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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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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不就是输了司暮一次吗”司晨撇撇嘴,颇有些自鸣得意地说道:“我跟她比武,十场里输个七八场是很正常的。”

    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吗挽歌严肃脸,不过不对吧,“那你平日里叫嚣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你是一直让着司暮呢,谁知道是真的打不过她啊”

    “我以为我勤加苦练这几年,功力大涨,是可以跟她打个平手的。”司晨一脸消沉,他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快透明化了。

    挽歌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一针见血道:“你是个傻瓜吗”

    到底要多傻,才会以为这些年只有自己有长进,别人都是停步不前的

    “算了,这件事不提也罢。”司晨烦躁地挠挠头,“公主,你觉得司暮是怎么看待我的”

    “不是把你当弟弟吗”挽歌偏头问道,刚才司暮就是这么说的。

    “不是啊,我是问你,你觉得司暮是怎么看待我的,不是让你复述她的话”司晨的一颗玻璃心再次被碎成渣渣。

    “哦”挽歌尴尬一笑,这是把她当做知心姐姐要倾诉内心烦恼的陷入爱河的男子吗“抱歉,就我而言吧,我本来以为司暮也是喜欢你的,不过”

    司晨听到这句话,顿时原地复活,“是吧,你其实也是觉得她是喜欢我的吧”

    “可是司暮不是说了只把你当弟弟吗就算我觉得不是,可本人是这么想的,那”

    “这就是关键”司晨激动起来,“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你们外人看来,都知道司暮是心仪我的,只是她作为当局者,所以看不清自己的真心。”

    挽歌嘴角一抽,看着瞬间振作起来的司晨,顿时没了力气,“你哪来的自信”

    司晨直接忽略挽歌的吐槽,说出自己的分析,“公主,我总觉得司暮有事情瞒着我”

    “诶她瞒着我们什么事情了”

    “不是瞒着我们,是瞒着我,我跟她相处这么久,这点是不会看错的,她每次看我的眼神,我都觉得其中隐藏着秘密。”

    “你确定不是自己多心了”她怎么就没看出司暮有那么多秘密

    这么说也不对,司暮隐藏秘密绝对也是个中高手,就拿洛延川这件事来说,挽歌就完全没有想到她也是知道真相的,平时隐藏得太好了些。

    “绝对不是我多心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她的秘密揪出来”司晨握拳道。

    挽歌点头,少年好志向。

    不过,这件事为什么要跟她说司晨突然转头看着她,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道:“公主,这件事我希望你能配合我。”

    “嗯要我怎么配合”挽歌应和道,十分淡定地接受了司晨的调遣。

    “司暮每天跟在你身边的时间比我多得多,你就注意一下她平日里的反应就好了。”

    “哦,好。”挽歌点头,虽然她不觉得这么做有多大的用处,刚才就说了司暮隐藏秘密也是高手,她又岂会大意的露出马脚

    就这样,探秘小分队建成队长司晨,副队长挽歌,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等等,这是什么玩意儿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南巡一事

    司晨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傍晚时分,司暮才从外面回来,挽歌等了一下午,终于把人等回来了,急切问道:“怎么样陆韩看了信是什么反应”

    司暮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挽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感,她眉头微蹙,低声问道:“难道,他真的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了,所以”

    “不是的,公主。”司暮连忙反驳,“福禄王并没有对属下说什么,应该说,属下今天并没有见到福禄王。”

    “他连见我都不愿见吗”挽歌抿着唇,有些失落。

    “公主多心了,福禄王是去了军营,一直没回来,属下怕人多眼杂,就没有去,直接把信交给了王府的管家。”

    挽歌一听,顿时就安心下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了。”

    司暮见了,淡淡一笑,“公主现在越来越在意福禄王了。”

    “诶有吗”挽歌尴尬地搅着手指,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公主与福禄王一个多月没见,今日上朝,也没有好好聊过,思念是自然的,公主无需介怀。”司暮走上前,替挽歌拢了拢衣服,“天凉了,请公主多注意身体。”

    “哦,谢谢。”挽歌突然发觉司暮很有大姐姐的感觉。

    挽歌满怀希望,以为洛延川今晚会过来,可是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

    杜府

    平宁住在最简陋的屋子里,点着煤油灯。凝视着手中的信封。

    不知过来多久,轻笑一声,眼中闪现一丝狠厉,她将信封放在煤油灯的灯芯上,很快,纸就被点燃,她直接将信封仍在火盆里,亲眼看着那封信烧成灰烬。

    第二天,挽歌着黑眼圈去上朝,洛延川与她碰面。也是视而不见。似乎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在朝堂上,挽歌总是有意无意往后面瞄一眼,观察洛延川的反应。

    皇帝也不是瞎子,在殿上看挽歌频频往后看。简直比以前还要嚣张他实在有些看不过眼了。出声道:“甄宁。你有事要启奏吗”

    “咦不,启禀陛下,儿臣无事。”挽歌连忙缩回脖子。站在她左侧的骆伽见了,别有深意地一笑,他上前一步,弯腰行礼道:“陛下,儿臣有事启奏。”

    皇帝半靠在龙椅上,淡淡道:“何事启奏”

    “陛下,南方运河建造迫在眉睫,虽然春旱之事已得到结局,可还是治标不治本,儿臣打算去督促运河建造一事,顺便巡视”

    骆伽话还没有说完,皇帝就打断他的话,“这件事先不要着急,朕自有打算。”

    “是。”骆伽退回去,面色淡然从容,对皇帝冷淡的反应并不介意 ,而此刻,皇帝却又看着挽歌,问道:“甄宁,关于运河建造一事,你有什么见解”

    挽歌还在神游,没听见皇帝的问话,自然也没有回答,过了一阵子,其他朝臣也纷纷抬起头看着她,想着怎么没回话。

    “甄宁”皇帝皱皱眉,又喊了一声,这一次,声音刻意提高了些,挽歌总算听见了,她迷茫地抬起头来,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在一旁的骆伽笑出声来,“陛下,依儿臣看,甄宁还没有睡醒吧。”

    “大殿之上不得喧哗。”皇帝淡淡地扫了骆伽一眼,骆伽脸一僵,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的神色。

    皇帝又看着挽歌,重复道:“朕问你关于南方运河一事,有何见解”

    挽歌愣了一下,脑中迅速收集相关资料,组织语言后说出自己的看法,皇帝听了,刚才略显严肃的脸也柔和下来,满意 地点点头,道:“朕也正有此意,皇儿最近确实下了苦心的。”

    挽歌拱拱手,道:“多谢陛下赞赏。”

    下朝后,挽歌就想去找洛延川,谁知,却被骆伽拦住,他走到挽歌身边,如寻常人家的兄长般,道:“甄宁近年来越发成熟稳重了,现在也能帮父皇分忧解难,兄长甚是欣慰。”

    挽歌不知道 他这话中到底有几分真意,他跟她客套,挽歌自然也跟他客套,“孤也是现学现卖,比不上太子深谋远虑,替父皇分忧解难,还是得依靠太子。”

    “呵呵甄宁越来越会说话了。”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等挽歌除了太极殿,洛延川早就没影了。

    她有些失望,心想着难道昨天她真的太过火了,所以惹他生气了否则怎么今天上早朝的时候会对她视而不见还是说,昨天的信写得太简单,显得没有诚意

    挽歌在一旁胡思乱想,却不知道 宁远行正在前方等着她。

    她因为想得太入神,直接从宁远行身边擦身而过,宁远行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公主想什么这么入神连人在一旁也没看见,还是说,只是看不见微臣”

    “咦你怎么在”挽歌闻声,转过身去,就看到宁远行正看着她。

    “”宁远行叹了一声,走过去,问道:“臣是专门在这里等公主您的。”

    “你为什么要等我”挽歌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宁远行见她如此,皱了皱眉,轻笑一声,打趣道:“公主是把臣当作洪水猛兽了吗这么忌惮”

    “呵呵,洪水猛兽见了丞相大概也要绕道走吧。”挽歌反唇相讥,她也没工夫跟他废话,直接问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公主没听见吗”宁远行闻言,皱了皱眉。

    “我需要 听见什么吗”挽歌纳闷,不知道 宁远行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远行叹了一声,摇摇头看着她,笑道:“公主,在朝堂上陛下让你我二人下朝后去太极殿,你没有听到”

    “有这等事”挽歌想起今天朝上,上半段时间是想着洛延川度过的,下半段时间基本是发呆度过的,至于皇帝说了什么,她还真的没有认真听过。

    宁远行今天一早就察觉到她的异样,他淡淡道:“是不是跟福禄王发生了什么今天一天都不怎么专心。”

    挽歌一愣,瞥了他一眼,冷淡道:“孤与福禄王发生了什么,跟丞相没有关系吧。”

    或许是因为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却就得了这么一个结果,让宁远行心情不悦,他笑意加深,道:“呵,公主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未来的夫君的”

    挽歌本来还在跟洛延川闹矛盾,现在又听宁远行这么说,情绪上有些排斥,她冷笑一声,态度谈不好多好,甚至言语中处处带着刺儿,说道:“话先不要说得这么满,到底能不能成为孤的夫君,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丞相,白日梦还是少做一些为好。”

    宁远行目光一凛,“公主还是这么风趣。”

    “丞相也是一如既往的幽默。”两人互不相让,视线在半空中几乎磨出火花。

    隔了半晌,宁远行率先败下阵来,亦或是说,懒得再跟她做这种无意义的对视,他俊秀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无奈。

    两人去了太极殿,皇帝看了看楚河汉界的两人,叹了口气,扶额道:“你们两个至于隔得这么远吗”一左一右,站得开开的,就好像对方身上有污染源似的。

    挽歌撇撇嘴,对此不以为意,她对皇帝拱拱手,道:“父皇找儿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皇帝抚着胡子,淡淡地笑了。挽歌跟宁远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皇帝将今日朝上骆伽提出的南巡一事说了出来,他打算让骆伽前去巡视,而是有意让挽歌跟宁远行两个人去。

    可是挽歌怎么可能同意,她皱了皱眉,对皇帝说道:“父皇,南巡一事儿臣一人即可,就不必劳烦丞相了吧。”

    皇帝一脸老奸巨猾,他循循善诱,“你资历尚浅,南巡途中会遇上不少困难,如果有丞相在身边,你可以免去不少麻烦。”

    “迎难而上不是更能锻炼人吗儿臣不希望以后成为一个事事依靠他人的人。”挽歌还是拒绝,要是让洛延川知道 她跟宁远行两人南巡,估计要疯了。

    现在他们本来就处于“冷战”期间,挽歌不希望这件事加深他们之间的隔阂。

    但她不知,这正是皇帝的本意。

    “甄宁,为君者,并非事事都要亲力亲行,知人善用,也是为君者该有的素养。”

    “可是”挽歌还想据理力争,可皇帝却用眼神挡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她隐约也察觉到皇帝的目的了,想明面上让皇帝答ying ,只怕不容易。

    也罢,大不了她装病蒙混过关就是了,挽歌开始自暴自弃了。

    “丞相意下如何”皇帝又开始询问宁远行的意见,不过,这样就是走走套路,皇帝的意图在场的人谁不知道 ,宁远行自然也不会跟皇帝对着干。

    “只要公主不介意 就好。”

    我很介意 好不好挽歌内心咆哮,不过,明面上,她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对宁远行的决定指手画脚。

    皇帝满意 的抚着胡子,点头道:“很好,南巡途中,你们也能增进情谊,毕竟入秋后,你们就要大婚了,两个人还没有点实质性的发展那可怎么行”

    挽歌的表情谈不上有多阴郁,但是也绝对谈不上高兴,这件事一决定,挽歌行了礼后就离开了,当宁远行出来时,挽歌早就没影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六章 私挪公款

    挽歌一回到公主府后,就开始琢磨着该以什么病名蒙混过关,三天后就要启程,挽歌必须赶在那之前“大病”一场。

    不过,现在最让挽歌介怀的,还是洛延川的反应,今天他的态度简直跟从前一比天壤之别,从见面开始,几乎就没有正眼看过她。

    不会吧,他真的有那么生气吗挽歌有点气恼,昨天她为什么会想着去气他呢现在把人惹生气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就在她发愁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

    挽歌愣了愣,道:“进来。”

    来人是浅怜,她走进来,恭敬道:“公主,陛下派太医过来了,现在正在大堂等候。”

    “太医父皇派他们过来干什么”挽歌直觉不妙,事实也正如她预感的那样,皇帝也预料到她会假装生病决绝南巡,干脆就派了太医过来把关。

    挽歌去了大堂,看着那一排太医,眼皮狠狠抽动了一下,“你们”

    “公主,臣等是奉命前来,为公主看病的。”为首的太医长站出来,恭敬道。

    “孤又没有生病,你们可以回去了。”挽歌僵着一张脸,不悦道。

    “这个”太医长为难地看了下身后的人,又道:“还望公主见谅,陛下有令,若是公主没病,就让臣等在公主府照料公主,以防这几日有不测。”

    “不需要 ,孤的病自然有人能看,用不着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挽歌就被一干人打断,只见众太医均跪在地上,道:“公主,请不要为难臣等,臣等也是奉命行事,有什么不满,请公主直接向陛下反应吧。”

    “”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来,挽歌又能说些什么呢这些人也是奉命行事的,如果被她勒令回去,恐怕也交不了差。说到底。不解决皇帝问题,就算把这些全都叫回去,又会有新的一批过来,治标不治本。

    她一想起皇帝那张老奸巨猾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再看跪在地上的太医们。心情异常烦躁,她抬抬手,道:“你们都起来吧。”

    “谢公主体谅。”太医们纷纷站起来。动作快得令人咋舌。

    挽歌总感觉自己被这群老家伙给骗了,心里郁闷不已,她吩咐下人把太医们安顿到无人居住的偏房,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有这群太医在,挽歌也不可能让洛延川过来了,当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会不会来才是更严重的问题,“今天怎么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呢”挽歌郁闷想着。

    挽歌因为一肚子气,晚饭也没有吃,今天早早就上床睡去了。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她本以为皇帝会公布她跟宁远行南巡的事情,谁知什么都没有说,好像这件事已经被忘记了一般,而洛延川对她的反应,就跟昨天一样,还是出乎意料的冷淡。

    下朝后,挽歌本来想直接追上去找洛延川问个清楚,却被户部侍郎萧衍拦住了去路。

    挽歌眼巴巴地看着洛延川走远,心头有些着急,她问道:“萧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公主,微臣有一事相求。”萧衍一脸愁容。

    挽歌见状,就知道 萧衍这件事不简单,再看洛延川,早就没影了,她轻叹一声,放气 了追上洛延川的念头。

    现在还有不少朝臣在,她戒备地瞄了眼四周的情况,低声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找别的地方在说吧。”

    户部是支持挽歌一党的,所以户部有难,挽歌不能坐视不理。

    公主府中,挽歌跟萧衍直接去了书房。

    “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挽歌见萧衍一脸心虚,就知道 他要说的事情不太妙。

    萧衍没说话,而是忌惮的看了挽歌身后的司暮一眼,挽歌知道 他在想些什么,淡淡道:“无妨,司暮是自己人。”

    萧衍点头,紧接着直接跪在地上,说道:“公主,这一次你一定要救老臣啊。”

    挽歌眉头一皱,说道:“直接说正事。”

    萧衍哭丧着一张脸,道:“公主可知陛下要派人南巡”

    南巡挽歌目光一闪,她怎么不知道 皇帝就巴不得她跟宁远行南下呢,不过,她是不打算去就是了,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萧衍并不知道 谁会去,挽歌也不说明,跟萧衍打哑谜道:“南巡一事,孤自然知道 ,不过,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额其实,是关于运河一事。”

    “运河怎么了你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整了”挽歌不悦道,说话能不能不要都说半截这样听的人很累好吗

    “是是,陛下为了开凿这条运河,曾拨了一笔公款下去,而管理这笔公款的正是臣的侄儿都水监萧啖,他也是一时犯了糊涂,所以就”

    “所以就怎么了”挽歌几乎能猜到萧衍接下来要说什么,她直接将桌上的一本公文甩过去,厉声道:“你不要告诉 我他挪用了公款”

    萧衍顿时四体投地,大呼道:“公主救命啊,我那不争气的侄儿也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弥天大罪,还请公主救救他,要是陛下下令派人南巡,就没有转机了。”

    “既然知道 有今天,之前为什么要因为一己私欲挪用公款”挽歌气急,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些朝堂上贪赃枉法之辈,而讽刺的是,这人竟然还是她这一党的。

    “求公主救救微臣吧,若是让陛下知道 这件事,臣这乌纱帽也不保了。”萧衍说着,又向挽歌连磕几个响头。

    挽歌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公主,微臣这些年来也为公主做了不少事,还望公主能看在臣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臣这一次,这一次太子专门提出这件事,只怕也是知道 萧啖挪用公款一事,要说让他抓住了把柄,对公主来说,也没有好处。”

    “我就说骆伽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提南巡的事情,果然是冲着这件事来的。”挽歌看着萧衍,严肃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

    “目前除了臣跟公主,还没有人知道 这件事”

    挽歌眼中厉光一闪,“你不是说骆伽知道 了吗”

    “不不不太子目前对此事应该也只是猜忌罢了,并没有确切的证据。”

    “可一旦南巡的人定下以后,看到运河开凿的进程,不就穿帮了吗”挽歌怒道。

    萧衍哭丧着一张脸,又开始大呼道:“公主一定要救微臣啊。”

    “行了行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挽歌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件事孤知道 了,你先下去吧。”

    萧衍抬起头来,“那,公主,这件事该”

    “没看到孤在想办法吗”挽歌气急道,“孤现在不想看到你,快滚。”

    “是,是是。”萧衍连连点头,退了下去。

    挽歌见萧衍离开,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她揉着自己的眉心,一脸愁容。

    司暮见状,上前替挽歌按摩太阳穴,宽慰道:“公主,这件事你不要太担心,有福禄王在,他一定会替你解决的。”

    挽歌摆摆手,“我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找他吧,况且”她苦笑一声,“他现在还生我的气呢,我可没有脸再去找他替我解决这些麻烦。”

    司暮一听,担忧道:“公主,莫非福禄王今日也”

    挽歌点头,“他至今不肯跟我说一句话,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大概真的惹火他了吧。”

    事情一件接一件,皇帝命她南巡,又派太医到公主府把关,断了她装病这条路,今日萧衍又爆出都水监挪用公款一事,加上骆伽一直虎视眈眈,挽歌处理这些事应接不暇,无法把全部的心思都花在洛延川身上,对他冷淡的态度,也来不及细想。

    只能全归于他还在生气。

    司暮却不这么想,在她看来,洛延川并不是那种气量小的男子,这其中,必暗藏蹊跷。

    事实上,司暮的猜测并没有错,洛延川会对挽歌如此冷淡,的确有隐情。

    洛延川气挽歌与宁远行关系密切是一回事,可平宁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也功不可没。

    福禄王府

    平宁提着食盒,再次来了王府,轻车熟路带了洛延川的书房,就看到洛延川正低头思考着什么,她敲了敲门,提示他她来了,洛延川抬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下人说你这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就给你带了点吃的来。”平宁说着,指了指自己拿着的食盒。

    洛延川目光落在那个食盒上,心里默默计算着这到底是第几次了,道:“平宁,以后就不要再拿吃的过来了,我王府里又不是没有厨子。”

    “诶你这是在嫌弃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吗”平宁顿时眼底浮现出水雾,好像洛延川一旦承认,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洛延川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你每天给我送吃的太麻烦了。”

    “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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