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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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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想,但还是让踏云加快了速度,并在挽歌耳边轻声提醒道:“皇宫可不允许把这种东西带进去。”
挽歌奇怪地看了宁远行一眼,她为什么要把板车带进皇宫啊?
她明明是骑马骑累了,想找个地方躺着而已。
“前面那位小哥儿,请留步!”挽歌对着前面牵着马,后面拖着板车的男子喊道。
男子闻声转身,清秀的面容露了出来。
挽歌看着啧啧几声,怎么卖个东西的都要靠脸吗?长得眉清目秀的。
“姑娘有何贵干?”男子大概是不习惯女子盯着,脸微微有些红,说话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挽歌对这个腼腆的男子心生好感,脸上带着笑容,直言道:“我骑马有些累了,能坐在你的板车上吗?放心,到了罗城我会把你的布料全都买下来的。”
“啊?”男子一愣,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
宁远行听了也是皱眉,“不要胡闹,你一个女子坐在板车上像什么话?”
“可是骑马难受嘛,我可是伤患诶!”挽歌有意无意地拿出那只受伤的手在宁远行面前晃了晃,声音凄凉婉转。
宁远行太阳穴抽搐着,在和挽歌的对峙中败下阵来,别过脸说道:“随便你。”
挽歌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男子看着这对男女的互动泪流满面,不要忽视他的意愿好不好?
但是男子不是一个擅长拒绝他人的人,被挽歌几句祈求的话就弄得没辙。
最后以挽歌成功躺到板车上结束。
………………………………
第二十一章 北上之旅4
挽歌躺在板车上,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身子,发出猫儿一样的舒服的**,“果然还是躺着舒服啊。&”
“一个女儿家,却丝毫不知矜持,要是让认识你的人遇到,又是一件麻烦事。”宁远行瞧挽歌一点形象也没有,大大咧咧地很躺在板车上,眉头都快皱成麻花了,他看了眼牵着马的男子,只见对方完全不敢转过身来,一副安安分分的模样,这倒让他挺满意的。
挽歌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不要疑神疑鬼嘛,怎么会那么巧遇到熟人?更何况,我的名声已经很差了,再差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可是宁远行对挽歌的举止还是抱有微词。
但全部被挽歌无视了。
“元公子,其他人都忙着考科举,怎么你却跑来经商啊?”挽歌闲着无聊,就将注意转移到前面的元逸升身上。
男子似乎在埋头想事情,挽歌问话也没反应,这使得挽歌皱了皱眉,眼睛一转,悄悄地靠近他。
宁远行见状,正要出声制止,却被挽歌先一步制止。宁远行一愣,微微笑了一下,将头转向一边。
这倒是把挽歌愣住了,没想到宁远行会这么听话,很好很好。
她一点点凑近元逸升,接近他的耳边时,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喊道:“元公子!”
“啊!!”元逸升吓了一大跳,挽歌哈哈一笑,哪知道被元逸升牵着的马受了惊吓,也不安地乱动起来,元逸升一时不察,缰绳被马挣脱开,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这会儿轮到挽歌吓得半死,马狂躁地奔跑着,地面本来就不平,挽歌在板车上一颠一颠的,只能使劲抓住板车边缘,她的眼前天旋地转,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抖散了。
这就是玩脱了的典型。
等宁远行赶到时,挽歌已经半死不活了,没精打采地趴在板车上一动不动的。
这可把急忙赶过来的元逸升吓坏了,他连忙上前在挽歌鼻尖探了探,发现还有气息这才松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挽歌才悠悠醒来,天色已经暗下去了。
她还是躺在板车上,宁远行就在旁边,前边是一心赶路的元逸升。
这时的她似乎还有些恍惚,看这某样东西就开始走神,但却安分不少。
“玩够了吗?”宁远行略显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挽歌乖宝宝一般点点头,“嗯。”
“还想再玩吗?”
“嗯。”
“嗯?”声音徒然升高,挽歌这才察觉自己干了什么,又连忙拼命摇头,老实得不行,“不不,不,玩了。”
一只大手按在挽歌的脑袋上,只见宁远行脸上带着和善柔和的笑容,“这样才是乖孩子。”
挽歌浑身一颤,心想再也不敢忤逆宁远行了。
入夜,几人在一个驿站留宿,明天一早就能到罗城。
因为挽歌今天又被折腾了一顿,宁远行并没有对她进行说教,这大概是唯一的好处了吧。
挽歌早早入睡,她今天实在太累了。
可宁远行却没有她那么幸运,因为离开皇城,一大批公务被挤压,他只好让宁海晚上带着那些繁琐的公务过来,连夜批阅,等完成时,天已经露出鱼肚白了。
他刚想入睡,却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细微的马蹄声,敏感如他,安静地贴在窗边看了一眼屋外的情况,却只见白色的衣摆进了驿站。
紧接着就是店小二的招呼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再次陷入了沉寂。
大概是一般的旅客吧,宁远行想着,回到床上小憩。
天亮,挽歌听到鸡鸣声后就醒来了,她非常体贴的敲了宁远行和元逸升的房门,两人见她精神饱满,神采奕奕,都是一笑。
“姑娘的伤没事吧。”元逸升关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身体可好了。”挽歌转了一圈,证明自己全好了。
她瞧着宁远行脸色发白,甚是疲惫的模样,好奇道:“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晚上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去了?”
“没有。”宁远行淡淡道。
“真的?”挽歌有些不相信,因为宁远行的脸色太差,总让她又不好的联想,等元逸升先去了大堂,她才凑近他,一副我很懂你的表情道:“我听说有些客栈会提供那方面的服务,你有需要我理解,但是纵欲伤身,你可要保重身体呀。”
“”宁远行淡淡一笑,明知故问道:“什么服务?”
挽歌一愣,有些不满,他怎么好意思问一个姑娘家这种问题?却忘记了是自己先提出来这个话题的。
“怎么?为何不说话?”宁远行瞧挽歌一脸窘迫,觉得有趣,她敢想却不敢说出来吗?
挽歌微囧,冲宁远行挤眉弄眼,“你会不明白吗?”
“我还真不明白。”宁远行耸肩,眼神清澈无辜。
挽歌急了,他肯定是明白的,却偏要装不明白,这弄得好像只要她一个人明白额,她自己都快被弄晕了。
宁远行无奈摇头,点了点她的脑袋,叹道:“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东西?”
“你果然是明白的!”挽歌眼睛一亮,却不幸再次被弹了额头,被警告道:“不许再胡闹。”
几人再次上了路,挽歌虽然对昨天的事情心有余悸,可还是耐不住板车的诱惑,一出门就跑到板车上坐着。
这一次她还算矜持,没有直接躺在上面,而是坐在板车边缘,两条小腿露在板车外面一晃一晃的。
宁远行见状摇头,“你要是实在不愿意骑马,我可以给你雇一辆马车的。”
“不用,这个板车多舒服啊,下面的布料软软的,比马车还舒服。”说着,她还在上面滚了两圈。
前面的元逸升老老实实的赶车,对后面的事情充耳不闻,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将自己的布料卖出去。
他自然不会要挽歌真的把他的布料买下来,这种便宜他不会占,这一次,他打算把布料卖给商行,这样可能会赚得少些,却极有可能得到一个稳定的客源。
路过一片花圃,挽歌再次惊叹,“好美!”
花圃里全是鲜红色的玫瑰,远远一看,如十里红妆般。
“等我一下。”挽歌说着就跳下车。
“诶”元逸升忙喊着,却是徒劳,宁远行也是无奈,他现在才发现,挽歌如果放开了性子,觉得是个不逊于甄宁的难缠的主儿。
前一阵子在宫中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真是难为她了。
挽歌一个巧劲儿,轻轻松松翻过了花圃边上的栅门,摘了一朵花就兴冲冲地往回走,却不想被一个暴怒声吓了一跳。
“快抓住那个采花贼!”
什么情况?
挽歌不明所以,就被一群拿着木棍的花农团团围住。
宁远行和元逸升互看一眼,连忙赶上去。
………………………………
第二十二章 北上之旅5
“采花贼?”挽歌听到这个词愣了一下,朝四周看了看,没见到别的可疑人物,反倒是她被花农围住,惊讶地指着自己,“我是采花贼?”
“不要装蒜了,最近偷花的人是你吧!”花农恶声恶气地说道。‘‘‘‘
呃,她私自摘了一朵花不假,可听那个花农的语气,他们要抓的人应该不是她吧。
“抓她去官府!”
“对,送官府!”
一个人起哄,其他人都纷纷说着,挽歌听着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宁远行和元逸升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花农一看,更是恼怒,道:“好啊,原来还有同伙!”
宁远行皱了皱眉,淡淡地看了挽歌一眼,“你又闯祸了?”
挽歌耸肩,“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她拿着花枝在那个看上去最凶的花农面前挥了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采花贼?”
“你手里的话难道不是证据?”花农瞪大了双眼反问。
挽歌一怔,看了看手中的玫瑰,呃,好吧,她也算一个小采花贼吧。
“我是摘了你们的花不假,但是也只是摘了这么一朵,听你们的口吻,你们口中的采花贼应该不止采这么一朵花吧。”挽歌耐着性子说道。
“废话!一朵花我们当然不计较,可你们一整片花田的采,也太没有王法了!”花农一边说,手上的木棍还有一下没一下地重重地砸在地上,看得挽歌心惊肉跳,生怕对方一个怒急攻心就把木棍向她挥过来。
她用手挡在自己面前,赶忙道:“冷静冷静,不要误伤啊。”
“现在还冷静什么?赔钱!快赔钱!”花农是咬定了她一样,面目有些狰狞,看着凶神恶煞的。
挽歌见花农穷追不舍,眼睛一眯,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是我偷了你们的花?试问哪个采花贼会光天化日来采花?你看我们的着装,像是采花贼吗?”
花农瞧挽歌面色微冷,心里也发虚。
他们当然知道这一行人不是采花贼,眼前的女子衣着华丽,她身边两个男子也是仪表不凡,其中一个更是周身贵气,来头肯定不小,他们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冲出来。
这里的玫瑰花都是要供给罗城的胭脂行的,却不幸被采花贼光顾,没了花,胭脂行要他们赔偿全额损失,这下子钱没赚到一分,反倒要赔不少银子,他们这些人都还有一家老小要养,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没办法,眼看着赔偿的期限越来越近,他们只好来坑路过的有钱子弟。
而挽歌一行人就是倒霉的替罪羊。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来混淆我们的视听的?不管,今天你们要是不赔钱,我们就把你们送官府!”花农开始强词夺理,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咬定了他们是采花贼。
“对!送官府!”
“冷静一下,大家冷静一下,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这位姑娘真的只摘了一朵花,她不是你们口中的采花贼。”元逸升见情形不对,连忙过来解释,可他哪里知道对方就是摆明了要敲诈他们。
“哼!你们都是一伙的,谁信你的?”花农冷哼一声,手中的棍子挥了挥,看着野蛮得很,元逸升看着那根粗大的木棍,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宁远行没想到来个罗城也能弄出这么多事端,轻轻瞥了挽歌一眼,却让挽歌汗毛竖立,整个身体都僵直住了。
看来,要是她不把这件事情摆平,宁远行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挽歌正欲开口,就听到宁远行先一步出声,他的声音听着格外的冷淡,不带一丝情感,“要送官府自便,不过,我正巧与罗城的太守有些交情,结果会怎样,我想你们都明白。”
一听到和太守有交情,那些花农的脸都白了,几人面面相觑,只有一个人还在顽强抵抗,“你,你不要危言耸听!”
“是不是危言耸听,去了官府不就知道了?”宁远行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
挽歌嘴角有些抽搐,心想有权力就是好,不管是对是错,在他们眼中他们都是对的。
花农瞧宁远行说得信誓旦旦,再加上他浑然天成的贵气,几乎都相信了,其中一个心理素质比较弱的花农更是当场就跪地求饶,其他人犹豫了片刻,也纷纷跪地哭爹喊娘的。
宁远行看到这一幕,没有多大感触,淡淡对挽歌说了句,“看什么,还不走?”
“呃那个,我看他们也是有苦衷的,听他们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挽歌瞧那些花农哭得撕心裂肺的,摇头叹道。
宁远行冷冷一瞥,“照你这样下去,我们何时才能到罗城?”
挽歌嘻嘻笑道:“反正去了也是玩,多玩一会儿和少玩一会儿又有什么区别?”
宁远行深深地看了挽歌一眼,瞧她虽然嬉皮笑脸的,却眼神坚定,如果不如了她的愿,肯定是走不了的。
沉默半响,他转身对一旁的元逸升道:“元兄,这事一时半会儿是搞不定的,你还是先上路吧。”
哪知元逸升却摇头道:“宁兄见外了,反正这里离罗城也不远,多留一会儿也无妨,再说了,唐姑娘不是还要坐在下的板车吗?在下一走了之,想必她也很为难。”
元逸升笑着推辞,宁远行也不再多说什么。
挽歌瞧宁远行一脸不快,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可是她瞧这些花农本性也不坏,大概是真的逼急了,才会做出抢劫路人的行当。
给人一条活路,日后别人也会给你一条活路。
她让花农们把来龙去脉说了一下。
“是不是你们的竞争对手在恶意使坏?”元逸升在一旁听了轻声问道。
一般人可能会觉得花好看摘个一两朵,可大面积的花被摘掉,这就值得深究了,这可能是恶意竞争,看到这些花农的花卖得好,其他地区的花农看了眼红,就想搞破坏,他做布料生意就经常遇到类似的情形。
哪知,花农们纷纷摇头,“没啊,附近养玫瑰的只有我们,每种花的供应量不同,不存在竞争的。”
“这样啊?”元逸升这下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了。
挽歌用手抵着下巴,思索片刻,突然问了句,“这里除了种玫瑰,还种了别的花?”
花农点头,“隔壁还有人中茉莉,杜鹃什么的。”
“他们的花没出事吗?”挽歌追问。
“诶?”花农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人拍了下后脑勺,道:“有啊,我今早听隔壁老李说他们的栀子花也被人弄得乱七八糟的,完全不能用了。”
“果然!”挽歌似乎心中有了定数。
“什么?姑娘,你知道采花贼的线索了吗?”花农瞧挽歌的举动,纷纷问道。
………………………………
第二十三章 北上之旅6
“线索是有一些,不过还不能肯定。|”挽歌说道。
花农却急了,连忙说道:“有什么姑娘就直说吧,我们都是粗人,你这样说半句藏半句的我们听也听不明白。”
挽歌见花农急躁,只好把心中的话说出来,道:“不是我不想直接说,只是心中还有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花农们忙问。
“就是你们供货的商行,胭脂行最近的动静怎样,有没有商业竞争或者经营不善之类的?”
“我们只知道胭脂行是罗城买胭脂水米分最大的店,其他的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只管把玫瑰送过去啊。”花农挠了挠脑袋,“这件事情和胭脂行有关系吗?”
关系可大了,挽歌心中暗叹。
“有没有关系,还要进一步考究,毕竟我一个外地人,对你们本地的事情也不甚了解。”挽歌的话让一干花农非常不满,他们其实也没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只是现在形势紧迫,他们也只能病急乱投医。
可挽歌不是不确定,就是不肯定的,他们总感觉自己被耍了。
这时,元逸升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最近去罗城,也听说了胭脂行的一些事情,他们的当家病了,现在胭脂行中的大小事宜都是由当家的儿子全权处理,不过,听大家说的,那个儿子最近用胭脂行的名义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
挽歌眼前一亮,“一大笔钱?有多少?”
“呃,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这些消息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元逸升摇头道。
“大概不是个小数目吧。”挽歌冷笑,那些败家子败起家来,可是顷刻间就能让几代人的心血都付诸东流,她以前可见过不少,对那些人也素来没有好感。
她对一头雾水的花农说道:“你们既无同行恶意滋生事端,又没遇上天灾虫害,那就是遇到**了。”
“**?”花农异口同声,对这个词表示相当费解。
挽歌点头,“胭脂行换了当家,恰好对方这个时候又欠下一大笔赌债,为了填补空缺,自然要找些门路。“
购入大量花卉需要大笔银两,如果能想个法子不出这笔钱,反倒让花农赔偿,对那些人来说也是相当划算的买卖,再加上花农背后没人撑腰,就算压榨了他们,他们也无处诉苦。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人也真是阴险,但也愚蠢得可以。
花农听了挽歌的分析,脸一下子就垮了,“那可如何是好?胭脂行的当家我们可惹不起,万一他们不要我们的花,我们这些人只能喝西北风了。”
“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再找别的胭脂店不就行了?”挽歌对此倒是不以为然,“那些人如果真的坑骗你们,你们就算这一次忍气吞声挨过去了,下次又该怎么办?这些事情决不能姑息。”
可是花农却默不住声,似乎对她的观点并不认同。
这时,元逸升却拉了拉她的衣袖,对她摇头说道:“胭脂行是罗城最大的胭脂店,这些人如果失去了胭脂行这桩买卖,经济来源也会少了大半。”
“有这回事?”挽歌惊讶道。
能在商贸之城的罗城有一席之地,也有些能耐,那个当家怎么就走了眼,让一个败家子掌权?
可挽歌不知道,罗城的形势复杂,一件简单的事情背后,阴谋,算计层出不穷,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当然,这些和她也没关系,她不过是看花农哭天喊地的模样太可怜,才会来多管闲事而已。
她想了想,道:“好吧,你们既然不能离开胭脂行,那也不能让他们欺人太甚,胭脂行收购的花卉品种繁多,虽然目前只有玫瑰和栀子花这两种快要交货的花种被波及,但他们肯定还会对其他花下手,你们去通知还没有惨遭毒手的花农,让他们最近留心些,如果能抓到采花贼,证明他是胭脂行的人,面对他们的勒索,你们也能有底气,就算对簿公堂,你们也有理。”
说着,她对一旁看风景的宁远行伸手,“给我一张银票吧。”
自从被宁远行发现她夹带了大量“赃款”,那些银票就被没收了,现在她是身无分文。
“有钱也不是你这样挥霍的。”宁远行淡淡道,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从怀里掏出银票。
挽歌浅浅一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虽然她表面说得义正言辞,俨然一副大善人的形象,可心中却甚是阴险,与其让宁远行把钱私吞了,她宁可把钱送人,算是她花的就行。
接过银票,挽歌把钱往花农手中一塞,道:“刚才的揣测虽然**不离十,但也怕还有个万一,这张银票你们收着,以备不时之需吧,嗯就当我买了你们的花。”
说着,将手中的玫瑰晃了晃。
“这这怎么行?”花农看着那张银票上的数额,腿都快打颤了,他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些花农一个个都不吱声了,但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们对这几个无辜的路人敲诈,对方不但不计较,还冰释前嫌给他们出谋划策,这显得他们很卑劣。
可他们哪知道挽歌也是夹杂了私心的,她还筹谋着怎么把宁远行没收掉钱全部骗过来花光,给他们的钱仅仅是一个开头罢了。
花农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紧接着纷纷跪地朝着挽歌叩头道:“姑娘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今后要是有帮得上姑娘的地方,尽管给我们说一声就好。”
“好好好那个,你们还是快点起来吧。”挽歌连忙说道。
她不习惯被人跪拜,上一世是如此,这一世也是如此。
在宁远行的催促下,跟花农告别后,他们再次启程。
挽歌坐在板车上,摆弄着一个瓷瓶。
这是与花农道别时,对方强塞给她的,说是秘制的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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