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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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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挽歌都这么说了,司暮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很快就带着浅怜进来了。
挽歌吩咐道:“浅怜,孤要出去一趟,你待在屋子里,若是一会儿太医要进来,你就拦下来。告诉他们孤睡了,清楚了吗?”
浅怜点头,既不问挽歌要去什么地方,也不阻拦。
挽歌换好着装,就从窗外跳了出去,撑着夜黑遮掩身影,那群太医倒也没有发现。
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公主府,挽歌突然感觉自己府上的戒备是不是太松懈了?几个大活人进进出出,府内的侍卫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
今天值夜的侍卫都罚月俸一月好了,挽歌心底这般打算着。在公主府值夜的侍卫们均觉得背脊发凉,一股恶寒从心中冒出来,大概是天气转凉了吧。
挽歌从后门悄悄流出来,正巧遇到卖夜宵的人。愣了一下,以前公主府外有人卖夜宵吗?
不管了,现在她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去见洛延川。
等她们走后,浅怜却悄悄地从后门走出去,门外卖夜宵的人还在,浅怜走上前。买了一份夜宵,给银子的时候,顺带还夹杂着一张纸条。
两人迅速交换,等浅怜再次会府后,卖夜宵的人也收拾好东西快速离开。
来到皇城主街道,挽歌还是戒备地看着周围,她与司暮走在一起,眼睛一直看着四周,低声问道:“司暮,我总觉得有很多人盯着我,你说,我们是不是被跟踪了?”
司暮闻言,静下心来倾听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然后道:“公主,现在应该没有人在跟踪我们。”
“是吗?大概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吧。”挽歌也松了口气,“司暮,你说待会儿陆韩见到我,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很诧异?或者说很生气?”
“公主……”司暮无奈地看了挽歌一眼,道:“属下不是福禄王。”
“哦……我又忘记了,抱歉。”挽歌还是太紧张了,虽然之前她说得信誓旦旦,可是离福禄王府越近,她的心就跳的越快,甚至开始打退堂鼓了。
两人还没有到福禄王府,就碰到了正往回赶的司晨,司晨的脸色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说非常凝重,当她看到挽歌的时候,眼神闪躲了一下。
挽歌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陆韩在王府吗?”
司晨纠结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公主,陆韩不在王府。”
“不在?那他去哪儿了”挽歌疑惑,这么晚了,洛延川不在王府,又该在什么地方?但是很快,司晨就给了挽歌答案。
“听王府的管家说,他去了河边。”
“这么晚了他去河边干什么?”挽歌感觉更加奇怪,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司晨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了一眼挽歌身后的司暮,司暮瞬间会意,可还不等她开口,挽歌就说道:“司晨,你老实告诉我,陆韩是不是跟平宁在一起?”
“……”司晨没有说说,直接沉默了。
挽歌闭了闭眼,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现在不用司晨回答,她也知道答案了。
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司晨跟司暮对视一眼,连忙赶上去,“公主,你冷静一下,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还是先弄清楚比较好……”
“所以我现在就要去找他问清楚”挽歌头也不回,直言道。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她是去干什么?捉奸吗?洛延川,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想要气她吗?还是真的对平宁日久生情?
不管是那种,她都要问清楚才行。
司晨跟司暮紧跟在后,一脸担忧,洛延川最近的做法实在太令人费解了,这么久不跟挽歌联系也就罢了,还天天跟平宁混在一起,难道不知道避嫌的重要性吗?
就算是为了避人耳目,骗过皇帝,这样做也太不正常了,简直不合常理。
他们刚走不久,福禄王府的大门就开了一个口,一只眼睛透过门看着外面的动静,此人正是王府的管家,他见府外没人后,再次将门紧紧关好。
很快,他就换了一身衣服,从王府的后面离开,外面接应的人带他去了魏贤忠在皇城内的别馆,进了别馆后,管家对魏贤忠行了个礼后,战战兢兢道:“公公,你要小人办的事情,小人都已经办好了……”
魏贤忠转过身看着她,淡淡地笑了一声,道:“辛苦了。”
管家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继续道:“那个,公公,既然小人已经把事情办好了,那能不能把小人的妻儿放了……”
魏贤忠脸上的表情微微松动,阴柔的面容在黑暗中显得阴森,他声音细细地,听上去温柔无比,他给管家身后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道:“放心,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
管家脸上露出喜色,他还没来得及道谢,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他顿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还是带着“和气”笑容的魏贤忠,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砰”地一声,管家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他双眼睁大到极致,死不瞑目。
魏贤忠温柔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询问般,“你看吧,现在不是就见着了?”
一阵风吹起,掀起他宽敞地袖袍,一摇一摆间,隐约能见到他身后不远处,还躺着两具尸体,正是管家的妻儿。
原来,洛延川王府的管家一早就被魏贤忠利用妻儿威胁了,所以他才能对洛延川的行动了如指掌,平宁能顺利进入王府,也多亏了这位管家,前几日挽歌给洛延川写的信,也是被这个人拦截住,而今日,他要做的,就是引导挽歌前往璃河河畔。
魏贤忠榨取了管家所有的利用价值,然后将其弃之敝履,他俯视着管家的尸体,因为被撒了腐尸粉,管家一家三口地尸体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迅速消失着,大量刺激性的气味从**冒出,魏贤忠略是嫌弃的用衣袖遮挡住鼻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
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管家知道这么多事,只有死路一条。
他估摸了一下时间,人也快到河边了吧,很快,那两人的羁绊就会彻底成为一个笑话,魏贤忠一想起挽歌惨白的脸,震惊的眼神,就从心底产生一股愉悦感。
将一个人最为珍视的东西破坏掉,一直都让魏贤忠乐此不疲。
就在这个时候,别馆的门却从外面打开,只见一袭白衣的宁远行站在别馆外,目光冷得像冰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魏贤忠似乎一早就料到宁远行回来,并没有因为事情败露而面露惊慌,秀气的脸上带着笑,冲宁远行行了一个礼,“丞相深夜来访,请问所为何事?”
宁远行看了一眼面前的一滩水,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变成的,他微微皱了下眉,眼中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同情。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三十章 隔阂计划4
“我劝你还是住手吧。;”宁远行走进来,避过一滩尸水。
魏贤忠闻言,微微一笑,将所有事都推给皇帝,道,“丞相,奴才可都是在替陛下做事,您这么说,奴才很为难的。”
“要是惹怒了福禄王,你只怕不是为难这么简单。”
“哦丞相大人这是在提醒奴才”
“不是提醒”宁远行纠正道,他看着魏贤忠,一字一顿,“这是警告。”
宁远行很少露出哪种锋利地像刀子似的眼神,这个时候他说的话也绝对没有开玩笑的分成在里面,魏贤忠跟他相交也有多年,自然知道他这个习惯。
不过,之前说过,魏贤忠是个疯子,常人明知道这件事做不得,他非要试一试。
魏贤忠笑了笑,突然问道:“丞相,您什么时候这么关注福禄王了”
“”宁远行一时沉默。
可是他的沉默却令魏贤忠更加确定,他玩味地看着他,“不大人只怕不是为了福禄王,而是为了甄宁公主吧,您是怕她因此受伤害”
宁远行面色微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可这已经足够了。
原来还真是这样啊~魏贤忠眼中厉光一闪,道:“素问丞相大人从容淡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奴才以前也是这么认为,认为没有什么事能让丞相变色,不过,奴才现在不觉得了,知道为什么吗”
宁远行懒得跟他打哑谜,转身打算离开,“总之,我还是劝你收手吧。”
“每次遇上甄宁公主的事情,大人总会做出令奴才惊讶的事情。”魏贤忠答非所问,他的目光像是毒蛇一般紧盯着宁远行的背影,继续说道:“大人是不是已经派人过去拦截甄宁公主了只怕,现在是来不及了的。”
魏贤忠的话音刚落。天空中绽放出巨大的烟花,比以往的更大,颜色更加缤繁多彩,接连几发一齐冲上天空。好像要将天空照亮一般。
宁远行愣了一下,看到天空中渐渐浮现出来的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转过身看着魏贤忠,只见他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烟火。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容,“看啊,多美的烟花啊。”
烟花向四周飞散,却并没有立即消散,天空中逐渐由浮现出一个字的形状宁,在字的周围,又发生了烟花的二次变型,一个心形围绕在字的周围。
这是平宁所说的浪漫,的确,对她而言。是很浪漫的事情。
事已至此,宁远行知道这件事还是按照魏贤忠的计划进行了。
宁远行突然想到了挽歌,她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他并不是为了她才阻止魏贤忠的,他只是,不希望因此背上黑锅罢了。
他这样做,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宁远行头也不回地离开,魏贤忠看着他,淡淡一笑,他从宁远行行了个礼。高声道:“丞相慢走,恕不相送。”
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人已经没有影儿了,魏贤忠也不在乎。他看着天空中渐渐凋零的烟花,喃喃道:“这下子,这两人也差不多该断了吧,不,还得在推一把。”
这个时候,平宁应该跟那个福禄王深深拥抱在一起吧。如果按剧本来。
一切,也正如魏贤忠的剧本那样执行着。
挽歌正要往河畔赶去,先一步过去的司晨反倒过来拦住她,为什么要拦住,大家心知肚明。
“闪开。”挽歌冷声命令,司晨岿然不动。
他看了眼挽歌身后的司暮,对方同样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公主”司暮正要说话,却被天空中绽放的巨大烟花给震住了。
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绽开,末了,又发生了二次变化,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宁”字,甄宁的宁,还是平宁的宁洛延川私下从未叫过她甄宁,而她也绝不是甄宁,这个宁代表的是谁,显而易见。
远处还隐隐约约能听到行人发出的惊呼声,这样绚丽的烟火,还是头一次见到,能够把人名刻上去,对她们而言,还很新奇。
有些人纷纷猜测,这个宁代表着何人,又有什么意义可看那被心围在中间的“宁”字,大概都会将其与姻缘联系在一起吧。
挽歌心骤然变冷,她看着司晨,淡淡道:“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阻拦我吗”
司晨拦住挽歌手渐渐放下,到了目前这个地步,已经阻止不了了。
挽歌快速从司晨身边穿过,来到璃河河畔,目光像四周扫去,寻找她需要的真相。
终于,在她右侧不远方,看到了她意料之中,又令人失望的画面。
她没有再往前靠近一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今天她纠结万分的举动在那两人面前是个笑话。
洛延川与平宁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人看着是那么缠绵,那般难分难舍,她完全是多出来的那个,再看天空中刚刚消失的烟花,一切都不需要解释了。
“呀”平宁因为是正对着挽歌的,所以一下子发现了她的踪影,她像是被撞破好事的者,极其尴尬,且不自然。
洛延川听到声音,也转过身去,挽歌的出现,让他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他看着还“黏”在他身上的平宁,又想起刚才天空中的烟花,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将平宁微微扶正,平宁低埋着头,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
洛延川没有惊慌,他冷静的看着挽歌,道:“这件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挽歌眼神冰冷,她站在原地,并没有因为受到刺激而不管不顾地跑开,她在等洛延川的解释,而不是一句轻描淡写地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这种话。
可在洛延川打算松开平宁,走向挽歌的时候,却被平宁死死地拉住,她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然后快速冲到挽歌面前,急切地解释道:“二姐,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两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默契了,连说的话都变得一样。
挽歌没说话,这样静静地看着平宁拉着着她的衣服,急切地解释:“二姐,你一定要原谅陆韩,我跟陆韩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跟他”
不管说什么,听上去都像是在欲盖弥彰,平宁拉扯她的力道绝对不算小,挽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她车扯过去一般,可他还是硬扛下来,任她拉扯,也不为所动。
不过,在她身边的司晨却看不下去了。
他一脸不悦,将平宁扯开,手上也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平宁却像是被大力拉扯一般,重重摔倒在地,或许是地面不平的原因,她狠狠地与地面撞击在一起,因为直接摩擦的缘故,手腕处磨掉一大块皮,血肉模糊。
“嘶”她冷吸一口气,却没有叫出声来,只是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挽歌,手腕处迅速流出血来,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分外显眼。
“司晨”司暮皱眉呵斥道,这个时候他还在这里添乱,是觉得这里还不够乱吗
司晨也皱了皱眉,他看着自己的手,刚才,他只用了很轻的力道,按理说,平宁根本不可能摔倒在地的,除非是这个女人
他意识到什么,低下头看到平宁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好像是在嘲讽。
平宁知道司晨看她不顺眼,所以故意加大了力气,让司晨忍不住出手,一切都如计划那般,她摔倒在地,因此受伤,而纵奴行凶的挽歌,自然会受到谴责。
果然是这样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司晨心中怒火翻腾,一眼看穿平宁的心思。
他一直觉得平宁心里有鬼,有几个女人能毫无芥蒂地帮自己心仪的男人追求另一个女子更何况,这个女人也不是圣人。
忍了这么多天,终于露出马脚了他面色一沉,要出手。
平宁看着挥过来的手掌,没有逃,而是紧紧地闭上眼,打算直接承受住司晨的掌风。
挽歌像是才回过神来,正要出声制止,谁知,有一个人比她更快一步。
洛延川一个瞬移,拦下了司晨的手,他并没有看他,而是直直地看着挽歌,语气平静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过火了吗”
挽歌也知道司晨刚才那么做有些失了分寸,可是这话被洛延川说出来,却让她格外的不是滋味,他这是在斥责她吗因为平宁
平宁整个时候又无辜,又委屈,她眼泪花花地看着两人,最后又爬起来去扯挽歌的裙子,道:“二姐,对不起,这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跟陆韩没有关系,你要怪,怪我好了,别生陆韩的气。”
平宁说的话非常有歧义,得知的信息不同,现在的理解又会出现偏差。
在挽歌耳中,平宁的意思是她跟洛延川会发展到这样的关系,都是她在主动,洛延川只是被动的接受,但是在她的热烈攻势下,洛延川没有把持住,还是跟她在一起了。
可是,这话在洛延川耳中,又是怎样的意思未完待续。~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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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事情败露
在洛延川的理解中,这话却是在指帮助他跟挽歌复合这件事,因为这件事的确是平宁强烈要求来的,所以这么说,也不算错。
同样的话,在两人的耳中,却产生了截然不同的意思,挽歌目光一沉,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在问自己,现在自己站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的洛延川,陌生得可怕,他不再只爱她,他会为了别的女人而对她加以指责。
曾经口口声声地宠她爱她,她竟然还信以为真,她竟然又犯了这样的错误。
或许是沉默得太久,自从挽歌出现到现在,她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太反常了,如果是放在从前,她就算不暴跳如雷,也应该气急败坏地质问了。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平宁的解释,洛延川的斥责,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洛延川终于察觉到异样,开始心慌了,可是他知道,这个附近有很多人在盯着他们,现在解释,绝对不是一个明知的选择,他心中微痛,却还是决定明天再跟挽歌道明一切,至于今天,还是先把平宁的事情处理好在说。
“公主,能请你现在回去吗”现在待得越久,矛盾就会更加加深。
挽歌的表现完全隐入阴影中,她张了张嘴,话还没有说出口,司晨就已经看不下去了,他扯过洛延川的衣襟,怒道:“陆韩,你怎么能这么对公主”
枉他之前还在挽歌面前说好话,现在一想,简直就是啪啪啪地打他的脸。
洛延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只是被人扯住衣襟,让他原本压抑着怒火有些外泄,道:“我对公主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一个影卫指手画脚。”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对公主只是玩玩陆韩。同时玩弄两个公主,你好本事啊”司晨这话简直露骨到极点。
洛延川微微皱眉,对司晨说的话抱有不满。
不会说话就闭嘴,什么叫玩弄两个公主他什么时候玩弄了两个公主的感情了。他至始至终,只对挽歌
“你让我回去”挽歌终于开口说了两人见面一来的第一句话。
洛延川直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儿,可是却没有细想,他的目光明显从挽歌身上挪开,转移到了还跪坐在地上的平宁身上。只见她脸上布满泪痕,一脸自责地看着他。
他沉沉地叹了一声,伸出手将平宁拉起来。
“陆韩,我不是有意”平宁哭着说道,她又转向挽歌,继续哭诉,“二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们不要再生气了,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和好好不好”
“你的面子”挽歌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脸上露出些微的不屑,扬起下巴,冷冷地看着平宁,一字一顿,“你连脸都不要了,还有面子”
平宁脸色瞬间变了样,她收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却还是顶着一张无辜的脸,继续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变成这样,二姐,对不起。”
“甄宁公主。今天这件事就先到这里吧,夜深了,还请您快些回去吧。”
如果继续带下去,这个丫头指不定还要被气成什么样子。
明明一切讲出来就好了,可是洛延川却习惯将一切埋藏在心里,而这些话在挽歌耳中。却全是为了维护平宁而说的。
难道她在你眼中就这么重要吗挽歌死咬着下嘴唇,全身轻微颤抖。
“你怎么还不去死”
洛延川苦笑一声,有她在这是世上,他怎么舍得去死
“陆韩,你”司晨大怒,就打算大打出手,却被司暮一巴掌打在后脑勺,只听见大喝道:“司晨,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司晨后脑勺疼得要命,今天司暮是用了十成的力气,他都快脑震荡了。
司暮扶住挽歌,与她接触才发现,挽歌身体抖得异常厉害,她目光一暗,低声道:“公主,我们回去吧。”
挽歌默默点头,转身随司暮离开,这期间,她没有再看洛延川一眼。
待挽歌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洛延川都毫无知觉,他心中某处空落落的,看着挽歌逐渐消失的背影,他总有一种快要失去她的预感。
他甚至有一种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可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平宁脸上还全是泪痕,她这一次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蓬头垢面,手腕的血将衣服染得一片一片的,她低声道歉:“陆韩,我不知道这件事会变成这样,要不这样吧,明天我就去公主府替你解释清楚,好不好”
洛延川沉沉地吸了一口气,他并没有转身,只是问道:“你是故意的吧”
“诶”平宁脸色一僵,对洛延川的问话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从你频繁来王府的时候,我就察觉了,我的管家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
平宁脸一抽,干笑道:“陆陆韩,你这是什么意思管家怎么就成我的人了”
“如果不是,为什么你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洛延川转过身来,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好像要以此看透她的内心。
平宁从未没有意识到,洛延川这双漂亮的眼睛竟然会令她如此恐惧,她下意识的别过脸,只能一口否认,“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洛延川淡淡笑了一声,他迅速上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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