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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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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像是灌输了魔力一般,让人莫心的心安,同时却也让人不安着。

    雨简看着他浅浅温柔的笑,心里是一阵惆怅,这个人在她的心上忽远忽近,秦子了,这究竟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你有时可以那么真实,有时却可以那么远不可触,而如今,你就坐在我的眼前,你可以懂我,我却不能懂你

    快马加鞭数日,离霁雪山越来越近,也就越来越冷。

    此时,马车在一个小镇的客栈门前停下,远看近看,皆一片茫茫雪色,就连太阳也懒得露脸,更加是一片灰蒙。

    浣竹掀开帘子:“主子,到了”

    秦子了应了一声,随即俯身出去,下了马车站稳,就回身朝雨简伸出了手:“下来吧,小心点”

    雨简点了点头,把手放在他掌中,由他扶着下了马车,待站稳了身子,手正要往回缩,却被他攥得更紧,他说:“路不好走,我牵着你”

    雨简没有挣脱,大大方由他牵着,只因为路实在不好走,扭捏下去,吃亏还是自己对于她这种生在南方,长在南方,一年四季不见冰雪的人,怎能理解像这样积了厚雪的路,还有人能走得那样的悠然自得

    一进客栈,忍不住跺了跺脚,打了一个冷颤,秦子了一见,自然而然伸出手去,替她拍去肩上的雪花并拢了拢她的斗篷,见小二过来,便问:“可还有客房”

    “有有有,公子要多少有多,请公子和夫人随小的来”小二热情招呼着。

    雨简一听,脸上一烫,再听,狠狠瞪了秦子了一眼:“你笑什么”

    秦子了忍着笑,一脸平常:“没有啊,哦,我让他往屋里加点炭火,怪冷的”

    小二瞧着,随即应付:“对呀,对呀,这位夫人,您可真有福气您瞧瞧,您这相公对你多好”

    秦子了笑着,雨简脸上又一烫,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许笑”

    “好我不笑”他很爽快应了,而,笑意却没停下来过。

    他牵着她跟着小二上了楼,客房内两人沉默而坐,雨简捂着茶杯取暖,呼着茶水的热气,脸越来越烫,而对那张笑意未褪的脸,只能视而不见。

    “嘎吱”一声门开了,浣兰领着小二送菜上来,小二低着头有条有理摆齐了菜,退了两步,仍不忘嘴上话:“公子,夫人请慢用有需要记得唤小的一声”说完,略抬眼,见秦子了摆了摆,才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浣竹顺着门,眼瞧着就要出去,雨简急忙喊住了她:“外面冷,就不要出去了,坐下来一块吃吧”

    浣竹脚下一顿,回头看向秦子了,只见他长眉一挑,掩不住笑意,看了雨简一眼,道:“坐下吧,在外面不必顾虑太多牧笛呢把他也叫过来吧”

    、雪中险

    浣竹应声去找了牧笛过来,雨简心里才松了口气,或许是炭火饭香的缘故,很快,气氛渐渐暖和起来。

    雨简拿起筷子,而对这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心满意足,吃得津津有味,因为她实在是饿极了就为了节省时间,走的都是小路,也基本没停下来过,根本没有机会吃口热饭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再不填饱肚子,如何有力气去抵抗寒冷而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填饱肚子仍行万事之基本。

    秦子了同样端着饭碗,一边吃着一边不忘给她夹菜,至于,旁观的两人就算是旁观吧,眼睛左右忙活个不停,很快,头一低,埋头吃起饭来。

    饭后,秦子了和浣竹交待了几句,收拾了一些简单的随身物品,临出门时,浣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包裹,秦子了打开它,取出一件雪白的莲蓬衣来,亲手为雨简披上。

    这件莲蓬衣厚而轻,外硬内软,裹在衣身果然像一口大钏罩着,密不透风,雨简很是感激:“谢谢”

    他一笑而过,轻轻伸出手来:“走吧”

    雨简不过一楞,手已落入他的掌心。

    这里是霁雪镇,常年雪花不断,玉瓦银树,不过一场鹅毛大雪过后,路上的雪又厚了,踩在上面不停地发出悦耳的声响来,雨简越走越觉得有趣,不禁放慢脚步,一步一步享受着雪的乐趣。

    秦子了偶尔侧过头看她,脸上染着动人心魄的笑,手拉着她的手,恨不能再紧些,却又怕惊了她赏雪的好心情。

    长长的雪路上印下了浅浅的一对脚印,浣竹与牧笛跟在身后,一直看着,一直讶异着,这么多年来,除了他的母亲,他不曾对别的女人有过这样的笑容,这条雪路明明不长,却走了这么地久

    两旁几缕饮烟袅袅,耳闻有人叫买:“杏仁茶,热呼呼的杏仁茶”

    雨简闻声望去,心思一动,抬起头来对秦子了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秦子了想了想,才放开她的手,轻声应道:“好,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雨简笑着点头,转身,小心翼翼向旁边的小摊挪去,不一会,便抱着保温壶,心满意足地往回走。

    秦子了见她满脸的笑意,顿觉暖上心头,待她走近才问:“是什么好东西,让你这么高兴”却见她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你不说”他饶有兴趣,眉一挑:“反正我早晚都会知道”

    雨简学着他的样子,眉梢轻挑:“随便,走吧”

    秦子了松了口气,仍牵着她,往前走去。

    那一地白雪就像一张白纸,等待着人们画上精彩的故事。

    路,一步一个脚印,纸,一笔一个画痕,一来一回,编成人生的篇章不知不沉中,你,我早已深隐其中,尽管是水过无痕,风过无声,冥冥之中,一切皆已注定。

    出了城门,往北便是霁雪山,霁雪山终年积雪覆盖,传说更是神秘,基本无人敢靠近,这一路曾经耳闻,二十年前,霁雪山曾发生过血案,满山积雪被血河融化,而又在雄雄大火中凝结更有人说,霁雪山间有红梅傲然怒放,二十年来从未凋零,艳丽如血

    浣竹照着地图在前方引路,秦子了与雨简紧随其后,按照指示,很顺利地就找到了雪狐的洞穴,可翻遍四周根本就不见任何活物,除了几棵枯死的树,也就是雪,不见雪狐,更不见传说中那株红艳似血的梅。

    秦子了从浣竹手里接过地图,研究半晌,问雨简:“这地图是哪里来的不会有差错吧”

    雨简摇头,道:“应该不会,师兄说过,这地图是出自师父之手,师父年轻时曾来过这里,亲眼见到过雪狐”她顿了一顿,又扫了周围一眼:“要不,我们再找找吧”

    秦子了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又一看气候,略显顾虑,说:“快变天了,咱们分头找吧,牧笛和浣竹往左过去,我和阿简往右走,一柱香之后还在这里会合,若有什么动静就以信号为准”

    “属下遵命”浣竹与牧笛齐应一声,抬脚便走。

    秦子了回过头来,收起地图,朝雨简伸出手:“走吧”

    雨简自然而然把手给他,两人往右边迂回而行,进入一片枯木林。

    风呼呼刮着,眼瞧着天渐渐沉了下来,心也跟着焦灼起来,雨简屏息凝神,踩着秦子了的脚印,小心翼翼走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静一动。

    忽然,手上一紧,自然反应着去瞧那双护在自己手上冻得通红的手,他走在前面,是那样地镇定自若,仿佛未觉寒冷,此时,心中有感激,有信任,有温暖,也有不舍。

    而就在此时,恍神之际,他攥着她的手一用力,雨简整个身子就向前倾去,跌进他的怀里,惊慌过后,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已变得严厉,随着他的目光向前望去,枯木间,从天而落的一个身影,白衣飘渺,长皮及踝,以纱掩面。

    “仙隐后人真不愧是仙隐后人,难得一副慈悲心肠,见不得人受苦难果然,一场小小的疫病就把你给引出来了”

    她轻轻沾地,眉眼静如止水,淡漠无情,声音平得无任何起伏,只道:“在下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两位一路辛苦,主上已备下酒席,请二位赏脸一赴”

    她素手一扬,密林后窜出数十个黑杀手将他团团围住。

    秦子了看也不看,将雨简护在身后,冷冷一笑:“如此排场,就想请本王赏脸”

    她的神色一成不变,只回:“自然”

    话音才落,黑衣杀手已亮出刀剑,直逼过来,秦子了一人旋身,单手抽出缠身软剑,疾速抵挡,雨简顺势而动,借着他的力量,一脚踢飞一个逼近过来的黑衣人,就势夺过剑来,面对这样的阵仗,竟没有想像中该有的恐惧

    两人互换了个眼神,浅浅一笑,那样的默契是自然所存的信任而得来的,他们共同面对着这样的生死一线,见招折招,见势破势,黑衣的凶残皆败在他们的默契之下。

    黑衣人出呼意料的大败,在白衣女子看来却是漫不经心:“睿王爷是何等人物仙隐后人是何等人物你们不使出看家本领来,如何说得过去”

    话说至此,雨简更能确定来人的身份,果然,他们的看家本领是蛊虫

    秦子了护着雨简连连后退,雪地之上冰柱如铁,枯木无色,远远听见牧笛与浣竹的呼唤声,不过片刻,刀剑声再次响起,很快两人便突围进来,直奔二人左右:“王爷,姑娘”

    雨简回头去看,脸上有喜色微现,而那白衣女子却是不以为然,眉毛不过一扬:“又来两个送死的,正好”

    、红梅傲雪

    她缓缓看向雨简:“仙隐后人看来也不过如此,仙隐族那老头居然还指着你替他完成复仇大计”她挪开眼去,目光凝聚在某必:“想必你听说了霁雪山的传闻,可你,大概也不知道那血河里的血是从谁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今日,我便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去问问他们”

    她手中铜铃一晃,那些黑衣人居然齐齐倒下,刀光剑影里闪着一张张死气沉沉的脸,无数的蛊虫从他们的身体里爬出,卷天铺地而来,散着死亡般的黑色气息。

    “该死”牧笛狠啐一声,手中的剑随之舞动,白色的雪地里连连溅出黑色的血腥来,浣竹不停挪动着脚,护着秦子了与雨简后退,眼睛紧盯着地上密密麻麻的蛊虫,沉声道:“王爷,姑娘,小心退后”

    枯木林中的寂静回响着令人发麻的爬行声,仿似午夜奏响的一曲催魂音,听来如此地摄人心魄,那白衣女子处于其中,眼中无波,衣不沾尘,亦如幻影里的鬼魅,随着蛊虫的逼近而渐渐靠近他们。

    几个人凝神而不断后退,地上的蛊虫成群蠕动,牧笛与浣竹的剑影不断,冷清的空中发出阵阵腥臭,寒意自心底而出,雨简猛然一颤,正好触到怀中之物,瞬间清醒,大喊:“快退”

    与此同时,随她手上一掷,黄烟乍起,余下三人自然通透,趁机退后,逃脱。

    迷茫之中,雨简只觉腰间一紧,随之耳闻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揽在怀中,倾倒在地。

    一阵晕天旋地之后,猛然挣眼,才发现已身处雪谷之中,而护在她身侧,陪着她滚落的,确确实实是秦子了

    此时,雪花挥洒,万般寂静,雨简才松下心来,略略轻叹一声,却听得里面重叠的叹息声,抬起头去,正好撞见那双瞳魄里同样的惊奇、

    随即,两人不约而同,笑了。

    秦子了翻身平躺于雪地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来,他随意一擦,略略偏过头去,从雪地里爬起。

    与此同时,雨简已经坐了起来,只顾着寻牧笛与浣竹的身影,秦子了仿佛能知她的担忧,于是开口抚慰:“放心吧,我们没事,他们自然也能脱险”他朝她伸手:“起来吧,这雪越下越大,咱们得找个地方躲躲”

    雨简楞了一楞,抬了抬右手,却伸出左手去,由他拉着站起身来就缩了回去,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那边有个山洞,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凑和一晚”

    秦子了神色一闪,点头:“好”

    两人心事重重,互相掩饰着伤口,沉默着走向山洞。

    然而,在途中却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望着不远处的雪峰上一抹艳丽的红,果然,红艳似血。

    他问:“阿简,你看,美吗”

    美是那株长在雪中从不凋谢的梅吗那个传说,如果它真的只是传说,它必然是一场美丽可,如果它不是呢如果它不是,那肯定是一场无从言明悲伤的过往美那样的美不过是留在世间触目惊心的无奈而已

    她回:“美,美得令人心涩”

    传说是必然的美丽,往事是必然的哀痛,它不堪回首,而,美丽总是用来掩示的

    他笑:“那就不要看了,走吧”

    “嗯”她应着,走着,目光却锁着那株红梅,良久,良久,泪猝不及防而落。

    而,她此时却不知因何而落,不知为何会触景神伤,不知为何如此心涩也许多多少少是因为那个美好而惨烈的传说,可直觉告诉她,不会如此简单白衣女子的话仍停在脑中,这座雪山一定藏着什么秘密,血河里的血会是谁的仙隐族这与仙隐族又有什么关系苏东生,难道你还藏了什么是不能言明的

    她挥开泪,大约落地之后也会幻化成雪,伴着红梅傲立。

    她回过头来,一触右手上垂下的一股子温热,赶紧拢了拢外衣,掏出手帕,暗暗压住了伤口。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山洞,略看了一眼,也算满足,至少能挡住外面的大风大雪,秦子了扫视一遍,突然转身走向洞口:“你在这儿躲着,我去去就来记住,不要乱跑”

    雨简刚想开口叫住他,而他却已没入昏白之中。

    大雪越下越大,洞外除了白色还是白色,雨简开始厌烦眼前的白色,如果没有你遮挡住,或许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或许就可以安心一点

    雨简一动不动坐着,看着洞外,等了许久,仍不见他的身影,又想起那一地令人发麻的蛊虫,还有那个皮肉不笑的女人,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猛然站了起来,一不小心触到伤口,倒吸了口冷气,毅然解下身上的莲蓬衣,撕下裙子的一小块布,简单地包扎了伤口,再清去右手上的血渍,才披上莲蓬衣跑出洞外。

    大雪纷纷扬扬而下,她的心一寸一寸焦急不安,她在疯狂寻找,却又不敢离洞口太远,生怕会与他错过。

    徘徊雪地之中,良久却不见有人归来的身影,眼睛开始湿润,面对苍茫大雪,顿时失了主意,只知道心被拽得很紧很紧,紧得不能呼吸

    “怎么这样不听话,不是叫你好好呆在洞里么跑出来做什么”

    身后响起的是熟悉的声音,她怔怔回头,他站在大雪之中,拖着许多干枯的藤曼,紫色的狐裘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眼里是说不清的情绪,又或许,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气力去反应他的情绪,她只站着,看着他而已。

    秦子了见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泪珠在眼里徘徊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泪光闪烁牵动着他的心绪,而他的脸上却依旧平静,声音软了下来:“还傻站着挨冻还不快过来”

    她猛然回神,低头拂泪,大步走近:“怎么去了这么久拾这么多柴火准备烧火做饭啊”

    他笑:“是啊,我饿了,不过没有米,做不了饭,只能烤烤干粮,勉强凑和凑和”

    洞内堆起了火,烤得烘暖一片,秦子了蹲在火堆旁,仔细地摆弄着柴火:“过来烤烤火,暖暖身子”

    “好”雨简走过去坐下,见他拿出干粮烘烤,动作依旧娴熟,火花随风摇曳,他融入其中,竟有说不出的沧桑感。

    、如果荡气回肠

    秦子了抬头,见她一脸思绪,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王爷好像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佩服你罢了”雨简笑意浅浅,解释着。

    他笑声低低:“这是你第三次夸我了”他在她身旁坐下,问:“可是真心
………………………………

第12节

    赞赏我的”

    “会”秦子了目光灼灼,语气轻得温柔而坚定:“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我虽然不喜欢别人拿话夸我,但既是你夸的,我很开心”

    雨简躲开他的眼光,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自已的包裹打开,取出保温瓶子,拧开盖子,放到他的手上:“尝尝看好不好喝,小心烫”

    保温瓶中不停地冒出热气,秦子了捧在手里看着,雨简见他犹豫,笑着开口:“放心吧,我没喝过的”

    秦子了愣了一愣,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那,你先尝一口,若不好喝,我可不要”说着便拉过她的手来,将保温瓶放回她手里。

    雨简皱起眉来:“你该不会是怕我下毒吧”

    他笑,并不语,神色坦然,雨简不知何意,却依旧按他的要求,小尝一口,才递回给他。

    他却摇头:“怎么不见少,你骗我呢多喝点,要见少”

    雨简不解,表示怀疑,他见了,大手一摊,又是动人心魄的笑:“喝吧”

    雨简看了他一眼,凝眉不解,低头,略略吹凉,“咕咚咕咚”几口才停下,他见了扬眉而笑:“好喝吗”

    “当然你瞧,见少了给你”雨简才递给他,猛然反应过来,急忙拦住他正抬高瓶子去喝的手:“我刚喝过了,你不介意吧”

    他一怔,依旧笑而不语,抬手便喝,尝过两口,才说:“我本以为你会介意”

    雨简楞神看他,介意难道他是怕自己会介意而错失在这冰天雪地里唯一的温暖所以,才让自己多喝

    心中一阵暖意,眼角处隐隐泛酸,她缓了一缓,一笑而过:“不是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么介意,这种东西也要分场合的不是”

    “嗯,阿简的心性洒脱,真好”他想了想,扬了扬手里的瓶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雨简表示不解:“你不是喝过了吗杏仁茶啊”

    说完,却见他意味有颇地望着自己,坚定不容质疑,轻叹了口气,跟太聪明的人处一块就是不好,显蠢

    她笑了笑:“也没什么,这瓶子是我母亲送给我的,它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能暖入心菲的东西”

    她的眸子渐渐变得幽深,只看着眼前跳动的火苗,心似乎又飘得很远很远,让人无法触摸。

    他将瓶子放回她手心,轻声说着:“既是如此,就好好抓住它阿简,无论以后的路有多难走,心都不要变得冷硬,我是真的希望阿简就是阿简,简简单单的,就像现在一样”

    雨简只觉手心很暖,低头去看,烟雾缭绕而模糊了眼,仿佛又看到了落地窗前专心作画的母亲,笑容依旧恬静,啜了一小口,借由杏仁茶的甜去压住心中的苦涩,半晌,又将手瓶子递与他:“彼此彼此”

    秦子了微微一怔,继而勉强苦笑,接过瓶子,仰头喝过一口,细细回味,茶依旧甜得浓密。

    笛声响起,清远悠扬,百转千回,她的手指搭在笛孔,有节奏地控制着音节,朱唇轻触玉笛,神色多思遥遥。

    他静静看着,静静听着,阿简,你琉璃般透净的心就这样一直保存下去吧,如果可以,我能不能用我的双手,替你抹净这尘世的一切尘埃,让你的无奈不再是无奈

    秦子了挪开眼光,大雪在洞外纷扬,偶随寒风飘进几朵雪花,在火苗处飞舞,消失

    他正看得入神,耳边便传来一个角落里的异动,他定睛看去,竟然是一只雪狐,他立即起身,快速靠近。

    雨简一觉,自然断了笛音去看,一见雪狐也是一惊,却不料笛声一停,雪狐触及脚步声,扭头就跑,动作灵敏,几步就窜进了一树枯藤之后,两人赶紧追上,这才发现这枯藤之后别有洞天。

    秦子了将枯藤拨开,点了火熠子,甬道狭小而深,有清冷的梅香扑鼻,他细细一辨,确定袭来的冷香无异才仔细去寻雪狐踪迹,他俯身,火熠子照向地面,正见地上灰尘满布一清二清地印雪狐的脚印来,心中一喜,回头朝雨简颌首,一笑,再次朝她伸出手来。

    雨简抬头去看,他的身后是无限的黑暗,而,此时他的笑容就像这黑暗里光芒万千的暖阳,化去这万丈寒冰的刺骨冷意,消去这空洞带来的压抑与恐寂。

    她回了一笑,不胜感激

    两人小心翼翼寻迹而上,秦子了就走在她的前面,一只手护着她,另外一只手执着的火光也不过照亮着脚下的路,前方一片漆黑,似乎是深不见底的

    然而地下的脚印仍存,路却越来越窄,整个石洞里只回荡着滴水的声音,雨简攥着秦子了的衣袖,看着这四周的一切,好死不死地,偏偏想起某些诡异的恐怖情节来,这下可好,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恐惧又现了出来,心只能在噪子眼吊着了,冷静着冒冷汗。

    秦子了脚步不停,虽未回头却能感觉得到她的紧张,指尖在她的掌心敲了敲,她自然能意会,勉强扯了扯嘴角,低头望向那光明处,却惊奇地发现雪狐的脚印断开了。

    两人同时一惊,快步寻去,恍然一瞥前方,白影闪过,再追却不见雪狐身影,更不见前路。

    窄下的空间里,一堵墙生生截去了前路,周围冷风不断,那股子清冷的梅香越发浓烈,正疑惑之际,眼角余光一瞥,石洞的墙角的确刻了一个浅浅的图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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