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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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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之间是清白的。”
“这个还能有什么证据啊?”挽歌瞥了洛延川一眼,问道。
“浅怜还在你身边对吧?”洛延川突然提起浅怜,挽歌心神一怔,“是又怎么样?”
现在是在说他跟平宁之间是不是有私情吧,干嘛要把浅怜也牵扯进来?
洛延川见挽歌那个猜疑的表情,就知道她还不知道真相,他靠在一边的墙上,目光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小巷子一边的屋顶一侧,看着那里杵着的两个人影,心中冷笑了一下。
“如果我说浅怜就是魏贤忠安插在你身边的奸细,你信不信?”
“浅怜怎么可能会是奸细?”挽歌惊讶出声,浅怜明明就是甄宁公主的贴身侍婢啊
而且当时她回到广华宫的时候,还是经过了洛延川的默许的,怎么会是奸细?
“看吧,是不是连你都不相信?”洛延川唇角微微勾起,双眼明亮得让人心惊。
挽歌定了定心神,道:“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浅怜……怎么可能会是奸细?”
洛延川摇头,“不会有错的,当时我也不相信,为了确认,我还找人再次查了一遍。”
“那……她为什么会那么做呢?”挽歌问道。
这些年来,浅怜虽然默默无闻,但是也算是忠诚,叫她做什么,也是绝不含糊的,要让挽歌一时间接受她是魏贤忠派来的奸细,还是难以接受。
“你才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不是把浅怜派到洗衣房了吗?”洛延川问道。
“额……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挽歌心虚地低下头。
想想当时确实是这样的,她初来乍到,又占据了原版的甄宁公主的身子,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并非真人,把原身体主人身边最熟悉的剔除掉不是最基本的吗?
所以当时她把甄宁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浅怜用莫须有的名义给换掉,又换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沉默寡言的宫女爱荷在身边,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还是把宁远行的卧底给放在身边了。
难道说,就是在那个时候,浅怜恨由心生,就转向了魏贤忠的身边?
像是为了回应挽歌的疑问一般,洛延川点点头,赞赏道:“你这个时候脑袋倒是挺灵敏的。”
此话一出,挽歌又满了,她皱了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迟钝过?”
洛延川没说话,但是那个表情明显就是在说,“你什么时候不是迟钝的?”
两人的眼神交流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挽歌读懂了对方的眼神交流,一阵火大,不过,看着还横躺在一边的尸体,继续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可没有当着死人的面聊天的习惯,她蹙了一下眉,道:“那浅怜一直在我身边卧底了五年时间咯?”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的。”洛延川道出了真想。
挽歌只觉得一阵无力,果然在她身边就没有一个心腹了吗?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又就像拿司晨跟司暮来反驳,可是又想起那两人隐瞒洛延川身份的事情,不禁又皱了下眉。
她不禁苦笑了一声,道:“原来,待在我身边的人,都是别有用心的啊~”
“傻丫头,你身边不是还有我吗?你这么垂头丧气的干什么?”洛延川揉了揉挽歌头顶。
挽歌拂开他的手,嘲讽道:“你?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至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不管过程如何,我的出发点,我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总是要排斥我?”
“为什么要排斥?”挽歌也这样问过自己,最后她想,她大概是因为害怕吧,因为前世的印象,所以她总是害怕着,害怕有一天又被洛延川给背叛了。
可是想想,事情也真的如洛延川所说的那样,不管过程的话,他的出发点,以及他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她着想,即使是在前世,也是如此。
洛延川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为什么她还是为隐隐不安呢?
似乎看出了挽歌的迷惘,洛延川趁热打铁,握住挽歌的手,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我的将来,无论今后的路有多艰难,有多少人想要拆散我们,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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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广阳城篇66
突然间又说些肉麻兮兮的话,挽歌面上有些泛红,她与洛延川双目对视着,大眼瞪小眼的,就是一言一词,反正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挽歌是典型情话听多了,耳朵都快起茧子的那类型,可是偶尔也是会犯浑的,所以此刻内心汹涌澎湃着,只能面上不动声色,只能继续淡定下去。
只是,一直瞪眼睛着实是个技术活,因为你眼睛瞪得太大,还不能眨眼睛,长久下去,眼睛必然干涩,眼泪也跟着往外掉,不知道的人,还是为她是被感动得喜极而泣呢
不过,很快洛延川就有了新动作,他上前一步,将挽歌揽入怀中,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微地蹭着,低声呢喃道:“挽歌,我们不要再闹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找一个人照顾你不好吗?我们一起隐居山林,过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这话说得挽歌有些动心,因为她实在不喜欢朝堂上勾心斗角的事情,一是她的确算不上聪明,总是一不小心就被带进沟里去,二是每天都想着该如何算计别人,她真心厌烦,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她偶尔也会觉得身心疲惫,没想到朝堂上的更累。
不过,虽然说得这么好,挽歌还是有些不确信,她努力挣扎着,将洛延川推开两三分的样子,与他眼对眼,道:“你真的能放得下荣华富贵?”
此话一出,洛延川就笑了,“我连前一世的摄政王都不当了,还会在乎荣华富贵?”
这话说得倒是有道理,挽歌还记得当时洛延川是去了公主殿下的,那时皇室子嗣单薄,皇帝又软弱无能,就属洛延川这个战神镇国公地位最高,只要他想,虽然都能让老皇帝毙命。然后将那还只有三岁的小娃娃推上龙椅,自己当个摄政王的。
可是为了她,他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这个世界,当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将军幼子。纵使现在也同样有一个战神的称号,可是谁都知道,皇帝不喜他,还想了法子的想要削兵权。
这么算下来,其实洛延川真的为她做了不少事。而她还是这样百般猜忌,真是狼心狗肺了一些,而挽歌也最不喜白眼狼行径,或许,真的应该跟洛延川摊开心扉的。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虽然你想跟我隐居山林,可是现在的条件也不允许啊。”
就说最让她头疼不已的婚事,南巡结束后,就是她跟宁远行的大婚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是在说跟宁远行的婚事吗?”洛延川低声询问道。
挽歌心中呀了一声。暗道这人该不会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怎么猜的这么准?
洛延川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又有些紧张道:“那我认真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宁远行?”
见对方这么认真,挽歌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再做隐瞒,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打量了对方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其实……我应该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心思在里面的……”
洛延川听这话,脸一下子就沉下去了。
看吧看吧,她就说了不应该说实话吧不过这个家伙也太沉不住气了些。怎么这样就被气着了?不过,挽歌见洛延川吃醋,心里却是无耻地高兴起来了。
为了不让洛延川脸色变得更糟,挽歌连忙安抚道:“但是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你最适合我了,所以已经把那份感情扼杀在摇篮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表决心起来作用,挽歌感觉洛延川的脸色又好了一些,她暗叹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跟女人也是有一拼了
“你真的已经对宁远行没有半点感情了?”洛延川唇角微微上翘,眼中已经满是掩都掩不住的雀跃了。挽歌看着有些心酸,明明就是一个天子骄子,却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左右了感情,看着真是令人心酸,又叫女人心知向往啊。
挽歌煞有其事地点头,道:“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吗?”
洛延川嘴角一抽,脸色不愉地看着她,问了句,“我就是那个狗窝?”
“不不不……”挽歌赶忙摆手,笑道:“我这不是在打比方吗?打比方懂不懂?”
“哎……挽歌,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了。”洛延川叹了一声,说道。
挽歌心中戚戚然,心道莫说是你了,连我自己有时候都不懂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那这件事,我就当是你应允了。”隔了一会儿,洛延川才调整了心情,说道。
挽歌先是一愣,心想着洛延川应该是在说要跟她归隐山林的事情。
她心中也是无比向往,但是还不得不面对一个最严重,也是最不容忽视的事情,“就算我真的想跟你闲云野鹤,可是皇帝那一关又该怎么办?”
“他?”洛延川一提起皇帝,脸色就露出一丝冷笑来,道:“这个你大且放心,皇帝也只有这个时候还能逞一下威风了……”
“欸?”挽歌还有些不明白洛延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皇帝会出什么事情吗?
她正打算问个明白,就看到洛延川抬起头,对着空荡荡的屋顶扬声说道:“两位既然已经来了,为何还不下来?难不成还想让公主请你们下来?”
挽歌心神一凛,难道说屋顶上有人?什么时候来的?来的是不是刺客?
就在挽歌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弯的时候,屋顶上看戏的两人才倏地一声跳了下来。
不是别人,正是司暮跟司晨,他们两人跪在挽歌面前,道:“属下来迟,还望公主恕罪”
挽歌看到司晨跟司暮,还有些愣神,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找到她的?为什么不出声?
因为刚才洛延川的那番言辞,再加上浅怜的前车之鉴,挽歌对司晨跟司暮也起了警惕之心,以往不管做什么都全心全意的信任,如今,也会多留一个心眼。
“刚才属下们见公主与福禄王正在交谈,觉得不应插手,就留在屋顶上等候了。”司暮解释道,现在正值午时,太阳烧得正旺,在屋顶上带了那么就,司暮脸上也微微泛红,就连额角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了,就更别提穿了一身黑的司晨了。
挽歌点点头,看了眼身旁的洛延川,又将视线挪到司暮头顶上,道:“你们都知道了?”
司暮见挽歌看了一眼洛延川,就知道她在问什么,她又低下头,道:“知道的。”
挽歌双眼微微下敛,心中也犹如明镜般看得透彻了,她低声道:“是吗?”
明明是这么炎热的天气,司暮却觉得背脊一阵发凉,她知道刚才洛延川势必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挽歌,肯定也添油加醋地说了一些,现在挽歌对他们肯定也有疑心。
该怎么办?应不应该跟挽歌说出实情呢?司暮低头半跪着,心中纠结不已。
可是挽歌也没有打算让她解释什么,只是淡淡说道:“外面的人大概找我也找疯了吧,我们快些离开这里,这些死尸待会儿叫人收拾了。”
说完,挽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司暮还是跪在原地,当洛延川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明显露出了讥诮的表情,轻笑出声来。
等他们两人离开后,司晨才忍不住出声道:“司暮,看来他们两人又和好了。”
他转过身来,见司暮还跪在地上不起来,就要去扶她,问道:“司暮,你怎么还跪着?”
人都走远了,她在这里跪着有什么用?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的挽歌给他留下了一种十分生疏的错觉,嘛,应该是错觉吧,他挠了挠后脑勺,对此并没有多大在意的。
挽歌出现在县衙门口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生怕是个假货。
谢天承更是得了消息,立即跑过来,瞪大了双眼细细打量了挽歌好一阵子,最后吐了一口气,跪了下去,道:“下官有罪,让公主深陷危机,还请公主降罪。”
挽歌摆摆手,道:“这件事跟谢大人没关系,大人快快请起吧。”
谢天承站起来,眼睛止不住地往洛延川的身上瞄着,心想着之前他有见过这个男子吗?
就在这个时候,宁远行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还在马上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挽歌身边的洛延川了,双眼一眯,不知在想些什么,翻身下马后,说了跟谢天承差不多的话,挽歌也是无所谓的摆手,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吗?”
“以后出门在外,还是再多带几个护卫在身边吧。”宁远行淡淡说道。
挽歌点头,“嗯……真没想到那群刺客会那么嚣张,对了,有没有留下活口?”
她那边的刺客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挽歌也只能寄希望于宁远行这边,三番两次被刺杀,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必须揪出幕后主使,否则以后还没完没了了
好在宁远行做事还是很合挽歌心意的,他说道:“留了一个活口,正在刑房审问。”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三十九章广阳城篇67
“那就好,刺客一定要严加看管,决不能让他自杀。”
宁远行点头,“这件事请公主尽管放心,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丞相办事我一向放心。”挽歌说完,眼角的余光与意见撇到了一旁欲言又止的谢天承身上,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商队进城的事情,之前因为遇上了刺客,隐约还记得大街上的人都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了,该不会商队的事情也搞砸了吧?
她心里也有点虚,于是问道:“谢大人,今天没有给你添麻烦吧?商队的人都安顿了吗?”
这话一说,谢天承脸色变了变,但是还是向挽歌拱手道:“公主请放心,白姑娘已经提臣去安抚那些受惊的商队了,不会有大碍的。”
“哦,那就好,既然决定要把这里发展成贸易城,那就好好干,孤会想陛下上书,给你这里增加优抚政策的。”挽歌和气说道。
谢天承闻言,脸上的表情才稍微舒缓一些,他感激地看着挽歌,道:“多谢公主”
挽歌摆摆手,道:“举手之劳,能为广阳城的百姓做点事,孤很很高兴。”
说完,她摆了摆手,一脸倦容,道:“若是无事,就该干嘛干嘛,不用管孤了。”
“公主刚才被刺客劫持,一定受了惊吓,还是要好好照看的……”
谢天承低头想了想,又提议道:“要不这样,公主先回去休息,臣去给公主找个戏班子,压压惊?”
“诶?这个就不必了。”挽歌赶忙拒绝,她受惊吓干嘛要听戏啊?而且现在大家都忙,哪里还有闲工夫搞这一套?为了防止谢天承又说什么,挽歌再次强调,“戏班子就不用了”
“那……”谢天承为难地看了眼挽歌,又看看身边的宁远行,有点为难。
“既然公主想休息。那就不要打扰公主,倒是今日公主能幸免于难,还要多谢福禄王,微臣先行替公主多谢福禄王的救命之恩。”
说着。宁远行朝洛延川拱了拱手,脸上一派平和,似乎对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并不惊讶。
他虽然不惊讶,可是不代表谢天承也一样,他一听宁远行说在挽歌身边的俊美公子今日是最近风头最盛的战神福禄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赶忙朝洛延川行礼,声调都有些变了,“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怠慢了,还望福禄王恕罪。”
“不知者无罪,谢大人不需要自责。”洛延川冲谢天承和气一笑。
这样好脾气的样子,让谢天承另眼相看,心中的敬意更是增加了几分,不仅是因为对方是福禄王。更重要的是对方乃是奇人府的副府主
谢天承对奇人府有一种谜一样的执着,那个地方是他心中的圣地,而有传闻,之所以会有奇人府的存在,与面前这位男子有着密切关系,更有一种说法是,奇人府根本就是洛延川建成的,甄宁公主不过是顶了一个奇人府府主的名头罢了。
洛延川不知道谢天承的内心活动,只是觉得这人看他的眼神有些炙热,他自然也不会在意。而是与宁远行对视,道:“丞相言重了,公主的安危重于一切,不用丞相说。本王也知道该怎么做,当然,也不需要丞相替公主谢本王的救命之恩。”
宁远行笑了一声,不轻不淡地说了一句,“这是微臣的分内之事,何来言重一说?”
“分内之事?”洛延川闻言。剑眉一挑,也笑了一声,道:“八字还没一撇,丞相还是不要太心急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回事个什么结果。”
这两人简直就是见面就掐,两眼对视,空中火花四溅,挽歌一阵头疼,她走到两人中间,扶住自己的额头,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我头有些疼,先回去休息了。”
两人闻言,都作出要上去扶一把的动作,异口同声道:“我送你回去。”
此话一出,三人同时愣住了,洛延川更是抢先一步扶住挽歌,挑衅地看着宁远行,道:“丞相事务繁忙,还是不劳烦丞相了,还是让本王来送公主回去吧。”
宁远行的表情淡淡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表情那般平和,“与公主的安危比起来,那些事还算不上什么,福禄王千里迢迢赶来,相比也有些疲乏了,也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那点疲乏,算不得什么。”洛延川冷笑一声,就要带挽歌离开。
可是挽歌脚下还没有迈出去,另一只手就被宁远行给拉住了,挽歌身子一顿,看着那只拉住她的手,而此刻,洛延川也死死盯着那只手看,恨不得直接把那只爪子给剁了。
洛延川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宁远行的表情也是意外的认真。
挽歌觉得自己的头越发疼痛了,为了防止流血事件再次发生,挽歌觉得自己很有义责任化解这一场无声的硝烟,她的解决方法也是十分干脆,直接扯开宁远行的手,配上虚弱的微笑,道:“福禄王说得对,丞相日理万机,万不该为了我而耽搁,这里有福禄王担待着,丞相还请放心,该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顾忌着我。”
宁远行的表情有些失落,看着就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一眼,一个美男对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挽歌感觉自己的母性光辉都快要被激出来了。
但是她摇摇头,把心一横,纵使对方再怎么委屈受伤,她也不能再有半点心软。
因为若是顾忌了宁远行的感受,势必身边还紧紧贴着她,一脸得意的洛延川会受伤。
都已经许诺了以后要归隐山林过一辈子了,她怎么能还因为一个外人而舍弃他呢?
虽然这样看上去有点对不起宁远行,不过一想他身边还有一个貌美如花,温婉可人的白家大小姐白子茹,挽歌那一点点愧疚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回过头,跟洛延川离开,此间,再也没有多看宁远行一眼。
走在路上,挽歌瞥了一眼身边看似是在扶着她,实则是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的洛延川,一阵无语,这丫是不是太得意了些?如果洛延川又尾巴的话,肯定已经翘天上去了。
不过,见洛延川能高兴,其实她心里也是蛮高兴的,至于宁远行,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抛之脑后了,不想,洛延川却说道:“挽歌,我今天真开心。”
“嗯?”挽歌看着他,嘴角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选了我。”
洛延川回想起刚才宁远行失意的表情,一阵畅快。
挽歌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已经决定好了要跟谁在一起过一辈,怎么可能还会袒护外人?不过,从侧面来说,洛延川以前也是心惶惶的吧,否则不会总是疑神疑鬼的。
以后,她是不是应该再关注他一点?挽歌心里思量着。
宁远行果然如挽歌所言,没有再顾及过她,一心扑在事业上,每天早出晚归,比谢天承还要勤快,等挽歌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有接近十天没有见面了。
挽歌捏着下巴喃喃道:“广阳城的事情真的那么多吗?按理说一切已经按照计划进行,现在根本用不着他了吧……?”
“他爱忙就忙他的,我们就老老实实地带着就行,你想去哪儿玩,我带你去。”洛延川说着,给挽歌塞了一个桂花糕,挽歌腮帮子鼓鼓地,看着洛延川,道:“你怎么这么闲?”
洛延川耸耸肩,道:“我本来就是一个闲散王爷,能不闲吗?”
也对,洛延川这个福禄王其实是没有实权的,只是名声在外,比较好听而已。
不过,现在令她有些担忧的是另外一件事,“你离开皇城那么久,皇帝知道了该怎么办?”
“他?”一提起皇帝,洛延川脸上就挂出了冷笑,他倒了一杯茶,推到挽歌面前,悠悠道:“他还能把我怎么办?大不了把我所有的兵权全部夺了去。”
“额……你还真是豁出去了啊?”挽歌有些吃惊,毕竟,若真是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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