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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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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饭桌上的格局却令人觉得诡异异常,挽歌与宁远行坐在一起,挽歌身边是洛延川,而宁远行另一边则是白子茹,谢天承单独坐在一边。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洛延川的脸色在挽歌跟宁远行一起坐下的时候,就不算好了,他也是十分直接,道:“公主。那边有些挤,您做到这边来吧。”
说着,就想让挽歌坐到自己身边,与宁远行隔开,挽歌愣了愣。正要答应,谁知,宁远行又来横插一脚,他别过头,看着洛延川,淡淡道:“这么宽敞的位子,怎么会挤?”
“额……”挽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的确两边都还留着很宽的空档,要是硬说挤,这排挤的意向也太明显了一些。她低头与洛延川对视,用眼神交流,意思是你又吃错药了?
洛延川却没有在意挽歌的眼神,他轻笑一声,又说道:“这看上去宽敞,但是夹菜的时候,公主动作幅度大,难免会跟丞相碰着,这不太好吧?对吧,公主?”
“”我哪里动作幅度大了?挽歌怒瞪着洛延川。这丫太坏了,明明是自己一上桌就火药味十足,偏偏还要把她拉进来,真是太过分了。
挽歌将筷子一甩。冷着一张脸道:“丞相说得对,这里明显还很宽敞,怎么会挤?”
洛延川一愣,这个时候,她竟然没有向着他这边?他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改变主意。这个时候要站队啊站队,她怎么可以临阵叛逃到敌军一方?
挽歌回之一个眼神,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故意使坏,道:“福禄王,你眼睛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一个劲儿地抽?要不要孤去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这个丫头洛延川暗暗咬牙,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回击,只能干笑一声,道:“多谢公主关心,本王眼睛很好,不需要劳烦您请大夫了。”
“哦?是吗?那怎么抽得那么厉害?”挽歌一派天真,好奇宝宝一样继续发问。
果然,洛延川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现在已经黑了一半了,挽歌得意地看着洛延川,嘚瑟非凡,“怎么不说话呢?嗯?福禄王,你眼睛到底是好使还是不好使?可千万不要瞒着”
见洛延川的脸色都开要黑得滴墨了,挽歌心中大呼痛快,没有半点惭愧的意思。
让这个家伙一个劲儿地吃飞醋,不就是坐在一起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说她跟宁远行能在众目睽睽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本来她都已经表明心意了,可是他还要这般不消停,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这无形中的秀恩爱行为简直让在座的另外三人一脸尴尬,白子茹更是眼中带着诧异之色,死死地盯着挽歌,大概在她的观念里,女子就应该是三从四德的,怎么能这般没有规矩?
不过,挽歌从来就没有把那些条条框框看在眼里,以前是迫于地位不高,又有人压制,所以才安分了几天,可是现在在场的她最大,她还怕个什么啊?
因为各种原因碰撞在一起,以至于挽歌越发的有恃无恐起来。
一旁的谢天承见洛延川面色不愉,赶忙干咳几声吸引住了众人的注意。
“额,今天主要是为了感谢各位为广阳城百姓所做的一切,下官先敬各位一杯。”
说着,谢天承一口将酒了,将酒杯倒扣,道:“先干为敬。”
宁远行淡淡一笑,“本相倒是没帮上什么忙,要谢的话,就谢公主跟白姑娘好了。”
“是是,这个是应该的,要不是有公主在的话,下官也不会遇上老农,更不用说推广改良的水稻了,来,这一杯下官先敬公主。”说着,谢天承给自己的杯子倒满酒。
喝酒这种事,挽歌以前最在行了,她豪气万千地站起来,给自己倒满酒,举着杯子就要把这一杯酒给干了,道:“原来谢大人也是性情中人,好,孤陪你干了这一杯”
“不行”挽歌话音还没有落下,不和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让挽歌不由得一僵。
她转过头看着洛延川,而白子茹却是诧异地看着宁远行,要是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吧?
“公主不胜酒力,这杯酒,本相替他喝了。”宁远行站起来,不由分说就夺了挽歌的杯子,这一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已经做了无数遍一般。
白子茹坐在位子上,双手死死地捏着膝盖处的裙子,一双美眸都泛红了。
洛延川不甘示弱地站起来,冷冷地扫了宁远行一眼,道:“这杯酒,本王替公主喝了。”
“额……这个……”谢天承一脸为难地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再看挽歌,她已经快要掩面而去了,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这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节奏是闹哪样?今天宁远行是脑子被撞了吗?干嘛替她挡酒?还有洛延川,能不能一见了宁远行就硝烟弥漫的?吃醋也不要太离谱啊喂
“王爷,微臣既然已经说了替公主挡酒,就不劳你操心了。”宁远行平淡道。
“这种事就不用丞相操劳了,还是让本王替公主喝了这杯酒吧。”说着,洛延川就要去拿杯子,可宁远行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让他将被子夺了去?他身形一闪,轻巧躲开。
洛延川扑了一个空,双眼一眯,显然要动真格的了。
宁远行的功夫虽然不如洛延川,可是在这个场合下,他明显更有优势,一躲一闪间,洛延川愣是没有抢到便宜,以至于有些恼羞成怒了。
“这个……这个该如何是好啊?”谢天承万没有想到敬酒也能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不由得有些心慌了,一个是当朝的丞相,一个是被万民敬仰的战神王爷,两个人要是在他这里闹出了什么事来,他这个芝麻小官也不用再做下去了。
他不得不把求救的视线落在导火线的挽歌身上,他一个劲儿地冲挽歌眨眼间,希望她能说点什么,挽歌却捂着眼睛,权当没看见,真是太丢人了
白子茹的脸色也十分不好,她看了看宁远行,又看了看洛延川,最后,又将视线落到一边事不关己的挽歌身上,低声道:“公主,您难道不上去阻止吗?”
“为什么阻止?”挽歌突然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看着白子茹。
白子茹愣了愣,说道:“要是继续让他们二人争执下去,闹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挽歌摆摆手,无所谓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不知道轻重?白姑娘多虑了。”
“……”白子茹万没有想到挽歌竟然撒手不管了,她心中一急,就打算亲自上阵,谁知,却被挽歌拦了下来,白子茹一愣,诧异地看着她。
挽歌冲白子茹笑了笑,冲她对了对口型,道:“我们出去聊聊。”
“欸?”白子茹还没有表态,就被挽歌强硬地拉起来,往大堂外走去。正斗鸡似的两人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她们两人的离开。
到外面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挽歌松开白子茹,轻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还是外面清净点。”
白子茹看着挽歌,欲言又止。
挽歌透着昏暗的光线,瞅着白子茹绝美的脸蛋,又联想起宁远行那张俊秀的脸,突然觉得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是因为皇帝非要把她跟宁远行绑在一起,说不定他们一早就成了吧?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三章 广阳城篇71
“公主……公主?”白子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挽歌顿时回神。
她身体一怔,看着面前的女子,眉眼间还带着一点迷茫,“额……有什么事?”
白子茹还是带着温婉动人的笑容,看着和和气气,找不出一丝缺点,她说道:“公主叫我出来,究竟所为何事?”
“哦。”挽歌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差点把正事都忘记了,她冲白子茹尴尬地笑笑,道:“额,刚才有点分神,你别介意。”
白子茹摇摇头,对把她无缘无故叫出来,又任性的将事情忘记的做法好像没有任何微词,微风拂过她的面颊,撩起她细长柔顺的丝,她随意地将其撩至脑后,莞尔一笑,道:“公主言重了,我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介怀的。”
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很不错,果然适合做宁远行的妻子,挽歌对其很满意。
等等!这个背着儿子看儿媳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挽歌想着一阵恶寒,身体也抖了抖。
白子茹见状,上前一步,关切道:“公主,你还好吧?若是冷,我们就回屋吧。”
说着,白子茹满是担忧地看了眼大堂的方向,看来是担心洛延川把宁远行给打了。
挽歌看着她不带一丝虚假的担忧表情,认真问道:“白姑娘,孤能问你一件事吗?”
白子茹一愣,见挽歌这么认真,心也忍不住悬起来了,她站直了身体,微微颔。
“白姑娘对丞相……有什么想法?”挽歌委婉地问道。
白子茹一惊,还以为挽歌是觉得这几天她跟宁远行的走得比较近了,所以要把她叫出来示威了,她强迫自己的冷静下来,立刻弯腰,道:“公主,我跟丞相是清清白白的。这几日也是因为公务在身,所以走得近一些,公主千万不要误会!”
“额,你先不要激动。孤没有别的意思!”挽歌见白子茹的反应那么大,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刚才的表情太过凶悍,把对方给吓着了。
白子茹摇头,她见挽歌露出那么“和善”的笑容,简直怪异到了极点。更加笃定对方是要向她实难了,于是退后一步,就打算跪下,道:“公主,我跟丞相是清白的!”
“你还不听了……”挽歌一个头两个大,她根本没有介意她跟宁远行是不是在一起的啊!她走过去扶起白子茹,道:“我只是跟你说些体己话,你别紧张啊!”
白子茹被挽歌扶起,她瞄了挽歌一眼,不解道:“公主叫我出来到底想问什么?”
“你先说老实话。你现在还喜不喜欢宁远行?”挽歌直白问道。
她就不信了,能为了宁远行千里迢迢从阳城跑到广阳城来,没有半点私人关系,要不是谁会想着来管广阳城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白子茹一时间沉默了,挽歌知道她肯定是在想如何反驳,于是先她一步,道:“你不要说什么从来没有喜欢过宁远行的事情,那次上书给父皇的事情,孤知道的。”
因为挽歌还抚着白子茹,所以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一僵。她震惊地看着挽歌,眼中闪过那么一刹那的慌张,然后赶忙澄清,“那件事完全是父亲的主意。子茹后来已经上书陛下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哦?那你为何迟迟不嫁?”挽歌挑眉反问。
要知道,白子茹的年纪也不小了,可以说已经是老姑娘一枚,不要说是为了辅佐父亲,这种鬼话连她都不信,她迟迟不嫁。绝对是对宁远行还不死心。
果然,白子茹抿了抿唇,一时间沉默下来,挽歌眼前一亮,“你果然还是喜欢宁远行的!”
不想,白子茹突然甩开挽歌的手,挽歌被她这个举动弄得张二摸不着头脑。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白子茹低着头,压低了声音问道,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在极力的忍耐即将要爆的怒火。
挽歌眨了眨眼,老实交代,“孤只是想问问你对丞相到底还有没有情谊……”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这种事情到现在还重要吗?”白子茹冷笑一声。
“怎么会不重要……”要是白子茹承认她对宁远行的感情,那她就多了一个盟友了。
可是白子茹却不这么认为,她抬起头,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道:“公主,你现在在做什么?是要向我炫耀吗?是在示威吗?!”
“哈?”挽歌更加不明白了,这怎么就成了示威炫耀了?这个姑娘的脑洞比她还大啊!“你误会了,孤绝对没有想要炫耀的意思!”
话说,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啊!她愁死了好吗?摔!
白子茹沉着一张脸,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的情感在此刻全面爆了,她豁出去一般,道:“是!我就是喜欢远行,那又怎么样?但是我一直都将这份感情埋藏在心里面,为什么公主还要纠缠不清,难道你一定要见到我跟你争他,你才满意吗?”
白子茹胸前一起一伏的,满脸怒容地瞪着挽歌,感觉都快被气炸了。
在她看来,挽歌所做的一切,就是因为吃醋了,所以就过来找她示威来了,这种妒妇的嘴脸,简直让她厌恶到了极点,明明她每天都跟那个福禄王厮混在一起,将自己的未婚夫丢在一旁,有什么脸面还来质问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远行!
白子茹知道这些说出口了,也就代表她跟挽歌表面上和平共处的局面将全面崩坏,她有过那么一刹那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鲁莽,可是下一刻,她又坚定了自己的做法。
她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为什么还要忍?她也是人啊,她也有七情六欲的,眼看着自己心仪的男子即将成为别的女子的夫君,她本打算将这份心意隐藏下去,谁知这个女人偏偏要把它血淋淋地暴露在阳光下,让她不得不再次面对那种痛苦。
这一切,全都是她的错!都是她逼她说这话的!
这个时候,白子茹已经做好了觉悟,要是挽歌大怒要治她的罪,她就一人承担,绝对不会牵连白家人,正当她一副慷慨就义的要将一切罪责承受下来的时候,挽歌却给了她一个截然不同的反应,以至于她当场就愣住了。
“对!就是这样!”挽歌指着白子茹,满是赞赏地接了一句。
白子茹的表情顿时僵住,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受到了冲击,以至于大脑当机了一般。
挽歌满意地拍了拍手,又轻拍了一下白子茹略显单薄的肩膀,笑道:“这样不就对了吗?你要是喜欢,就直接说出来,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挽歌连“孤”都不自称了,完全一副好闺蜜的样子让白子茹分外戒备。
白子茹有些不适应现在的情况,或者说因为太过出乎意料,所以总觉得前面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一般,白子茹警惕的看着挽歌,“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喜欢宁远行,我喜欢福禄王,但是父皇硬是要乱点鸳鸯谱,为了纠正这个错误,我需要你的力量。”挽歌的直言不讳,直接让白子茹傻眼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吗?说话的暴怒呢?说好的治罪呢?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吧?若是真的喜欢宁远行,还是早一点表明自己的心意比较好哦。”挽歌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殊不知自己在感情方面也是墨迹得要死。
白子茹还是不敢相信,她皱眉道:“公主,请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白姑娘,你觉得我现在的表情是在开玩笑吗?”挽歌挑眉,脸上却是一派认真。
白子茹认真地看了看挽歌的表情,的确,表情很认真,台词很到位,让人看不出半点虚假,而且,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传闻,说甄宁公主与福禄王早就私定终身了。
这虽然是谣言,可是看这两人最近的表现,又不像是在作假,而挽歌跟宁远行两人,又的确没有那种情人的感觉,只是,为何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呢?
“你可不要以为是个女人就会喜欢上宁远行,我对宁远行完全没有哪方面的意思!”挽歌敏锐地察觉到白子茹还在怀疑,连忙摆手道。
白子茹看了眼挽歌,感觉今晚上的她与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完全不一样,所以心里也老是不踏实,可她怎么会知道,这个才是挽歌真正的性情,平时都是在做戏而已。
“公主,就算您这么说,可是您跟丞相的婚约是陛下钦定的,就算有我的加入,又有什么用?陛下要是不答应,一切依旧是无用功。”
甚至还有可能让皇帝误以为他们白家有谋逆的打算,要是搞不好,白家都要搭进去。
“这种事不试一试谁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挽歌耸耸肩。
白子茹一阵无语,眼中的希望也消失了一般。
果然,她一点打算都没有,若真是跟着她去向皇帝抗议的话,公主倒是没什么,只怕他们这些人就要遭殃了!(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四章 广阳城篇72
“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挽歌还跃跃欲试的模样。看到
白子茹却早在她说试一试的时候,就心灰意冷了,她勉强地笑了笑,对挽歌福身,道:“公主,刚才的话,我不会说出去。”
挽歌脸上的笑容僵住,就见白子茹继续道:“不过,也请你不要再跟我说这样的话。”
“欸?”挽歌一愣,不明白为什么白子茹又突然变脸,“你放弃宁远行了?”
“从未拥有过,何来放弃?”白子茹苦笑一声,她紧了紧红色的衣裙,道:“夜里风大,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吧。”
说着,也不管挽歌是怎么想的,直接就往大堂走去。
挽歌就看着白子茹从自己身侧穿过,没有一点犹豫,她赶忙转过身,想要拉住对方,回头却现宁远行竟然就站在不远处,脸上看不出息怒,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挽歌被他那个眼神看得心里一怔,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窜出来,让她不自觉低下头。
白子茹在看到宁远行的时候,也愣住了,她眼中有一刹那的惊慌,心里想着宁远行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刚才的话?会不会觉得她已经放弃他了?
“远行……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吭声?宴会怎么样了?怎么没有看到福禄王也跟出来?”白子茹挤出一丝笑容,走过去。
宁远行的目光一直黏在挽歌身上,他的面容平静地叫人心颤,白子茹越慌张了,可是他却只是平静地对她说道:“我跟公主有些话要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子茹目光微闪,看了一眼僵在原地心虚低下头的挽歌,又看了一眼宁远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笑道:“刚才我跟公主说的是……”
“你先回去。”宁远行突然将视线转到她身上,那双清冷的眼睛叫白子茹动弹不得。浑身被定住一般,连说话都觉得无比困难,呼吸,也无法维持正常。
白子茹心里一阵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宁远行露出这样的眼神,冰冷得像是要将一切都给冻住一般,会让他有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的,只有一个人。
刚才明明还恐惧地难以动弹,可此刻白子茹心中却被另外一种情愫萦绕着。是不甘吧,没有哪个女人会乐意看到自己心仪的对象因为别的女人息怒不定。
她的眼底迅积起水雾,她狠狠地眨了眨眼睛,强迫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她重重地点头,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正常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她逃跑一般离开这里,根本没有勇气再看身后一眼。
白子茹走后,这里就只剩下挽歌跟宁远行两个人了。挽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可纵使是这样,她也知道宁远行的眼神一直凝在她身上的。
本来也不是一件多大不了的事情,挽歌也不觉得有什么对不住宁远行的地方,可是现在却有一种自己做错事的感觉,所以只能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等待着对方宣布惩罚。
宁远行一步步向着她走过来,当挽歌看到一双白色的靴子的时候,挽歌知道宁远行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了,她沉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被动。
她不就是问了白子茹喜不喜欢他吗?不就是有意拉拢白子茹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有什么好心虚的?
挽歌这样安慰自己,数着三二一,抬起头来。正好撞进了洛延川幽深到了极点的眼睛里。
宁远行的双眼冷得不像话,挽歌也尝到了白子茹刚才的感受,以至于她惊讶地低声叫了出来,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面退了两三步。
她刚退后,就被宁远行一把拉住,挽歌因为他的触碰。浑身一僵,反射性的,就将宁远行的手给打开,但是这个动作一完成,挽歌就后悔了。
她后悔地看着宁远行,“那个……”
“公主是想要拉拢白子茹吗?”不等挽歌说完话,宁远行就率先问了。
挽歌暗道不好,这个人果然听到了她跟白子茹的对话,现在该怎么办?坦白吗?废话!当然要坦白,他都听到了还能狡辩?对方可是宁远行啊!
“我觉得吧,我们现在这个处境也挺尴尬的,本来就不是情侣,非要被一纸婚约给绑着,这样你不喜欢,我也觉得束缚,所以就想着能不能……”
“谁说我被束缚了?”挽歌正酝酿着怎么说,宁远行就冷不伶仃的来了一句。
挽歌浑身一僵,好像还没有听清楚宁远行的话,表情错愕,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宁远行又走近一步,两人的距离被拉近到极点,挽歌有想往后退,可是却被宁远行拉住,他脸上一贯的笑容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表情变得认真无比,道:“我如果说,我一直喜欢你,陛下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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