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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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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兰笑着回答道:“林子和浣竹都在打点路上要用的东西,至于王爷”她掩了嘴,神秘兮兮笑道:“王爷交待了些事情,刚走不过,他留了信物给你,姑娘,要不要看看”

    雨简莫然地楞了神,极不自然地避开话题,问:“你方才说浣竹他们在打点东西谁要出远门么”

    浣兰捂嘴笑道:“姑娘不是要去找柳介先生么昨天晚上,我们就打听到了,柳介先生是被欧阳太子请去了,王爷早就按排好一切,等会用过早饭,咱们就可以出发去北绍了”

    “动作真快,可是我却不打算再带着他的牵挂上路了”

    雨简的话说得很轻,浣兰听得并不真切,问:“姑娘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人太多有些招摇北绍这一路还是由浣竹陪着我就行了,至于林子就暂时麻烦你照顾”雨简轻笑道:“你说他给我留了信物,在哪儿呢”

    “在这儿呢”

    浣兰像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掏出了一支玉笛和一封信,笑着交到她的手里。

    雨简接过一看,这支笛子正是霁雪山下的少年所送,而且昨晚的那一曲,秦子也是用它所奏,只是那时的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可这支笛子明明就留在了医馆里,怎会出现在这里呢

    带着疑惑将书信打开,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摊开一看,墨迹未透,只写了“放心”二字

    那是他的亲笔书迹,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却写得极尽完美,似乎藏进了千言万语。

    雨简不带情绪,看向浣兰,她笑容一僵,忙摆了摆手,辩解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笛子是王爷趁流风大哥不注意,顺手带来的”

    “师兄”她忽有瞬间的恍神,低头将书信封好:“他们都还好吗”

    “他们”浣兰心中一急,急忙望向别处,有些心虚地道:“他们都没很好,没什么事”

    说完悄悄挪眼去看她的情绪,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抬头,只是望着手里的笛子发呆,浣兰心里一松,赶紧安慰:“姑娘是想流风大哥他们了吧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想他们也都担心着你呢咱们就赶紧回房去收拾一下,然后立马上路去找柳介先生,等找到了柳介先生,姑娘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咱们再给他们一个惊喜”

    浣兰喋喋不休,却仍不见她反应,有些担心地唤了她几声,雨简抬起头来,正好望入她眼中的自己,忽然一楞,手紧紧攥着那支玉笛,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轻松一笑:“是啊,你说得对,我得赶紧找到柳介先生,然后及早回去见他们”

    她收起玉笛,微提起裙子,朝着那条小路走回去,浣兰望着她的背影,见她脚步轻快,脸上跟着带起了笑容,急匆匆追上。

    “姑娘,等等我”

    小路两旁,雪堆扫成堆,枝叶成霜,太阳透过茫茫云层,为霜雪带去耀眼的颜色,这时,她才真正看清了这条小路的模样,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桥,桥的栏杆每隔两步便嵌入一盏青铜所制的宫灯,上面的花样大多都看不大清,大约是因为年久,风霜所致,路过之时,浅浅一望,还能看见燃剩半截的红烛,佛仿它的光亮刚停不久

    月隐风清,小桥孤立,红烛漫漫,青灯幽幽,男子低沉的声音还响在耳旁,衣袖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的温暖总能让人忽略了身旁的一切冷冽的寒风卷着霜雪味道袭来,她甚至都有些迷糊了,昨夜走过的是不是这里,这里的灯都亮了吗是因为亮了才感觉不到寒冷吗甚至,她都不知道,他的背后,他替她挡下的这一路风霜有多冷

    回到房间,她带着笑支开了浣兰,独自洗了个热水澡,仔细收拾起妆容,用过早就备下却还温着的早餐,算好时辰,放下筷子,浣竹便进来催促。

    “姑娘准备好没有若是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吧从这里到北绍,一路上没几个有人烟的地方,咱们得赶在天黑前到达补给点”

    “知道了,这就走”雨简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笑问:“浣兰和林子呢”

    浣竹回道:“林子在前面看着马车,浣兰在厨房烧水,一会装点在车上用,姑娘有什么事吗”

    雨简蒙上面纱,微低着头,语气平和:“你去拿笔墨来,我想给他留个信”

    浣竹想了想,点头:“我这就去”

    待她拿来笔墨,雨简当着她的面写下零零星星的几句话,略一看过,尽是相思之情,不舍之意,边写完仔细折好,边吩咐:“我的包袱在里面的桌子上,你帮我拿过来”

    浣竹取来包袱时,雨简已经把信封好了,递交到她手里:“你拿给浣兰,嘱咐她一定要亲自交到他的手上你顺便拿了热水,我到前面等你”

    说完,拿过包袱,转过身时泪在笑容里落下。

    秦子了,千言万语不过一句,你知道我要走,所以我走了不望你懂,只盼你放下,抛下,忘下,莫再无辜受累此生欧阳雨简便是欧阳雨简,秦子了还是秦子了,我们谁都没有资格相欠,一切只当云雾而散

    、再遇左剑

    浣竹按雨简所说,将信交托给浣兰,打点好一切后,就赶着到前院去,却不料在途中遇到了林子。

    “你怎么来了,姑娘呢”

    林子走至她跟前,白雪映着她的眼睛黑漆,样子十分天真,回道:“姐姐等烦了,让我过来看看你们好了没有”

    “嗯,都安排好了,咱们快走”

    浣竹带着林子加快了脚步,只怕雨简着急,却不料紧赶慢赶,赶至前院却不见半个人影,浣竹一惊赶紧跑上前去,猛然一看,马车的缰绳已被砍断,拖车的马和余下两匹替换的马匹都不知所踪。

    浣竹明白过来,心中一急,忽然抓住了林子瘦小的手臂,质问道:“说,姑娘呢她去哪儿了”

    浣竹心中着急,手上没有轻重,林子痛得直挣脱,无辜地说:“我不知道,我去找你之前,姐姐还好好在这儿呆着呢我真的不知道”眼见浣兰过来,赶紧向她求救:“浣兰姐姐,快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姐姐去哪儿了呀”

    浣兰远远的便听到林子喊她,一瞧这架势不对,急忙小跑过去,制住浣竹的手:“浣竹,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浣竹大口大喘着气,冷冷道:“姑娘不见了”

    “什么”浣兰心中一惊,赶紧上前,掀开马车的车帘,果然不见雨简的踪影,顿了一顿,像是反应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浣竹:“她果然还是走了”

    林子望着她们,心中疑惑更添不解,只瞧着浣竹的手渐渐从她的手臂上松开,垂头望向马车的轮子,凝眉不语,半晌才似想起了什么,坚决地道:“浣兰,你和林子带着信去找王爷,我走小路去找姑娘,现在的路上到处都积了雪,应当走的不远,我们分头行动一定要找到姑娘”

    浣竹只想着雨简着急找到柳介,一定会先最短的路,所以沿着小路奔力去追,却没有想过,雨简早已料到她们会不就此放手,又不敢确她们会追上哪一条路,所以兜回了邺城了,延迟了一天,先了官道出发去北绍。

    雪后初晴的阳光最为温暖,金色的温阳撒在白茫茫的大地上,扯出一块块七彩的雪绸,宽阔的雪地上,一匹黑色烈马飞快奔驰,雨简抓着缰绳,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的路。

    寒风迎面刮来,左边是故意留下的一缕长发,随寒风卷飞,露出半边赤红的印记,略粗的一双眉为她添了一股冷毅,这样的一张脸,还有谁能认得出她就是欧阳雨简

    这一路树木尽枯,像是孤寂,却又不完全孤寂,天色渐深,空气中处处都散着清冷的气息,白色的天际染上墨灰,静候着黑夜的降临,再染上一城雪白,留给人们一夜惊喜。

    雨简算着路程,知道无法在天黑前抵达补给点,唯有留意路边能暂躲风雪的地方,无奈地方偏僻,除了树就是几间孤孤寂寂,无人问津的茶棚在风中摇摇欲坠。

    面对如此困境,她却不感到气馁,仍努力地往前赶,心中才安慰自己,大不了就以雪为被好了,然而事情总会出乎惊喜。

    终于在透过层层枯萎的丛林中,看到了一座由石子砌起房子,走近一看,原是一座土地神庙,雨简敲了敲墙面,那屋子还算牢固,勉强还能挡过一夜风雪,推门进去,竟没有想像中的残破,只是那土地神的神像略显得年代久远。

    走近过去,诚心地拜了拜,才仔细打量起屋子来,只见左边的角落堆了厚厚的一层稻草,虽不大整齐,可仔细一看竟干净得很,也没有受潮,竟像有人刻意安排又怕被发现,才故意弄得这样乱七八糟。

    雨简浅浅一笑,对此,心中并不意外,眸光一转,回头去看那匹与自己相依奔波在风雪的大黑马,想了想,走出去,摸了摸它的头,柔声底语:“今天晚上就委屈你了,把头低一低,进去吧”

    马儿嘶鸣一声,抖动着优美的鬃毛,像是听懂了她话,顺着她的手,压低了头,悠闲地迈进
………………………………

第33节

    门槛,自在地寻了个通风的地方闭起眼睛小憩起来。

    门窗“咯咯”作响,风乱糟糟吹着,雨简抬眼一看,有些庆幸:“真巧,下雪了”

    眼看天渐渐黑了下来,堆起早就备好的木头,轻轻松松就点燃了火,石屋里开始变得通亮,温度慢慢上升,雨简坐在火堆旁烤着干粮,样子有些漫不经心,嘴上仍带着浅浅的笑意,沉默许久,才慢慢开口:“你还要躲我多久”

    周围,四堵石墙,唯有她的声音在慢慢回荡,她笑:“左剑,跟了我这么久,你不累么”

    “嘭”的一声,门被冲开,又很快关上,左剑果然就这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望她:“你怎么知道跟着你的人是我”

    “因为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她抬头看他:“是他让你来的”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我说过,我欠你一条命”

    “是,可那是曾经”雨简定定地望他:“左剑,该还的,你都已经还了,你不再欠我什么难道,你还打算真用你这条命来还我”

    “对”

    左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雨简也许不明白他因何如此固执,又或许她从来就不知道她的这份恩情,亦或者她对他来说有多特殊,特殊到有多珍贵

    左剑,她从来都不了解,他的来历,她一无所知,他的世界,更不是能轻易走近的

    他丢下一个包裹,自己翻身上梁,雨简盯着那个油纸包的包裹,神思忽有黯然,抬头面向漆黑的梁顶,即使火光艳艳,也照不出他的影子来在这间屋子里,他佛仿就是不曾存在的,可雨简清楚,左剑就藏在那里,即使看不到他的半点踪迹,他都一定是守在那里的

    夜很静,只得北风呼啸,两人各自沉默下来,他们之间本就没有多余的话语,这一路势必走得安静,也的确是安静

    巫族仿佛人间蒸发,再没出现在眼前,一路走来更没有听到关于他们的半点风声,就连浣竹她们也同样失了音讯

    、北绍一路

    越近北绍,心中就越发不安,她很清楚自己的这种不安,这不仅仅是因为快要见到柳介的缘故,秦子了没了音讯,心似沉进了大海,越沉越不见底,即使是自己的固执离开,却不代表能真正将他们放下,连着的东西总归是连着的,再狠也不能正真割舍得下

    然而天意弄人,她也没能想到,想尽办法远离,却是越走越近,兜过一个大圈,渐渐近了,注定的却仍是擦肩而过

    北绍的动乱不是才刚开始,而雨简却是刚刚知晓,北绍的边境防线前可以说是一个交叉路口,四通八达,与南齐也只是隔河相望,但两国之间从不来往,只源于前南齐的皇帝残暴好色,歪心思竟动到了北绍的第一美人身上,更不顾她与北国太子的婚约,一再向北绍提亲,欲娶她为妃,并且扬言不交人便交城可那北绍又岂是好惹的当下就断了南齐在北绍的生意路,并封了南齐途经北绍的几条重要通道,南齐皇帝脑羞成怒,不顾劝阻挥兵攻打北绍。

    这战争一起,苦的自然是百姓,南齐皇帝此次挑起战争的目的终归是不光彩,士气渐渐溃散,又加至四面八方的声讨,最终暗暗收了场再到后来,东秦与南齐刀锋相见,北绍自然高抬起腿,所谓隔岸观火,明目张胆,拍手叫好甚至于,对这一次原南齐皇帝的次子再次挑起战乱,东秦皇帝派兵镇压,也只得于静观其变,更何况,如今的东秦与北绍已是亲家,就凭你南齐处得再近,也不可能偏帮于你

    就是这一路,这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流离失所,北绍大门就在眼前,却无人敢扰,面对城墙冰冷,南齐的百姓只能先择绕道而行,这是近两日却不知怎么的,北绍忽然大开了道路,让南齐的百姓直接从家门口过,奔向东秦逃难,而北绍的大门却始终紧闭,亦不知会静观其变到什么时候

    而这时,雨简与左剑正正选了这条道进入北绍,这一路,二人皆牵了马靠着路边走,可仍有许多人拿了奇怪的目光看待他们,雨简自然知道他们的用意,便不去理会,眼瞧着北绍就在眼前,只怕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迎面走来一个裹着灰大褂书生,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带着许多家当奔逃,只背着一个大竹篓,外用一张新鲜的大袄严严罩住,整个人几乎就快要缩进胳膊里,走两步,搓一次手,哈一气,身上唯一厚重的东西,只有脚上的一双棉靴子,可几乎都被雪水浸湿了。

    他埋头走路,偶然抬起头来搓手,一只雨简与左剑,便楞了那么一秒,随即大步过来,拦下了他们的去路,急匆匆劝道:“前方正是祸乱之期,二位断不再向前,这位相公也真是的,这天底下好的地方多得去了,怎么偏选个这时候往这里来了呢更何还着带着个软弱女子,可真的不能再往前了呀”

    雨简与左剑互看了一眼,瞧着那书生的模样,心知他没有恶意,这才与他开口。

    “这位公子的好意,我们兄妹心领了只是我们千里迢迢才来这里寻亲,北绍就在眼前,怎有回去之说况且,虽说北绍与南齐相邻,却未祸及,只要一进北绍不就都安全了”

    “这可不一定,指不定那天这打着打着就打到北绍去呢更何况,如今的北绍是出来容易进去难,我劝二位还是快点回去吧,别白白的赶去遭罪”

    雨简点了点头,礼貌一笑,道:“南齐的事,我们多少也听说了点,可朝廷不是已经派兵镇压了么怎么还会乱成这样”

    “朝廷是派了兵不假,而且派的还是扬名天下的睿王爷”

    雨简笑容一僵,只瞧那书生慢悠悠摇了摇头:“可是这君子要斗垮小人也不是件易事,那个小王爷生性恶劣,手段极其狠辣,如今又不知从哪冒出来些邪里邪气的人来,终日蒙着个脸,跟那个小王爷一起把整个南齐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照我看来,这场做仗不好打,不好打”

    “可恨我一介书生,只拿得起纸笔,又没能那个能力能将他们教化,圣贤书易读,圣人难为,圣人难为啊”书生摇头叹气,似是无奈,还是不忘劝:“两位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去的好,快走快走”

    雨简笑着向他道谢,瞧着他拉了拉背后的竹篓,又缩起肩膀,摇头晃脑,嘀嘀咕咕离去,回想着他方才的话,才想起那一夜,他一身银白铠甲,神色凝重,那一夜,他一身玄色素衣,面容疲累

    他来去匆匆,从未在她眼前提过半句的辛苦,只听起她们说起过边境平乱,其他竟没有心思去多问,此时竟才知道他陷入了这样的困境若按那书生所说,那些联合南齐的小王爷反乱的人应是巫族不错,只是这场暴动闹得这样哄乱,逼得百姓迁移,却始终没有真正的阵仗拉开,他们的目的绝不只一个南齐这样简单

    心中一惊,忽有冲动想要做些什么,却很快冷静了下来,暗暗自嘲,自己都能想到的问题,他怎会想不到没有自己的连累,他又何曾输过

    如此,擦肩而过,便好秦子了,不要再让我成为你累赘

    、北绍京城

    “还走吗”左剑冷声问道。

    她定了定神,低头眨了眨眼睛,笑:“走啊,怎么不走,这都到家门口了”

    她紧了紧缰绳,拉着马儿继续往前走去。

    左剑跟在她的身后,见她脚步虚浮,又问:“你确定我们能进得了北绍大门”

    她笑:“当然,我一定会进去”

    北绍的冬季很冷,风雪浓重,高高的城楼,厚厚的城墙皆覆上了一片霜白,如长龙盘踞的护城河,早就结结实实地成了一条蜿蜒的冰路,太阳偶尔露脸,总闪出七彩的虹光来

    城门前一派肃穆,守城的士兵自然是国家的精兵强将,个个威风凛凛,立在风雪之中,那一身盔甲明明挡不住风雪,他们却还能似钢铸似铁浇地守护着整个国家,不留半点缝隙让人逾越半步

    雨简与左剑才靠近,就被一个小将上前拦下:“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左剑向他拱手一礼:“我们是从东秦的京城来,想到贵国寻一个人”

    那小将警惕地打量了他们二人,厉声正气地道:“我们太子殿下亲下谕令,这段时间不能随意放人进城,你们尽早走开,以免自找麻烦”

    雨简听了,心中一喜:“太子亲下的谕令这么说,太子殿下如今就在这边境里么”

    小将冷眼瞧她,长枪的矛头便横了过来:“这不是你该问的,快点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左剑紧了紧手中的剑,才上前一步,雨简便急忙拉住了他,掏出一块玉佩递给那个士兵,笑着说:“麻烦这位将军了,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儿确有急事,请将军把这块玉佩交到太子殿下手里,小女不胜感激”

    他接过玉农一看,果然变了脸色,赶紧叫来旁边的守卫,将玉佩仔细递交给他,小声吩咐:“快去把将军请来快”

    那人接过玉佩,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将已放下长枪,语气缓和了不少:“你们稍等,我们将军马上就来”

    雨简点了点头,浅笑道:“有劳”

    很快城门中出现一个魁梧的身影,他疾步走来,守门的将卫立即礼让,那个小将随即将他引到雨简与左剑的跟前:“杨将军,玉佩就是他们带来的”

    杨将军的一双眉毛又黑又浓,看上去极具正气,他望着他们,眉头微微皱起,细细打量一番,才问:“你们的这块玉佩,哪儿来的”

    雨简望着那块玉佩,不慌不忙回道:“不瞒将军,这块玉佩正是含露公主亲手交托,此次前来,只为求见太子一面,至于这其中的事宜”她抱歉一笑:“公主说了,除非亲眼见到太子,否则绝不能松口”

    杨将军见她神色闲定,并不说慌,然而却还是思量再三,又问:“既是如此,公主为何不派七彩姑娘或其他陪嫁女官,偏偏指派属下们没见过的单单只凭一个信物,让本将如何相信况且,你们这样也不像什么普通的宫女或侍卫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面对他的质问,雨简仍不显慌张,只道:“正因为我们不像才不惹来什么麻烦况且,公主殿下的信物岂是谁想拿便能轻易拿得到的杨将军镇守边关多年,功高劳苦,相信公主的一片苦心,杨将军应当能知晓才是”

    杨将军扬起眉头,将玉佩递还给雨简,眼睛却仍紧紧盯着她:“公主这样大费周章,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雨简接下玉佩,就势低下头,躲开他的一双锐眼,回道:“将军不必挂心,公主很好只是叮嘱我们,要尽早见到太子殿下,还请将军早做安排,我们也要好向公主交差”

    “嗯”他瞥了一眼左剑,想了想,才道:“太子前几日就回京城,我马上让人送你们进京只是,太子近来事务繁多,我也只能尽力安排,能不能见到太子,还得看你们的造化”

    杨将军回头去交待了事情,雨简见他一脸认真,心才松了一半,只愿京城里的小鬼都得像这位杨将军一样好说话就好了,要不然,就算有含露公主的玉佩,也是难缠

    正要提腿上前,身旁的左剑却幽幽开了口。

    “此人姓杨,名松正,镇守边城至少有十年以上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了”

    楞了一楞,并不回头看他,只道:“我猜的一般不都这么说吗”

    风卷残云,那座城楼又高又宽,即使就站在它的面前也不无洞悉它的一分一毫,里面的世界仍是个未知数,在这里可以找到她努力想要得到的结果,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有正反两面,要么大喜,要么大悲,大喜着如愿,大悲着失望,越是接近,心就揪得越紧了

    杨将军是个利落之人,三两下就把事情安排妥当。

    送他们进京的是杨将军的心腹,品级也不低,名叫赵延,是个聪明的机灵人照此看来,杨将军对他们的疑虑已消,这第一关过了,很顺利就直达了京城。

    本以为太子是住在宫里,没想到是住在宫外,北国的京城自然是繁华的,欧阳轼的太子府自然也是奢华,庄严的朱红大门,宽又广的门前围起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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