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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暮笔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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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这种青涩的小苹果没有兴趣——我又不是某玩牌扯口香糖弄面皮的小丑,”我狠狠的揉着她的头发,“再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恶人啊混蛋,怎么可能当天化ri、众目睽睽之下就做出那种鬼畜的事情啊!”(注5)
“啊咧,难道您是能力不行、身体缺陷吗?还是说妾身这种柔弱的体质、贫瘠的胸部难以入您法眼?”伊澄路痴大小姐还是陷在自己的脑补状态里,一股难以自拔的感觉,“其实如果长度不够的话——啊不对、是童贞自卑的话,对妾身这种萝莉身材出手才更加合适的选择啊。”
喂喂,鹭之宫伊澄大小姐,您确定你没有走错片场,不说您这脑补能力过强了一点,您这毒舌能力又是从哪里来的啊!这个世界的世界线变荡的太过厉害了吗?原来您老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的吗?果然天然切开都是黑的吗魂淡!
“别胡思乱想了,小女孩家家的,脑子里怎么不能想一点正常淳朴的东西,”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脑袋死命地往下摁,却意外发现她在反抗,然后便死劲地敲了她一个脑壳儿,“我都说了我无害无害无害但不代表我真的不敢动手啊魂淡!”
“不要打脑袋啊,会被打笨的啊八嘎!”鹭之宫伊澄顺势蹲了下去,抱头(蹲防)两眼泪汪汪地看向我,充满了哀念与幽怨。
——卧槽,我眼前的这货真的是鹭之宫伊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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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某闪电伤疤男,其实就是哈利·波特,如果不是某坑爹教授的那个占卜预言,他那美好的家庭可能不会破灭的那么彻底】
【注2,分别中枪的是osu、dota(11对战平台)、三国杀和山口山……】
【注3,玛霖总理,其实就是尤里·玛霖(又作马林),这里本来是指的“红jing”里面的那个尤里总理(尤里x/yuriprime),这个大家都应该懂;另外一提,历史上尤里·玛霖这个人真实存在,不过没游戏中那么夸张,但是由于其在“人类意识控制”领域的jing深造诣被吸收进克格勃,在叶利钦时期又成为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顾问,一度被圈内人士誉为叶利钦的“jing神卫士”——貌似也没什么差别】
【注4,由七名黑暗圣堂武士(dark_templa)合成的暗黑执政官(dark_archon)欧雷加,以其中最强大的黑暗圣堂而命名,也就是星际争霸里的“红球”的至强版,言下之意足矣】
【注5,截取自名言(伪)“喔~青涩的小苹果~总是那么诱人”,毫无疑问是影shè了西索而非赵辍空;特别是文中后面那句“小丑”——西索粉不要敲我,我其实只是开个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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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不迷糊的路痴不是好路痴!
() 第003章_不迷糊的路痴不是好路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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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秉承强硬的态度之下,以了解鹭之宫伊澄天然本xing和大致xing格为基础,我终于还是让伊澄路痴大小姐恢复了常态――也就是基本和自己印象中的鹭之宫大小姐形象相同的那个模板――并旁敲侧击让她说出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大致原因和目的……呃,好像“目的”这个词用的一点都不准确。
没错,伊澄路痴大小姐就是迷路过来的。不过也不能算是普通的迷路――虽然在我们广大宅友的心目中,鹭之宫大小姐迷路的程度与级别永远都不能算的上“普通”二字――但是这一次应该算是最不普通的,因为我们的伊澄路痴大小姐在迷路之前,其实是在做一项大事的。
好,“大事”这两个字是鹭之宫大小姐亲口说出来的,等我听完她诉说完过程之后,我竟然也真的认可了这“大事”二字。
没有其他原因,而是因为伊澄路痴大小姐就是在调差灵异事件――或者换句话说,她凭借自己及其强大的灵压,感知到了一些区域所谓“妖气”的存在,顶着驱魔师的名头和秉承保卫世界和平的信念,鹭之宫大小姐开始孜孜不倦的进行了调差。
本来她是在城西调差的,后来迷迷糊糊的顺着一丝奇怪的迹象与印痕,然后又不合时宜的迷路了,便不小心来到我这里了。
――不得不说,这个剧本才对了。鹭之宫大小姐如果不是路痴过来的,那么我或许真的会和刚才一样质疑眼前这位大小姐到底是谁;好好好,我承认这么说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但是这对于伊澄路痴大小姐必然就是常态。
可是鹭之宫大小姐接下来随意顺口的一句话,却让我产生了一丝的疑惑与诧异。
“没想到我迷迷糊糊来到这里之后,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妖气的痕迹与邪恶气息,”鹭之宫伊澄用自己独特的缓慢语调道,“一开始我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故,都是你这个大恶人做的呢。”
请务必放过“我是大恶人”这个梗啊,我还想好好的生活在阳光之下追求美好的社会主义啊!
……呃等等,怎么会完全没有妖气的痕迹与邪恶气息?前者那妖气的痕迹也就算了,但是后者邪恶的气息怎么可能没有――昨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了那憎恶(屠夫)的身影的啊,那么庞大的亡灵腐烂不祥之物,怎么可能没有邪恶的气息?
太不可思议了,太匪夷所思了。
看来这个世界,或许真的是不能用常理来对待,如果那个憎恶(屠夫)是幻想――当然,就我回忆现场当时的感受,极高的幻术也很难达到那种程度的真实――又或者是其他什么能力乃至能力者相关的话,或许还真的有可能没有、邪恶的气息。
不过就算我努力在心里这么说服着自己,自己却始终存在着一丝质疑与疑惑;没错,自己不可能接受这种似是而非的结论,特别是当自己“身陷其中”的时候。
可是现在纠结也没有办法,最好的办法还是暂时收起自己的疑惑,等到爱泽府邸再去询问爱泽大叔为好。
沉思了片刻,鹭之宫伊澄却是一直可怜兮兮的盯着我,就好像是我禁锢了她一般。
我哑然失笑,明明是我铁定打不赢她,为什么她却始终认定是我在作恶一般,而且还认定自己就必须束手就擒――她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不是展开场压将我压制的到死吗,现在这个情况的转变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大恶人,大恶人,可以放了我吗?”鹭之宫大小姐一副装出来的梨花带雨,扯着我的袖子道,“我的肉是酸的,一点都不好吃的;下次我给你带猫罐头来,很好吃的哦。”
我已经不想吐槽了……好不容易将之扭曲回了自己印象中的鹭之宫伊澄,一转眼她又变回了“初始状态”。
――为什么之前是强x恶徒现在就变成食人混账了啊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就一厢情愿认定我是穷凶极恶之徒我特喵的连西夏一品堂和恶人谷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说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我这么极端啊就是因为一个不靠谱的占卜预言吗还是说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亦或是长相出了什么岔子你到底能不能放过我啊魂淡路痴啊而且最后猫罐头是什么啊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东西很好吃啊八嘎!
请原谅我还是忍不住吐槽出来了,虽然以上这段文字“文不加点”貌似很牛逼――好,“文不加点”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标点什么的不是我不想加,也不是表示自己语速很快所以加不进去,只是因为我真心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犹如万千草泥马神兽奔袭而过,那种强烈的cāo蛋感不用一些极端的模式来渲染是不足以表达出来的!
最终还是一阵无奈,强压下自己这种“暴跳如雷”的躁动,强颜欢笑道:“大小姐啊,我说能不能不要叫我大恶人;而且,我根本就没有作恶过啊。最重要的是,我怎么都是打不赢你的,你这一副被制服的模样又是闹哪样啊!”
“啊咧,难道要我叫你大坏蛋吗?”鹭之宫大小姐用手触及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故作沉思状道,“至于你的恶行……你都敲我脑门了,还算没有胡作非为作恶吗!”
……好,看来我貌似抓到问题的重点了,那么后续的作为就应该比较明确了嗯。
我伸出右手,做出类比“九yin白骨爪”的姿势,就是抓住了伊澄路痴大小姐的天灵盖,然后学习美伢大神的紧箍神力,五指一齐发功,就是给了鹭之宫大小姐一个简化版的“九yin神爪”,其威力应该不下于限制禁锢孙猴子的紧箍咒……(注1)
“痛痛痛、疼疼疼啊,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啊大坏蛋大坏蛋。”鹭之宫伊澄瞬间成就了正版的梨花带雨,一双手挥舞的极其带劲。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的话有一点点微妙,让我都好似有了一丝兴奋的感觉,不过这应该是错觉,”我一边手指发力,一边为了避免动作太大被周围路人发现,便将伊澄路痴大小姐给带到了一旁,“都说了我不作恶的为什么你要逼我啊魂淡天然黑大小姐!”
“大坏蛋大坏蛋啊。救命啊,这里有一个恶棍,他是恶魔啊。”鹭之宫大小姐突然用极具戏剧化的动作和语气开始求救。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对,为什么我要配合你入戏啊,好好听我说。”我继而又弹了她一个额头。
“哎哟,好疼,”伊澄路痴大小姐果然吃痛一般,再次抱头蹲(防)下了,“破喉咙破喉咙……”
“――不要给我玩这种恶俗的梗啊!而且我不是说过不会配合你入戏了吗!都说了好好听我说话啊啊啊啊!”我突然有一种跪下跟她求饶的冲动,这简直和当时见到小司一样折磨人啊――果然天然切开都是黑的,会死人的!
“哦。”鹭之宫大小姐突然收起了自己的泪花,正襟危坐起来。
呃,也不至于这么认真,地上可是很脏的诶。我于心不忍,终究还是没有让她就这么正坐在地上,竟然就一手提这么将她拉了起来,之后还顺势帮她把屁股上的灰尘拍了拍。
“女孩子家家的,地上那么脏,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吗?”我一边拍一边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耍宝也要有个限度啊,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反常……”
“……啊,谢谢。”出人意料的是,鹭之宫伊澄作为当事人,竟然也没有对我这“xingsāo扰”一般的拍臀行为做出强烈反应――虽然我的的确确是没有这么个意思,甚至是根本就没意识到……呃,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眼熟?
“终于不耍宝了,肯冷静下听我说话了?”我眉毛一挑,故作严肃的问道。
可是鹭之宫伊澄却是没有回答我,却只是用长袖遮住了自己羞红的脸颊,然后点了点头。
“直白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就一定认定了我是会作恶的人――那个搞怪一般的占卜预言根本就不能算是理由嘛――但是我想请你用自己的双眼去判断我ri后的行为是否有违道义,有损天常……”我注视着鹭之宫大小姐的双眼,认真道,“你不可能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占卜预言就将我判死刑了?”
鹭之宫伊澄沉默了片刻,这才勉强点了点她的小脑袋。
“好,那么咱现在就‘两讫’了,谁也不要针对谁,谁也不要管谁――除非你真的发现我做出、或者已经做出坏事了,”我见她如此反应,自然是满意的也点了点头,“那么现在,你去调查你的‘妖气’,我回我的家――再见喽。”
我说完,转身便走,然后扬起右手随意的挥了挥,示意她就此别过了。
……其实,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一点都没有讨厌过这个已经完全和自己印象中迥然不同存在的鹭之宫伊澄。只是自己为什么要逃,除了家中可能随时会来到的爱泽家接车以外,还是潜意识在排斥这种角sè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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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科学の杭叔注释
【注1,九yin神爪其实就是非邪乎后的九yin白骨爪;至于美伢大神,相信野原美伢这个名字大家不会陌生】
【注2,有关伊澄的迥然不同,除了剧情安排角sè耍宝外,就是世界线回荡的问题之类了,也是有缘由的;不过这属于剧透了,在此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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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院落荒芜,西东恍惚
() 第004章_院落荒芜,西东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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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有点微妙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还没有抵达家门,就远远发现了那停驻在我家围院之外的豪华轿车。果不其然,爱泽家的接车已经来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临时起意行动,到底让对方等待了多长时间。
一查探车内的司机原来是卷田――嘿嘿,看来只有国枝那个青chun刺猬头才会脑袋抽风一般开加长车来平民居住区啊――我略微低头示意自己的不好意思,让他就等了;他却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偏向了副驾驶座,然后示意我赶快上车。
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卷田一则没有问我到底出门去了哪里,二则也没有说自己这么赶时间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我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他的这份焦虑和急躁,是和我昨晚遇见的那个憎恶(屠夫)引发的事件有关。
卷田不愧是全能型的老一代管家君,驾车即使只是“副业”也相当的熟练,在完全不影响速度的前提下,车子是又快又稳的向爱泽家府邸奔驰而去。
不一会儿就达到了目的地。我一下车,却是发现爱泽家的府邸气氛貌似有些沉闷,无数的下属和家仆在不断忙碌着什么事情。还不及我询问卷田其中缘由,卷田就示意我此时此刻不必多言废话,然后就是领着我径直前往爱泽大叔的书房。
果不其然,我一打开爱泽大叔书房的房门,就发现爱泽大叔好似忙的一团乱麻,不断在处理着一些文件,以及下达着各式各样的命令;待到卷田走上前去低声附耳,爱泽大叔这才停止了手中的工作,一脸疲惫的看着我,眼神中却是有一股暖意。
“爱泽大叔,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略一感触,沉声道,“怎么感觉你一下子就忙起来了,还这么不可开交。”
“羽暮你来了啊,哈哈我终于解脱了,”爱泽大叔倒是没有直接回答我,先是开了一个玩笑,“来来来,我们先不管这些琐事,喝一杯红茶再慢慢道来。”
卷田一声领命,不一会儿就端着香气四溢、热气腾腾的红茶上来了――这个程度已经不是技术可以弥补的了?
爱泽大叔又是牛嚼牡丹第一杯一口饮尽,然后这才长叹道:“昨天一夜之间,发生了不少大事。”
我来不及认真细品杯中红茶的品类与香美,突然感觉气氛一凝,自己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爱泽大叔的后续之言。
“城西出现了能力者的暴行,出现了伤亡,”爱泽大叔放下了自己的杯子,好方便让卷田给自己续杯,“据初步统计回馈来看,伤亡的程度与规模不算很大,但是影响很恶劣。”
又是城西?看来之前鹭之宫伊澄虽然迷糊却也没有说假话啊,在迷路到我家之前,她的确是在城西调查灵异事件――用我们伊澄路痴大小姐的话说就是、“妖气”――这从爱泽大叔这简单的一席话中就可以准确的判断出来。
可是我却万分没有想到,爱泽大叔对于昨晚情况的描叙就到此结束了――倒不是因为我诧异于他如此言简意赅,而是因为他完全没有提及到我家附近的那个变化。
“城东那块儿,没有什么异变的报告吗?”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注1)
“城东?”爱泽大叔先是狐疑了一番,然后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你是问的你家附近的一处房屋庭院异样破损的报道?”
“嗯。”我点了点头。
“你、去调查过了的?”爱泽大叔突然一个正sè道,“sāo乱那么大么,竟然引起了你的注意;还是说有巧合什么的。”
“这个,怎么说呢,”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和盘托出,毕竟自己是想从爱泽大叔这里得到一些资料与讯息的,“我的确是调查过了,甚至可以说这完全不是什么巧合,我是自・主去调查的。”
“能告诉我原因吗?我不觉得你是一个这么喜欢管闲事的狗鼻子――抱歉,这个喻词没有贬义,”爱泽大叔见我没有隐瞒,倒是送了一口气,显得更加疲惫了,看来之前的工作强度当真不小,“虽然和你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也难感觉到你和栖谷到底有多相似了――你肯定是不会无缘无故去调查一些和自己无关的东西的。”
我倒是没有承认也没否认,反而是反问了爱泽大叔一句:“我可以先询问有关城东的那些报道吗?”
“啊,这个啊,倒不是不可以,”爱泽大叔立刻示意卷田去整理文件,“不过城东从昨晚开始,到刚才为止,都没有什么很有价值的资料和信息――难道你发现了什么?”爱泽大叔本来很疲惫,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自己说了几句,就发现了其中的重点。
“嗯,如果大叔你这里没有什么资料和信息的话,那么这个可能就是一件大事了。”我面sè也沉重起来,然后结果卷田很迅速整理出的城东报告。然后爱泽大叔示意我先看文件,不必在意他;他自己则开始了闭目养神。
我快速的将这数量并不多的文件浏览了一遍,果然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文件中回馈的讯息,只有那户人家的大致家庭情况,以及庭院破损情况的详细报告,其大致检查后的猜测,是乃力量系能力者的无意误伤所致――除了庭院以外并没有造成任何伤亡,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或者线索。
这些文件还记录回馈了联盟里特别行动小组,就此并不算严重的小型事件进行了处理,做了伪装和掩盖……种种此类的消息,却就是丝毫没有提及到憎恶(屠夫)那种大型邪恶生物,甚至是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错觉了?不、不可能的,我相信昨天那种压抑感不可能是一种错觉;难道是幻术?但是在幻术之中,自己能力的牵动必然不会那么自然?……虽然最后是化为道道碎片了。
自己完全想不透彻,最终只能和爱泽大叔全盘托出。
“其实,我昨晚在回家的路上,是发现了蹊跷与反常的事项的。”
“哦?”爱泽大叔也来了兴趣与jing神,“我记得昨天国枝回来报告,说是失误开了加长车无法通过小巷的过弯对?之后你独自行动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项?”
“是憎恶(abomination)、或者说屠夫(butcher_pudge),”我最用简单的言语,将最核心的问题说了出来,“反正就是那种缝尸怪(stitches),身形壮硕,体型十分突出――就我大致的猜测,那户人家庭院被损坏,应该就是他做的。”(注2)
“又是缝尸怪,不对啊……等等,”爱泽大叔喃喃念着,突然一个机灵,“你既然清楚地见到了缝尸怪,那你是怎么逃脱的?缝尸怪对于生人的气息与鲜味应该是相当敏感的,要知道城西……”
城西?怎么又是城西?
可是爱泽大叔却不给我询问的机会,反而是一脸严肃的盯着我,示意我回答他的问题。我迫不得已,就算不是仓促之间,我也不敢编造胡话欺骗于他,只得实话实说,将昨晚自己那莽撞的行为,和其间一系列变化,以及最后被不明身份的人救走,最终早上醒在自己家玄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爱泽大叔。
爱泽大叔起先还很平静,听到王者之剑破碎、我猜测为伤势所致的时候显然脸sè一暗,看样子是很想插话,却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等到最后听到有人救走我的时候,爱泽大叔的脸sè已经是完全黑掉了。
“竟然有身份不明的人救你,”爱泽大叔嘀咕着,竟然是对这件事情最为上心,“这身份不明的家伙到底是谁,又是什么势力的?我竟然一点消息和感知都没有。”
不过很快,爱泽大叔在吩咐了卷田一些什么事情之后,就将这件事情给搁置了下来,转而开始询问起王者之剑破碎的具体情况了。我仔细回忆了一番,这才将具体情形再次说了一遍。
爱泽大叔沉思了一会儿,长叹一口气,悲怆道:“活该你这小子受此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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