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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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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时无言,各有也得想法,甜蜜的相会也变得有些苦涩了。
沉默总是得有个人来打破的,挽歌决定自告奋勇来当这个打破沉默的人,她壮着伸手捏了捏洛延川的脸,笑道:“怎么愁眉苦脸的?我又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至于这样吗?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后每天都喝一碗药,所以开心些吧,好不好?”
“你安慰人的技术真是太差了。”洛延川突然扯唇一笑。
“我技术差,你安慰人的技术又能好到哪去?”挽歌反唇相讥,不过这句话明显是给了洛延川吃它豆腐的理由,只见他眼中精光一闪。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九章 偶遇平宁
挽歌暗叫不好,来不及闪躲,就被对方吻了个正着。
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唇齿交缠,挽歌微微喘着气,她红着脸看着洛延川,故作正经道:“洛延川,你不能总占我便宜”
“哦”洛延川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挽歌。
“你这是耍流氓你看哪个男子会像你这样亲一个未婚女子的你玷污我清白。”挽歌义正言辞地教育道,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谁知,这话一出来,洛延川就笑了,他飞扬的眉挑了挑,一丝戏谑,“你的清白早没了,说什么玷污你的清白,嗯”
“你”挽歌明显是想起了那晚洛延川将她扑倒的画面,脸突然火烧一般,甚至连洛延川也不敢再看一眼,说起来,挽歌也是听纯情的,明明正进行到一半,本人就昏了过去,可现在硬生生被她脑补出后面一部分。
全身的血液速度加快,一齐涌上大脑。
洛延川见挽歌红着一张脸不说话,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他用手贴近她的额头,试着她额头的温度,担忧道:“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我先送你回去”
“不我没事不,我有事”挽歌说话自相矛盾,果然是脑子出问题了。
“我先送你回去吧。”大晚上的穿的这么单薄就出来,对她来说确实是件大事。
“啊现在就回去吗”挽歌见洛延川站起身来,有些失望,怎么晚上的时光过得这么快,她还没有什么感觉,时间就没了。
“怎么,你舍不得吗”洛延川笑吟吟地看着她。
“没有”挽歌脸一僵,义正言辞地反驳,“只是觉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有蹊跷”
这个丫头都是死鸭子了干嘛还那么嘴硬
洛延川叹了口气,将挽歌拉起来,道:“回去吧。下次多带件衣服来,你额头的温度又升高了,回去后让浅怜给你煮一碗姜汤,知道吗”这个时候的洛延川像极了老妈子。
挽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些晕乎乎的,有些懊恼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不过再待下去,真有加重风寒的可能,她可不想再喝什么奇怪的药了。
洛延川为她拢了拢衣襟。然后转身对阴影道:“司晨司暮,回去的路上保护好公主。”
从阴暗的树林里,两个影子窜了出来,正是司晨跟司暮,司晨手中还拿着一件披风。
司晨依旧是那张很讨打的脸,司暮还是面无表情,冰冰冷冷的,可是两人在一起,又感觉意外的合拍,司晨走上前。为挽歌披上披风。
洛延川见了,有些不悦的问道:“你带了披风当时怎么不拿出来”
“我是在你们制造机会只是”司晨盯着洛延川,眼中有些嫌弃,好像在说都这样给他们制造机会了,竟然还一点作为都没有,简直不是男人
洛延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眼中厉光一闪,“你故意的吧。”
“没有我心如明镜,日月可鉴。”司晨一本正经地念着。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挽歌想着刚才某人好像才说过。忍不住转过身去看某人的脸色,果然又黑了一个层次。
顿时,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好像还在冒的电火花似的。
她有些感叹。不管过了多少年,司晨好像一直都跟洛延川不对盘啊。
“打住,打住”挽歌站到两人中间,把他们的视线隔开,道:“不是要走吗那就快走吧,回去太晚。被皇帝安插的眼线看出什么就不好了。”
洛延川虽然很想揍司晨一顿,可本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则,还是作罢,他淡淡道:“公主,就算你为人随和,可也不要太惯着某些人了,免得分不清尊卑。”
“这话由福禄王说出来,真没说服力。”司晨扯出一个笑容,他指的是洛延川竟敢挟持皇帝的事情,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做出来的。
洛延川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他皮笑肉不笑,“司晨,什么时候过过招吧。”
“正有此意”司晨丝毫不怯弱,虽然五年前他被洛延川轻而易举地打败,可这五年里,他一直在努力转移武艺,现在谁胜谁负,还说不准呢。
见两个人又快擦出火花,挽歌叹了一声,她对一旁的司暮淡淡道,“司暮,动手。”
司暮二话不说,给司晨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力道之猛,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司晨险些被司晨拍飞出去,“给我消停会儿。”
跟洛延川别过后,挽歌便在司晨司暮的随身保护下,回公主府。
她正打算回去洗洗睡了的,可没想到,依旧有人在公主府门外等候多时了。
一个年轻男子随风而立,晚风吹起了他的宝的衣袍,阴柔秀气的面容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一双丹凤眼邪气万分,这个人特别适合于黑暗,站在门外的阴暗角落处,丝毫不显违和,好像与生俱来就与黑暗融为一体了般。
此人不是皇宫的太监总管魏贤忠,又是谁呢
挽歌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心中就有一个不好的念头隐隐升起,被那似笑非笑的丹凤眼盯着,让她有些心慌,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地迎上去。
她身后的司晨司暮互相对视一眼,戒备万分的看着魏贤忠,他们本能的察觉到,这个人并非等闲,必须小心应付,他们不约而同地贴近了挽歌几分。
挽歌还没走近,魏贤忠就迎了上来,他先是给挽歌行了一个礼,然后抬起头,带着一抹令挽歌浑身极不舒服的笑容,道:“公主,奴才在这里久等了。”
洛延川并没有立即回王府,他打算再去一趟奇人府,问问扁氏挽歌最近的身体情况,却在半路上遇到了打烊后正打算回杜府的平宁。
平宁一脸泪痕,洛延川见了就迎上去,问道:“平宁,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啊陆福禄王,你怎么在这儿”平宁见是洛延川,连忙莫干脸上的泪痕,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来,可是这强颜欢笑的模样,洛延川看了更不会坐视不管。
“你还是直接叫我陆韩吧。”洛延川无奈一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着个脸”
“我没事啊,你看错了。”平宁一边摸着眼角的眼泪,一边说着,可是这样根本一点信服力都没有,洛延川皱了皱眉,“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告诉我。”
平宁听了,本来就红着的眼眶又涌出了泪水,再看面前的男子,竟然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放声大哭起来,洛延川被平宁扑得措手不及,想推开,又觉得不适合,又不敢抱住她,手停在半空中,从外面看来,什么怪异。
可平宁越哭越凶,几乎受不住架势,洛延川不知道她最近又受了什么苦,一个开朗洒脱的女子,完全变了样,作为友人,他也替她难过,最后,他轻叹一声,像是妥协一般,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背上,温柔地轻抚着,“哭吧,心里有什么委屈,就大声的哭出来。”
感受到洛延川的轻抚后,平宁浑身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听到洛延川的话后,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哭了起来,也幸亏现在是深夜,再加上这条路有些偏僻,所以并没有行人。
平宁抱着洛延川哭了很久,直到嗓子都哭得有些沙哑,才渐渐停止了哭声,她抬起头,乘着月光,看着洛延川俊美无边的容貌。
五年,过去整整五年的时间,他依旧是那般的美好,是她心中无可替代的圣地。
“终于哭完了”洛延川见她停止哭声,半开玩笑道:“为了你,我可损失惨重啊,你瞧,好好一件衣裳全被你哭花了,你可得给我洗干净才行。”
平宁没说话,还是像刚才那样,直直地看着他,直到,将洛延川看得有些不太自然后,她依旧继续看着。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脸上开花了不成”洛延川开玩笑道。
可惜,今天的平宁,必然不是平日里最爱跟他嬉闹的平宁。
她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他,认真地问道:“陆韩,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嗯”这个问题让洛延川措手不及,他愣了那么一刹那,便笑了,用极其合乎情理的理由回答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对你好难道不应该”
平宁摇摇头,她的眼角还带着泪花,双眼认真至极,“我的父皇对我的境遇视而不见,我的母妃因为我没有为她争得利益而对我冷眼旁观,我的夫君已死,婆家恨我如扫把星,杜家更是连一个扫地丫鬟都能对我言语攻击”
她一边说,一边靠近洛延川,而洛延川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他们都是我的血亲,在我受苦时,却没有一个人对我伸出援手,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友人而已,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一直支持者我,替我筹资,帮我开店,还为我召来客源,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友人的你,比我的亲人对我还要好”未完待续。
………………………………
第二百章 平宁遭遇1
平宁的反应有些激烈,话中有话更是让洛延川无所适从,这根本不是平日里点到即止的平宁会说出口的话。
“你今天是不是受谁欺负了,要我帮你出气吗”洛延川干笑一声,转移话题。
“回答我,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平宁却根本不受影响,不依不饶。
洛延川一时间沉默,最后他笑了笑,道:“因为你只是他们眼中的之一,在我眼中,却是不可取代的唯一。”
平宁目光闪了闪,这话让她有所动容,“唯一”
洛延川耸耸肩,用轻快的语调道:“我唯一的红颜知己。”
“呵,红颜知己那是什么你对身边的女人都是这样称呼的”平宁突然笑了声,对这话有些不屑,她死死地盯着洛延川,两人几乎贴在一起,道:“你是在装傻吗我对你抱着怎样的感情,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吗还说是,你对我,只有愧疚”
当时皇帝突然下诏,将她嫁给卫家大公子卫青贤,她曾约洛延川出来,要他带她走,可是他却一笑而过,最后她身穿嫁衣,嫁给卫青贤,三月后,却变成了一个寡妇。
平宁知道 ,洛延川是愧疚的,他应该是有愧于她的。
“平宁,你冷静些。”洛延川叹了一声,正欲将平宁推开,却被平宁抢先一步,她扑向他,踮起脚,拦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深深地印上一吻。
这一幕。却被街道一侧楼上的几人看在眼中。
魏贤忠似笑非笑地看了身边还紧紧盯着楼下的挽歌一眼,又看着楼下正在“深情拥吻”的两人,状似无意般,道:“楼下两位真是大胆,大街上就敢明目张胆地做这种苟且之事,世风日下啊不过,看着,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你前后矛盾啊,公公。以前没上过私塾吧”挽歌收回视线。从她清冷的双眸中,看不出一丝喜怒,她淡淡地扫了魏贤忠一眼,冷然道:“公公专门为孤导演这出戏。有何企图”
“公主真是冤枉奴才了。”魏贤忠虽然嘴上说的委屈。可是笑得却更加开怀。“奴才哪儿有能力导演出这出戏来,楼下的两位,谁是奴才能够左右的”
“”挽歌恨极了魏贤忠这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过话的样子。
不想再搭理那个死太监,又将视线转移到楼下的两人身上,这个时候,楼下两人已经分开了,在说些什么,挽歌听不清楚,只是感觉气氛不算太差,洛延川没有对平宁呵斥,他的表情隐匿在黑暗中,看着有些模糊。
“公主”魏贤忠见了挽歌的反应,又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却被挽歌打断,她双眼有些冰冷,“魏公公,这件事是父皇让你做的吧还把平宁拉进来”
魏贤忠眼睛一眯,语言中听不出波动的情绪来,他看着挽歌,笑了笑。
“公主,这件事跟陛下又有什么关系福禄王与平宁公主的关系本来就不是清清白白的,现在大晚上**又有什么大不了若是无意,以福禄王的功夫,怎么可能躲不过平宁公主男人都是那样的生物,对心仪的女子,总会有那么几分松懈不是,这件事也不是咱们能控制 的。”
“呵,你这个阴阳人能算作是男人吗”挽歌冷笑,成功看到魏贤忠的脸色僵了僵,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别说得这么了解男人,听得真没有说服力。”
“公主所言极是。”魏贤忠表情恢复正常,他鞠了鞠躬,始终没有露出怒意。
挽歌冷笑一下,这个阴阳人忍耐力还真强,这么都不露出马脚来。
她也不想再在这里带下去,最后再看了眼楼下,还在那里纠缠,挽歌觉得真是太难看了,她表情淡淡的,转身,对身后的司晨司暮吩咐道:“回府吧。”
魏贤忠留在楼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被挽歌那么狠狠地奚落,依旧笑眯眯地,只是周身的气场太过危险,在他身边的下属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夜深,凉风习习,窗外飘来零碎几朵海棠的花瓣,粘在魏贤忠宝的衣服上,他看着屋外的月色,对那几瓣放肆的花瓣甚为纵容。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禁军急匆匆地从楼下走上来,走到魏贤忠面前,附在耳边,低语几声,魏贤忠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自言自语般,道:“我还以为她不来了呢。”
“公公,现在该怎么做”禁军请示道。
魏贤忠瞟了他一眼,丹凤眼微微上翘,含着笑意般,道:“自然是请她上来。”
禁军得令,连忙又赶下去,没过多久,那名禁军就带着一个衣着朴实的女子上来,此人不是别人,真是刚才才跟洛延川表露心意的公主平宁。
“魏公公。”平宁见了魏贤忠,一点公主架子都没有,客客气气的,甚至里面还带着一丝卑微,这和挽歌对魏贤忠的态度,简直是来了个大反转。
魏贤忠也不行礼,很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阴柔的脸上挂着笑,道:“平宁公主刚才那一幕真是让咱家大开眼界,都说平宁公主热情奔放,今日一见,的确如此。”
平宁被魏贤忠这么一洗涮,脸色有些难看,她张了张嘴,问道:“二姐”
“嗯以平宁公主的目前的身份地位,这么亲分地叫甄宁公主的,不太合适吧”魏贤忠不咸不淡地说着,却让平宁瞬间变了脸色,她抬起头,一双眼睛带着薄怒,道:“我这样叫她,有什么不对的魏公公,我跟她可是亲姐妹”
“呵,跟自家姐姐抢男人的妹妹吗”被平宁用愤nu 的眼神盯着,魏贤忠也不气恼,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平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咬了咬唇,不敢再看着魏贤忠的眼睛,只是苍白的反驳,“我,我只是”
“只是嫉妒自己的姐姐比自己混的更好,嫉妒自己姐姐的男人比自己的更加优秀”魏贤忠每一句话,让平宁的脸色更加苍白一份,她双眼惊恐,拼命摇头。
可魏贤忠就像是非常享受 她这一刻的表情,继u 刺激,“因为自己的遭遇悲惨,就想着让别人跟着自己一样悲惨,公主,你作为皇家人的气度到哪儿去了”
“够了”平宁厉声打断魏贤忠,有些歇斯底里,“这不是我的错,这一切分明是你们欠我的”
“呵呵,我们欠你的”魏贤忠笑得更加灿烂,“公主,你这锅甩的,你想说造成现在这种状况的,是陛下的错吗”
“就是父皇的错是他硬逼着我嫁给卫青贤,他明知道 卫青贤是怎么样的禽兽,却为了巩固自己地位,将我嫁给卫青贤,要不是我反抗,我早就被卫青贤给玩死了”
平宁再也不想回忆起那黑暗的三个月了。
卫青贤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可是暗地里却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禽兽,凡是遇到不舒心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找周围的人发脾气。
起初,他还能维持表面上的谦谦君子的模样,和她相敬如宾,对她也甚好,平宁也以为可以和他这样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
可时间一长,卫青贤的本性就渐渐暴露了,事情发生在她嫁过去一个月后。
那天,卫青贤喝了很多酒,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原来那天他被朝中一名大臣弹劾,说他暗地里品行不端,那名大臣似乎调查他很久了,甩出了很多证据,让卫青贤被皇帝狠狠地责备了一番,并禁足半月,卫青贤表面上是虚心受教,可心里却快气疯了。
当天晚上,就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去花街喝酒喝到大半夜。
花街是妓女招揽客人的地方,为了玩得尽兴,大多会在酒里面掺一些让人兴奋的东西在里面,量不多,只图一个乐子,到最后都是要滚到床上去的。
可那天卫青贤心中有气,一群狐朋狗友在那里玩得开心,他却只在一旁喝闷酒,姑娘们见他面色不悦,也不敢轻易凑上去,卫青贤没人劝,喝酒一时间没了节制,很快就醉了。
他一个人摇摇摆摆回到卫府时,正巧见到了正端着水盆过来的平宁的贴身侍婢小菊,在花街喝的酒药效也正好发作,当他见到小菊时,竟然兽性大发,一下子将小菊扑倒。
小菊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喝醉后的力大无比的卫青贤
无论她怎么呼喊,外面的人就像是听不见一般,显然,这些人早就了解咱家大少爷的习性了,都养成了视而不见的本事。
当平宁回房时,就看到令她至今难忘的一幕,卫青贤伏在小菊身上,就像一个禽兽般拱来拱去,小菊双眼再没有一丝活气儿,看上去好像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儿了,床上也早被血染红。
平宁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她心中仅存的一丝幸福也被彻底打破,她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当再次醒来时,就得知小菊已经死了的消息。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一章 平宁遭遇2
平宁气,又恨,她含着一口恶气,去找卫青贤理论,得知他在妾室的屋中,也来不及细想,就冲了过去,不顾侍卫的阻拦,打开门,就看到群魔乱舞的画面。
一男几女,浑身**,毫无羞耻心的在那里你追我赶。
糟透了,简直一切都糟透了。
她几乎不敢相信那个衣衫半敞,头发散乱,一脸兽欲的男子是她那个为人正直,待人彬彬有礼的丈夫,难道她是在做梦吗如果是,就快让她醒来吧。
可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卫青贤并非她脑中假象的相敬如宾的好丈夫,甚至,他连一个人都算不上,平宁当即就心灰意冷,打算拂袖而去。
哪知,她来了,想走,也不容易。
卫青贤非要她也加入其中,平宁不从,他就大打出手,平宁也有几分功夫,反抗卫青贤也是绰绰有余,可现实是卫青贤叫来了若干侍卫,将她脱个精光,在众目睽睽之下,平宁被卫青贤羞辱了,至那以后,卫青贤也彻底放气 了伪善的面孔。
平宁时常被卫青贤侵扰,每每想起那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她就会呕吐不止,因为恶心。
她曾经向皇帝求助过,这个时候,最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父皇,这个国家最具权势的人,可结果再次令她失望了。
当时三皇子因行刺挽歌落败,被终身囚禁,作为三皇子后台的卫家却并没有受到实质性地打击,因为当时还需要 卫家来牵制杜家跟陆家。既然没有了三皇子与卫家这个关系,皇帝自然得在安插一个人在卫家以示安抚,刚及笄的平宁自然是最佳的人选。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皇帝怎么可能因为“夫妻不和”这样的理由,而将卫青贤之罪
所以对平宁的求助,皇帝只是安抚了一番,却没有什么作为。
平宁找皇帝未果,又打算再找皇后帮忙,用折中的法子,再去劝皇帝一次。结果依旧与上一次的一样。皇帝摆明了不会管这件事,皇后又怎么可能真的插手
当时,她还在忧心挽歌日渐强da 起来的势力,以及太子的事情。根本无限管平宁这点“琐事”。以至于非但没有见平宁。甚至还直接命人将她送回了卫府。
正因为这件事,卫青贤知道 她暗地告密,对她的态度更是差到极点。平宁在卫家的日子就更加不好过了,那个时候,她就知道 ,这个世上,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她恨透了卫青贤,明面上里装作对他屈服,可是暗地里却在筹划着怎么杀掉他。
她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机会,卫青贤不知在哪儿得了一个胡人女子,金发碧眼,婀娜多姿,甚为宠爱,几乎夜夜都去胡人女子房中。
可很快身体就搞垮了,纵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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