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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娇妻太腹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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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实在不安,对不起,申伯伯”。
“先不要说这个,我们目前当务之急是想尽一切办法挽救羽月”。
“是”,他沉吟,随着目光的转移,他看到王雅芙怀中抱着一个孩子,两岁左右的年龄,肌肤嫩白,肉嘟嘟的小脸上是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已经会牙牙学语,手持一个变形金刚,专注地玩着。
看到乔少,大而无畏的眼睛直直地和乔少对视,偶尔忽闪两下长长的睫毛,萌态十足。
“这是谁家的孩子”他无法理解母亲莫名抱来一个孩子是那般
“有没有觉得很眼熟”王雅芙故作玄机,笑意莹然地逗着怀中的辰辰。
他凝眸仔细观看羽一辰,眉眼之间和羽月三分相似,他不无嫌弃地看着羽一辰,或许他是羽月和她的情人生的孩子,他平添了几分怒气,母亲怎么可能在他面前大张旗鼓地抱着这个孩子。
“是很眼熟,羽月的孩子,你怎么抱着他来了,你嫌这里不够乱吗”他忍住怒气。
“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再发现些什么”
“妈,你不能这样”,他已经没有耐心理会王雅芙的故作深沉。
“有没有觉得和你小时候的模样很相像”王雅芙已经忍不住地开始指引儿子往她想说的方向。
“我”乔少大大地讶异了,“你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开始仔细看这个乐呵呵的的小脸蛋了,看见乔少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温柔,羽一辰已经开始张着手臂,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抱抱,抱抱”。
血缘关系使然,羽一辰一到了乔少的怀里,就双臂紧紧抱住了乔少的脖子,口水亲了乔少一脸。
“辰辰,叫爸爸”,王雅芙笑意更浓,儿子孙子亲情团聚,此时她无比开心。
对于这个新鲜的称呼,羽一辰从来就没有尝试过喊过,闪烁着明亮的双眸在判断着来着指引。
“妈,到底什么意思”乔少已经完全发懵了,眼前这个孩子细看起来果然和自己有几分神似,仿佛自己小时候的模样,那么,王雅芙的意思他是自己的儿子他一时陷入了云里雾里,该相信母亲所说的这一切吗
和申由甲目光交汇,企图获得更多的信息,申由甲一副深沉内敛的神态,“钟墨,应该恭喜你”
“不对,妈妈,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当初,是她的背叛才离开我的”。
“她除了你没有第二个男人,羽月不可能背叛你,你知道,她是被迫才和你断掉一切联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和无奈,你结婚了,以她的性格,她需要给你幸福,何况,有人步步紧逼,这些背后的故事她不给你说,你怎么会知道她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王雅芙叹了一气,“是羽月一直求我不让我说这些事情,包括你有儿子的事情,也只有远离你,她才能过得平安,现在出现在你的身边,你看她又出事情了吧”。
此刻,由于信息量太大,王雅芙三言两语地告知原委,乔少的脑袋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了,只是,他的内心已经开始融化,冰山一般轰然倒坍,抱歉和酸楚的情绪翻江倒海地袭来,他握紧了双拳,将十指深深地掐入到掌心的肌肤中,爱一个人的至高境界就是放手,看着他幸福,而他是被爱者,她是牺牲者,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熟视无睹和漠然,她一个人承受了怎样的苦痛和挣扎如此拒绝地和他保持着距离,隐忍在城市的一个角落,甚至在万家灯火的时候,自己还对她愤愤不平,痛苦和自责让他无法直视自己。
“爸爸,爸爸”羽一辰张着小嘴巴,不停地喊,乔少转过身去,眸光落在别处。
手术室的门哗然打开,乔少、申由甲、王雅芙迅速地围住了身着白色衣服全副武装的医生。
“医生,病人怎么样”乔少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医生的小臂。
“手术很顺利,命是保住了,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感染的可能性,需要在重症监护室持续观察”。
“无论花什么样的代价,务必将她抢救过来”,他恢复了霸道的语气,不容置疑地命令医生。
“我们会尽力”,医生无奈地看着他,作为病人家属,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不,是一定”,此刻,焦灼变成燃烧的火苗,似乎瞬间吞噬掉医生,面对这种霸气不可一世的眸光,医生冷冷地打了寒栗,他的气势已经席卷了一切。
此刻,羽月被推出了手术室,浑身插满了管子,盖着白布,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紧闭着双眸,只有呼吸还证明她还活着,护士匆匆忙忙地推着她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走去。
“羽月,羽月”,他低低地呼唤,这个拿生命守护自己的女人,这个宁愿放手也要让自己幸福的女人,正站在生死的边缘。
“羽月,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嗓子似乎有些疼痛,是哽咽的疼痛他已然顾不了那么多。
“妈妈,妈,妈”羽一辰突然看到妈妈被推走,突然扔掉手中的玩具,变得激动不安,奋力挣扎着,要求找妈妈。
王雅芙抱紧羽一辰,内心酸楚不已,她早已经把她当做家里一份子,甚至是自己的女儿看待。
羽一辰的呼唤令乔少发不出声音来,如果再张嘴,他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会不会掉出来,很多年了,他觉得眼泪距离自己很遥远,他以为他的心脏坚如磐石。
她是他的药,她是他的钥匙,开启和感情的钥匙,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自己的情绪任马由缰。
他止住了手和脚步,站立在原地,任护士将她推走,他的头是眩晕的,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令他的情绪起承转合,高低跌宕,他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波折,生生地疼痛起来。
“一定要安排最好的医生拯救羽月”,他像是在和申由甲和王雅芙说话,更像自己做决断,从来,他做的决定没有更改过的可能,他狂妄不羁,雷厉风行的性格,让所有人没有阻挠的可能。
“我有什么能帮助的”申由甲望着已经进入情绪疯狂期的乔少知道没有办法阻止他,就只能尽可能地给他提供帮助。
“不,我安排美国最好的大夫即刻飞过来治疗羽月,我一定要让她活着”,没有什么时候的心情比此刻更为迫切,他需要她醒来对他说话,哪怕骂他一顿也行,只要活着就好。
“钟墨,你要镇定,她需要你”,王雅芙温柔地看着乔少,眼中盛满了关爱。
“是的,妈妈,我一定要她活着”。
………………………………
第二百零七章 割不断的血脉
在这件事情上,乔少是费尽了心神,不惜一切代价让美国最好的医生给请了过来,给羽月进行了二次诊断和治疗,羽月终于摆脱了死神的控制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
只是,伤口感染,她仍然处于低烧状态。
“采文,采文,你在哪里”
“不,不要,救命,救命”。
“我在这里,不要怕,羽月”,他心痛地回应,试图给她安全感,她果然再度陷入了沉睡。
“辰辰,辰辰”,她低低地叫着,头冒着虚汗,儿子在她心目中仍然占据第一的位置,这令守护在一旁的乔少嫉妒不已。
“等你醒了,我一定把辰辰藏起来”,他恨恨地回应着,一边拿着湿毛巾给她拭汗。
她时而陷入平静的嗜睡状态,时而不停地说话。
“医生,她会怎么样为什么一直不醒,说胡话”他忍不住地询问查房的医生。
“生命体征平稳,目前身体还有炎症,如果她醒来就没有事情了”,医生拿着医用手电筒,查看了她的眼部,下着结论。
“那么她什么时候会醒来”他忍住气询问医生。
“很快,她明显已经好多了,尽管放心”,医生面对这么霸道的病人家属无可奈何。
果然如医生判断,在午夜时分,她终于结束了长达半月的昏睡,滚动着双眸试图睁开酸涩的眼睛,她在努力回忆着所发生的一切,时间已经混乱,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她已经无法分清白天和黑夜,她费力地转动着头,想观察得更清楚确定自己的判断。
赫然,她发现床的一侧有一个暗红色的懒人沙发,这原本不属于医院的所有的物件,能这样想的人也是个享受生活的人,懒人沙发上面躺着一个熟悉的人,此刻正在香甜的梦中,半侧卧着,留给她一个英俊挺拔的背影,乔少,她心里一惊,看到他,就知道自己还活着,她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看到他的存在,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惊喜中带着不想见的排斥感,矛盾的心情五味陈杂。
嘴唇干裂,焦渴的要命,床头柜上的水杯已然是一杯凉白开,应该是他为她凉的,奋力地伸手去取,身体因为拉扯疼痛的要命,抽着冷气取水。
哗啦一声,水杯碰到,跌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水洒了一地,杯子摔碎滚落。
他被惊醒,除了愕然还是愕然。
他扑到她的床前,“你醒了”伸手想抚一抚她苍白无气色的脸蛋,她扭头躲闪到一旁。
“是你救了我”她声音嘶哑着,几乎发不出声音。
“喝点水先,咋那么多废话”,他呵斥她。
“谢谢你”她一副拒人之千里之外的神情,毫无笑意。
“有点诚意没有哪有这么感谢人的”他的眼波温柔,荡漾着从来没有的情绪,只要她活着,他就是开心的。
在她敌视的眼神下,他无视她的反抗和挣扎,牢牢地把她缩在怀里,将被子送至她干裂的唇边。
“你太过分”话没有说完,被子已经堵住了张开的嘴巴,任由水滋润干涸的躯体。
“我就说嘛,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你现在是危重病人,要乖乖听话才好”,他贼贼地笑着,看着她,这个女人连生病都是病美人的楚楚可怜的神态,“你不生气更好看”,他注视着她忍不住叹息。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头扭到另外一侧。
“哎,好歹对你的救命恩人好一点,用不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吧”,他转到她的眼前,霸气地盯住她,他必须在她的视野范围之内他才有存在感,那些被忽略的时光再也捡不回来,不如现在好好地珍惜。
“我不想看到你”,她冷冰冰地对他讲,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不能让自己再度沦陷。
“哎哎,你这人真是无情无义啊,在你快要死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想看我”,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愿意逗她生气,看着她生气自己真开心。
“如果知道当时是你救我,我宁愿去死”,她甩了一句狠话,试图逼退他肆无忌惮的侵袭。
也许,这句话真的伤到他的心,半响。
“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他情绪低沉地问,可怜得像一只被嫌弃的汪星人。
“是的”,她嘴巴不依不饶,“要知道你老婆知道你在我这里,说不定我活不到明天,赶紧走吧”,她赶他走。
他闷声不响,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也许是自己太过分了,他一走自己怎么那么失落自己心里还在乎他很烦人的情绪,忍不住地朝他走的方向望去,轻轻哀叹了一声,他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明明他是一个难以征服的男人,明明他对所有的女人不屑一顾,今天真是撞邪了,对她出奇的好。
在她张望陷入遐想的功夫,一个人影猛地出现她的面前,她赫然被吓了一跳。
“你干嘛”她捂住胸口。
“不舍得让我走吧,我就在门外看到你依依不舍的模样,所以我又回来了”,他一副贱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她掩饰着自己的内心,心虚地顶嘴,“随你怎么想”。
“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回答”,他突然变了一个模样,严肃认真,狂野不羁,正经的模样连羽月都吓了一跳。
她默许他发出疑问。
“辰辰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此言一出,她内心一紧,什么时候他知道了辰辰的存在,应该是没有人告知他的,难道是王雅芙来过
“辰辰是我的孩子”,她垂下眼睑,密集的睫毛形成两个弯弯的弧度。
“我知道,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孩子”他步步紧逼。
“这和你没有关系”,她闪烁其词,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关系,不想再卷入乔家的家庭纷争中,曾经的往事令她心力憔悴,她只想带着孩子过着平淡的生活。
“是不是”他热切地晃动着她的双肩,分析着她面部细微的表情,从中探寻自己想要的信息。
“我不知道”,她被晃得快要散架了,伤口被碰触,撕裂的疼痛袭来,她痛得直抽抽,“好痛”,她眉头打了数十个节,面部几乎狰狞起来。
“好,我知道了,辰辰就是我的儿子”,他愉悦的神情,兀自地下着论断,仿佛自己做了一个伟大的创举,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和他很想象的人存在,并且身体上流淌着他的血液。
“不是,辰辰不是,辰辰是我自己的儿子,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抢走他”,她急促的语气令她的脸色憋得发红,是一个母亲发自内心的保护欲。
“我怎么舍得夺走他呢,他可是我们共同的孩子”,他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求你,不要逼我”,她低低地哀告,她在病床上不能动弹,儿子却在另外一个地方,如今却被他发现,儿子,我的宝贝,谁都不要抢走妈妈的宝贝。
“对不起,让你母子俩辛苦了,我以后会好好地保护你母子俩,请放心”,他宽慰似的坐在她的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被褥。
“想要我们过得好,就离我们远一点,没有什么比这更安全,你的存在就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她泪眼泫然。
“病人要多注意休息,不能过度劳累,病人的身体还很虚弱”,护士走进来,给羽月量了量体温,叮嘱道。
重新给扎了针,输液,护士拿着托盘走出病房,羽月失去了力气似的再度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王雅芙笑意盈盈地带着羽一辰和煲好的鸡汤来看羽月。
“你终于醒来,可担心死我们了,捡回一条命真是万幸,我该去拜观音菩萨了”,王雅芙带着孩子一脸笑意,乔少接过鸡汤,用小碗分了分,端着就往羽月嘴边送,殷勤周到。
“如果可能,还是去找个保姆吧,我不习惯这样”,她拒绝他喂她喝汤。
“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王雅芙忍不住地插嘴。
“阿姨”羽月看着王雅芙,嘴巴嘟了起来。
乔少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宝宝,叫妈妈”,王雅芙逗着怀中的孩子,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当奶奶当上瘾了,对羽一辰她疼爱有加,尽自己所能照顾羽月和孩子,现在,她更希望,羽月和乔少,还有孩子能团圆,虽然,她知道实现这个愿望有些难度,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她相信自己儿子的能力。
“妈妈,妈妈,妈妈”,羽一辰挥舞着小手向羽月示好。
“喊爸爸”,乔少一脸疼惜地望着辰辰,转过头,对着羽月狂妄地笑,似乎在挑战羽月的耐性。
“辰辰,不要喊”,羽月一脸愤怒,自己的孩子凭什么要喊他爸爸,似乎割肉一般疼痛。
“爸爸”,孩子的小嘴巴已经吐露出,并且看到乔少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血缘关系是割不断的。
“宝贝真乖”,乔少拍了拍儿子的粉嫩嫩的小脸蛋。
………………………………
第二百零八章 谁是你老婆
她在一旁咬牙切齿,愤愤不平,人至贱则无敌,今天她算是领教过了,从来还没有发现乔少还有一副贱模样,真是人具有多面性,她在心底暗自叹息。
他看着她一副得意的狂妄,忍不住的笑意从上扬的嘴角宣泄而出。
多么温馨和谐的场面,王雅芙乐在心中,这是她许久以来渴望的场景,今天终于实现了,只是,羽月不要埋怨自己才好。
无论多么怨恨,多么讨厌他和自己抢夺孩子的爱,但是,在正事面前还是不含糊,毕竟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抢夺到,想到此,她默许了乔少对她的周到服务,张着美艳的唇一小口一小口地将鸡汤喝完。
“这就对了嘛”,乔少满意地站起来,比自己喝了鸡汤更开心。
“知道为什么有人对我痛下杀手吗”她冷冷地提醒这个被儿子冲昏头脑的男人,她刻意提醒他。
“对,你给说说”,他想突然想起来似的,悠闲地躺倒在让阿楠送来的懒人沙发上,枕着双手,注视着她。
“你过来”,她命令。
“还是以前的样子温柔”,他贫嘴。
“少来,我说的是正事,挽救乔氏集团的正事”,她极为严肃地宣布这件事的意义,以引起他的注意。
他腾地坐起身来,快速走她身边。
“我的左边的口袋里,有个u盘你给掏出来”。
“是这个吗”他用手指挑起这个精致的心形u盘,反问她。
“是的,这是采文用生命留下来的证据,我因为此差点丢了命,所以,你务必收好”。
“里面是什么文件”他恢复了他严肃深沉的神态。
“财务报表,财务上做的假账,必须快点查询资金流向,获取更多李菲儿犯罪证据”。
“好,我马上安排人办”。
震惊这个城市的乔任宗自杀案再度浮出水面,各大媒体再度将目光聚焦到事件背后的芬芜复杂的真相。
毫无疑问,江泽和乔氏集团一干财务负责人作为整个经济犯罪事件的直接实施人员,在强有力的证据下,被悉数抓紧了监狱。
该难过吗该忏悔吗
身处囹圄的江泽此刻充当了替罪羊,李菲儿脱身脱得干干净净,乔少明明知道她是幕后最大的主谋,却因为苦于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而对她无可奈何。
比这个冬天更冷的是人心,没有人问候,没有人探视,在这个深墙之内,处处被欺凌,斯文的江泽带着残了的眼镜,胡子邋遢,身穿囚服,狼狈不堪,只有自由放风的时候能够看一看围墙下的蓝天,四四方方,偶尔看到自由的候鸟飞过,被囚禁的身体因灵魂越来越孱弱。
虽然没有被判处死刑,但是,在法官在重重地落下锤的一霎那,十年的监狱服刑,他的人生跟着绝望的灵魂也彻底完了,自己苦苦追寻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
他苦笑了,对着孤零零的银杏树,银杏树此刻落叶已尽,只剩下枯树枝桠,向上是灰暗色的天空,向下是被狂风卷起来的尘土,尘土迷了眼睛,眼睛想用眼泪来冲刷其中的杂质。
在泪眼朦胧中他看到,采文神采飞扬地向他走了过来,那蔷薇墙下的动听的故事,那一夜又一夜的缠绵缱绻,那烙在采文身上的吻痕,那绰约风姿,那在海边扬起的长发
江泽无可抑制地崩溃,在银杏树下,无意识地来来回回踱步,那场景竟如电影一般一幕幕地回放,每回放一次他的灵魂在罪恶感的泥淖中陷得更深,窒息,无法原谅的悔恨淹没了他逐渐苏醒的灵魂。
采文,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如果我不这样我们一定生活得很幸福,一生一世一双人,人生若只初见,我们一定相拥坐看夕阳,直至慢慢地老去,再生一群可爱的宝宝,在我们并不富裕但是精神富足的家里快乐地生活,只是,我蒙蔽了我的双眼,是我的贪欲害了你,也害了我,我痴心妄想走人生的捷径,事实上,人生没有捷径而言,有的是自己坚持不懈无悔的付出,而不是将自己的凌驾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不是自己的,采文,原本你不应该出事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的自私害了你,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和罪孽,如果有来生,就让我向你赎罪,做牛做马,服伺你鞍前马后,任你鞭打一生一世
狱警发现江泽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冰冷,在向采文的忏悔中,江泽一头撞到监狱森严的高墙上,结束了痛苦的自我鞭挞,在最后的那一刻,江泽是幸福,他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过错,终于让自己灵魂得到了解脱,终于带着无可原谅的罪孽去陪孤独的采文,在人性光辉闪现的那一刻,他至少是坦然的。
羽月知道了这个消息,唏嘘不已,拖着刚刚恢复的身体,头裹纯棉方巾,带着咖啡色的墨镜,身着早春棉质裙装,她的身体依然虚弱,经过了这次袭击以及手术,整个人变得中气不足,依然顶着早春咋冷还寒的天气,在暮色十分,走过迎春花盛开的墓地,裹紧了棉质大衣,拾级而上,墓园枯黄的草地已经开始泛绿,整个场景肃杀萧索中透露着早春的生命力。
在采文的墓碑前弯腰献上了一束黄色的菊花,屈身蹲下,抚着采文的墓碑,像是在和老朋友进行一次长谈,仿佛采文就坐在她的跟前听她絮絮叨叨。
采文,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江泽的死,他是在向你忏悔,在自我赎罪,你的灵魂可以稍稍得到安宁,只是,在这场事件中牺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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