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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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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公主,举止应该再矜持些。”宁远行见她动作这么麻利,就知道 这一举动并不是偶尔为之了。
挽歌无所谓道:“反正是在自己家里面,怕什么”
“万一摔着呢”
“我哪有那么脆弱”
“意外 总是在人掉以轻心时发生的。”
“拜托,就那么高一点,能发生什么意外 丞相是老嬷嬷吗怎么这么啰嗦”
“”
见宁远行被驳的哑口无言,挽歌眼底的笑意加深,她走到他的身边,打算随便扯个话题,她见他一直盯着海棠花,问道:“丞相很喜欢海棠吗”
谁知,宁远行并没有回答她,却反问道:“这话应该是臣来问公主吧,那么多花树,公主为何独独钟情于海棠”
到底是谁在发问啊挽歌撇撇嘴,不过也老实回答,“你不觉得海棠很洒脱吗”
“洒脱”宁远行笑了,“公主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就是这么觉得,一到花季,一团团锦簇着,比任何花都来的热烈,绽放出最美的姿态,可它又不留恋,想走就走,风一吹,花瓣四散,随风而去,不带一丝犹豫,这样的恣意,这样的潇洒,你不觉得吗”
“公主觉得是,那就是吧。”宁远行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淡淡的,看不出他是认同,还是不认同,挽歌也一早就习惯,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听丞相的意思,应该还有自己的见解咯”
“见解不敢当,只是了解到一些街坊中道听旁说罢了。”
“哦说来听听。”挽歌来了兴趣。
“公主可知,海棠还有相思之意”宁远行看着她,眼中别有深意。
“额有这层意思”挽歌愣了愣,大概每个国家的风俗不一样吧,挽歌所了解的,海棠有快乐,美丽之意,相思什么的,倒是没想过。
“不仅如此,有些人也将秋海棠视为苦恋,所以臣还以为,公主满院的海棠,是为了借此说明写些什么呢,原来是想多了。”
“额,苦恋丞相确实想多了。”挽歌撇撇嘴,她跟洛延川的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陷入苦恋中,本来是这么想着的。
可脑中却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一幕,表情一僵,她抬头看着宁远行,这个人,莫非也参与了昨晚的事情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掐好时机来见她
只要这样的想法一涌现出来,挽歌就难以抑制地要往深处想。
她问道:“丞相,你来我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看我院子里面的海棠吧”
“公主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不需要 拐弯抹角。”宁远行坦然道,他见皇帝特意让他来见挽歌,就知道 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的事情。
只是过来的时候,挽歌的反应太过正常,他一时间又觉得会不会是他想多了,但听挽歌这么问,他就知道 ,之前的猜想并不是无中生有的。
挽歌没出声,通过宁远行的反应,不太像是和皇帝一伙的,或许,他并不知道 昨天的事,只是单纯地听皇帝的命令过来看她而已,如果是这样,她似乎就没有质问他的理由了。
“为何不吭声”挽歌一直不说话,宁远行出声提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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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划清界限
“啊”听到宁远行的声音,挽歌立马回神。她摇摇头,这件事和宁远行无关的话,那她也没有理由要求他停止这种无聊的把戏,“没现在没事了。”
“真的没有”宁远行再三确认,“现在不说的话,可就过期不候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挽歌皱了皱眉。
“字面意思。”宁远行笑得很清冷,细细的牙齿有股森冷的感觉,他转身打算离开。
挽歌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离开她连忙拦住他,道:“你就这样走了”
宁远行剑眉微微挑起,声音淡淡的,道:“公主身体抱恙,陛下让臣过来慰问,臣在这里待了整个下午,还不够”
“你真的只是听父皇的话,来看我的”
“不然呢”宁远行轻笑一声,他凑近她一些,两人挨得极近,“还是说,公主觉得我不够主动吗”
“没,觉得没有这个意思”她立马后退几步,拼命摇头。
她巴不得他一直别来,又怎么可能还希望他能够主动些当然,这个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只是,现在她突然又纠结了,宁远行既然不知道 昨晚的事情,说明他并没有参与进皇帝的计划中,她壮着胆子会想,能不能请他陪她合演一出戏给皇帝看
将计就计,让皇帝以为她真的受了情伤,然后被宁远行趁机而入,一举夺得芳心。这样一来,皇帝放心下来,就不会又想出损招来给她和洛延川制作麻烦。
不过,问题是这件事对宁远行有没有什么好处,他凭什么帮她
“你,跟陆韩的事情,是不是被暴露了”宁远行突然问道。
挽歌浑身一僵,错愕地看着他,“你知道 ”
“我只是不觉得你真的会乖乖地妥协罢了。”宁远行轻叹一声,还真是让他猜中了。在和皇帝做下约定后。她还是跟陆韩有来往,而且这件事还被皇帝知道 了。
只是皇帝也发现 了,用强硬的手段并不是一个好法子,洛延川目前还动不得。一动便会牵动全局的变化。可是坐视不管又不可能。那只好使用折中的办法。
之所以没有找宁远行商量,是因为皇帝已经隐隐察觉到,宁远行也不是很认同这门亲事。虽然他明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从他为洛延川求情开始,皇帝心中就有一根刺了。
虽然他说得很在理,可是皇帝总觉得,宁远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救洛延川。
他们两个并没有什么利益来往,他为何要救
皇帝只能想到一点,就是他也不愿意跟挽歌成亲,所以才需要 将洛延川卡在他们之间,成为这门亲事的绊脚石。
“我以为我们已经够小心了。”挽歌有些丧气,早知道 这样都会被发现 ,她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跟洛延川来往呢,结果每次大晚上出去,有染上了风寒。
“呵呵,你真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了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无法反驳挽歌更加丧气,撇撇嘴道:“以后再小心一点好了。”
宁远行听了挽歌的话,嗤笑了一声,“陛下不是已经开始动手了吗现在你们还能相安无事,只是他还没有认真起来,若继u 下去,被分开是迟早的事。”
“哼,会不会被分开,不是由他说了算,只要我跟陆韩情比金坚,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情爱是最经不起打击的,还是说,你想再让上次的事情重新上演”宁远行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成功令挽歌愣住了。
宁远行笑了笑,“陛下如果动真格的话,你们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真想在一起的话,现在还是收敛些吧。”
“你的意思是,让我嫁给你吗”挽歌沉默了良久,突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
这一下子轮到宁远行愣住了。
挽歌继u 看着他,一字一句,“父皇已经给我们定亲了,如果我还不反抗,那嫁给你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是这个意思吗要我老老实实的嫁给你”
听挽歌这样发问,宁远行一时间不知道 作何回答,他是这个意思吗他也不知道 。
最后,宁远行这么问道:“你,就这样不想嫁给我吗”
“问题是你真的想娶我吗”挽歌反问,“我们本来就是敌对的身份,父皇不知道 ,难道你没有这样的自觉吗两个仇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真的受得了吗”
这个理由,非常充分,非常合理。宁远行竟然无法反驳。
他一直以为挽歌是因为爱着洛延川,所以誓死都不会嫁给他,结果,他还是想错了,就算没有洛延川这个人,他们还是不可能。
“原来你这么恨我啊。”宁远行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好像挽歌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是”挽歌回答的斩钉截铁,眼中没有丝毫犹豫,就算他们此刻看着这么和谐,无论他们两人走得多近,这个事实都是不可能改变的。
是的,不可能改变的,自从爱荷死后,就不可能改变了,挽歌这样告诉 自己。
这么多年来,她也看淡了很多,每个人管理自己的下属,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宁远行自然也有,虽然她不认同,却没有插嘴的余地。
爱荷是宁府的人,宁远行要怎么处置,她无权过问,更不可能奢望对方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放爱荷一条命。可她认了爱荷做自己的姐妹,那么她的死,她自然不可能释怀。
“呵呵”宁远行又笑了一声,他看着她,唇角微勾,道:“如此甚好。”
不知道 是不是错觉,挽歌觉得,宁远行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竟有一种悲伤的情绪在里面,正当她准备 细看的时候,那一丝情绪又没了踪迹。
他怎么可能会觉得悲伤呢挽歌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总之,今日陛下让臣做的事情,臣已经做完了,该给的忠告,臣也给了,你与陛下之间的战争,就不要再把臣牵扯进来了吧。”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宁远行不会成为皇帝的同盟,当然,也不会成为她的盟友。
挽歌对这个结果并不算失望,反倒有些感谢他,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心意,他们两个本就是敌对的,果然,不适合凑得这么近,最近因为发生了很多事,她都快迷茫了。
“多谢。”挽歌对宁远行道。
宁远行一顿,他瞬间就明白挽歌话中的意思,轻笑了一声,“公主言重了。”
话一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挽歌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心想这下子,他们真的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吧,本来,他们就不应该有什么交集了,两个仇敌,怎么可以像今天下午这般和睦融洽
本来今晚挽歌是和洛延川约好了再出去走走的,可是经过昨天晚上加上今天白天的事情,她突然没这个心情了,况且,她也不想一直去碰皇帝的逆鳞。
和洛延川,以后还是不要这么频繁的见面了吧。
挽歌让司暮给洛延川传了个口信,今晚不出去了,吃过晚饭后,就早早的睡了。
谁知,到了晚上,洛延川却跑过来见她了。
刚睡没多久,挽歌就被一阵冰凉的触感给惊醒,她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她只是微微愣了片刻,出声问道:“洛延川,我不是说了今晚不出去了吗”
“是啊,所以我来见你了。”洛延川笑吟吟地说道,他披着的外衣上还有一阵凉气。
挽歌撑起身子,坐在床头,有些没好气的问道:“一天不见面你会死吗”
“怎么你不希望见到我吗洛延川挑眉,语言中已经有一丝危险的成分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好像在说:你敢说是试试
挽歌嘴里的话顿时吞了回去,她能预见到,她如果说是的话,一定又会被他整得很惨。
她闭上嘴,就一个句话都不说,洛延川见了,还以为她是因为生病了所以没精神。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嗯果然又烧起来了,你这一个月怎么一直在生病,就没见你有几天是健健康康的。”
“你以为这件事是因为谁”挽歌听了这话,心中一股无名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她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拿开,道:“要不是你,我会大晚上地跑到外面看什么夜景吗大晚上风凉飕飕的,谁呆久了扛得住”
“呵呵,别生气了,我的错,好不好”洛延川笑着将挽歌搂进怀中,笑道:“以后你想去什么地方,都由你说的算,好不好”
“哼。”挽歌还是觉得不解气。
她靠在洛延川的怀中,感受着他怀中的温暖,却闻到洛延川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脂粉味,这个味道她在平宁的身上闻到过,难道是昨晚平宁身上留下的
挽歌看了眼洛延川身上的衣服,不对,这件衣服不是昨晚上的那件,他今天换了衣服的,可身上还有脂粉味,这说明了什么他今天也见了平宁
不知为何,挽歌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起来,她忍不住想,洛延川是见了平宁后才想起她的吗来见她难道是因为顺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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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争执再起
虽然这个念头不太可能,可挽歌就是不爽了,她本来打算开口质问的,可话刚到嘴边,就被她吞了回去。
这些话,她不想用自己的嘴说出来,她想看看,洛延川会什么时候告诉 她。
“呵呵,生病了,脾气还不小啊。”洛延川捏捏她的鼻子,调笑道。
“洛延川,今天宁远行来过了。”挽歌靠在他的怀中,平静的说道。
她清楚地感觉到洛延川心跳猛地跳了两下,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他来干什么的”
“我不是生病了吗父皇就让他来看看我。”
一听到皇帝二字,洛延川的脸立马沉了几分,他冷笑,“呵,皇帝还真是不死心,就这么想撮合你跟他吗怎么不转行当媒婆”
洛延川言语中透着淡淡的怒意,此刻的他,想必对皇帝已经痛恨到了极点,挽歌丝毫不会怀疑,如果可能的话,他一定会亲手杀了皇帝。
挽歌飞快的将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轻声安抚,“你别生气,不管父皇怎么做,反正我是喜欢你的,只要我们两个的感情不变,不管他怎么阻挠,都没有的。”
听了这话,洛延川明显冷静了许多,他将她微微搂紧一些,低声嗯了一声。
可挽歌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洛延川双眼的杀气泄露了出来,他的底线便是她,谁敢打她的注意,无一例外。都得死。
隔了一会儿,挽歌突然道:“洛延川,我们彼此都要有所隐瞒,好不好”
她感受到洛延川轻微颤抖的手,当她说完这话时,对方的手明显紧了紧,她的双眸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越发幽深。
洛延川用轻快的语调说道:“这是当然,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所隐瞒呢”
“真的”挽歌的眼中透着一丝试探,既然不会对彼此隐瞒。那他为什么不告诉 她昨晚发生的事情而且和平宁做了那样的事情后。今天还继u 去找她。
这难道就是他说的不隐瞒吗挽歌心一点点的往下沉,本来她是全心全意相信洛延川的,可是此刻他的表现,却让她不敢再相信他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洛延川有些紧张。他将挽歌扶起。捧住她的脸。让她认真的与他对视着,说道:“你今天有些奇怪呢,是不是宁远行今天对你讲了些什么”
“你怎么会提起宁远行”挽歌皱皱眉。将洛延川的手拉下来,这明明是她跟他之间的事情,和宁远行有什么关系洛延川的反应放挽歌有些不满。
“因为那个人从来都是不安好心,他一直对你心存不轨。”洛延川话音一沉。
“你是不是对他的敌意太大了些”挽歌发现 洛延川每次一对上宁远行,态度就会变得很差。
“怎么你忘了他对你做的事情了”
“没有只是我们现在的话题跟他没关系而已。”挽歌耐着性子说。
“怎么没关系”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话间夹杂着一丝愤nu ,又有一丝慌张。
看着这样的他,挽歌突然间又有些心疼,她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紧了
她摇摇头,解释道:“没有,宁远行今天只是单纯过来看看我而已。”
她把皇帝挑拨离间的事情刻意隐瞒下来,“我后来睡着了,就没跟他聊下去了。”
“你睡着了他那个时候在你身边吗”洛延川一听,立刻 皱起了眉头。
挽歌一愣,在这期间,他应该不会乱翻她屋子里的东西吧,这点道德水准他应该还是有的,于是回答,“大概是在的吧。”
“你睡着后把他留在你的屋子里难道说,屋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吗”洛延川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些,挽歌被他吼得一愣,有些不悦,“是只有我们两个,怎么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问我怎么了”洛延川有些控制 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知道 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对待挽歌,可是他没办法,血液逆流冲向大脑,让他的理智快要燃烧殆尽了。
自从伤好后,这种情况就与日俱增,大概是走火入魔的副作用吧。
“我和他是清白的还是说你不相信我”挽歌有些冒火了,洛延川这是什么态度究竟是谁昨晚三更半夜的更别的女子拥吻的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在这里质问她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他”
“他没你想的那么下作。”挽歌别过头,不与洛延川对视,今天他们的情绪都不太稳定。
可是她这样想,洛延川却不这么认为,什么叫“没你想的那么下作”
她的意思是他污蔑他了洛延川一听她不但不帮他,反倒是向着宁远行那边,更不相信今天宁远行没对她书哦过什么,他的眼神暗了暗。
“挽歌,你该不会有什么瞒着我吧宁远行真的只是单纯的看你睡觉睡了一个下午”
“你怎么知道 他看了我一个下午”挽歌抓住话中的重点。
洛延川知道 宁远行在公主府待了一个下去,他是怎么知道 的
洛延川脸色微变,知道 自己暴露了,便将头扭向一边,看那个态度,似乎还不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更令挽歌不满。
“你派人监视我”她说出答案。
洛延川还是没回答,有时候,沉默也是肯定的一种,挽歌的声音拔高,“洛延川,你竟然派人守在公主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信任我”
“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洛延川的气势低了一截。
担心她担心她就可以不问她的意思,在她的公主府安插自己的眼线了挽歌只想冷笑一声,“我在公主府会有什么危险你是专门派人看着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幽会吧”
“我”洛延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挽歌冷冷地打断。
“不要再解释了,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 过我的感受”挽歌质问,她在昨晚的事发生后,还依旧相信着他,可是他却是这么回报她的信任的。
说不心寒,是假的。
她的眼眶微红,胸口有一股怒气无处宣泄,因为怒极,喉间一股腥甜涌起,令她更加痛苦,“你走吧,我今天累了,不想看到你。”
洛延川看到挽歌冷漠的眼神,心被狠狠的被刺痛,他觉得今天的挽歌很不对劲。
从一开始见到他,她的眼中就带着一丝试探,虽然隐藏得很好,可是还是被他发现 了,再后来对宁远行的反应也非常令他介怀,按照平时,她怎么可能会帮着宁远行说话可今天她不但帮了,还对他多处不满,这还是平时的她吗
要说宁远行没有对她没说些什么,他打死都不相信。
可最关键的是,宁远行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这才是洛延川最关心的,从一开始,洛延川对宁远行就是十二分警惕,他总有预感,一旦他掉以轻心,挽歌就会被对方夺走了。
今天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而他对挽歌说的话,就是关键。
洛延川声音一沉,问道:“宁远行真的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吗你又隐瞒了什么挽歌,你一定要为了一个你视为死敌的男人这样对我吗你宁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
“洛延川,你够了”挽歌怒道,“究竟是谁不相信谁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说我隐瞒,到底是谁隐瞒了谁你到现在都不肯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怎么样滚,现在你可给我滚”
她双眼赤红,显然被气到了极点。
洛延川却一脸震惊,他半晌说不出话来,任凭挽歌将他往外推。
“滚,给我滚”
“你,知道 了”洛延川的声音里这一次明显多了一份慌乱,却让挽歌更加心冷,她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你还怕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知道 多少了”洛延川突然抓住挽歌的手,问道。
“我都知道 了”挽歌冷冷一笑,这本来就是皇帝导演的一出戏,她就是坐在最佳位子上的那个看戏的,里里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本以为洛延川跟平宁没什么的,可洛延川现在的反应是没什么的样子吗
“你全都知道 了宁远行都告诉 你了”洛延川脸色一瞬间变得刷白。
宁远行怎么是宁远行告诉 她的挽歌一愣,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宁远行明明说这件事他没有参与,该怎么会告诉 她这件事不都是皇帝一手导演的吗
洛延川似乎也发现 了什么不对劲儿,如果挽歌什么的都知道 了的话,她刚才怎么可能还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应该一见到他就大打出手了吧。
莫非,她说知道 的,并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两人同时愣住,两双眼睛相互对视着,良久,洛延川轻咳一声,突然问道:“挽歌,你都知道 些什么了宁远行,其实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对吧”
“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挽歌反问,她突然发现 ,这其中的疑点很多,而且多得超乎了她的想象,洛延川好像除了昨晚上的事,还有别的事情也隐瞒了她。
“没有。”洛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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