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公务员-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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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互相看看，有些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他这是让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去？

　　　　我们又不约而同的一起看看那个正握着巨l大轮型铰链的大肥婆。

　　　　“还愣着干嘛？快到框里去！”这肥婆见我们一伙人犹犹豫豫的拖时间，便扯开嗓子用她那浑厚的嗓音大声吩咐道。

　　　　好吧，我终于知道这人形升降机有多大的威能了……

　　　　……

　　　　耳边是嘎吱嘎吱的铰链声，我们一行五人，跟着工长一点点的往下面沉。

　　　　说实在的，这种感觉很沉闷，让人窒息，眼前是微弱的矿灯照亮的坑坑洼洼的井壁，只有井壁，此时我们已经看不到井口的亮光了……

　　　　我们好像正在进l入另一个世界，一个窒息、恐怖、没有活人的世界，往下沉，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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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深不见底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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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是绞索嘎吱嘎吱的响声，因为这个刘工长一直都不啃声，我们这些新来的工友也没有一个敢啃声的，连话痨大胡子王怀礼也保持了沉默。

　　　　大概过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终于砰的一声响动传来，我感觉我们的脚底振了一下，这载着六个人的大框子终于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往下面落。

　　　　我环视了一圈四周，这地底下似乎是比上面的那个小窑洞宽阔了不少，我倒是有些纳闷了，怎么下面的反而比上面还要宽阔？难道下面比上面挖洞要容易吗？

　　　　不过虽然下面的空间更开阔，但却比上面让人感觉要窒息许多……我想，这可能是下面的空气不流通的关系吧。

　　　　就在这个时候，这刘工长已经带头爬出了那个竹编的大框子，然后指指旁边的跌在一起的一堆空背篓对我们说道，“你们每个人背上一个筐，到时候进去挖煤的时候用”。

　　　　我们闻言便也跟着爬出俩背篓，然后，每个人拿了一个竹筐背了起来。

　　　　这竹筐很脏，上面全是黑漆漆的煤粉，不过我既然已经下来了，自然也不能再计较这些东西了。反正我的这一身衣服也不是什么很贵的高级货，这套就当工作服吧……

　　　　背篓上面有粗糙的帆布缝起的背带，这背带只是起到背负的作用，自然上面也不会有什么海绵垫肩之类的构造，现在因为框里没东西，背在身上还轻飘飘的不怎么难受，但我想等会等这框里装了煤，背起来肯定不会太好受了，

　　　　刚才我看见刘工长背着那个装了煤的背篓的样子了，两条肩带都深深的卡进了他肩头的棉衣里。

　　　　“等会进去以后，你们到甬道里面去找地方挖煤，你们的工钱是按照挖出来煤的数量算的，一个月挖满八十担，能拿到十块大洋的底薪，如果超过八十担，按八担一块大洋计算，多出来的都是算你们自己的。然后挖出来的煤你们统一放到这里，拉一下这个绳子，跟娣会把你们挖的煤拉上去，你们对着上面报出你们自己的名字和挖了多少框就可以。”这刘工长见我们都已经背好了框子，便对我们说道。

　　　　我闻言想了想，觉得这倒是也还不错，相当于每天只要挖出两到三担就完成任务了，而且多挖出来的，是算我们自己的。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挖煤也没有什么好多说的，用铁锹往煤层上磕就行……不过我提醒你们，如果发现煤层里磕出水来的话，要马上吹这个哨子，然后往这边跑”这刘工长说着顿了顿，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细说，只是摇摇头道，“算了，你们自己机灵点把，反正，如果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就赶快跑……”

　　　　我们初来乍到的，自然也不会多想，我估mo他这意思也就是让我们多注意一点可能会出现的塌方……

　　　　“好了，你们跟我来吧”这刘工长说着，便带头朝着坑道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跟着这刘工长，在这坑坑洼洼的坑道里面走着，在昏黄的煤油灯的照耀下，我发现这些坑道的侧壁上虽然稀稀拉拉的有一些煤层，但看起来都不太多，好像是已经被磕过了一遍残留的一些渣滓。

　　　　“咱们这蓟岷山的矿脉是贫矿，煤层大多不太集中，所以大家平时要分散开来到坑道里面去找矿层，这坑道比较复杂，你们最好是两个人以上一个组的活动，我们这边的联络方式是哨子，如果找不到出路就两长一短的吹哨子，我们这边如果有人听到，就会吹哨子回应，你们只要顺着声音，就能找回来。”这刘工长一边在前面走，一边说道。

　　　　随着我们的深l入，这坑道开始变得狭窄起来，到后面，我们不得不猫着腰往前面走。

　　　　来到一处小窝子的时候，四周的空间一下子变得大了起来，我们发现此刻里面正有三四个人正在拿着铁锹鹤嘴锄叮叮咣咣的在挖煤。

　　　　“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们自己去找地方吧，这一块是我们包干的”这刘工长拿起一把铁锹就加入了那几个工人当中开始叮叮咣咣的挖起煤来。

　　　　再也没有更多的解释。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下面会有四通八达的这么大的坑，看来都是年复一年人工给挖出来的，下面的通道之所以窄，那时因为挖通道是没有收益的，只有挖到了煤才能挣钱，

　　　　所以在挖通道找煤的过程中，只要能让人通过就行了……现在我意识到一点，那就是在这座贫矿中，每天两担的煤并不是这么容易挖到的……关键是，我们得在这不太富裕的矿脉中找到煤层。

　　　　而找到煤层的先决条件……就是挖这种四通八达的坑道……

　　　　说实在的，这旧社会的小煤窑实在是在原始了，安全没保证不说，居然还要我们矿工像探测器一样的去找煤……

　　　　我们每个人来的时候，都领了五块大洋，因为已经签了合同，就算是要撂挑子，也得先给它挖满至少十担的煤……

　　　　“别愣着了，快去找煤把，你们如果今天挖不出煤来，饭也没得吃的”这刘工长见我们几个人还一脸彷徨的愣在那里，回过头道。

　　　　我们几个人互相看看，没办法，便只能顺着旁边的坑道朝着煤矿的深处走去……

　　　　“******，这让我们到那里去挖煤啊？”这大胡子王怀礼第一个忍不住，嘀嘀咕咕的抱怨起来。

　　　　“唉，找找看吧，说不定里面深一点会有”我叹了口气道。

　　　　“操，我们是来干苦力的，咋还让我们自己找啊？”另外两个工友也纷纷抱怨起来。

　　　　这期间，只有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跟着我们朝着坑道里面走。

　　　　我们一路的朝里面走，不停的走着，我发现这煤窑好像比我之前预计的要深的多，挖得这么深，实在是太深了，到底是多少人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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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古怪的地下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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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路的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以后，我感到有些疑惑起来。这坑道实在是太深了，几乎深不见底，而且四通八达的好像有很多的岔道，这么庞大的地下网络，难道都是矿工挖出来的？那得多少矿工才能挖出这么大的地下网络？

　　　　还有一个，如果仅仅是为了挖煤，也不用四通八达的打这么多的通道把？其实最经济的办法，应该是打一个直径差不多半米的洞，一个人能爬进去就差不多了，反正主要目的是找到煤层，只要探到了煤，然后大家再齐心协力的把开口开大，一点点的往外面抠煤就行了……

　　　　因为我们几个都是新人，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打进去就能找到煤，所以就不知不觉的越走越深。

　　　　其实当时我们几个都怀了能找到现成的煤窝子的心思，所以便不停的往里面走，但这一路上我们却只看到一个个已经被挖空的煤窝子……

　　　　“我说，这里都******被挖过了”这王怀礼看到一片已经被挖空了煤层的煤窝子遗骸有些不忿的说道。

　　　　“看来我们的前面应该还有不少人，我们先找到那些之前在里面挖煤的工人把，顺便和他们讨教一下经验。”我说道，按照这一路上看到的两个挖空的煤窝子判断，我们的前面应该至少还有十几个人的矿工。

　　　　大概又往里面走了有十几分钟，我们发现了一小片矿层。

　　　　“要不就先在这儿挖吧”这大胡子王怀礼看来是不太愿意继续往里面走了，便提议道。

　　　　“行”我点点头道。其实我也不想继续往里面走了，主要是心里有点慎的慌。

　　　　然后我们一伙人就开始拿着铁锹和锄头叮叮咣咣的开始撬起煤层来。

　　　　大胡子王怀礼的体格健壮，力气大，他那个铁锹子往煤层上一下子，就能蹦下不少的煤。

　　　　但那个少年因为身材瘦小，叮叮咣咣的半天也没从那个坚l硬的煤层里面抠下多少煤来。而且因为我们发现的这一片煤层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储量，所以另外两个家伙时不时的会把这少年挤到一边，从他这里开煤。

　　　　这样，这小家伙就更加挖不到多少煤了。

　　　　“来，到我这里来”我见状便把这少年拉过来，让他和我一起开煤，而且时不时的还会往他框子里倒一铲煤。

　　　　这小家伙见状愣了愣，有些感激的看向我。

　　　　“没事，谁没个灾没个难的？ting过去就好了”我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膀道。

　　　　说实在的，我其实一直都格外的关注这个少年，年纪还这么小就得出来挖煤，这肯定是家里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既然刚才他不愿意说，那肯定是有难言之隐，我能帮忙的，还是尽量帮帮他吧……还是个孩子啊……

　　　　“去去去，你们两个那边去！”这个时候，大胡子王怀礼也绕了过来，把另外的那两个家伙赶到了另一边，挨着我们开起煤来。

　　　　“嘿嘿嘿，小家伙，你站这儿，我施展不开啊”这王怀礼挥了两撬子以后，搓搓手，笑嘻嘻的对着我身边的那个少年说道。

　　　　那少年闻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王怀礼。而我则是微微的皱起了眉，看向他。这家伙看着ting爽快一人，怎么比那两小子还过份呢？难不成还要把人小孩赶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得和这小子理论理论了。

　　　　“要不这样吧，你帮我拿着框子接煤，我挖出来的煤分你一份怎么样？”这王怀礼咳嗽了一声，建议道。

　　　　“这，这……”那少年闻言顿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有些惊诧的看向了大胡子王怀礼，而另外的两个家伙，也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

　　　　“好了，就这么定了，反正就这么大点地方，老子挖一筐也是挖，两框也是挖”这王怀礼说着，便抡起铁锹朝着煤层上狠狠的磕去。

　　　　……

　　　　大概挖了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几个带来的框子全部都差不多装满了。我们一伙人便背起了沉重的煤矿，准备按来路返回。

　　　　沉重的煤框重重的压在少年的身上，煤框的背带深深的勒进了他肩头的棉衣里。背着框的少年看起来有些晃晃悠悠随时都会被压垮的感觉，但这事我们都帮不了他，这得靠他自己，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框要背……

　　　　我们一行的五个人背着沉重的煤慢悠悠的往前面走，另外两个人走在最前面，我和王怀礼两个因为怕这少年背不动出事，都走在最后面护着他。

　　　　我们来到堆煤的那个大厅的时候，之前的那两个家伙早就已经拿了新框回去挖新煤了。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急，因为在这煤窑里挖煤并不是最困难的，困难的是找煤，我们刚才找到的那一点煤层，其实经不起多长时间的挖，挖光了就没了。所以这种就是谁挖的多，谁合算了。

　　　　我们把三框煤放到框子里，拉了一下那个召唤跟娣的铃铛，很快这升降机便开始缓缓的向上升了上去，我们分别对着上面吼了一声我的的名字。然后就从旁边找了几个新框子，重新回去挖煤……

　　　　……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等第二框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我就从怀里小心翼翼的翻出小兰给我准备的鸡蛋饼准备吃。

　　　　这大胡子王怀礼闻到了香味，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来。

　　　　我一个没注意，手里的鸡蛋饼就被他要掉了一大块……

　　　　“怀里！”我怒。

　　　　“哈哈哈哈，兄弟，对不住对不住！哈哈哈哈”这家伙得了便宜就不停的给我作揖。

　　　　好吧，其实王怀礼这人不错，我也没介意，而是把剩下的饼又分了一半给少年，然后吃起来。

　　　　“喂！我的呢？！”这王怀礼见状，又想来抢。

　　　　“兄弟！你已经咬去那么大块了，还想要啊、！”我怒道。

　　　　“哈哈哈哈，你这个饼味道真不错啊，是你老婆摊的吧？”这王怀礼哈哈哈大笑道。

　　　　“是啊，我老婆手巧着呢”我说着便把剩下的一点饼一口吞了，说实在的，这点东西真不够塞牙缝的，肚子还是饿的咕咕叫。

　　　　我帮助少年把煤框背上后，一行人便准备一起把煤送到升降机的大厅那边去。

　　　　……

　　　　在我们几个回到升降机大厅的时候，这刘工长和一伙人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好了，我们先上去吃饭吧。分批上去，一次最多八个人”刘工长说着，便带着他自己的几个人拉拉绳子先上去了。

　　　　我们这边的另外两个人也跟着一起上了升降机。我和大胡子王怀礼还有少年三个人等到了第二批才跟着上去。

　　　　等我升井以后，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而且我发现我们这个矿上的人似乎并不多，加上我们新来的五个人，其实也就十个人左右。

　　　　我感到很疑惑，就这么几个人，怎么挖出这么深的洞穴的？难道这刘工长带着的几个都是超人？

　　　　不过这事我从那里问起呢？

　　　　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吃饭，吃的东西是肥婆跟娣做的那种面糊汤，每个人一大勺……味道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因为挖煤是重体力活，我也实在是太饿了，也顾不了这么多，狼吞虎咽的就全吃了。

　　　　说实在的，这辈子我是第一次下到地里去挖煤，这感觉真******……我总算是体会到周双禧当初的那种幸苦了……

　　　　经过一个上午的忙活，我们几个新来的也全身都是黑色的煤灰，好像是碳里面滚过的黑人一样。

　　　　另外的两个家伙似乎是很想融入新群体，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工长那一伙人里面钻。只可惜，人家似乎都不怎么待见，对他们根本就是不理不睬。

　　　　唉，看到这两小子碰了这一鼻子的灰，我意识到关于这个地下煤窑的种种谜团，我短期内看来是不可能找到答案了，这刘工长明显是不想和我们这些新来的人有什么太多的接触嘛，我如果对他刨根问题，他八成压根就不会理我……

　　　　吃完饭以后，我们就又要下井了。

　　　　还是刘工长他们先下去，那两个吃里爬外的看样子还是没放弃，依旧是上赶着跟着他们一伙一起先下去了。

　　　　好吧，我想也许是他们想早点下去挖矿，能比我们多挖一点。不过说实在的，这两小子这么紧赶慢赶的，这一个上午其实也没比我们多挖多少……

　　　　……

　　　　挖了一天的煤，我觉得整个人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说实在的，虽然我没有那两小子这么精打细算，但我们新发现的煤层确实只有那么一点点储量的事实摆在那里，下午的时候，我也是玩命的挖，就是和那两小子比速度。

　　　　等完工以后，我们仨这一天每人总共挖出来了五框煤，而看起来，这新发现的煤层有些渐渐的露底了，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普通的泥地……

　　　　……

　　　　蓟岷山离开铁岭城大概有十几里地，我们这一路的走过去，一直到天擦黑，我才终于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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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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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mo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因为整个下午都没有吃过东西，所以我觉得自己有些饥肠辘辘，便先mo进了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填肚子。

　　　　我进到厨房的时候，顿时一股香味迎面扑来，我连忙揭开锅盖，发现锅子里正整齐的码放着一大碗的米饭和几个小菜，因为室内烧着炉子，这些饭菜都还是热乎的。

　　　　我心头一阵的感慨，唉，这就是有老婆的好处啊……

　　　　我急不可耐的把饭菜从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然后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小兰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可能是海边长大的原因，她做的鱼尤其好味。不过因为最近家里经济比较拮据，所以大鱼大肉的并不是很多，但即便是这样，这次的饭菜里面，她还是给我做了一整条的红烧鱼，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鱼，但肯定是淡水鱼，铁岭这边并不靠海。

　　　　等我狼吞虎咽的吃完，打了个饱嗝后。酒足饭饱的我，便起身踱进了房里。

　　　　此时的小兰早已入睡，我来到g边，看看正侧身躺在g上熟睡的小兰，弯下腰去，凑下去看了看她。

　　　　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看到她熟睡的毫无防备的身体，我不自觉的又有些欲l火从小l腹升腾起来。

　　　　不自觉的便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想脱光了爬到g上去和小兰好好的热乎热乎。

　　　　但我脱了一半，看看自己身上那一身的煤黑……最终还是忍住了……

　　　　铁岭这边是北国，天气寒冷，我也没有什么地方能洗澡，应该有澡堂子吧，但现在半夜三更的，我也不知道到那里去洗澡，再说，明天还要上工，我肯定也没有时间大半夜的跑到澡堂子去洗澡。

　　　　所以我便从厨里找了几g破棉衣来到灶间，依偎着炉灶旁边的矮凳子上，凑合着先睡一晚上。

　　　　我不想让我一身的煤渣弄脏小兰的身体，弄脏我们的g……

　　　　……

　　　　因为晚上睡在凳子上的关系，我第二天一大早就早早的醒了。我起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

　　　　我来到小兰的g前，看看g上还沉沉睡着的小兰，又看看自己一身的脏兮兮的黑煤……

　　　　我不想让小兰看见我这个样子，所以我到灶头翻出昨天吃剩的一点剩饭，随便吃完，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以后，便趁着天还没亮，筒子楼里的居民们大多数还没起g匆匆的出门了……

　　　　来到蓟岷山的工地的时候，我发现王胡子和那个少年已经来了，肥婆跟娣也在。

　　　　“啊呀，二草兄弟，我们正等你呢！”这王胡子见我来了，连忙热络的上来拍拍我道。

　　　　“那咱现在就下去吧”我和这王胡子稍微的寒暄了一阵就到跟娣那里领了工具，和他们一起朝着煤窑的坑口走去。万吨轮跟娣跟在我们的身后。

　　　　说实在的，我觉得我们这里面最辛苦的其实应该是跟娣，她每天上上下下的得搬动铰链给我们充当人力升降机，而且我们的午饭也是她给准备的，一个人要烧这么多人份的食物，即便是搞出来的就是那一坨坨的面糊糊那也不是轻松的事。

　　　　除此之外，她还要给我们记录每个人的产量，担负着场外监工的任务。也不知道她一个月是拿多少工资的，我想肯定应该比我们拿得要多很多才对，她的工作量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大的……当然，她唯一比我们好的就是，她不用承担坑道塌方的危险。

　　　　……

　　　　我们下井以后，便匆匆地背起箩筐朝着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一处煤层跑去。

　　　　当我们来到昨天发现的煤层的地方的时候，另外的两个家伙已经热火朝天的在挖了。

　　　　我看看王胡子，这家伙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反正我了的时候，没看到有人来……这俩小子应该是天没亮就来了吧？”

　　　　好吧，对于这两个和我们抢煤的家伙，我也不好说什么，人家起g早，那也是人家的付出，咱来得晚，没赶上第一波是咱自己的事情。

　　　　从现在看来，我们这新来的五个人，明显分成了两个团体，我、王胡子和那个少年是一波，另外的两个人是另一波。

　　　　因为存在竞争关系，我发现我们之间的隔阂正在变得越来越大。

　　　　既然来到坑底，我们自然也不可能闲着，抄起手里的铁锹就撒开了朝着那剩下不多的煤层上招呼。

　　　　在我们挖出了一筐来回了一次以后，煤层显然已经露底了，我们自然不敢怠慢，抡起铁锹一阵的猛抢，不过最终还是因为实在这所剩无几了，最后我们每个人差不多也就装了半框而已，有的人多点，有的人少点，但都没装满。

　　　　看来下面我们还是得继续找矿脉……

　　　　这次我们几个人的运气没有上次好了，这一路过来，我估mo着应该找了有个把小时了，我们还在这四通八达的坑道里面像没头苍蝇一样的打转。

　　　　我看看手里那盏昏暗的煤油灯，开始意识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