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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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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影卫,就算她身上无伤,凭现在的实力,也打不过这几个人吧。

    这些人是谁的人?宁远行的?平宁的?还是洛延川的?亦或是宫中其他人的?

    就说一个公主不见了,怎么会没人追上来?

    想到这里,挽歌不禁笑了笑,有些乐观的想着,至少这个甄宁公主也不是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没人缘,这不是,才不见,就一大群人追过来了。

    当她看到宁远行骑着马,表情竟然有些平淡无波,似乎意料之中。

    宁远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想象中的动怒,他微笑着,看着满身狼狈的挽歌,声音竟然还有些温柔,“玩够了吗?”

    “”

    “没玩够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匹马,你大可以看看,能不能逃得过我这些人的追捕。”

    “你派人暗中监视我?”挽歌歪头问道。

    想想也是,甄宁公主对宁远行来说,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怎么会没人盯着?她就是太傻,才会觉得能逃得掉。

    宁远行看了眼挽歌那副遗憾的表情,偏过头,凉凉道:“带回去。”

    几名影卫得令,就要动手,挽歌突然说道:“我不是甄宁!”

    “那你就是冒充公主的刺客。”

    “我不是!”

    听到这话,宁远行不禁轻笑出声,他带着怜悯的眼神俯视她,“这重要吗?”

    挽歌的眼神暗了暗。

    当然不重要!

    在这些人面前,她的想法怎么可能重要?

    可是不甘心,她不想当别人的傀儡一辈子,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更重要的是,被带回去,就得面对洛延川,而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我我不会回去的。”挽歌嗫嚅道,她目光闪烁着,“就算现在你们抓我回去,今天这样的情况也还会发生的。”

    “今天的情况吗?呵呵”宁远行说着突然笑出声。

    挽歌被这个笑声刺激到了,总感觉笑声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你笑什么?”

    宁远行止住笑,俊秀的面容在阳光下有些模糊。

    但是在挽歌心中,却不由得想到两个字,“恶劣。”

    “你觉得今天你是逃跑成功了的,是吗?觉得不是我横插一脚,现在的你早就摆脱了一切,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

    挽歌撇撇嘴,不置可否。

    “你觉得为什么别馆外刚巧会有一匹马无人看管?”

    宁远行的声音轻飘飘的,挽歌却因为这个淡淡的声音,心跳漏了一拍。她愣愣地看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又觉得为什么马会无缘无故抽搐倒地?难道你觉得它是被累死的?”

    “”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这么简单的伎俩耍得团团转?天真是你最大的致命伤。”

    宁远行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每一句话都让她的脸苍白一分,显得她是多么的幼稚,多么的愚蠢。

    “哈哈”希望变成绝望,满心以为的逃跑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过场,完全被当猴耍了,可偏偏这样,挽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宁远行的眼神依旧温柔,见挽歌笑,还心情颇佳地问道:“为什么笑?”

    挽歌摊摊手,“丞相日理万机,为了我这么个小角色千里迢迢跑过来给我解说,我觉得太荣幸了。”

    宁远行弯唇一笑,“你开心就好。”

    说完,他又盯着挽歌的脸看了良久,只见她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不甘,好像是认命了,便对周围的人说道:“带回去。”

    可这个时候,挽歌却坐在地上,摊手耍赖道:“不行啊,刚才我被甩下马,脚受伤了。”

    “你们两个扶着她。”宁远行对身边两个影卫吩咐道。

    “不”挽歌摇头,她指着宁远行笑道:“我要丞相大人扶着我。”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在宁远行身后的宁海忍不住吼道,他一直对挽歌没好感,不,即使是曾经的甄宁公主,也够他讨厌一辈子了。

    凡是对宁远行抱有恶意的人,他都与生俱来的讨厌。

    更何况现在挽歌还对宁远行提这么无礼的要求,他恨不得把挽歌丢到深山喂狼去。

    挽歌难得的将视线分了点给宁海,只觉得他三大五粗,浓眉大眼的,带着些匪气。

    但是个高手!

    “你真的认命了吗?”宁远行制止了身后的宁海,看着挽歌笑道。

    挽歌认真点头,“我现在知道了,就算我翻了天,还是逃不过丞相大人的手掌心,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为何还要做徒劳的挣扎?”

    “你如果早点这么想,也不必受这些皮外伤了。”宁远行看到挽歌擦破皮的手,此刻正往外渗着鲜血,叹气。

    “那你过来扶我吗?”挽歌笑嘻嘻地发问,她大大咧咧地伸出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白皙修长,指尖还带着淡淡的米分色。

    宁远行看着那只手,翻身下马,向挽歌走来。

    就在他将手触及挽歌那一刻,挽歌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只金钗已经抵在了宁远行脖颈的大动脉上。
………………………………

第十三章 折她羽翼3

    “大人!”宁海率先反应过来,他的长剑如灵蛇一般,直直地指向挽歌。し

    “不要乱动,否则,我可不保证你们的大人还能完好无损。”挽歌的声音冷冷的,她戒备地盯着杀气乍现的宁海,手上轻轻一动,只见宁远行洁白的脖颈被划出了血。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宁远行依旧没有出现挽歌预料中的惊慌,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会被怎么样,倒是很赞赏地评价道:“刚才的表现不错,表情逼真,动作到位,能忍着在最有把握的时刻出手。”

    “闭嘴!”

    挽歌喝道,锋利的钗子尖端抵着他,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置他于死地。

    但为什么,她的心还是跳得那么快?

    宁远行此刻被她劫持,非但没让她松了口气,反倒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比起宁海的怒目而视,宁远行的态度更值得让人介怀。

    “你要是敢动大人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宁海还在那里警告着,可是挽歌的注意却全都集中在宁远行身上。

    她紧盯着宁远行完美的侧颜,淡淡道:“横竖是一死,能拉着伟大的丞相大人一起死,这辈子也算值了。”

    “你!”

    “我什么?”挽歌瞪了宁海一眼,威胁道:“你是想让你家大人现在就死吗?”

    宁海见挽歌又戳了戳宁远行的脖子,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来了,连忙闭上嘴。

    倒是身为当事人的宁远行,一个字都不说,安分得很。

    挽歌见此冷笑,就算宁远行有再多的算计又怎么样?在面对死亡时,还不是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扬了扬下巴,对宁海说道:“你,把你家大人的马牵过来,其余的马都放掉。”

    “你想干什么?”宁海皱眉。

    “闭着嘴照做就行!”挽歌不耐烦的回答。

    这一次宁海没动了,而是将视线投向宁远行,似乎在等着他做决定。

    这一个举动看得挽歌尤为不安,好在宁海还是照着她说的做了。

    等其他马都跑得没影后,她才松了口气,又对宁海命令道:“你们,现在全部蹲着转圈,嗯先转五百个好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宁海压抑着怒火,手背上青筋暴露,如果不是因为宁远行在她手上,挽歌觉得自己大概已经被他大卸八块了。

    “姐爱怎样就怎样,你敢说个‘不’字吗?”挽歌弯了弯唇,宁海越是生气,她看着就越是畅快,似乎要将近日来压抑着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脚踝处传来阵阵刺痛,她本能地将身体的重心压在宁远行身后,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就好像是女方趴在男方身上一样,远处看来,动作相当亲密。

    宁海气得不行,僵直着身体对挽歌怒目而视,只见挽歌慢悠悠地提醒道:“还想不想要你家大人活命了?难道你其实巴不得我现在就杀了你家大人?宁远行,瞧瞧你培养出来的好手下,啧啧”

    “你不要血口喷人!”宁海几乎要喷火了,他对着旁边面面相觑的影卫,吼道:“你们几个还不快点照做。”

    说着,就开始蹲着转圈,他本来就生的牛高马大的,蹲着就像一个小山包,而他为了能快点转完,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儿童玩的陀螺一样,挽歌几乎要被笑出眼泪来,指着宁海没心没肺道:“看你们一个个那么严肃,怎么这么逗?你们是来搞笑的吧。”

    老子迟早杀了你!宁海不啃声,心里却早就把挽歌砍成一段段的。

    一开始,蹲着转圈还没什么,可做到后面,却越来越吃力,对腿上的肌肉负担很大不说,眼睛也是看什么都在转,几乎找不到北。

    挽歌看差不多了,就低声在宁远行耳边道:“快点上马。”

    宁远行自然看出了挽歌目的,不禁莞尔,低声说道:“你可真会折腾人。”

    “心疼自己手下了?只要他们敢追上来,我保证我折腾人的本事会更多。”挽歌冷笑,两人不动声色的上了马。

    直到马传来一阵吼叫声,宁海才察觉中计,本能要追上去,却发现双腿完全不听使唤,眼前更是黑了一片,等他们缓过来时,早就没有了挽歌和宁远行的身影。

    挽歌带着宁远行策马狂奔。

    良久,坐在前面的宁远行幽幽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子搂在前面骑马。”

    “彼此彼此,我也是第一次搂着个男子骑马。”挽歌语调轻快,心情好得不行。

    宁远行扬了扬眉,笑道:“让宁海吃瘪,你就这么开心?”

    “那当然,你的爪牙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看了就讨厌,他们被整我开心得很。”

    “什么叫我的爪牙?”宁远行失笑,“你现在要去哪?”

    “你管我?”挽歌撇撇嘴,“喂!你不要乱动,我快看不到前面了!”

    无故被骂的宁远行很无辜,他忍不住叹气,身后柔软的触感不断在提醒他那是女子最隐秘的部位之一,偏偏那个人还毫无自知,在她的脑子里,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吧。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继续找挽歌搭话,“你是不想让我知道,还是因为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

    这话戳中了挽歌的痛脚,她咬了咬下唇,冷声道:“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了吗?宁远行,你别太自作聪明了。”

    看这个反应,宁远行就知道是第二种情况了。

    “向南吧,江南水乡,景色倒是不错。”

    “你想让我往南?那我偏要北上!”挽歌听宁远行建议,眼睛一转,笑了笑,她怎么可能让宁远行如意?

    可她不知道,在她前面的宁远行听到她这么说,薄唇微微上翘,脸上的笑意竟然是忍都忍不住。

    见宁远行不说话了,挽歌好奇道:“怎么了?你埋伏在南边的人落空了?你也不用这么消极吧,我又不是真要杀了你,放心好了。”

    “”

    “呵呵,所以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自作聪明吗?”

    宁远行第一次发现,他的忍耐力原来如此薄弱,挽歌的每一句话都挑动着他的心弦,让他几乎快笑出声来。

    不是不知道她天真,但也没想这个傻丫头竟然会天真到这个地步。

    她爱和他对着干,那么他只要反着说,一切就能尽如他意。

    看到她环过他的腰的被擦破皮的手,血已经凝固了,留下一块丑陋的血迹,心中竟有一丝不舍。

    她大概真的不适合呆在皇宫吧。

    但甄宁的位置太重要,并非他的不忍就能放她自由,而他也不是爱做善事的老好人。

    他们一早就入了局,想要抽身谈何容易?

    只是,宴会临近,为什么不快点把这个傻丫头带回去,而是陪着她“逃亡”,心思缜密如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

第十四章 折她羽翼4

    挽歌带着宁远行一路向北,当她注意到四周的环境时,天色早已经已经暗下来了。本文由 。。 首发

    橙色的光芒由深到浅铺散开,让所有的景物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晕,除了鸟叫,便是虫鸣,晚风带来的袭袭凉意,预示着夜幕即将来临。

    两人正经过一片池塘,再往前就会进入树林,一眼望去,并没无人烟。

    她暗里思索,夜里赶路恐怕会有危险,而且马驮着两个人跑了这么大半天大概也是又累又渴,还不如先原地休息。于是拉住马的缰绳,迫使它停下来。

    然后再次拿出金钗,抵在宁远行脖子处,干脆果断地说道:“下马。”

    脖子处传来冰凉的触感,那是一道危险的信号,但宁远行却毫不在意,反倒体贴问道:“怎么?骑马累了吗?”

    “要你管!”挽歌朝他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摸出个丝绢,将宁远行的手反剪在背后牢牢捆住,这才放心地让他下了马。

    紧接着,她又以一种很奇怪的姿态趴在地上,用耳朵贴近地面好一会儿,才撑起身,脸上是松了口气的表情,对宁远行打趣说道:“我还以为你的手下有多忠心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就凭你刚才的举动,就能判断他们没追上来?”宁远行挑眉,伏地听声,在侦察兵中是常用的手段之一,他也是见怪不怪的。

    不过,一个女子来用的却不多见。

    挽歌耸耸肩,“追没追我倒是不知道,只是,他们不在这附近是肯定的。”想了想,又对宁远行说道:“你放心,等我的脚伤好了,我就会放你走的,在这之前,你安分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就自个儿牵着马到池塘边喝水。

    因为脚踝扭伤,走路一瘸一拐的,宁远行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她一颠一颠的,最后就像认输一般,向她走去,道:“你过去休息吧,喂马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你?”挽歌立即给他投去极不信任的目光,戒备道:“你不会又要打什么鬼主意了吧?”

    宁远行瞧她忌惮的眼神,一时失笑,摇头道:“你就不能偶然相信别人的善意吗?”

    “那也得看对象。”挽歌嗤之以鼻,对于他,她着实不敢信任,在她心中,宁远行已经和豺狼虎豹等同了。

    这么想虽然显得失礼,但也没办法,谁让宁远行给她第一次的印象就极其不好呢?

    可宁远行可不管那么多,他见挽歌半惦着的脚,还有带血的手,一副狼狈模样,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手上微微用力,丝绢就碎成几段无声地落在地上,挽歌一惊,连忙退后几步,一只脚使不上劲,一不留神,就倒在地上,可即使这样,她依旧警惕地看着他,好像他一有动作,就要扑上去咬死她一样。

    宁远行见状,眉头轻皱,微叹道:“你其实,不必这般防我的。”

    “”

    “我要是真想对你不利,刚才趁你背对着我的时候就动手了,何必还等到现在?”说着,就向挽歌走去,可刚走了一步,就被挽歌叫住,“不准过来!”

    挽歌全身都在发抖,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或者两者都有。

    她现在真是怕极了宁远行,明明对付她易如反掌,却偏偏还以一种弱者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半天,他亦有无数次机会将她擒住,却一次也没有下手。

    这是猎人在看跳进陷阱中的猎物垂死挣扎的场景。

    他们以一种高姿态,嘲讽着弱者,看他们如跳梁小丑一般。

    “你在怕我?”宁远行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女子眼中,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恐惧。

    他,并不想吓她的。

    即使是刚才那个举动,也是因为见她可怜,想帮她而已。

    可为什么会弄巧成拙?

    这个时候,同为女子的爱荷大概就能为他解答,可惜爱荷并不在这。

    显然,挽歌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她只觉得每个人都把她当成傻瓜一样耍,她心中憋了一股怒气,这股气化作抗争的动力,迫使她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宁远行,说道:“不管你想干什么,我是没工夫陪你玩了。”

    说完,就骑着马扬长而去。

    她的背影很单薄,但是她的转身却很果断。

    有那么一瞬间,宁远行觉得,就这样放她自由如何?

    但很快,他就颠覆了这个念头,摇头苦笑,感叹着,何时他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宁远行负手而站,瞧着几乎看没影的挽歌,低声叹道:“都说你这个丫头运气差了,选谁的马不好,为何偏偏要选我的‘踏云’呢?”

    只见他在地上随手摘下一片嫩叶,对着嘴轻轻一吹。

    声音清脆,在空中散去。

    没过一会儿,就见着踏云欢脱的奔腾而来,围着宁远行转了几圈后,扯着嗓子叫了几声,又在他身上蹭了蹭,动作极为狗腿亲昵。

    宁远行轻抚了一下踏云的脑袋,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对着踏云喃喃道:“那个丫头为何一定要和自己过不去?觉得身上的伤还不够多吗?”

    踏云哪管他在说什么,从鼻子里喷着气,还想过去蹭他,却被宁远行制止住,他翻身上马,在踏云耳旁轻抚了几下,淡淡道:“好了,也该去找那个丫头了。”

    踏云得令,撒了欢一般朝着刚才回来的路跑去。

    挽歌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刚才马突然失控,紧接着就往回跑,她就知道事情不妙,连忙抽身。

    一天连续两次从马上摔下来,铁打的也要吃不消了。

    浑身没一处是不痛的,她蜷缩着身子,靠在大树下,无助又可怜。

    她只是想要过平淡的生活而已,这很难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抓着她不放?

    与洛延川的相逢,宁远行的堵截,两次摔马,伴随着身体的疼痛,几乎要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知何时,身边传来了“踢踏踢踏”的马蹄声,挽歌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宁远行。

    她把头埋在双手见,缩在树下,整个人呈现一种消极的姿态。

    “你高兴了吧,我折腾越厉害,伤得就越重,这就是违逆你的下场,你想笑就笑吧。”挽歌已经抱着破罐破摔的心理了,这一天下来,身心俱疲,也没力气再和宁远行斗下去。

    她都已经做好应对一切的心理准备了,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

    “喂!你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宁远行有进一步的举动,她抬起头就要开骂,哪知这时他却弯下腰,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挽歌努力挣扎着,她瞪着宁远行,天已经暗下来,大概是光线原因吧,对方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

    “你浑身是伤,你觉得我会干什么?”宁远行的声音有些微冷,挽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可是嘴上还是不服输道:“我觉得你居心不良,要把我大卸八块,弃尸荒野!”

    “呵呵,是个好法子,你若是再敢多说一句,就依你所言。”

    挽歌再次打了个寒战,也不敢再乱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宁远行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但她的心情更不好!

    可是,她浑身都痛,动一下就像要把她活拆了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宁远行的怀中,难得的安分了一会儿。

    踏云走得极慢,挽歌就算在马背上而不觉得颠人,在温暖的怀抱中,甚至还挺舒服,没过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的挽歌无疑的最温顺的,宁远行将她搂在怀中,动作轻柔缓慢,生怕弄疼了她。

    就在她在半睡半醒时,听到有人在谈话。

    “大人,我们现在就回去?”这个声音越听越像那个令人讨厌的宁海的声音,挽歌一想到他对她怒目而视的模样,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一起。

    但很快,就有一只温柔的手将她的眉头抚平,一阵极轻的叹气声后,一道柔和中带着冷淡的声音响起,“算了,现在带她回去,她也不会配合,先让她在外面养好伤再说吧。”

    “可是,皇上那里怎么交代?而且您每日的事务繁重,哪有时间陪她”

    “我自有打算。”

    “大人!”宁海还不肯罢休。

    “你既然叫我一声大人,那就听我的话。”

    声音依旧是柔和的,但是挽歌却觉得这人是有了动怒的迹象。

    果然,宁海不再反驳,闷闷道:“是。”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可是挽歌的睡意再次袭来,不知怎么的,又陷入了沉睡。
………………………………

第十五章 与她和谈1

    挽歌是被一阵犬吠声惊醒的,她的眼前是简陋的茅草搭建的屋棚,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药草与泥土混搭在一起的芳香。。しw0。

    浑身疼得厉害,感觉人的意识都要与身体脱离了一般,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身下的床板就跟着她的晃动发出吱嘎的声音。

    这是哪?

    在她的印象中,没有哪处能和这个地方吻合。

    “哟,姑娘可算醒了。”就在挽歌发愣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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