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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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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什么宴会吗?”

    “反正距离宴会还有几天,在外面玩几天也不是不行。”宁远行淡淡道,牵着踏云,抚摸着它顺滑的背部,而踏云则很亲昵地向往他身上蹭。

    挽歌严重怀疑这是匹色马,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亲近人的马。

    而且就是因为踏云,她才会受伤,她打心底的讨厌这匹“趋炎附势”的混蛋马。

    宁远行看了她一眼,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踏云,表情有些诡异,却也当没看见,漫不经心道:“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毕竟从马上摔下来两次,北上只能骑马,对现在的你来说,有些辛苦。”
………………………………

第十八章 北上之旅1

    “没事没事,我可耐摔了!”挽歌嬉笑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炫耀的事,宁远行暗叹,他瞧挽歌为了证明自己痊愈了,还专门跳了几下,可明显最后一次时,她的脸都发白了,额前慢慢冒出了冷汗。

    “脚被扭伤了可没那么快就能好,甄宁的身体可娇贵着了。”宁远行叹气,上前一步扶着挽歌。

    挽歌自知理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自个儿嘟囔着,“我以为好了嘛,大娘家的药很有用,现在身上都不疼了。”

    宁远行含笑不语。

    挽歌说的药可不是这个老妇人家的,而是他让宁海连夜从皇城送来的御用金疮药,因为药材稀少,即使是皇家,也是限量供应的,不受重视的皇子公主,都是没有资格享用的。

    当然,这些挽歌是不知道的,宁远行也觉得她没必要知道。

    “什么?你们要走了?”老妇人本来还在菜园子里摘菜,听到宁远行和挽歌过来辞行,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挽留道:“怎么这么着急?姑娘的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再留下来多歇息几日吧。”

    “不用不用,我的伤不碍事的。”挽歌连忙摆手,老妇人太热情,她反倒不好意思,“一直在这里麻烦你们,我也过意不去。”

    老妇人还是不依,一边走过来,一边把手上的泥往衣服上蹭了两下子,这才拉过挽歌的手,“我难得和姑娘投缘,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再留下来住几天,把身子养好了再说,我家老汉正在屋子后面杀鸡呢,正好可以给你补补。”

    ”这“挽歌为难了。

    据她所知,老妇人一家也不富裕,他们的子女不在身边,只能靠在山上采的药,和家中的老母鸡下的蛋拿去集市上卖来补贴点家用,或者靠菜园里的菜自给自足,现在却为了她一个才见面的陌生人把鸡给杀了,经济来源的一部分也就断了。

    虽然老妇人没说,可这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看着老妇人慈祥和善的脸,她的眼眶忍不住湿润了。

    宁远行见状,就知道挽歌下一刻肯定就要答应留下了,这一留,八成几天就过去了,于是说道:“我们夫妻出门遭了山贼,和家人失了联系,得快点回去给他们报个平安。”

    “诶老妇人一愣,眼底一片失落,“这倒也是。”

    挽歌最见不得这一幕了,她瞪了宁远行一眼,这人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可对方却看着远方的风景,根本不搭理她,气得她只能干瞪眼。

    挽歌就是那种对她好的人,必须要加倍对那个人好的性子,老妇人待她如亲人一般,她更不愿意让她伤心。

    脑中灵光一闪,她不是带了很多银票吗?

    她在怀中摸了摸,脸上露出喜色,银票还在!赶忙摸出来,一股脑的塞到老妇人手中,道:“大娘,你待我如亲人一般,我也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这些银票你们拿着,有什么想吃的想穿的都可以去集市上买。”

    “诶诶诶这怎么使得?这是银票?”老妇人推阻着,她一辈子没见过比十两更大的钱了,更不用说银票了,看着那堆纸,心想着这团纸怎么这么值钱。

    老妇人毕竟没主见,连忙扯着嗓子喊道:“老汉,你快过来。”

    在老妇人眼里,老农见识比她多多了,肯定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可老农跟她一样,半斤八两,都对着那叠纸傻了眼,虽然他们知道挽歌肯定不会骗他们,可是银票的数额都是很大的,他们哪敢要?

    三人推来推去,最后宁远行看不下去,开口道:“既然这样,两方都折中一下,娘子,你就给一张银票吧。”

    “一张哪够啊”挽歌不满道,对宁远行那句娘子倒是忽略了,可老妇人却最终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道:“这样好,这样好,姑娘,我们只是收留了你们一晚上,你给这么多银子可使不得。”

    挽歌见老妇人坚持,也只好作罢,抽了其中数额最大的一张,交到老妇人手中,说道:“大娘,你的恩情我会一直记着的,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们的。”

    “真的呀。”比起银票,老妇人听到这句话,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她和老汉两个人过虽然清闲,可也寂寞,挽歌这句话明显最合她的心意。

    挽歌见老妇人终于展露笑容,这才放下心来。

    临走前,老妇人拉着挽歌跑到一旁咬耳朵,道:“姑娘,不用怪老婆子我多嘴,你夫君对你是真好,昨晚他让我给你敷了药后,没想到你就发起高烧,他陪了你整整一夜,不停地给你拧湿毛巾,他这人虽然看着冷淡了些,让你觉得不被重视,你也多担待,可别再吵起来了,夫妻间哪来的隔夜仇,是不是?”

    挽歌听着嘴角抽搐,大娘八成是把上午他们争执的事情当成夫妻间的吵架了。

    不过,宁远行竟然照顾了她一晚上,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宁远行负手而立,看着某个方向,他的身影与这片土地用为一体,美得跟像山水画一样,只觉得越看越顺眼。

    因为老妇人的话,挽歌的心情很好,这直接导致宁远行的心情也跟着很好。

    “宁远行,北边有什么好玩的吗?”两人共骑一匹马,不过这一次挽歌在前面,宁远行在后面护着她。

    “知道罗城吗?”宁远行的声音从身后慢慢传来,“雅国的四大贸易城市之一,与各国都要来往,有很多新奇的玩意儿。”

    “真的?那我们得快点去,几天可不够我们玩的。”挽歌觉得新鲜,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坐在前面也不再安分。

    宁远行轻叹一声,在她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道:“在马上老实点,还想被摔下去?”

    不想,挽歌很是理所应当的回答道:“不是还有你吗?”

    “我?”

    “你不是说了有你的一天,就要保我安然无恙吗?怎么?想抵赖呀。”挽歌调侃着,宁远行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虽然话的真实性有待商榷,可现在当玩笑一般说说又有何不可?

    宁远行却哑然失笑,眼中含着一丝连他都未曾注意到的纵容。

    他们刚走不久,老妇人正在家中做饭,却听到一道马鸣,赶忙跑出去看情况。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青年宛若天神,正从马上下来。

    老妇人盯着青年,几乎要看痴了,心里琢磨着,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英俊的公子哥儿一个接一个往这里跑?难道这是她迟来的桃花不成?

    洛延川下马,呼了口气,他追着挽歌出来,因为城里的混乱耽误了时辰,等追出城时,却发现了丞相宁远行的人马,便知道挽歌已经被他们的人马堵截了。

    他在城门口等着,本打算等他们回来时,就带走挽歌。

    却发现回来的人只有宁远行的手下,而且还是十万火急的进城的,没过一会儿,又急冲冲地出城,他便知道出事了。

    小心跟在宁远行手下后面,最后来到了这间农舍。

    见老妇人一脸好奇地盯着他,他微微一笑,向她走了过去。
………………………………

第十九章 北上之旅2

    “北上吗?”洛延川喃喃道。看小说到网

    他从老妇人口中,得知挽歌意外受伤,但伤势不算严重,可就算这样,不好好休养,反倒东跑西跑的,这让他对宁远行抱有一丝不满。

    老妇人盯着洛延川的脸,真是越看越喜欢,和气道:“小哥儿一路奔波,不如在这里吃顿便饭吧。”

    洛延川回神,对着老妇人微微一笑,好似百花都要失了颜色,“不必了,大娘,我朋友受了伤,我想还是尽快追上他们比较好。”

    他的态度和气自然,而且全程带着亲切的笑容,老妇人的心都看酥了,比起上一位态度冷淡的宁公子,这位小哥儿显然更加和老妇人心意。

    要是她再年轻二十岁,大概都想拼一把了。

    经过短暂的谈话后,洛延川继续上路。

    而此时的挽歌也正和宁远行前往罗城的途中,只是,气氛不太友好。

    “为什么出来了还要听你说教啊?”挽歌气鼓鼓地发问,腮帮子也鼓鼓,让人看了就想戳一戳。

    她身后的宁远行对此不为所动,淡淡答道:“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就要举办宴会,这是你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脸,总不能一无所知吧。”

    这个她当然知道,但是知道不一定就能做到。

    “就不能从明天开始讲吗?我现在听你讲得晕乎乎的,还有你刚才说的皇帝,他到底是喜欢甄宁还是不喜欢啊?皇后又是怎么个角色啊?”

    “所以不是让你认真听我讲吗?”宁远行叹气,“你要是再这样懒散下去,我们现在就回宫。”

    一听到回宫,挽歌立马精神起来,转身拉住宁远行的衣袖,急道:“别别别,我听还不成吗?”

    她才不要现在就回去呢,罗城已经彻底勾起她的兴趣了,既然来了,当然要见识一番。

    宁远行见她嘴上答应,可脸上却还是不服,摇头失笑,问道:“爱听故事吗?”

    “故事?”挽歌眼前一亮,问道:“什么故事?”

    “一个女人的故事。”

    “啊?”挽歌一傻,她比较喜欢听武侠故事可想想听故事总比记那些复杂的人物关系好些,便点头,“要听要听。”

    宁远行薄唇一勾,眼中带着笑,淡淡道:“这是一个关于女孩遭家庭分裂而性情大变的故事”

    敢情还是家庭伦理故事,可挽歌后来发现,宁远行只是将甄宁的事情用故事的方式说了一遍。

    甄宁公主只是封号,她的本名叫赫连燕燕,贵为第一皇女,皇帝的第二顺位继承人,身份尊贵非凡。

    可她的母妃夏梓潼是一介平民,是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她聪慧果断,美丽大方,与微服私访的皇帝热恋,被皇帝带回宫中,封为夏妃,不久就生下了甄宁。

    从此荣宠不衰,近乎到了三千宠爱集一身的地步。

    皇帝只宠爱一个女子,这件事情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妖妃,祸水等词接连传出,皇帝虽然是权力在握,可是被大批朝臣反对,也也是很严重的事情。

    众人都在等,等皇帝耐心丧尽,冷落夏妃的一天。

    可最后等到的却是她的登朝,她舌战群儒,将那群反对她的大臣辩得哑口无言,并借此机会,正是登上了政治舞台,之后更是提出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政策,很多都直接威胁到了大臣的利益,这让那些大臣更是心有不满。

    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个词,牝鸡司晨。

    据说皇帝的御书房每天都堆满了讨伐夏妃的奏折,烧后的浓烟久久不散,这更是在众人的心中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但即使这样,皇帝对夏妃的宠爱始终不变,最后几乎到了为她废除后宫的地步。

    这个举动遭到了群臣的反对,更有人要以死明志,皇帝迫于压力,只好作罢,但那偌大的后宫却成了摆设。

    小甄宁从小生活在爹疼母爱的环境中,脾气自然骄纵了些,连皇后所生的太子也不看在眼中,在宫中几乎是横着走路。

    这样的时光维持了十年。

    十年,带走了女子最美的年华,也将一对恋人的爱情消耗殆尽。

    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皇帝,本来就不该是专情的,能专宠一个女子十年,几乎是一个皇帝的极限了。

    孝程皇后,一个温婉淑良的女子,为皇帝带来了一名绝色女子,此女的美貌让百花失了颜色,据说当天露面时,连天上的飞鸟都纷纷落地,这样的女子,自然应该属于皇帝。

    夏妃从集宠于一身后的第一夜,皇帝没有回她的流华宫。

    之后,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正轨,寂静太久的后宫迎来了春天,皇帝再次宠幸各宫的嫔妃,当然,去的最多的地方,还是绝色女子的藏娇阁。

    多么讽刺的名字,难道皇帝还要金屋藏娇?夏妃为此与皇帝大吵一架,也落了个善妒的名号。

    自古君王多寡情,最恨身为皇家妇,夏妃与皇帝之间的感情一朝破灭,她不再拥有随时进出御书房批阅奏折的资格,而是和一般的妃嫔一样,只能等待着夫君的临幸。

    她败得一塌涂地。

    她没有输给对她批判讨伐的群臣,没有输给六宫米分黛无颜色的绝色女子,她是输给了皇后,输给了她的贤良淑德,识体大方。

    小甄宁看着自己的母妃渐渐消瘦,失魂落魄,对自己敬爱的父皇带着不解。

    看着一个个皇弟皇妹出生,母妃却一病不起,她不知所措,一次次地去找皇帝,却一次次地被赶了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不再爱母后了,不再来流华宫,可也只是不解。

    直到,夏妃带着决绝的恨意火烧流华宫,甄宁哭着去找皇帝,却见自己最爱的父皇竟然还和别的女人如胶似漆,赤身**地躺在一张床上。

    那一幕如带刺的刀,狠狠地扎紧了甄宁的心口,鲜血淋漓。

    那一天起,天真单纯的甄宁就死了,带着母妃所有的依恋,对这个世间的恨意死了。

    从此甄宁性情大变,乖张冷僻,凡是能让皇帝不顺心的事情,她都要做。

    母妃就是死在专情上,所以她滥情,她私养男宠,过着淫乱放荡的生活,为天下人所不齿。

    所有人走在指责甄宁,皇帝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但大家都知道,皇帝是在赎罪,他最心爱的女人因他而死,所以他要尽全力地补偿自己的女儿。

    “听完这个故事,有什么感想?”宁远行见挽歌久久不能回神,出声问道。

    “啊?呃”挽歌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得厉害,都说身体是有记忆的,这份痛,是原本甄宁公主的。她想了想,答道:“那个夏妃真可怜,把爱给错了人,白白丧了性命。”

    自古女子专情的多,可薄情的男子也多,想要举案齐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几乎是笑话。

    她以前也相信过这样的鬼话,结局就是身首异处。

    这样一想,对夏妃更是惋惜。

    可宁远行却叹了口气,似乎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我当然知道夏妃可怜,但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想法吗?”

    “别的?”挽歌歪头想了想,道:“甄宁公主养男宠情有可原,世人对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宁远行无言良久,最后几乎是泄气一般,再问,“还有呢?”

    “还有?”挽歌比他更泄气,努力想了想,试探问道:“夏妃才华横溢,不逊于男子,你是想让我向着她努力,成为一代骄子吗?”

    “”虽然有这个想法,可现在看来,想要实现不太可能。

    宁远行看着挽歌那副小心翼翼,如做错了事的孩童一般,眼睛灰溜溜地往他身上看,想生气也被看得没脾气了。

    他点了点挽歌的额头,淡淡问道:“皇后,你觉得皇后是怎样的人?”
………………………………

第二十章 北上之旅3

    皇后?

    挽歌从宁远行的故事中,只知道她是一个贤惠大方的女人,毕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专门找来一个女人给自己的夫君。本文由 。。 首发

    至少她就做不出来的。

    但仔细想想,却让人胆寒,皇后隐藏得太深了,在夏妃得势时,她方能安然无事留在宫中,后来更是用一名女子便将其打败,说不定之前大臣起哄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皇后果然是凌驾天下女人的至高无上的存在啊,挽歌光是想想就浑身发毛,喃喃道:“以后还是离皇后远一点吧。”

    “没错,你要离她远一点。”宁远行插话道,他点了点挽歌的额头,道:“皇后身为正宫之主,在最困难的时刻,地位也未曾撼动分毫,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你碰上她,说不定哪天连骨头都被啃了还不知道。”

    “有这么夸张吗?”挽歌戚戚然,她缩了缩脖子,对皇后更是畏惧三分。

    宁远行摇头,“是不是夸张,等到了宴会你就知道了。”

    被宁远行这么一说,挽歌心里更是没底,郁闷道:“那么我们主要要防备的就是皇后咯?”

    哪知道宁远行又摇头了。

    喂喂!难道还不止一个皇后吗?挽歌惊讶道:“我们到底有多少敌人啊?”

    宁远行镇定答道:“除了皇帝,都是我们的敌人。”

    “什么?!”

    挽歌只觉得眼前一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这是误上贼船了,为了证明自己不在意洛延川,把自己的命给搭上,怎么想都不值得,她可以退出吗?

    宁远行本来也觉得这个话题沉重,可看着挽歌愁云惨淡,竟忍不住笑出声,戏谑道:“你知道甄宁这几年干了多少让人不顺眼的事吗?她都快把整个朝廷的人得罪遍了。”

    她怎么知道?

    挽歌捂着脸痛苦**着,这个甄宁公主还真是笨蛋,笨得无可救药,她就不知道安分一些吗?干嘛要将所有人得罪遍了才满意?

    笨蛋,十足的笨蛋!

    “那个甄宁公主是不是脑子少了根筋?肯定是!否则也不会玩脱了自己跳湖淹死。”挽歌自问自答,脑海中不断闪现被各路人马追杀的惨况,脸色越来越黑。

    宁远行浅笑一声,无奈地揉了揉挽歌的脑袋,开玩笑一般说道:“怕什么?就算你有麻烦,不是还有我在前面顶着?”

    “你?”挽歌分出一丝注意瞄了宁远行一眼,眼中充满不信任。

    “我不是说过有我在,就会保你安然无恙吗?”宁远行又弹了弹挽歌的前额。

    “别弹了,额头肯定被你弹红了!”挽歌拿开宁远行的手,瞪着他,但是脸却有些红扑扑的。

    愿意为女人遮风挡雨的男人始终是最有魅力的,挽歌还是觉得,宁远行肯定很会玩女人。

    她微微侧目,突然想到了什么,“照你这么说,平宁公主也是敌人咯?”

    她对平宁的印象挺不错的,虽然那个丫头做事不顾伦常,但人应该不坏吧。

    “平宁?”宁远行微微皱眉,“她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少和她交往为妙。”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挽歌也不抱希望了,撇撇嘴道:“是是是,就你是好人了对吧。”

    “呵呵这倒不假。”

    挽歌几乎忍不住要翻白眼,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没一会儿,宁远行又说道:“总之,宫中危机四伏,你要多加小心,能不说就不说,记住一点,祸从口出。”

    “知道了。”虽然心中还是不满,但是对宁远行的话,挽歌无法反驳。

    一想到回到皇宫就代表着血雨腥风的开始,挽歌消极半刻后,就重新鼓起士气,嘛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大的事情不是还有宁远行顶着吗?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玩好,看着远处,挽歌觉得罗城正在向她招手,消沉半刻的心再次雀跃。

    不得不说,挽歌这个姑娘,说好听点是积极乐观,不好听就是没心没肺的。

    北上一路,越是靠近罗城,路过的商旅就越多,时不时能看到一两个商队经过。

    “咦,前面有个板车耶!”挽歌眼睛放光地指着前面不远处。

    宁远行敲了敲她的脑袋,淡淡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听了听了,我的处境堪忧,前有猛虎,后有豺狼,除了要哄好那个皇帝老爹,还要和四大贸易城的城主们结盟,才有立足的余地。”挽歌耸肩,这人还真以为她是傻子不成?别看她这样,她也是很聪明的!

    宁远行点头,这一天总算开窍了些,他瞧挽歌眼睛直直盯着前面的板车,板车上是些花花绿绿的布料,笑问道:“怎么?你喜欢那些布料?宫中比那些好看的比比皆是,回去让人给你做几套你喜欢的。”

    “谁说我喜欢那些布料了?”挽歌嘟囔道,“我明明是看着那个板车!”

    这品味更差了!宁远行忍不住扶额叹气,看来还得找个嬷嬷好好地指点一下这个丫头的品味。

    “快快,我们追上去!”挽歌可不管宁远行的内心活动,扯了扯他的衣袖,注意力全落到板车上去了。

    宁远行皱眉,她不会真想要那个破旧的板车吧。

    虽然这一想,但还是让踏云加快了速度,并在挽歌耳边轻声提醒道:“皇宫可不允许把这种东西带进去。”

    挽歌奇怪地看了宁远行一眼,她为什么要把板车带进皇宫啊?

    她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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