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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石传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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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脸严肃地说道。
“教给我?”冬候羽失声惊呼道,心里紧张又兴奋。
“没错!”森木盏调高了声音,朝着冬候羽走了过来。
“为什么?”冬候羽问道。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成为最强大的游侠,是吗?”森木盏反问道。
一直以来,冬候羽都想成为一个强者,因为只有强者才能保护住他想保护的东西。如果说加入游侠兄弟会是冬候羽的梦想,那么成为最强的游侠无疑是冬候羽的终极梦想。既然森大师如此问道,当着他和三灵猴的面,冬候羽自然不会谦虚地掩饰自己的雄心。
冬候羽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是的。”
“既然你想成为最强的游侠,那就必须先战胜我。因为,我也曾是一个游侠,而且是最厉害的那个。”森木盏得意地笑着说,
森木盏森木盏的话如雷贯耳,冬候羽不禁睁大了双眼,重新审视着面前的森木盏,审视着这个如同迷雾般的老头。
最厉害的那个游侠……那不就是……游侠兄弟会的领袖……游侠之王吗?想到这个,冬候羽不禁后脑一凉,脑门上只发出冷汗。
“你难道是游侠之……”
“你无须知道其他的。”森大师打断了冬候羽的话,严肃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老师,你要接受我的指导,学习驭气之道!”
“你是说拜你为师?”冬候羽还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师从垂云大陆头号通缉犯的门下,他不禁惊喜地问道。
森木盏微微点了点头,肯定了冬候羽的疑虑。他微微眯起眼睛,等待着冬候羽的答案。
思过半矣,冬候羽嘴角微微一扬,笑着说道:“行,拜就拜了,又有何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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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试炼第一道驭气
上风屋的地底下隐藏着的,是一个庞大的地下城。那里隐秘而又沉寂,晶莹剔透的水珠儿不断地从上方的水潭渗透下来,它们顺着圆形穹顶流淌下来,最后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下城的石板上,就像一群好动的孩子。
地下城的四周用石柱撑起了整个穹顶,看上去蔚为壮观。最中间是一个巨大的青色圆形磐石,它比石板地还要凸出许多,上面刻着一些白色符文,难以辨识。
值得一提的是,这座地下城的石壁上,通体都散发着微微的蓝光,身临其中,如同处在深海一般。
森大师只带了冬候羽进到地下城。灵行者此时正在上风屋顶上静静地打坐,一边警戒放哨,一边修身养性。当然,准确点说是在屋顶上晒太阳,这是猴子与生俱来的天性,即使他变成幻行者,也难以改变。
一老一少来到了地下城中央那块青磐石上。冬候羽感觉到脚底下的气流在沿着顺时针不断地涌动,而头顶的气流则沿着逆时针旋转,它们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站在其中,还是能清楚地感触到它们散发的力量。
“这里是下风屋,也是你进行第一道驭气试炼的地方。”森木盏拿着竹杖,指着地下城的四周,对身边的冬候羽说道。
冬候羽还沉浸在对下风屋的无限好奇当中,无法自拔,只是随意应付着哦了一声。
只见森木盏挥着竹杖,朝着冬候羽的脑袋上便是一记敲打,大师地严肃地说道:“听着,接下来你要开始进行驭气之道的第一道试炼――悟气,你要静下心来,感受气脉,气形,气动,气息。”
“就这些?”冬候羽有点不满足地问道。
“是的,不过这需要时间,少则一月半月的,多则三年五载,全凭你的悟性。练成第一道驭气后,你就可以掌控百米之内的气之力,届时,百米之内的气都将会是你的力量,在你所处的百米之内你将无所不能。”
“那我要怎么才能感悟到气脉、气形、气息……”冬候羽斜着脑袋不解地问道。
“当你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的时候,当你认为他们不是隐形的、是活着的、是动着的,到那时候,你自然就能感悟到他们了。”大师说这话的时候,神采奕奕,仿佛就像和他所说的那些气有着深厚的感情一样。
“那你又怎么才能知道我感悟到他们了。”
森大师微微笑道:“嘿嘿嘿……亏你小子还有点机灵,这个问题问得好。”
他走到磐石的中央,站定下来,挥着竹杖,指向空中问道:“看到我周围是什么了吗?”
冬候羽双臂抱在胸前,皱着眉头思索许久,怀疑着答道:“气?”
“没错,气。”森木盏深深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不仅能感知到它们,我还能驾驭它们。如果你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我就能通过它们知道这一点。”
“所以……它们会向你汇报我的进展,就像潜伏在我身边的间谍一样?”冬候羽突然觉得*这两个字和自己永远说再见了。
“不,它们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它们仅仅只是一种力量而已。当你试着感悟这股力量时,我就能透过这股力量够察觉到你的动静。我会用自己的气场来教导你,指引你,如何去打开驭气之道。你打开的驭气之道越多,我就能用越远的距离,来通过自己的气场引导你更近一步。”
森木盏说着便将手里的青竹杖抛在了空中,竹杖达到至高点后,迅速下落。突然,它像被定身了一样,停悬在了半空当中。只见森木盏右手伸向胸前,手掌摊开着,一团模糊不清的白气从他的掌心里袅袅升起,那团气如同幽灵般禁锢住青竹杖,让它动弹不得。
虽然之前早已对森木盏的这种“魔力”有所领略,但是近距离看着他施展驭气之力,冬候羽还是为之眼界大开。
“你看到的,或许是一团气体。实则,它们是我力量的化身。”森木盏一边笑着说道,一边还用欣赏的眼光看着那团白气,就像在欣赏着自己的佳作一样。
“但是,我在使用隐风斩的时候,也可以触碰到这种力量,那又是为什么。”冬候羽若有所思地问道。
“那不是驭气之力!”森木盏突然将空中的竹杖吸进自己的手掌中,厉声说道。“那只是蛮力,是你硬将它们据为己有的。长此下去,两种力量必定会不相融合。最后的结局你知道是什么吗?”
森木盏的表情突然由阴转晴,让冬候羽有点束手无措,他愣在原地,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两股力力量一旦相背而驰,它们会把你从一个完人瞬间撕成肉泥。所谓的驭气之道,就是让你的控制力和气的力量相辅相成,融为一体,那样,你在这条道上才能善终。”
大师虽然情绪激动,但却字字如针,针针见血,听得冬候羽直冒冷汗。冬候羽渐渐察觉到,自从森大师告诉自己,他和冬侯蓝城对自己的精心计划之后,森大师就渐渐变得严厉起来了,仿佛和曾经那个温和易处的时光爷爷判若两人了。
“我想起来了,好像每次使出隐风斩之后,我都会感觉到非常的疲劳。”冬候羽恍然大悟道。
“哼,幸亏你遇到了我,要不然,你早被战士塔的那些****长老教成肉泥了。”森木盏得意地笑道,还顺带着鞭挞一遍战士塔。
听过这话,冬候羽的心中瞬间有一种将森木盏鞭尸一万遍的冲动,这个老家伙简直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怪老头子。
如果你是兹傩的话,我一定把你那张老脸割成稀巴烂泥,看你还敢再诅咒我……冬候羽心中暗自想到。既然现实中做不到欺负这个老头子,脑子里将他糟蹋一下也是很满足的了。
“我走了,你慢慢在这里待着吧,下风屋的西角有厕所,这里没有床,你困了可以睡在脚下的石头上。”森木盏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往下风屋出口通道走去。
当走下中央磐石之后,他又转过身来说道:“时时刻刻,你都要努力感悟气的存在。我在气之力的另一边,等着你。”
说完,大师闭上眼睛,深深地朝着空中猛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就要离去。
冬候羽清晰地感觉到,当森木盏走下磐石时,方才脚底和头顶的那两股反向气流也消失了,简直就像难测的鬼神一样。
突然,冬候羽想到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题……
“哎喂,我怎么吃饭啊,你总不能让我饿死在这里面吧。”机智的冬候羽及时喊道。
“韶云姑娘已经回来了,她负责送饭过来,饭会放在石门缝隙下,你自行食用。”森大师说这话时,已经在冬候羽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听到韶云回来的消息,冬候羽心里暗自窃喜了起来。但是,当听到他在这里的进食都要韶云负责时,冬候羽的心瞬间凉下去了半截。
他看着森大师消失的地方,苦笑着说道:“哎……你是认真的吗,为什么又是韶云做的饭?”
冬候羽先是饶有兴趣地考察了一下下风屋,他原本对上风屋兴趣极大,但是森木盏在场时,他并不敢肆无忌惮地观看人家的居所。可是现在,整个下风屋就只有他一人,在冬候羽心里,自己俨然就是这座地下城的主人。
他时而蹦上跳下,时而俯身细看,折腾了半天下来,最后断定这座所谓的下风屋就是个大石洞,虽然宏伟,但是却简陋的像个监狱。
最终,冬候羽回到了磐石之上,静静地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地开始了驭气之道的第一道试炼――悟气。
起先,冬候羽想利用自己的平静的呼吸去感受气的存在,但最后,他却用一个响亮的喷嚏结束了这一试验。
后来,他闭上眼睛,气定神闲,用手触摸着空中的气。结果,一只顺着银丝下垂的蜘蛛,把游侠吓了个魂飞魄散,不过幸好韶云・水语不在,不然她又要笑话一下这个“胆小”的游侠了。
接下来的很多天里,年轻的游侠都在尝试各种方式来感悟着气,以求和森大师的力量握手,但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当然,冬候羽每天都能“如愿”吃到韶云・水语的“美食”,不出所料的是,韶云的美食依旧让冬候羽永生难忘。
失败一次次地堆积着,挫败感和幽闭孤独的环境也让冬候羽渐生焦虑。
直到第十七天的时候,情况发生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
………………………………
第28章 荆棘气
虽然已经过了第十七天了,但是在这永无天日的下风屋里,冬候羽压根感受不到日月生辉、昼夜交替的变化,所以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在上风屋里度过了多久。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悟气、吃饭、睡觉这几件事情,枯燥而又无趣。
下风屋里渐趋寒冷,那也许是地上的天气变冷的缘故。穹顶上的那些水珠儿也结成了冰柱,倒悬在穹顶上面,让原就一片淡蓝的下风屋变成了一座水晶宫殿。
森木盏大师并未告诉冬候羽感悟到“气”的妙法,在这半月多的时间里游侠不得不自己摸索,他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用嗅觉、触觉、视觉、听觉竭尽全力去感知周围的“气”……但是都难以奏效。即使他偶尔能感觉到气的存在,但是依旧难以通过“气”和森大师取得沟通,这就意味着他的“悟气”又多了一次失败。
这天,冬候羽在吃过饭之后,决定重新再尝试一次“悟气”,他抛弃了以往试过的所有方法,他忘掉了自己能够隐风的本领,他让自己重回起点,他想追根溯源,用另外一种方法来感悟到气——他要用自己的神识来感悟空中的一切。
冬候羽把韶云送给他的冬衣脱了下来,只留着下面的薄衫,任凭那刺骨的寒气侵入自己的身体。孤儿剑也被他放在离磐石很远的角落里,他是怕孤儿剑的杀气影响到自己的神识。
此时,冬候羽有了无拘无束的感觉,仿佛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触碰到气,那是寒冷的气,虽然他依旧不能通过森木盏所说的“气之力”联系到大师,但是,这种感觉比之先前,已经大有不同。
冬候羽来到了磐石上面,他将自己摆成个“大”字,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磐石上面。但是,那块磐石的冰冷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寒冷如同针毡一样垫在冬候羽的背下,那种切肤之痛,让冬候羽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撕扯掉了一样。
冬候羽紧咬着牙齿,牙齿摩擦的声音在平静的下风屋里形成了回音,荡来荡去。冬候羽享受着痛苦在全身蔓延开来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融进了这块寒石一样。
渐渐地,他适应了那刺痛般的冰冷,而痛苦也似乎在慢慢地变弱。此时,冬候羽感到自己的神智却无比的清醒,甚至是一种超脱……
年轻的游侠舒缓地呼吸着,静静地思考着,渐渐地,他陷入了冥想……
冬候羽步入了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荆棘丛生的地方,杂乱的荆棘在野蛮地生长着,尖刺就像锋利的匕首一样。它们纠缠在一起,朝着同一个地方蔓延而去。
冬候羽当然见过荆棘,如果说它们只是荆棘的话,那一点儿也什么值得好奇的。但是,冬候羽跨入这个世界的第一步,就已经被眼前的荆棘林震惊了,它们并不是绿色植物,而是幽清的气组成的荆棘,它们看似温和,实则锋芒毕露,它们看似飘渺虚无,实则根须有序。
年轻的游侠试图用手触摸这片诡异的世界,但是却被荆棘刺的钻心般疼痛,他急忙将手收回,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些温柔而又恶毒的荆棘气。
“该死的,气也能这么毒辣么?”冬候羽抱着被刺痛的手,大倒苦水。
他决定顺着荆棘蔓延的方向走去,看看它们汇聚在一起的终点是什么样子。但是,当他迈出去一步的时候,一条荆棘就像蛇一样迅速缠绕上了他的身体,那些若隐若现的刺则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冬候羽不禁痛苦地大声吼叫了出来。伤口处,鲜血顺着身体流淌了下来,让这一切显得那么的真实。
冬候羽想挣脱身上的这条荆棘,但是,他挣脱的越是强烈,疼痛就越加深刻,他痛苦的声音也就越加恕U獾谷枚蛴鹣肫鹆嗽谡绞克煌匕衔鞯幕鸱ㄊ跽勰ス母°辣牵蛐恚衷诘纳舯鹊笔钡母°辣陌Ш炕挂易场
冬候羽是那种固执的像石头一样的人,他的内心里从来就没有惧怕过什么,因为他自小在孤独的环境里长大,环境历练了他,让他一直都坚信自己就是最强的存在。他有一颗虽千万人而吾往矣的决心,也有一颗为了成功而努力到死的狠心,坚强的性格让他成为了一个极其独特的人,这或许也会让他成为一个极其特殊的游侠。
他想去荆棘的终点一探究竟,他想弄明白这些气为什么会成为荆棘,而荆棘为何都朝着同一个地方蔓延生长。既然,他想去,那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的脚步,更没有什么能够泯灭他的决心。
他撕扯掉了缠在身上的那条荆棘,尽管痛彻心扉,尽管血迹斑斑,但还是咬着牙将身上的束缚挣脱掉了……他继续往前走去,但是每当扯掉一条荆棘气条,就有另一条迅速缠绕上来。他的每一步,不仅仅是举步维艰,而是与痛苦在做着殊死搏斗。
“哼……要么……你们把我弄死……要么……我会把你们一个个连根拔掉!”冬候羽一边往前挣扎着,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但是……最终,你们都会……被我给斩尽杀绝……”他冷笑着说道,丝毫也不退却。
冬候羽一刻也没有停歇地往前挣扎着,他已经衣衫褴褛,浑身是伤,但是他却体会不到太多的疼痛,因为必胜的信念已经占领了他的大脑。
就这样,怒吼着,哀嚎着,他一点点地往前蠕动着。一米、十米、百米、他走出的距离越来越长,身后的荆棘气被他毁的一片狼藉,那些原本清透的荆棘气上已经沾满了冬候羽的血迹。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尽管冬候羽不曾知晓,但是外面已经又过去了十天了。十天以来,他竟然一刻也没有停歇过。韶云·水语不断地送来食物,交由森木盏转送到下风屋石门的缝隙下面,食物越堆越多,竟然也没有一个被吃掉。
不过,森木盏仿佛并不担心冬候羽被饿着,他的心里似乎变得高兴而又激动起来,这从他那张笑逐颜开的老脸上就能看得出来。
冬候羽依旧在向前挺进,荆棘气聚拢的地方,也越来越清晰可见,那是一个巨大的气旋场,就像那天磐石上的气旋一样,下面的逆时针旋转,上面的顺时针旋转……
冬候羽趴在地上挣扎着前进,他的身体各处都已经被撕扯的皮开肉绽。疼痛再次感染全身,它们和荆棘拧在一起,不断地阻拦着冬候羽的前进。
“你们就这么点能耐吗,有本事勒住我的喉咙,掏出我的心脏让我死在这里啊,这样我兴许才能停止下来。”冬候羽的声音变得恐怖至极。
悲剧的是,这些荆棘气就像能听懂人话一样,冬候羽话音刚落,它们便准确无误地勒住了冬候羽的喉咙,也有的则刺向了冬候羽的心脏。
窒息和心脏的疼痛几乎让冬候羽爆炸开来,他想努力地挣脱掉束缚,但是脖子里的荆棘越来越紧,越来越痛……最终,他疲劳地倒下了,他往前栽了下去,轰地一声!倒在了荆棘丛中,也倒在了他的血泊当中。
难道我就这么放弃了吗?
我还不知道父亲究竟在躲避着什么……
我还没有练就驭气之道……
我还没有达成叔叔的愿望,成为最强的游侠……
韶云肯定还会说我是一个胆小的游侠……
他们说的那个灾祸又是什么……
冬候羽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这些遗憾,这些足以让他痛苦终身的遗憾……
他抽搐着全身,攥紧拳头,忍着疼痛,忍着窒息,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狂妄地怒吼着,将身上的荆棘气撕扯下来,任由血滴在空中飘飞。
他拖着血迹斑斑的脚步,站到了气旋场的中央。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但是,清醒的神智却感悟到了气的存在,它们纷纷依附在他的身边,就像一群被驯服了的野马……
“哈哈哈哈……”一个老人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虽然冬候羽已经疲劳至极,但是他还是辨识出了那是森大师的笑声。
“太了不起了,你打开了第一道驭气,我甚至感到你的力量在不断地触碰着驭气第二道。从此以后,近百米的气之力都将唯你马首是瞻。”森木盏惊喜万分地说道。
冬候羽已经迷迷糊糊地听不清森大师在说什么,他摇摆着站立不定,
。。。
………………………………
第29章 五皇帝的魇
甲魁城处在暴怒高原之上,从甲魁城外五百多米外的岩崖山顶上望去,这座上了岁数的城市,看着就像是个老掉牙的古董。神庙和武僧校场像是被埋在历史灰尘里的瓦罐陶瓷,满是腐朽斑驳的古老遗迹。
两座齐墙高的武僧巨石像被当做是甲魁城门的门柱,石像是武僧联盟曾经的两位传奇掌门人,他们手中的禅棍交叉而过,象征着这座城市团结而排外的精神特质。甲魁城门外那条悠长的土路,
此时,甲魁城外的那条路上,只有几个长袍子的身影,他们有的荡着马信步闲庭地进入甲魁城,有的则在路上虔诚地祈祷着禅神,用自己的信仰之心铺成了一条通往圣城的路。
甲魁城东南面的岩崖山顶原本是一片完整的平原,沧海桑田的地质裂变,让它的一部分渐渐下沉,成为了甲魁城所在的那块盆地。没有下沉的,则成为了现在奇异的岩崖山群景象。
浮沱纪元951年冬,十二月的第五天,五皇帝黎东的皇驾抵达了甲魁城外,皇驾的驻地就建在甲魁城东南面的岩崖山顶之上,在这里可以更好地观察甲魁城的动向。巨大的浮沱帝国虎斑旗,在夹杂着雪霜的寒风中,漫卷飞扬,在这一片荒凉的山崖中,显得那么的扎眼。
与武僧联盟掌门周昊行者斡旋了接近一整个秋季的使臣,在日暮时分,带着先前拜访甲魁城的礼兵,回到了皇帝皇驾的驻地。他向自己的主子如实禀报了周昊掌门的态度……掌门人坚持认为,只有禅神信徒才能在洗灵火坛进行火化,而信奉海母图腾的浮沱皇帝只有改信禅神,才能让他进入甲魁,了却心结。
这个消息让远道而来的大陆联盟首领陷入了两难之地,背叛海母对他来说是一件艰难至极的事情,某种程度上,背叛了海母,就如同背叛了他的帝国和同胞,这对一个深爱着自己帝国的皇帝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打击。
浮沱帝国的和风平原和旭日平原都滨临旭日海,所以,大部分浮沱人都信奉着海母图腾,他们将自己视为海母之子。浮沱人认为,海母给了他们初升的太阳,海母赐予了他们享用不尽的食物,海母之心“宽恕河”给他们带来了源源不断的饮水,甚至说海母赐予了他们生命都不为过。
浮沱国的皇帝,每年都会在第一次涨潮的时候,带着所有的帝国成员,在晨曦湾的码头上祭祀海母,以此来祈求帝国的风调雨顺。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在自己的神灵和西疆高原上的某个神灵之间,选择其中的一个。而让黎东痛苦不堪的是,不管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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