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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娇妻太腹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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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有些不知所措,在这个娇柔的女人面前,他不知道自己锐利的威力该使向何处。
“中旺国际暗流涌动,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颠覆,我们必须齐心协力将中旺国际恢复到原有的生机,而且,背后的主谋尚未被揪出来,这是更大的危险,我代表着申海集团来做管理,我必须做出成绩,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在这种中压我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对不起,请原谅我”,她低下头,无比歉然,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羽月纯净时光。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想触碰她冰凉的脸颊,她退着,避闪开他的怜悯碰触,后退着,犹如后退的潮水,浪花散尽,消失遁匿。
在转身的刹那,嘴角悄悄浮现一丝胜利者的微笑,还有一份悄然的失落。
她相信刚刚那一刻他的心是真诚的,他的表达是强迫而深情的,只是,自己没有办法做到风轻云淡,他不代表一个人,他代表着整个家族,整个企业。
而自己怎么能够可以轻易地接受这段纷乱芜杂的感情
如果爱,请摆脱一切物质的污浊,带着一个纯净的心相濡以沫,生死相依
而他,依然我行我素,即使羽月丧失了爱的能力,他的相信自己的能力足以能感化她已经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冷的内心城堡。
他送她鲜花,她转手送给了路边弹着吉他在唱歌的流浪者。
他送她戒指,她鄙视他没有买海洋之心的能力,海洋之心那颗硕大的祖母绿已经随着泰坦尼克号沉入了大西洋。
他送她名贵项链,她只回答一个字,俗
他送她香奈儿迪奥,她弃之如敝履
“oh”,他彻底抓不到这个女人的心思,依他一贯的追求女人的手段对待羽月,一一被否定,被鄙视。
他的耐心已经被逼到了最后的底线,她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她只回答他七个字,爱情和物质无关
“你好,我是王治”。
在后街咖啡屋幽暗的一角,一个中年男人头戴棒球帽,暗色墨镜,口罩护着鼻子以下的部位,棕色羊绒大衣立领护住脸颊,几乎无法看到他的长相和表情,在保护自己的同时,让人多了探知欲。
羽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乔少,此刻,他陷入阴暗中,立体的五官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整个人更为地深沉,充满了神秘感,面无表情,却让人不自觉地退避三舍。
她想从他的神采上获得下一步谈话的方向,可惜,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个更像带了一副冷凝的面具,丝毫看不出情绪。
“王先生,我对你的装扮很好奇,和我们相见,有必要把自己打扮得如地下组织一般吗”
出乎意料地,他回答。
“是的”。
“为什么”
“我在为我的生命考虑,我想你们比我更懂得中旺国际集团的局势,如果有人知道我和你们接触,我会死得很难看”。
“李菲儿”几乎不用猜测,她直接报出了这个名字。
“是的”。
“我曾经是中旺国际下属的一个子公司财务总监,李菲儿企图收买我作为她的内应,可惜我没答应,从此,她安排人到处打听我的去处,这几年,我不敢回到这个城市,我手上有李菲儿收买我的谈话录音,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拷贝给你们,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只管讲”,沉默良久的乔少开口,低沉却传达着他信力。
“我希望乔总能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我想回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城市,我对这个城市充满了感情,在外漂泊的这几年吃了很多的苦,我始终在关注着中旺国际集团,希望这个恶势力能倒台,我一听说公司发生了重大变动,立即就做了很多的准备,毫无掩饰地说,江泽出事之后,那些照片是我放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乔总的注意,采文出事现场照片也是我拍的”。
“你为什么不阻止这场事故”几乎是失控地,羽月双手支撑着卡座的椭圆形桌子站立起来,呈四十五度角逼视他,由于情绪的波动,她呼吸有些急促。
“对不起,羽总,如果我出现,我还能像现在这样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吗死去的将死我,即使我救下了采文,你以为李菲儿他们会放过采文吗”因为压迫感,王治的身体后仰,墨镜遮挡住了羽月火焰一般的视线,从王治的抽动的面部肌肉中,她已经判断出他的悔意以及内心的苦痛,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无论如何都无法面对黑暗势力恣意妄为,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乔少强有力的臂力促使她跌坐在卡座的沙发内,拍了拍她的后背,提醒她情绪失控,更像是安抚她的不安。
“没有问题,我会安排安保人员做好你的人身警戒,直到,李菲儿势力彻底的瓦解”,乔少对王治做出承诺,双手交叉,双臂随意地搁置在沙发的两侧。
“谢谢,乔总,我就知道乔总会很仗义,这里是我曾经的录音”,王治拿出录音笔,按下了播放功能。
李菲儿和王治谈判的声音在缓缓地流淌,她的张狂不可一世的口气,她威胁王治的可憎姿态,在春日午后的微凉的空气里缓缓地流淌,这个女人再度生动地出现在他们三个人的脑海里。
一个形象是可怖的第三者,逼迫她离开自己爱着的男人。
一个形象是恶毒的毒妇,在得不到他的人的时候穷凶极恶地利用各种手段逼他就范。
………………………………
第二百一十六章 因果循环
一个形象是手段残忍没有道德的上司,逼迫他背井离乡,在外苦苦挣扎。
如今,王治想回到这个地方,那么,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这个录音,他知道李菲儿的大势已去,他有必要再添一把火,将火势烧的更旺,报一箭之仇。
只是,他还需要乔少给他提供一个安全的避难所。
“王治,你是好样的,是一个真男人,中旺国际集团需要你这种品质的管理者,我真诚的希望你能留在中旺国际,目前,中旺国际急需财务管理人员”,乔少真诚地向王治伸出了橄榄枝。
“真的吗”意外惊喜。
他沉肃地点点头,自己说过的话从来没有掉过地上,说一就是一。
“好,我愿意回来”。
“你的公寓和安保人员我安排之后,会及时和你联系,请你尽管放心”。
握手言欢,相互告别。
踏着春日的阳光,姿体前所未有的舒展,白玉兰已经开始含苞欲放,迎春花已经如火如荼,看着今日的场景,羽月突然想起那一年的雨打玉兰,意兴阑珊,心碎一地的场景。
景色相同,心情迥异,是什么改变了她的心境
他再度来到滟澜别墅。
她裹着暗红色,墨绿和浅黄刺绣的披肩沉溺在早春的阳光中,身段妖娆,面容美艳,只是浓妆难以掩饰灵魂的困倦。
“你来了”她随意地把弄着左手腕上触手生温的玉镯,奢华是她一贯的作风,能填补心灵上的缺失。
“你潜伏的很深”,他开门见山,声音阴鸷,真正的愤怒被深埋。
“什么意思”她优雅地回转身,星眸美艳动人,故作深沉,对于他的露骨下定的事实,拒绝承认。
“不见棺材不流泪,是吧”他扬扬浓密的双眉,眸光凛然,是正义面对邪恶的毫不畏惧,语气充满了讥讽。
李菲儿微翘的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面若凝霜。
他能抓住她的证据完全不可能,自己做事情向来是滴水不漏的,怎么可能被他抓住证据李菲儿暗自揣度。
“听好了”,他轻轻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她和王治之间的交易录音在凉意十足的房间里缓缓地播放,昨日仿佛已经很遥远,却再度被拉至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已经慌乱,并不可思议会有这种证据。
扑过去,直抢乔少手中的手机。
他有力的臂膀轻易地将她推到一旁,她跌坐在沙发上。
“没有用,这只是备份,我难道会傻到拿着原件过来等你抢到手销毁证据”他揶揄这个疯狂的女人。
“不可能,你这是伪造的证据”,她连连摇头,否认这个事实,极力挽回一个错误。
“这是物证,还想要人证吗”他冷然看着这个女人如小丑一般可笑,如疯子一般张狂。
“王治在哪里,在哪里”她肩膀上的披肩滑落,露出雪白的脖颈,以及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项链粲然闪光。
“我会让他在合适的时候出现”
“不,我不能让他活着”,她语无伦次。
“你这个疯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还这么穷凶极恶,你已经杀死了太多的人,做了太多的坏事”。
突然,她双膝一软,美丽的身躯跪下,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
“你不可以这样我那么爱你,全是因为你我才走到了今天,都是你害得,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
“你还这样执迷不悟,你什么时候能够明白过来我不想每一次见到你都要说同样的话”,他倒退一步,和李菲儿保持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安全距离,他嫌弃她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那么狠心置我于死地,斯奇那么小,那么可怜,如果我死了,谁照顾他他想念妈妈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不能失去妈妈,因为他已经没有了爸爸”,李菲儿打着最后一张亲情牌,试图组织乔少对她痛下杀手。
“斯奇不需要你这样的妈妈,而且,没有你,他会生活得更好,你会让斯奇变得更糟糕”,他一字一顿,对于她百般恶劣行径,他只后悔自己没能尽早地处理这个女人,以至于她祸害了这么多人。
“不,我不,斯奇是我的宝贝,任何人都不能动他,都不能”。
她哭倒在他的脚边,苦苦哀求,只有斯奇能真正拨动她心底那根脆弱的弦。
“你几乎摧毁了中旺国际,摧毁了乔家,杀死了我父亲,还有采文,你的命早已不足以偿还这一切,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
愤怒令他面色如墨,火焰般的光亮在眼眸深处熊熊燃烧,他动了狮子般的兽性。
他在寻找发泄愤怒的出口。
几乎是同时地,他抓住了她孱弱的脖颈,只要一用力便能掐断她细弱的喉咙。
她斜卧在沙发上,窒息,眩晕,黑暗如波涛汹涌而至,涟漪在眼前无限扩大。
李菲儿苍白修长的双臂在空中挥舞着,奋力发出艰涩的声音,企图得到某些帮助
死亡在威胁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结束一个恶人的性命如此轻而易举
“住手”一声厉喝,楚希妍奋力拉扯着乔少稳如磐石的臂膀,丝毫动弹不得。
受了突然的干扰,乔少的手不自觉地松动了一些,李菲儿趁机逃离,拼命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她的面色因窒息毫无血色。
“钟墨,你在干嘛”楚希妍凝眉,如果不是她过来取乔斯奇的平时换洗的衣物刚好撞见乔少在狂风暴雨般地发威,也许,李菲儿此刻已经命丧黄泉。
“这个女人留在这个世上只会令更多的人遭殃”,他冷冷地回应着楚希妍的质问。
“她做错过什么”楚希妍在家里衣食无忧,从来不关心公司的经营状况,对于李菲儿所作所为她压根不知晓,出于对弱者的同情,此刻,她极力维护着李菲儿。
“罄竹难书,我父亲就是被她逼死的”,给楚希妍描述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工程,不如告诉她乔任宗的死因,或许她能听明白一点。
“什么”楚希妍此刻陷入了云山雾里,明明乔任宗是自杀,明明她是乔家的儿媳,整个逻辑无论如何她无办法解开。
“真的是这样吗”楚希妍凄楚的眼眸盯着瑟瑟发抖的李菲儿,企图得到真实的答案,乔任宗是她生活的整个天空。
“不,他在胡说,他在胡说”,李菲儿拼命想和这件事划清关系,以求自保。
“你是嫌自己死的慢吗”他握紧了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李菲儿逃命似地躲到楚希妍的背后。
“她是斯奇的妈妈,无论如何,不要这么残忍”,楚希妍音细如发,带着慈悲的质感。
“妇人之见”,他愤怒的声音里参杂着凌厉,无可阻挡地直刺楚希妍的心脏。
陷入楚希妍身影的李菲儿嘴角荡漾着若有若无的得意和胜利的笑意,一个无声的声音在她和乔少之间传递着。
“你能怎么样保护我的不是我自己,是你的家人,不是我四面楚歌,是我占有更多的优势和主动权,没有人能够相信你所说的话”。
乔少眸如寒冰地睥睨了她一眼。
“让你这样死,太便宜你了,不如用法律这个社会工具好好地拷问你,比起一下杀死你,我更喜欢慢慢地看着你死去”。
只此一句话,李菲儿瞬间崩溃,无形的保护光环消失殆尽。
在他离开的背影里,她如抽去了精神的支柱轰然倒塌。
一切因故循环来得太快。
惊蛰来了吗
大地开始隆隆作响,从雾霭苍茫的地平线上传来万物萌动的声音,宛若万物的闹钟,春雷一响,万物打着长长的哈欠开始复苏。
是夜,雷电交加,乌云翻卷,气势如虹,凌厉闪电,霹雳如开山,顷刻间,大雨如注。
莫兰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撕裂,锥刺,她在床上翻滚,试图撞击墙壁来减少疼痛。
“不,妈妈,你不能这样”,羽月尖叫,这种情形令她害怕,困惑,很久不曾见过的景象,她以为母亲已经进入了平稳康复阶段,此刻的表现已经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头好痛,让我死掉算了,真的好痛,羽月”,莫兰哀求着,疼痛已经深入骨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个骨头的缝隙都在经受这种疼痛的折磨,而她只想尽快结束这种痛苦。
“不,让我来打医院的急救电话”,突如其来的糟糕状况令她慌乱,尤其是来自亲人的苦痛,她的肝儿都是在颤抖,羽月已经经不起失去亲人的打击,她满脑子都是拯救母亲的急切感。
慌乱令她抓不牢手机,哆嗦着,手机从手心跌落,弹跳着四分五裂,幸好,手机重新安装后还能使用。
“没有用的”,莫兰双手抱着头部,表情因疼痛扭曲,牙齿紧咬,冷气倒抽。
羽一辰此刻因为雷雨和外婆的头痛的呼救吓得哇哇大哭,羽月又不在他身边,他只能奋力地哭着喊妈妈。
夜已经很深,羽月彻底乱了阵脚,她不知道此刻该求救于谁,王雅芙和申由甲早已经入眠,她不好意思事事都要求助于他们。
拿着电话,在室内一边按着陷入混乱状态的莫兰,一边揣测着该向谁求救。
最终,她按下了那个令自己纠结的电话,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
第二百一十七章 父爱
“乔总,你在忙吗”她犹豫着,细长的双眉打了数十个结,眼眸幽深,犹如她内心无法解开的疙瘩,但是,她仍克制着自己慌乱的情绪,声音温柔,轻轻甩动了一下遮挡着眼眸的如柳的发丝。
琴音如何动听也无法掩盖知音人敏锐的触角。
乔少从电话里混乱的呼叫中听出了端倪,他仍能分辨出她的紧张、犹豫、矛盾的心理状态。
“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情况很糟糕”,他沉肃阴鸷地声音传来,令她顿时有了安全感,似乎看到绝望中的救命索。
“我妈的发病了,外面在下雨,辰辰在哭,很混乱,你能帮我一下吗”她急急地表达,用最简洁的语言,此刻,莫兰已经开始有些昏迷了。
“你听着,按照我说的做”,他远程指挥,沉着,冷静,吐字异常清晰有力。
“好”,她简短地回答,所有的注意力灌注到右耳。
“我现在去接你们只会耽误病情,听好了,首先拿起手机拨打医院急救电话120,然后抱着辰辰随同120急救车一起去医院,我会在医院等你们,在路上,记得给我发个信息,告诉我你们去了哪家医院”,他有条不紊地指挥。
挂掉电话,直冲车库,在暴风雨交加的夜晚,奔驰向羽月报告给他的医院。
此刻,羽月按照乔少的要求,随同急救车驶向市中心医院。
几乎是同时地,两人在医院的大厅碰面。
她一颗悬着的心在看到他的一刹那竟是如此地安稳,似乎所有的难题因他的存在将迎刃而解。
看着她的慌乱和浑身湿透仍护着辰辰的细弱的双臂,他的心竟是隐隐地疼痛和温暖。
轻轻地一句“你来了”
在他面前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她只是一个肩负着重担的柔弱女子。
“是的,放心,伯母不会有事的”,他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骨干十足的后背,传递的是安慰和信心。
“谢谢”,她表情略显沉重地点了点头。
跟随着医生通过急救电梯,送莫兰到急救室,寂静的长廊上的玻璃窗仍是雨的幕布,间或成条纹状滑落。
“阿嚏”,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鼻子受了冷风的刺激,发酸,出来的时候太过于慌乱,没有穿一件厚的外套,此刻,凉意袭来,浑身有些发抖。
“小心着凉”,他皱着眉头,幽深的眸子里满是对她不照顾自己的不悦,“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穿件后的衣服”
来不及还嘴,身体已经被他带着温热的外套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他的体香在她鼻翼四周肆意蔓延,他的体温通过自己冰凉的肌肤快速地传递。
低头看了看这件纯棉暗格子状的休闲西服,是她喜欢的款式,也是她曾经为他挑的款式,没有想到他现在还保留在身边,她知道他向来不喜欢一件衣服过水三次的。
“来,辰辰,让爸爸抱,妈妈的衣服都湿了”,一直是硬气示人的他对自己的儿子竟是如此的温柔。
她的眼睛几乎跌倒了地上。
不自觉地松开了双手,让他把儿子抱走,什么时候自己对他放松了警戒,自己不是曾经一度认为儿子是自己的儿子,和他无关吗藏起来,躲起来就是避免儿子被他抱走吗
现在,对他竟是如此的放心,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儿子的父亲
两人坐在等候的长条椅子上,午夜的灯将他们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地上,影子与影子之间没有丝毫的距离。
她愣愣地盯着地板,辰辰已经在爸爸的怀里安然入睡,粉嫩的小脸呼吸均匀,不是地吧唧着小嘴巴。
他眉梢隐藏不住的父爱从眼眸深处传递,进而散发在凉意十足的空气里。
忍不住地,乔少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儿子弹指即破的肌肤。
在等待中,倦意侵袭,微闭双眸想休息片刻,不自觉的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侧目,看到羽月蝶形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的浓重的阴影,鼻尖清亮,樱唇微启,尖尖的下巴近日来更为消瘦,这个女人总是坚强得令人怜惜。
肩膀移过去,等待这个头如捣蒜女人依靠到他的肩膀。
借你一个肩膀供你一世安享。
恍然醒来,哈喇子流了他一肩膀。
而他依然保持着直直坐立的姿势,双臂环抱尽可能为儿子提供温暖。
立即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嘴巴,慵懒而尴尬地冲他笑了一下。
“对不起,弄了你一身”,她的手胡乱地指了指他肩膀上口水痕迹,像他这种有洁癖的男人,一定会感到恶心的,而自己怎能成为他恶心的对象
“帮我清洗就是了,我可不会说没关系”,他嘴角上扬,尽可能地压低声音,以免惊扰了儿子香甜的美梦。
“小气鬼”,她撇撇嘴巴,鼻子微微向上蹙了蹙,不屑一顾。
“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讲道理,看在儿子的份上暂且饶恕你”。
“谢谢”,对于沾儿子的光,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病人家属”急救室的门哗然打开,护士推着输液中的莫兰走向普通病房。
“我妈妈没有事吧,医生”她跳下长条椅,快步走上前,急切地等待医生的答案。
“没有事,应该算得上是好事,只是,她的头部旧伤复发刺激到了神经,这对她恢复记忆有好处,病人需要更多的静养,家属要多注意,不要再刺激到病人”,医生交代完之后,边解开口罩,边走向清洗室。
“谢谢大夫”,冲着医生走的方向鞠了一躬。
“医生说没有大的问题”,她轻声向抱着孩子的乔少说。
“那就好,我们去病房看看伯母”。
男人和女人夹杂交替的促音在走廊回响。
莫兰陷入深沉的睡眠,心电图监控设备的滴滴滴音间歇低低地响着,输液管在有节奏地滴着药滴,室内消毒水的味道在弥漫。
“这里不适合你和辰辰,辰辰晚上还要喝奶,这里什么也没有,你先回去”,他俨然以一个家长的姿态在指挥她们,态度坚定得不容置疑。
“那谁在这里照顾病人”她诧异,她首先关心的是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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