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公务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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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尖叫，无比凄厉的尖叫……小婷姑娘歇斯底里的逃出了派出所。

　　　　我的初恋……碎了。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
………………………………

14。第14章　狗家秤小学的意外

　　　　好吧，我很郁闷，非常郁闷！

　　　　晚上的时候，老罗破天荒的从幽冥回来住了，还带着两坛子酒，“啊呀，二草啊，你一个人呆着也寂寞吧，师傅今儿个陪你喝个酒”老罗说着就顺了桌子上一个茶杯，给我倒了一杯

　　　　“哦”我心不在焉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闷头想事。

　　　　“诶？你小子咋回事――闷闷不乐的，呕”老罗打了个酒咯，喷着满嘴的酒气探过脑袋来。

　　　　“师傅，我烦着呢，”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你个瘪犊子！呃，我看看？看看？你是不是想老婆了？”

　　　　“想老婆怎么了，有啥不对的？！”我没好气的说道，又闷了一口酒

　　　　“诶？你个瘪犊子，真个是有相好的了？那家的，诶？给师傅说说？”老罗来了精神

　　　　“唉，就没开始过”我无比惆怅的把杯里的酒一口焖了。

　　　　“哦……”老罗酒醉正酣，脑袋一啄一啄的像一只正在啄米的老麻雀，他摇头晃脑的说道，“二草啊，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了，像我们这种人命硬，不适合成家的”

　　　　“为啥？！”一碗酒下肚，我也已经醉醺醺的了，我拍着桌子问道。

　　　　“克妻，懂不？”老罗被我拍桌子一怔，也拍着桌子嚷道。

　　　　“我不信！”我拍桌子拍得更响

　　　　老罗愣了愣，探过脑袋来问道，“你亲人还有活着的不？”

　　　　我一下子懵了……

　　　　第二天早上，老罗似乎是酒醒了，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二草啊，昨天和你说的话有点重了，其实所谓的克妻嘛，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也别有心理负担，只不过像我们这种人仇家多，所以往往会累及家人，所以师傅才说那样的话”

　　　　“师傅你有仇家吗？”

　　　　我不解的问道

　　　　“这个，嘿嘿，谁没几个仇家对吧”

　　　　老罗含糊其辞道

　　　　“您仇家是谁？哪儿的？”

　　　　我这人好奇心本就重，老罗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想知道这个整天逛窑子的老色l狼能有什么仇家，难不成是争风吃醋的嫖客？

　　　　“这个，嘿嘿，也就是一些小矛盾，小矛盾……嘿嘿嘿嘿”

　　　　老罗l干笑两声接着道，“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到阴间找个老婆”

　　　　“娶死人当媳妇？”

　　　　冥婚？兄弟现在胆是肥了，不过真还没老罗这么看得开。

　　　　我承认，我对阴间有些好感，但远不及阳间，至少现在我大多数时间还是呆在阳间的派出所，鲜少跟着老罗去阴间逛窑子，好吧，我就没去逛过窑子，至多也就陪着老罗吃吃喝喝而已。

　　　　其中一个原因是老罗去花天酒地，需要兄弟在派出所ding岗，另一个原因就是兄弟实际上还是没习惯阴间这个概念，也没有习惯阴间那种五十年前的生活方式。

　　　　“谁说阴间的是死人？阴间的人和阳间一样是需要投生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老罗振振有词道。

　　　　“唉，算了，我还年轻，现在不考虑这些事情”

　　　　我不想和老罗继续胡搅蛮缠下去了，便转移话题道，“老罗，昨天的案子有点眉目了，我今天准备去镇上的小学调查，您有空一起去不？”

　　　　老罗不出所料的答道，“没空”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走去。

　　　　……

　　　　狗家秤小学的规模并不算很大，我来到校门口的时候正赶上学校里午休。

　　　　“大爷，和您打听个事，”我对着传达室的老大爷问道。

　　　　“啊？”传达室里的老头看到有人，从窗户里探过脑袋疑惑的看看我。

　　　　“您能帮我看看这个人吗？”

　　　　“什么？”

　　　　大爷侧着耳朵问道，

　　　　这回我弄清了，这老头耳背。

　　　　“您！认！识！照！片！上！这！人！吗！”

　　　　我使出吃奶的劲对着大爷的耳朵声嘶力竭的吼道，并把照片递了上去。

　　　　“你这个小年轻！这么大声音干嘛？我听得见！”老头一脸不快的捂着耳朵，一只手接过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会道，“见过，这是我们学校的刘老师”

　　　　“真的，你确定？”

　　　　我大喜过望――感谢小婷姑娘，感谢我的女神！

　　　　“嗯，不过她这眼神是咋了？咋看着这么怪呢？”老头喃喃自语道

　　　　“她死了，我是来你们这儿调查情况的”

　　　　我回答道

　　　　“啊？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老头显然觉得难以置信

　　　　“有人在下塘村发现了她的尸体――只有头部，初步怀疑是他杀”

　　　　因为之前这老头对我大盖帽的警察身份并没有表现出如下塘村村民那样的殷勤、敬仰和配合，所以我用尽量官方的语调表述了案情，以凸显自己专业的办案能力。

　　　　“咋会这样呢？前两天我还看到她好好的呢”

　　　　老头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态度。

　　　　我看在眼里，寻思着这老头的反应应该算是正常，如果听我这么一说面不改色心不跳，或者神情紧张眼神飘忽，那我就会锁定他有重大作案嫌疑了。

　　　　别笑话兄弟见识短，兄弟我是草台班子，没上过正规的警校――再说83年那会就算上警校也是主要学马恩毛概以及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这种高端知识，刑侦能力都得靠自己平时工作中mo索和总结，这种非常幼稚的心理揣摩也是当时兄弟我绞尽脑汁的成果。

　　　　不过话说回来，这案子最后还是给兄弟破了，向毛l主l席保证，绝对不是冤假错案。

　　　　“大爷，您能大概给我说说这位刘老师的情况吗？她有什么仇家吗？或者和什么人有什么感情纠葛吗？”

　　　　这个问题是我在派出所就拟好的，我觉得如果受害人有仇家的话应该能大大缩小嫌疑人的范围。当然，受害人是个美女，感情上的八卦是不能少的！还是那句话，兄弟我当时没学过刑侦纯粹靠自己mo索，所以思路显得有些幼稚也是很正常。，

　　　　“这个……小刘老师来我们学校也不是太久，她是教英语的，至于……仇人什么的，我，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别人吧”

　　　　老头皱着眉想了一会答道。

　　　　“真的吗？您再想想，她和什么人有感情方面的问题不？”

　　　　我暗示道

　　　　“我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你找别人问去！”

　　　　老头板着脸，很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诶？这老头咋个这么不热心呢？我通过他的表情、神态和语调，很肯定的判断出他隐瞒了什么，加之这老头一开始就对我爱理不理的，我更加坚定了这老头有古怪，我觉得他有作案嫌疑！不是案犯也是帮凶！

　　　　发现我并没有拿着照片走开，而是拿着古怪的眼神盯着他打量。老头有些愠怒，“你盯着我干什么？！”

　　　　“嘿嘿，你心里明白。”我自作聪明的反唇相讥道。

　　　　“明白什么？！你个小兔崽子，穿了身狗皮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老头被我点火了，有暴走的前兆。

　　　　“诶？你心里没鬼这么激动干什么？”

　　　　他这般骂我，我反而一点都不上火，我很淡定的表示。

　　　　“妈里个把子！你******你这狗东西，你皮痒欠收拾对不对？”

　　　　我见老头揣着一根橡胶警棍冲了出来，大骇道，“老头！你这可是袭警！”

　　　　。说着，扭头就跑。

　　　　“狗东西！我就揍你个王八龟儿子养的！妈里个把子！”

　　　　我正撒丫子逃命，突然感觉一块东西擦着我身边飞过，啪的一声在我身前几米处狠狠的撞在水泥地上碎成了几截。我冷汗直冒，这老头够狠，居然飞砖！他这是想要我命的节奏呀！

　　　　太凶残了！我更坚定了他有重大作案嫌疑！想着我拔出了我的盒子炮！

　　　　“老东西！你狂！”

　　　　我挎枪回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可恶的老头。

　　　　。。。
………………………………

15。第15章　敢玩命的老头

　　　　老头子见到我手里举着盒子炮恶狠狠的反身回来，倒是愣了一下。随即他的哈哈笑道，“你来！有种你打死我！来，往这打！”

　　　　他激动的指着自己的脑袋，一步步的朝着我逼过来。

　　　　“站住！你信不信我崩了你！”

　　　　我见他这幅样子倒真有些慌，实际上，我还真不敢开枪，我要是打死他，别的不说，兄弟的前途就完了。即便他真的有嫌疑，我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也绝对不可能这样随便的草菅人命。兄弟我书读的少，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我掏枪也就是想吓吓他。说老实话，也亏得那时候信息闭塞，加上狗家秤民风淳朴，没有人上访告我，要是搁现在，就冲着我对着群众拔枪这一点，我这身警服就得直接给给扒了。说起来还是那时年轻不懂事啊。

　　　　“来呀！你打呀，往这打，打呀！你个小兔崽子，你今天不打死我，你就不是人养的！”

　　　　老头气势汹汹的指着自己脑袋，毫不畏惧的朝着我逼上来。他似乎是吃定了我不敢开枪。

　　　　砰！

　　　　老头愕然的停住了脚步，他并没有想到我真的会开枪。当然，我这枪口上抬了三寸。打这枪我真的是冒了风险，虽然最近有练习，但兄弟我的枪法还停留在指胳膊打大腿的阶段，所以我这枪口上抬的把戏指不定就假戏真做了。

　　　　开完这一枪确定老头没有倒在血泊里，我那普通乱跳的小心肝才稍稍回复平静。只能说那时的我太年轻，太冲动，太浮躁，太不懂事……

　　　　“你，你真的敢？！”老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袭警在先，我这是正当防卫！”我义正言辞的给自己找理由。

　　　　“你这个满嘴呃屎的小兔崽子，好你有种，那你打我呀！打死我算你有本事！不然今天没完！”老头站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并不服气，不过没有再往前踏一步。

　　　　我知道我这一枪已经吓住了他，遂用冠冕堂皇的语调说道，“你别这么激动，啊（第二声），我不过就是对案情做了个假设而已，假设懂不？我这不是在调查么？你要相信政府，相信党……”

　　　　“放你娘的狗屁！******就你这坨****也能代表政府？！”

　　　　老头虽然不敢上前，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我也没辙，只能挎着枪远远的站着和他对峙，其实我倒不是真的就认定他是凶手，只不过这老头一开始对我就爱理不理的，一点面子都没给我。想想在下塘村，那帮村民虽然狡猾，但至少还对我恭恭敬敬的，我好歹也是人民警察不是。

　　　　有句话怎么说的？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你不能不尊重我的职业！所以兄弟我也就顺口说了两句风凉话杀杀他的锐气，没成想这老头脾气居然这么暴躁。现在我还真有点骑虎难下。此刻学校门口已经围了一群听到枪响过来看热闹的小学生。此刻我有些焦急，这么对峙下去对我很不利，一个会在镇上搞坏我的名声，另一个是这群小学生万一都是好奇宝宝围住我就麻烦了，我真的很怕枪走火伤了小孩，但是现在的情况我又不能服软把枪收了。

　　　　“老范！老范！这是怎么了啊？”

　　　　只见一个穿西装的儒雅中年人也听到枪声从学校里面满脸焦急的小跑出来。

　　　　老头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哼了一声，继续瞪着我。

　　　　那个中年人见了我就连忙焦急的问，“警察同志？什么事？快、快把枪收起来”

　　　　救场的终于来了，我立刻就坡下驴，把盒子炮收了，摆出一副人民公仆的正直姿态，一脸正义的问道，“你――是那位？”

　　　　“我是这所学校的校长，我叫艾丰平，警察同志这是怎么了？”

　　　　“哦，我来这里办案，你们这位老范同志非但不配合，百般阻挠，而且还袭警――”我冠冕堂皇的构陷道，我其实也知道自己随便开枪是犯错误的，所以必须得先把袭警的罪名落实到这个老范头上，这样万一上面追究起来，我也有话说。再说我也不是胡诌，这老范确实用砖头拽我来着。

　　　　“放你妈的屁！”

　　　　我话音未落，老范抄起鞋底子就朝我抽来。

　　　　“老范！！”艾校长连忙挡住，一边对我赔笑道，“都是误会，误会，老范就是这个脾气，您别介意，别介意”

　　　　“怎，怎么着？！你还要袭警？！”见有人帮忙挡驾，我威风凛凛的挑衅道（那时的我刚走上工作岗位，年轻人嘛，年轻气盛也好，无赖癫狂也罢，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揍你怎么样？我揍死你个狗崽子！”老范骂骂咧咧的对着我的方向的空气踢打着，被闻声跟来的其他教职员工给架走了。

　　　　“来来来，警察同志，有什么事跟我去办公室说，走，走”

　　　　艾校长连忙揽住我，把我往校门里拉。

　　　　我得了便宜也不再和范老头纠缠，大摇大摆的跟着艾校长去他办公室。啊呀，这做人民公仆的感觉真是好呀。

　　　　“警察同志，您来我们学校是要查什么案子？我能帮得上忙吗？”

　　　　艾校长给我倒了一杯水，很有礼节的问道。

　　　　“哦，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打着官腔拖长音的问道，说着一边把照片递上去，一边仔细的端详面前的这位艾校长，这位校长大概40出头，相貌英俊，谈吐文雅，而且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极其儒雅的高档气质，说实在的真的让没怎么上过学的兄弟我感到很是自惭形秽――到底是文化人。

　　　　要说这样的人最容易搞个婚外情什么的，简直是板上钉钉啊。说不定本案的受害者就是和他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勾当，然后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杀人灭口！我辛勤的揣摩着。说实话，当时的我看了谁都觉得像凶手，如果在坐的各位读者那一位曾经亲身参与过案子的侦破工作或者玩推理游戏玩得很投入就应该能理解我第一次侦破人命案子的心情。

　　　　“这是我们学校的英语老师，她叫刘静――不过这两天没来上班，怎么了？”

　　　　校长皱着眉看了一眼回答道。

　　　　本着放长线钓大鱼的方针，我打算先麻痹他，所以我换了恭敬的口气问道，“您最近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嗯……前天吧，出什么事了？小刘老师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小刘老师一向都遵纪守法，在我们这边对她的风评都是不错的”

　　　　看艾校长的态度，似乎是担心刘老师因为惹上什么官司被我们派出所抓起来了。

　　　　“哦，她死了，被人肢解，她的人头在下塘村被人发现”

　　　　我公事公办的说道，说着偷眼观察这个艾校长的表情。

　　　　“啊？死了？怎么会？怎么会？”

　　　　校长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吃惊，很惋惜。

　　　　装，你就继续装吧。我心里冷笑道，然后站起来面不改色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想询问学校的其他教职员工，麻烦您帮我安排下，”

　　　　学校里发生凶杀案是大事，校长不敢耽搁，立刻将我安排在学校的小礼堂里，然后安排了所有的教职员工来小礼堂接受我的询问。可能是为了避嫌，他自己没有陪在我旁边。

　　　　……

　　　　。。。
………………………………

16。第16章　英雄情报员曹晓丽女士

　　　　……

　　　　“啊呀，曹主任您好您好”我看见一位体态肥胖的中年妇女，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我为啥这么热情？因为这个曹主任是名人了。我前面询问的几个人几乎每个人都有提到她，说是从她嘴里知道刘老师遇害的消息，还有不少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基本上都是听曹主任说的。对于这么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士，我自然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景仰，为毛啥事你都知道的比别人早？

　　　　“您好您好！”曹主任很是享用的和我热络的握手。

　　　　“曹主任，刘老师的事您已经知道了吧？”我问道

　　　　“啊呀，说到这个小刘老师啊，我和你说……我们学校的张老师……金老师这个……秦老师那个……王老师的老婆……老范的侄子……我们学校清洁工李阿姨养的那条狗………………”

　　　　曹主任话很多，杂七杂八的给我提供了很多的讯息，不过基本上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多没什么用。不过对于曹主任这种事无巨细的认真态度我很欣赏，做咱们侦探工作的，就是应该事无巨细，不放过任何可疑的细节！

　　　　“嗯嗯嗯，您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非常感谢您的协助，”我耐心的听曹主任发表完冗长的潜伏工作报告，就准备欢送这位在情报战线上忘我奋斗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曹晓丽女士。

　　　　“还有件事”

　　　　曹主任突然压低声音左右看看，神秘道。

　　　　“啥事？”

　　　　我也配合的压低声音问。

　　　　“我告诉你，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曹主任敷着我耳边小声说道

　　　　“曹大姐，您放心，放心”

　　　　我也压低了声音把耳朵凑了上去。

　　　　“这个小刘老师和艾老师……”

　　　　曹主任在我耳边唧唧歪歪的嚼了半天舌根，

　　　　“你是说她和艾校长有私情？”

　　　　我对曹晓丽的语言表达能力深表钦佩，简单一句话的事情，她能够东拉西扯，旁征博引，上至三皇五帝，下至黎民苍生、西门庆、潘金莲，唧唧歪歪的引用一堆，然后摆事实讲道理，顾左右而言他，但还就能让你听懂她在说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曹主任对我挤了挤眼睛，我从她脸上看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畅快表情。其实关于刘老师和校长的暧l昧关系，前面询问的几个人也都或多或少的提到过。在这个校园里，这似乎是一个众人皆知的秘密。

　　　　……

　　　　“张老师，听曹老师说您和刘老师是恋爱关系？”

　　　　我翻着案卷，一边记录，有意无意的问道。

　　　　“呵呵，也谈不上是恋爱，我单相思而已”张老师有些尴尬的捋了捋头发。

　　　　我抬眼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位张文斌老师，长得还算得上是仪表堂堂，但如果放在校长面前就明显是差了一个档次。我因此想到一种可能，张老师暗恋刘老师，但是刘老师却选择了艾校长这位权力、外貌和经济能力都甩他几条街的有妇之夫，这位张文斌老师恼羞成怒，杀人分尸！

　　　　我随意的对面前的张老师问道。“你知不知道她死了？”

　　　　“哦哦，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听曹主任说了，唉，其实我ting惋惜的，你说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这样没了呢？”张文斌叹息道。

　　　　“你恨她吗？”我突然问道。

　　　　“诶？！”张老师似乎是很诧异，“我，我为什么要恨她？”

　　　　“她拒绝了你的感情”

　　　　我针锋相对的提出。

　　　　“这，这我承认我是向她表白过，她确实拒绝了我，但是我发誓，我从没有恨过她，我只是恨自己没用！”

　　　　张文斌紧张起来，他意识到我在怀疑他，接着说道，“我为什么杀她？杀了她对我有什么好处？天底下女人多的是，我不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杀人！”

　　　　显然张文斌老师有些激动起来。

　　　　“呵呵，我没有说你杀人，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每个人都有嫌疑，每个人都需要作笔录的嘛，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冤枉好人地”经过老范的事，我意识到如果劈头盖脸的随便说人家有嫌疑，很可能会遭到暴力抗法，所以我用尽量和善的语气给他解释道。

　　　　“哦哦，警察同志，您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杀人的，我看见血就晕……”

　　　　张文斌继续絮絮叨叨的在那里为自己表达清白。

　　　　“嗯嗯嗯，我信，我信，你放心，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你先回去吧，叫下一位”我一边敷衍道，一边心里暗自想，信你就怪了。

　　　　……

　　　　整个学校的所有教职员工问了一圈，大体上对新调来的小刘老师都不是太熟，但是十个人里九个对我提到了刘老师和艾校长之间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那种那种――反正就是无法言表就是了……

　　　　好吧，经此一役，我大概做出如下两个分析，

　　　　一、刘静老师和艾丰平校长之间存在着苟且之事，他们之间因某件事情发生了严重的矛盾，具体事情可能是被艾校长搞大了肚子――这一点因未找到死者躯干，因此暂时还没法下结论，但我认为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然后，艾校长就痛下杀手弄死了刘静老师――也可能是失手推搡造成刘老师的意外死亡，然后他一个人，或者伙同传达室那个凶残的老范两人一起将刘老师残忍的分尸，然后将头颅抛到了下塘村附近，身体其他部分不明。

　　　　至此，艾丰平校长，有重大作案嫌疑！范长江――即学校传达室的老范，有协助杀人或者分尸嫌疑，此人如此凶残，而且看起来他和校长之间关系不浅，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提到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