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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石传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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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光线的原因,冬候羽只能微启双眼,这使得他很难那人的真实面目,而对方则误以为他还在熟睡当中。
一个人影开始在屋子里面来回走动,这个人先到屋子东侧的箱柜里面捣鼓了一番,然后又把几盆新鲜的盆花摆在了窗台上,好让它们加入到那片充满生机的行列里,接着他来到屋子东侧的地垫上面坐下来休息,整个过程他都非常的安静而又小心,生怕吵醒躺在床上的伤者。
“哎……过冬的食物还未囤够,现在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她低声叹息道,从她的口音中冬候羽听到那是一位妙龄女子的声音。
“该死,我今天本来可以射杀那只犀鸟的,现在却一无所获。”她怨念着把背后的弓箭卸下摊到一边,看来她对所说的事情非常遗憾。
冬候羽听知对方是个异性,脸皮薄的他不好意思吭声,只好继续在床上假寐着。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轻轻地走到了屋门前,斜倚在门框上,她把双手插在胸前,静静地注视着屋外,她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光线随着屋外太阳的移动缓缓地移出屋内,而冬候羽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现在的相对比较舒适光线,这让他能更好地观察对面的那个人。
她看上去有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她的身材并不纤细,反倒有些强壮。一件紧瘦的软皮裤包裹着她那修长的双腿,把她高挑火辣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吊带裹胸衣半掩着的傲人双峰,看上去呼之欲出,饱满而又挺拔。此情此景,让躺在床上的冬候羽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披在肩后的棕色长发柔顺而又富有光泽,这给她的野性美,又多少增添了几分柔美,使得她看着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冬候羽已经是一个十七岁的男人了,男女之间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早已在他的脑海里萌生了苗子。他在战士塔中认识一些女战士,她们的穿着比眼前这个女孩还要简单,但她们个个野蛮而又强壮,完全没有女性的魅力。游角城的那些丰姿卓韵的少女倒是让他的好奇心发作过,但那些女子大多都是些知书达理的乖乖女,虽然体面却并未让冬候羽有过深刻印象。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却让他额头直冒着热汗,心脏怦怦乱跳个不停。
“长胡子老爹乖乖啊,这都是深秋了,你就不能多穿点衣服吗?我真好奇你夏天该穿成什么样子啊。”冬候羽心中忐忑地想着,他不禁咽下一口唾沫,而紧张的情绪又让他喉咙一紧,终于还是没有如愿咽下那口唾沫……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睡床上传来。
这引起了门口那位女子的注意,她闻声走了过来。
“该死,我为什么蠢得要吵到她……”冬候羽的咳嗽刚刚停歇,又被紧张的情绪和局促的呼吸所折磨个不停,但在“痛苦”之余,他还是在间隙中观察到了女子的容貌。
她的脸蛋儿算不上很漂亮,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和甜美,而那浓密的双眉中间却又浮现着几分坚毅和果敢,光滑的肌肤上涂抹着藏青色斑纹,这是典型的猎人打扮。
“天!你终于醒了啊,游历者,我以为你可能打算就这样睡下去了呢。”她高兴地说道,两只大眼睛变的和月牙一样迷人。
她看上去很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岁,这倒是让冬候羽非常地吃惊,他原以为她起码也得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冬候羽盯着女孩子,疑惑地问道。
她环顾屋内,微微笑着说:“我是一名丛林射手,至于这里嘛,当然是你的养伤的地方咯。”
“很感谢昨天你能出手相救,不然,我可能早就在地狱了。”迟疑了一会,冬候羽感激地对姑娘说道。
“昨天?咯咯咯……你真是好记性啊。当然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昏迷了太长的时间。”女孩捂着嘴笑道。
冬候羽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脸的不解。
“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救你的另有其人,我只是负责照看你。”她说着从屋子那头端来了一杯水问道:“你需要来一些水吗,游历者?”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的喉咙干的都快要着火了。”其实那是被刚才的紧张所致的。
她先把水放在一边,细心地问道:“你想要坐起来喝水吗?”
“嗯,非常感谢。我感觉自己都快成为僵尸了。”冬候羽爽快地答应道。
女子将冬候羽托扶着坐了起来,然后将水杯递到了他的手中。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差点没让冬候羽紧张地把好转的伤口给崩裂开来。
“这里是叫苍树老山吗?我一直在找一个姓森的人,不知道他是否住在这里?”冬候羽边喝边问。
冬候羽的问题让女孩变的紧张起来,她缄口不言,好像对这个问题显得非常的反感,冬候羽也识趣地不再多问。
沉默片刻后,冬候羽抿了抿嘴唇,回味着说道:“这水中好像加了什么东西,喝起来仿佛有乌兰酒的香醇呢。”显然他在没话找话,因为那只是一杯普通的泉水。
“这只是一杯山涧的泉水,或许和你以前喝过的水有所不同吧。”
“我对此非常感谢,我是指……你这几天对我的悉心照顾。”冬侯羽再次答谢着女孩,后者则回以一个礼节性的笑容。
“对了,姑娘,你是否见到过一只猴子,那是我的……嗯……朋友。”冬候羽急切地打听着三灵猴的下落
女孩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确信地答道:“没有,我来到这儿的时候,你就已经躺在这张床上了,我从未见过一只猴子。”
“哦……”冬候羽难掩失望之情,“长胡子老爹……能跑去哪儿呢?”他疑惑地嘀咕着。
……
过了不久,女孩又开始忙活了起来,她先是捣鼓着屋子中间的那个铁炉,然后用了三个来回从屋外搬来了足够的柴货,很快便把炉火生了起来。
冬候羽坐着时,恰好能观察到屋外的世界,他侧着头,视线穿过明亮剔透的玻璃窗户观察着他所能看到的一切。从这里看去,外面仿佛是一个山顶的平地,远处层峦叠嶂的山峰尽是一片金黄,金色的白轮木叶在阳光的照射下比金子还要闪亮。有的则在秋风的扫荡下,脱离树枝在空中摇曳飞扬,湛蓝的天空默默地衬托着这一切,胜似画卷。
屋外的画面让观赏者的心底溅起敬畏而又向往的浪花,他彻底沉醉在了其中。他在思考,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园才值得居住者去保卫她。这个地方自然不用多说,她值得每一个住在这里的人保卫,这里仿佛有一种可以净化心灵的力量存在着,自从他踏入这里,他大脑中的思考就变得多了起来。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家乡――西疆,那里是由自由城邦组成的地方,城市建立在峡谷之上或者荒原之中,湖泊和河流点缀在这片粗犷的大地上,独具一格的西疆大地,让世代生活在那里的人也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西疆的前身是凯陈王朝,但凯陈末代王朝几乎在一夜之间离奇地大厦崩塌,然后西疆很快地建立起了自由城联邦。从此,西疆人不再屈服于任何个人的统治,却又对西疆法盟颁布的法律概守不犯、规行矩步。
他们不屑于加盟浮沱帝国建立的垂云联盟秩序,迫使浮沱帝国不得不一厢情愿地将其纳入垂于联盟秩序。
他们生而自由,极富冒险精神。浓烈的乌蓝酒把那里的人喝的倔强而又胆大包天,他们从不畏惧任何挑战,这总让浮沱人讥讽他们为野蛮的刁民,而他们同样瞧不上他们眼里“傲慢而又狡诈的”的浮沱人……
冬候羽耐心地回想着关于西疆的一切,他萌生出一个观点,或许延续西疆人的精神传统就是对自己家乡最有力的守护。即使自己的内心充满了困惑和矛盾,但是他对西疆的那种特质却是如此地清晰。
一股浓郁的香味这时幽幽地在屋子里面飘散开来,把正在看着窗外发呆的冬候羽吸引了过去。
屋子中间,女孩正拿着一个长勺,缓缓地搅拌着搭在火炉上的一口铁锅,香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还从未碰到有人会熬出如此喷香的药汤。”冬候羽认定女孩是在熬制药汤。
“你错了,这可不是药水,这是我上午射杀的一只麻羽鸡。它需要很长时间的熬制,这对你的伤势会大有裨益。”女孩一直都在低着头认真地制作美食,她冲着在锅里沸腾着的麻羽鸡嗔怒道:“可怜的东西,如果不是它搅和,我本来可以捕获一只雪雁的,那样就能保证你五六天内都有肉汤喝了。”
“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不会又也是一个秘密吧?”冬候羽终究还是多问了一个他希望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个当然可以告诉你,我叫韶云・水语,多数时间里大家都叫我韶云。当然,你以后也可以这样称呼我。这间房子呢,是专门留给你用来养伤的,我会在以后每天过来给你做饭。”韶云痛快地说道。
“韶云・水语……韶云……水语……”冬候羽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以便能够记住这个好听的名字,“据说只有后来民才会将姓氏放置在名字之后,我的母亲的姓名就是如此。”
“是吗?我对此从未有过研究,不过我认识一些人,他们都是将姓氏放在名字的前面。”
“我叫冬候羽,是一名游侠。”冬候羽不忘介绍自己的身份。
韶云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
“什么?你……听说过……我?”
韶云看了一眼满脸错愕的冬候羽,赶忙解释道:“我从一个将姓氏放在名字面前的人那里听到的,他也姓冬侯。”
“啊?”冬候羽惊讶地叹道!
。。。
………………………………
第15章 汤的疗效
冬候羽的脸上疑云遍布,好似写满了一万个“疑惑”,心里不断嘀咕着:“这次远行是一场操蛋的闹剧吗?”
韶云则表现出水一般地淡定,她不断地尝试着锅里的鸡肉汤,然后反复地调和味道,以让汤汁能真正地打动自己的味蕾。
一脸茫然的冬候羽被晾在一边,干瞪着眼睛,吞吞吐吐地说道:“你……还认识……另外一个……冬侯?”
惊讶让他连说话的声音也显得那么皱皱巴巴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韶云・水语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我知道这个,我是说你是怎么会知道我是冬候羽,而且还认识其他姓冬侯的人?”心急之下,冬侯的音调也变得高了起来。
“这个嘛,我现在自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以后我会告诉你这一切,请你放心吧。”韶云抬起头说道,当看到冬候羽那一张“你这是在玩儿我吗”的表情后,韶云又补充着说:“由于一些暂且不便告知的原因,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一些端倪。但我想让你知道的是,这里与你颇有渊源,待在这里你不会有任何危险。”
韶云把手里的活儿放下,站起身来,平静地说道:“游历者,或者是冬侯,有很多疑团都是不会提前揭开的,它们和你一样,也在急于公布于众,但是又不得不静候时机的到来。等待是一个有趣的考验,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这样的定力。”
韶云的平静如水和拐弯抹角的话总是给人一种不安的暗示,但不知为何,冬候羽心底里对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话却深信不疑,他甚至在韶云身上找到了类似亲人般的影子。
冬候羽默不作声,他认可了韶云・水语刚才的那番话,并且把那些话搬到了自己的脑子当中进行思考……
“啊哈!大功告成!”韶云喜悦的欢呼声说明鸡汤的味道已经达到她那苛刻的要求。
“我总是觉得尝起来哪里不对,但是我又让它重回正轨。不过我还是没有做出我母亲做出的那种味道……但它仍旧值得你的品尝”韶云一边把鸡肉汤端至冬候羽面前,一边说道。
“我有一个朋友,他对美食有着非常疯狂的嗜好,我相信他会对你的鸡汤给予很高的评价。”冬侯羽所说的那位朋友便是“嗜吃者”的法师沃西。
冬候羽满怀期待地接过韶云・水语送来的肉汤,三天未进食的他在鸡肉汤香味的诱惑下已经咽下了好多口水,现在他终于能够一尝其鲜。冬候羽以一个神圣般的姿态品尝了一口……随即,精彩而又复杂的表情突然浮现在了冬候羽的脸上。
“……”冬候羽的脑海中实在找不出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碗“喷香四溢”的鸡汤,他含着那口汤迟迟没有下咽,难以相信这竟然是他期待已久的美味鸡汤。
实际上,那碗汤并不能说是难喝。它的味道太丰富了,以至于让冬候羽分辨不清里面到底加了多少调味品,刚开始他尝到了一种比眼泪咸苦百倍的味道,接着那种酣畅淋漓的辣味让他的整个咽喉都燃烧了起来,而那酸味差点没让泪花夺目而出……
冬候羽终于懂得了一个道理――再香的食物,如果没有经过品尝,千万不能断定它就是美食。
韶云・水语则一脸期待地望着冬候羽,等待着前者对自己的“杰作”的评价。
“嗯……我肯定,我那位朋友会喜欢你的肉汤的。”冬候羽努力咽下那口肉汤之后,并尽力组着着自己那张原本已经失控的表情。
“那就好,我就知道我的厨艺差不到哪里去。既然好喝,那你就把剩下的汤都喝完吧,这样你的伤口痊愈便指日可待了。”韶云热情地说着,又帮冬候羽盛了一碗。
当韶云转身去盛汤的那刻,冬候羽彻底石化了……
在韶云・水语的热情招待下,冬候羽冒死喝完了那剩下“美味”汤汁。在一种解脱与痛苦并存的状态下,他终于把那最后一口也给一咽而尽,那张原本冷峻脸也变得更鸡汤的味道一样。
“呼……实在是太好喝了。”其实他原本想说的是“起码,鸡汤的痛苦掩盖过了伤口对我的……折磨。”
“你能这么说我实在是太高兴了。”韶云摊着小手,略显羞涩地说道:“实话跟你说,这也是我第一次炖制食物,没想到第一次就能大获成功。”
冬候羽的脸上渐现苦涩……
“我家人曾说我是一个不懂得厨艺的女人,但是现在,我想我对终于能让他们刮目相看了。”韶云继续说道。
“韶云,即使你做不了一个懂得厨艺的女人,起码你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冬候羽暗自想道,并点头对韶云之前所说的话点头示意,他知道让一个女人丢面子可不是一个游侠所为,更何况她还是悉心照顾自己的一个善良姑娘。
“那这样的话……”韶云喜上眉梢地说:“你疗养的时间里,我每天都给你做一些食物,这样你既能品尝我的杰作,又能加快恢复你的伤势,你觉得如何啊。嘻嘻……”
冬候羽的表情陷入僵硬……
接下来的几天,韶云・水语的天真善良和积极的心态不出所料地让冬候羽吃尽了“苦头”。幸福的冬候羽每天都能享受到出自韶云・水语之手的“美食杰作”。虽然韶云手下的食物味道并没有改善多少,但是食材本身的营养却让冬候羽的伤势得到了神速般的恢复。两天后,冬候羽便能够下床走动了。
冬候羽总是忍着疼痛,来到屋外那宽敞的庭院里走动,任凭汗水浸湿衣衫,他依然乐此不疲。但是除了韶云・水语在特定的时间会前来照看他的饮食,冬候羽终日都看不见其他的人出现。
他发现自己所住的屋子处于一个座低矮的山岗顶上,背后依傍着另一座更高的山峰,山岗顶上奇迹般地平坦而且宽敞,地面上那依稀可见的纹理应该是休憩庭院时所留的,庭院四周被一些凸起的未被修理过的石头围护,成了天然的院墙。东面有一个敞开着的豁口,那里正是通向山下的石阶,冬候羽还从未踏足那里。而那间屋子则休憩在石台之上,看上去幽静而又精巧。冬候羽每日都默默地观赏着这座庭院,他对修建这座院落的工匠那鬼斧神工的技术佩服至极。
从庭院里看去,四周都是更高的山峰,白轮木森林覆盖其表,金秋枝叶蔓遍山岗,仿佛座座夺目耀眼的金山。正如他那日透过窗户所看到的一样,金色的白轮木叶在山风中来回摇曳,就像从那金山上散落下来的金币一般。
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冬候羽对这里变的更加熟悉,而他的伤势在一点点地恢复着。此时,一个藏在心底的疑问也渐渐伸如冬候羽的脑海,犹如藤条般蔓延开来,愈扎愈深。忧虑就像他每日在庭院里来回踱着的步伐一样,日积月累渐行渐远……
终于,在一个阴沉天的午饭过后,他站在庭院里再次向韶云・水语,这个已被他视为朋友的女孩,问及了他心中的疑惑。
。。。
………………………………
第16章 山岗庭院
风中夹杂着凌厉而又刺骨的寒意,昭示着现在已经临近冬季,冬候羽的表情和那灰暗的天空一样凝重阴沉。
这几日,冬候羽都会在每天早晨打扫庭院,他认真地把庭院中的落叶扫在一起,久而久之,落叶便逐渐在东面那个豁口门处堆积成山。而这样做也让他那变的僵硬的身子骨慢慢活动开来。
韶云今天穿了一件“非常合她身”的酒红色棉衫,她的手腕、膝盖都戴上了牛皮护具,像是为参加某些事情特意准备的。
“话说回来,你最近的恢复情况真是如同神速啊。”韶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弓箭,一边抬起头来说道,他的目光指向冬候羽那日益康复的身板儿。
冬候羽却只是沉默不语,他拄着扫帚,呆呆地看向角落里的那堆秋叶。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冬侯。”韶云直言不讳地说道。
韶云问过之后,许久也未见冬候羽有任何答应,于是她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冬候羽背后,然后猛地拍了他的肩膀,大声喊道:“呆子!”。
“啊!”冬候羽不禁失声大叫。
被韶云这么一惊,本已入神的冬候羽险些吓得跳了起来。韶云则在一边咯咯地大笑着,甜美的笑声回荡在幽静的山谷当中,仿佛秋季的赞歌。韶云那曼妙且充满英气的身体也随着大笑摇摆不停,让原本发呆的冬候羽看傻了眼。
“喂……冬侯,亏你还说……自己是个游侠,就你这点胆子,我真不信……你是一个游侠。”韶云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说道。
惊魂未定的冬候羽也是又气又笑地反击道:“即使胆子再大的游侠,也敌不过他朋友的恶作剧啊……果真胆大难敌恶作剧。”
“你在想啥啊,这么入神?”韶云凑过来问道。
但刚刚笑容浮现的冬候羽听到这话后,旋即又变得严肃了起来,看上去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怎么,有心事?养伤期间,心生杂念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哦。”韶云停下了笑声,认真地说道。
“我不得不想这些心事,它们就像是一个个绳结,缠在我的心上,但我却如何也解不开它们。”冬候羽说着走到了庭院的石墙边,他坐在了一个平滑的石头上,韶云则紧随其后。
冬候羽继续说道:“韶云,我来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我的伤也好的很快,昨天我还拿我的剑练习了一会儿。但是……”冬候羽拄着扫帚,迟疑了一会,迟疑地说:“但是……”
“但是你的那些问题我还是没有回答你?”
“没错,我需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这是我游历的目的。如果这里并不是我的目的地,或者我身在目的地,却一无所获,这对我来说非常的煎熬。”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需要多加一些耐心。”韶云抬头环顾了四周的山岗,娓娓说道。
“耐心?耐心在让我白白浪费时间,我总不能在这个孤静的庭院里过一辈子吧!”冬候羽的语气当中带着一些愤怒和埋怨。
虽然韶云早已料到冬候羽会对这孤独的休养感到不耐烦,但面前这个少年对孤独的忍耐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总是那么的安静,准确的说是一种沉静。韶云也曾在暗地里观察着这位游历者,她看到他静静地在庭院里踱步,若有所思但却从不哀声叹气。他原本可以将这种寂寞和孤独发泄到练剑中去,但是练习剑术没多久,他便将那把不凡的钢剑放在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地将那些落叶打扫在院子的角落里,日复一日。
韶云当然也能察觉到每天冬候羽在饭点时见着自己的喜悦,那是一种将孤单逐出自己生活后的喜悦。但即使这样,他也不会喜形于色,他会用淡淡的微笑来掩饰原本的狂喜,并坚信自己不会暴露内心的真实情感。
逐渐的,这个奇怪的少年激起了韶云的好奇心,当然还有对他渐渐加深的敬佩之心。韶云非常想了解这个年轻的游侠,她想知道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会让他看上去和同龄人如此地与众不同。因为,眼前这个冷静成熟又困惑不安的冬候羽,和之前那个姓冬侯的人口中所说的简直判若两人……
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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