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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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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印象中,没有哪处能和这个地方吻合。

    “哟,姑娘可算醒了。”就在挽歌发愣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她的手中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挽歌更感疑惑,对此时的情况不太了解。

    老妇人走到她面前,粗糙的手带着淡淡温度抚上她的前额,“嗯,烧已经退了,身上的伤也抹了药油,只要小心调理,很快就会没事的,来,这药趁热喝吧。”

    说着,老妇人又将那黑乎乎的药凑上来。

    挽歌连忙接住,却将它放到一旁的凳子上,道:“大娘,是你救了我?”

    “诶?”老妇人一愣,连连摆手,脸上笑容可掬,“不是,是你家相公救了你,唉,说起来你也是命苦,难得和夫君出来游玩,却遭了山贼抢劫,还弄得全身是伤”

    “等等”挽歌连忙打住老妇人的话,“山贼?夫夫君?”

    她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什么时候她多出来了个夫君了?

    瞧她反应那么大,老妇人还以为她是惦记自己的丈夫了,拍了拍额头,笑道:“瞧我,都忘记去告诉你夫君你已经醒来了,姑娘放心,你夫君没事,现在正和我家老汉聊天呢。”

    挽歌心里着急,关键是她没有夫君啊!一时半会和老妇人说不清楚,她只好忍着身体的疼痛跳下床。

    老妇人哪见过这么活蹦乱跳的病人,当场就吓着了,连忙扶着她,劝道:“诶诶诶姑娘你不要急,先躺着,伤势要紧,老妇人我去给你叫人进来。”

    可挽歌哪听得进去,三五几步跑了出去,只见宁远行正和一个老农在菜地里。

    老农拿着菜,有说有笑的,宁远行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会点点头。

    挽歌严重怀疑这人根本不知道老农在讲些什么,他一个位高权重的丞相,哪知道平民的智慧?

    这时,宁远行将视线投了过来,见她站在门口,眉头微微皱了下,迈着腿几步走到她跟前,也像老妇人一样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看着就像关心娘子的好丈夫一样。

    挽歌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的手,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的手是才摸过泥巴的,这人竟然手也不擦一下,直接往她脸上蹭!

    “怎么?发烧连脑子也烧坏了?为何不说话?”

    挽歌面色麻木地将他的手拿开,然后拿衣袖擦了擦额头,她瞧站在一旁笑容满面地看着他们的老妇人,不自觉地将声音压低了些,道:“你怎么能骗大娘?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夫君了?”

    “在外这样说不是很方便吗?”宁远行的声音淡淡的,他转头对老妇人说道:“大娘,我们两想说些私房话,不知你能不能”

    “哦,好的好的。”老妇人也是相当识趣,小夫妻大难之后,难免要亲昵一下,她也是过来人,当然明白,只见她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忙退出屋子,留给宁远行和挽歌二人空间,并体贴地合上门。

    待老妇人走后,挽歌的脸彻底垮了,她尽可能地与宁远行拉开距离,警惕地看着他,好像他是才狼虎豹一样。

    宁远行见状,摇头无奈道:“你其实不用这般防着我。”

    “哼!你的话能信吗?”

    “我何时骗过你?”

    “”

    好像并没有。

    但这也不能代表什么!

    “你不带我回宫吗?”挽歌好奇,明明她昏迷的时候是带她回宫的最好时机,他为什么要带着她在外面逗留?

    宁远行没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注意停留在那碗都快凉了的药上面,淡淡道:“你怕苦吗?”

    “不要转移话题!!”挽歌急了,她的神经已经很紧绷了,可对方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这让她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

    宁远行轻瞟了她一眼,反问:“你愿意回宫吗?”

    “绝对不要!”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这不就对了。”

    “什么?”挽歌傻眼了,“什么叫这就对了?你不抓我回宫了?愿意放我自由了?怎么可能?你肯定有阴谋!”

    宁远行见她明明期待得很,却又小心翼翼,不敢相信的模样,心里暗叹:还是太天真。

    他端起碗,对挽歌说道:“你先把这碗药喝了,我再回答你问题。”

    “为什么要喝药?”挽歌盯着那碗药,不满的嘟囔着。

    “病人不该吃药吗?”

    “我又不是病人”挽歌不死心地反驳。

    “那好吧”宁远行放下碗,并不强求,挽歌眼前一亮,可马上对方又说,“那问题我也不用回答了吧。”

    “诶?怎么这样?”挽歌赶忙跑到宁远行面前,端起碗,像视死如归的壮士一样一口气把药喝了,但脸瞬间就黑了下去,对着宁远行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宁远行在一旁淡淡提醒,“你要是敢吐,我就有办法再让你喝十碗。”

    这种威胁效果极佳,挽歌还是安安分分地把药吞下去了。

    其实她想吐也是有故意的成分的,可惜被宁远行看出来了。

    嘴里苦得厉害,涩涩的,好像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了,挽歌苦着脸,眼睛灰溜溜地在屋里直打转,像在找什么东西。

    宁远行看了她一眼,然后出门对老妇人说了些什么,没一会儿手中提了个水壶进来。

    挽歌面露喜色,“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水喝?”

    “你那个样子谁看不出来?”宁远行挑眉。

    挽歌苦着的脸终于绽开了笑容,她接过水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边喝水边看着宁远行说道:“好了,我药也喝了,你是不是该回答我问题了?”

    宁远行做到木凳上,理了理衣摆,漫不经心道:“你想知道什么?”

    “别给我装糊涂,你知道我问什么的。”挽歌也端了个凳子,放到宁远行面前坐下。

    “那好,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到底是你问我问题还是我问你问题呀?”挽歌不满道,她觉得宁远行又在耍她,他根本不会真的回答她问题。

    这样一想,心中难免怄气,

    宁远行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放心,你回答了我这几个问题,你也就知道你想知道的了。”

    挽歌半信半疑地点头,毕竟,现在她也只能点头。

    “你不是甄宁,但你的身体是甄宁的,对吗?”宁远行问得很随意,就像是在问你今天吃饭了吗一样,却让挽歌有种身上最大的秘密被看穿的感觉,她浑身僵直,有些局促地埋下头。

    宁远行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表情甚至还能称得上温柔,“你不必紧张,如实回答就行。”

    他既然会这么问,必然也知道点什么,而且,挽歌不愿意再遮遮掩掩,她不愿意虚伪地活下去,不愿意被当成另外一个人活下去。

    所以,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点头。
………………………………

第十六章 与她和谈2

    “她,去哪了?”

    挽歌摇头,“不知道,当我有意识时,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了,至于她在哪,我也不清楚。?”

    宁远行沉默着,他微垂着眼睑,眼中看不出悲喜,却让挽歌心里打着鼓,他会相信她的话吗?怎么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点。

    可最后,他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对她这个鸠占鹊巢的一缕幽魂并未表示太大的惊讶,更没有对甄宁公主的踪影抱有一丝好奇。

    “你不害怕吗?”挽歌紧张地看着宁远行,她竟然害怕从这个人脸上看到厌恶恶心的表情。

    “为何要怕?”宁远行反问,“你是山精野怪还是游魂野鬼?”

    “不是。”挽歌泄气地回答,为什么他的比喻让人听了那么别扭?就不能是灵蛇报恩,狐妖结缘之类的浪漫一点的桥段吗?但是刚才局促不安的情绪却因此消减很多。

    “那不就行了。”宁远行淡淡一笑,“你要真的是那些东西,就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了。”

    挽歌咬牙,“还不是因为你我才会这么狼狈!”

    宁远行摇头,不赞同地回答:“你若听话一些,会好过很多。”

    “如果你说的听话就是变成不懂思想的傀儡的话,那我宁可头破血流!做人若没有一点傲骨,凡是都在强权下低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挽歌讲得大义凛然,她天生有些小叛逆,讨厌卑躬屈膝,这个想法深入到骨髓。

    她已经做好了被宁远行反驳的准备,却没想到宁远行却点了点头,赞同道:“人的确应该有傲骨。”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挽歌勾唇一笑,颇有些惺惺相惜,“原来你的思想也不是那么腐朽嘛。”

    “呵呵我的思想腐朽?”宁远行挑眉,他虽然笑了,可是挽歌却有些讪讪的,她哪知道他思想究竟腐朽与否?

    “下一个问题,如果放你出宫,你可有去处?”宁远行突然转移话题,挽歌一愣,想了想,说道:“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去处。”

    宁远行点头,“那就是并没有去处。”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宁远行对她的不满不以为然,又说:“与其浪费大量时间去寻找一个安身之所,为何不学着去适应当下的生活,成为这里的人?”

    适应?谈何容易?挽歌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

    同样的环境,有些人活得如鱼得水,有些人却终其一生也难以适应。

    而宁远行属于前者,她,属于后者。

    “我适应不了的,我的性格和皇宫不和。”挽歌别开脸,敷衍说道。

    这一次宁远行也深有同感,挽歌天真,带着些小单纯,对她而言,深不见底的皇宫的确不适合,但是“人总要学会适应,不是吗?”

    “”那也得分是那些事吧,每个人一生有无数的坎坷,有些能熬过去,有些,却终身将其绊住,正如有些事情能适应,有些,却不能适应。

    “我以为你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姑娘,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鬼,只会呆在自己熟悉的一隅,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事物,只会以为逃避。”

    挽歌转头看着宁远行,撇撇嘴道:“你用不着激我,反正我是不会再回去了的。”

    因为,她绝对不要再见到洛延川!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不管宁远行会怎么做,她的答案都只用一个,不回去。

    再看宁远行,他还在打量着她,挽歌也不在意,看吧,随便看,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而且被一个美男子盯着,怎么看也是她占了便宜。

    这样一想,挽歌心情好了不少,她就端坐着身子,让宁远行看个够。

    良久,宁远行才轻飘飘地冒出了一句,“洛延川”

    这三个字让挽歌全身瞬间紧绷,血液几乎要逆流般,她诧异地看着宁远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为什么宁远行会知道洛延川?难道那天和洛延川的会面情形被他知道了?

    如果真是这样,洛延川会被怎么处置呢?

    挽歌双手握拳,手心却冒着冷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一想到洛延川的身份被暴露,她就觉得心绪不宁。

    事到如今,她还要为那个男人担心,挽歌都觉得自己太可悲了些。

    “你不想回去,是因为这个男人吧。”宁远行淡淡道。

    他看到挽歌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猜测**不离十,洛延川,必定是对她意义非同一般的男子。

    毕竟,在睡梦中都一直喊着的男子,对一个女子而言,怎么会寻常?

    关于挽歌的猜想,其实宁远行并不知道,他的势力是很大,却没有大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比如平宁的别馆,他就难以触及,自然也不知道她和洛延川之间发生了什么。

    可是从那么一点点琐碎的信息里,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挽歌去留最关键的决定性因素。

    “你不愿意再见到那个人,因为他就在皇城里,是不是?”

    “不是!”挽歌本能的反驳,连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的反应太过反常,宁远行怎么会不知道?

    宁远行却步步紧逼,“你害怕他,所以才想逃离?”

    “不是。”

    “他是你最在意的男子,却也是最不愿意再见到的人。”

    “我都说了不是!”挽歌大声吼道,她从凳子上站起来,愤怒地盯着宁远行。

    为什么这个人要把她最狼狈的一面暴露出来?为什么要逼她面对现实?为什么要她承认她坚定她离开的决心的人是洛延川?

    “恼羞成怒?”宁远行淡淡地笑了,与挽歌的暴怒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更让挽歌觉得恼怒,为什么这个男人随时随刻都能笑出来?难道这个世间就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伤心,难过的?

    这样的人,看似温和无害,却最是冷心冷情,谁爱上了这样的男人,注定凄凉一生。

    “宁远行,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挽歌看着他,冷笑。

    “我?可悲?会吗?”宁远行连着三个问句,却彰显出他的高傲自信。

    “你不懂喜怒哀乐,每天都带着一个虚伪的外壳,你,不累吗?”挽歌一边说,一边观察宁远行的表情,只希望看到他脸上有一丝毫的松动。

    只可惜,并没有。

    宁远行也看着她,微笑,“你挺会攻击别人的弱点。”

    挽歌也扯出一抹笑容,却并不言语。

    她当然会攻击别人的弱点,前一世两国交战,死在她手上的敌国士兵的鲜血几乎要染红整片大地,她怎么不会攻击弱点?

    可是,对宁远行却丝毫没有。这不免让她有些泄气。

    你放我离开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过了一会儿,挽歌才叹气道。

    “你觉得逃避能解决问题吗?难道你要用一生来逃避一个男人追逐?”宁远行顿了顿,最后问出了最核心的部分,“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没有!没有!”

    ”如果真的没有,你就应该堂堂正正地站在他的面前,而不是在这里畏首畏尾!”

    “”

    挽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宁远行说得头头是道,如果她真的放下了洛延川,就不该东躲西躲。

    但她真的放下了吗?她不知道。
………………………………

第十七章 与她和谈3

    洛延川,这个人在她的生命中占据了太重的地位。

    她的喜怒哀乐中,都可以找到他的影子。正因为这样,他的背叛才更让人无法释怀。

    他为什么要在战场上救她?又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当做国家的叛徒,被送上刑场?甚至在那天娶别的女子?

    恨意几乎要把她吞噬,因为爱得太深,所有恨得刻骨。

    可即使这样,要让她伤害他,不管从那种意义上讲,她都做不到。

    原本以为重生异世,是上天给她再活一次的机会,却没想到会再次遇到他。

    她原想,不愿意伤害他,更不愿意再见到他,那么就逃,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相见。

    可今天却被宁远行一言道破,这么做不正说明她还在意着他吗?

    只要心中对洛延川还有眷恋,今后无论去了哪,心中依旧对他存了念想,那她的逃离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堂堂正正地站在他面前,坦然面对来得痛快。

    畏畏缩缩不是她唐挽歌的作风,曾经千军万马临城之际,她都可以面不改色,一个洛延川算得了什么?皇宫里的勾心斗角她又怕什么?

    想开之后,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宁远行始终盯着挽歌,他在等着她的答复,当看着她脸色渐渐好转,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便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我愿意跟你回去。”挽歌说道,可看着宁远行了然的目光,还是有些别扭,连忙补充,“我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才改变主意的!”

    宁远行勾唇,是与不是又如何,结局还是一样的。但这话要是给她说了,她大概又会别扭一阵,所以还是瞒着她好了,他失笑,道:“这是自然。“说着,他又举起一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叫人看着非常赏心悦目。

    挽歌盯着他的手纳闷,好看是还看,不过他这是要干什么?

    宁远行笑容浅浅地,但出色的五官舒展开却使人怦然心动,他唇角微勾,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你愿回宫,我自然要保你周全,有我宁远行一日,便能保你安然无恙,在人前,你是甄宁,在人后,你是你自己,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你若答应,我们便击掌为誓。”

    “你”挽歌心中不断涌现莫名的情绪,面前的男子,俊美如斯,温柔时如一潭春水,只要他想,总能在恰当的时间说出你想要听到的话。

    对她而言,那番话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回宫了。

    她无处可去,他给她一个安身之所,虽然其中潜藏着难以预见的危险,可是他却告诉她,有他在的一天,便能保她安然无恙。

    这话令她动人,虽然,真假难辨。

    但人有时候不能太精明了,不要自以为是地去寻求真假,因为你不知道在那之后是否是你真正希望见到的结局。

    “怎么?还不满意吗?”

    “这样还不满意,我岂不是太贪心了?”挽歌笑了笑,她看着那只还做出击掌动作的手,没有丝毫迟疑,伸出手拍了上去。

    声音清脆响亮,在屋中传开。

    宁远行笑了。

    和以往为了笑而笑的笑容不同,这一次是发自肺腑的,竟然会格外使人怦然心动。

    挽歌在心中暗暗想着:好看的男人就是祸害啊,是个女人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在挽歌努力使自己不被那个笑容迷惑时,宁远行又说道。

    “还有什么问题?”该问的都问了吧,她也答应回宫,他还想知道什么?

    宁远行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淡淡微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名。”

    挽歌一愣,心跳莫名漏掉一拍。

    她这时才想起,宁远行从来没有称呼过她的名字,从来都是说你,而这一次却这样郑重其事地问出来,是不是代表他承认了她的存在,承认她是和甄宁完全不同的人格?

    认同,从来都是最鼓舞人心的。

    挽歌心中一暖,认真道:“唐挽歌,为死者吟唱的挽歌。”

    “挽歌?”宁远行稍作停顿,看向挽歌的眼神一时间变得复杂。

    挽歌对这样的情形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挽歌,哀悼死者的歌,一般的父母会给自己的女儿起这样的名字吗?

    听到这个名字,都会给人带来不好的情绪吧,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的人,都会露出同情的目光看着她,揣测她究竟生活在怎么凄惨的环境中,家人又是如何对待她的。

    “呵呵,这个名字挺不吉利的。”宁远行迟迟不说话,挽歌只好率先缓解气氛,“我爹是个将军,他最爱的就是他那帮将士,一有人死,他就感同身受,难受得厉害,所以我一出生,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虽然她说的轻巧,可曾经她也因为这个不吉利的名字跟他爹大吵了好几次,每次都要吵得面红耳赤才会收场。

    现在想想,还有些想念当初的日子。

    可惜,他爹早已经在那次战火中为国捐躯了,否则她也不会亲自上战场,更不会有如今的局面。

    “真的只是为了悼念阵亡的将领吗?”好一会儿,宁远行才淡淡道。

    “什么?”

    宁远行浅浅一笑,“据我所知,不少文人名士借挽歌显示其蔑视权贵,洒脱不羁的风度,你爹给你去这个名字,大概也是希望你能强权之下依旧坦荡无畏,一生活得自在逍遥。”

    会有这个意思吗?挽歌眼角抽搐,她的老爹可不像会一语双关的人。

    但无疑,这话哄人却是足够了,所以挽歌笑得很开心,“宁远行,肯定有很多女子爱慕你。”

    “哦?此话怎讲?”宁远行表情淡淡的,对挽歌话不置可否。

    “你这么会哄女孩子,再加上长相出众,地位超然,试问有几个女子会对你不屑一顾?”挽歌表情认真,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宁远行挑眉,不知为何想要逗逗她,便问,“那你呢?你说这话是在暗示你也爱慕着我吗?”

    “我?”挽歌指着自己,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被他的话吓得不轻,赶忙摇手,“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怎么会喜欢你?”

    本来只是想逗她,可见挽歌反应这么大,宁远行的笑意就淡了几分,“怎么?刚才你说得一板一眼的,只是在说笑吗?”

    “天地良心,我刚才的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挽歌连忙解释,“我虽然不爱慕你,但是对你却很敬重,两者差不到多少吧。”

    “呵呵,你说得很有道理。”宁远行微笑,但是挽歌觉得,他现在笑还不如不笑呢。

    不用说,她又话多惹了对方不快了。

    休整半日后,宁远行问她是继续北上还是直接回宫,挽歌想都不想就说要北上。可刚说完,就迟疑了,“不急着回宫吗?不是有个什么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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