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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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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就此离开,挽歌还是能不追究,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看季晔心中怎么想了,但是司暮知道,季晔一定会留下来的,因为就算离开,没有完成任务,回去还是死路一条,就像是当时她跟司晨刺杀挽歌时一样,没有完成任务,下场只有死。
“呵呵,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好人呢。”挽歌盈盈一笑,她垂下头,眼眸敛下,喃喃道:“就怕,对方根本就不领情吧。”
挽歌一开始是很信任季晔的,由其是在得知对方是孤儿时,更是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情绪,所以一路上对季晔也是多加包容。
谁知,这一切都是个骗局,最终伤到伤害最深的,还是她。
司晨倒是没有挽歌这么多多愁善感,他见挽歌脸上浮现一丝郁色,就上前一步,道:“公主,要不,我们就来赌一赌,那个臭小子到底会不会离开?”
这个家伙又玩这一套!司暮正欲开口教训司晨,却见司晨眼神认真,并不像一时兴起,他也是想开解公主吧?司暮心中一动,也点头道:“要不,就赌一次吧,我赌季晔不会离开。”
“嗯,我觉得那个小子也不会离开。”司晨跟司暮意见一致,“公主呢?”
“他会离开。”
“欸?”司晨跟司暮同时愣住,就见挽歌眼神意外认真,她转过头看着他们两人,道:“我赌他会离开。”(未完待续。)
………………………………
第三百零二章 广阳城篇30
“公主,你确定他会离开?”司晨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按他们的经验,季晔留下来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不完成任务,不可能回去。
挽歌比出食指,道:“那我们赌一万两吧,要是季晔没有离开,我给你们一万两!”
司晨跟司暮对视一眼,有些为难,最后,司暮摇头,劝道:“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
明知道是必输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强迫自己?
可挽歌却不听,她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她认真道:“比不比?一万两。”
两人无比为难,司暮不想让挽歌因为一个刺客而伤心,正想着该怎么劝她,司晨却挠了挠脑袋,勉为其难道:“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那我当然要赌……”
“司晨!”司暮呵斥道,这个时候他怎么还跟着胡闹?
公主不知道内情,难道他还不知道吗?
若季晔真的是刺客,赌季晔会离开就是必输无疑,他现在赌,分明就是在挽歌的伤口上撒盐。
“公主不是让我们赌吗?”司晨开口反驳,“你不是一直叫我要听公主的话吗?我现在不是正在听话吗?”
你这分明是该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的时候瞎掺和!
司暮瞪了对方一眼,可惜司晨却看着挽歌,他一本正经地问道:“公主,如果我们赢了,真的给我们一万两吗?”
“对!”挽歌认真道,“一万两。”
“那好,就赌一万两。”司晨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如果不接住,会遭天谴的……”
挽歌听了司晨笃定的言语,心里五味陈杂。
季晔,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虽然挽歌良苦用心,但连她都知道,这是一场必输无疑的赌博。明明知道,可是,她还是寄希望于季晔能够了解她的用心。
大概,真的是傻透了吧。
还跪在屋子里的季晔根本不知道挽歌他们正谈论着他的事。他内心至今还不能平复。
挽歌给他的暗示,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既然堵住了他留下来的理由,就意味着在勒令他离开了,若是他还继续留下,身份暴露的可能就是百分百的。到时候,他们肯定不会再留一点情面吧?
可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季晔更加纠结。
是不是应该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呢?如果继续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公主身边的两个人不可能会让他有机可乘,一旦被现有小动作,就是人头落地。
可如果是回去的话,没有完成任务,下场依然很惨。
不管是选择哪一个,都逃不过一死吗?季晔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都怪那个给他弄人皮面具的小子,如果不是因为他,凭他之前的计划,根本不可能穿帮!
一想起对方只是从死人身上刮下来一层皮给他,害得他被识破,季晔就恼怒不已。
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完不成任务,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原因,这样一来。不就能名正言顺的回去了吗?
季晔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他先是微愣,转而狂喜。
继续留在这里肯定会被杀的,如果回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这么明显的两条路,只有傻子才会再留在这个地方!季晔站起身来,打定主意,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反正再留着意义也不大了。
季晔站起身来,因为跪的太久。身形微晃地转身就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想,他还真是幸运,如果不是因为那块人皮面具弄巧成拙,他也不可能找到这么好的理由。
季晔趁着没人出了门,从谢府的后门溜出去,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他先去了马市。
“老板,给我来一匹最快的马。”
老板走过来,见还是一个小孩,脸上的笑容一僵,以为是哪儿来的小孩在捣乱,拂了拂衣袖,道:“小毛孩儿就闪一边去玩,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季晔见老板态度恶劣,本有些恼意,可心情实在很好,也不计较,他直接将一定黄橙橙的金子亮出来,在老板看直了眼的情况下,道:“够吗?”
“够,够了……”老板的眼珠子都快落到金子上了,他赶忙招呼伙计,道:“快,给客官牵一匹好马过来。”
“嘿嘿,客官,你看这匹马怎么样?”老板指着一匹全身棕色,只有四蹄是白色的骏马,笑容满面地问道。
季晔看了眼那匹马,点头,“还行。”
说着,就翻身上马,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老板没想到一个小孩子竟然能这么快驾驭一匹马,暗暗吃惊,“这真是小孩子?话说,这小孩儿有点眼熟啊……”
季晔快马加鞭离开广阳城,生怕挽歌改变主意,又叫人来追杀他。
等出了城,季晔向着皇城的方向赶去,天渐渐暗下去,他也不在乎,直接继续赶路,就在他策马狂奔时,却见前方有一人一马挡着,他连忙拉住缰绳,以免撞上去。
“诶?你怎么来了?”对方好像是季晔认识的人,季晔见到来人,脸上明显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眼珠子在来人身上转悠了一圈。
来者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在炎热的夏季,看着十分怪异,他的脸上还被围巾给遮住了一半,只留下了一双略显凌厉的双眼。
“我是来看你任务完成没有,你的手中并没有公主的级。”来人将围在脖子上的与夏天显得格格不入的白色围巾扯下来,露出整张脸来,平淡的陈述事实。
果然是这样,好在季晔一开始也有心理准备了,他呼了口气,道:“抱歉,任务没完成。”
“没完成?”来者似乎还在确认。
季晔硬着头皮继续点头,“对,任务失败了。”
“那你怎么回来了?”来人的声音刻板,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听上去叫人十分难受,不过季晔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的说话方式,并未在意。
他随意地挥动了一下马鞭,然后挂在腰间,将脸上的属于张员外儿子的“脸”扯下来,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一道一道的,就像扭曲的虫子一般,有些骇人。
或许是因为脸的问题,季晔的眼神也凶狠了许多,他有些恼火地说道:“哎,这件事别提了,本来我的计划是好好的,谁知在面具上出了问题……”
“所以,你不仅任务失败,连身份还被揭穿了马?”听到这里,来人迅总结了一下,他眼睛一眯,露出淡淡的杀气。
季晔有一瞬间的慌张,暴露身份的刺客,只有死路一条!
他连忙将一切的罪责推到制作面具的人身上,道:“不,这件事不怪我,都是这个面具的问题。”
季晔见来人没有吭声,连忙又说,“这都是姜堰的错,他给我的面具是从一个小孩儿身上扒下来的,偏偏这个小孩儿的身份又被查出来了,我之前并未掌握到那个小孩儿的相关信息,又不知道小孩儿的身份背景……”
“所以你的身份就被识破了?既然身份被识破,为什么他们还会放你离开?”
按照常理来说,既然知道季晔是来刺杀他们的刺客,怎么可能还有人会好心地把人给放回来?不管这样想,都觉得其中有诈吧?
不仅是来人,连季晔都有些纳闷,他总觉得,这一次他能离开,也全是因为公主对她网开一面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现在还是要将事情澄清,否则被安上一个勾结串通的罪名,他就死定了。
季晔慌忙解释,“其实,他们也有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些人试探我的时候,我都巧妙的回避了他们的问题,说不定,他们真的都相信了。”
相信?甄宁公主能凭一己之力登上今日的地位,会傻到分不清是敷衍了事,还是事实吗?这个人,果然还是心中有鬼。
来者没说话,好像还在静静地聆听,但是手却不动声色地移向了腰侧的剑上,季晔还在努力想着该如何化解此次的危机,顺便将一切责任推到制作面具的姜堰身上去,所有并未注意其中的变化。
他顿了顿,又道:“总而言之,这次任务失败,全是因为这张面具,我还……”
“嘭……咚咚咚……”季晔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掉落在地,顺势打了几个滚,血与泥土混杂在一起,模糊一片。
季晔骑着的马还无知无觉,并不知道自己的新主人已经遭到了不测,还懒洋洋地摇着尾巴,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但它注定不可能再等到季晔的下一个指令。
“任务失败的,无论什么理由,杀无赦!”来人还维持着挥剑的动作,刚才还挂在腰间,此刻却已经握在手中,短短数秒,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断送在这把剑上。
可怜季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就被人砍去了脑袋。
不过,事实也正如司暮他们所想,完不成任务,以及存在可能暴露的潜在危险的刺客,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这一点,不管在哪儿,都是不能撼动的铁则。
来人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地上被散乱的头蒙住的头,调转马头,便离开了。(未完待续。)
………………………………
第三百零三章广阳城篇31
通往广阳城的路上,一匹棕色白蹄的马正无忧无虑地吃着草,好不惬意,伴随着远处即将落下山头的日暮,本应该是一副美好的画卷。
可偏偏它的背上,却背着一具无头的尸体,让这幅画卷染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
几只飞鸟在空中嬉戏划过,布谷鸟的声音在远处回荡,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祥和。
一阵风拂过,吹散了弥漫在空中的热气流,带来了阵阵凉爽,马慢悠悠地沿着草地走着,一边走,一边吃着青草,身上的尸体摇摇欲坠,可偏偏就是掉不下来。
“锵锵!乒乒乓乓!”
突然间,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传来,惊飞了远处树林里的鸟,正悠闲吃草的马也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耳朵一抖,朝声音出的地方看过去。
紧接着又神经质一般,像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受惊的马一阵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尸体终于顺势滑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
不过正处于惊吓中的马毫不知情,正努力狂奔着,眨眼间,就消失在这片土地上。
像是为了应景一般,远处传来乌鸦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嚎声。
没过多久,一名男子牵着马走了过来,在季晔身体面前停下。
这人丝毫不因为看到了死尸而惊讶不已,反倒习以为常般蹲了下去,毫不避讳地用手在身体上探了探,像在确定这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他手上还拿着一块白色的围巾,上面沾着点点血迹,男子将刚才打斗时飞溅在自己身上的血用白色的围巾擦干净,然后将其像无用的抹布一般无情的丢弃,不偏不倚,落在季晔的身上。
镜头拉远。只见在平坦的草地上,一具尸体身异处,脑袋与身体分家,无人收殓。
挽歌恐怕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心软放过的人眨眼间就死无葬身之地,只能说因果循环,季晔一生手上沾了数条人命,终究,还是没得到善终。
配上一阵阵干嚎的乌鸦声。更增添了几分萧索凄凉。
广阳城内,因为张员外被抓,大家都喜气洋洋的,非常高兴,连带着,平日里根本在晚上见不到人的街上,今日也多少有些人走动了。
一个店的伙计正在准备马的草料,却看见今天白天卖掉的马又跑了回来,十分纳闷,“咦。怎么马自己跑回来了?是不满意它吗?老板,老板……”
伙计一阵不解,放下手中草料,就玩店里面跑去,而那匹马则十分理所应当地走过来,靠在草料的篓子边上,怡然自得地开始吃起草料来,别的马都不安分地出嘶鸣声来。
谢府
挽歌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将司晨去看看季晔还在不在。
她没有跟着去,因为害怕自己在见到季晔依旧跪在哪儿时。因为过于愤怒而暴露她已经知道季晔身份的事情。
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司晨回来,她内心忐忑不已,又有些担忧。转头问道:“司暮,司晨该不会是跟季晔打起来了吧?”
“应该不会……吧。”司暮不确定地回应,可想想对方是司晨,怎么就这么不能让人信服呢?不行,她还是要过去看看。
司暮低垂着脑袋,道:“公主。属下还是过去看看吧。”
挽歌点头,喃喃道:“嗯,去看看也好,万一打起来,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挽歌几乎已经确定季晔没有离开了。
司暮刚迈出一步,谁知司晨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了。
“司晨,怎么过来久才回来?季晔呢?”司暮说着,顺便看了眼他身后,没人?
司晨走进屋子,眉头紧皱,有些郁闷地回答道:“不知道那小子跑哪儿去了,我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那儿里。”
听到这个消息,挽歌无意是最吃惊的,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结结巴巴地问道:“没……没人?”
“是啊,我把那间屋子翻遍了,也没找到人。”司晨摇着头,回答道。
不可能,季晔怎么可能真的离开?回去不是找死吗?他绝不相信那个混小子会真的听了挽歌的话,顿悟了。
“不行,我还是得再去找一遍!”说着,司晨还没来得及歇脚,又跑了出去。
他就不信邪了,一定要把那个混小子揪出来!
挽歌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季晔,真的走了?”
他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走了?
所以,她终于不用亲手,将那个人除掉了?
挽歌突然想笑,虽然知道季晔十有**是个刺客,她却觉得心底异常轻松,那个小子,终究没有白费她的苦心。
以后,他们大概不会再相见了吧?
的确不会再相见了,只是挽歌不知道,这个不相见,与她想的,稍微有些区别。
司晨将整个府上上下下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最后回到西厢,挽歌住的屋子,挠着脑袋纳闷道:“奇了怪了,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见到那小子的人影,她真的走了?”
挽歌十分淡定地喝着茉莉花茶,她的脸上从刚才司晨出去找人时,就一直挂着迷之微笑。
“公主,那个小子看来真的走了。”司晨皱着眉头,对季晔的行为十分不解,那个竟然真的跑了,他就不怕回去被处罚?还是说每家的惩罚方法不一样?
总之,没找到季晔,司晨是非常的郁闷。
挽歌将被子放下,冲司晨笑眯眯地摊开手,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司晨瞧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瞅了眼挽歌,被她那笑眯眯的样子恶寒了一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抖了抖身子,嘴角抽搐问道:“公主,你,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给钱啊,说好的一万两呢!”挽歌可没有忘记赌约的事情,输了的人要给一万两,别以为是熟人,她就会心慈手软。
司晨一听挽歌提起这件事,就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刚才没见到季晔开始,就刻意遗忘这件事,就怕挽歌会提起,谁知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个……刚才不是说好了,是公主输了给我们一万两吗?”刚才可没说他们输了要给她一万两呢!
这两者又极大的不同,怎么可以混淆概念呢?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好吗!!
“你这是想抵赖咯?”挽歌挑眉,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淡淡道:“我都说好了,如果输了,就要给对方一万两的,现在你们输了,怎么就反悔了?”
司晨连忙摇头,解释道:“不对吧,公主,这个明明是你自说自话的!我们……”
“你的意思是,我是在敲诈你们吗?”挽歌语调低沉,乍听之下,竟然没有一丝温度。
司晨额角的汗水越来越多,最后只能哭丧着一张脸像司暮求救。
司暮接受到司晨出的求救信号,清咳一声,道:“公主,既然我们跟您打赌,自然也愿赌服输……”
“还是司暮讲道理,愿赌服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挽歌对司暮的坦荡十分欣赏。
司晨一听,顿时急了。
司暮,你一定要三思啊!就算把我们给卖了,也凑不齐一万两的!
司暮瞥了司晨一眼,勾起唇,见他心急火燎的模样,也别有一番风趣嘛。
但是要他们拿出一万两,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她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一万两对我们来说,就算不吃不喝一辈子,也凑不齐,能不能酌情把数额降低一点,至少让我们在有生之年能把债还清。”
“也对哦,你们每个月的月银是五两,对吧?两个人就是十两,一年是一百二十两,如果不吃不喝,也要八十三年零四个月才能还清呢。”挽歌细细算了一下。
“八十三年!!!”
司晨一听到这个数字,连死的心都有了,他面如菜色,整个人都快羽化成仙了般,不吃不喝都要八十三年,他能活那么久吗?
等回过神来后,司晨继续使劲儿冲司暮眨眼间,一定要阻止公主讨债!!
司暮怎么不知道司晨心中在想些什么?她暗叹一声,然后道:“八十三年,我们恐怕都活不到那么久,请公主酌情减免一点吧。”
“既然司暮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好了。”挽歌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司晨眼中燃起希望,“既然这样,就减少一半吧,五千两好了。”
那也是四十多年啊!!!司晨顿时不淡定了,他继续向司暮眨眼间,还得降!
司暮瞥了眼司晨,见对方眼皮都快眨得翻了上去,一阵无语,那个家伙是来搞笑的吗?她暗叹了一声,无奈道:“公主,五千两对我们而言,还是有些……”
“什么?五千两还多吗?已经减了一半呢……”挽歌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着,她用手轻轻地扫了扫腮帮子,想了想,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
听她反口,司晨眼中燃起了希望之光。(未完待续。)
………………………………
第三百零四章 广阳城篇32
“那还我一千两,这总行了吧?”挽歌忍痛道,司晨心中立刻盘算着,八年,总比八十年好吧?至少能给人一点安慰不是?
他正准备答应。
谁知,司暮沉思片刻后,又说道:“公主,我跟司晨要不吃不喝八年,才有机会将欠您的债还干净,你真的忍心我跟司晨这八年都不吃不喝吗?”
说着,司暮眼中泪光翻转,煞是可怜,挽歌一瞧,顿时就犯难了,“一千两,还多?”
一千两,虽然是挺多的,但真的要还,也花不了多久,因为挽歌对他们是极为慷慨的。
就先不提在公主府吃喝根本不花钱,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挽歌也会捎给他们。
就说每一次挽歌得到的赏赐好了,她都会让他们挑选里面他们中意的东西,随便拿。
司晨又是个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的人,虽然司暮在一旁再三提醒,他还是会去挑自己中意的,所以他屋子里面那些珠宝翡翠的价值早就过一千两了。
至于月银?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
他跟司暮又没有皇城那些公子哥儿的坏习惯,想花钱,也花不到哪儿去。
所以,一千两真的不算多了好吗!!
偏偏,司暮还在砍价。
司晨这个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给司暮竖起一个大拇指,司暮讨价还价的本事,真心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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