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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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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只觉得晴天霹雳,她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掀起千层浪的内心,对一旁还毫无自知的扁氏道,“那些,该不会全……”
“全是我为公主准备的今后可以随身携带的药丸,全是用最好的药材熬制而成,对身子是大补,公主以后想起了没事就可以拿一颗吃。”
你以为这是糖丸啊?还想起了没事就吃
“扁氏啊……”挽歌叫住也想加入搓丸子行列的扁氏,强压下将药丸糊他一脸的冲动,一字一顿说道:“你确定要孤吃下那些药丸?”
“是啊,全都是用珍贵药材提炼而成的,对公主大有好处。”扁氏双眼放光的说道,刚才挽歌承诺了要给他建一座药房,他正想着该怎么答谢她呢。
“有好处个鬼啊”挽歌突然大声说道,吓得那几个正在努力搓丸子的小丫鬟手中的药都抖了一地,她们连忙下跪,生怕被殃及。
扁氏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一脸无辜地望着震怒的挽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今后不准再做这些药丸子,你这个家伙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喝过你煎的药吗?你知道有多难喝吗?还做了这么大一盘子,你以为这是糖豆豆啊”
挽歌一口气将心中的话全说出来,畅快
扁氏犹如雷击般,竟然半响没有反应,更是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发泄完的挽歌突然冷静下来,她见扁氏一点反应都没有,突然有些自责,刚才的话,是不是太严厉了些?伤害了对方的自尊心啊?
“扁氏……你没事吧……”挽歌低声问道,扁氏回过神,啊了一声,有些迷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沉默地走到那堆黑乎乎的药面前。
他不会是受了刺激,打算把所有的药都倒了吧?挽歌有些愧疚地想着,她虽然极其讨厌扁氏煎的药,可到底也是对方的一番心意,就这么倒了,她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些,她张了张嘴,就要拦住扁氏,谁知,扁氏直接捡起刚才小丫鬟抖掉的一颗药丸,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是什么情况?真受刺激了?
只见扁氏拿着一颗药,走到挽歌面前,他还嚼着嘴里的药丸……真当糖豆了,递给挽歌,道:“药确实有些苦,不过也还没有到难以下咽的程度,公主,你吃一颗试试?”
刚才还刺激了对方,挽歌也不好继续拒绝,她见扁氏都能面不改色地将药丸当糖豆吃,想着味道应该也不会真的太难吃吧,正要张口,却被身后的司暮拦住。
“公主……你真的要……”司暮有些担忧。
挽歌摇摇头,宽慰的看了她一眼,既然扁氏都能吃,她也能坚持下去。
她一口将药塞进口中,也想扁氏一样,咀嚼着,扁氏见挽歌这么做,也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来,挽歌还来不及消化他那震惊的表情,下一刻,她的脸就全青了,刚才还一动一动地腮帮子也停了下来。
几人发下了挽歌异常,更加担忧,“公主,你没事吧。”
“有……事……”挽歌热泪盈眶,盯着扁氏,艰难道:“扁氏,说好的能咽下去呢?”
她现在感觉喝毒药也比吃这个药好啊,简直不是用一个苦字就能形容的味道。
扁氏也是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公主,我没让你嚼啊,药丸不都是直接吞下去的吗?”
“刚才你不是也在嚼吗?”挽歌觉得自己要疯了。
“我这不是为了增强说服力吗?”扁氏话说得毫无底气,几乎不敢抬头看挽歌的眼神。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七章 小打小闹
挽歌被扁氏狠狠地坑了一顿,她脸色不愉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因为难受,脸晚饭都没有吃,天一暗,早早的爬进被窝。;
半夜,挽歌睡得并不安稳,当某个“重物”压在自己身上时,便被惊醒了。
透着清冷的月光,挽歌看到一个人的轮廓凑在她的面前,她本能地要叫出声,却被那人用手死死捂住,略显沙哑的声线响起,“嘘,是我。”
一张口,便是浓浓的酒气,挽歌本来一晚上没吃饭,现在闻到这个并不好闻的气味,胃里一阵翻滚,顿时皱起了眉头,她从刚才的三两个字中,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是洛延川,她一早该想到的。身体也不再挣扎,只是用一双明眸静静地看着来人。
“你额头有些烫,是不是发烧了”洛延川用手贴着她的额头,没有说自己为何半夜三更在这里,反倒先说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挽歌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感到惊喜,反倒是拂开他的手,出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略显冰冷的声调让洛延川所有的热情一瞬间降到了低谷,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答道:“我想看看你,不行吗”
“公主府周围被皇帝安插了眼线,你这么跑过来,被皇帝发现了,又是一阵风波。”
这话说得疏远又冷淡,洛延川听了,心中顿时也不好受起来,他大病初愈,她没有一句关心的话,而是先斥责他的行为吗
“那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洛延川别过头,俊美的脸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有些落寞。
挽歌看了,心中莫名一抽,她摇了摇下嘴唇,还是狠下心来,继续道:“即使你武艺高强,也不要把其他人都当傻子。这个世上不仅你一个人功夫绝顶。”
“我才出来,你对我只有这些话吗”洛延川压下满腔的怒火,质问道。
他想起今天白天挽歌和宁远行并肩而行的画面,心便开始一寸寸的被火烧着了似的。他那时还权当挽歌突然见他出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可都过去了大半天,天塌下来也该反应过来了吧,她分明是刻意疏远他的为什么短短的半个月她转了性
“对。只有这些话。”挽歌沉着一张脸,淡淡道。
洛延川的双眼一暗,抓起挽歌的手腕,问道:“是不是皇帝逼迫你不准跟我有所牵连”
“”
“是,对不对”洛延川顿时对皇帝的很又增添了几分,可是心里又暗暗松了口气,挽歌是因为他人的胁迫,才会对他这般冷淡的。
“洛延川,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挽歌轻叹了一声,将手从洛延川的手中挣脱出来。
洛延川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恍惚了一下,追问,“你说什么什么叫我们以后少见面你在怕什么是不是皇帝威胁了你”
“没有。”挽歌别过脸,不与他直视,淡淡道:“只是我跟宁远行已经被赐婚了,半夜三更还跟男子待在一起,会被人说闲话。”
不出意料,洛延川出奇愤怒了,“你们的婚事我不会同意的谁允许你们成亲了”
“这件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又皇帝亲赐。你以为你有反抗的余地”
“你以为我会怕他”洛延川冷笑,如果上一次不是皇帝耍阴招,他怎么会那么狼狈,重来一次。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洛延川的侧脸阴沉沉的,挽歌心叹,她知道他会这么说。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更需要让自己冷漠起来,现在绝对不是跟皇帝硬抗的时机,而洛延川为了阻止她的婚事。又必然会跟皇帝硬碰硬,虽说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可是她再也不想看到洛延川重伤的模样。
所以,她只好让自己先冷漠起来,让洛延川跟她也疏离起来,“你手中的兵权被去掉了大半,你还想和皇帝拼吗不要因为莽撞毁了自己的前程”
可现在跟洛延川讲这些完全是没有用的,一个醉酒的男人,你能指望他有多理智
洛延川看着她,眼睛几乎要冒火了一般,“你以为失去了你,我还会在乎什么前程吗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根本不在乎”
“洛延川,你能不能冷静一些”挽歌被洛延川吼得也开始有些冒火了,他以为她会希望看到他们鱼死网破吗她是为了什么这么压抑自己今天的洛延川喝了酒,跟一个醉酒的男人聊这些根本是对牛弹琴。
洛延川见挽歌平淡中带着难以压制的怒意,几乎要爆发的盛怒一下子消下去了一般,他有些难过,他被囚禁的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再次见面时,她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会哭吗会骂他莽撞吗还是直接暴怒地上来揍他一顿
可他怎么也想到,她会用那么冷淡的态度对他,五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这一次,让他尝到了五年前那场互相折磨的痛苦。
他胸口闷闷的,望着挽歌,月光称得她的容貌越发清冷,洛延川捂着心口,用一种被抛弃的小狗般的眼神看着她的眼,轻声地陈述,“挽歌,我这里,难受”
本以为对方会反来一句“我怎么冷静得下来”谁知,他却说了这样的话。
会心一击
挽歌感觉自己刚才竖起的冰冷的心墙瞬间分崩离析了,她鼻子一吸,有些懊恼地看着对方一脸受伤的男子,她从来都无法对这个男人狠下心来。
“混蛋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对我说话啊”挽歌有些哽咽,她拼命想要自己再次冷漠起来,可这一次,怎么都没办法做到。
她最害怕的,是看到洛延川难过的表情。
“你其实还是在乎我的,不是吗”洛延川眼睛亮了亮。
挽歌别过头,深呼一口气,道:“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吗”洛延川凑上前,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他看着那莹莹的水珠,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再这样下去,大概真的会沦陷吧,挽歌咬了咬下嘴唇,拼命让自己保持理智,转过头,看着洛延川,怒道:“你怎么这么烦都说了”
话还没说完,被洛延川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将她轻轻一带,她半个身子都快要靠在洛延川的怀中,她的话音一落,有些吃惊地看着对方深情的目光。
“挽歌,我们以前一起面对了那么多艰难险阻,你一定要让我们的感情因为这点挫折而毁于一旦吗你肯,可是我不会答应。”洛延川一脸认真,认真得令人心碎。
挽歌再也无法让自己狠下心来了,她眼眶一红,一下子扑到洛延川怀中,声音里面带着哭腔,“为什么你总是能让人狠不下心来,洛延川,你是个混蛋”
“是,我是个混蛋”洛延川紧紧地抱住挽歌,将自己的下巴抵在挽歌的头顶。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洛延川轻抚着挽歌顺直的长发,道:“现在是不是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白天对我视而不见了吧。”
洛延川还在为白天下朝时,挽歌一句话都不跟他说而耿耿于怀。
挽歌嘴角一抽,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没想到还记得这一茬,不过她也豁出去了,不管怎么样都会伤害到对方,她还不如将问题抛出来,两个人一起解决总比一个人在那儿暗自伤神好得多,她酝酿了一会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完后,洛延川沉默了片刻,他叹了口气,道:“傻丫头谁需要你来承担一切你男人我不是还在吗一切交给我行了。”
你是谁男人挽歌心里吐槽,不过,现在的气氛十分和谐,实在不应该说这些破坏气氛的话,她靠在他的怀里,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满满的安全感。
她情不自禁的出声,“嗯,我相信你。”
热恋中的人总是用小打小闹来增进感情,挽歌感觉自己是这样,晚上这么一闹,再这么一合,感情更胜从前,两人腻歪一阵子,洛延川才被她踹出了门。
见面这件事不能让皇帝知道,朝堂上,挽歌做到了对洛延川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好像真的做到了和他断绝任何往来,可是私底下,两人又会偷偷相会。
“我怎么感觉这像在似的。”挽歌靠在洛延川的肩头上,突然来了一句。
“诶,这难道不是吗”洛延川一脸惊讶。
“”挽歌一时间沉默,她满头黑线地看了洛延川一眼,道:“难道你一直以来都认为这是吗”
一股浓浓的背着丈夫私会情郎的即视感扑面而来,让挽歌一瞬间晴天霹雳般。
“呵呵,你不是依旧有了婚约了吗背着宁远行来见我,这不是吗”洛延川这厮还专门替挽歌梳理了一下思路。
“我怎么感觉你这么有经验的感觉”挽歌嘴角有些抽搐,她眯着眼看着一脸调侃的洛延川,她一早知道这个家伙是花花公子,肯定什么类型的女人都玩过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重口,喜欢已婚少妇未完待续。~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
第一百九十八章 金屋藏娇
“你这是什么眼神?”洛延川见挽歌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不用细想,都知道她现在的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他连忙打断她不和谐的幻想,道:“那都是世人对我的偏见,我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好不好?”
挽歌对这话嗤之以鼻,“哼你会守身如玉?那以前商铺的王小姐是怎么回事?尚书家的张小姐又怎么会说她怀上了你的孩子?还有齐王家的郡主,宫中的公主……”
不提还好,一提挽歌发现洛延川的桃花还真不少,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当时她竟然还傻乎乎地真的相信他是柳下惠她是不是太傻了
回想起从前他们两人一起走在路上,必定有女子跑过来丢鲜花,丢手绢之类的。
招蜂引蝶能力如此强悍,还敢厚颜无耻地说自己守身如玉,骗谁呢?越想,挽歌的脸色也就越难看。
“原来你这么在意我?”洛延川惊讶道。
说实话,挽歌说的那些人,他很多都不记得了,她倒是记得听清楚的。
这话让挽歌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她面色不善,“谁在意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一堆烂桃花,呵,在这里该不会也金屋藏娇了不少吧?”
“额……”洛延川一愣,竟然没有反驳
挽歌被洛延川的态度搞得突然紧张起来,这太奇怪了,现在难道不应该义正言辞的反驳她的话吗?还是说,他真的在外面有女人?
挽歌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连忙抓住洛延川的衣襟,像正室质问丈夫在外面有没有小三一样,道:“你怎么没声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金屋藏娇了?”
“你想的是不是太多了?”洛延川见挽歌眼中冒着火光,太阳穴顿时有些抽疼。
“那你刚才怎么没有立刻反驳我?明明就是心里有鬼”
“……”面对挽歌的步步紧逼,洛延川顿时没了力气,他反握住挽歌的手,道:“是是是……我的确在外面收留了一个女子……等等,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洛延川刚才从挽歌的眼中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连忙解释,“是司徒飘。”
“司徒飘?”挽歌一时间竟然没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怎么,你已经不记得了吗?”洛延川挑眉,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五年了。不过连自己以前的仇人都能忘记,这到底是大度,还是缺心眼呢?“晋王之乱,司徒郡主,记起来了吗?”
“哦。是她啊”经洛延川的提醒,挽歌倒是记起来了。
只是这么长时间,她倒是没有多恨司徒飘了,毕竟最后她的下场还是挺惨的。
司徒飘因为从旁协助过洛延川杀晋王,所以被免去了死罪,被贬为庶民,可眼睁睁地看着晋王府上上下下百余人被杀,只要不是内心极为强悍,冷血无情到极点,大概一辈子都要受到内心的谴责。
对此。挽歌觉得司徒飘挺可怜的,却并不同情,从她能下狠手让手下轮番羞辱另一个无辜女子就能看出,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恶有恶报,既然司徒飘已经得到了报应,挽歌也不想再追究下去,再者,当时以她的状况也让她没有心力追究。等状况好一些时,司徒飘已经销声匿迹了。
现在听洛延川这么一说,她才恍然大悟,之所以没找到司徒飘。原来是被他收留了。
“你竟然瞒着我收留她?对旧情人,你倒挺留情面的。”挽歌似笑非笑地盯着洛延川。
洛延川心叹,我就是知道你会瞎想,才不想告诉你的。不过,就算说出来,他也觉得坦荡荡的。“当时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外颠沛流离,当我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还被几个乞丐压在地上欲行不轨之事,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你选时机倒是选得好,想必对方爱你爱得更加死心塌地了吧。”挽歌一脸调侃,她知道司徒飘为了洛延川,是个连自己的父亲都能杀的主儿。
“你醋味儿真大。”洛延川听挽歌那不正常的语气,作势用手挥了挥自己的鼻子前面。
“不要转移话题快说,你跟司徒飘到底发展到哪个阶段了”
“什么都没有。”洛延川“遗憾”地摊了摊手。
“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英雄救美后难道不该是郎情妾意?挽歌怀疑地看着洛延川,对他的话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不是说了吗?司徒飘已经疯了,她怎么可能还对我产生感情?”好像是说过,不过这不是重点,谁说了疯了就不能有爱情?
“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真的我心如明镜,日月可鉴。”洛延川说得浑然正气,一本正经。
挽歌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好吧,她就相信他一次
“既然你们没发生什么,那你怎么以前一直不告诉我?”挽歌发问,为什么足足隐瞒了她五年,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没发生过什么吧
“我不是觉得没必要吗?”洛延川摊手。
其实是不想再刺激她而已,发现司徒飘的时候,是在爱荷死后的一个月里,那个时候挽歌情绪起伏极大,易怒易暴躁,要是提出他收留司徒飘的事情,指不定她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司徒飘曾经让人**了爱荷。
本打算过一段时间,等挽歌情绪稳定后,再将这件事告诉她,谁知后来一事未平一波又起,他们都忙得里外朝天,哪里还有闲工夫将这件事记在心里面?
后来就是十国混战,他出征迎敌,就更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再说了,他虽然名义上是收留了司徒飘,可一年到头也见过她几面,基本上都是有仆人来打理这些事情的。
要不是今天挽歌突然说起金屋藏娇,他还真没有想起这一茬。说真的,他好像已经快三年没见过司徒飘了,不过仆人们没有来禀报,大概也不会出什么事吧。
“算了,我也相信你没胆子背着我找别的女人私会。”
“哦?这话说得很自信啊。”洛延川挑眉。
“那是当然因为我听到了。”挽歌眼角弯弯,用手指着洛延川的胸口,“我听见它是这么告诉我的,洛延川很爱唐挽歌,很爱,很爱。”
洛延川一怔,被挽歌抵住的某处,突然很热,热得发烫,心跳也因此而加速,他突然笑了起来,拉过挽歌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对,洛延川一直爱着的,都是唐挽歌,这是永远都不会变的,你也要一直听下去,知道吗?”
“嗯。”挽歌脸红红地点头,她看着与洛延川相扣的手指,只觉得幸福不断从心间涌出。
神啊,让只有他们两人的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吧
晚风拂过,有些凉丝丝的,吹散了弥漫在空中的热气,很舒服,可是挽歌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紧了紧衣襟,心里想着:以后还是多带一件衣裳,大晚上在山上果然有些冷。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整个身子就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挽歌一怔,抬起头就看到洛延川含着笑也正看着她,“你怎么又吃我豆腐?”
“这算不算吃豆腐我不知道,不过,某人一脸我好冷,快抱紧我,所以我就这样做了。”
“谁会长那么奇怪的脸?”挽歌撇撇嘴,不过,倒是没有推开这个人体暖炉。
洛延川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忽而变得严肃起来,“听扁氏说,最近你一直在咳嗽,是自那一次的风寒起就一直没有好透?还是旧疾复发?”
“哪有他说得那么严重?就是最近天气凉,我晚上没盖好被子,所以又有些着凉而已。”挽歌摆摆手,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揭过去。
“挽歌,关于你身体的事,不要瞒着我。”洛延川还是很担心,挽歌自从五年前起,身子骨就弱的一塌糊涂,曾经听扁氏说过,以她现在这样的身子,恐怕连生育都办不到。
他当时差点翻遍了雅国的每一寸土地,就是为了找到能医治挽歌的法子,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问题依旧没有得到解决,以至于至今,他都不敢告诉她这件事。
“……嗯。”见洛延川脸色突然变得这么沉重,挽歌有点心酸,洛延川这些年来,为了她这个身体,也是操碎了心,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也不想再让这些无法彻底解决的琐事给洛延川添麻烦。
是不是真的该让扁氏把那些苦死人的药丸都给她?挽歌不禁想着。
两人一时无言,各有也得想法,甜蜜的相会也变得有些苦涩了。
沉默总是得有个人来打破的,挽歌决定自告奋勇来当这个打破沉默的人,她壮着伸手捏了捏洛延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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