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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娇妻太腹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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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还是要亲自去做,顶着被乔少奚落调笑的压力,硬着头皮,鼓足了勇气,决定长话短说,任他随便说话,自己就是一招制敌,想到此,内心边笃定了不少。
穿过长长的走廊,细细的高跟鞋在地上有节奏地叩击着,提着便当走至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前。
举起的右手作势敲门,还没有落下,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中音透过暗红色的实木钢化门传了出来。
“请进”。
随着门的打开,她的惊讶表情还没有收拢,他雕刻般的脸已经呈现在她的面前,她收起自己的热度,以冷锐应对他的热忱。
“怎么很惊讶吗”
她不回应他的询问,不用说他从她的躇音里听出了她的到来,径直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优雅转身,细细的食指挑着装着便当盒的包装袋。
“你妈妈让我给您捎带的早点,已经安全送到,我的任务完成”,她拍了拍手,一副如释重负模样,旋即,走向门口,准备离开。
“我更愿意相信是你送的”,他幽深的眼眸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低沉地说道。
“别辜负了王阿姨的一片心意”,她回眸粲然一笑,刻意保持距离。
“不说说你对昨天的事情有什么新发现吗”
她停住了已经跨出的门槛的左脚,并缩回来,双手环抱,一说起工作,她十二分的凛然,精神焕发,以她这种状态任何工作不做好都难。
如他所料,他轻易地挽留着她离开的脚步。
“有新发现”,吐露出这四个字,她心已经如灌铅一般沉重,呼吸都是痛的。
“什么”他停住了喝豆浆的动作,事关重大,他已经熄灭了准备戏谑她的词句。
“采文的死是一场蓄意谋杀”。
“怎么说”他顿时充满了兴趣。
“你随我来,到我办公室,我让你看看照片”,她后悔没有将照片一同带来,还要重新折回去,浪费时间。
照片已经按照预想的顺序一字在办公桌前排开。
“你看这张,这张”,她一手躬身扶着办公桌,一手的食指在照片上。
因为躬身,呈现出完美的半球状,一条细细的缝带着女人的事业线,腰身纤细半躬,臀部翘而丰满,纤腰一握。
他距离他几乎是半寸之间,如柳的发丝偶尔扫过他的脸庞,若有若无的痒更能触发一个男人的神经,发丝间的薰衣草香味弥漫了他的呼吸空间,她的如兰吐气
一切,都是那么具有诱惑性,这个妖精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让人无法专心。
他的目光在她周身探寻着,炙热已经将的衣物损烧化为灰烬,只有一具美丽的在他面前妖娆呈现,甚至,他在想象着此刻她的面前有一钢管,那么借着靡靡之音,她会如蛇一般性感,红唇燃烧,舌尖湿润,他几乎无法自抑了,手已不觉环抱在她的腰间。
“你干嘛”她惊叫,奋力拉扯他的手臂,无奈,他的手臂如钢箍一般紧紧地将她抱牢。
真的如此反感吗她竟然再度找到了曾经熟悉的感觉,安全,让人贴心。
可是,此刻,绝对不是谈情说爱的最佳时机,因为他的手机正在执着地响着。“,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他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已经趁机溜出了他坚实有力的臂弯,每一次在自己即将沦陷的时候,她总是在提醒着自己的底线,无论他的家庭有多不幸福,自己都不能趟这趟浑水,否则她将背负着沉重的骂名。
他脸色阴沉,几乎他就要得手了,内心的再一次被压灭,那种强制压抑的难受感令他的情绪跌倒了谷底。
如果他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骚扰他的好事,他一定将他分身碎骨,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偏偏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家伙再一度呼入,乔少的手机又开始了闪烁不定地明灭。
好吧,是你找死来了
“你好,哪位”他气势汹汹地询问,电话那边的陌生人的耳膜几乎要被震破了。
“乔总,虽然我说出我的名字,你不一定认识我,但是,我想你一定有兴趣见我”。
“废话少说”,他怒喝,对于故做玄虚者他完全没有耐心,他接触最多的是不少冒牌记者或者狗仔队拿他们家的新闻说事儿,趁机想敲诈一把。
“如果乔总不感兴趣,那就算了,我相信你会后悔”,电话中传来一个幽幽的男人的声音,似乎自信心十足。
“老子懒得和你绕弯子”,乔少几乎失去了耐心准备挂掉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慢”,出于对这通电话的敏感性,在一旁的羽月一个箭步垮了过来,抢过他手中的电话,接了起来。
同时,身穿高跟鞋的她由于重心不稳,跌落紧他的怀抱中,真是送上虎口的鲜美羊肉。羽月叫苦不迭。
但是,她的声音依然保持得很冷静。
“你好,不好意思,刚才乔宗总有其他事情要忙,我是他的贴身秘书,有什么话讲给我听,好吗”
说完“贴身秘书”这四个字,连羽月都快被自己的言语恶心到了,怎么自己会用这个词,多么暧昧的用语。
抬头,看到一双燃烧的眸子,火焰,热度,甚至,通过自己的皮肤能真切感受到他有力跳动的心脏。
“请你转告乔总,如果他想得到更多的证据,请尽快和我联系,否则,我保证他会后悔,嘟嘟嘟”
羽月克制的热情急速地冷却下来。
她不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住手”,她怒喝。
此刻,这个男人犹如一个发情的野兽,已经完全无视羽月的奋力挣扎和阻拦。
“你疯了吗”她气喘吁吁,对他又是咬又是掐,似乎这些暴力对他而言无关痒痛。
“别人掌握更多的证据,难道你不感兴趣吗”她挣扎得满头大汗,只求这个疯狂的男人能够清醒过来。
“你说什么”他停止了动作。
“似乎是一场交易,刚才的那通电话要你赶紧找他,说有你感兴趣的证据,挽救中旺国际集团的关键一搏或许是在此刻”,她沉静地回答,尽量将事情说得严重。
果然,点中了他的要害,他在思索。
热力和暧昧的氛围在悄悄地散去,羽月迅速收拾了自己凌乱的衣服,转移到办公桌后面,防止他进一步地行动。
他看出了她的意图。
“我会让你乖乖地就范”,他恶魔般地笑容淹没了她的冷凝,
“安排一下,我们和他见面的事情,越快越好”,在公事面前,他永远都在追求效率和效果,这一点是羽月欣赏的地方。
看了一眼自己摆在桌子上因刚刚的那一场暧昧而凌乱的照片,羽月咽下了挽留乔少的话。
这个男人太危险,能不留他就不要留他。
这个男人太聪明,刚刚扫视的一眼他已经看出了端倪,所以,他不用再听羽月给她讲自己的见解,他已经了然于心。
………………………………
第二百二十四章 颐指气使
一个事情的开始往往伴随着一个事情的结束,就像四季的更迭交替。
这个女人在忧虑什么明明他能感觉出她的心动,她却装着端着,死活不顺从他的意志,是因为自己无法给她一个正常的婚姻
驾着布加迪威龙的乔少,眉头微蹙,面色凝重,雕刻般的容颜上凝结一层薄薄的霜,唯有她的温暖能化解他的焦灼。
少了轻松愉悦的表情,陷入了对羽月的揣测思考中。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是逢迎着自己,当然,他明白这和爱情无关,和金钱地位有关,彼此满足,彼此索求,他乐得其所,心思从来不固定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种看似洒脱优游的生活背后是感情的无着无落的空虚感,而这种感觉在再次见到羽月之后越发的强烈。
她讨厌自己称呼她为老婆,她介意他是有妇之夫,难道这和李菲儿的存在有关自己爱着她还不够吗贪心的女人,他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凉薄的唇微微抿起。
在一个十字路口,向左是驶向静安别墅,向右是驶向滟澜别墅,原本向左变化车道的布加迪威龙却悄然改变行驶方向,向着滟澜别墅疾驰而去。
偌大的滟澜别墅冷冷清清,除了佣人之外和绿色植物兀自生长,看不到任何的生机。
男主人的到来令佣人们相当惊讶,近来,李菲儿的脾气越来越坏,乔斯奇的身体在等待中渐渐孱弱,无望的等待更能折磨一个人的心神,在中旺国际这场势力纷争中,自己的左膀右臂被折损不少,羽月的再度出现令她嫉妒得要疯掉了,各种各样的不如意的事情交织在一起,李菲儿心力憔悴,彻夜难眠,只能拿着洋酒当白开水饮用,在酒精的麻痹之下她才能让狂乱的心思宁静下来,才能将昏睡当做睡眠。
情形最为糟糕的是佣人,不但要承受这个酗酒女人的酒后怒骂,还要处理她呕吐之后的污秽,原本要辞职的几个佣人最终因为这个家庭的聚少离多乐得清闲而没有离去,毕竟每个人都要养家糊口。
几个佣人一字排开,在乔少面前卑微恭谦地垂手而立,等待着男主人发话。
空气沉静得令人发慌。
“女主人呢”他目光扫视了一圈,通往汉白玉制成的扶手的楼梯上方,大气奢华的二楼整个一层房门紧闭,悄无声息,如果李菲儿在,早就扭着腰肢仪态万千地冷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了,星眸逡巡一圈,他即可断定她不在这个房子内。
“这几天她一直不在,估计是在医院照顾生病的小斯奇”,女佣陈妈试图判断着给乔少回答。
“斯奇还没有好转的征兆吗”忍不住地关心起乔斯奇的身体,毕竟乔斯奇才是无辜的,斯奇的出现不过是李菲儿费尽心思耍尽手段的结果,他可怜这个孩子,并对这个孩子有着疼爱之心。
佣人们面面相觑,对于这一点他比他们更清楚才对,他们只知道李菲儿的买醉,不知道孩子的身体如何所以只有将头低的更低,像是一群犯错的小学生在等待着老师的批评教育。
乔少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以放松的姿态在客厅沉静良久,决定给李菲儿打个电话。
李菲儿接起电话的模样更像是胜利者在接受失败者的朝拜一般,美艳冷漠的脸庞结了一层寒霜,猩红的唇瓣微微开合。
“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没有陪着你的妖精情人在缠绵吗”她醋意十足的揶揄。
“你在哪里有些事情需要面谈”,他无暇它顾这些无聊的话题,直奔主题,他要见她。
“我在陪着可怜的斯奇,没有爸爸的照顾斯奇他好可怜”,企图用乔斯奇唤起他微弱的同情心。
“我在滟澜山居,请你尽快回来,我需要和你面谈”,他低沉的声音席卷风暴命令李菲儿,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对于李菲儿的招数他已经失去了耐心,这个强势的男人根本不会花更多的心思和这个女人来回斗心思,这只会令他厌恶。
“找我,还这么嚣张,如果我不去呢”她咬牙切齿,她憎恨他对她的颐指气使,即使在电话中,她也能感觉到他凌厉的容颜,如果他语气稍微柔软一点,或许她会考虑和他见面,但是,为什么他不给她任何一丁点的可趁之机
“你会来的”,他胜券在握,手指随意拨转着桌面上的玛瑙琉璃,暗红色的玛瑙剔透纯粹,仿若琥珀是千年松脂凝结成的眼泪。
“凭什么”她不服,口气依然嚣张,戾然。
“凭你拥有乔家的一半家产,如果你不来就代表着你主动放弃”,他直击要害。
“你等着”,她气势汹汹,带着十万火急直奔潋滟别墅。
他温润的眼眸被冰冷的笑意淹没,他总能把握住她的弱点,这个女人在乎的永远是钱,只有钱才会令她牵肠挂肚,好吧,他赢了。
两人在客厅厚重汉白玉雕刻而成的茶几的两侧,仅仅两尺的距离,却隔着千山万水,对视的瞬间,爱恨纠结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只是,稍有的温柔也被凉意十足的情分涤荡殆尽。
“说吧,你请我回来做什么”她从随身的抓包中拿出一盒女士烟,纤细修长,夹在暗蓝色的指甲之间,性感魅惑,带着颓废的萧然。
“啪”地打开打火机,暗红色的火苗照亮了她眼角的落寞,才二十六岁的女人而已,沧桑感已经堆积在眼角,若隐若现的细纹开始浮现。
“为了满足你一个愿望”,他蹙眉,他向来讨厌女人抽烟,无论格调多么高雅,姿态多美妩媚,在他内心都是污浊不堪的。
“切,你会满足我的愿望,和你一起到现在,你满足过我什么”她不屑一顾,嘴角上扬,充满嘲讽,清亮的眸光扫过他的肃然。
“如你所愿,我同意与你离婚,还你一个自由”。
她微微一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吞咽到肺部,有一股灼热感,缓解她翻涌上来的情绪,在他面前她从来无法做到镇定自如,她曾经悲愤地以为这一辈子都栽倒乔少的手中,为什么,两人之间相距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自己还是无法从容应对
“不,确切地讲,你是来向我索要自由”,她一语中的,不留任何的情面,从看到羽月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刻会来临,在意念中,她已经等待了很久,惴惴不安的恐慌让她失了心魂。
“双赢是我们谈判的基础”,他扬了扬手,带着所向披靡的气场席卷而来,在气势上,他从来都是站在上风无论何时,这和他良好的心态和素养有关。
“不,在这场感情游戏中我输了,我不但输了你,还输掉了自己的人生,羽月赢了,她回来就是耀武扬威地向我挑衅来了,你以为我就这么容易让她赢得这胜利的果实你错了,我不会的,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放弃”
“如果我答应给你一半的家产呢”他针对她的弱点,提出诱惑性条件。
一半家产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数目,甚至是万亿数字的代名词。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愿意放弃一半的家产”她突然嫉妒得发疯了,像是侮辱了多年的等待,进而宣告她最后的失败,她几乎是颤抖了,浑身冰冷,仅有的温度在悄悄流逝,心要死了吗
“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她比我漂亮吗她比我富有吗她比我更具有头脑吗而我,能帮你更多,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她扑过去,抓住了他的领带,企图从中证实自己所言不虚。
“不,你很好,但是,唯有一点你比不上她”他轻轻弹开她的手,吹了吹她碰触过的地方,仿佛她弄脏了他的衣物,眼眸淡定,气质从容。
“哪一点”她急切地想知道答案,这个困扰她很久的答案,她喷火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渴求他的答案。
“善良,她是个足够善良的女人,这是你生命中缺失的东西”。
“还有呢”
“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慢慢地告诉你,她很坚强,很勇敢,大爱,包容,性格充满韧性”
“不,我不相信,多么虚无的词语,因为你爱她,所以,这些虚无的名词在你眼中都是闪光的对不对,你一定被她蒙蔽了对不对”她的声音温柔起来,企图和他坐在一起,靠近他,亲近他,用最后的一点尊严换取爱情。
她渴望他的温柔,哪怕对羽月的好分给她十分之一也行,可惜,他是如此的吝啬。
正如她所言,在感情的世界中,每一个人都是吝啬鬼,感情哪怕分出去一份,对彼此而言都是一场灭顶之灾。
他嫌恶地站立起来,整了整衣服。
“你到现在仍不知反悔,你需要好好地审视一下自己的灵魂,你已经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醒醒吧,现在还来得及,你也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要在死胡同里不知回头”,他似乎在劝告她。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反悔,错的是你们,是你们,不是我,不是我”,她精疲力竭,声音黯哑起来,多日来的劳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虚弱,她已经没有过多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声嘶力竭。
“如果没有什么意见,我的律师会找你签订离婚协议书”,他冷冷地抛下自己的决定,再和这个女人继续谈下去只会令情况越来越糟,这个女人已经彻底陷入了自我正确论中,无论怎么劝告,她都不会听进去半分半毫。
“不,我不会同意,你求我啊,你求我或许我会同意”,她得意地炫耀手中的主动权,仿佛是一根救命稻草,卡住了乔少和羽月前进途中的命脉,她得意自己能拥有这种主动权。
………………………………
第二百一十五章 证人
“好,我求求你,请求你让我们之间结束这精疲力竭的纠缠”,他低低地回应,为今之计,他只想尽快摆脱这个女人,他放下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任这个疯女人自大一次又能怎么样自己有所损失吗不,没有,要么得不到,要么没有失去,这是个只会赚不会赔的博弈。
“哈哈,你为了她,竟敢放下自己的身段求我,这是狂放不羁的乔少吗这是从来不为女人折腰的乔少吗”她妒火中烧,这个女人凭什么和她争,凭什么哪怕乔少对她虚情假意也好,哪怕如曾经一般,哄哄她也好,可是,他连这样也不同意。
女人做到这个份上还不算可怜吗她太可怜了,可怜到要挟感情的份上,感情犹如手中沙,剩余得越少,越想抓牢。
“不,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同意的,哈哈哈”,她怆然大笑,无限悲凉笼罩了李菲儿的情绪,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也为自己牺牲一次,这个梦想是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你这个疯女人”,他拳头的关节咯吱作响,站起身,拿着外套,摔门而去。
为了羽月自取其辱,但是,人生不争取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会是怎么样他不自觉地用羽月的人生观来激励自己。
“你疯了吗和这样的女人谈判,根本就没有谈判的基础,她是不会同意你的要求”,当羽月得知乔少去了滟澜别墅和李菲儿谈判离婚的事情,她几乎没有办法理解这个男人。
“是的,正如你所言,她没有同意”,他端起一杯咖啡,陶醉地嗅着来自蓝山咖啡的香味,这个狂放的男人,耍起儒雅来也不脱离老大的韵味,眉间自有一段专事掠夺的不羁。
似乎,李菲儿并没有影响到他丝毫的情绪,依然那么沉稳,眉梢暗含凌厉。
“你更不应该拿乔家的一半家产作为许诺,幸亏她没有同意,否则,你怎么对得起与你共同从举步维艰的泥淖中走出来的兄弟们”,她在指责这个疯狂的男人,怎么可以轻易许诺乔氏半壁江山,儿戏不过如此。
“你真的不懂”他将她逼到沙发的一角,她不再是曾经楚楚可怜的猫一般的女人,此刻,她在和他对视。
在她清澈的眸子里,他看到了锐利和坚定。
在他墨玉般的眸子里,她看到一个男人的沉稳和许诺。
这个许诺令她慌乱,她怎么能经受得起这样沉重的许诺,她想逃,却被他紧紧地捉住。
“别傻了,乔家半个家产可以买无数个妖媚女人,任你挑选,你没有必要花这么大的力气急于和李菲儿解脱,全当她是个摆设,又不耽误你风流快活,是不是”她笑靥如花,轻易地化解他的柔情带来的沉重的压力。
“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都有,可是,却只有一个羽月,唯一的一个,除非你给我复制出千千万万个,那么我就可以放弃你,可是,你能做到吗”
“不能”,顺着他的话,愣愣地,说出这两个字,她的思绪混乱不堪,现在他步步紧逼,自己触不及防。
“而我用有数的家产买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值了”,他捏起她尖尖地下巴。
她受到了惊吓,脸色苍白,眸子莹润,凉凉的肌肤真切地感受到他温厚的指尖传来的温度,若有若无的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游移到鼻端。
“我,我,我有了新的男人”,慌乱之中,她不知道如何拒绝这致命的告白,这个散发着毒药气息的男人在攻陷她心灵的樊篱。
她只能落荒而逃。
“胡说”,他暴戾,“再胡说我捏碎你的下巴”,他加重了力道。对于她的私生活,他了若指掌,何况还有个特工潜伏在她的身边,曾经是自己太过于相信自己的眼睛,而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真实的,她给他设置了障眼法。
她疼痛得直抽冷气。
“即使别人不答应,绅士一点总没有错吧”她双手拼命地拍打着牢如钳的手,丝毫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力,反而,小手拍打在他的手上,令他体会到和她肌肤摩擦的愉悦。
“如果你再胆敢拒绝我,小心我废了你”,他霸气地威慑她,全然不顾她痛得已经发红的下巴。
“认真来讲,我真的不能”,她突然忧伤起来,悲戚的眸子几乎莹然欲滴,绝美的容颜上笼罩了一层浓的化不开的云雾。
他微微一震,惊涛骇浪他不惧怕,他只惧怕她的眼泪,那是他致命的死穴。
“为什么”他有些不知所措,在这个娇柔的女人面前,他不知道自己锐利的威力该使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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