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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石传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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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们发现,此时于他们鏖战的浮沱兵似乎要比当初攻击甲魁城的浮沱兵弱上许多,武僧兄弟们几乎毫不费力就能将三五个浮沱兵结果在地。
武僧们用平日里练习的那些武僧战技,横扫束劈,躲闪腾挪,战阵合击,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就将浮沱兵一一撂倒。浮沱兵们曾经取笑过的禅珠,此时被武僧们勒在他们的脖子上令他们喘不过气来。而那看似不堪一击的禅棍,却又像是一把重型兵器,把浮沱兵们打的头破血流、内脏具裂,苦不堪言。
几千身着银色盔甲的浮沱兵们就像是海水一般涌动了上来,而武僧兄弟们则像是从容不迫的弄潮儿,纵使它有惊涛骇浪,也能够在风口浪尖嬉戏玩耍。浮沱兵叫嚣着冲杀上来,然后却被武僧一闷棍敲倒在地,昏厥过去。有的则直接被禅棍击碎了喉结,脆弱的生命瞬间便在此终结。最惨的莫过于被武僧击伤关节的浮沱兵,他们近乎瘫痪了一样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武僧们在蹂躏自己的战友们,自己却无能为力,恐怕他们这辈子都不能再上阵作战了。
有什么能够比自己的自大和傲慢被别人拆穿后更丢人的呢?浮沱兵们此时就像是一个被扒去所有衣物的贵族,被捆绑起来游街示众的一样,刚才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此时却如同阶下之囚般惭愧的抬不起头来。面对武僧兄弟们的强势打压,浮沱兵们且战且退,待杀了大概两个小时后,三千多的浮沱兵已经所剩无几了。
深渊河岸,两军对垒,败倒的银色浮沱兵们却已经铺满了深渊城前的那一片土地。剩下的浮沱兵们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恐惧的是他们的敌人竟然如此地强大,强大到仅是一百多人就把他们三千人杀的片甲不留。无奈的是,他们此时身后已经是深渊河流,他们已经退无可退。
对手给他们留下的出路似乎一目了然,那就是倒在他们面前的几千战友一样的下场,他们可能再也无法离开这片土地了。身后的深渊河水正悄无声息地流淌着,偶尔有鱼儿一跃而出,想要看看河岸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武僧们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浮沱士兵,而浮沱兵则尽量躲避着武僧们的眼神。
“你们回去吧,告诉你们的罗罗巫元帅,他在甲魁城里滥杀无辜,把死者的头颅插在木枪上的罪行,终于一天会得到报应的。”打头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武僧站了出来,冲着剩下来的几百浮沱兵说到。
不知道是被武僧粗重的口音给吓到了,亦或是他们还停留在惨白的阴影当中,浮沱士兵竟然吓的无人敢回应,只是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着。
这场战争正如三灵掌门预言的那样,很快便结束了。浮沱兵的攻城器材并没有发挥上任何作用,而他们的步兵却又不堪一击。被武僧们放了一条生路的浮沱兵们偃旗息鼓,悻悻离开。
茂林当中,罗罗巫正站在一处阴暗的地方,静静地观察着远方的动静。看着失落的许·丹泽氏率领着他的败军朝这里赶来,罗罗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看来在西疆瑟斯战场上,再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话语权了。军队就是这样,如果不能率领军队取得胜利,哪怕你有再高贵的地位,也不可能在军中站稳脚跟。
罗罗巫虽说没能拿下深渊城,但是此前他已经攻陷甲魁城,替浮沱皇帝填毁了“洗灵火坛”,在军中的地位可谓是节节攀升。此时的丹泽氏不仅仅在先遣军团中颜面扫地,就连在自己的增援军团里失去了他本该有的威信。
名头不小的许·丹泽氏本想着要给罗罗巫一个下马威,压一压这老匹夫的势头,没想到却中了罗罗巫对自己设下的圈套,只是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是罗罗巫的圈套。
“丹泽氏将军……战况咋样啊,深渊城好打吗?”罗罗巫一边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边酝酿着自己见到打了败仗的丹泽氏后,应该要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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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北伐
许・丹泽氏极度失落地回到了营地。战争开始前的那两个不眠之夜里,辗转反侧在床榻上的他,也曾预料到过自己打败仗的可能性。但是,丹泽氏从未想到自己竟然败得如此快速而又彻底。
而令丹泽氏更为苦恼的是,此时他到底该如何面对见证自己夸下海口的那个人――罗罗巫。
为了避开罗罗巫,丹泽氏不得不选择饶道回营。丹泽氏是个把自己的颜面看的很高的人,他虽然输了战争,但是坚决不会在罗罗巫面前输了颜面。
回到营地的时候已接近傍晚,他将身上坚硬的战甲甩到了一边,然后重重地睡了过去,自从他答应要攻打深渊城以来,还没能好好地睡上一觉呢。
“将军!罗罗巫元帅有请!”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个部下仓促的声音将丹泽氏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坐起身来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幕,丹泽氏又疑惑又好气地问道:“现在?”
他的部下面露苦色地点了点头,似乎预示着丹泽氏此行凶多吉少。
“他罗罗巫想处置我的罪行,也急于这一星半点的时间吧。”丹泽氏气愤地说道,“走!要杀要剐随他罗罗巫的便,头掉了不就是碗口大一块疤吗!”丹泽氏突然站起身来,拿上了长剑,阔步走出了大帐。
丹泽氏带了七八个将领,还有近五十个卫兵和自己一同前往罗罗巫的营地。一路上穿过罗罗巫的营地,丹泽氏察觉到罗罗巫的军队似乎处于待命状态,这不禁让他的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说罗罗巫要准备亲自攻打深渊城了?可是他为什么非要等在这个时候呢,难不成就是为了看我出丑的?丹泽氏越想越觉得气愤。
他进入罗罗巫营地的腹地之时,正好路过罗罗巫休息的那个大帐,大帐里此时点着蜡烛,隔着大帐的窗页,丹泽氏又一次看到了被罗罗巫金屋藏娇的那个女人的影子。他停下了脚步,幽幽地望着窗内。
“知道这女人是谁吗?”丹泽氏对身后的部下问到。他先前虽然冒失地闯入帐内,见了这个女人,却不曾知晓这女人的来历。
“据说是罗罗巫元帅从甲魁城里收获到的,但不知道为何,这女人竟然死心塌地的跟着罗罗巫,而罗罗巫也是不离不弃地将她从甲魁城带到了这里。”部下回答说。
“哼……好你个罗罗巫,竟敢在军营里私自享受美色。”丹泽氏嗤笑了一声说到,他似乎已经找到了应对罗罗巫盾牌。
走进罗罗巫的元帅帐内,丹泽氏的心中不禁猛然一惊,此时的罗罗巫军帐里正挤满了他的各个将领,他们纷纷戎装上身,手持兵器,让大帐里的气氛显得沉闷而又充满杀气。而所有人都同时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一柄烙铁一样,在灼烧着他的身体。
丹泽氏沉默不语,他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坐了下来,他低着头故意躲避开那些寻衅的眼神,静静地等待着罗罗巫打破这沉默的局面。
过去了许久,罗罗巫突然大笑了起来,而罗罗巫的部下们也跟着粗鲁地笑了起来,丹泽氏虽然低着头,但是他知道他们这是在嘲笑自己呢。
“许・丹泽氏将军,这深渊城不好打吧?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根本来什么大不了的。”罗罗巫笑着说到,他不但没有怪罪丹泽氏,似乎还对丹泽氏吃败仗一事充满了同情和包容。
丹泽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的无言以对,他总是盘算着罗罗巫的下一步行动,但是却一而再地算错了罗罗巫的行动。这本该是一次罗罗巫借刀杀人的好机会,没想到罗罗巫竟然没有惩治自己,这让丹泽氏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对罗罗巫的感激。
“既然你此次打了败仗,增援军团的元气一定是大伤。攻打深渊城一事你也体会到了,不是我罗罗巫不愿意打,只是这深渊城着实难打的很。不仅有天堑之阻,更有武僧联盟协助守卫着,这可谓是固若金汤啊。”罗罗巫话锋一转,便是跳到了为自己解脱的道路上来了,“依我之见,我们应该放弃攻打深渊城,绕道北伐,先把一路上散落的小镇乡野都给掠夺一空了,然后再从北部进入西疆瑟斯。”
丹泽氏自知自己打了败仗,在这两军帐中已经暂时失去了所有的话语权,此时罗罗巫的话不像是建议,倒更像是他独断专权的命令。
“既然人们都当我是强盗之兵,那么我索性就再当一回强盗之兵。”罗罗巫继续说道,“丹泽氏将军,你的部队就跟着我们一起北上吧,一路上获得的战利品还能给你们填充补给。”
罗罗巫的盛情令丹泽氏难以拒绝,他不仅对自己战败的事情既往不咎,而且还答应帮助自己的军队填充补给,这不禁让丹泽氏喜出望外。他满口答应下了此事,之前的一切担忧和顾虑也在此时一扫而空了。
不过从此以后,他这个增援军团的将军或许就得听从先遣军团元帅的命令了,只不过在丹泽氏看来,这起码不是什么燃眉之急的事情。
第二天还没亮,早就准备妥当的罗罗巫大军便悄悄地开始撤离驻地,而丹泽氏剩余的军队则负责殿后。浮沱大军绕过深渊城几十里外的茂林地区,然后浩浩荡荡地朝着北方进发。他们身后扬起的尘埃,即使站在深渊城上面也能够看得到。
“他们撤退了!”深渊城墙上,一个武僧喜不形于色地对身边的三灵掌门说到。
幽幽地眺望着远方,三灵掌门却是高兴不起来,他苦涩地说到:“不,他们并没有撤退,他们只是去寻找更容易的突破口了。”
“起码深渊城里的人民可以松一口气了。”武僧兄弟释然地说到。
三灵猴沉默了下来,他远眺着浮沱兵远去的方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几个游侠联盟的人来到三灵猴的身边,说倒:“三灵掌门,既然深渊城的危难已经解除,那么我们也就此告别了。”
“你们要去哪儿?”一个武僧兄弟不禁问到。
游侠们相视而笑,说道:“浮沱兵们北上,北部的居民们肯定就要遭殃了,我们要去那里帮助他们。”
“现在离开是否为时尚早啊?”边上的另一个武僧兄弟同样疑惑地问道,“说不定,这是浮沱兵的调虎离山之计呢?”
“他们暂时不会再回来了……”沉默着的三灵猴突然开口。
众人纷纷望向了三灵掌门……
三灵猴转过身来,轻轻地拨动着手里的禅珠,对一个年长的武僧们说道:“高禅师弟,你带领五百武僧负责在此守卫深渊城,我和剩下的武僧兄弟们随游侠朋友们北上,继续和浮沱兵作战。”
“万一他们再打回来怎么办?”武僧高禅警惕地问道。
三灵再次望向了远方仓皇北上的浮沱人,说:“不会的,因为灾石传说已经成为现实,混沌的秩序下,他们也只是无头的苍蝇,而遭殃的只是无辜的人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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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贪婪的入侵者
千岛王国北部的疆域上,浮沱的入侵者南下的速度令人叹为观止,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北部的千岛国就已经被浮沱人占领。但是他们越到南边,前进的速度就越加缓慢了下来。
潮湿温热的千岛国让生活在平原上的浮沱人苦不堪言,他们当中有的身患疟疾,有的则出现了水疱疹。而越往南部,倔强彪悍的千岛人的抵抗就越加强烈,因为他们世代生活的根基在千岛国南部。
长途跋涉的浮沱人已经尽显疲态,而千岛人却是以逸待劳,利用家乡优势阻击来犯之敌。千岛人常年出海,不管是各领地王的士兵,还是普通百姓都惯用一种叫做“海叉”的武器。海叉原本是用来固定捕捉后的鱼儿的,但是千百年来的演化,这种原始的生产工具已经变成了军农两用的特殊工具了。
海叉至少有两根钢叉,一般渔民的海叉只是钢棍所制作。但是军用海叉却像是把阔剑从中分为两半的一样,叉刃如刀刃一样锋利,而中间倒勾着的叉刺设计则非常地歹毒,所以“海叉”往往也被叫做叉刀。
浮沱兵在遇到千岛人的叉刀时,吃了不少地苦头,因为当叉刀捅入他们身体的时候,叉刀中间的钩刺会把他们的内脏彻底毁坏,被叉刀所伤的浮沱兵近乎无一得以幸存。
千岛国的分地领主们各自占地为王,他们虽然不愿意屈从在千岛国王禾木上家的统治,但是他们更不愿意外敌入侵自己的领地。平日里各个大领主都是各自秋毫无犯,但是在抵御外敌的事情上,他们确实显得异常地团结。
千岛的每一大领主都有几千名家兵,他们都是雇佣兵,而且一部分都干过海盗的行当。大领主们供给他们钱财和食物,而他们则负责保护主人的利益。
一个细雨蒙蒙的日子,大概四十多个病怏怏的浮沱兵们越过一条小溪,来到了一个渔庄。渔庄并不算大,青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很快便和雾蒙蒙的空气融为一体,渔庄的周围密布着葱绿色的桑树和柳树林,让这里看上去像是与世隔绝的一样。
这一队浮沱兵已经饿了好几天的肚子了,有很多类似他们这样的队伍在乱战中和大部队走散,最后只能像乞丐一样在这片陌生的大地上游荡。率领大家的是一个叫做郎泰的士兵长,他看上去大抵一米八的身高,在队伍里算是中等身高,坚硬的山羊胡子被他扎成了小辫儿,看上去显得与众不同。
郎泰率领的这一队人大多都是从望海城里征来的新兵,和大部队走失已经超过七天了,干粮已经被他们吃的一干二净,从昨天到现在他们就再也没有进过食。
“弟兄们,你们饿吗?”郎泰对身后的士兵们说道,眼睛却是像狼一样贪婪地盯着远处的那个僻静的渔庄。
“我都快饿的想不起我爹我娘长啥样子了。”一个士兵苦中作乐地说到。
郎泰指了指前面的渔庄,说道:“你们看,这渔庄里还冒着炊烟,里面肯定有居民。我们闯进去,杀了千岛人,然后把他们的食物抢来充饥,你们说咋样。”
郎泰的建议立刻获得了士兵们的赞同,此时此刻,有什么能够比填饱独自更加令他们兴奋的事情呢。
浮沱人顺着渔庄外的鹅卵石路,静悄悄的寻进了庄内。渔庄的最边缘是几座破旧的房屋,许是被废弃的建筑,再往里面走便能看到渔庄当中的人了。
躲藏起来的郎泰定眼望去,几个千岛女人正各自抱着一篮子鱼在街道上走着,她们有说有笑,对庄外的一切都浑然不知。西面,三四个千岛男人正把一堆的渔网往马车上扯,一个渔夫不小心扯破了网子,顿时引来了其他人的臭骂和指责。
“这渔庄里的人并不多,但是我看食物却倒不少。他们都手无寸铁,你们就算是猪也能把他们给拱死。”士兵长郎泰说着便抽出了自己的“海洋之辉”刀,他给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潜伏到对面进行夹击,而他则带着另一部分人绕着庄子,往腹地深入。
一个男人正好从夹道中走出来,他手里拎着个木桶走的很急,当穿过拐角时,竟然跟郎泰撞了个满怀。看着一队士兵装扮的人,这千岛男人顿时就要大呼救命,可是声音才到嗓子眼儿处,郎泰的刀便以迅雷之速,划破了他的喉咙,然后他死死地倒在了一片血泊当中。
“走,杀他个措手不及!”郎泰话刚说完,便已经拎着刀冲杀了出去。
原本平静的渔庄突然间便陷入了一阵慌乱,女人们尖叫着扔下手里的竹篮,便慌不择路地四散逃命。而千岛的男人们则从四处跑了过来,他们拿着海叉,慌张地盯着闯入者。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渔民问到。
“来索取你们性命的人!”郎泰恶狠狠地说。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渔民显然是被敌人给吓到了,他颤抖着说:“你们……你们要什么都可以给你们,但是千万别杀我们。”
“呸!真踏马的给咱千岛人丢脸,小子,拿起手里的海叉跟他们拼了!”一个膀大腰圆的渔民愤怒地唾骂到,“我听说过他们,这些都是浮沱兵,都是娘娘腔,打起仗来连个娘们都不如!”
千岛人的辱骂彻底激怒了浮沱兵们,他们冲了上去,和这些渔民厮杀在了一块儿。郎泰是个老兵,他的钢刀就像是长了眼儿一样,尽往对手要命的地方劈砍,战斗还没进行多久,就已经有四个千岛人倒在了他的刀口下面。
而千岛男人也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他们像平日里捕鱼时做的那样,又稳又准地把海叉插进了敌人的心脏,那些没有战斗经验的浮沱兵本就饿着肚子,在凶悍的千岛人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一个年轻的千岛人趁着混乱一片的场面,疯狂地朝着渔庄南边跑了出去,两个浮沱兵则警觉地追了上去……
另一边的浮沱兵也在此时赶了过来,十来个千岛人腹背受敌,很快便被郎泰一众砍杀毙命。
逃跑的那个年轻人被浮沱兵追到了一个小湖处,他二话不说便跳进了小湖泊,朝着对面游了过去,而不习水性的浮沱兵只能望而心叹,败兴而归。
“追到了吗?”郎泰看着跑来的两个负责追赶逃跑者的浮沱兵,问到。
追逐逃跑者的一个士兵失落地骂道:“踏马的,他跳进了湖里游走了,我们这两个旱鸭子根本追不上他。”
郎泰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也罢,也罢。逃了就逃了。”脸色忽然一转,郎泰奸笑着说道:“不过今晚上他们的食物和他们的女人们可就都归我们喽!”
郎泰派出手下搜集了各家各户的食物,并且抓来了那些没来得及逃跑的千岛女人还有幼童。
夜晚,这个平静的渔庄里哀嚎声和哭泣声不断地响起,这些善良的千岛女人们为他们死去的男人们哭泣,为他们无辜被杀的孩子们哀嚎着。而浮沱兵猖狂又浪荡的笑声同样充斥在渔庄上空。
……
渔庄以南五十多里外的一处大寨中,那个逃跑的年轻人神情慌张地跪在蒌叶地大领主的厅堂里面,他的眼神中噙着泪水,同样充满恐惧。
“浮沱兵……三十多人,他们杀了整个庄上的……男丁,就我跑了出来,就我跑了出来……”他语无伦次地向禾水端大领主禀报到。
。。。
………………………………
第128章 大领主的惩戒
“有……有几个女人逃跑了!”
清晨,一个浮沱兵直接闯入了士兵长郎泰的房子里,慌张地说到。郎泰的放屋里,被他蹂躏过的一个千岛妇女,满身都是青紫的伤痕,脸上也被打的肿了起来。
“跑就跑了,看把你给吓得,就这么点儿出息,还想着参军打仗?”郎泰反倒训斥起了胆小的手下。
直到正午的时候,所有的浮沱兵们才从千岛人的房屋里出来,呼吸些新鲜的空气。郎泰手里拿着一块鱼干,一边吃着,一边警觉地查看着四周的动静。
“有人逃跑了!”一个年轻的浮沱兵爬上房顶,一边指着逃跑者的方向,一边对郎泰报告到。
“你去把她追回来,你要是连个女人都追不回来,你就是个每种的男人,哈哈哈……”郎泰发生大笑着,而其他的浮沱兵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那个年轻的浮沱兵跳下房屋,便迅速朝着逃跑的那个千岛女人追了上去。
“哎……这千岛的女人果真就不如我们浮沱帝国的女人温香软玉,那身上可真是太粗糙了,我那宝贝儿都快被磨破了。”郎泰就像是一个资深的皮条客,对身边的手下讲述起了他丰富的御女经验。
“是啊,不然你也舍不得揍她们。”另一个士兵则插诨打科地说到。
听着郎泰一个接一个的荤段子,众人不禁笑的捧腹不止……
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打断了浮沱兵的雅兴。刚才出去追赶逃跑者的那个年轻的浮沱兵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他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吞吞吐吐地说道:“有……军队过来!”
“是我们的大部队吗?”郎泰一脸兴奋地说到。
年轻的士兵摇摇头,说:“不是,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军队。”
他的话刚刚说完,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就已经迅速将整个渔庄包围了起来,郎泰的额头上冒出了不易察觉的冷汗,他凭自己的经验察觉到,自己将要大难临头了。
很快,四五个骑着马的人带着近一千士兵把浮沱的入侵者们团团包围了起来。其中的一个骑者看上去非常惹人注目,她皮肤稍显白皙,隆起的胸脯则透露了她的性别,但是修短的头发又像极了一个男人。上身穿着玫瑰色的布甲,腰间挂着一把似剑非剑的兵器。
“就是他们!”当初逃跑的那个渔民,指着郎泰等人说道,“他们杀了全庄上的人!”
冷峻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女性少有的杀气,红唇微启,她对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森冷地说道:“父亲,让我杀了这几个杂碎,替着渔庄里的人报仇!”。
那个中年男人修剪着整洁的短须,身穿着青色的短袍,头发披至肩膀,一看就是个贵族老爷。他不是别人,正是千岛国蒌叶地区的大领主……千禾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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