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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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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歌双眼猛地睁大,宁远行见到她,也是一愣,两人四目相对,一是无言。

    一阵沉默后,挽歌连顿时涨红了脸,她尖叫一声,连忙转过身去,就要逃出去,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宁远行**的身体还在眼前旋转着。

    因为过于慌忙,就像无头苍蝇一般,撞翻了不少东西,经过桌子时,也狠狠撞了上去,腰侧被桌子角硌了,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腰侧传至大脑,挽歌脸色一下就变苍白了,她冷吸一口气,咬牙打开门冲了出去。

    等回了自己屋,挽歌将门反锁后,坐在桌子旁边,双手颤抖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让自己冷静下来,命令自己将刚才看到的全部忘掉。

    还在屋子里的司暮跟司晨见挽歌一副做贼的模样,均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司暮上前一步,问道:“公主,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啊……?有吗?是你的错觉吧……”挽歌慌张的反驳,生怕被司暮看出些什么。

    司暮叹了一声,挽歌脸这么红,她是怎样才会出现幻觉啊?

    正当她还要问挽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话还没有问出口,宁远行就过来敲门了。

    挽歌动作一僵,司暮瞧了她一眼,然后冲着门问道:“是谁?”

    “我,宁远行。”宁远行的声音淡淡的。

    挽歌就像被剁了尾巴的兔子一样,“嗖”的一声,跑到自己的床上,拉开被子,将自己盖住,下一刻,又将被子揭开,用口型对司暮说道:“说我睡了”

    说完,又将自己裹在棉被里。

    司暮顿时满头黑线,这两人……

    她过去开门,宁远行换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袍,搭在肩上的头发发梢还在滴水,他见开门的是司暮,就问道:“公主呢?”

    “公主……她睡了。”她指了指床上拱起来的一团,用口型说道:“她还没有睡着。”

    宁远行略是挑眉,薄唇微微向上勾起,对司暮低声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司暮点头,她拉过一脸准备看好戏的司晨,两人走出门,并且体贴的将门关上。

    去了另一个屋子后,司晨一脸坏笑看着司暮,道:“司暮,你可真坏心眼,表里不一啊。”

    “我只是为了公主好。”司暮表现得无比淡定地吃着桌上的糕点,平静回应,好像刚才把挽歌卖掉的人不是她。

    司晨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最后笑道:“你是想撮合公主跟丞相?”

    司暮莞尔,“有何不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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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江司郡篇21

    司晨轻笑一声,坐到司暮身边,将她的手扳过来,然后把她手中的糕点塞到自己嘴里。篮色;

    “原来你是站公主跟丞相一派的,我还以为你是看好公主跟陆韩的。”

    司暮夺回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司晨的气息,暖暖的,又有些痒,她赶紧将手背在身后,用一种很淡然的语气道:“公主跟福禄王不适合的。”

    “你又不是公主,怎么知道他们不适合司暮,你叫我不要插足公主的感情,结果自己却什么都要参与,这样不好吧”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话还没有说完,司晨扳过司暮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司暮,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所做的真的是为了公主吗”

    司暮一愣,平时没个正经的司晨,此刻正经的令人出乎意料。

    她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次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回答道:“是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主。”

    “是吗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公主和谁在一起,我都无所谓啦。”司晨松开司暮的脸,笑了笑,“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行。”

    “司晨”司暮看着他,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再看挽歌那边,她听到关门声,以为宁远行已经被司暮打发走了,谁知过了好一阵子,司暮也没过来叫她,窝在被子里面着实闷得很,很快她整个人热的受不了。

    她被子一揭,人猛地撑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瞥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有一抹紫色的身影。

    当看清楚来人后,挽歌顿时僵住了,并且惊悚地看着面前的人。

    “公主睡得还好”宁远行见挽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轻笑了一声,凑近她。

    “呀”挽歌吓得往后一缩。床的另一面是墙,她缩得太快快猛,一下子撞在了墙壁上,脑袋与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撞击声在屋中回响着。

    “唔”挽歌捂着自己的脑袋,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整个人缩成一团。

    宁远行见她这发傻的模样,不禁叹了一口气,他摇摇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拽,挽歌整个人都被拽过来了,“你,你干什么”

    宁远行没理她,而是伸出手,替她温柔的揉着后脑勺,半是无奈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在自己床上都能受伤,也是能人了。”

    挽歌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要不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她怎么可能撞墙上

    话说,司暮上哪儿去了她怎么可能允许宁远行堂而皇之的走近她的屋子还没有反应

    “怎么撞墙上了,人也变傻了”宁远行轻笑了一声,话中却是满满的温柔。

    挽歌被他这幅表情给恶寒到了,她情愿他对他冷眼相向,也不想见到他露出这么肉麻的表情来啊,显然挽歌是被宁远行虐久了,已经发展出了奇怪的思维了。

    她将宁远行推开一些,两人稍微隔了一些距离。这让她一直快速跳动的心脏也缓和了一些,她轻呼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司暮呢”

    “我让她出去了。”宁远行很平静地说道。

    挽歌却顿时不淡定了,她惊叫道:“什么为什么司暮要听你的话我才是她的主子啊”

    宁远行笑了笑。耸肩道:“这个或许是传言中的人格魅力吧。”

    挽歌听了差点吐出来,她翻了翻白眼,对这不要脸的言辞选择忽略。

    “那你干嘛跑我这里来私闯女子闺房,可不是君子所为。”

    这话一出,宁远行又笑了,他目光在挽歌身上扫了一圈。好像在确认什么,那审视的眼神令挽歌汗毛竖起,她本能地拉起自己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与宁远行隔开一些,紧张地问道:“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那公主刚才擅闯臣的屋子,也不是一个姑娘该有的行为吧,还故意偷看”

    话还没有说完,挽歌连忙伸手堵住他的嘴,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说道:“误会,误会我是以为你屋子里面有贼,所以我才会闯过去的”

    “一般人会这么想吗”宁远行扳开挽歌的手,问道。

    挽歌的手像触电一样,她连忙将自己的手锁在身后,她结结巴巴道:“反正我没有想什么歪念头,更没有想过偷看你洗澡”

    “那你怎么这么紧张心”宁远行伸手抵在挽歌心口,淡淡道:“跳得太快了点。”

    挽歌双眼猛地瞪大,看着靠在自己胸口的爪子,整个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了。

    “臭流氓,你想干什么”挽歌狠狠地将宁远行推开,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然后用极度愤恨,极度咬牙切齿的表情看着对方,整个人都快炸毛了。

    宁远行被推得从床上站起来,还连退了好几步,他轻笑一声,露出不符合平时形象的邪气的笑容,道:“你刚才不也看了我洗澡吗这算是扯平了。”

    “我都说了是误会了”

    “哦”宁远行眼中的笑意加深,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来看我洗澡的”

    “哈哈哈”挽歌大声地干笑,“笑话,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像白斩鸡一眼,根本没有看头,早知道你在洗澡,打死我都不会进去的”

    “呵,这的确像是偷窥狂被人抓包时会说的话。”宁远行煞有其事的点头评价。

    挽歌额角青筋暴起,“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了”

    “那公主可以说出去,看看有多少人会相信。”宁远行很享受挽歌此时的表情,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睛像要喷火一般,整个人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

    挽歌气急,这种糗事谁会说出去啊果然,跟宁远行在一起没有一天是安生的。

    她还在想这么反驳宁远行,却见对方想的越发开怀。

    “有什么好笑的喂别笑了”挽歌不悦道。

    宁远行摇摇头,上前揉了揉挽歌的头顶,笑道:“没事的话,早点休息吧。”

    说完,这家话竟然十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只留下气得半死的挽歌。

    这位大爷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敢情她是每晚睡觉前供他娱乐的乐子啊你大爷的挽歌恨不得将床上的被子全部甩过去,糊对方一脸,但一想到晚上还要用,还是忍下来了。

    等挽歌好不容易要睡下的时候,她又突然想起了自己去见宁远行的初衷,她是想让宁远行派人盯着城门的动静啊现在什么时辰了人到底有没有出去

    挽歌慌忙地从床上爬起来,敲开司晨的房门。

    司晨起床气有些大,被挽歌叫起来的时候一脸不悦,可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

    等挽歌把事情说明以后,司晨眼角一抽,问道:“公主,你大半夜不睡,还把我吵醒,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叫是为了这件事”挽歌不悦道,这明明是很重要的事情好吗

    “这件事关乎我们能不能抓住王诚贤的把柄,你现在去城门守着,看有没有人过来”

    “公主,你不知道吗”司晨揉了揉眼睛,满是无奈地问道。

    司晨这语气,怎么总感觉话中又隐情挽歌疑心大起,问道:“我难道漏掉了什么”

    司晨指了下宁远行屋子的方向,说道:“这些事情丞相一早预料到了,他一早派人去城门守着了,今晚上根本没有我们什么事”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挽歌顿时怒了,明明司晨都知道这件事,为什么瞒着她

    见挽歌这么生气,司晨也十分诧异,“诶难道丞相没有告诉你吗我还以为丞相过来找你是专门给你谈这件事呢。”

    “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讲啊”挽歌更怒,除了捉弄她,其他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啊

    “不会吧”司晨更加吃惊,他疑惑地看着挽歌,“那丞相在公主你的房间里面待了那么久,是在干什么”

    “他”挽歌正要说,却又觉得这件事说出来太丢人了,于是又把话咽了回去。

    “没事了你回去睡吧”说着,她气鼓鼓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房门紧紧合上。

    挽歌简直要被气死了,宁远行是故意的

    因为今天她无意间说了他的坏话,所以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暗地里记下来,在这个地方来报复她。

    不是说了他一句卑鄙吗至于这么小气吗竟然把这些事全部隐瞒下来,别人都知道了,救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把她当傻子一样耍啊

    越想越生气,结果挽歌一晚上都没有睡,接近凌晨的时候才稍微有些睡意。

    早上,挽歌自然是没有下楼吃早餐的,宁远行在楼下吃饭,桌子上摆着各色早点,他吃相十分优雅,一大早起来看他吃饭的女子也不乏少数,被众多火辣辣的视线围着,也难为他能如此淡定,果然能当丞相的人,都是全能的未完待续。~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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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江司郡篇22

    过了一会儿,司暮走下楼,来到宁远行身边。

    “怎么样?公主还没有睡醒?”宁远行优雅无比地喝着早茶。

    司暮摇摇头,她无奈地看着宁远行,道:“丞相,以后还是不要再欺负公主了。”

    宁远行放下杯子,他看着她,轻笑一声,“你觉得我是在欺负公主?”

    “昨晚公主翻来覆去一休没睡,接近清晨才睡下。”司暮像复述事实般说道。

    挽歌的体质很差,虽然本人大大咧咧,不到实在撑不下去的地步,不会轻易的说出来,但是作为挽歌的贴身侍卫,私底下长姐一般的司暮,却不得不在意这些。

    “难怪怎么晚了还没起床呢。”宁远行点头,脸上没有一丝愧疚,淡然地吃着自己的早点,好像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末了,他还将一笼未动过的小笼包推向司暮,道:“这点的早点不错,要不要试试?”

    司暮看着那一笼包子,一阵沉默,她本以为宁远行会对此有些歉意的,毕竟挽歌是因为他才彻夜未眠的……最后她摇头拒绝,“多谢丞相美意,属下现在还没饿。”

    说完后,她头也没回,就转身上楼去了。

    宁远行看着司暮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低语了一声,“那个丫头真的没睡觉吗?”

    他召来一个侍卫,道:“待会儿公主醒了,送点吃的上去。”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却走了进来,走到宁远行身边,弯腰在他的耳畔低语了一声。

    宁远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闪了闪,他将筷子优雅地放好,低下头喃喃道:“鱼儿总算上钩了,走吧,去郡守府。”

    郡守府内,王诚贤因为手下传来的消息。险些跳脚了。

    “什么?”王诚贤猛地站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手下,“你说刘三被抓了?”

    “是……”官差被王诚贤的大吼声吓了一跳,他哆嗦了一下。说道:“现在人就在衙门外,还有那个……那个,那个丞相也来了”

    王诚贤一听到宁远行的名字,脸色一白,他脱力地再次坐在自己的凳子上。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冷汗了,他指着官差,慌忙道:“快快去请张师爷过来。”

    “是是”官差连忙点头,慌忙地跑出去。

    没过一会儿,张师爷就急冲冲的走进来,他正准备对王诚贤行礼,却被对方上前阻止了。

    王诚贤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说道:“张师爷,现在可不是行礼的时候,你可得给我想个法子才行”

    张师爷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不太了解。可一看王诚贤的脸色,也知道王诚贤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联系最近发生的事,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大人,难道我们派出去的人被抓了?”

    “正是啊又是被那个丞相抓的,现在人已经在衙门等着了,这可如何是好?”王诚贤有些焦急,宁远行的名号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号称皇帝的眼睛,这些年来。不知道让多少官员们闻风丧胆,现在这人又专门将矛头指向他,他该怎么办?

    张师爷见王诚贤急得满头大汗,他连忙劝解道:“大人。您想冷静下来……”

    “我现在还怎么冷静?人都过来了,而且还带了刘三过来,如果他把事情招了,那就全完了”王诚贤肥胖的脸皱成一团,要哭似的。

    “大人,你不要慌。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转机的。”张师爷眼中闪过一丝歹毒的光。

    王诚贤听后,连忙走过来按住张师爷的肩,他期盼地看着张师爷,急忙问道:“师爷可是有什么妙计?”

    “妙计也算不上,不过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一口咬定不知道了。”

    “不……不知道?”王诚贤听了后,不禁又重复了一遍。

    张师爷点头,他看着一脸茫然的王诚贤,笑了一声,说道:“对,大人,现在就是死咬不知道,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就不需要怕丞相那伙人。”

    王诚贤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去了正厅,宁远行正在悠然自得地喝着茶,而在他面前,赫然是昨晚王诚贤派出去的官差头刘三,此刻他被五花大绑着,在他身边,还守着两个侍卫。

    刘三见王诚贤走进来,脸上出现一丝期盼之色,他原以为只要王诚贤来了,他就得救了,谁知道还没有出声叫人,自己就被王诚贤一脚踹飞在地上上。

    “咳咳……咳咳……”王诚贤牛高马大的,被他踢一脚,那还得了?刘三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现在就算是想说话,大概也说不出来了吧。

    就在这时,王诚贤上前一步,大骂道:“混账东西,你究竟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现在当着丞相的面,还不快如实招来?”

    他骂完刘三,又跪倒在宁远行面前,大声哭诉道:“请大人责罚,下官无能,府里竟然出了这么一个败类,还劳烦大人你亲自送过来,下官真是惭愧不已啊,请大人一定要降罪”

    宁远行看着王诚贤着一唱一和的,轻笑了一声,他将茶杯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淡淡道:“王郡守已经知道此人犯了什么罪了?”

    “额……这个……”王诚贤被宁远行的话一噎,刚才,他一进屋就直接给了刘三一脚,根本没有给宁远行说话的机会,那他究竟知不知道刘三犯了什么事?

    他额角微微有些冒冷汗,他嘴角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道:“这个嘛,刚才下官过来的时候,已经听通传的下人说过了,这个畜生竟然敢私通山贼,简直罪大恶极。”

    “哦?私通山贼?”宁远行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淡淡一笑,戏谑道:“本相还不知道,原来这个人还私通了山贼啊……”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那么……王郡守究竟是听了哪个下人说的?”

    “啊?”王诚贤顿时就慌了,他猛地看向刘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远行见他如此,笑得更深了,悠悠道:“按本朝例律,城门一旦关上,便不能在私自出城,否则将处以罚款等惩戒,可是昨晚此人却私自出城,被我外出的侍卫碰了个正着,就被抓回来了,本来是想交给王郡守处置的,谁知,这个人竟然是去私通山贼的,呵……”

    宁远行最后的那声轻笑,简直要王诚贤的老命。

    天知道这个人是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才来的,那刚才他这么说了一通,岂不是不打自招?果然,宁远行马上就发问了,“那么,王郡守能否告知,究竟是谁告诉你,此人昨晚出城,是私通山贼去了?又是谁给了他权限出城门的?”

    “这个……这个……”王诚贤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大脑一片空白,一个人都想不起来。

    “大人,小的已经抓到刘三的同伙了”就在王诚贤紧张得几乎要昏厥的时候,张师爷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官差,官差手中押着一个人。

    王诚贤见到张师爷,顿时呼了一口气,他见张师爷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立刻会意上前,说道:“已经把人抓起来了啊,张师爷果然神机妙算。”

    张师爷先对宁远行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大人,此人,就是跟刘三里应外合的同伙,李嗣,刚才给大人传信的人,也是此人,想来,是因为大人抓住了刘三,李嗣心中就慌了,所以才会对王大人说漏了嘴。”

    “哦?张师爷又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宁远行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张师爷。

    “不瞒大人,小的一开始就看这个人不对劲了,所以一直派人暗中调查,现在终于有了些眉目,这里是他与刘三暗中联系,以及私自挪用郡守印章的证据。”

    张师爷命人将证据送上去,足足十几份不同的证据,堆得高高的。

    宁远行随手抽了一本翻开看,“证据”做的滴水不漏,凭着这些证据,刘三跟李嗣足以判死刑了,他将折子放回去,意味深长地看着松了口气的王诚贤,又看了看不卑不亢的张师爷,淡淡道:“王郡守能有张师爷这样的得力助手,真幸运啊。”

    “这都是托了大人的福。”王诚贤讪笑一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王大人,这件事暂且不提,不过这么多年来,山贼横行猖獗,你就没有想过根除的法子?难道还有由着这些人继续祸害江司郡的百姓?”

    王诚贤简直要哭了,好不容易才把刘三的事情揭过去了,谁知宁远行又抛出来一个更令他头疼的问题来,他哭丧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下……下官也想过不少法子,围剿的次数也不下十次了,只是效果都不太明显。”

    “王郡守,你身为江司郡的父母官,这么严重的事情就用一句效果不太明显就把本相打发了?能打发我,那能打发江司郡的一众百姓吗?”说到最后,他声音突然拔高,王郡守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去。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五章 江司郡篇23

    王诚贤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低下头战战兢兢道:“请大人息怒,这件事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势必剿灭那些山贼,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王郡守,你又错了。篮色;”宁远行目光依旧冷峻,他的声音清冷空灵,传入王诚贤的耳中,带着丝丝的凉意,王诚贤迷茫地抬起头,“错错了”

    “要知道,山贼不根除,你辜负的不是本相的期望,而是整个江司郡百姓的期望。”

    王郡守几乎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谁管那些人怎么想的那些百姓也没有您难伺候啊

    虽然是这样想,可是话却不能这么说,王诚贤连忙应和,“是是是下官一定为了江司郡的百姓竭尽全力”

    “嗯。”宁远行点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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