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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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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简打量着她笑出声来:“是么怎么我看不出来”
少年瞥了她一眼,微微用力,将剑插在一旁的雪地上,抓过她的手,不露痕迹地探过她的脉搏,口吻如同往常。
“把披风脱了,让我好好教教你,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宝剑寒光闪闪,剑柄上镌着的蓝宝石泛着幽幽的蓝光,在阳光的折射下还能清楚地看到剑身上的雕花暗纹,很是特别,总有一种柔中刚,刚中柔的感觉,与那少年倒也般配
雨简想了想,解开身上的披风:“那好,我便看在这把剑的份上,学几招”
“这是什么意思”少年像是不悦,却又骄傲起来:“不过,也算你有眼光,这,可不是一般的剑”
少年拔出剑来,剑抬灵活舞动,仙姿缈缈,也难怪他得意。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一般”雨简笑着看他。
少年偷了个空朝她眨了眨眼:“因为是我的剑”
说完,把剑抛给了她,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雨简瞥了他一眼,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脑海里现出一些招势,随手舞了起来。
这把剑很轻,比一般的剑都要轻,舞起来并不吃力,至于有没有杀伤力当真是不得而知,大概还是要因人而异的吧就比如雨简吧,因寒心决的原因,她无法练习其他的武功心法,只托了流风的福,勉强偷练了几招,算是强身健体,至于杀伤力这玩意,没试过,还真不知道
“隐雪藏于心,发于剑锋”
少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似串串冰珠落地,清亮而干净他的声音不断,就像灌输了魔力一般,扣紧了人的心弦
雨简挥动着手中的剑,心中一字不漏地解读着他传来的心法,几招下来,竟惊奇地发现,少年的心法口诀与“寒心决”不但没有突起冲突,反而还彼此相融,身体莫名地感到轻松,就像堵塞多年的心病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水冲散,豁然开朗起来。
收了剑,雨简带着惊喜与好奇过去:“你这功夫还挺神奇,从哪儿学来的”
“厉害吧厉害就对了”少年洋洋得意地看她,见她点头便越发得意了,头微抬,骄傲地说:“这是我自创的功夫,既然你学了我的功夫,就要做我的徒弟来,先叫声师父听听”
雨简笑了笑,双手将剑呈上他的面前:“未请教您的大名,还有所属宗派”
少年的脸僵了僵,原本的骄傲透出了心虚,撇了撇嘴,伸手去夺剑,顺势探过她的脉息,不露痕迹地说:“手很冷,去穿件衣服,拜师的事容后再议”
“练了你的神功,我现在一点儿都冷倒是你”雨简见他眸光闪烁,反握住他的手,用玩笑的口吻,试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伤了那个姑娘的心,怕人家报复,所以才隐起姓名躲到这里来了”
“胡说八道,本公子人见人爱,谁忍心报复我”说着便想缩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于是用另一只手去瓣开她的手,边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一个姑娘家抓着我一个大男人的手不放,你害不害臊啊你虽然,本公子知道你喜欢本公子,但还是得注意点形象才好”
他说像是有道理,雨简却是不以为然,笑:“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
“放手啊”
少年见她立场坚定,心想,这下惨了,她这固执样,若寻不到答案,那里会轻易放手再这样纠缠下去,怎么办好
少年的脑中正飞快地想着对策,拉拉扯扯之间,只听见背后有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传来,似乎是似笑非笑的。
“这一大清早的,在这儿练手劲呢”
、奈何情深亦浅
雨简闻声望去,回廊上,秦子了身型消瘦,脸色看上去并不十分好看,她放开少年的手,走过去:“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在屋里歇着外面冷,快进去吧”
少年收回手,脸上的落莫悄不易见,他边收了剑边走到雨简身边,不咸不淡一句:“小雨这话不错,伤没好就老实呆着,偏要跑出来找罪受”
秦子了淡淡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脸,眸光一闪,扬起笑容来:“公子果然是菩萨心肠,真令人感动我和阿简承蒙公子相救,在此谢过”
少年冷哼一声,唇角是习惯性不悄的笑,慢条斯理说着:“不必客气,我救的是小雨,你不过是顺便罢了你说是吗小雨”
雨简看着两人,尴尬一笑,手被秦子了拉了过去,他皱起眉来:“手怎么这样冷,快点随我进屋去烤烤火”
说完便要离开,少年并不亚于他,及时拉住雨简另一只手,笑得温柔:“还是多练练剑,强身健体的好”
“阿简身子弱,不适合练剑”
“就因为身子弱才要练”
少年一脸不悦地看着秦子了笑如春风的脸,越发不肯撒手
雨简左右一看,很是无奈,甩开手:“我累了,你们慢慢玩”
说完,转身在一旁坐下。
少年看了秦子了一眼,无趣地“哼”了一声,一甩袖袍,转头便走。
那雪地,他走过,留下极轻极浅的脚印,几朵残花从脚上拂过,不敢停留,那是不染凡尘的美
少年对于自己的神秘几乎从不掩饰,即便不想说出,又或是不能说出,他也不屑说谎去掩盖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坦荡地潇洒,与他相处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如同初次见到回雪一般,那种无法言语的亲近与信任,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雨简隐隐觉得他不只是一个有缘的救命恩人那样简单,如果那其他都是巧合,那么他的剑能化解“寒心决”的弊病,就绝对不是巧合,他与自己,甚至是与苏门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只是他至始至终都不愿透露半点,对此,雨简也不敢强求她心里清楚他对自己的好仍出于真心,眼前的他便是最真的他,他不说,一定有他的为难之处
“阿简”
秦子了见她的眼光落在少年身上,不由得眉头轻皱,走到她身边坐下:“你还在想他和回雪的事”
雨简没反应过来,先是一愣,然后浅浅一笑,并不说破。
暖阳渐渐躲进云层,雪花漂漂扬扬从天而落,风拂过他们的脸,将不安的情绪暂时吹散。
沉默许久,秦子了才悠悠开口:“阿简,你觉得这里好不好”
雨简伸出手去,雪落在掌心,有如鸿毛般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重,她说:“这里很好,风花雪月,与世无争”
“那你想留在这里吗”
秦子了问得迟疑,而她却回得果断,只是“不想”两字。
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本身就是不必思考的,如果可以,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都不想停留,她心心念念的也只有那一个地方而已。
而她心里的答案,秦子了不会不知,或许只是想试着将她留下。
他试着去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了这里有割舍不断的东西,你会不会想要留下来”
雨简收回手,恍了神,喃喃重复:“无法割舍的东西”
秦子了看着她的侧脸,静静等着,像是在期待些什么,许久,她才收回手,看着自己笑得很美,她说:“我的心里有一把秤,最重的那个秤砣早已压住了一头,即使再留恋的东西也比不上它,所以你说的那天,大概不会存在”
落寞划过心底,秦子了笑了笑,脸上依旧平静,戏谑地说:“这么厉害你那个秤砣是用什么做的”
她笑了起来:“这个秤砣已有20余年,可谓历史悠久,过程复杂,天上地下,仅此一个”
“是吗”秦子了好笑地看她,像是恍然大悟,笑:“怪不得一个姑娘家,心又冷又硬,跟块铁似的,原是长了这么个东西”
雨简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一脸笑容,明白过来,又气又羞,站起身就想走,却被他拦住,声音清晰,像河流细淌,他说:“阿简,坚强是好事,不要把它变成倔强,太过倔强,早晚会伤到自己”
雨简回过头去看他,那滋味是苦涩,她偏头,仰起脸,将泪一颗一颗拾起,努力让自己平静,只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起身与她并立,掩了思绪,抑着沉重,笑得爽朗:“该是我谢谢你才是,你尽心尽力照顾了我这么多天,走吧,我给你做了好吃的,慰劳慰劳你”
说着便拉过她走向房间,寥寥几步,她踏着他浅浅的脚印,穿过重重梅香,小雪扬扬洒洒而落,落在他的肩头,不染一尘,就在他迈入檐下的那一刻,忽然间,就回过头来,望着这一地,脚印印着脚印的雪,无奈一笑,也是会心一笑,像阳光般耀眼。
雨简随着他的眼光回头去看,同样怔了一怔,再回头看他,笑着,就像那雪中怒放的梅,美丽着,纯粹着。
这一地的
………………………………
第15节
雪下得很好,这一院的梅开得很美,那日光看着很浓,那碗,他亲手所做的黑米小粥很甜。
雨简一口一口地尝,他坐在一旁心满意足笑着,待她尝完,有些迫不及待,问:“怎么样好吃吗”
雨简想了想,很慎重地点了头,指了指见底的碗:“瞧,一滴不剩不过,我倒是不怎么敢相信一个王爷居然会下厨”
他眉毛一皱:“你的意思是我有帮手可这雪山里除了你我,就是那个小十,难道,你认为他会帮我”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雨简笑了笑。
他眉头一松,略收拾了碗筷,像是漫不经心:“我会的,多着呢,只是不叫你发现而已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别客气”
雨简怀疑地看他:“真的”
他笑容淡淡,点头。
她笑得开心:“我想吃的多着呢,你可记好了就像那个御膳坊里什么枣仁糕,什么金裹银,银裹金的哦,对了,还有梨花饺寂寂梨花,淡淡其华,想来定是不一般的”
、小十的身份
夜伴风雪,月伴红梅,古朴的琴声在风雪红梅中回荡,梅林中有白衣少年静谥而坐,那一地雪梅铺在他的身下,就像一条毯子温软,雪花落在他身上颗粒不化,如玉的指在古琴上灵动,每一个音皆是淋漓尽至到完美。
偶闻踏雪声音,双手离弦,再轻轻压住,琴声回散而聚,就此断开,随之是清冷的噪音响起,宛若冰凌碎地。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低低的笑声响起,他寻声而望,雨简就站在他身旁不到两步距离的梅下,一身雪绒狐裘,一头如缎长发,一脸坦然笑意。
“我本来是钻了被窝的,无奈你的琴声响了些”
他皱眉:“你的意思是我的琴声吵到了你”
雨简挑了挑眉:“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说着,见他凝起了脸色,缓了缓,笑:“你的琴声是大了些,但很动听,我是被吸引过来的”
他听了,脸色才缓,眉毛才松,“这还差不多”五个字,只出了一个“这”字,雨简不紧不慢又补了一句:“起先,是以为你在这雪山中,藏了什么才艺双全的美人,没想到,这过来一看,竟然是你真是令人意外”
少年听着,脸色一僵,嘴角抽了抽,恶咧咧朝她嚷道:“冰天雪地的杵在那儿干嘛没见屋里的火熄了去给我把炭添添,我冷了”
雨简笑了笑,他抱着琴站起身来,肩膀微动,抖落白雪寒梅,他在她眼前走过,神色淡淡,仙姿翩翩,雨简看了一眼深夜中的雪梅,雪白无瑕,梅红不俗,遂一笑,跟在他身后进屋,他坐于雪中与梅对琴,会怕冷不过是担心别人的借口罢了
进了屋,雨简照他所说加满了炭,烤得烘暖一片,少年从暖壶里提出茶壶来,倒满两杯,不温不火开口:“过来”
雨简在他身旁坐下,直接把手给他,他伸手一探,得意扬扬起来,挑眉看她:“恭喜你,在我的精心调养下,百病除身”
雨简缩了缩手,顺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那么,他的蛊毒也该全解了吧”
“就算习医不精,望闻问切总该是懂的”他侧开脸,灌了口茶,冷哼一声:“他若不好,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跟我闲聊”
“嗯,你说的很对”雨简边说着边替他添了茶,亲手捧着奉上:“所以,小十,真的很谢谢你”
他听着,挑了挑眉,又看了看茶:“真心的”
“嗯,真心的”雨简回得干脆且坚定。
显然,小十眉毛一扬,坦荡荡接了茶杯,嘴角一翘:“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杯茶,我干了”
他仰头,一饮而尽。
雨简看着,笑:“能把茶当洒喝得这么豪爽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了”
他放下茶杯,得意扬扬:“你这话说得好,我喜欢”说着,猛然又记起什么来,问:“你说你有个妹妹很像我有多像”
她顿了顿,说:“很像,如同亲生一般的像”
少年脸色一僵,雨简看在眼里,缓了缓,试问:“小十,你也有妹妹吧”
问完,他并无回答,只是垂着眼帘看着地下的火炉,像在沉思什么,雨简小心翼翼,仍旧试探着。
“其实她不是我亲生的妹妹,据长辈所说,她是在下雪天被捡到的,所以叫回雪”
少年神色一闪,却依旧沉默,雨简心中了然,也不再追问,静坐片刻,他终于问出声。
“你妹妹今年多大年纪了”
“不过双十年华”
雨简回着,他缓缓转过头来,像是有些欣喜:“其实,你都猜到了,我的的确确有一个亲生的妹妹,她与我失散多年,如今正是双十年华,同样,她就是在雪地里被人抱走的”
“我寻了她许久,等了她许久,都没有机会能再见到她”他笑,充满希望地笑:“小雨,我很希望这不是巧合”
“这个世上本身就没有那么多的巧合”雨简心中是同样的欢喜:“那么,关于你还有这雪山,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些什么”
少年楞了一楞,笑容僵在脸上又慢慢散开,摇了摇头,道:“这些不应该由我告诉你”他苦笑道:“不是我小气,只因为,我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明白人罢了”
她疑惑地看他,似乎明白,也是不明白,他与这雪山,与回雪,与那山洞墙上所雕的笛子,与自己那只遗落在家中的玉环,甚至还有仙隐,苏东生这一切似乎都是有联系的,可怎么想,怎么串也串连不起来,不该由他告诉,那么应该由谁告诉被蒙在鼓里有明白人他是知还是不知
重重思绪,迷迷糊糊间,恍然一惊,定定地望向他,他却是闲散一笑,仿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不紧不慢,说:“你猜得不错,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的笛音,而我确确实实与仙隐族沾了那么点关系”
雨简心中一紧,凝神听着他继续说道:“你吹奏的那首曲子,在我小的时候就听娘亲吹过一次,那音调一分不差”
她心中一惊,猛然记起那首曲子是无意间在苏东生的书房里发现的,那时只觉得词填得好,忍不住一试,却被苏东生撞见,他不问缘由,将半映山庄里所有的乐谱都给收了起来,那时他只丢了四个字,玩物丧志如今想来,恐怕没这么简单,既然都与仙隐族沾了关系,那么这首曲子会藏了什么弦机苏东生到底想隐瞒什么小十的娘会是什么人
雨简一番思虑,仍将疑问一一问出。
而,小十却一一摇了头,无奈着说:“娘亲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她走前只留下一支玉笛,还有这白雪红梅,她最后的话就是让我守在这里小雨,许许多多的事,我不过一知半解,对于过往,母亲是害怕提起的,我猜了这么多年,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猜了”
他扬起笑来:“你回去之后,若有机会证实回雪就是我的妹妹,就让她朝着雪山嗑一个头,娘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还有,就是这里的一切,包抱我,不要轻易向人提起,雪山之所有奇迹就是因为它神秘你出去后,倘若能解开你心中的迷团,咱们有缘再见时,一定要告诉我我也懒得猜了”
“好”
雨简浅浅应着,心却越来越深,越深越见不得底,就像一个无底的洞,倘若乍然有一道亮光能照亮黑暗,迷途其中的不再迷茫那该有多好
小十的身份终究不得而知,雨简明白他守着的不止这座雪山,还有他对他娘亲的承诺,以及他的娘亲对雪山无言的守候
、情定
晨光渐亮,医馆大门一夜未关,抬忧的人始终未能舒缓眉头,直至传来马蹄声响,流风猛然起身,脚步仓促,不经意间碰到桌上晾了一夜的茶,惊醒了坐在一旁歪头小憩的浣兰。
浣兰一见流风的匆忙,连忙起身跟了出去,正好瞧见临王府的马车稳稳停下,随从撩起轿帘,搬来木凳,秦子旭雍容而下,回头竟伸了手去接回雪,脸上是难得的温柔笑意,他就这样牵着含羞带涩的回雪走近。
流风就这样看着,聪明如他怎么会不懂这其中的情意看着回雪笑容满满走近,放下焦虑与不安,勉强松了口气。
“阿雪,回来了”
回雪浅浅地点了头,看了秦子旭一眼,怯怯地唤了一声:“师兄”
流风笑应了一声,朝秦子旭规矩一礼:“有劳王爷相送”
秦子旭止步门前,语气淡了下来,只道:“本王与雪儿已定下终身之约,一会自当亲自入宫,请父皇下旨赐婚,从今往后,你我便是一家,不必如此多礼”
他自当从容,不顾旁人反应,转身去看回雪,伸手抚上她的脸,目光,语气瞬间变软,他笑:“回去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本王就带着圣旨来娶你当本王的王妃”
回雪双颊泛红,心里七上八下地点了头,那一脸甜蜜与羞涩落入流风眼里却是深深的担忧。
秦子旭淡然离去,流风依旧照规矩行了礼:“恭送王爷”
马蹄踏着尘土,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回雪的目光恋恋不舍,直至马车不见踪影,许久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流风就站在她的身前,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凝重,她想解释些什么,又不敢启齿,两人是一阵静默,他不知如何问,她不知如何回。
见此,浣兰已沉不住气,忍不住上前去拉回雪,质问:“你跟临王爷昨晚到底去了哪儿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
回雪吞吞吐吐,张口欲言,流风却是一句打断:“进屋说吧,你还没吃早饭吧师兄去给你做”
秋风起,凉意袭来,他笑着,看上去是那样疲惫,永远干净细致的他,衣服上居然洒了茶水,就在这样凉薄的天气里,恍然未知
他转过身去,脚步虚浮。
回雪楞楞看着,眼睛里像进了沙子般涩痛。
“你怎能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师兄不眠不休,开着大门吹了一夜冷风,就为了等你,可你呢你居然,你居然”浣兰愤愤不能平,看着流风这样更是气得手指发颤,拂袖而去。
回雪眨了眨眼睛,她怎会不知师兄的担忧,又怎会不知师兄的难过与为难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迈开这沉重的步伐,走至厨房,只看着那熟悉的灶台上忙碌的身影,一举一动本该如鱼得水般自在,他本该得心应手,而如今,却连连失手了,下错料,磕破蛋,灶台上竟是一片狼藉
回雪看得心疼,泪禁不住落下,他忽然抬头,楞了一楞,笑了起来,像是抱歉地挠了挠头:“怎么了肚子饿了师兄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让阿雪挨饿了你先回房去,再多等一会,师兄这就给你重做,很快就有得吃了”
话音才落,回雪已奔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泪在他胸膛落下:“师兄,对不起,对不起阿雪错了,对不起”
他的手僵硬着,拍着她的背,语气轻柔:“傻丫头净说傻话,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
她拼命摇头:“我总是让师兄为我担心,总是不听话,让师兄伤心,师兄,对不起,对不起”
他轻轻将她推开,皱起眉来,替她抹泪:“傻丫头,你要嫁人了,师兄高兴都来不及,怎会伤心呢”他轻轻笑着:“师兄只是在想该给你办什么嫁妆,总不能真的拿桂花给你当陪嫁吧”
她泪眼婆娑,抑不住低低抽泣,却有些欣喜,问:“真的吗师兄真的不生阿雪的气么”
他笑着摇头:“师兄没有生气,师兄只是担心”他顿了顿,认真地问:“阿雪,师兄只问你,他,是不是真心对你好”
回雪听着,似乎是犹豫了,可最后还是不容质疑地点了头,她说:“他对我很好,我也很在意她,我很满足他看我时眼中的温柔可,这些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师兄,我是真的很在意他,真的很在意,自从他那天救了我开始,我已经没有那人能力再让他从我的心里走出去,即使这条路不好走,我也不后悔”
他笑着,拼命地抑着苦涩,大手爱怜地抚着她的发:“阿雪真的长大了,转眼间都可以嫁人了,师兄留不住了阿雪,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好”
“师兄,谢谢你”回雪声泪俱下,此时面对着流风,面对着他陪伴而过的二十年,无以表达,亦不知如何表达,只能言谢。
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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