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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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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不能回应宁远行的期待。
但贸然脱身,又觉得挺对不起宁远行对她花的心思。
内心的矛盾使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可这样的纠结只维持了一天,平宁的到来就好像是上天给她做出了决定。
她们前几日就说好了要去别馆,顺道看看那个惊为天人的陆家公子。
因为生病就耽搁了,现在没事,消失一阵子的平宁又跑出来了。
听到提议,挽歌心中一动,她自己出宫肯定会引起怀疑,但是平宁的到来,却给了她一个理由。
出了宫,她就有机会脱身,人海茫茫,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
然而天高海阔,自有她的一片天地。
所以当平宁有意无意提起出宫的事情,她没做多想,单一个“好”字,算是做了决定。
一旁的爱荷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似乎对挽歌的决定并无反应。
这一细节挽歌自然也注意到了。
她本来已经开始怀疑爱荷是宁远行的人了,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宁远行都了如指掌,必然是她的宫中有了细作,可从爱荷的表情来看,她似乎是排除嫌疑了。
未免引起怀疑,挽歌只带了易携带的银票在身上,这还是上次办了个识字比赛,她悄悄藏在身上的。
出宫依然没受到阻挠,从宁远行给她的书上得知,皇宫实行的是严进宽出。
进宫要严格把关,但是出宫却没有多严。
对皇子公主一类,就更是如此。
挽歌的打算是到了别馆再找机会开溜,也顺道看看甄宁公主的男宠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至于那个陆家公子,因为是回去的路上顺道过去看看,为了偷溜,她也只好忍痛了。
但有时候,缘分这个东西,是求而不得,得而不求。
前几日,她想见见这个人,却得了风寒,卧病不起。
现在她不打算见了,却被告知陆韩刚巧今天来了别馆。
别馆傍河而依,两侧均是青柳,姿态妖娆,弱柳扶风。
河风吹过水面,荡起层层涟漪,也扰了他人的心绪。
一行人还未进别馆,馆内传出的一丝琴音率先入了耳中。
挽歌刚踏进一只脚,却因为琴声浑身僵直。
在她身旁的平宁见此异状,颇为好奇,偏头问道:“皇姐”
话没说完,就被挽歌脸上两行清泪给愣住。
“是他”
“啊?”
“是他!”也不等平宁说些什么,挽歌就先一步寻着琴声奔进馆中。
婉转的琴音如山间清流,又似小溪细流,余音悠远空灵,正如奏者的心境般。
说到琴声,在挽歌看来,就好像几根丝竹乱了耳,她向来不喜这些文人墨客的爱好,可是洛延川却酷爱琴声。
他专门设了一个琴房,里面全是他花重金从全国各地收集到的琴,闲暇之余,更是谱了不少曲子,每一次有新曲,就要拉着她在一旁,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而能够与他席地而坐,陶冶情操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此刻挽歌听到的便是在两国大战前夕洛延川谱下的新曲――双月。
别馆的人都认识挽歌,不,此刻该是甄宁公主,只见她一路狂奔,毫无形象,不由得纷纷停下瞪大了眼。
在别馆一处的小亭,四周被柳树包围,树下有几名男子席地而坐,品茗谈笑,个个风姿卓越,仪表不凡。
可要说最突出的一个,却是懒懒靠在柳树的枝干上,抱琴而坐的月白色衣袍的男子。
远远一看,如落入凡尘的仙人一般。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琴弦,奏出一个个奇妙的音符,空中回荡着阵阵琴音,宛若空灵之境。
挽歌循声赶来,胸前一起一伏,脸上因为极速奔跑而带着不正常的绯红,可她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树上那人。
树下几名男子看到挽歌,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众人纷纷站起身,向挽歌行礼。
柳树上的男子也抱着琴跳下来,漂亮的桃花眼看了挽歌一眼,也像众人一样行了个礼。
可是挽歌对这些却充耳不闻,她就像被人定了身,动弹不得。
几名男子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情况。
这时平宁也赶了过来,大大咧咧道:“皇姐,没想到看你弱不禁风的,跑得还真快,皇妹差点赶不上你。”
她见挽歌没反应,反倒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陆韩看,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来,笑嘻嘻说道:“我说怎么这么急,原来陆韩也在这里啊,难怪皇姐会急忙赶过来。”
抱琴的公子正是陆韩,他脸上挂着笑,不同于宁远行那种不露山水的浅笑,而是坏坏的,带着些许风流浪子的痞气笑容,“能得到公主殿下的赏识,是在下的荣幸。”
“曲子”
挽歌盯着陆韩,欲言又止。
“恩?”
“你从谁哪里学来的曲子?”
“哦公主说刚才那首曲子啊。”陆韩恍然大悟,却让挽歌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来了。
陆韩浅浅一笑,“我自己想到的。”
“胡说!”
“诶?”众人都惊讶地看着挽歌,因为她突然偏激的态度。
陆韩也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却很快又隐藏在那双桃花眼中,脸上虽然带着笑,却多了一分认真,道:“公主为何会这么认为?”
为什么?
这明明就是洛延川谱的曲子,又怎么会成了他想到的?
………………………………
第十章 公子陆韩2
挽歌盯着陆韩,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洛延川,会不会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她的心脏因为这个假设而狂跳不已。し
“孤听过这首曲子,但绝不是你所创。”挽歌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她的目光落在陆韩脸上,观察着他的表情。
陆韩,绝对和洛延川存在着某种关系,或者说,洛延川极有可能就在陆韩家中。
而陆韩在听到挽歌的话后,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果然是她所想的那样!
挽歌在看到他的表情时,心中便笃定。
可在下一秒,陆韩却说道:“哦?难道公主也和臣一样,做了相同的梦?”
“什么?”挽歌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其他人更是一头雾水。
“这首曲子是臣梦中的一名男子所奏,臣觉得悦耳,梦醒后就把曲子记下来了,没想到公主也和臣做了同样的梦,缘分,真是缘分啊。”
缘你个头啊!!
挽歌心中抓狂,这个陆韩嘴里没一句是真话,这个德行还真和洛延川像了个十足。
可是,她也知道,陆韩不是洛延川。
为何会这么想?
一来,陆韩是这个世界原有的人,并非凭空冒出,再看他和周围的人一团和气的模样,和穿越而来的人比起来相差甚远。
二来,如果陆韩真是洛延川,看到她这么奇怪的举动,再加上那明显的暗示,大概也知道猜得出她的身份了吧。
明知道她是谁,他又怎么可能还会露出这么淡定的表情,就好像以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而他们之间,也早已经相望两无言。
“算了,事到如今,谁的曲子都无所谓了。”挽歌微垂着眼睑,低声喃道。
挽歌不愿再纠缠下去,如今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陆韩在一旁看了她良久,才浅笑道:“那个人,对公主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人吗?”
很重要吗?挽歌一愣。
“不”她抬眼看着他,淡淡道:“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从她被推上刑场那一刻起。
从她眼睁睁看着他穿着新郎的礼服,迎娶别的女子时。
从她在这个世界重生那一刻起。
洛延川对她之于她,就是个陌路人了。
虽是这么想,可是心还是闷得难受,她深吸了一口气,偏头问身边的平宁,“别馆其他人呢?”
“其他人?”平宁愣了愣,道:“皇姐不和陆韩再聊聊吗?你们俩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面了。”
“孤为何一定要和他聊?”挽歌皱眉道,她此刻有点烦躁,大概是因为和洛延川相似的性格,让她没由来的对陆韩有种排斥感。
但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只见平宁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而陆韩则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太莽撞了。
刚才的举动,必然是与平日的甄宁是不符的。
以平宁的性格,自然是因为甄宁和陆韩关系匪浅,平宁才会这么说,这样一来,刚才她的表现就太不正常了。
“额你不是说要给孤介绍新来的吗?”
平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相当赏心悦目,可在此刻,在平宁探究的目光下,挽歌感觉自己被人剥光了一样。
“皇姐,你”平宁正要说什么,陆韩立马打断道:“公主看来还在生在下的气吧,为了将功补过,让在下替你引荐新来的几位吧。”
也不等挽歌答复,就状似亲昵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往某屋内走去。
平宁则站在原地,看着被陆韩拉走的挽歌背影,眼神有些复杂。
挽歌安分地跟着陆韩,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不用往回看,都知道平宁正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那个丫头看似大大咧咧的,但是挽歌的直觉却告诉她,平宁绝对不是个善茬。
陆韩把她带到了比较偏僻的某个楼里,里面空无一人。
挽歌四处张望着,也没见着那些新人,“屋里没人,你”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瞳孔猛地紧缩,身体本能的向后退去,只见一道寒芒闪过,随后剑如闪电般向她袭去。
她险险避过第一招,却没有避过第二招,只见一条手臂在她眼前放大,还不等身体反应,挽歌整个人就被限制在陆韩的胸膛前,锋利的长剑堪堪抵在她的脖颈上,一缕秀发滑落在剑身上,立即断成了两截。
挽歌的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至脸颊,再顺着脸颊抵在剑上,她的心狂跳不止,身体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在外人看来,两人的举动甚是亲密,女子软若无骨地倚在男子胸前,而男子则将脑袋靠近女子的肩窝,似乎在嗅其体香,又好像在说着动人的情话。
只是,那柄长剑显得有些多余。
“陆韩,你想以下犯上吗?”挽歌尽可能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岂敢?”陆韩淡淡笑道,“但你真的是甄宁公主吗?”
穿帮了。
挽歌心中立马浮现出这三个字,但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这些人都不是傻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住陆韩,然后抓住机会逃走。
可是该怎样才能让陆韩对她放松警惕呢?挽歌思考着。
“你和我的一个故人很像。”
“什么?”
“虽然容貌不同,性格和以前相比也差了许多,但是那双眼睛,那个眼神,却是一样的。”
陆韩的话让挽歌的大脑彻底混乱了。
“你觉得我是谁?你觉得我和某个人很像,还是觉得我和某个人有关联?”
陆韩的声音那么近,可是又那么远,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可是她又每一个字都听不懂。
答案呼之欲出。
却让挽歌有种要落泪的冲动。
“为什么不说话?”
“你害怕自己的猜想都是真的?害怕面对真相?”
“还是说,你害怕面对我?”
这个时候,如果她还不知道他是谁,如果不是太傻,就是在装傻。
无疑,这个人就是洛延川。
为什么她再次重生,依旧摆脱不了他?
………………………………
第十一章 折她羽翼1
“你是挽歌,你没死,你在这个世界重生了,是不是?”
陆韩应该是洛延川,他的声音很稳,但是却让挽歌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到的紧张。
可是他为什么会紧张?他有什么理由紧张?
“孤是甄宁,这个国家的第一皇女,你说的挽歌是何人?”
“啪!”剑掉在地上,洛延川从后紧紧环住挽歌,将额头抵在她的脑后,轻声问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所以才会不认我,是不是?”
挽歌的视线朦胧了,鼻尖酸酸的,她强忍着即将滑落的眼泪,紧咬着嘴唇,生怕一个忍不住就泄露了此刻情绪。
身后的男子还在细细地,低低地呢喃着,但是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曾经那一幕幕就像一把把尖刀,刺向她的心底,血止不住地流,疼痛抑制不住。
心疼得快喘不过气。
“挽歌,我好想你你想我吗?”洛延川轻声问道,却让挽歌胸口压着一口闷气,她猛地转身推开洛延川,“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想我?你觉得以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我恨你,我绝不会原谅你!”
洛延川被推得向后移了一两步才稳住脚,看到挽歌几乎发狂的模样,却笑了。
“你果然是挽歌。”
挽歌面上一僵,只有在洛延川面前,她的一切都是遮掩不住的,那个人好像总能让她将心中的秘密释放出来,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秘密。
可是这一切在此刻更让人恼怒。
可恨的洛延川,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不是!”
“可你分明就是,你以为我们认识几年了?”
“”
对啊,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了解她的一切举动。
挽歌红着眼睛看了洛延川一眼,“可我们已经结束了。”
有洛延川的地方,她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就要跑出去,却被洛延川一把拉住。
“你对我有恨,但是我可以向你解释。”
她冷冷笑道:“你觉得事到如今还有必要吗?”
“有!”
挽歌脸色一沉,“没必要!”
她一脚踢在洛延川的腿上,只听到他闷哼一声,手上的力气却没有丝毫减弱。
“这是在干什么?”平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看到这番情景,惊讶道。
洛延川看到平宁,皱了皱眉,手上的力道有一丝松懈,挽歌看准机会,在他的脚上狠狠踩了下去,他吃痛,却被挽歌一把挣脱。
“哟!皇姐身手不错嘛”平宁见洛延川吃瘪,靠在门沿笑得格外开心,而挽歌却脸色阴沉地从她身边跑掉。
“皇姐!”平宁喊了一声,却没追上去。
倒是洛延川正要追上去,却被平宁拦住,只见她微微一笑,眼底尽是狡黠,“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
眼见着挽歌的身影越变越小,洛延川一个头两个大,扶额道,“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把甄宁追回来吗?”
“你惹了皇姐不高兴,我当然得知道原因,至于皇姐要跑出去散心,也自然有人会跟着。”
可下一刻,一道马鸣声却传了过来。
洛延川脸色一变,“她骑马走了。”
平宁见他如此紧张,笑道:“你急什么?皇姐不善骑马,我的护卫又不是吃软饭的,很快就会把皇姐追回来了。”
真是那样就好了。
洛延川苦笑,他可记得,挽歌的骑术和他旗鼓相当的。在马的体格都差不多的情况下,真没几个人能追得上。
平宁还一脸好奇地发问,可他却没了再和她纠缠下去的心思。
“不行,甄宁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平宁拦不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幽幽道:“你如此在意的人,还是原来的她吗?”
不出洛延川所料,追着挽歌出去的几个护卫都跟丢了,挽歌骑着快马在人群中穿梭,却每次堪堪避过行人,但是追上来几个人却没那么好运,被挽歌那么一闹,大家都吓了一跳,纷纷跳出来指责。
第一个人骑着马跑了,他们没反应过来,可后面这几个家伙追来时,民众们却围着纷纷表示不满。
几名护卫看着挽歌越跑越远,他们急得要命,却举步维艰。
没过一会儿,就彻底跟丢了挽歌。
而挽歌骑着快马,阴差阳错来到了城门口。
她下了马,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心中一紧,逃跑的念头却像雨后的野草,疯狂的滋生。
如果宁远行的打击还不够,那么洛延川的出现,就是让她铁了心。
那两个人,她一个都不想再看到。
她又转身看了一眼身后,出了赶集的行人,并没有看到追兵,更没有洛延川的身影。
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他会跑过来追她,还期盼着他给她一个解释,这个时候还觉得他有苦衷的自己,简直引人发笑。
在他心中,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在大战结束那一刻,她不是都知道了吗?
再看看城门,只要跨过这道门,这里的一切就和她再无关系了吧。
离开吧!
这个念头就像是蛊,调动着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引导着她再次骑上马,“驾!”
马儿嘶鸣一声,向着城门跑去,守城门的官兵只见一道黑影飞快地从眼前划过,等他们反应过来,挽歌都已经跑了一段距离。
想要靠两条腿去追,更是不可能。
这么容易,竟然这么容易。
挽歌看着身后越来越小的城门,竟有种放声大笑的冲动。
她把一切都看得太复杂了,也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究竟有几个人是真正在意她的,她究竟有几斤几两,为什么还看不透?
根本没有人在意她的去留,她有何苦像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般却向他人哀怨?
没人在意她,至少她自己还会在意,没人爱她,但她还懂得自爱。
这个世界并不是离开谁就活不下去。
从此,她要为自己而活。
就在她以为可以摆脱一切,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时,在城墙上,却有一双眼睛从她出城那一刻起,就一直凝视着她。
“大人,公主出城门了。”
宁海恨恨地说道,他是宁远行身边的侍卫,,武艺高强,头脑灵活,深得宁远行的器重,只是脾气暴躁,性格冲动,看不得宁远行受一点不公。
他知道挽歌不是真正的甄宁公主,也知道宁远行为了她彻夜不眠的给书做备注,也正因如此,他对挽歌几乎白眼狼的行为深感愤怒。
宁远行的表情淡淡的,和宁海比起来,算得上平静。
只是他的唇微抿着,目光看着远处那一点。
好一会儿,才轻笑出声,问道:“宁海,你觉得失去双翼的鸟会怎么样?”
“啊?”宁海一愣,现在管鸟干什么?难道不是该快点把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抓起来吗?可是他不敢把这话说出口,想了想,说,“鸟没有了翅膀,只能等死吧?”
它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翅膀,失去了上天给它的天赋,等于失去了存活下去的能力。
“不,她会全身心地依赖让她活下去的那个人,不是吗?”
宁远行微微一笑,却让宁海遍体生寒。
有些人笑,是因为喜悦。
但也有些人笑,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愤怒。
而宁远行,就属于后者。
他突然有些同情挽歌,惹怒了大人的人,下场都会很凄惨。
………………………………
第十二章 折她羽翼2
挽歌骑着马一路向南,她不敢停下来,越是远离,心中不断涌出的恐惧就越是侵扰着她的内心。乐…文…
不断的奔跑,一刻不停。
突然,马发出一阵痛苦的嘶鸣,挽歌一时不察,松掉了缰绳,被摔下马背。
若不是四周都是松软的泥土,她大概已经因为强烈的冲击昏过去了吧。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摔得不轻,手被擦掉皮,火辣辣地疼,身体也像是被拆过一般。
“怎么回事”
挽歌揉着脑袋,撑起身子,看到一旁倒地抽搐的马,心中一紧,该不是跑太久,快被累死了吧。
没过多久,马就断了气。
她愣愣地看着一动不动的马,好一会儿才惊叫道:“不是吧,这里的马到底有多柔弱?”
在他们夏国,就算是小马驹带着人跑个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挽歌心中的弦一下子紧绷起来,她咬牙站起身,脚踝处尖锐的疼痛让她再次摔在地上。
脚扭伤了。
甄宁贵为金枝玉叶,从小就像被国宝一样供着,以至于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差得多。
挽歌这个时候深感还是自己原本的身体好,至少皮糙肉厚,摔一跤不会掉链子。
她四处看了看,只有一些矮小的灌木。
而就在这时,马蹄声已经逼近了,她根本无法挣扎,几道黑影如黑色的闪电,快速向她包围过来。
挽歌看着把她围住的人,只觉得人如果衰,连喝水都能被呛死。。
好巧不巧马在这个时候死掉,那些人就像从天而降一样。
周围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影卫,就算她身上无伤,凭现在的实力,也打不过这几个人吧。
这些人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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