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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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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现在过去。”司暮点点头,她对司晨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下一次再聊。未完待续。~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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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江司郡篇2
挽歌在马车上颠簸了几乎一整天,下了马车还有些脚下不稳,她进了自己的屋子就直接趴在自己的床上,等司暮跟司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挽歌像一条死鱼似的,躺在床上。
这是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吗?
司晨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很快,他就被司暮踹了出去,司晨被狠狠地砸在隔壁墙上,他疼得咬牙切齿,就看到司暮用眼神威胁,不准看
他撇撇嘴,至于吗?挽歌那副样子早在司暮还被囚禁于晋王府的时候就看到过了,还不止一次。对司晨来说,挽歌从来就不像一个皇家人。
司暮关上门后,看着挽歌毫无半点优雅的卧姿,叹了一声,她走过去,轻轻拍了下挽歌的肩膀,道:“公主,要睡觉的话,请到床上休息,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挽歌动了动,她没有起来,而是翻了个身,正面看着俯视着她的司暮,摸着自己的心口,道:“司暮,我心好难受,闷闷的,我是不是生病了?”
“公主是因为福禄王而难受的吧。”
“……”
司暮见她沉默,就知道猜对了,她淡淡笑了一声,坐到床头,微笑道:“公主,你现在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可以考虑,今后该如何面对福禄王。”
“是吗?那要是他追过来怎么办?”话一出口,挽歌就摇摇头,推翻自己的话,“不可能的,他现在怎么可能追过来?明明都过了一天了……他现在肯定跟平宁逍遥快活吧”
司暮见状,问道:“公主,你现在是在为福禄王未能及时追上来而气愤。还是因为福禄王跟平宁公主的关系而苦恼?”
“诶?”挽歌一愣,司暮平时很少这么犀利的提问的。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地回答司暮的问题,“感觉是第一个,又感觉是第二个,但是感觉两个都不对,心里很乱。对他……有点失望吧。”
“那。是因为他摇摆不定的态度而失望吗?”
司暮的话一针见血,挽歌心中所想都被司暮看透了,她看了看她。勉强地笑了笑,“司暮,你说话一如既往地犀利啊。”
“公主,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司暮的语气加重。显得有些严肃。
挽歌因此吓了一跳,她摸着自己的心。深吸了一口气,如实说道:“昨天,看到陆韩跟平宁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生气了。那个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怎样的反应来面对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却叫我回去。”
“公主……我觉得,福禄王并不是因为喜欢平宁公主才说这样的话的。”司暮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洛延川是不能解释吧,当时明面上的确只有他们几个人,可是在暗处,她却察觉到了多个波动,可见还有其他人潜伏其中。
挽歌没有内力,也没有敏锐的感官,若是前世的自己,或许能办到,不过这一世的甄宁公主身体素质真的差到了极点,感官比较其他人都要差,想要察觉到这一点是很困难的。
“如果不是因为平宁,他为什么不向我解释?”挽歌反问,她回想起当时洛延川的反应,那般平淡,完全没有被撞破奸情的尴尬。
其中一种情况,是洛延川并不喜欢平宁,所以才能表现得坦荡荡的。
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已经彻底移情别恋,所以对她的反应已经无所谓了,谁会在乎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的感受呢?
挽歌一想到第二种情形,心就难受得一抽一抽的。
司暮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虽然知道这极有可能就是被计划好的,可是洛延川的反应也确实出现了问题,他对平宁的所作所为太过纵容了。
只要以前稍微跟平宁保持一些距离,现在的局面就不可能发生了。
但是他却没有拒绝平宁,这是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平宁别样的心思?司暮不相信聪明如他,会想不到这一点,那只能说明另外一件事,他是故意的。
他为了刺激挽歌,故意做到这个地步,这大概是受到了宁远行的影响。
在晏城马贼一事之前,两人就因为宁远行的关系而争执不休,以至于他去晏城之前都没有跟挽歌打过招呼,回来后,挽歌使了小性子,用宁远行气了他一次,那一次应该也是导火线,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洛延川已经在宁远行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为了让挽歌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于是利用了平宁这层关系。
可惜弄巧成拙了,他没想到平宁是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分开两人的,这让洛延川的“适度”变成了超过了那么一点,叫挽歌看了只会觉得两人是真心相爱,并非刻意演戏。
说到底,还是那个人活该吧。
司暮想了想,还是不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挽歌。
“算了……他不向我解释什么的,我也无所谓了。”挽歌平静说道,她撑着脑袋看着床顶,“南下巡视期间,我不想在听到有关这个人的消息。”
司暮无奈地看了挽歌一眼,她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从她的眼神中,却完全感觉不到她无所谓的啊,这就是口是心非吧。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公主,丞相为您要不要现在下楼吃饭?”
“不必了,把饭菜送到孤的房间里就好。”她才不要跟宁远行同桌吃饭呢,“司暮,你也留下跟我一起吃饭吧。”
“嗯?这样于理不合。”司暮摇头拒绝,司暮对规矩相当讲究,这与从来只会打破规矩的司晨大相径庭。
不过,在破坏规矩上,挽歌和司晨可算是不谋而合,她一向不喜欢这些框框条条的,只是现在身份不同有些收敛,不过对自己人,还是很放的快,就从在司晨司暮面前一直是用“我”自称就可以看出来。
“有什么不合适的?司暮,你帮了我这么多,留下来吃个饭有什么?对了,叫司晨也进来吧,话说回来,那个小子又跑哪去了?别又去了客栈的厨房偷吃吧。”
这倒是有可能,司暮想到司晨偷吃结果被人发现后那大惊失色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她看了挽歌一眼,此刻她已经恢复正常的模样,可真的是这样吗?
“公主,关于福禄王的事……”
“司暮,我不是说了吗?南下巡视期间,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挽歌轻描淡写道。
司暮愣了一下,“是卑职逾越了。”
“没事没事,不要在意。”
三人在屋子里解决了吃饭问题,宁远行没有再前进的打算,挽歌也无所谓,南下巡视什么的,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吧,声势这般浩大,地方官员见了,还不是早早就把自己的属地不安分的声音全部隔绝掉了。
这样说看不出其中的端倪的。
挽歌叹了一声,南巡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都水监的事情解决掉,其他的,就这样了吧。
可一连几天,挽歌却察觉到某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他们每天走的行程,是不是太短了?
昨天只走了三四十里,前天只走了四十里的样子,照这样的速度,要几时才能到下一个城镇啊?这个人是故意要让那些地方官有所准备不成?
挽歌有些吃不透宁远行的行为了,今天才走了二三十里的样子,好像又不打算往前了。
这个人到底是想干什么?拖延时间?
夜里,挽歌被一阵骚动惊醒,她见屋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立马警惕起来,有人在外面等等,司晨跟司暮呢?他们在干什么?发出这么大动静,为什么没有过来?
她心中有疑,便起身下床,顺手拿了桌子上的茶壶,脚步轻轻地走到门边上。
这个时候,门如预料中那样打开,就是现在
挽歌一个茶壶就要向歹人砸过去,谁知东西还没有碰到,手就被人死死握住了。
“公主,大晚上的精神还这么好,可喜可贺。”
着略带嘲讽的平稳声线,不是宁远行又是谁?挽歌眼皮抽搐了一下,她被握住的手腕也被松开,她顺势放下茶壶,道:“丞相不也一样?大晚上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是丞相的身份腻了,所以想效仿一下采花贼过过瘾?”
“采花贼?”宁远行轻轻笑出声来,他的目光落在挽歌身上,“这里有花可采?”
“你”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专门挑在深更半夜找茬?本来想争执的,可不知为何,又觉得这种行为无聊得很,便说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没事我要睡觉了”
“哦?”宁远行扬眉,“我还以为你一定会跟我争执一番的。”
挽歌白了他一眼,他那是什么意思?她是那么无聊的人吗?有些不高兴,“不要把我当做像你那样无聊的家伙话说完了?说完我就要关门了”
挽歌将宁远行推出门,就打算把门关上,可是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就被宁远行挡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挽歌不悦问道。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马叫声,宁远行道:“东西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启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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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江司郡篇3
“啊”挽歌一时间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乐文小说
直到坐在马车上,她还处于懵懂间。
马车已经离开了官道,驶向一侧的支路,也官道不同,支路的地面不平,马车压在上面,会颠簸得很厉害,挽歌将头靠在马车侧边,闭目养神,可因为被颠得跟厉害,头上都撞了好几个包,挽歌一脸不悦,不得不把头撑起来。
这个时候要是有浅怜在的话,她就可以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不过,因为宁远行说人越少越好,所以她不得不把浅怜留下来。
现在一想,这个决定真的糟透了。
宁远行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半开玩笑道:“公主不介意的话,臣的肩膀可以借给你。”
“不,我很介意。”挽歌干脆了当的回绝。
“”宁远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轻笑一声,“那公主自便。”
说完,就看着另一侧闭目养神去了。
挽歌撇撇嘴,一时间也没有睡意了,她撩开窗帘,看着马车外,只有几个侍卫跟在周围,其中也包括了司暮跟司晨,心里想着他们怎么会听宁远行的话到底谁才是主子
放下窗帘,挽歌回过头看着正在马车里面闭目养神的宁远行,问道:“我们这是要跟大部队分开走”
宁远行没回话,好像真的睡着了似的。
挽歌不悦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睡着”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挽歌心中疑惑,难道真的睡着了这么颠他究竟是怎么睡着的
她靠在一边,满心不悦。百无聊赖地翻着马车上的东西,不时又看看窗子外,天还很黑,里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她缩回马车,打算睡一会儿,可是外面马蹄声踢踏踢踏地让她心烦不已。
她睁开眼,呼了口气。睡不着啊
无意间看到宁远行的睡颜。他紧闭着双眼,睫毛就像小扇子似的。
一个男人长那么长的睫毛干什么不爽
挽歌眼睛一转,探过去。想要扯下一根睫毛,不想,宁远行却突然睁开眼,挽歌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面缩,一副看风景的模样。
她心里打着鼓。生怕宁远行问她刚才在干什么,不想,宁远行却根本没有提起。
“公主不问我们为什么走支路吗”
“诶”挽歌一愣,心思转移。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有些不明白,他们单独行动的话,完全没有南巡的意义了。
“公主可知我们此行的目的”宁远行见挽歌一脸不解的模样。耐心问道。
“不是为了督促运河开凿一事顺带巡视各地民情吗”虽然不知道宁远行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个目的应该都是一致的。
宁远行淡淡一笑。又问道:“那公主认为我们此行声势是否浩大”
何止是浩大简直就是敲锣打鼓地告诉别人他们要来了,刻意提醒他们快点把自己没有收拾干净的事情统统收拾干净一样,这样到底能查明个什么情况
这样做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巡视的人倒是能赚不少油水。
挽歌不知道宁远行是不是也是跟她想的一样,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动员的人太多了。”
“那公主又是否知道,此次南巡,是声势最浩大的一次”
“嗯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挽歌老实回答。
因为跟自己的利益并没有太大关系,挽歌从来都是选择忽略的,更何况,以前什么事都有洛延川帮他准备好,她只要发布施令就好。
“呵呵,你来这里这么多年,就没有想过主动学习这里的知识文化背景”宁远行那个眼神,分明就是把她当文盲看了。
挽歌面色上有些不好看了,反驳道:“哪有我还是看了不少书的。”
“哦公主还会主动看书字认全了吗”这人明显是在暗指以前她刚来这里的时候,连字都认不到,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可是有好好的把字全部学会的好吧
不过,她认不认得到字,管他什么事她干嘛要告诉他
挽歌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要好的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聊天了
她脸一僵,冷声道:“我认不认得全部的字跟丞相没有关系吧”
她态度突然转变,宁远行怎么会察觉不到他淡淡一笑,看了眼窗外的景色,一片漆黑。
良久,当挽歌以为他是生气了的时候,他却淡淡道:“是呢,我跟公主并没有什么关系。”
马车内一时间安静得令人心惊,挽歌不习惯这样的氛围,或者说,不习惯跟宁远行在同一个空间内,今天白天有浅怜在身边,她还没什么感觉,可现在两人单独独处,这种尴尬敢却猛然增加了,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为什么要单独行动为什么这一次的巡视格外高调。”
“公主真的不知”宁远行微愣。
他是什么意思以为她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神吗挽歌不悦道:“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吗你爱说不说”
见挽歌开始发脾气,宁远行笑了笑,摇头道:“公主既然都问了,臣怎能有不回答的道理陛下之所以格外重视这一次的南巡,应该也是为了公主吧。”
“为了我”挽歌不明白,南巡跟她有什么关系
皇帝之所以会排她出来,不就是为了隔绝她跟洛延川的关系,并且让她多跟宁远行相处一下吗难道除了这一层,还有别的理由
“公主,好好地开动一下自己的脑子。”
“”虽然你是这么说了,挽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还是不明白。
宁远行大概真的败给她了,叹了一声,道:“南巡一路,声势浩大,在民间的声望也非同一般,你如果能在此间再干出一番功绩,便能大幅度的增加自己的声望。”
“有这种事”挽歌诧异道。
“当然有,公主为何会如此诧异”宁远行对挽歌的反应比较好奇。
“咳没什么”挽歌连连摆手,这个的确跟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啊她以前的国家,夏国,也有类似的活动,专门派一些官员到各地视察,然后把各种情况反应给皇帝,以此来了解各地的民生已经当地官员是否如实的履行自己的责任。
不过,想法很好,但是实施效果并不理想。
有一句老话叫官官相护,到各地的视察的官员一般都会得到各地的地方官的争先招待,为的,就是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又或是能帮他们隐瞒一些真相之类的。
通常情况下,视察的官员回京后腰上都能圆上一圈,大捞一笔。
但是各地的真实情况如何,又有几个人能真的说清楚
挽歌从来就不相信各地视察能有什么作用,因为官员们都太了,若不是因为这样,又怎么会引起各地暴乱,最后被邻国忌惮,最后引发战争
想起那时候的血腥画面,挽歌一阵反胃,她摇摇头,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从前的事情了,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这样做根本没什么用处吧,我们巡视跟百姓并没有多大关系。”有关系的只有那些争先巴结的官员而已。
“公主,你这样想就错了。”宁远行摇头,“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抓出潜伏在各地的贪官污吏,陛下也是为了这一点,才会将你派出来。”
“可我们动静这么大,那些官员可能一早就把罪证收拾干净了。”挽歌撑着脑袋,兴致缺缺地说道,她一想起一路上敲锣打鼓,生怕没人知道他们来了的这份架势,就不觉得能办成什么事,再说了,她一党的都水监萧啖就是其中一个贪官污吏好不好
等等他们现在已经脱离大部队了,难道说,这才是宁远行的目的
挽歌看着宁远行,惊讶道:“你打算隐藏身份,赶到队伍之前”
“没错。”宁远行点头。
“你是不是疯了,就我们这么点人,能做什么就算真的能赶在那些官员收拾干净之前找出罪证,只怕还没等到大部队来之前,就已经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宁远行见挽歌面色紧张,不由得笑了笑,问道:“公主可是害怕了”
“谁害怕了”挽歌白了他一眼,“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丞相大人,这跟你以往谨慎的性格不符吧。”
“公主身边有两大高手守护着,我怕什么”宁远行微微一笑。
“你想得倒好,我的护卫可管不了你”挽歌皱了皱眉,迟疑道:“你真的没有二手准备我不信”
就凭宁远行这么谨慎的性子,她才不相信他会这么贸然出动呢,万一被人追杀,她是绝对不会出手相助的更别想让司暮跟司晨去救他
“公主既然不相信,臣说再多也没有用。”
“哼,随你,反正之后出了什么事,我是绝对不会让人去救你的”她事先给宁远行打好预防针,免得以后被他指责她见死不救。
“公主放心,臣尽量不拖公主后腿。”
“不是尽量,是一定”挽歌撇撇嘴,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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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江司郡篇4
他们的第一站,便是江州郡。篮。色。书。巴;
江州郡地处偏南,此时正值春季,漫山遍野都是桃花,不少游人雅士都喜欢来这里赏花饮酒,赋诗一首。
挽歌揉了揉眼睛,一脸困得要死的表情,她靠在一颗桃树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起瞌睡来,在她不远处,还有几个人正卯起力气推车。
已经有一刻钟的时辰了吧,车轮还是深深地现在泥坑里。
到底是谁那么缺德,竟然会在大路上挖一个大坑啊挖坑不说了吧,偏偏还要在上面铺一张大大地草席,结果连马带车全部翻了进去,挽歌在马车里面都差点跌了个嘴吭泥。
好不容易在有宁远行的地方睡着了,现在也完全被吓醒。
这算是出师不利吗挽歌无奈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人,叹了一口气,再看她旁边的宁远行,同样靠在一颗桃树,微微一笑,一本正经道:“看样子,还要过一阵子才拉的出来吧。”
挽歌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能不能闭上乌鸦嘴,现在会遭这份罪到底是拜谁所赐啊”
一大清早的被吵醒,还必须在荒郊野外吹冷风真的很凄惨好吗
“这件事也要怪在臣身上”宁远行无辜道。
“这件事不怪你,那应该怪谁啊”挽歌看都不想看他,直接闭上眼闭目养神。
司暮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件外衣,为挽歌披上,道:“公主,清晨寒冷,把衣裳披上吧。”
挽歌睁开眼,道谢,“司暮,谢谢。”
“这是属下该做的。”司暮为挽歌拢了拢衣服,完全是一副长姐的做派。
“车子还要多久才能拖出来”挽歌看着奋力拉车的几人,对挖坑的人表示深切的问候之情。
“这个坑太深了。再加上马车上的东西比较多什么人”司暮朝着某个方向大喝一声,在这时,司晨跟另外几人一齐用力,马车终于从泥坑了拖出来。
在这个时候。一支长箭却“嗖”地一声,射向司晨的手臂,司晨立刻察觉到,手中力道一松,好不容易拉出来的马车再次陷进泥坑里。
“”司晨的脸色顿时黑到谷底。
只见从桃树四周窜出来十来个带着黑色面巾的人。手中还带着大刀。
那些人直接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的带单黑眼罩的男子扛着一柄大刀从众人中走出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终于有人上钩了,识相的,把货给老子留下”
“这是打劫吧。”挽歌这边也被三个人围住,她双手环胸,指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山贼道。
司暮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她别在腰间的软剑剑柄被她紧紧握在手中。
“诶,是山贼。”司暮声音淡淡。丝毫不显慌张。
挽歌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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