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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皇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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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的话警醒了挽歌,也对,周围鱼龙混杂,谁知道里面是不是全是百姓,万一混杂了不安好心的人,她这样暴露身份,绝对不是上策。
挽歌沉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对身后的司暮道:“谢了,差点又冲动了。”
司暮低下头,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就在挽歌跟司暮聊天的这个空档,谢天承已经没有再询问下去的兴致了,他对押着几个嫌疑犯的官差使了个眼色,官差们会意后,就直接狠狠地给了那些不知悔改的人一顿打,直接把那些人打得哭爹喊娘的。“别打了,别打了,诶哟”
“快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来破坏粥棚的”谢天承又问了一句。
这一次。这些人都不敢再用敷衍的态度对谢天承说话了,他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其中一个人道:“大人啊,我们都是冤枉的啊,谁说我们破坏粥棚了简直是污蔑”
本以为这些事是要招供的。没想到,还是一样的不知悔改。
谢天承眼睛一眯,满是不悦,话音中带着一丝怒意,“污蔑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竟然还敢说自己是污蔑的你们以为在场有多少人看到你们的险恶行径了”
“大人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不管是做什么,都要讲究个人证物证不是这些人说是我们破坏的粥棚,你就真的相信他们了那我还说是他们破坏了粥棚故意栽赃我们的呢”
这些人死咬不松口。偏偏,谢天承这些人就是没有物证,对这些人也对可奈何。
因为这些人的态度实在太过嚣张了,连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忍不住了,都开始怒骂这些人,但奈何这些人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了,就这些痛骂声,对他们而言,都是不痛不痒了。
“大人啊,你要是没有证据的话。那就要放了我们啊”其中一个人开始叫嚷。
一个人起哄,这人的同伴也跟着起哄,“对啊,大人。你要是没有物证证明粥棚是我们破坏的,那就要放我们离开,还要对我们补偿才行啊。”
谢天承眼底翻滚着怒意,要不是有着良好的涵养,说不定他已经冲上去大人了。
“大人,快点把这些人抓进大牢吧。这些混账就该遭天谴”那些人咒骂道。
身边全是百姓的呼声,谢天承放在身侧的手握紧,他看着面前几人,最后呼了口气,对官差淡淡地吩咐道:“把这些人想押进大牢,再作商议吧。”
“大人啊,你怎么能这么草率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那些人又开始叫嚣起来。
“到底是不是冤枉了你们,本官心中自有决断,不需要你们多嘴,带下去。”
人被打下去后,谢天承叫人收拾了一下在场的狼藉,至于那些没有领到粥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除了对那些人破坏粥棚的人咒骂,也做不了别的事了。
过了一会儿,这些人确定今天是没有粥后,都失望离开,人群散的差不多,谢天承也早已经没有了人影,挽歌却还停在原地。
“那些人被抓到大牢后会怎么样谢天承会对他们严刑逼供吗”挽歌问道。
“谢大人才不是这样的人呢”季晔摇摇头,有些失望地说道。
“嗯那抓进去又有什么用呢”挽歌不解,“如果不能让那些人招出背后指使他们的人,就算把这些抓进去,也只是浪费粮食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季晔摇摇头,无奈道:“那些人是不可能招供的,如果招了的话,他们出来后的下场会很惨的。”
“怎么那些人还被张员外封了口不成”挽歌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性。
季晔点头,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的眼中怒意翻滚,言语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些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待遇都很好,不仅能好吃好喝供着,家里的人也都有优待,他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忠诚,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必须要忠诚于他。”
“这个张员外很会笼络人心嘛。”挽歌听了后,喃喃自语了一声。
季晔听了,不以为意,“不是笼络人心,是恩威并用,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待遇是很好,但仅仅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能让人百分百的忠心,特别是像那些被官府抓住的人。”
“欸还有这样的事”挽歌愣了愣,“要是被抓的人招供了的话,会怎么样”
季晔脸色眼神暗了暗,最后道:“至今还没有被抓的人招供的记录,所以我也不知道。”
挽歌想想,也对,如果被抓的人招供了话,张员外也不可能这样安然无恙的在这里了。
看来,这个张员外还是个厉害角色,在这个广阳城,要着重对付的人,就是这个张员外了吧,挽歌心中也有自己的思量,该如何拽出张员外的狐狸尾巴呢
离开粥棚,挽歌又跟着季晔在城中逛了一圈,这里跟江司郡的差别不是一点半点,大街上,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已经成群结队的乞丐。
挽歌一开始心软,就让司暮将身上的碎银子拿给那些人,谁知,涌上来的人就越来越多,那副架势,真是恨不得将挽歌给活剥了似的。
就这样,挽歌司暮跟着季晔跑了半个城才甩掉了疯狂的乞丐,季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倒:“公主,我早就劝你了,让你不要随便给钱,那些人会像恶鬼一样缠着你的”
“我心里也有这个准备的,只是只是没想到会疯狂到这个程度而已。”挽歌也累得不行,广阳城虽然贫瘠,但是城却不算小,跑了半个城下来,挽歌也快累个半死。
“以后可别别再做这样的事了,在跟你跑上这么几回我会折寿的”季晔满腹牢骚,看来是真的跑得够呛,一张脸全是不满。
挽歌听了有些不是滋味,她报复性地点了点季晔的额头,道:“你还这么年轻,就像个老头子一样絮絮叨叨的,你不嫌烦,我听得都烦了。”
季晔捂着被挽歌戳痛的额头,翘起嘴,道:“公主,明明就是你的错嘛,竟然还不承认。”
“你这小屁孩儿还有完没完”挽歌挑头一条,她的手握成拳,象征性地挥动了一下,季晔连忙识相地闭上嘴,末了,还是添了一句,“公主真不讲理。”
“能容忍你说这么多话,我已经很讲理了。”挽歌瞥了季晔一眼,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挽歌跟季晔一路上斗嘴,司暮只能头疼地扶额,有时候挽歌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连跟一个小孩子都能吵起来,不过,见她心情便好,司暮还是很欣慰。
因为宁远行的事情,司暮本来还有些担心挽歌会因为这件事闷闷不乐,导致心脏不好,但是跟这个季晔在一起,她好像已经完全将宁远行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等回了谢府后,挽歌又恶作剧地弹了弹季晔的额头,道:“懒得跟你这个小孩子扯。”
“公主,你已经跟我扯了半天了”季晔好意提醒道。
“那不叫扯,我是在跟你评理,懂不懂”挽歌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季晔突然露出天真烂漫地表情来,道:“哦,原来刚才那叫评理啊原来评理就是强词夺理啊,我算是长见识了,公主,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了呢”
挽歌额角的青筋乍起,她举起拳头,露出“和善“的笑容,道:“季晔小朋友,有本事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看我不打死你
季晔因为挽歌“和善”的笑容而背脊发凉,他狠狠抖了一下,迅速跳到安全距离,从挽歌办了个鬼脸,“公主就是个不服输的小孩子”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四章 广阳城篇12
看着已经跑远的季晔,挽歌想追,又发现府里人太多,她一个公主追着一个小孩子不放不符身份,只能作罢,“下次别让我抓到你,小鬼头”
司暮一路上看着挽歌跟季晔斗嘴,只能无奈摇头,她家公主的确是个大小孩。
挽歌正准备回屋,正巧碰上了往她这边走的宁远行,挽歌一愣,宁远行刚才好像没有注意到她,见到她的时候,也愣住了。
司暮不动声色地离开,整个院子,只留下了宁远行跟挽歌两人。
“你又跑出去了?”宁远行看了眼挽歌的穿着,淡淡问了一句,就像是在例行公事般。
挽歌其实有些心虚的,她记得前几天她还跟宁远行说过,要是出去的话,一定要先派一个人给他说一声的,可她今天却背着他逛了一下午。
“我就是稍微……”挽歌绞尽脑汁,组织语言,想着该怎么说才好,结果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女子声音,“宁公子,我换好衣裳了”
挽歌心跳一顿,她眼眸微闪,转过身,就看到小瑾穿了一身粉色的罗裙,梳了一个十分青春靓丽的少女发髻,像一只轻快的鸟儿般飞了过来。
等她走进后,好像才注意到挽歌的存在,她先是一愣,脸上露出明显的诧异的神色,却没有立即向挽歌心里,反倒是无比羞赧地用小碎步挪到宁远行身边,像个小媳妇般,低下头。
“小瑾,怎么不跟公主行礼?太没规矩了。”宁远行淡淡道。
小瑾听了,先是看了宁远行一眼,好像还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宁远行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然后又看了挽歌一眼,眼中瞬间凝结了水雾,满是委屈的模样。
挽歌顿时就觉得莫名其妙了,给她行礼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吗?怎么感觉向她行礼就像是要了小瑾的命一样?话说回来。从见面到现在,小瑾又给她行过礼吗?
“小瑾见过公主,祝公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话一出口。挽歌脸顿时就黑了一半,这些话是这么用的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瑾”宁远行轻声唤了小瑾一声,小瑾连忙转过头,三分娇嗔七分委屈地盯着他,鼻尖也有些泛红。然后很不乐意地对挽歌道:“抱歉,公主,小瑾上过私塾,所以……”
“无碍。”挽歌心里有气,她总觉得这个小瑾是针对上她了,可这也只是感觉而已,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如果生气的话,反倒显得自己没有格调。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注意到宁远行也换了一身衣裳。穿着上明显讲究了许多,再配合着小瑾这一身华丽的衫裙,以及化过妆的脸,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佳人有约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宁远行,问道:“你们这是要外出吗?”
“是啊,我跟宁公子要去红鹤楼玩,在广阳城里,就属那个最有名了”小瑾回答得大大方方,她笑得无比灿烂,里面又夹杂着一丝挑衅。
挑衅?
挽歌一愣。等等,为什么小瑾会对她挑衅?她是在挑衅什么?因为宁远行愿意陪她去红鹤楼玩?就算是这样,跟她又什么关系?她跟宁远行有没有别的关系。
“那祝你们玩得愉快,孤有些累了。就不奉陪了。”挽歌平和道,她的回答坦荡荡的,没有一点妒妇的嘴脸,这让小瑾有些失望,她眼珠子一转,最后落到了宁远行的手上面。
宁远行的手。她好像还没有牵过呢,如果能……
小瑾不动声色,将手伸了过去,正打算拉住宁远行的手,像挽歌炫耀一番,谁知,宁远行放在身侧的手一动,好巧不巧,正和跟小瑾的手错开。
小瑾一顿,她紧张地看着宁远行,见对方脸依旧挂着柔和的表情,也没有专门给她什么示意,突然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对方察觉到她的想法,故意的呢,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谢过公主,小瑾一定会跟宁公子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的。”小瑾甜甜一笑,然后对宁远行说道:“宁公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宁远行淡淡点头,他的目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停留在挽歌脸上,末了,他伸出手,说了一句,“你的脸有些红,是不是有些发烧了?回头让浅怜给你……”
“只是走得太急,有些发热而已。”挽歌不露痕迹地避开,打断宁远行的话,她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他的眼神,也是淡漠极了,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般,“孤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完,便快速地掠过宁远行,往西厢走去。
宁远行就这样看着挽歌离开的背影,在他身旁的小瑾见了,咬了咬牙,低声警告说道:“我们可是约好了,你要陪我去玩的,你可别耍赖”
宁远行淡淡地扫了小瑾一眼,刚才温和的目光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的声音有点冷,“我既然许诺了,就不会反悔,不是要去红鹤楼吗?快走吧。”
“当然要去,只是可惜啊,不能看到公主殿下吃醋的模样呢。”小瑾有些遗憾地摇头,她走上前去,要去挽住宁远行的手,“要是让她看到我们两个亲密,脸色想必会很好看。”
宁远行往边上移开一点,正巧错开她伸过来的手,小瑾的脸一黑,已经是第二次,宁远行避开她,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一次她能肯定,他是故意的
再看宁远行,他就像是无意间的举动般,分明就是有意为之小瑾恨恨想着。
不过,事情的大致走向还是像她预想的那样,这样也足够了,小瑾想通后,脸上的阴霾消失了,她露出淡淡的微笑来,自个儿走在前面,道:“时间不早了,快走吧。”
挽歌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将门关上,司暮正在给挽歌整理床上用品,听到声音后转过身,见挽歌脸色黑了,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挽歌摇摇头,她快速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愤然道:“莫名其妙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想我示威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司暮见挽歌语无伦次的,像是受了刺激般,有些担忧,“公主,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那个宁远行”挽歌气呼呼道,她脑海里现在还能想起刚才那一幕。
“丞相?”司暮有些伤脑筋,问道:“公主,丞相又做什么惹您怎么生气了?”
“你知道他又多过分吗?”挽歌气急,有司暮在身边,挽歌也不用有所顾忌,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司暮,末了,又喝了一杯水,气道:“广阳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倒好,还有闲情逸致陪女子出去玩,他还配当雅国的丞相吗?”
司暮听了挽歌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她瞄了挽歌一眼,脸色还是很糟糕,显然还是气头上,她心中打定主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公主,你是喜欢上丞相了吗?”
此话一出,正在喝水的挽歌把水一口喷了出来,幸好司暮动作快,才能幸免于难,她拿出手绢,体贴地为挽歌擦了擦嘴角,道:“公主,擦擦嘴吧。”
挽歌猛地咳嗽了几声,她尴尬地拿过司暮的手绢,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道:“司暮,你刚才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呢?你想哪儿去了?”
司暮见她眼神有些闪躲,叹了一声,坐到挽歌身边,道:“公主,你若是不喜欢丞相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在意丞相跟谁在一起?又怎么会赌气跑出马车?”
“我会跑出马车是因为那个小瑾姑娘太吵了”挽歌立刻反驳,可真的是这样吗?挽歌心里有些乱,总觉得无比心虚。
她的目光有些闪躲,连看着司暮的勇气都没有。
司暮眼睛一眯,又问,“那现在呢?丞相跟小瑾姑娘去红鹤楼,公主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挽歌听了,咬了咬唇,道:“广阳城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们还有这么事情没有处理,他身为巡抚,非但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解决问题,反倒跟别人到处玩,这是朝廷命官该干的事情吗?”
这好像是个不错的理由,挽歌似乎也坚定了自己生气的原因。
她愤愤然,越想越气,一想到小瑾挑衅的眼神,就气得浑身要发抖,“宁远行这一次作为巡抚太失职了,我都不敢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简直色令智昏”
“公主……”司暮有些无奈地看了挽歌一眼,挽歌听了,转过头看着她,“怎么了?司暮,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你这样说话说一半真让人难受。”
司暮叹了口气,然后道:“公主,你真的不觉得你对丞相太在意了吗?或者说,对丞相的要求太苛刻了些?”
挽歌皱了皱眉,没太听懂司暮的意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宁远行太苛刻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广阳城篇13
司暮看了挽歌一眼,也不怕她生气,直言道:“丞相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挽歌皱了下没,等着司暮继续说。
“男子如果遇上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想要跟对方多相处一些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吗?倒是公主,你这样的反应……”
挽歌心中一紧,她连忙赶在司暮说话前,反驳道:“可是,什么事情都该有个轻重缓急吧,向他那样,为了小瑾就把正事抛到一边,难道没错吗?”
“这个……”既然都搬出了这个理由,司暮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公主,丞相已经把公务都处理好了。”
挽歌跟司暮同时转过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司晨出现在了窗子旁边,挽歌道:“司晨,把话说清楚。”
司晨耸了耸肩,道:“字面意思,丞相已经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啊,我不是跟丞相一样是住在东厢吗?就在公主出去玩的空档,丞相已经布置好了相关的事宜。”
“我才不是出去玩”挽歌有些不高兴,她还想说点什么来反驳,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猛然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是不是真的像司暮说的那样,对宁远行太关注了?
不她才不是喜欢对方呢更不是吃醋只是因为看到宁远行跟小瑾在一起……
挽歌使劲儿摇了摇头,最后直接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司暮跟司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刺激想不开,正打算上前劝解,挽歌却像是泄了气一般,道:“我累了。”
司暮有些担心地看着挽歌,道:“公主,你没事吧,要不…”
“不必了。我现在有些累,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先出去吧。”挽歌抬起头,脸颊红红的。五根手指印明晃晃地印在上面,让人看了都觉得疼。
司暮大概也能理解挽歌此刻的心情,被她这么一点拨,心里想必是很乱的吧,现在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最好是能趁这个机会,理清自己的真正心意才好。
“那好吧,公主,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一声就好。”
挽歌点头,她看上去有些疲倦,道:“嗯,我会的,我想先睡一会儿,你们出去吧。”
司晨跟司暮走出去。将门关上后,司晨有些不明真相,挽歌的反应让他十分纳闷,他看着司暮,问道:“公主怎么了?感觉怪怪的,是不是受刺激了?”
司暮摇摇头,先迈出脚,淡淡道:“公主现在需要理清自己的心意,不过这样也好,一直维持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说什么啊?”司晨听了司暮的回答,更加一头雾水。
司暮瞥了对方一眼,那个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笨蛋似的。“跟你说你也不知道。”
司晨皱了皱眉,他心里有些小郁闷,司暮对他的态度跟对挽歌态度差太多了,他都快要怀疑司暮的性取向是否正常了,“司暮,你对我的态度怎么总是这么差?”
“有吗?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司暮偏过头。看了一脸闷闷不乐的司晨一眼。
“是啊……”司晨扯了下嘴唇,他苦笑一声,看着她,“你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
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这下子轮到司暮纳闷了,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对司晨的,那个家伙的抗打击能力也十分顽强,怎么今天却一副受伤了的表情?
司暮不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被打击地太久,纵然是铁打的心,也是会疼的。
司暮看着司晨飞身离开的地方,盯了好一会儿,眼眸微敛,所有的情绪都被遮掩住了,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心,末了,司暮发出微乎其微的叹息声,然后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司晨离开了谢府,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他运上轻功,在屋顶上穿梭着。
他其实是有些受伤的,司暮对他总是这样不冷不热,明明知道他的心意,却总是刻意的回避,甚至态度恶劣,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司晨,现在也开始有些焦急了,而一切,还仅仅是开始而已。
天很快就暗下来了,比起江司郡,广阳城显得更加冷清,还没有全黑,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破败的街道,伴随着一阵微风,显得有些萧索。
广阳城不繁华,但是城却要比江司郡大一倍以上,司晨刚才因为在想心事,所以没有刻意的去记路线,在城里的东晃西晃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谢府的位置了。
他在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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