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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公务员-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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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便对着琨赛使了使眼色。
琨赛自然会意,一把扯住了这侏儒的后衣领恶狠狠的道,“走!”
“等等!”只见这侏儒虽然体形矮小,但力气倒是不小,一把抱住了沙发,对着我再次嚷嚷的叫道,“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太烦了,快点处理掉。”我实在是没功夫和这侏儒再纠缠了,直接挥了挥手。
到了这个时候,这琨赛才终于使出了真气一把就将这侏儒从沙发上扯拉了两下,给扯了下来,然后倒提着朝着旁边的房间走去。
“等等!!我招!我招!!我和小开认识!!”到了这个份上,这侏儒才终于按耐不住大叫道。
“琨赛,等会。”我听到他突然这么叫,才终于出言阻止琨赛道。
琨赛闻言,便也停住了脚步,将这侏儒放下来呸了一口道,“你这作死的东西,就知道你有问题!”
“先,先生,我叫张栋梁,是小开的,的秘书……”这叫张栋梁的侏儒对着我态度恭敬的道。
卧槽,这家伙说自己叫张栋梁的时候,我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感,而当他说自己是这小开的秘书的时候……尼玛,我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口喷了……
“密,秘书?”在我的印象里,秘书怎么地也得是那种体态婀娜,********的大美人不是麽?怎么地弄了这么一个身高只到我腰间的二等残废?
“咳咳咳,鄙人毕业于耶国加利福尼亚大学工商管理专业,拥有工商学士学位。咳咳咳,鄙人作为小开先生的助理,全权协助小开先生大部分的管理和联络工作。”这叫张栋梁的侏儒,咳嗽了两声后,用一种略带自豪的口气,ting直了一副小腰板道。
诶哟?我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侏儒居然还是个文化人。所谓的学士学位,应该就是大学生吧?
………………………………
1047 专业人才
回想起我本人只有初中学历,倒是对这种喝了洋墨水的留洋秀才平添的多了几分尊敬。甚至于也不觉得这张栋梁的身材像刚才看起来那么滑稽了。
在我看来,一个人只要是有真才实学,外表怎么样都是其次的,这张栋梁虽然身体上有残疾,但就是这么一个身体不算是太健全的人,居然能够留洋还获得了洋人的学位,这已经足以证明,这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所以我连忙改变了态度,上前尽量的弯下腰来,以便能够到他那五短身材的短手,和他握了握手,并语气敬意的道,“你好,鄙人李德。”
“李,李先生。”这张栋梁见我突然改变l态度,变得如此的礼贤下士,倒是也有些没反应过来,有些结巴的小心翼翼的和我握了一下手。
“张先生,请坐。”我和这侏儒张栋梁握了一下手后,便指指对面的沙发示意这张栋梁坐下说话。说话间,我又转过身,对着身边站着的琨赛道,“琨赛,你带几个人到门口盯着,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回来报告。”
“是。”琨赛闻言便连忙依言走出去了。
而这边的这张栋梁自然也不敢怠慢,听到我让他坐,便连忙小心翼翼的mo到了沙发边,爬了上去。
没错,因为这张栋梁是个侏儒,要坐到沙发上,就得想那五岁孩童般先用力的爬上去,然后才能坐稳。
等这张栋梁爬上了沙发,坐稳后,我便客气的问道,“张先生,我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们来的时候,小开就已经遇害了,也就是我们在调查他死因的时候,你正好进来了。”
“哦,哦哦……”这侏儒张栋梁闻言,连忙随声附和的用力点头。
看得出,这张栋梁对我们戒备的很,估计他现在的唯一想法,其实就是怎么能够活着离开这套洋房。
mo透了他的想法,我自然便知道该怎么对方他,所以我便转而用更为客气的语调道,“张先生,你不要有压力,你是个读书人,我本人其实的读书人其实是很欣赏的。”
“李,李先生,您……”这张栋梁听到我表示了对他的肯定之后,更加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我。
看他这个样子,虽然是感觉到了我的诚意,但似乎还不是太敢相信我没有加害他的意思。
“呵呵呵,张先生,我们也算是贫水相逢,关于小开遇害的事情,我也十分的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您作为小开身边的私人助理,那我想您应该会有些有用的线索吧?”
我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态度很是诚恳。
这张栋梁闻言,倒是也终于比刚才放松了一些,皱着眉点点头,似是不解的自言自语道,“嗯,我也觉得很奇怪,虽然我们老板平时接触的三教九流,军火贩子很多,但也没有和那个结下这么大的梁子啊?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嘛,干嘛非得置人于死地呢?”
“呵呵呵,杀人不一定非得有仇恨,您回忆回忆,你们有没有涉及到什么特别的阴谋里面?”我闻言,便和气的提示道。
这张栋梁闻言,突然有些警惕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接着便低着头浑身哆嗦的不敢说话了。
我见他这样,开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我刚才的话,其实就是暗示他这小开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被灭口了,这张栋梁这么精明的人,自然马上就会联想到等我们从他的口中探出了想知道的东西以后,八成就会做掉他灭口。
猜到了他的想法以后,我自然得想办法对他进行安抚,便笑着道,“张先生,您不要担心,我刚才说过了,我这个人喜欢有学识的人,也乐意和有文化的人合作。其实我早就有涉足介入军火生意,只是一直苦于身边没有懂行的专家,既然先生以前是跟着小开做事的,想必对这个行业应该是极其了解的,现在小开已死,不知您是不是有兴趣来帮我做事?”
说起来虽然我是用了邀请的口气,但我相信这张栋梁只要脑子没被门挤过,就应该清楚的明白,自然根本就没得选择。
果然,这张栋梁听说我有招揽他的意思,先是愣了愣,在反应过来迅速的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立刻便抱起了他的那双小手,对着我恭敬的拱了拱手道,“东家,以后栋梁就是您的人了!栋梁愿意为东家效犬马之力!”
好嘛,这张栋梁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识相,居然连工资待遇都还没和我谈,就愿意给我效犬马之力了?
当然,我心知这小子此番八成也只是为了先保住脑袋,什么条件都先答应了再说。
所以我便也不揭穿,继续诚恳的道,“这个,就是不知张先生您原来在小开这边的薪资待遇如何,但请务必告知,我等也不能寒掺了您这样的高级人才不是?”
我这么说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表达一个意思,告诉他,我说要招揽他是真心实意,而不是信口开河。
“这,这个,薪水其实没什么关系,只要够,够养家糊口就行,能遇上李先生您这样的明主,那是,我,我等的荣,荣幸……”这张栋梁似乎是依旧不太敢放开,结结巴巴的含糊其辞道。
看来这小子不敢正式的提薪水,估计是怕说出来的数字太大,超出了我的承受,那弄不好我就会选择杀掉他灭口。
关于这个事情,他不主动提,我其实也不好随便给他开工资,开的低了,这小子未必真心帮我做事,也不利于长期的雇佣关系,开的高了,那我也会有损失。
所以我便道,“呵呵呵,张先生,您放心,我李德做事一碗水肯定要端平,以后只要公司的业务上道,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是的是的,李先生您说的是,说的是。”这张栋梁闻言,连忙忙不迭的点头称是道。
………………………………
1048 扶桑杀手
好了,到了这个份上,即便是没有谈过具体的薪酬问题,但我想这张栋梁对我心中的防范也应该是放下了大部分,便继续刚才的话题对他问道,“对了,栋梁啊,小开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比如和扶桑人有过什么交易……”
我话音未落,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李先生,有条子来了!”
只见琨赛匆匆的从门外跑了进来道。
“条子?有多少人?”我闻言诧异道。
“人不少,应该是冲着我们这儿来的……属下怀疑应该是有人报警了。”琨赛连忙道。
“报警?”我闻言皱着眉转头看看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侏儒张栋梁。
“不不不,小的怎么可能报警,小的进来的时候都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呀!”这侏儒张栋梁见状,连忙慌张的用力的把两只小手摆的拨浪鼓似的道。
我当然知道这事和他无关,不过既然警察来了,那此地自然不能久留,便对着身边的众人道,“撤。”
与此同时,我又转过头来对着琨赛和化龙指指李栋梁和沙发上的死人小开道,“带上他们。”
琨赛闻言自然不会迟疑,直接一把就将这身材矮小的侏儒李栋梁,如同夹小孩一般的提了起来。
而化龙喜欢死人,自然选择了沙发上躺着的小开尸体,扛到了自己肩上。
至于为什么要带走小开的尸体,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当时的直觉是,这小子的尸体最好是别被人发现。
跟着我们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二层楼过道的窗户边。
既然正门的方向有警察,那我们自然不能再从正门出去,不然的话即便是我们能搞定门前的警察,也会惹下大麻烦。
别忘了,这里可是霞飞路,算得上是整个上海十里洋场脸面中的脸面,在这样的地方动枪,而且还是和巡捕交火,那就相当于是明着打警备司令部的脸了。这种活计,即便是号称两万帮众的青帮也不敢挑头的……简单地说,这相当于是找死,在上海这个地界,不管是什么帮会都绝对没有能力和警备司令部单挑。
很快,我们几个便陆陆续续的从二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楼下是一条昏暗的弄堂,因为此刻已经是后半夜,所以弄堂里自然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倒是也方便了我们的行动。所以我们一伙人便带着一具尸体和一个侏儒,迅速的隐没进了黑暗中。
我们一行人发足狂奔,准备通过迂回的办法,回到我们停车的弄堂,然后坐上车回到华格臬路的公馆,基本今天的事情就算是了了。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突然感觉到我们的身后好像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似乎是远远的吊在我们的后面。
实际上,这股气息相当的微弱,如果不仔细感知,其实很难发现。也就是我这样直觉超人的才面前感受到一点。
说实在的,当时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一只猫或者狗之类的东西,但因为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我就开始感觉到了不对劲。
“化龙,小笠原,你们感觉到了吗?”我一边奔跑,一边对着跟在身边的化龙和小笠原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主人。”小笠原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我。
“嗯,我感觉到了,好像后面有东西。”化龙则是压低了声音对我小声回道。
“诶?”这小笠原听到化龙这么一说,也闭着眼感觉了一下后,连忙用力点点头道,“主人,我也感觉到了,开始我还以为是老鼠。”
看来纯粹从感知的敏l感性上来说,蛇怪化龙的侦测能力果然不是盖的。这小笠原毕竟也还是个凡人,感知能力算是后天训练出来的,比不得我这样先天敏锐的过阴人,如果不是告诉他后面有东西,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后面的猫腻。
“应该只有一个人,你们两个去把他解决掉……记着抓活的。”我低声吩咐道。
化龙和小笠原闻言,便立刻左右一闪,便消失了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身后的这个肯定是人类,但你说如果是一只狗或者猫,这么一路上的紧跟着我们,这不是太奇怪了吗?什么样的猫狗会跟在一群陌生人身后跑,而且还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
大概也就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
“停!”我连忙一挥手,所有人便立刻停住了脚步。
我回过头,站在原地,朝着身后的黑暗中看去。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但是作为过阴人,我能够通过精神力感知一定范围内的景物。
在我的感知里,我看到了小笠原和化龙两个,正抬着一个身上穿着用人衣服的女人,朝着我这边匆匆跑了过来。
“什么情况?”等他们跑近,我皱着眉看看他们抬着的那女人问道。
看得出,这分明就是刚才在洋房里袭击我的那个女杀手。
而这个女人的身上,此刻似乎是已经没有了生气。
“怎么死了?”我皱着眉看向小笠原和化龙道。我刚才明确的让他们两个捉活的,怎么给我弄了个死人回来?
他们两个互相看看,化龙摊摊爪子道,“主子,这事我还没来得及插手呢,小笠原他一刀就捅上去了~”
“胡说!我一刀捅的是她的大腿,我是要活捉她的,但这女人的嘴里分明是衔着毒物,刚才应该是服毒自杀了!”这小笠原见状,连忙反驳道。
“服毒?”我闻言上前掰了掰这女人的眼皮,看到她的眼白一片赤红,看样子似乎确实中了什么剧毒的样子,便点点头道,“既然死了就算了,先把尸体带回去,到时候让才俊验验尸,看看是不是能查出什么来。”
……
后面比较顺利,我们没有再遇到警察或者盯梢的,很快就找到了停在弄堂里的汽车,回到了华格臬路的公馆。
把尸体交给了张才俊以后,我便领着张栋梁来到了我的办公室私聊。
………………………………
1049 三菱商社
关于小开掌握的申城军火市场中介这一块的业务我其实非常重视。最近我的纱厂停工,棉纱滞销,我迫切的希望能开出一条新的财源。
而这个张栋梁,简直就是上天专门送给我的送财童子啊!
“呵呵呵,栋梁啊,来,喝茶。”我及其客气的专程用最好的龙井,为张栋梁泡了一杯热茶,递了上去。
“东,东家,我自己来,自己来!”这张栋梁其实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礼贤下士,居然还亲自给他这么一个阶下囚泡茶,甚为惶恐想上前自己动手。
但可惜的是他一个侏儒,手脚实在是太短,要从沙发上爬下来也足足的花了半天的时间。
“呵呵呵,无妨无妨,对于张先生您这样的人才,我做老板的给你泡杯茶也是应该的嘛,呵呵呵呵。”我无比客气的将热茶递到了张栋梁的小手中。
这张栋梁可能是这辈子没有受过大老板这等的礼遇,接过我递上的茶杯的时候,一双眼睛都有些湿l润了……
好吧,我觉得这个事情其实也就是做人,对人态度好一点我又不会少块肉?难不成人家长成侏儒,我就一定得吐上一口唾沫,然后再踩上一脚骂一句“怪胎。”这样才能证明显示我四肢健全?
尤其是这人以后还得收纳到我的麾下来给我办事,自然得充分的展示我对他的尊重和礼贤下士。这种事情零成本,但收益是很大滴~
果然,递过了这一杯热茶以后,这张栋梁之前对我的恐惧和隔阂,一下子消除了不少。不再对我提心吊胆的防备了。
“栋梁啊,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吧,你们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会导致小开的死?”我和气的问道。
“这个,东家,我刚才其实也仔细的回忆过了,我觉得其中有一件事情确实是蛮可疑的。”这张栋梁闻言,连忙非常诚恳的对我用力点点头道。
“哦?说说看。”
我闻言,便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是这样的,前一阵子,东家……哦,就是小开,他好像是接了一桩八ting马克沁的大单子。”
这张栋梁说着,抬头看看我后,继续道,“按理说,马克沁这样的重武器在申城交易算是违规,而且一次性这么大的量,对下家的底细又不清楚,万一下家用这笔军火在申城闹事的话,恐怕警备司令部会追究,所以我其实对这个事情是持反对态度的。”
这张栋梁说完,又看了看我。看这样子,这张栋梁似乎还不知道这笔军火的下家其实就是我。
“然后呢?”
我见状,连忙追问道。
“哦,然后小开自然还是坚持要做这笔生意。当然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后来松尾好像也牵涉到了这笔生意里。”这张栋梁说着,又顿了顿。
“松尾?松尾是谁?”我不解的问道,不过听起来,这像是个扶桑人的名字,那这就有点意思了。说到扶桑人,小笠原说过,那个杀掉小开的女杀手,用的就是扶桑忍术。
“哦,松尾也是我们的一个供应商,是扶桑三菱株式会社的人。”这张栋梁点点头道。
“三菱?”我闻言思索了一下,也不知道这个三菱株式会社和黑龙会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是的,扶桑的三菱商社是扶桑的军工厂,他们和耶国的洛克希德公司算得上是我们比较主要的两家供应商。”这张栋梁点点头道。
“哦……那他们两家公司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我闻言不由得问道。
“这个是当然的了,两家公司明争暗斗的可厉害着呢,这个事情其实我们做中介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以前两个公司的生意,我们都是各管个的处理的,这次这三菱的松尾会突然提到洛克希德公司的交易,这让我觉得很奇怪。”这张栋梁点点头道。
……
接下去的时间,我又和这张栋梁攀谈了一会,不过却也没有再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过按照他刚才的交代来看,我差不多得出了一个设想,这件事情,恐怕应该是涉及到了三菱和洛克希德之间的业务竞争。
我记得这罗杰斯好像是也提过扶桑的大正十一式机枪(俗称歪把子)什么的,而且对此很为不耻。那反过来想,这扶桑三菱的人,也肯定是对罗杰斯这个竞争对手耿耿于怀的。
严格的说,洛克希德的东西虽然死贵,但威力确实巨l大,如果真的大面积的部署到了华夏的军阀手里,到时候大家都上赶着提升装备,搞装备竞赛,那三菱的大正十一式机枪基本就得靠边站了。
我想,就这一条,也足够了三菱的人会在我们和洛克希德交易的时候使绊子了……
当然,这一切到现在为止还只是我个人的逻辑推测,并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但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有了一个可能的合理解释。
“栋梁啊,这个小开的事情就先放一边了,我们现在来谈谈我们之间的合作吧。”我说着,便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格式合同。
这个东西是张士诚以前就给我起草好的,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在申城这个地界,大家做生意都讲究一个诚信,所以这个合同是尤为重要的,不管是雇佣合同还是交易合同,我的办公桌肚里等放了多份格式化的铅印本。
看到我合同都拿出来了,这张栋梁自然也感觉到了我企业的正规,便连忙从沙发上想爬下来,到我办公桌这边来。
“栋梁,你坐,你坐,我过来。”我见状连忙客气的压压手,然后便朝着张栋梁的沙发走了过去,然后坐到了他的身边。
“栋梁啊,其实我对军火买卖不是太了解,你能给我说说你们的运作方式吗?”我说着客气的拍了拍这张栋梁的肩膀道。
“东家,其实这个军火买卖并不复杂,……”
这张栋梁得到了我的礼遇,便也很是诚恳的对我介绍起了军火生意的门道来。
………………………………
1050 再见狐狸精
其实说穿了,小开属于军火中介,这当中的核心,其实无非就是人脉而已,一个买一个卖。像我们这样的属于买方,罗杰斯松尾这种就属于卖方,他们中介的责任其实就是在当中建立起桥梁,约定时间地点,以此在当中收取大概百分之十到二十的差价不等。
“三菱的军火价格低跑量的,比较好卖一点,但给的佣金低,有的时候一成都不到,罗杰斯因为是新加入的供货商,要打市场,所以给的佣金很高,不过他这边的东西虽然威力大,但太过昂贵,而且还很多涉及到违禁武器,所以不怎么好卖。”张栋梁如实的对我解释道。
“哦……”我闻言拖着下巴思索了一会,看这样子,我之前的猜测应该没有错,这三菱的松尾应该是为了将罗杰斯从华夏的市场赶出去,所以串通了小开下绊子半路给水警捅消息的。
但他们为什么又要回来把小开杀掉呢?
要说到动机,我们倒是有灭口小开的动机,但三菱商社这帮人为毛要做掉小开呢?
对于这个事情,我倒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对现在的我来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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