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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个王爷当相公-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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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内潮湿,西辰的身体越来越差,常日不见阳光,伤口也恢复的很慢,整个人都是命悬一线,张曦兮的手指从未敢离开过西辰的手腕,生怕他随时可能死掉。

    这山崖下既然有人费心劳神的弄阵法,还挖了这么一条山洞,那必定是有用的。

    张曦兮抱着西辰把他放置一旁,倚着石壁,黑漆漆的张曦兮只能靠脉搏来确定他的身体情况,还好,没发烧。

    躺在那里休息,张曦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这个山洞,望着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守着西辰,她竟也不怕。

    带的水和果子差不多都吃光了,张曦兮无力的站起身子,她已经饿得没什么感觉了,身子沉的要命,刚站起来,头又撞在石壁上。

    咚的一声闷响,张曦兮又惊又喜,这石壁下面是空的,他们是不是有救了?

    西辰越来越薄弱的脉象或许是饿得,张曦兮连忙卯足了劲儿,一掌对向石壁,用尽力气打开它。

    轰隆一声巨响,张曦兮脑子一顿,浑身力气抽光了一般晕了过去,一头栽在西辰身上,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烟尘裹着碎石砸向他们。

    微微有些亮光传来,无比刺眼。

    闵胜金又铁着一张脸出现在夜潇阳面前,夜潇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腾的站起身来,瞪着一双紫瞳紧张兮兮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闵胜金白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夜潇阳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又坐了回去“你一天问三遍不累吗?”

    “这里住的不是挺好吗?干嘛非要回去?”

    “你那里明白我的心情,我与姐姐分离了一个多月,你知道我有多想她吗?我在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世隔绝了一般……”

    闵胜金一开口,那话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般。

    夜潇阳整日整日的听她在自己耳朵边嚷嚷嚷嚷……

    “你不让我出去见姐姐,我怎么知道姐姐是否安全,是否完成了任务,太皇太后有没有刁难她啊……”

    “我怎么可能放心在这里和你们一窝子变态住一起啊,上次我还差点被隔壁那个冰块儿给弄死,我活的这么小心翼翼我容易吗我,我……”

    这感觉就像养了一只麻雀,天天叽叽喳喳的在耳边吵闹,也就夜潇阳这个还算活泼的性子能受的了,要是换成夜潇寒,对,就是她口中住隔壁的那个冰块儿,她早就不知道死在那个乱葬岗上了。

    “你能不能闭嘴?”夜潇阳弱弱的抬眸,看着那抹红衣绵绵不断的说话说话说话……

    “你不放我出去,就是在圈禁我的自由,我活这么大容易吗?你居然……”

    夜潇阳默默的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她还真喝了,然后继续说,她说你还得听着,你要是不专心听着,那绝对是引火上身,自从认识她,夜潇阳整个人都沉默了许多。

    夜潇阳腾的一声站起身来,闵胜金一愣“怎么着呀,你还想打我啊?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孤苦伶仃的无依无靠被你这么个黑煤球锁在这里……”

    “唔~~”夜潇阳突然就搂着她的腰把她搂过去,不由分说的吻上,闵胜金当场就懵逼了,整个人都懵掉了,下意识的去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死死的抓着。

    夜潇寒默默的推开门,阮珞默默的看着,然后拉了拉夜潇寒的衣袖,意思是我们要不要晚点儿再来?

    好吧,他们的确来的不是时候。

    夜潇阳很快注意到了夜潇寒的存在,整个房间霎时间变成了水深火热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夜潇阳急忙松开她,闵胜金霸气的一抹嘴唇“你果然是禽兽~~……”

    话还未完,她自己就闭上了嘴,在夜潇寒面前,她就没敢说超过十个字的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然后她狠狠的瞪了夜潇阳一眼,自己跑了出去。

    夜潇阳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厚颜无耻平静无波的问“有事?”

    你俩什么时候来不行?偏偏挑这时候来……

    “明日回帝都。”

    “你疯了?”夜潇阳震惊的看向他。

    阮珞一脸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无奈道“估计是的。”

    夜潇阳戚眉道“陇关西节度使将你出卖,你已经是天辉的罪人了,外面多少人盼着你死你居然要回帝都?”

    夜潇寒丢给他一张纸,淡淡道“那些不用你关心,这份名单上的人,我要活的。”

    夜潇阳瞄了几眼,心猛地一颤,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名单上写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苏宁康,其次是洛疏远,步段耿,乃至一切和丧尸有关联的人物。

    “做不到?”

    “当然可以。”

    “照做便是。”

    “……”

    阮珞突然有些恍然大悟,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又什么也没说,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踏上了回帝都的路。

    马车上,夜潇寒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闵胜金怕是要成为你的弟妹了。”阮珞一想起那姑娘,就觉得十分的好笑。

    夜潇寒皱了皱眉“为什么?”

    阮珞一怔“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夜潇阳喜欢她啊。”

    “……”怎么说呢,就跟一个抓妖人喜欢上一只妖一般,怎么都觉得不伦不类。

    阮珞见他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不禁笑道“也就你没看出来了。”

    夜潇寒还真没看出来,如果亲了就算喜欢,那程少七喜欢的女人,不得绕大陆转一圈?

    阮珞一把撩开车帘,“十一,说实话,你觉得夜潇阳跟闵胜金是什么关系?”

    “回教主的话,属下没注意。”

    夜潇寒一把把她拽回来,这种事情去问一个影卫她也是够了。

    阮珞身子一轻,就落在他怀里,夜潇寒垂头低声道“你管他做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他?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半斤八两的护法们

    暗殿之中,一如既往的黑暗和血腥,一路燃着明灯,深牢里阴暗潮湿,大长老悠悠的坐在里面,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一般,闭目养神,只能微微看见他的身影,模糊不清。

    深牢里,除了那黯淡的烛光在亮着,有时十几天连人声都听不见。

    送来的饭菜永远都是馒头和清水。

    粗重的铁链缠绕着,锁在牢门上,一阵哗啦啦的声响,烛光越来越亮,大长老抬眸,关了这么二十几天,他面色看起来还挺健康,五六十的人了,身体倒还硬朗,看来,牢房的伙食还是太好了。

    竹青色的衣衫映入他的眼中,大长老冷笑,骨子里透着硬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北夜淡笑“你倒是看的开。”温和的笑容僵在脸上,转而变成平淡冷漠“其实我以前挺敬重你的。”

    大长老不削的扭过头去不看他,冷冷的透着倔强,仿佛沦为阶下囚的不是他。

    在他选择杀了南楠那时候,他就料到了自己的下场,要么南楠死在他手里,或者南楠死不了,但是,他最终会死在他们几个护法手上。

    “我一向不会对自己人下手,您这七老八十的人了,也受不了重刑。”北夜似是在与他商量,那语气就像是在看一条鱼,想要清蒸或是红烧的鱼。

    大长老静默,高傲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其实他陷害西辰那时候就该死了,只不过那时候前教主还在,他逃过一劫,要不然绝对会被活活打死。

    他们四个之中,任何一个都不是吃素的。

    北夜静默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我还是留情面的,大长老应该知道我比较心软。”

    “所以呢,你能放了我吗?”大长老讽刺的嘲笑道。

    “可以啊。”北夜讲的风轻云淡,淡淡然的态度回答的很爽快。

    大长老撇了他一眼,明显是不相信。

    北夜缓步走到灯烛前,烛火被调亮,北夜周身都环着柔和的亮光,大长老这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一卷画轴。

    画轴顿落,一副人的画像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那是一个温润如玉般的公子,眉宇间透着精锐的聪慧,看的出来是一个好苗子,挺拔硕长的身姿透着几分统治者的气息,如果他不是大长老的儿子,北夜还真愿意去结实这个朋友。

    大长老霍然一惊,腾的一声站起身来,面色霎时间惨白,一把扼住北夜的喉咙,将他推至牢房的木柱上,脚不沾地面,怒声呵斥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北夜咳了几声,暗卫一棍子打上他的后背,他手一颤,北夜一脚把他踹开,他伏在地上,生生咳了两口血,哀怨的瞪着北夜,却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北夜把长画丢给暗卫,缓步走近,蹲在他面前,依旧淡笑道“许多年前,我从没想到过有一天您会这么狼狈。”

    大长老抬眸,深暗的瞳眸里是混尽世俗的凌历,红尘缠身,他什么没见过,吐了两口血沫,他冷笑不语。

    “帮我办件事怎么样?我饶了他。”北夜指向那副画,画上的男子笑得温和,对于大长老来讲,那就是致命的毒药。

    大长老怎么会信这样的鬼话,他仍旧高傲的沉默。

    北夜一脸很为难的样子“你不信也不奇怪,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抓得到他?”

    “啧啧,你还是不信,我本来想让你见见他的,但是,怕你上了年纪,心脏受不了。”

    “你把他怎么了?”

    “你不是不相信我会抓到他吗?”

    大长老沉默半晌,还是高傲的瞪着北夜,不言不语。

    北夜咬了咬牙“小六,带上来给大长老见见。”

    那人套了个黑色头套,一身淡青色衣衫沾染了些血迹,土渍。狼狈的身姿赫然就跟那画上男子一样,大长老心猛地悬了起来,北夜淡淡道“怕是不能和你说话了,手下人不知轻重,令公子已经没了舌头。”

    大长老发疯了一般跳起来,身上的铁链锁着,他行动范围有限,他就跟一个疯子一般冲着那人喊“轩儿,轩~……”

    那人呜呜的喊,真的就跟没了舌头一般。

    北夜手中多了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光泛着骇人的冷辉,他伏在大长老耳边说了几句话,大长老愕然看向他。

    北夜淡淡的笑笑,走进那公子身旁,匕首丝毫不带犹豫的捅进去,不是要害,死不了人。

    大长老瞪大了眼睛,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牲……”

    北夜没打算把匕首拔出来,白皙的指尖落在刀柄上,竟在大腿处转了一圈……

    那公子疼得身子都在剧烈的颤抖,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大长老立刻红了眼眶,疯癫的剧烈挣脱着铁链,嘴里喊着骂北夜,眼看粗铁链就锁不住他了,暗卫一棒子打在他肚子上,他一个不备吐了一口酸水,几棍子下去,他整个人都老实了。

    眼看那匕首就转了一圈,大长老颤抖着声音说“我同意,让我干什么都可以,都可以,放了轩儿,你放了轩儿……”

    北夜松手,面无表情道“早这样多好,作为一个阶下囚你就要有一个阶下囚的样子。”

    匕首拔出,那公子生生疼晕过去,暗卫抬着抬出去,北夜紧跟着出去了。

    那黑色的头套拔下,那人赫然跟画像上的截然不同,北夜当然抓不住他儿子,大长老是何等精明的人,北夜能拿到这么一副画像已经很不容易了。

    东凡在暗殿外殿等他,他擦干净手上的血,把匕首丢进水盆子里,血色一下子便晕染开了,染红了水。

    东凡倒了杯茶推过去“怎么样?”

    北夜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干嘛偏偏要我去,你让南楠去不是更说的过去吗?”南楠和他那么大仇。

    东凡扯了扯嘴角“你不明白吗?”

    “说来听听。”

    “你和大长老曾经有过一段什么关系?”

    “朋友”北夜精简又凌历的说道。

    四大护法里,也就北夜跟大长老混的熟了,不过那都是曾经了,因为他挖坑给西辰跳,北夜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所以说他很了解你。”大长老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干什么都滴水不漏,东凡要办他还真有点难度,他交朋友向来谨慎,肯和北夜来往一定是把北夜调查的清清楚楚,起码在监控之下。

    他很了解北夜的一下手段跟底线,所以北夜说的话是真是假份量多重他心里都有底。

    北夜敢不敢威胁和大长老会不会妥协,是一回事儿。

    要是换了南楠或者东凡任何一个人拿假的他儿子去跟他谈条件,他一定不相信那是他儿子。

    北夜微微戚眉,匪夷所思的看向东凡,似是赞赏也似是讽刺“你够可以啊,有这功夫你那脑子怎么不用来找找阿辰呢?”

    东凡面无表情的喝完茶“我一直在找啊。”

    “找那儿去了?”

    “那里都找了,那涯底有阵法,就说明那涯有人用。”

    “所以呢?”

    “……”东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默默道“我正在查~~”你别激动。

    “……一个多月了你查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查到。”

    “……亏你还理直气壮说的出来。”

    “那你呢?”东凡改了口气颇为谦虚的问。

    北夜噎了一下“我也没查到。”

    东凡真的头疼,最近他又去皇宫月桦宫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韩月跟逍遥宫来往的证据,比如书信令牌物品什么的,但什么都没找到还被当贼砍了一刀~~

    俩人很默契的都没有埋怨对方,毕竟都半斤八两,缓了片刻,北夜忽然道“我觉得南楠这几天过的挺舒服的。”

    “我觉得也是。”

    于是南楠黑着一张脸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资料档案和折子,抬了抬手臂,愣了好半晌,悠悠道“我是一个病人,这么重的伤你们看不出来吗?”

    东凡白他一眼,看着他天天跟青言死在一起就来气,冷冷道“我要去庆阳接教主回家,北夜留这里帮你。”

    北夜脸色一僵“凭什么……”

    东凡瞪他一眼,接着道“北夜请了三天的假期,所以他休息三天,这些事全部归你管,人手不够你随便借,反正不用你动身,委屈一下你脑子就行,还有,青柯说了,你不能近女色也不能吃油腻的食物,我已经跟小九交代过了,身子一旦出了事,你自己想想后果,还有,西辰手中的事全都转到了这里,也是你负责,也就是说你现在兼职西宫护法,好了我的话说完了,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告诉我,你听见了没有?”

    南楠一脸蛋疼心碎的表情,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听见了。”

    北夜整个人幸灾乐祸的冲他嫣然一笑,帅是帅了点儿,但特么就是欠揍。

    东凡甩了一大堆的事给他,归根结底这些事他只要一句吩咐就行,也不是太累,就是脑子得跟的上去,这边安排完了后,东凡就动身去庆阳接阮珞了,希望这丫头跟着夜潇寒几天别学坏了,调三千死士结果还了两千八这件事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
………………………………

第一百五十三章 这桌子很贵的

    南楠怔了怔,随即吩咐道“小九,带他去青柯那里,搞清楚那个什么莲花是干什么用的。”西辰为什么要那几本书?要是说杀掉江千雅是为了报复苏宁康还说的过去,那这几本书是干嘛的?

    对了,顺便给东凡送封信,让他找个机会把苏沫给处理了。

    夜潇寒仔细看了看那块令牌巴掌大小,青铜铸造,方形,周遭一圈凸出来的规整痕迹,串了玉珠的流苏,上面刻一个繁复的字,夜潇寒微微戚眉,这字体,不是大陆通用的字体。

    很多门派的令牌为了搞神秘都沿用了古老的字体,这个应该也是。

    说白了,夜潇寒看不懂。

    马车摇摇晃晃的,阮珞看了看外面的晨曦,握紧了手中的纸条,那是昨夜洛疏远偷偷塞给她的,她还没机会看。

    “阮珞。”夜潇寒忽然喊了她一声,阮珞一怔,有些心虚的握紧了拳头,抬眸问道“怎么了?”

    夜潇寒将令牌递给她“无底涯下找到的。”

    阮珞伸手去接,他不着痕迹的将她手中的纸条抽走,阮珞一惊,下意识的要去躲“你干什么?”

    来不及了,夜潇寒已经拆开了,阮珞整个身子都扑上去抢,一下子栽进他怀里,夜潇寒身子微微斜了几分,靠在马车上,车子在晃动。

    夜潇寒不给。

    阮珞够不到的同时,夜潇寒已经过了目。

    纸条上写着“聚易阁五区密钥801”

    夜潇寒脸色霎时间就沉了下来,阮珞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不禁扯了扯嘴角“什么意思?”

    要他们去那里的保险箱拿东西……

    夜潇寒敛眸,似是在沉思着什么,静默不开口,阮珞拿过那张纸,看了看问道“我们去不去?”

    回帝都的路上可以拐个弯到淮江一趟,不过绕这么一圈估计要耽搁七八天左右。

    夜潇寒点点头,表示默许,他也不忙着回去,就当是游玩儿了,阮珞这才去看手中那块令牌,夜潇寒没有错过阮珞眼中那一丝惊讶,凉凉问道“你认识?”

    “不认识。”阮珞摇摇头,疑惑问道“你从那里弄来的?”

    “无底涯下捡的,应该和西辰有关。”

    “我可不记得魔教有这种令牌,应该是那些黑衣人落下的。”

    阮珞收好了那块令牌,淡淡道“等到淮江,找人分辨一下吧。”

    张曦兮迷迷糊糊间听到老人在说话,说着她的病情,伤重什么的,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下来,一人端着粥水在喂她,脑袋晕沉的提不上力,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她猛然惊醒,西辰呢?

    “啊~~”老婆婆吓坏了,一下子撞翻了箩筐,里面的干辣椒洒了一地。

    张曦兮脑袋晕晕沉沉的,揉了揉太阳穴,算是清醒了那么几分,身上的骨头跟散了架一般,酥软肿胀……

    “姑娘,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老婆婆乐呵呵的跑过去扶着她,让她重新躺回去。

    张曦兮睁着眼睛,缓缓问“西辰呢?西辰……”

    老婆婆笑了笑,给她掖了掖被角“姑娘放心,那个男人还活着。”

    这话让张曦兮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他在那儿?”

    老婆婆侧身,张曦兮眯着眼睛,看着窗下那榻上,柔和的晨光洒下,那个男人安静的睡着,那张熟悉的侧脸多了几分柔和,自成一个恬静的世界,让人不忍踏入。

    张曦兮浅笑着,恍然就掉了几滴泪来,老婆婆慌了神儿“姑娘别哭,他好着呢,大夫说了,他呀,最迟三四天就能醒了……”

    张曦兮也不理睬她,泪水啪啪的往下掉。老婆婆无奈,便去厨房热了药汤端进来,喂她喝下“你身子也是刚好,若不嫌弃,就在老婆子这里住下养伤。”

    张曦兮呜咽着喝药,眼睛就没从西辰身上离开过……

    老婆婆姓余,老伴姓李,俩人无儿无女,靠捡柴为生,在树林里把他俩捡回来的,他俩的命,还真是捡回来的。

    傍晚时,张曦兮便能下床了,老婆子准备了饭菜,他们这院子不大,就两间土房,一间厨房,夫妻俩拾掇拾掇,硬是给张曦兮他们凑合了两张榻,铺了点儿被褥将就着用。

    杂物都堆到了柴房,这房间里只有两张临时铺的榻,一张方桌子便显得拥挤了,张曦兮换了一身粗布衣衫,倒也还合身,余婆婆还是从邻居家女儿那里借的,洗的干干净净的。

    清粥小菜,张曦兮从鬼门关逃出来的人,那里还说嫌弃,填饱了肚子才是活着的根本。

    老婆婆留了米多的锅底,舀了一碗给西辰喂下去,闲聊般问道“你们俩是夫妻吧。”

    收拾碗筷的张曦兮身子僵了僵“嗯。”西辰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看着张曦兮几乎是跑出房门的步子,老婆婆笑了笑。

    夜里,大夫来复诊,张曦兮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多多休息,调养几天就能恢复了,大夫开了些外伤药,老婆婆小心翼翼的拿出几个铜板来,放在他手里,颇为客气的把人送走。

    张曦兮坐在西辰床边,握着他尚有余温的手,希望他能快点醒来。

    房间内燃着一根老蜡烛,老婆婆笑着走近“以往都是老头子给他换药,今个老头子回来的晚,你俩既然是夫妻,那这药,姑娘就给他换了吧。”

    “我叫黎宁。”张曦兮浅笑着接过那一包药粉。

    “唉,这名字真好听,我记着了。”老婆婆说着,外面一阵吱牙敲门声,应该是李大江回来了,老婆婆扯着大嗓门喊着“来了来了别敲了~~”

    张曦兮笑了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掀开被褥,西辰只穿了一件里衣,看起来也是这家人给换洗的。

    松垮的里衣几乎只是搭在身上,轻轻一拨便松开掉了下去,身上的伤口洒了白色的药粉,剑伤正在慢慢凝结,张曦兮微微戚眉,他身上,几乎全是伤痕。

    烛火的灯光不太亮,混浊不堪,西辰胸膛上,背上,胳膊上,几乎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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