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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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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怒瞪了他一眼,男孩子立马住嘴,委屈地低下了头,却仍偷偷抬着眼去看雨简,触及她的目光又立马垂下头去。
女子赔着笑:“两位姑娘莫怪,我这孩子就这样,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也没个规矩,姑娘莫怪,姑娘莫怪”
雨简笑了笑,老山参当糖吃也不知道是这孩子好骗,还是那位神医的想法太过不拘一格看来,若是想拿到时光罗盘,肯定又是一番功夫
浅浅一笑,看了那孩子一眼,开口,道:“小孩子向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也没什么只是柳介先生当真不在么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女子“嘿嘿”笑了两声,道:“姑娘大度,我一眼就能瞅出姑娘是个善解的人儿不过,那柳先生的确实是不在家就在在前些日子被人匆匆请走了,好像是哪家的贵人病重,也没仔细交待,我们一家原本就住在隔壁的巷子里,这不,柳先生才让我们娘俩儿搬进来,替他看着房子我估摸着柳先生得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了”
雨简想了想,不再多问,冲她微微颌首:“既是这样,也是没有办法打扰大姐休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等柳先生回来,我们再正式登门拜访”
“哎,那姑娘就些日子再来这夜里黑,姑娘家的,当心点儿”
雨简浅浅一笑,点了点头,便转身上了马车。
走前,浣竹取了几绽碎银给那小孩买零嘴,乐得他合不拢嘴,眼光紧随着马车离去,隐约还能听见他与她娘亲说话的声音。
马车出了小巷,大街的热闹冲淡了小巷里的幽静,雨简端坐着,常日所戴的梨花簪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取了下来,拿在手上,簪子的银流苏随着马车的动静晃动,浣竹见她不说话,眼看着又快了出了城,才问:“姑娘,咱们是回去了,还是有别的地方要去”
她收起银色的发簪,抬起头,望向窗外,半晌才道:“找个地方停一停吧,我想下去走走”
浣竹想了想,仍是点了头。
、邺城大街
街上熙熙攘攘,马车停靠在一家客栈旁的空地上,雨简由浣竹陪着下车,走在人群的喧闹之中,两旁陈列着各色小摊,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变着法子吸引着来往的人。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的男子,皮肤黝黑,看上去有些粗糙,高高大大的,略有些驼背,肩上驮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粗糙的大手扶着她小小的身子,走走晃晃,偶尔回头去看身后的妻子和儿子,他们皆是融进笑容里的
男孩子的个子看着高大一些,大概是哥哥,他紧紧牵着他母亲的手,紧追在妹妹和父亲的后头,每见父亲跑快几步,便会大声喊着:“爹爹,爹爹,慢些,别摔了妹妹”
此时,父亲总会停下脚步,仰着头说:“乖儿子,不用担心,你忘了你也是在爹爹的肩上长大的”
男孩子仍旧不依:“可我是男孩子,摔了就摔了,我都不痛,可妹妹是女孩子,我们得保护好妹妹”
他的父亲满意一笑:“好,有男子气概,以后长大了,要代替爹爹,好好保护娘亲和妹妹”
男孩子万分坚定地点头:“我一定会的”他拉着母亲的手,一副大人模样:“娘,你放心,有我和爹爹在,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妹妹的”
他的母亲溺爱地抚着他的头,尽管知道那话带着几分孩子,却仍心满意足地朝着他笑。
如此,就够了,不是么
他们渐行渐远,笑声已经听不见了,周围的喧闹却仍在继续,本以为像这样繁华的天地,以钱为天,不会有什么感情可言,如今却千真万确看到了可能,自己当真是被这些表面被蒙蔽了,忘了无论在什么地方,有富贵就有贫穷,有无情就有多情
他们生活在战火不断的看代,活在繁华城楼下的最底层,被蒙掩在最底层,粗茶淡饭,粗衣粗布,也依旧可以绚丽如朝阳,仅仅只因为他们懂得珍惜,知道满足
雨简仰着头,眼泪对着月光徘徊在眼眶里,这样场景,足矣令她羡慕,忌妒,甚至是悔恨,胸间是窒息般的难受,她很想远远看一眼家,只是远远看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都好
妈,你在等我吗你还在等我吗
“小心”
浣竹惊呼一声,雨简已被人潮撞倒在地,她急忙拔开人群,奔到她身边。
“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雨简只觉得掌心火辣辣地痛,抬起手一看,才知道是擦破了皮,朝浣竹笑了笑,摇了摇头。
浣竹捧过她手,仔细瞧了伤口,用嘴轻轻吹了吹:“还好没伤到筋骨走,先起来再说”
雨简由浣竹扶着起来,寻了路旁的一个小空档,简单处理过后,望着人越来越多,浣竹不由得担心起来。
“姑娘,这里的人多,你的伤又没好全,咱们还是回去吧”
雨简望着黑压压的人群,顿时有些烦闷,便点头答应,却不料,才往回走,便听到有人大吼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着响起,接着是一堆脏话,至于四周,很神奇地静了下来。
雨简止了脚步去看,原是一家青楼惹出的纠纷,站在这里看去,正好看到门前挂着的两层楼高的三个大红灯乱,写着“醉梦林”三字,那灯笼倒做得别致,每个灯笼各藏了一颗珠子,发出的光甚是夺目,听说是什么贵人所赐,看着倒有些派头,敢公然闹事的,来头也不小,至少不会屈于这家青楼。
果然路过的人都退避三舍,几个好奇心重的人都不敢靠近,远远地伸着脖子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又是“啪啪”两声,一个女子摊倒在地上,手捂着自己胀红的一边脸,头发有些凌乱,雨简看不清她的样子,只看到她穿着绣着金牡丹的红色裹胸,红艳的软丝裙刚至脚踝,宛若削成的肩和一把纤腰就这样亦裸裸地入了众人的眼。
身旁有人小声议论:“这若烟姑娘真不走运,遇这上这国公家这倒霉侄子,今晚怕是不好过了”
有人听了不服:“这谢良哪里是什么国公家的侄子,他不过仗着他家里祖奶奶那辈跟国公府来往过那么几次,又仗着家里有两臭钱,终日往自脸上贴金,兴风做浪”
又有一人说:“那也得有人愿意拿金给他贴呀这家人打着国公府的名号干了多少缺德事,这邺城众人皆知,唯独他国公府不知,你说说,这叫什么道理”
他们仍旧喋喋不休,却只是暗暗气愤,连声音都不敢大半分。
雨简听着,突然笑了起来,浣竹不解:“姑娘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那个人说的那句话很有趣”
浣竹想了想,更加不解:“姑娘说的是哪句”
雨简笑了笑,只道:“你瞧他们,一个虚张声势,一个愿打愿挨,一个装聋作哑,你说好笑不好笑”说完见她一脸困惑,方道:“那个女子,你怎么看”
“姑娘是在考我的眼力吗”浣竹恍然一笑:“那个女子的衣服被扒了一半,众目睽睽之中赤足裸痛的,也不见她惊慌,想必是历过磨难,硬了骨头的人”
雨简赞同地点了点头,指了指站在青楼门前,一身酒气,油头粉面的谢良:“那他呢”
浣竹轻瞥了一眼:“他站都快站不稳了,姑娘不才说他虚张声势吗”
浣竹才说完,就听到有人哭哭啼啼地从青楼出来,那个徐娘半老,一脸风尘相,正是“醉梦林”的老鸨。
她哭着喊着扶起地上的若烟,挘思傅卫幔鲎鞯睾暗溃骸拔铱闪呐。阋翘杪栉业幕埃煤盟藕蛐还樱膊换崤烧庋
若烟却不领她的半点情意,冷冷将她推开,挘プ旖堑难⒀銎鹜罚Φ闷嗝蓝鼍蛔忠痪涞溃骸拔宜洳恍遥俾浞绯荆桓易允忧甯撸易灾褂辛苤模袼庵秩耍揖褪撬酪膊换崛盟缭浮
谢良一听,火气更足,手颤抖着指她,咬牙切齿:“来人,这个贱女人不识抬举,给本公子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谢良的手下得了命令,立马穷凶极恶地逼近她,才要动手,雨简眉毛微皱,浣竹已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逼过去,不过一招,就将他们撂下,她轻轻拍了拍手,对于地上那群歪七倒八,惨叫连连的人根本就不屑一顾。
谢良目瞪口呆,恶狠狠地斥责着那群仍爬不起来的手下:“你们这群笨蛋,还不快起来,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谢良原本恨得咬牙切齿,却在抬头一见浣竹时,忽然一楞,立马摆下一幅嘴脸,原本咧着的嘴如今咧得越发厉害,笑得口水将流欲流,眼睛半眯起,满嘴酒气:“哎哟,原来是个侠女,是个侠女还是个美人呢来人,快,一并给本公子请到府上去,让本公子好好疼疼,好好疼疼”
浣竹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甩在老鸨的脸上,语气冰冷:“她的身,我赎了”
、邺城大街2
老鸨拿下银票一看,顿时两眼放光,那数目大得令她挪不开眼,可偏偏又是个贪得无厌的心,仍想着狠捞一笔,却不料才说“这钱”二字,浣竹的脸就搁在了她的肩头,笑问:“怎么钱太多了”
老鸨的脸色即变,把钱收进袖子里,一张涂得花花绿绿的脸僵硬地笑着:“够了,够了,你们,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谢良一听,随即反应过来,气得发抖:“你说什么”他顺手抄起一把刀,脚步踉跄,指着她们:“我,谢大公子想要的东西,岂由你,你们说话的份儿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身份,我谢良是什么身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老鸨得了便宜,怎么蠢到再去若麻烦,赶紧躲进了青楼,没敢再出来。
而那谢良本就喝得灿醉,站都快站不稳了,抡起大刀便直冲向完竹,浣竹却不过轻轻一闪,便让他扑了个空,结果又不知被什么拌到,直接摔了个面啃黄土背向天,众人一见,再顾不得什么忌不忌怕的,顿时引了哄堂大笑。
谢良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赶紧湊到他身旁,将他扶了起,这样一来,谢良更加挂不住脸,气得嘴脸发抖,一把推开身旁的人,抡起刀又向浣竹砍去,浣竹冷笑一声,抬手一掐,再一使劲,“哐当”一声,大刀从谢良手里滑落。
谢良赶紧腾起一只手去扶自己另一只被浣竹紧紧锁住的手,痛得“嗷嗷”直叫:“你们这群废物,都还楞着做什么,本公子的手都断了,你们还不赶紧给我杀了她”
谢良的手下一听,手紧紧了手中的刀棍,迟疑地望向浣竹,一头细汗湿背,浣竹轻扫一眼,带着笑,朝他们勾了勾手指,那些人一看,纷纷一咽口水,又望向谢良龇牙舞爪的样子,一咬牙,一跺脚,才大喊着冲了上去。
浣竹又是一笑,身姿灵敏而动,抬腿一踢,再抬脚一踹,再轻松一扫,场面一闹更闹,那些人根本不能近她的身,反而狠狠摔了出去,围观的人一看,无不大声赞好,哄得比先前更加厉害,甚至都鼓起了掌。
而就在此时,有洪亮的声音响起,整齐的脚步声紧接而至,百姓拥嚷间被拦出一条道来,几十个穿着兵甲的人举着长枪出现在人前,紧接着走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相貌普通却散着一身正气,步履稳健,看起来并不像谢良那般中看不中用,浣竹扫过他的一身装扮,很明显是个武将,还是个都尉,可瞅着他瞧谢良的眼神倒像是为难的无可奈何。
果然,谢良瞧清是他,立马又活了过来,扯着噪子喊他,语气甚是不好:“李天扬,你,你他娘的怎么才来,快,快让你的人把这个小娘们给本公子收拾了,本公子定要她瞧瞧我的手段不可”
名叫李天扬的男人,有些厌烦的皱起了眉,却不得不顾及谢良的面子,面向浣竹,道:“这位姑娘身手了得,更难得一副侠仪心肠,李某佩服可拳脚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就先放了谢公子,有什么话,咱们大可寻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说”
浣竹轻扫了他一眼,正想开口,谢良就暴怒起来,大吼大叫,道:“李天扬,你他娘的还跟她费什么话还不快动手替本公子报仇”
李天扬眉毛一紧,煞是为难,浣竹看在眼里,不过一笑,手一松,谢良得了自由,以为是真的唬住了她,正想着得意一番,浣竹眉头一扬,脚一抬,谢良的嘴还来不及张开,整个人就飞出了老远,又惹得一阵哄笑。
浣竹一扫衣裾上的灰,不愿再罗嗦下去,只道:“我跟这个人没什么话好说的,此事到此为止,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李天扬的脸色一缓,表面虽未表现出什么,但瞧着谢良与他底下那帮恶奴的狠狈样子,心里却在暗暗叫好,只是怕再拖下去会惹出什么麻烦来,眼瞧着浣竹要走,心中才松一口气,本打算睁一只眼闭一眼就过去了,却不料谢良还是个死心眼的人,紧咬着就不松口了。
眼见他抢过卫兵手里的长枪挥舞着过来,脑袋像是清醒了不,斥令他:“李天扬,你楞着干嘛,把她们统统都给我抓起来,要不然,本公子这就掀了你这都尉的官”
浣竹脚下一顿,回过头去看,那个早就躲到一旁的孤冷女子忽然间就站了出来,就跪在李天扬面前,长皮松散,泪眼朦胧:“李大人,李大人,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若烟不该顶撞谢公子,都是若烟的错,李大人要抓就抓我一人吧,这位姑娘只是好心,此事与她无关啊,还请大人明察”她嗑下一头,又望向浣竹:“姑娘仗义,若烟不胜感激若烟只一个风尘女子,姑娘不必为了我受这无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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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灾,你快走吧”
若烟说出这番话,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浣竹望着她,心想,也许姑娘说的对,这个女人看着楚楚可怜,却是硬骨头的人以她的身份,以谢良的身份,若是这楼里的其她女子大约会好好寻一番温顺,荣华富贵不说,至少能借谢良离开这样的烟花之地,可她偏偏就没有那么做,偏偏又不想连累别人,看来风尘里还别样的傲骨
浣竹站定在原地,环抱起双手,正打算看看李天扬的做法,却不料,人群里忽起一阵热闹,随着现出一个脱俗的身姿来,月白色的银丝暗纹长袍,眉日如画,笑意浅浅。
他走近几步,瞧了李天扬一眼,懒懒道:“这大老远的,就瞧着这边热闹,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呢”他眼睛一眺,分别看了谢良与若烟一眼:“李都尉,这,都是怎么了”
李天扬被他这样一问,脸色一僵:“穆公子,这,这”
浣竹心中一惊,穆公子的小公子,穆黎
、伊人如斯
仔细看过他一眼,越觉得眼熟,果然若烟也是一脸惊讶的望着他,只是她的惊讶不同于自己,更多的是惊喜而惊慌,看样子,的的确确是穆国公家的公子不错
只见那人瞧着他“这”了半天都没“这”出什么来,眼睛挪到谢良身上,忽然像是恍然大悟,瞪了谢良一眼:“谢良,你不总说你和咱们穆家亲的紧么怎么有好事,也带上我穆黎啊”
谢良还一楞一楞的瞧着他看,仿佛还没胆子将他认出,只是听他这样一说,立马就咧开了嘴,熟拢了起来,手里的长枪一扔,使劲地凑了过去。
“哪儿的话啊,我这不才想着请李都尉帮帮忙,把这两个小美人训乖了,一并送到府上去呢”
穆黎望了一眼若烟,摊开了谢良,手指轻勾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举止风流,笑:“明眉皓齿,果真是个美人”
若烟红了脸,躲过他的眼睛,微微垂了头。
穆黎笑着收回手,倒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本正经地说:“对了,谢兄弟,方才我碰巧路过你家门口,貌似听到了你的十七房如花美眷正哭天喊地说要离家出走,你不回去看看么”
“什么真有此事”谢良大惊,急得似火烧了眉毛,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揣起长袍,紧起腰带,就奔着要回去,只是跑了两步,还不忘折了回来,恭恭敬敬行上一礼:“多谢穆兄提醒,待小弟处理完事情,再与穆兄开怀畅饮”
穆黎眉毛一挑,嘴角仍带着笑容,一副不送的样子,谢良又行一礼,携着一群鼻青脸肿的人,火急火燎地撤了
谢良一走,李天扬总算松了口气,下令疏散了围观的人群,向穆黎诚敬的抱拳行礼:“李天扬拜见公子,公子睿智,替李某解了难题,李某不胜感激”
穆黎看了看好,转头看向若烟时,若烟正悄悄抬眼看他,目光触及,她又立马垂下头去,穆黎笑了笑,拍下李天扬的肩:“感激就不必了,李都尉为人耿直,这才人让钦佩以后就多做做这样的好事,没事还可以给自己挣挣面子”
他朝李天扬伸出手:“不知道能不能借你的披风用一用”
李天扬楞了楞,低头一看,立马解下披风,双手呈上。
穆黎接过,随手一扔,正好盖住若烟祼露的肩,得意地扬起了眉头:“正好嗯,行了,披风留下,你可以走了”
李天扬又是一楞,看到若烟娇羞的样子,明显会错了意,立马拱手应是,以最快速度消失在了穆黎的面前。
事情至此,浣竹便不再多留,悄悄退出了人潮。
回到原地,雨简正等着她,身边还多了一个林子,却不见浣兰的踪影,觉得有些奇怪,问:“你怎么来了”
林子挽着雨简的手眉开眼笑地说:“浣兰姐姐说家里没茶叶了,让我出来买些,顺便催催一你们,夜深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浣竹想了想,深知浣兰让林子出来的意思,眼见雨简无多余的情绪,反倒有些担心,轻声劝着:“姑娘,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浣兰与浣竹一样,担忧的不过是雨简与秦子了之间的介蒂,生怕两人见不着面,这才寻了借口让林子来催这些浣竹看得明白,雨简又怎会不明白
她一笑,不再遮掩,只道:“回去可以,只是就这样带个尾巴回去,他不介意么”
“尾巴”
浣竹顺着她的目光回头,原是穆黎与若烟过来了,一个华服玉冠,风度翩翩,闲庭信步一个虽有些狠狈,然风姿依旧,步步生花
这两人框在同一个画面里,倒好看得紧。
若烟快了两步走到跟前,眼眶时含着热泪,提着裙子就跪了下来:“姑娘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姑娘赎了若烟的身,若烟便是姑娘的人,以后当牛做马,也要尽心服侍姑娘左右”
浣竹看向雨简,见她浅浅点了头,才扶起若烟:“若烟姑娘,我们只是过路人,救你也从未想让你报答什么我不需要人服侍,我家姑娘也不需要人服侍,以后你便是自由之身,想做什么就想做什么,不会再有人拦你”
若烟一心紧张,眼泪就往下掉:“若烟自知身份低贱,不配侍候姑娘,可我”
她猛然抬头,不经意看到浣竹身后的女子,触及她静如寂月的眼,似近似远,似有意又似无意,急忙低头,有着莫名的惊慌,沉下心绪又抬头看她时,她的眼里已含了笑意。
不错,她的的确确猜透了自己的目的,若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再遮掩下去,对自己更没有半分好处,她再次跪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求姑娘留下我吧若烟跟着姑娘不为了报恩,也是怕姑娘走后,若烟一个人醉梦楼和谢良他们都是不会放过我的”
林子咬着手指看她,甚是同情,暗暗拉了拉雨简的袖子,雨简低头,笑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林子听话地住了嘴,躲在她的身后,巴巴地望着静湘与她身后的男人。
僵持了一会,气氛开始变得沉闷,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了。
“本公子还以为真遇到了什么侠女,巴巴地跟着来开眼,没想到也是胆小怕事的人”
凉风阵阵,他双手抱胸,扯着嘴角邪邪笑着,带着戏谑,带着看好戏的心情。
浣竹瞧了他一眼,忽然灵机一动,对着若烟故意抬高了声音:“若烟姑娘,方才确实是我们掏钱替你赎了身,却没有能力救你出苦海,反倒是这公子三言两语就打发了那群人,你要报恩,应当得报他的恩,若是想找靠山”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瞅着穆黎,笑着说:“穆公子家大业大一定更靠得住穆公子,您说呢”
街上人潮未减,浣竹的话成功地引来了好奇心重的路人,邺城内,穆黎的风流韵事实属平常,谁都知道镇国公家的接班人,穆大公子的生性自在,同样喜欢美酒美人,爱玩乐各种烟花之地,身边也不乏各种倾城美人,然而没有一个能真正进得了穆家的门,更没有一个能沾得了他的身。
穆黎笑容依旧,从容且洒脱,眉稍轻挑,望着若烟才要说话,雨简便开口斥责了浣竹。
“你这丫头着实是没心没肺,若烟姑娘好不容易才出了烟花之地,如今,你竟把她的仇人当恩人,让她去投靠与谢良为伍的人你这么做岂不是又将她往火坑里推么”
浣竹听得有些糊涂:“姑娘,我”
“是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污蔑我家公子”
、伊人如梦
随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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