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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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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sabbaty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重生之隐世独女作者:川流

    内容介绍:

    雪山寒梅独放,无垠之界一点艳红,是雪守着梅还是梅守着雪其实都不是,它们同为守护者,守着梅下可歌可泣的情,守着雪下的铮铮白骨,守着仙隐族那不见天日的宝藏,二十年的沉寂就为等这一刻的翻天覆地。

    她,是仙隐族的独传血脉,本寄着父母的不舍被送往异界安宁之地,远离纷扰,而该注定早已注定,再怎么撇也撇不清骨子里的血缘,再怎么逃也逃不开肩上的担。

    那是一场她不知道的血海深仇,越破时光之门重回纷扰之地,本着对养她二十年的母亲的牵挂,穿行异界,努力想要挣脱所束缚的枷锁,倔强地去寻一扇回家的门而人之多情,不经意的深陷,不经意有了牵挂,至此,无论矛或盾,皆遍体鳞伤顾难两全友情,亲情,爱情,将一切序始打乱,所有的情尽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坟,填进一个又一个痴情种子。

    仙隐宝藏一启,舍命取义,不为天下,却为两两相欠的债

    该死的使命将她牵引于此,何为因何为果

    有人对她说,她属于这里

    可她又不属于这里

    “多么无私的借口啊你不顾一切把我弄到这儿来,打乱了我的生活,你想过我的母亲没有她一个女人,没有了丈夫,失去了女儿,她该怎么活”

    她说过,她一定回去

    可,两界的牵挂,皆成矛盾,扰乱了所有

    曾有人在奄奄一息,沉声掷地:“怎样都好,她好就好,那怕万劫不复,潦倒一生,甚至穷尽天下”

    曾有人在生死关头,笑谈:“你说的,我从来都不会拒绝,可你今天居然为了别的男人让我亲手送你去死,你真狠心真不知道是谁欠了谁的债”

    他笑如阳光明媚:“黄泉阴冷,不如我陪你”

    也曾有人笑着说:“对不起”

    可,这对不起从何而来

    世间恩怨情仇,终究止于一句对不起

    世界再大,困不住人心,困住人心的,只有人心而已

    、因始

    东南之首介存茫茫大陆,或以河分,或以山界,各自安家立国,为求生存,凛立天下,逐鹿中原

    正邪两派相争,利欲之诱,贪婪之惑,导致血流成河,然血腥之中总有传奇,只要是人总会有那么一段过往,许多难舍难忘便湊成了一生。

    可歌可泣的爱往往就发生在不经意中,不经意回眸,不经意相遇,不经意闯进彼此的心,不经意爱上,不经意深陷

    二十年前东秦霁雪山。

    漫天大雪中火光乍现,燃着成堆的尸体,冰天雪地里处处散着焦臭,浓烟滚滚,烈火雄雄,似乎要吞没整座霁雪山才肯罢休,雪色火光中,一株红梅傲然怒放,枝骨高洁,梅瓣红艳胜血,在毁灭,绝望中美丽。

    大风一吹,花瓣纷扬洒落,洒了树下的人一身梅香。

    白狐裘衣,墨发披肩,男子轻哼着朗朗小调,目光就落在他怀里静静睡去的女子,那样温柔美好,一分都不舍得挪开,即使身处火海之中,危机重重,也依旧从容。因为在他们心里只有彼此,只有朗朗动听的小调,只有美丽灿烂的梅红。

    良久良久,歌声断在呼啸的风声里,梅花散尽,最后的最后只能见他们彼此相拥,长发相缠,颊边留着的是最默契的笑。

    大火燃尽,一切都化为灰烬,此后足足下了三天三夜的雪,埋葬了无数枯骨,埋葬红梅树下的深情,而他们的希望不灭,唯寄遥遥的远方

    、结文感悟

    发表这一章节的日期刚好是5月1号了,先跟大家说一声劳动节快乐,我不知道有谁能够坚持看到这里,很感谢能看到这里的朋友们,2015年4月5号23点23分,我把最后的内容上传到稿箱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这本小说从2013到现在,从“燕痕”应网站要求改名为“隐世独女”,断断续续地终于是结束了

    在发文的同时,我的生活也算乱了套,换了工作后,一天比一天忙,下班没有wifi,发文只能赶着早下班到一个同学家里去,中间也断过几次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还好,都已经结束了,可虽说是结束,里面却还有许多问题,有许多我放不下的问题,但是因为时间问题,也因为在赶新文,所以只能留到以后慢慢去改了,包括许多错别字嘻嘻,看书的朋友们还愿多多包涵至于新文,我已经挤着时间在写了,会尽快和大家见面的,虽然不知道这条路可以走多远,但只要我有力气,我就会多迈一步,不管结果如何,糊涂地往前走就是了

    接下的一面之隔会带有更多我的想法,还有对生活的理解,倔强的人总会有一套倔强的活法,我是这样,我的女主也是这样

    一段挣扎在指缝的爱情又将产生

    好啦,就这样吧,好话不多说,本想诉诉苦的,可惜我是个懒人,咱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流风,回雪

    “喂,喂,喂你干嘛呢,你再过来我喊非礼啦”年轻的女子一身细致如云霞的粉妆,一双眼睛又大又有神,宛若星辰,如今正蹭着火花,死死瞪着眼前厚着脸皮凑来的大婶。

    那位大婶皮糙腰圆,双手叉腰,一脸子恶模样,气势绝不低于她半分,偏偏使劲地往前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我偏要过来,你嫌我碍眼,我又没叫你看,还非礼滚滚滚,小丫头片子,老娘又不找你,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说着,狠瞪了她一眼,随即望向她身后。

    那男子温润如玉,白衣胜雪,衣上的几株清竹似墨泼成,别有一股子高雅无争的味道,与他自成一格,就连笑容都是谦谦有礼,看得那位大娘一脸灿烂,那里还能见方才的恶模样,她笑出一脸桃花来,道:“流风大夫,今儿个可真巧,你瞧瞧这街头巷尾的,说遇见就遇见,这可不是缘份么”她说着又往前凑了凑,全然不顾挡在身前的女子,继续说着:“流风大夫,这俗话说的好,缘份难求,既然咱们这么有缘,不如就上我家坐坐我可跟你说,今儿个可真是巧极了,我那小女儿啊,刚好从她舅姥爷家回来那丫头啊,哎呀,可真不是我自夸她呀,不仅乖巧漂亮,这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

    “乖巧漂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年轻的女子冷嘲着笑了起来:“你女儿就这条件还敢拿出来显摆我可告诉你,这天下间能配得上我师兄的,没有几个很遗憾,你女儿不是那几个的其中一个”

    “你”那位大婶的笑容僵在脸,嘴角气得发抖,拿手指着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年轻的女子朝她狠狠做了个鬼脸,抬头一看,便笑了起来,大喊了一声:“阿简,这里这里,快过来”随之,冲着那位大婶又是一阵威风,一字一句地说:“你瞧见没有,这才是能够站在我师兄身边的女子”

    “老娘才不信,有谁能比得过我们家的女儿”她冲她“哼”了一声,自信满满地回头,一身鹅黄素妆的女子正款款而来,天赐一身雪肤,五官清丽动人,如莲花自淤泥而出,大方不俗,正笑着走过来。

    她呆了一阵,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勉强扯着嗓子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跟你这丫头也差不了多少”

    “跟我比是差不了多少但是你女儿跟她比”她看了女子一眼,又看向她,像是无奈,缓缓说着:“没得比”

    “你”

    “你,你什么你,我可告诉你,师兄是我们的,你少替你女儿打他主意”说着,便逼着她退后:“你走不走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打扁你”

    “你,你给我等着”那位大婶气得嘴角抽筋,往后一看,又对着流风笑了起来:“流风大夫,记得啊,没事到我家去坐坐”

    年轻的女子手一扬,她屁股一扭,立马就逃。

    女子恶狠狠地朝着厌厌而逃的大婶吐了吐舌头,回头一见流风,立马就乖巧起来,挽过他的手,蹭了蹭:“师兄,你看我厉不厉害有我在,谁也不敢打你的主意”

    流风皱起眉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一下她的脑门:“你呀,总没有个女子该有的样子,你这么凶,嫁不出去怎么办”

    她手一松,一本正经地瞧他:“嫁不出去怎么会”她眼珠子一转,又黏了上去:“倘若真的嫁不出去,我就黏你一辈子”

    流风一脸头疼,嫌弃地扒开她的手,清了清嗓子,道:“阿简,咱们赶紧到前面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好人家要娶媳妇的,这一回顺便就把阿雪嫁出去,咱们回去再琢磨着送点什么嫁妆来,也就完事了”

    见流风说得漫条斯理,雨简走近,对于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常说医者仁心,在雨简眼里,师兄流风便是这样的人,每每赶集到周遭的小镇上去,总有人拿着自家的宝贝感激涕零,慷慨相送。甚至还有一些拉着闺女,请了媒婆死活要把闺女嫁给他,可每每至此,媒婆口沫横飞,那些个父母带着娇羞不已的女儿死缠烂时,流风都自当从容,因为还有一个回雪会趾高气昂地站出来,赶跑这些打她师兄主意的人,在她眼里流风完美无可挑剔,自然要娶一个与他匹配的女子,而她至今也没见着一个能做她嫂子的人这不,刚才就赶跑了一个

    雨简只笑着:“好主意,省事”

    流风眉头一扬,一拍手:“那得赶紧去办”

    说完不顾回雪反应抬腿便走。

    雨简忍不住笑出声来,见回雪恨恨地回过头来,略楞了一楞,追着流风:“师兄,阿雪说要找个好看的”

    回雪:“”

    此时大街小巷热闹一片,车水马龙,今天是八月十五,人月两圆的日子。曲径小桥,两岸秋色,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忙活着月圆下的盛会,远远望去,各式各样的花灯成列而结,当夜幕来临,燃起灯时,它就像一条火龙盘着整个小镇,散着璀璨的光照亮天地,融成一派和乐的画面

    这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个月,正值中秋,望着这一切,雨简只能无力地笑。

    和流风穿梭在人群中,置办着过节的物品,刚买完最后一样东西,回头一看,却不见了回雪的身影,急急忙忙回头,找了半天,才发现回雪就躲在路旁的一个小摊边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挚爱,一笼还未出锅的桂花糕,垂涎三尺。

    流风和雨简互换了个眼神,松了口气,皆无奈地摇头,甚至是走到她身后,也不见她有所察觉。

    流风干咳了两声,漫不经心开口:“阿简,咱们适才还琢磨着阿雪的嫁妆,如今看来,也用不着费心思了,就这一屉桂花糕吧,还是现成的”

    “我看行”雨简毫不犹豫应着,好笑地看着回过神却僵硬在原地的回雪,同样漫不经心:“阿雪,你觉得呢,一屉够了吧”

    “不行,一届那里够”她头也不回,只是朝后摆了摆手。

    “那就整个包下,够吗”

    回雪肩膀一颤,仿佛才反应了过来,怯怯地站起身来,耷拉着一张脸,活像个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支支吾吾起来:“师兄,阿简其实我,我一屉就够了”

    这话一出,雨简简直哭笑不得,反到流风仍抱常态,习以为然,只道:“你这个馋嘴的丫头,一屉桂花糕还真能把自己买了”

    回雪略略抬眼,偷偷瞄了流风一眼,瞧着他不含怒色的脸,趁机蹭了上去,小心翼翼去拽他的衣袖,眼波微动,楚楚可怜:“师兄,就我这样,估计没人敢要我,所以你就给我买点儿吧,顺便也跟师父买点,师父最近这么辛苦,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又烦着许多事,咱们买点回去,兴许他见了会高兴呢”

    雨简听了,只觉奇怪:“一夜之间,怎么会老了十几岁”

    流风眸光微动,随即一稳,对着回雪无奈一笑:“明明是你自个儿想吃,还找师父做借口”

    话音才落,忽然有人惊呼一声:“有人落水了”

    、流风,回雪2

    很快一阵噪动,个个都往河边凑,流风见状,掏出几枚铜板往回雪手心一扣:“我去看看,你们两个待在这里,不要乱动,阿简看好阿雪”

    雨简未及反应,流风已没入人群,朝河边去了,雨简目光担忧,紧锁着人潮突增的河岸,偏头一看,回雪却是一脸轻松,她的手就拍在自已肩上,信心十足:“放心吧,师兄游水游得比鱼还好,一定能把人救上来”

    话虽如此,可许久未见动静,回雪也渐渐焦虑不安起来,两人正心急如焚,猛然,又有人大呼一声:“救上来了,快,往后退,让一让,大家都让一让”

    即刻,回雪已按捺不住,急冲冲地拉着雨简就往人群里挤,好不容易挤上前去,见流风成功救起了一个人,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平定下来,可一细看,瞬间又提了起来。

    流风半跪在河边的空地上,身上的水砸到地上,湿漉漉一片,他眼前的人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衣服被磨得很破,浑身是伤,何况那人穿的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站场上的护身铠甲,他面如死灰,奄奄一息,流风正凝神看着什么,突然眉头紧皱,伸手拦住正要靠近的雨简和回雪,沉声开口:“别过来”

    回雪被吓了一吓,止步不敢妄动。雨简与她并肩,递了个笑容给她,让她安心。

    流风正小心翼翼地检查着那个人的伤,雨简看着却是思绪重重,单看那个人的一身衣服就觉得奇怪,虽说东秦与南齐正打得火热朝天,可像这样山高水远的地方能躲过战乱,自然不容易见到这样的人,更何况他那一身盔甲岂是一般小兵能穿得起的可如果说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在这么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又怎可能无人认得

    周围除了议论声还是议论声,瞧着地下的人这一身诡异的伤,无人敢靠近,只是忽然,那人浑身一抽,众人猛然又一退,只有流风蹲在原地不动,眉凝在一起,神色掠过惊讶,搭在他脉搏上的手颤了颤,俯身下去,那个人似乎正与他说着什么。

    与此同时,县上的衙差闻声而至,隔开围观的人,过去一看,见救人的是流风,态度也跟着谦卑起来。

    领头的人上前正想问些什么,流风已站起身来,见到他,眉不过一动,先开了口:“这个人伤势太重,恕在下,无能为力”

    那人听了,面上的紧张仿佛才松,笑了一笑,鄙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此人是朝廷重犯,死有余辜,流风大夫不必介怀”接着手一扬:“来人,把他抬走”

    几个人利利索索上来,抬了地下的人就下去,领头的人对流风客气一礼:“天凉了,流风大夫赶紧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吧在下先行告退了”

    流风拱手还了一礼:“辛苦各位了,大人慢走”

    就此,围观的人渐渐散去,流风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雨简正想掏出手帕给他,抬头间,却不知是从哪里冒出一个长得还算俊俏的姑娘,一副娇羞的模样,递出一件黑色外袍过来,含情脉脉地望着流风。

    流风显然不明所以,看了那姑娘一眼,当真只是眼熟,然而在这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是头疼之际,手臂一紧,左右望之,左,回雪,右,雨简,禁不住眉毛一抖,只见回雪抬着下巴,恶狠狠盯着那姑娘瞧,不屑又扬扬得意,很明显那姑娘的脸色白了白,又见雨简一脸冷漠,说话更是不着人情,只是一句:“此人有主,姑娘请回”

    流风的眉毛又一跳,那姑娘已洒泪离去,成为茫茫人海中不起眼的一个小点。

    流风偏过头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饶有兴趣打量着雨简。

    雨简见了,手一摊,指尖朝回雪指了指,一脸无辜。

    而此时,回雪乐得正欢,拽着流风的袖子,还不忘冲着前方远去的那位芳心受挫的女子做鬼脸。

    流风干咳了两声,慢悠悠地把袖子从她手里抽了出来:“越大越不像话”他低头,轻柔地弹了弹衣袖上的水,然后抚平,再慢悠悠开口:“看来还是得跟师父商量商量你的婚事了,倘若再多留你几年,到时候你不只把阿简给带坏了,再把我身边的姑娘都给吓跑了,简直得不偿失”他神色坚决,看着回雪:“说吧,你要多少桂花糕当嫁妆,师兄就算是砸锅买铁,也要给你凑齐了,好让你早点嫁出去”

    回雪眨了眨眼睛,想着挤几滴眼泪来博同情,可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心没肺,一把挽住他的手黏就了上去:“师兄这话说得好,可是你舍得我吗舍得我吗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因为我也舍不得”

    天际的阳灿烂无瑕,不知是谁抓了金色的鳞,勾出耀眼的边来,秋风送爽,人影疏长,光温柔挥洒,洒出层层暖意。

    流风白了她一眼,藏不住满满的爱怜,目光融在霞光之中,很暖,很暖低笑一声:“傻姑娘”

    回雪晃着脸袋,嘟囔着:“师兄才傻呢,阿简,你说是不是”

    “照我看,两个都傻,一个顾着傻乐,一个站着傻冻师兄,还是赶快回去把衣服换了吧,免得着凉”雨简催着两个回去。

    回雪撇了撇嘴,突然,好奇的对:“对了,师兄,那个人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流风略略一顿,隐了神色,浅浅笑着:“没什么,快走吧真冷”

    回雪听了,就不再多问:“嗯,师兄的衣服都湿了,得赶快回去才好

    说着,片刻不等,一边挽住流风,一边拉着雨简就走。

    流风却是心思重重,回头去望河岸边上的一滩水渍,隐隐觉得不安,雨简仿佛察觉了什么,再一细看,流风已敛了神色。

    一行三人,满载而归,踏着渡了金光的石板路,身后的小镇依旧人声鼎沸,各家各户都忙着张灯结彩,只为等着黑夜来临,点亮一片灯海,共赏月圆。

    刚到半映山庄的门口,回雪脚下一顿,像是想起什么来,“呀”了一声,说:“师兄,阿简,你们先进去吧,我还得出去一躺,马上就回来”说着不等他们反应,转身便折了回去,流风来不及拦,只喊道:“阿雪,记得快去快回,别跑了”

    回雪远远一听,只回了一句:“知道了,我很快就回来”

    雨简望着天色渐暗,略显担忧:“师兄,要不,我还是跟去看看吧,这天都快黑了”
………………………………

第2节

    “不用了,放心吧,阿雪自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不会有事的”他边说着边打开半映山庄的大门:“你先把东西拿过去,顺便看看师父回来了没有,我去换身衣服,一会过来找你”

    雨简点了点头:“好,你去吧”

    半映山庄,四面环山,临半映湖,故名为半映山庄,想一想,这样依山傍水的地方,环境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夕阳渐渐西斜,小廊的两旁是一片秋色。沿着小廊路过一处小苑,这里离半映湖最近,无论,春夏秋冬,不出苑门,也能一赏湖面的风光。

    忽然,有细微的动响从苑中传来,雨简脚下一顿,只见苑门半掩,心想,会不是会是回雪他们的师父回来了,伸手正要推门,忽有一道寒光闪过,雨简吓得退后两步,回头时,只见女子一身青衣,身姿纤纤,单手持剑以对,眼中尽带警惕,冷冷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山庄里”

    、神秘人

    雨简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散在地面,面对锐利的剑锋,不敢妄动,只见女子的身后还有一名男子,同样持着长剑,他的身形健硕,眉眼冷毅,却不难看出其中的焦虑,正疑惑着如何开口,苑中屋门已被推开,一个白胡子老头从中走出,此人正是流风口中的师父,苏东生与雨简来到这个世界上有着莫大关联的一个人

    雨简见他看到自己时,不过微微一怔,接着与那个男子低语几句。

    男子听了,眉头轻皱,与女子互换了个眼神,“唰”的一声,利落干脆,女子的剑回鞘中,略略侧了身子让开。

    苏东生瞥了雨简一眼,颇有意味:“屋中的贵人受了伤,你随我来,动作轻些”

    雨简看着苏东生转身进去,忽然有种难明的意会,门外的两人深藏不露,反应敏捷,而且穿着讲究,并不像普通人家的护卫,想必苏东生口中的贵客定不寻常,只是他们防范严谨,又异常地神秘,苏东生为何还让一个算不上可靠的人进去他有何用意难道那个人与自己有什么隐密的联系

    虽有犹豫,雨简仍是紧跟着进去,想探查一二,却在见到那个所谓的神秘人时,楞住了

    那个人的确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他就靠在一张软榻上,肩膀半露,上面有道很深的口子,深可见骨,泛着诡异的黑色,他的脸色惨白,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来,嘴唇抿成一条线,他很痛

    不知不觉,鬼使神差地就向他走去,直到他跟前,看清他肩上的伤,心中一惊,他的伤口与流风在市集所救的那个人有着惊人的相似,脑中一一闪过些许画面,只是未曾细想,他已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相触,两人同时一怔。

    漫漫华光中,他俊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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