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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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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我朝皇位继承制?”宁远行侧目问道。

    皇位继承制?挽歌表示她的国家是立长不立幼,皇帝的第一个儿子基本是立为太子,皇帝一死,太子就继位。

    不过,她曾经听爱荷说过她是第一皇女,有第二皇位继承权。

    这话她听得似懂非懂,应该是公主也能继位的意思。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她也不了解,于是虚心问道:“皇位继承制是什么?”

    宁远行淡淡地瞧了她一眼,摇头叹了一声,道:“我给你的册子你一点都没有看?”

    这话说得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成分在里面。

    挽歌悻悻埋头,端着杯子假装喝水。

    她那时一心想着逃离皇宫,啊、哪有心思看小册子?

    “我朝皇子公主分为左右派,左派皇子,右派皇女,你在右派排行老大,是第一皇女,在所有皇子公主中排行老二,便有第二顺位继承权,第一顺位继承权是第一皇子,骆伽殿下。”

    宁远行也不管挽歌的小动作,款款道来。

    挽歌听后,只觉得这样的制度匪夷所思,皇位继承权分布到各个皇子公主手中,这不是摆明了要让皇室中人自相残杀吗?自古皇帝不就很忌讳手足相残吗?因为这样皇室的衰败是必然的,可偏偏这个雅国还坚挺地存在着,难道是手足情深,皇子公主间都很和睦?

    像是反驳她的想法似的,宁远行悠悠道:“不必多想,你在各皇子公主眼中的确是极为不顺眼的。”

    挽歌的脸白了白,道:“我很好奇这个皇室怎么还存在的,照着这样的制度下去,排在前面的人岂不是都被排在后面的皇子公主赶尽杀绝了?”

    大皇子是皇后的骨肉,有强大的背景做后盾,不死也是情有可原,不过夏妃只是一介平民,没有世族大家做后盾,她死后,甄宁公主更是孤苦无依,还被皇后等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样都能活下来可谓是生命力顽强。

    挽歌不禁对甄宁的佩服又上升了一个层面。

    “所以制衡显得尤为重要。”宁远行淡淡道。

    挽歌一怔,似乎明白了为何宁远行如此看重甄宁的原因,拥有第二顺位继承权的甄宁公主,就是皇室的制衡点。

    只要她存在,排在她后面的皇子公主就可相安无事,因为就算后面的人被杀,到继承皇位时,还是得凭着继承顺序来,所以关键点还是在她身上。

    原来,这就是宁远行说的保持皇室稳定,那甄宁公主还真是显得至关重要。

    可前面不是还有个大皇子骆伽吗?他不死,皇室依然稳定。

    为何宁远行偏偏看中甄宁?

    挽歌看着宁远行淡然表情,心中如激起千层浪般,一个念头涌出,那就是骆伽必死。

    只有他死了,甄宁公主稳定的作用才能彻底发挥出来。

    骆伽为何会死?是谁要杀他?从宁远行淡然的面容中,挽歌无法得知。

    但有一点可以知道,骆伽一死,最大的嫌疑就是她。

    那个时候,她的麻烦才真的来了。

    挽歌面色变得凝重,宁远行却宽慰道:“放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必然保你安然无恙。”

    挽歌一愣,直直地看着宁远行,呆呆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宁远行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品了一小口,才说道:“你的想法全摆在脸上,我想不知道还真有些困难。”

    挽歌对此嗤之以鼻。

    接下来的时间,宁远行继续对挽歌进行精神上的轰炸,这时,屋外传来叩门声,挽歌与宁远行双目而视,宁远行正准备起身,门就先打开了。

    一个略显娇小的身影窜了进来。

    挽歌一看,这不是上次逛夜市遇到的白子筝吗?

    今天她已经穿着男子的服饰,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此有特殊的偏好,只见她脸颊绯红,呼吸有些急促,看着挽歌时,也不想那天晚上那样“和善”了,她有些委屈地对宁远行说道:“宁哥,你为什么宁愿陪她都不愿意出来陪我?”

    挽歌哑口无言,心中叹气,怎么感觉卷进奇怪的事情中了?

    宁远行表情淡淡的,似乎还有些无奈,道:“我和公主有要事相商,走不开。”

    白子筝瞪了挽歌一眼,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她会和你商量什么?宁哥难道还不知道她那点下作的心思?看到个英俊的男人就想拖回自己家里去,宁哥怎么能顺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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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针锋相对2

    白子筝从小就是被惯大的,平时也是个娇蛮霸道的主,只有在宁远行面前才会稍微矜持些。。

    再说四大贸易城特殊的地位,因其雄厚的财力连皇子公主都要竞相巴结,白子筝从小就见惯了所谓的皇子公主低眉俯首的模样,所以她自然没把甄宁看在眼中。

    更何况,甄宁的淫乱是出了名的,在她眼中,这简直就是个异类。

    偏偏这个异类,前些日子还调戏了她最仰慕的人,这简直要让她吐血,要不是远在阳城,她都恨不得跑过去扇她两巴掌,让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当她从白子茹那里得知,当晚和宁远行在一起的女子正是甄宁时,两人的互动历历在目,那亲密的举动,那旁若无人的态度,让她几乎要跳起来。

    在得知这么多天宁远行都不来见她一面,是因为被甄宁公主缠住时,她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凭什么那种淫娃荡妇能和宁哥在一起?就凭她是公主?

    她绝不接受这种理由!

    宁哥一定是被逼迫的!白子筝心中想着,便不顾她姐姐的阻拦,跑来兴师问罪。

    她瞪着挽歌,怒道:“你这个女人真不知廉耻,有了那么多男人还不能满足你吗?为什么还要来祸害宁哥?”

    她这样劈头盖脸地乱骂一通,挽歌顿时傻了眼,一时间不知该作何举动。

    倒是宁远行皱了皱眉,他声音淡淡的,微冷,瞧着白子筝,道:“子筝,你姐姐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见到公主不行礼,反倒先骂上了?”

    白子筝见宁远行还偏帮挽歌,急得要跳脚,指着挽歌对宁远行道:“可是她算是公主吗?哪个公主会像她哪样不知廉耻?你知道她私下养了多少男宠吗?简直把女人的脸都丢尽了!”

    “就算那样,也轮不着你来多嘴。”宁远行还是那么个风轻云淡的模样,当然,骂的不是他,他当然不用急。

    只瞧着他站在那里,双手背在身后,那淡淡地一撇,就让白子筝心头一跳,畏惧之意油然而生。

    宁远行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的,是那种看着如沐春风的存在,可是当他刻意针对某人时,就算显得再温和,都叫人遍体生寒。

    挽歌只有第一次见宁远行时,遇到过那种情况,自此之后,宁远行对她真是相当的“温柔”。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宁海才会觉得看不惯。

    觉得宁远行在挽歌面前失了原则。

    今儿宁远行再次展现出那种情况,挽歌才发现其中的差别,也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有些动怒了,不似平常那种小打小闹,而是真正的刻意针对某人。

    白子筝也察觉到其中的变化,她知道这一次唐突了,有些害怕,却忍不下那口气。

    在她的认知里,明明是她和宁远行的关系比较好,以前宁远行见到她,也是一派的温柔体贴,尽量的迁就她,她觉得宁远行对她是有好感的,甚至是喜欢她的。

    可这一次的相逢实在太差劲儿了。

    宁远行不但对她的态度冷淡,而且还维护那个荡妇,一个人人叫骂,徒有虚名的公主。

    她胸前一起一伏,不敢对宁远行使性子,只好对着挽歌怒目而视。

    挽歌实在觉得委屈,她什么都没做好吧,宁远行也不是她要留下来的,相反,她一点也不想听宁远行讲皇室恩怨史。

    可白子筝就把她当敌人看待了,这让她有些恼火。

    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别人已经冲你露出獠牙,你总不能还伸出脖子让对方咬吧。

    反正甄宁公主在白子筝眼中也不是什么好货,她也不在乎将其坐实。

    于是挽歌眼睛一转,站起身来,走到宁远行身边,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微微倾斜,半个身子靠在他身后,在白子筝露出诧异目光下,轻声笑道:“你说孤身边男宠众多,为何还要祸害宁丞相?那孤现在就告诉你,孤乐意看上谁,就看上谁,轮不到你一个城主家的小姐来指手画脚。”

    白子筝死死地瞪着挽歌搭在宁远行肩上的手,咬牙道:“你凭什么?”

    “凭什么?”挽歌扯唇一笑,分外妖娆,“谁让孤生下来就比你高人一等?”

    白子筝眼睛猛地瞪大,气得说不出话,她看了宁远行一眼,却见他对挽歌的行为完全没有排斥的样子,牙都要咬碎了,脚在地上狠狠一跺,眼中含着雾气,转身就跑了出去。

    瞧着她跑远的声音,挽歌心中的闷气顿时消了大半,舒畅不少。

    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高兴了?”

    “高兴了。”挽歌眯眼笑道。

    突然发现自己还半搭在宁远行身上,便稍稍退了几步,宁远行见状,唇角的笑意变深。

    他摇了摇头,道:“你何必跟她过不去?”

    挽歌耸了耸肩,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替自己倒上茶,道:“谁让她先跟我过不去,气气她也好,如果能让她见了我就闪就更好。”

    “如果能这么简单就好了。”白子筝可不是善茬。

    宁远行也坐下来,将自己面前的被子推过去,挽歌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地给他倒上茶。

    他品了一口茶,又道:“那个丫头从小被惯着,收受了你的气,以后肯定要把你恨上了。”

    挽歌却摇头,表示不认同,“就算没有今天这一出,她还是会把我给恨上。”

    只要她还和宁远行有来往,这是迟早的事。

    她柳眉一挑,理直气壮道:“说到底,这也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惹下风流债,我又怎么会被人盯上?”

    面对挽歌的倒打一耙,宁远行轻轻一笑,淡淡往她身上一扫,道:“你出言挑衅,还怪在我身上了?”

    这话的声音是相当温柔,可挽歌却心中一抖,突然换了个讨好的谄媚样,道:“我也有那么点失了分寸。”

    宁远行这才收回视线,问道:“怎么个失了分寸?”

    “呃我不该反驳白姑娘,让她恼羞成怒。”挽歌斟酌了一下,小心回答。

    “不对。”

    “不对?”挽歌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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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白家姐妹

    只见宁远行端着杯子,看着它的花纹,唇边噙着一抹笑,悠悠道:“你可以让侮辱你的人吃亏,可做法不能太次,显得高调失了水准,在外人眼里,只会觉得你仗势欺人,而忽略了对方的过错。;”

    言下之意是你吃了亏,自然也要在对方身上讨回来,但是做法要高明,要做得天衣无缝,做得叫对方吃了哑巴亏旁观者还拍手叫好。

    挽歌深吸一口气,盯着宁远行,越看越觉得,这人衣冠楚楚,可肚子里却全是坏水儿。

    她试探着问道:“那个白子筝喜欢你的吧,你舍得让她受罪?”

    宁远行表情不变,凉凉道:“那个丫头从小张扬跋扈,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话说这么说,可从宁远行的口吻中,却听出了丝淡漠的意味,不免替那个白子筝惋惜,怎么就喜欢上怎么个冷心冷情的人?

    “怎么了?”宁远行见挽歌不做声,又问了一句。

    挽歌这才如梦初醒,连连摇头。

    接下来,宁远行讲什么,她就听什么,也不哼唧了,这乖宝宝的模样连宁远行都诧异了一下。

    白家一行人住在别馆中,白子筝被挽歌气极了,直接就跑到她姐白子茹屋子里。

    白子茹坐在屋中斜侧面的软榻上,一只手撑在软榻上的小方桌上,用手托着下巴,正对着一条绸缎料子的方巾发呆,见白子筝闯进来,不动声色地将方巾收入怀中,轻声呵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进屋前要先敲门,女儿家怎能如此莽撞?”

    白子筝没理会白子茹的说教,她一进屋就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嘴里一直念念有词,“气死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白子茹微微皱眉,语气加重了些,道:“到底怎么了?你不是去远行那了吗?”

    经白子茹这么一说,白子筝才转过头看着她,气愤道:“姐,我都快被那个荡妇气死了!我第一次见到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哦?”白子茹目光一闪,她提起茶壶,在杯中慢悠悠地倒茶,淡淡问道:“甄宁公主怎么了?”

    “那个女人简直坏透了!”白子筝气冲冲地走到白子茹身边,在她对面坐下,直接将白子茹刚到好的茶一饮而尽,愤愤道:“姐,我从来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竟然还说生来比我高人一等!你都没看到她那副得意劲儿,看着我就觉得生气!”

    “她是公主,自然比我们身份高贵得多。”白子茹表情淡淡地说道。

    白子筝撇撇嘴,对她姐的话不以为意,“就你还这么想,平日里跑来跟我们套近乎的皇子公主还少吗?为了得到我们阳城的支持,哪个不是低声下气的?公主?呵,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

    白子茹看了她一眼,把玩着另一只未被白子筝碰过的茶杯,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摸索着上面的花纹,漫不经心道:“子筝,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姐姐都教过你,刚才那些话你如果敢在外面随意宣扬,自己遭殃也就罢了,如果连累到白家上下,可别怪姐姐不留情面。”

    白子茹的声音清脆悦耳,可是话的内容却让白子筝脸色白了白,她身子一抖,连连摇头,讨好道:“姐,你知道我最听你的话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心里都清楚,今天也是因为那个甄宁公主太气人,才一时失态。”

    “这样最好,甄宁公主随随便便一挑衅,你就方寸大乱,怎么能在远行眼中留个好印象?”

    “才不是随随便便一挑衅呢。”白子筝委屈地看着自家姐姐,“姐,宁哥的态度才是最可疑的。”

    “哦?”白子茹一怔,放下杯子。

    她凤眼一跳,示意白子筝继续说。

    “那天晚上我碰到宁哥,他竟然给那个荡公主买浮游灯,浮游灯是什么含义?是男子能随随便便送人的吗?我当时不知道她是公主,多问了几句,宁哥就开始不耐,而且还有意不想让我知道公主身份,我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他竟然瞒着我,我向公主问句话,他就呵斥,以前宁哥从来不会这么对我!”

    当晚的情况白子茹并不清楚,听白子筝这么说,是觉得不合常理,但也有可能是为了公主安危不便透露,而她这个妹妹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惹恼远行也不是不可能。

    可紧接着,白子筝又说道:“今天更过分!那个女人竟然直接靠在宁哥身上!而宁哥不但没有指责她,连不悦的表情都没有,反倒是指责我不懂尊卑!姐你说宁哥是不是被灌了什么**汤?怎么会让那个女人摆布?”

    “远行连一丝不悦都没有?”白子茹的手指在桌上轻点。

    “是啊!所以我才这么生气嘛!”白子筝双手抵在方桌上,撑着下巴有些苦恼,“姐,你说那个女人不会真是狐狸变的吧。”

    “不要胡言乱语。”白子茹摇头,“远行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甄宁公主现在是我们的同盟,自然得对她好一点,你也不要吃味。”

    白子筝听她姐这么说,不满地嘟囔道:“可是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女人缠着宁哥嘛。”

    白子茹将手放在白子筝手上,淡淡一笑,宽慰道:“甄宁公主男宠那么多,对远行也只是暂时的兴趣罢了。”

    白子筝却还是放心不下,摇头叹气道:“可天底下有几个能像宁哥一样优秀?我看那个女人就是缠定了宁哥了。”

    “那可不一定,皇城的陆三公子陆韩也来了”

    “陆韩?”白子筝一愣,好奇道:“那个相貌与宁哥不相上下的陆韩?”

    “今日我见他也在大厅中。”

    白子筝来了兴趣,拉着白子茹的衣袖扯了扯,道:“他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那么英俊?和宁哥比怎么样?”

    “两人类型不同吧。”白子茹想了想,道:“一个温润如玉,一个英气十足,各有各的好。”

    “真的?”白子筝眼睛放光,她一直呆在阳城,也没见过陆韩,只听别人说过他是何等风流,现在被她姐这么一提,心里直痒痒。

    可偏偏这时,白子茹一盆冷水泼下来,她点了点白子筝的额头,叹息道:“看你的模样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陆韩你是别想了,他可是甄宁公主的人。”

    白子筝面上一僵,转眼间气急败坏道:“甄宁,甄宁,怎么天底下的男人全是她的吗?”
………………………………

第五十章 重返皇城

    挽歌不知道白子筝恨她已经恨得咬牙切齿,她现在正苦恼地思考着今后的打算。し

    她答应过宁远行,会继续顶着甄宁公主的身份活下去,可自从遭遇行刺一事后,她就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浓浓的担忧。

    甄宁公主惹祸是一把好手,得罪的人也个个不是好惹的,回到皇城,指不定还有什么阴谋陷阱等着她,如果再遇到行刺,可没有这一次这么幸运,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她半低着脑袋,眉宇间带着半点忧愁,手抵着下巴,沉默地思考着。

    这时,一只手贴了过来,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梢,挽歌抬眸就见宁远行温柔的双眼正盯着她,他薄唇微启,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罪,我早晚替你讨回个公道,如何?”

    挽歌默默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笑了,“好。”

    离宫已有些时日,距离宴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也是该回城的时候了。

    离去前,安子雁来找过挽歌,为自己之前的失礼道歉,并且含蓄地表示,希望她以后少和陆韩来往。

    因为陆老将军对安子雁有恩,他见陆韩自甘堕落,心中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堂堂的陆家三公子,却是公主的男宠,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只会让陆家遭人嗤笑。

    挽歌听后,也只是笑笑,并未作答。

    陆韩实际是另一个世界的洛延川,这件事情除了她,似乎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安子雁见挽歌态度略显敷衍,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虽然面前这位和传闻中张扬无脑的形象相差甚远,不过喜爱男宠的事情却不像有假,说多了,也只会惹了对方不快。

    倒是挽歌想起阿宝,多说了几句,“作为外人,孤不便多说,只是阿宝乖巧讨人喜欢,孤才忍不住要说,城主如果真想善待阿宝的话,还是给她换个乳母吧。”

    看那安子雁也是心如明镜,对徐娘的所作所为相比也知道些什么,他刚毅的脸庞露出一丝苦涩之意,缓缓道:“此时让公主费心了,安某自有打算。”

    看来并未把她的建议听进去,挽歌叹息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

    “那元逸升是做生意的好手,安某会给他个机会,让他在罗亚商行做事的。”

    “你知道元逸升?”挽歌目光一闪。

    安子雁自信一笑,“在罗城,还没有安某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不知道的事,那就是说以前都是眼睁睁地看着阿宝被徐娘欺负,既然对方不愿改变现状,她再多说也没意思,只是可怜阿宝年纪轻轻,没了母亲,父亲也不像是真心对待的。

    从上次安子雁对阿宝的态度来看,他对阿宝还是有心的,可能真如下人说的,只是对亡妻的爱屋及乌,所以他才会因为妻子临死前的一句话,将阿宝交给徐娘照顾。

    至于徐娘,是如何得到安夫人如此看重,甚至不惜将其女儿托付给她,这个就无人得知。

    来的时候,只有挽歌与宁远行两人,加上一匹马,可回去的时候,场面就热闹得多。

    因为白家也要同行。

    挽歌也见到了传闻中的白城主,一个发福的中年人,身上穿金戴银,一副暴发户的架势,头发有些发白,两只眼睛细细长长,嘴上两条小胡子一动一动的,看着有些猥琐,和安子雁一比,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这个人竟然是白子茹与白子筝的父亲,挽歌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不由得会想该不是白夫人做了对不起白城主的事吧,否则这父女三人怎么会差的那么多?

    哪知,白子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在想什么?”

    挽歌一愣,扯唇一笑,挑眉道:“孤想什么还需要向你说明?”

    “你”白子筝眼睛有些发红,正要发作,却被白子茹打断,“子筝,不得无礼。”

    随后,白子茹又对挽歌福了福身,道:“妾管教不严,子筝失了礼数,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面去。”

    挽歌摆摆手,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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