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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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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主关心,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倒是公主,昏迷了这么多天,醒来有没有什么地方不适应的”在浅怜面前,两人都变得客套起来。
“没什么大碍了,多谢丞相关心。“挽歌一边说,还想挥动手臂证明什么,谁知手一动,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冷吸了一口气,额角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宁远行一看,紧张道:“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嗯我知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而已,不用太担心啦。“挽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小心的将手搭在被子上,看了还是知道教训了。
“你先出去,我跟公主单独待一会儿。”宁远行对浅怜吩咐道。
“是”浅怜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退了出去,并且体贴地将门关上。
挽歌见状,挑眉道:“你为什么要把浅怜支开难道你怀疑她也对我心怀不轨”挽歌这话里面,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因为之前宁远行怀疑过司晨跟司暮。
宁远行怎么不知道她心中那点事儿他摇摇头,淡淡道:“抱歉,我只相信自己。”
“哼,你相信谁管我什么事儿”挽歌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她有点生气,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刻意强调了吧,好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相信任何人一样。
“但是”宁远行突然话音一转,挽歌耳朵动了动,“如果是公主的话,我愿意相信。”
挽歌猛地回过头来,她双眼中有一丝诧异,就这样盯着宁远行,“你竟然相信我”
“能守护我背后的人,难道不值得信任吗”宁远行微微一笑,解释道。
“”挽歌也笑了一声,半是开玩笑地说道:“想要丞相大人的信任还真不容易啊,如果不为了丞相大人缺胳膊少腿的,还真不好意思说请你信任我的话呢。”
“呵呵我也很诧异公主竟然会为了臣缺胳膊少腿的。”挽歌开玩笑,宁远行也不正经,他笑了笑,应和道。
挽歌被他的话一噎,她瞪了他一眼,正想反驳,却瞧见了他眼底下的淤青,想起自己昏迷了三天,他该不会为了她三天都没睡吧
不不不这么想太自恋了,再说了,宁远行怎么可能为了她三天不睡觉呢
“你的心疾一直没好吗”宁远行突然发问,挽歌愣了一下,低声说道:“就这样了吧,这样按时吃药,基本上不会再有问题的。”
“药”宁远行看着她,“你一直是吃药在控制”
“是啊,每天都要吃呢,你是不知道,扁氏熬得药有多难喝,他做的药丸也难吃到极点。”挽歌一想起扁氏的药丸,就忍不住开启三姑六婆模式,向倒豆子一样跟宁远行抱怨。
“如果没有药,你的病情是不是就要恶化”宁远行面色稍微有些凝重。
“也不是吧,以前还好,就是最近病发得比以往频繁多了,所以才让扁氏给我做药丸的。”
“那你的药丸呢”宁远行发问,他跟挽歌相处地这几天,可没有见她吃过什么药丸。
“额我们出来的时候不是太匆忙了吗我怎么可能想得起把药带上现在应该还在客栈里面吧,希望掌柜的不要把我们的东西全丢了。”挽歌自说自话。
突然,她面色一僵,想起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当时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张师爷就带人来了,之后,客栈就起火了等等,现在客栈到底怎么样了
宁远行见她似乎也意识到了,长吁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她,说道:“客栈早就被张师爷一把火给烧干净了,现在过去,只剩下一片废墟了吧。”
“那怎么办”挽歌大叫一声,“我还要在外面待这么长时间,没有药的话,万一”
一回想起之前的心痛,挽歌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都怪那个张师爷要不是他,客栈怎么会被烧了”挽歌咬牙汽车,“对了,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王诚贤跟张师爷都被抓了吗”
“人已经全部落网了,根据江池搜集到的罪证,死罪是逃不了了。”
因为王诚贤跟卫家的族长卫辰良有所牵连,江司郡的消息一直没有传入皇城,也是因为有卫家在帮衬,但江池的搜查,他们的书信来往此刻也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可以说,现在卫家已经掌握在了他的手中,今后,卫家做什么事也会收敛了。
这一切宁远行都没有跟挽歌说,江司郡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她的身体状况,挽歌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糟糕多了。
想起那日她突然吐血昏迷不醒,倒在他的怀中,连呼吸都变得微弱的时候,宁远行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在那一瞬停止了。
还好,她没事。
“嗯,这就好,这两个人在江司郡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也该有报应了。”挽歌听了,十分解气,“那这里的山贼怎么办不把他们根除了,江司郡的老百姓还是过不安稳。”
“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办了,你放心好了。”
“哦,是谁”挽歌有些好奇,“如果不找一个了解这里情况的人去,会吃亏的。”
宁远行淡淡一笑,揉了下挽歌的发顶,“放心,一个最适合不过的人。”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六十五章 江司郡篇33
“是什么人?”挽歌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
宁远行淡淡道:“江池。”
“江池?”挽歌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深以为意的点头,“的确很适合,毕竟你已经安排他打入敌人的内部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想要打败敌人,就要从他们的内部瓦解。”
“江池已经领兵去了卿玉山,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了。”
卿玉山上,是胡三归的地盘,以往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此刻正迎来了一场浩劫。
“哈哈……江池,你果然厉害,老子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是官府的人”胡三归被被五花大绑,而在他面前的,正是他心心念念,不惜送出去一颗夜明珠也要得到的人,江池。
江池现在已经换了一身官服了,他面容冷峻,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带着一丝痛恨。
“你干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就该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哈,老子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胡三归虽然被抓,却没有一丝怯意,反倒用一种**裸的眼神在江池身上扫着。
江池一早就习惯了,所以面对对方略显下流的眼神,也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
他吩咐手下道:“把这个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是”下面的人听了,正要动手,胡三归却突然站起来,将要靠近他的人一脚踹开。
就在人被胡三归踹飞地那一瞬间,官兵齐刷刷地拔出刀,将胡三归团团围住,并且拿刀抵着他,胡三归面无惧色,眼睛就像是黏在江池身上了一眼。
“江池,早知道今天会着了你的道,老子以前就应该先把你给拿下的,嘿嘿。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关汉带你来这儿,你喝醉了,在小池塘边……”
“闭嘴”江池突然打断胡三归的话,他眼中的怒火翻腾着。手紧紧地握着长弓,对官兵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人带下去?”
“你这么慌张干什么?是害怕被属下听到自己的风流韵事吗?”胡三归见江池有些慌了,笑得更加开心,他对江池挤眉弄眼,大笑道:“你的清白都……”
“嗯哼”胡三归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大腿就被江池一支箭给射中,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胡三归,如果你再敢乱说一个字,另外一条腿,大概也保不住了。”江池冷声警告。
“嘿,老子已经被你们抓了,难道还会在意一条腿?”胡三归脸上的刀疤看上去十分凶狠,他死死瞪着江池,一字一顿,“我只恨当晚一时发怂。没把你给办了”
“嗖”胡三归话刚说完,令一条腿也被射中,现在两条腿都往外流血,胡三归腿上没力,只能半跪在地上,他吐了一口血沫子,道:“江池,那件事对你来说就这么屈辱吗?老子见你跟关汉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别扭不是?”
“带下去。”江池现在不想再听到有关胡三归的任何话。
“哈哈,你该不会好喜欢上那个傻愣子了吧?哈哈。明明是个兵,却喜欢上一个贼。”
胡三归的嗓门儿极大,他人虽然被带下去了,可是声音还传了老远。
江池身边的人都忍不住频频偷偷看着他。揣测着这件事的真假,却被江池一个眼色给吓了回去,他此刻脸色阴沉得厉害,谁都知道,现在这人惹不得。
“大人……”就在这时,一个传信官从山下跑了上来。道:“刘年璋跑了。”
“什么?”江池猛地回过头,看着来人,“怎么会让人给跑了?我不是告诫过你们,刘年璋阴险狡诈,一定要小心对付吗?”
“是……我们已经很谨慎了,也派人将雪峰山给包围住了,可是等人攻上去的时候,刘年璋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些山贼喽啰。”
江池咬了下下嘴唇,他目光微敛,最后说道:“我大概知道他往那边逃了,你们,跟我来,其他人,一分为二,一组将被抓的山贼看好,另外一组去搜漏网之鱼。”
说着,江池就带着一队人马朝山头的另外一边走去。
刘年璋带着几个亲信,收拾了一些比较值钱,有方便携带的财物,从密道逃了出去。
幸亏他一早就有准备,派人挖了这条密道,否则现在保准已经被抓了。
“当家的,现在我们该往哪逃?”其中一个亲信发问道,除了雪峰山,别的山头大概也被官兵围剿了,他们连往哪逃都不知道。
“先离开江司郡再作打算吧。”刘年璋擦了擦额角冒出的汗,回答道。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一次官兵围剿的速度会这么迅速,就像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似的,打得他措手不及,山寨的那几箱黄金也拿不动,他都快心疼死了。
密道走到底了,他按动一旁的机关,石门就被打开了,阴暗的空间瞬间被阳光填满。
因为习惯了阴暗,一遇到抬眼,刘年璋本能的闭了闭眼,等眼睛适应了后,才睁开,隐隐约约,他好像看到了前面多出了好一些身影。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刘年璋吃惊地看着堵在密道出口前的江池,诧异无比。
他现在还不知道江池的真实身份,还以为他是关汉派过来接应他的,可当他看清楚了江池身后的人的服饰时,脸色大变,“你,你叛变了?”
“我从来就不是山贼,何来叛变之说?”江池抬起手,一挥,道:“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是”话音刚落,江池身后的官兵就把刘年璋一行人包围了。
“江池你这是干什么?”刘年璋心里开始慌了,他也掏出腰侧的大刀,与那些官兵对峙着,可他也知道,有江池在场,他是赢不了的。
果然,江池已经做好了拉弓的准备,扬声道:“如果不想受皮外之苦,就乖乖投降。”
“你,你,你不管你的手下的安危了吗?”刘年璋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
“呵,那你是想要试试吗?”江池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又有一丝不屑,以前刘年璋也见过江池露出这样的笑,当时还不怎么能体会,现在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是带着对他们的嘲讽,痛恨,发出这样的笑来的。
他面色微沉,现在木已成舟,再看看身边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的手下,摇头一叹,“没想到你会是官府的人,那些官兵能这么快就攻打上来,也是因为你吧?”
“你以为我忍辱负重在这里呆了三年是为了什么?”江池的声音淡淡的,略清冷。
“哈哈……忍了三年?也罢,成王败寇,谁让我技不如人?”刘年璋将身上的细软放下。
“当家的”手下见刘年璋放下行李,均是一惊。
可就在众人以为刘年璋已经屈服的时候,他却抡起手中的大刀,向离自己最近的官兵砍去,这些人一时不察,竟然让他找到了突破口,突出了重围。
刘年璋跑得飞快,三两下就与众人拉开了距离,官兵们连忙追上去,“快追”
刘年璋恨恨地看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官兵,心想他怎么能就这样被抓了?他还想活着呢,绝对不能就这样认输。
但是,也正如他想的那样,有江池在,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江池在他们这里之所以这么出名,就是因为他是有名的神箭手,从未出现过差错,现在,同样如此,他并没有追上去,而是拉满弓,射箭
刘年璋还在拼尽一切逃命,结果背后就中了一剑,箭头深深嵌入了他的身体里。
“啊”他惨叫一声,脚下意识没注意,摔了一跤,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
官兵们也追了上来,这一次,刘年璋算是彻底落网了。
江司郡内
“我们等到山贼全部落网以后再启程吧,等这件事彻底解决了再说。”挽歌提议。
“我正有这个打算的。”宁远行点头,他的目光落到挽歌苍白的面颊上。
她现在这幅模样,他也不会放心她在坐马车颠簸的,更何况,在路上遇刺的消息,已经传回了皇城,再过不久,大概皇帝的旨意就会下达了吧。
“咦,怎么过了这么久,我还没有见到司晨跟司暮的踪影?不是说他们跟南巡的队伍汇合了吗?现在怎么还不见人?上哪去了?”
“你说他们啊。”宁远行的目光落在屋外,看他的反应明显是知道点什么的。
“他们怎么了?”挽歌紧张地发问,生怕宁远行为难了他们两个人。
“你这么紧张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在外面,相见他们?”宁远行发问。
“那当然,还需要问吗?”挽歌对着门外喊道:“司晨,司暮,你们进来。”
话音刚落,司晨跟司暮就走了进来,让挽歌吃惊的事,司晨身上缠了很厚的纱布。
她吓了一跳,“司晨,你怎么了?”
“没什么,受累一点皮外伤。”司晨摇头,宽慰道:“我伤好得很快的,公主不需要担心。”
“怎么会受怎么严重的伤?那天你们追出去后究竟发生什么事?”
司晨跟司暮对视了一眼,然后摇头,道:“没事。”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六十六章 江司郡篇34
“没事?”挽歌皱了下眉,她快步走到司晨面前,凑近他仔细瞧了瞧,但是因为被厚厚的纱布缠着,看不出伤势究竟怎么样,但从纱布的厚度,也知道不轻就是了。
她捏了捏司晨包着纱布的地方,问道:“这样你也不疼?”
被捏住的地方传出刺疼感,让司晨浑身一僵,脸都好像因此变得更白了。
“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快说,究竟是不是刺客干的?”
“这……”司晨正打算看司暮,就被挽歌伸出去的手挡住了,她表情变得严肃,“不要一遇到事情就看司暮,现在回答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司晨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老实交代了,“的确是刺客干的。”
“那三个刺客那么厉害?”挽歌诧异道,当天晚上她见司晨一个人还是能勉强应付的,后来又加入了一个更加厉害的司暮,怎么会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她见司晨的目光有些闪躲,眼睛一眯,“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司晨还没有说完话,挽歌就说道:“司晨,不要想着怎么骗我”
“不是那三个刺客。”
“不是?”
“还有别的人埋伏,应该是另外一批人马。”司晨别过头,闷声道。
“司晨”这一声不是挽歌发出来的了,而是站在司晨身边的司暮发出来的。
她一说话,挽歌就直直地盯着她,司暮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司晨抬头看了司暮一眼,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公主也有所察觉了,不是吗?公主,行刺你的一共有两批人,一批是张师爷雇佣的杀手,还有一批。是其他人雇佣的。”
“是谁?”挽歌连忙问道,之前她就听宁远行听到过只言片语。
司晨摇头,“目前还不清楚,但是他们的功夫完全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另外一批刺客,显然比一开始行刺的人厉害多了,看身上,应该是空谷的人。”
“空谷?”挽歌听到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与相比起在哪儿听到过。
司晨见她好像记不起来了,就提醒道:“陆韩,就是出自空谷的。”
“陆韩?”挽歌一愣,洛延川?
他是空谷的人?她回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但是,为什么空谷的人回来刺杀她呢?不是说了空谷的人不能参与朝政吗?
她脸色有些发白,好不容易这些天将洛延川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现在通过空谷二字,有全部想起来了。而司晨好像还有些愤愤不平,道:“空谷的人是不能参与朝政的,但是凡事也有例外,如果是同门,或者有熟悉的人,就能请动那帮人”
“司晨,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司暮厉声道,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挽歌道:“公主,你不要多想。这件事肯定跟福禄王没有关系的。”
“哦……我又不在意,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挽歌抬起头,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司暮,淡淡说了一句。她的反应太过正常,看起来反倒不太正常了。
“公主……”司暮这些天一直在担心这件事,现在看啦,她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宁远行走过啦。打算几人的话。
他指了指站在屋外,一身戎装的江池,“看来山贼已经尽数落网了。”
在公堂之上,昔日本应该坐在正席上的王诚贤,现在跪在了平日里犯人跪的地方。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都老了好几岁,跟他一起跪着的还是身为同伙的张师爷,张师爷的情况不比王诚贤好到哪去,本来就干瘦的身体,现在已经算是骨瘦嶙峋了。
“王大人,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宁远行刚才,已经将江池从王诚贤屋子里搜出来的罪证全部摆在了公案桌上,一条条罪证摆在那里,根本容不了王诚贤反驳。
他凄凉一笑,“丞相什么都说完了,臣还有什么好说的?”
“呵,的确,你的罪行,足够让你死十次都不止了。”宁远行点头应和道,然后他的目光落到了一旁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张师爷身上,“那你呢?”
“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被人所逼,小的也是受害者,请大人饶了小的一命吧。”张师爷的觉悟显然没有王诚贤的觉悟高,他从被抓开始,整个人就处于懵了的状态。
现在见有机会诉苦,立刻就开始求饶命。
“被逼的?”宁远行轻笑了一声,他的目光稍微落到了王诚贤身上一下,“你的意思,是说王郡守逼你做的这些事,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咯?”
王诚贤一愣,连忙转过头看向张师爷,激动道:“张师爷,我什么时候逼过你?”
“不,不是,大人,大人没有逼过我。”张师爷连忙摇头,反口不认,可是宁远行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他继续步步紧逼,“张师爷,你一会儿说是被逼的,一会儿又说不是被逼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都本相很好玩?”
“丞相大人,不是的,小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张师爷连一阵青一阵白的。
“到底是还是不是?张师爷,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到底有没有人胁迫你?”
“张师爷,我平日你对你不薄,你可要想清楚,我到底何时逼迫过你?”王诚贤以为张师爷想要洗脱自己的罪名,就把污水全部泼在了自己身上,气急败坏了。
张师爷皱着一张脸,发觉自己才是最倒霉的那个,想想,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黑衣人胁迫他,他怎么会做出谋害皇族的蠢事来?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反正他已经落网了,也不用在乎黑衣人会不会来杀他,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搭一个人进来,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不是?
张师爷这样想着,然后重重地磕下一个头,道:“招,小的什么都招啊”
张师爷将他是如何遇到那个黑衣人,又是如何谋划刺杀挽歌的计划全部说了出来,这一次,没有半点虚假,一旁的王诚贤听了,脸都要气扭曲了。
他一把抓住张师爷的衣领,怒急,“张师爷,我平日你也带你不薄了,你竟然敢害我,你竟然敢害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王诚贤快被气疯了,到头来,他才是最大的冤大头,本来嘛,他做事还是很谨慎的,谋害皇族是大罪,他想都不敢想,偏偏却信了张师爷的话,以为对方要害他,所以先下手为强,谁知,现在真相大白,真正想要害他的,竟然是他最相信的人
“大人,哎哟,大人息怒啊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那个黑衣人威胁小的,如果不照做,就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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