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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个王爷当相公-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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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日夜兼程了五天,准时到达宁城。

    阮珞的回来并不意味着南楠彻底安全了,阮珞知道青言没死,因为张曦兮见过她,在醉塌阁。

    阮珞回木月山已是第五天夜里,一语不发的俩人累极了,东倒西歪的躺在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东凡带着阮珞去见南楠,阮珞都要哭出来了,三天了,他还没醒,青柯说在等等,如果第四天还没动静的话……

    大长老带着假青言去见阮珞,阮珞却将真青言从淼水酒肆那里接到了魔教,虽然狠狠的震惊了众人,但由此证明大长老欺主犯上。

    但也承认了青言没死的事实,阮珞担起了全责,说当年救下青言是她的主意,这句话气的大长老当庭吞下一口血。

    如果当年救下青言的是阮珞,那谁敢治她的罪?

    至于大长老欺主犯上,等同于无事生非,对南楠动私刑,以及西辰手中他犯罪的证据,数罪并加,可是不小的罪责。

    此事一出,魔教二十四位长老竟有十八位求情,阮珞也吓到了,没想到大长老的威望竟如此之高,有了底气,大长老像是长了气势,仿佛在等着,等着阮珞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能拿他怎么样。

    拿他怎么样?东凡倒不信这为他求情的十八位长老中,有几位肯为他丧命,东凡固然要顾虑到这些长老手中握着的权利,但是冲着南楠,东凡这次不弄死他,他就不姓东!

    药阁之中,青言最熟悉这里了,暗殿刑房她没少去,当然这里也没少来,她早已醒来,南楠只剩一天时间了,如果还没醒,事情就不好说了。

    青言怯怯的推开那扇门,隔着门缝,里面药味儿颇重,青言偷偷走进去,南楠浑身发烫高烧不退,冰冷的毛巾放在他额头上,凉的刺骨……

    颤抖的指尖去碰他的手,却又触电一般缩回来,青言沉默了,南楠受的苦,到底是她的多少倍?

    夜潇寒睡了整整一天,晚上阮珞回来甩了鞋子浑身骨头要散架了一般趴在床上,拉着夜潇寒的衣衫说道“我该怎么办啊?”

    尽管琉璃院影卫都很惊讶为什么教主带一个男人回来,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是封清陌,但是谁敢问谁敢想啊?

    夜潇寒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一脸疲惫不堪往他怀里蹭的小家伙,沉默的等她接着说下去。

    阮珞很伤心的撇起了嘴“阿南他伤的好重。”

    夜潇寒敛眸,沉声应下“嗯。”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方岚和逍遥宫

    夜潇寒看着怀中要哭的小家伙,不禁有些心疼“让主子担心的属下,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属下。”

    阮珞沉默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昏昏沉沉的又睡下,她一睡下,夜潇寒便到窗前静立,过了一会儿,一只乳白色鸽子叼着一小截竹筒扑腾着翅膀飞下,夜潇寒缓缓打开竹筒,顾林枫说,黑市距近唯一一次夕禾须的交易,卖给了封清陌!

    也就是说,夕禾须,在封清陌手里了。

    夜潇寒沉了沉眸,抬手将信封烧掉,他以阮珞习武师父的身份留在魔教琉璃院。

    天山浅七叶的药已经在运输途中了,估计最快也要十几天才能到庆阳顾林枫手上,这批瘟疫来源,估计得要秦王好好解释一下了。

    至于阮珞的身体体质,或许,得她血液者,将会是整个毒医界的一张王牌!

    白子一已经将药材都准备好了,那些瘟疫病人的病况也在一天天加重,实在不敢想象,真正爆发的那一天,会不会沦为一片地狱血城,不复存在!

    西辰比张曦兮醒的早,他的伤也不轻,只不过张曦兮是流血过多。

    张曦兮缓缓醒来的时候,西辰恰好来看她,她体质不好,伤的又不轻,要一个月才能下床,西辰满是愧疚的看着她,几乎忘了张曦兮也捅了他一刀。

    张曦兮才刚醒,就暴躁的要和西辰动手,奈何腰间伤重,一下子跌落在地,她就像是中了邪一般,一心想要至西辰于死地,眸中深重的怨恨几乎要活吞了西辰。

    无奈,西辰只能用绳子捆着她的手脚,这场面似曾相识,对,夜潇阳中毒那会儿,也是这个样子的。

    方岚果然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曦兮尽管要杀了西辰,那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她的脑子是半清醒的,迷糊呓语般,她问西辰“你怎么能骗我。”

    西辰脸色暗了暗,在一旁沉默的削着一个苹果,不说话。

    “我家没了你知道吗?”张曦兮歇斯底里的对着他吼,若不是绳子束缚,张曦兮真的就要活吞了西辰。

    西辰削苹果的手顿了顿,凝声道“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张曦兮哭的像个泪人“是你告我我,我很安全,我家也很安全。”

    西辰手一颤,一下子切到了自己,血水泊泊的渗出来,微略的刺疼刺激着他的大脑,也刺激着张曦兮的眼睛。

    “你放开我!”张曦兮这般还算冷静理智的模样,就是中毒还不算太深。

    幻醉真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西辰将手指放在嘴里吸干净血,血水染上了苹果,已经不能吃了。

    张曦兮厉声吼道“你说话啊!”

    西辰淡淡的站起身来,冷冷吩咐道“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张曦兮一脸不可思议和不敢置信,所以说西辰你承认了是吗?张曦兮这才发现自己有多蠢,她居然相信了一个这世间最不能相信的人……

    詞苍帝都一个小客栈里,阁楼厢房处,西辰缓缓推开门,方岚慵懒的躺在椅子上,完全不像一个孩子,他几乎拥有和西辰差不多年龄的阴沉和心计,甚至比他的更强,一个人的气质和修养,从外表上是瞒不住的。

    “西护法迟到了呢。”方岚触碰着杯中变得温热的茶水,不禁埋怨。

    西辰持剑分分钟横在他脖子上,瞬时间,便有四五个黑衣人,将剑直指西辰,西辰很淡定,方岚冷笑一声,也很淡定的喝茶。

    “我从家中带了些红酒,你要不要尝尝?”说着,方岚从桌下拿出一坛子酒来,揭开盖子,酒香四溢。。

    “我们该好好谈谈了。”西辰冷冷的看着他,丝毫不赏脸!

    黑衣人厉声凉凉道“我主子现在让你喝酒。”

    方岚不动声色的倒出两杯来,向着西辰推过去一杯,红色的酒水香甜的聂人心魄,真的是好酒,但是,西辰不是来喝酒的。

    一声钝响,刚刚说话的那黑衣人脖子上一条细缝刺入,血丝泼在桌子上,溅进酒杯里,本澄清的红酒沾染上了血腥,飘在上面一层化不开的血色。融不进酒水,真真是玷污了这杯好酒。

    西辰杀人只在瞬间,那些剩余的黑衣人暴走,他们手中的长剑只距分毫,甚至划开了脖颈一层皮,西辰仍旧淡定,冷冷的盯着方岚。

    方岚立刻阻止那些黑衣人,淡笑道“西护法和我们开个玩笑而已,你们这是干什么,出去。”

    随着方岚话音的落下,那些黑衣人拖着已死的那人的尸身离开。

    方岚敛眸,淡笑着的推开他的剑锋“西护法拿剑谈事的风格,真是与众不同呢。”

    方岚无奈的看向西辰“护法我们别动手,来讲讲道理。”

    西辰手一松,那把剑的剑锋贴着方岚的身子滑下,像是刀片在身上游走了一遍,方岚不禁流下一丝冷汗来。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张曦兮?”西辰居高临下的在和他谈条件。

    “怎么可能?”方岚指尖触碰着酒水,嘴角划过一丝玩味“我怎么可能会放过我的药引?”

    “你别太过分!”

    方岚冷笑“过分的是您吧,您杀张家满门,我是真的佩服您下的去手,哦不,您本来就是魔教中人,这么做不算过分,起码曦兮她还活着。”

    西辰腾的一声站起身来“我没有。”

    “这需要掩饰吗?”方岚轻蔑的笑道。

    西辰凉凉的看着面前这个孩子,准确的来说,他不是孩子,他几乎比西辰还年长。

    “我说了,我没有!”西辰字字珠玑,一字一顿的反驳。

    “无所谓,反正不是我干的,或许是你得罪的人太多,连累到曦兮了。”

    西辰冷笑“你最好选择放弃张曦兮,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方岚抬眸,正对上西辰发怒的眼神“哦,对了,你这么得罪詞苍皇室可不是一条好路,防着点儿,别伤了曦兮才是!”

    “你是觉得我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吗?”西辰瞪了他一眼。

    “对。”方岚话音刚落,西辰猛然间震碎了他面前的酒坛子,红色的葡萄酒随着坛子的破裂洒了满地,淋了方岚满身,只是那碎片没有伤到他分毫。

    方岚微微戚眉“你开个价吧,我买了张曦兮。”

    西辰冷笑着眯起一双眼来“你不如开价买你自己的命!”

    方岚淡淡的脱下外套“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曦兮交代,张家屠门的事实!”

    “锃~”一声刺响,一根粗银针穿过方岚的左肩带着深重的血珠扎进他身后的门板!

    西辰满是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方岚微微戚眉,看着肩头上刺穿的一个洞,沉默不语。

    西辰霎时间消逝在客栈,没了身影。

    方岚是江湖上,唯一一个修炼返老还童的那种变态武功的人,八荒**唯我独尊,偷的逍遥宫的武林秘籍。

    他和封清陌是什么关系至今无人知晓……

    西辰有所忌讳也是应当的。

    在他变成小孩子的时候,他的内力武功是最虚弱的,前段时间不知怎么伤到了,需要药引来治病,张曦兮就是他的药引,必死无疑!

    西辰查到这些是震惊的,如果方岚是修炼返老还童的江湖唯一人一旦暴露,那方家必会成为众矢之的,名门望族书香世家官宦后代又如何,照样会被有心人屠门!

    西辰就是拿这个来威胁方岚他爹撤销婚约,至于霍山张家屠门惨案,这个他真不知道!

    阮珞去看了看南楠,他仍旧还没醒,身上的伤口都做了处理,高烧不退,呢喃呓语,喂什么吐什么,药汤都喝不下去何况粥饭,但他就是不睁眼,醒不过来。

    今夜是个坎,过不去就真的过不去了,青柯让阮珞放心,阿南一定会没事儿的,一定会的。

    东凡敲了敲琉璃院阮珞寝房的门,里面没人应,东凡下意识的慌忙撞开,夜潇寒坐在桌子旁,静静的看一卷古书。

    白衫流衣,温和却又不失凌历,他本身,融合了天下世间,凝结了万里江山,墨发三千微尘,恍若尘世之凡神,东凡顿了一下,缓过神儿来问“教主呢?”

    话音还未落,东凡猛地去夺夜潇寒手中的古书,夜潇寒身子微倾,凌空而起,拿着那本书冷冷的俯视着东凡。

    东凡沉了沉心,淡淡问道“你那里来的那本书?”

    “你抢什么?”夜潇寒眸光微沉,冷冷质问。

    “阿东?”阮珞手里提着那把流光剑,从后门进来,纳闷的看着东凡和夜潇寒“你俩怎么又打起来了?”

    “教主?这把剑小心伤了你。”东凡一眼便认出了那把形似水晶的剑,略有些担心的提醒,毕竟这把剑伤过阮珞。

    “没事的”阮珞笑道。

    夜潇寒缓缓将那本古书收于衣袖间,东凡欲言又止,夜潇寒明白过来,缓步离开寝房,去了隔壁书房,不打扰他俩讲话。

    大概一刻钟时间,书房门微动,夜潇寒敛眸,东凡赫然站在他面前。

    古书上夜潇寒恰好翻到那一页,上面赫然写着一句话“蛊骨毒血百毒可解。”

    东凡眸色微沉,“没想到你竟查到了这里。”

    夜潇寒缓缓合上古书,深棕色的厚厚一本书,《噬毒体传》东凡眼眸中映入那四个字,呼吸霎时间加重,戾气暴增,那是他杀人前的征兆。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别走

    东凡手中的剑几乎是瞬间便架在了夜潇寒脖子上,他眸中的戾气滔天,冰冷的气息不输夜潇寒分毫,夜潇寒冷笑,仍旧淡定的在那里坐着。

    《噬毒体传》里面,详细记载了蛊骨毒血的养成和利弊,根据阮珞的体质,她百毒不侵且自身本就为毒,血液可压制土蛊和幻醉乃至世间所有的毒物,但对于无毒的人体来说,她的血就是顷刻封喉的剧毒,这种稀世罕见的血液就在阮珞身上流转。

    每次失血过多或者身上见伤都会引起重度昏迷此为弊端,需要低温来调养身体直至伤口好转。

    遇毒克毒,无毒下毒!

    东凡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噬毒体传这本书在江湖或者在毒医界里面,是早已失踪的一本古书,不知怎的就会出现在夜潇寒手里,东凡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前教主有所交代。

    “离王殿下若不为王,或许一切都好说。”东凡冷冰冰的声音说着这句话,更像是没头脑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夜潇寒转眼看向他,东凡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和想要下手的剑锋,然而夜潇寒依旧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无端的散发着骇人的逼迫。

    “是吗?”夜潇寒凝声反问。

    东凡手上的剑略微颤抖了一下,现在不像是他在控制着夜潇寒,反而是他的命在夜潇寒手中握着,俩人都还活着,那把剑的剑锋指不定在下一秒,会划伤谁的身子。

    天色渐晚,房间里也略有些昏沉,夜潇寒凉薄的声音压下,“你应该知道我会知道。”

    “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夜潇寒的眸光望向脖颈间那把利剑,顷刻间断成四五瓣,只留剑柄还在东凡手中。

    落剑划了东凡的衣服,划出几道印痕来,东凡还没来得及反应,隔着微皱的衣衫,他身上便有四五道血痕。

    夜潇寒的内力强大到何种地步,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高手……

    “你知道了就该偿命。”

    “你来拿啊。”夜潇寒冷冷说着,话语间满满的都是讽刺,太过于冷淡。

    东凡却恨恨的望了他一眼,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我希望我们不是永远不是敌人……”

    如果是敌人,那该是多棘手的问题啊。

    庆阳驻进了真正午闵氏族,听说是天辉皇族纳兰太后的主意,从詞苍西北地区花重金请来驱魔的。

    凭借纳兰乐和詞苍的关系,夜潇阳还真担心过纳兰乐有朝一日会将天辉拱手相让于詞苍。

    庆阳已经有一个午闵府了,主人就是午闵晟,也是夜潇寒!

    老乡在此相逢,拜访是应当的,换句话说就是同行竞争压力大啊。

    当晚夜潇阳整个人都懵逼了,让他以午闵晟的身份去接见真正的午闵氏族,据说对方还是族长,家主却不姓午闵,取单姓闵字,叫闵靖,是个女人。

    这消息怎么之前都没有一丝泄露,这一家子怎么说来就来了?

    明日早上便要拜会了,今日夜晚夜潇阳狂补午闵氏族的规矩礼仪民族习惯什么的,真特么坑爹!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南楠还没醒,青柯喂的汤药哪怕喝下去一点都有用,但是就是一点都喝不下去。

    今夜要是在不醒,就真出事儿了。

    青言身子还没好全,勉强能动而已,她忍着伤,偷偷推开南楠的房门,淡淡的药草的味道传出来,青言一下子落了泪。

    起码,青言的存在现在是被承认的。

    房间门斜着一条缝,阮珞恰好能看见青言在里面,跪坐在床边呆呆愣愣的,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阮珞身子忽然一轻,东凡将她抱起来,抱到屋顶上,阮珞一时间竟无语,大家居然都在屋顶上……

    青柯示意阮珞不要讲话。

    东凡揭开几个瓦片,仨人静静的看着里面的动静。

    夜潇寒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房顶上,今夜晚上没有月亮,厚重的乌云压着,干燥闷热,像是一个大蒸笼一般,一会儿估计要下大雨,**月的天,谁能预料呢。

    “你在干嘛?”夜潇寒凉凉的声音硬是听出仨人一身冷汗。

    “嘘~”阮珞示意他别说话,夜潇寒戚眉“你还不去睡觉?”

    “我晚会儿在睡好不好?”

    “不好。”夜潇寒果断拒绝。

    东凡跟青柯都觉得自己现在呆在这里很多余……

    “可是……”

    “南楠不会死。”夜潇寒无比肯定加冷静的说,东凡一惊“你就那么肯定?”

    青柯也投向了狐疑的目光,夜潇寒冷冷道“对,我说了不会死,你,现在跟我回去睡觉!”

    “我睡不着,不如你教我剑法吧。”阮珞拉着夜潇寒的衣襟,忽然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东凡以为自己听错了,青柯也不可置信的看着阮珞“教主,你刚说什么?”

    “我要习武,保护阿南!”阮珞一字一顿吐字清晰,这话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是东凡那个激动啊……

    青柯缓缓的摸上阮珞的额头,“教主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没有!”阮珞一把打开青柯的手。

    在东凡一脸震惊的表情下,某不学无术的教主腾的一声站起身来,一字一顿咬牙道“我!决!定!……”

    话还没说完,阮珞身子一轻,东凡抱着她的身子,夜潇寒立刻封了她的穴道,青柯慌忙盖上瓦片……

    阮珞小声问道“青言是不是有了阿南的孩子?”

    东凡第二次被震惊到了,青柯跟夜潇寒一脸的不知所云……

    “你们干嘛那样看着我?”阮珞纳闷儿“难道不会吗?”

    青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嗯,他决定回去好好给青言把把脉,一定要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

    夜潇寒干脆抱起阮珞,用眼神示意她闭嘴不要说话,然后对着东凡冷冷道“醒了记得通报。”

    阮珞不适合在呆在这里了,她脑子里不知道都想些什么东西!!!

    东凡目送他俩离开,怔了半晌,缓缓问道“刚刚……教主说要习武?”

    “嗯,她还说青言会不会有了阿南的孩子~~”

    “会么?”东凡傻愣愣的问了一句,阿南的孩子?

    “应该……不会吧。”青柯也有些不确定。

    阮珞睡不着,夜潇寒干脆就真的教她剑法了,以木月山的高度,这里能俯视半个天辉,此刻天空的阴沉就像一个大黑洞,笼罩着他俩,摸不清方向却又无边无际的广阔,流光剑拿在手中,夜潇寒耍了一个简单的招式,冷冷的坐在一边喝茶盯着她一遍遍练。

    院里有几盏灯火,不得不说这小家伙挥起剑来,还真像一回事儿,蓝衣长剑缠绕,夜潇寒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有你的宝宝啊?”阮珞蓦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也多亏夜潇寒定力惊人,要不然还真有可能一口茶水喷出来!

    “可能会!”夜潇寒缓了许久才回答,算是在应付她。

    “那姓夜还是姓阮?”

    “夜。”

    “那我怎么办?”魔教谁继承啊?

    “……”夜潇寒不想跟阮珞解释这么白痴的问题。

    阮珞忽然一失手,夜潇寒身形一闪,忙接住那把剑,流光剑太过于凌历,不适合菜鸟练。

    “我觉得这把剑不喜欢我。”

    “……”

    “它都不听我话。”

    “……”

    夜潇寒每次和阮珞对话,总是会无言以对。

    阮珞重新握住那把剑,无奈之下,夜潇寒只能手把手的教……

    夜潇寒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喜欢上这丫头那里了?

    天气越来越沉闷,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砸下来,风也大了,东凡翻身从屋顶上下来,算算时辰,这个时候大概是辰时了。

    青柯拦着东凡冲动的身影,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腕,凝声道“相信阿南。”

    青言害怕,她害怕,南楠躺在床上轻弱的呼吸声垂危,她有多害怕,他肩颈处的伤口晕染出的血色,刺激着青言的眼泪,南楠是她人生中唯一活着的希望,之前至少她还有梦想。

    多少年前在黑市她看着自己的爹爹渐渐远去,那时她哭的撕心裂肺,爹爹不要她了,她没有家了……

    外面大雨倾盆而下,东凡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沉默寂静的声音,一道道低压闪电划破天际,阴暗潮湿的早晨不见一丝阳光,这几个月,天气都不怎么好。

    青言缓缓拿下南楠额头上冰冷的毛巾,他原本烧的厉害的体温在慢慢下降,青言深吸一口气,苦笑道“你为什么要给我奢望,然后又亲手掐灭它”青言无声的哭泣压抑了多少年的委屈,她麻木的心态自嘲的冷笑。

    “我不要在爱你了,从今以后我只记得你的好,你只需要记住我就好……”

    南楠指尖缠绕的白纱布有一丝丝颤动,渐渐平稳的呼吸声缓慢不急不燥,青言缓缓站起身来,给他盖好被子,撕咬着的唇齿蔓延出一股腥甜,她转身要离开。

    外面哗哗的瓢泼大雨滂沱,紧闭着的屋子里无比沉闷。

    “别走。”南楠紧闭着的眼眸连抬都没抬,微弱的声音伴着一声巨响的闷雷,淹没在青言心里。

    她愕然转身,泪水在那一刹滂沱而下,犹如外面想要淹了世界的大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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