过的石头上一贴,对着那鬼火大声念起了驱鬼咒。

    这一招够狠,鬼火立即飘向了远处,消失在低矮的树林中。驱走了鬼火,我心中暗暗称奇,暗叹这世上不禁真的有鬼,而且爷爷传下的那些法子还真管用。

    可为什么爷爷一辈子就没遇到鬼,偏偏我第一次做镇灵师就遇上了呢?带着这个疑问,我回到了车子上。

    前面断坡,我是不会傻到再冲过去。我果断地发动了车子,挂上了倒档。可连着试了好几次,我再次沮丧起来,车子轮胎陷入泥坑中,再也爬不上来。

    想打电话叫人来帮忙,可摸出手机一看,上面居然没一格信号。没办法,我决定弃车步行回家。

    走了不知多久,居然还没走到家,心中不免烦躁起来。看到路边有块石头,精疲力尽的我一下子坐了上去。

    手碰到了石头,触手处有些异样。拿下一看,我心中诧异极了,那不是一张钞票吗?我心中一紧,暗呼不妙,路边的石头上怎么会有钞票?莫不是我又遇上了鬼,这是一张冥币?

    我正想甩了那张钞票,忽然看到了钞票上有些血迹,一楞之下,我恍然大悟。这根本不是冥币,是我遇上鬼火驱鬼时摸出的钞票。

    鬼火已经没了,我与钱也没仇,怎么可能浪费这张带血钞票便宜了别人呢?我喜滋滋地把钞票塞进兜里,还没来得及乐,一丝恐惧感迅速冒了出来。

    这张钞票是我自己贴在石头上的,那这块石头不就是我前半夜遇鬼火时坐过的吗?这不意味着我走了大半夜,仍是在原来的地方打转吗?

    心中一惊,我扭头一看,果然看到了身后我停着的那辆小车。不好,我遇上鬼打墙了。

    借着月光,已经毫无酒意的我,这才发现,我坐着的那块石头,居然是一截歪倒了的墓碑!

    短暂的惊惧后,我又镇定了下来,因为我想到了爷爷告诉我的对付鬼打墙的办法。

    鬼怕尿,那我还客气什么?掏出家伙,对着那截墓碑一通猛射后,在提上裤子的同时,我牢记爷爷教的法子,沾了一点尿液,抹在了自己脸上。

    这一法子果然奏效,四周的道路在我眼前立即清晰了起来。爷爷说人的印堂处有阳火,也能辟邪,我不住地用双手轮番从前向后捋着脑门。

    远处传来了鸡鸣狗叫之声,松了一口气的我,欣喜地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我习惯性地又抽出了一枝烟,刚叼进嘴里,才想到没有引火之物。眼光一瞥之间,地上的打火机映入了我的眼帘。

    虽然我明知道这打火机已经打不着火了,可难忍烟瘾,仍是弯下腰捡起了打火机,怀着侥幸心按了下去。

    真是不可思议,打火机居然打着了火,而且那火苗还旺旺的。点着烟后,我惬意地抽了几口,正回味着夜间的遭遇时,身后传来了一阵拖拉机的轰鸣声。

    乡间道窄,由于我的车子后半部仍在路面上,那辆拖拉机不得不停了下来。

    开拖拉机的焦急地对我吼着,让我把车子挪动一下。我看着拖拉机上那个瘦削的男人,冷笑了一声道:“兄弟,我也想把车子开走啊!你没看到轮胎陷了进去么?要不你帮我拖出来吧!”

    那男人无奈,从拖拉机的车厢里取出一棍长长的编织带,按我的指点,系到了我车子的后保险杠上。

    男人准备返回拖拉机上时,忽然脸色大变。他惊恐地问我道:“小兄弟,这墓碑上怎么湿的?”

    我扭头一看,见到墓碑被我的尿液打湿了,有点尴尬,厚着脸皮回他道:“老哥啊,这荒坟中有不干净的东西,给我撞上了,已经把它摆平。”

    男人吃惊地看着我,喃喃地道:“从小就听说这个无名土坟很凶,没人敢靠近,当年凌阿大也拿它没办法,没想到小兄弟这么厉害,不会是吹牛吧?”

    凌阿大,就是乡人对我爷爷的称呼。听男人这样说,我怎么也得找回场子吧?随口蒙他道:“老哥,凌阿大是我的爷爷。我来破这邪坟,就是爷爷临终前关照过我的。”

    那个男人一脸惊诧,怔了好一会,突然一把拉起我的手道:“你是凌森?哎呀,真是老天有眼,可让我找到你了。”

    他找我有什么事?真奇怪。听那男人说了一会,我才缓过了神。

    那男人就在离这儿两里多路的东凌村上,说起来还和我是同宗同脉。昨天夜里,他家的七岁儿子忽然人事不知,直吐白沫。

    村里的赤脚医生前来看病,瞧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只是告诉男人,他儿子可能中邪了。

    男人急了,按那赤脚医生的指点,一大早就直奔我北凌村而来,想找我前去为他儿子驱邪。

    跟着那男人来到了东凌村,当我看到他那不省人事的儿子时,一股寒气从我心底冒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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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死而复活

    眼前那张紧闭着眼苍白的脸,居然就是我夜路遇鬼打墙时那个跟在老妇身后的小孩的。(品&;书¥网)!

    这孩子不是已经成了索命的恶鬼么,怎么还会有气息?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着,在经过孩子的鼻子处,吹起的变化引起了我心头的怀疑。

    男孩的父亲在给我递在一杯热茶后,告诉我道:“凌森,昨天我老婆带着儿子从归美村回家后,晚饭时儿子还好好的,可临睡前,孩子忽然一声大叫,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和老婆慌了神,见村中赤脚医生也没头路,立即想到了孩子可能是撞邪了。

    他想到北凌村来找我,除了因为我爷爷名声大外,还因为镇灵师是我们这儿办丧事时不可缺少的一个职业。

    现在办丧事,比以前热闹多了。白丧人家除了请来传统的唢呐乐队外,还同时会请流行的‘军乐队’。

    这两枝人马,就是图个热闹而已,真正的主持白丧之事的,就是如我爷爷这样的,据说能镇灵驱邪的镇灵师。

    眼前这男孩子中了邪,农村人当然不会信任医生,而是一门心思寻找有法力的人来驱邪。

    归美村回来就中了邪?听孩子的父亲提到了归美村,我不禁心头一动,莫非爷爷说过的归美村很邪气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在我细问之下,孩子的父亲告诉我,归美村上有他家一个远房亲戚三叔婆。这三叔婆年事已高,前几天就不省人事了,因为她是孤老,村子里的人商量着一起帮她办好丧事。

    前天三叔婆就死了,男孩的母亲就带着孩子去归美村上帮着料理后事,没想到回来后孩子就中了邪。

    孩子的母亲报上孩子的生辰八字后,我按照爷爷传给我的相命术,掐指算了一会。

    奇怪,从八字上来看,这孩子阳寿未尽,怎么可能会成现在这个样子?更不应该在半夜出来索他人之命啊!

    难道是他不甘心这么小小年轻就死了,所以怨气重,在将死未死之时,就灵魂出窍前去害人了?

    看来这相命术并不可信,只是江湖人士用来混饭吃的伎俩。我心中暗暗嘀咕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个孩子,心想他八成是活不了了。

    可孩子的父母那焦急期盼的眼光,却又让我不忍直言。我只得安慰他们,孩子确实撞邪了,我得立即赶回家,准备一些法器,三天后再来。

    这本是我的脱身借口,孩子的父母却犹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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