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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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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背景瘦弱无力,窗外明明艳阳高照,周围热闹一片,而此时的他看起来竟这样孤冷雨简知道他藏着事,不管与自己是否关,那一段回忆定是痛不堪言的吧

    老头的固执,众所周知,可他一向的嘴硬心软又谁几个人能懂无论遇到什么事,他总会想方设法帮忙,却不表露半点自己的关心

    今日进茶馆无非是为了借助它的流动消息,扩大范围,试着从各个人口中打探到时光罗盘的消息,而这件事情,雨简从未与他提起过半点,甚至不明白他是如何知晓

    在这段时间里,无论人前还是人后,老头都不是一个慈祥的爷爷,却是不可否认他的确是心疼自己的,冥冥之中,总觉得这其中隔了什么东西,又偏偏连着拉扯不断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却都是老头不愿意提起的

    过去的事情仿佛就此截断,天边的云像是打翻了墨水所染,黑压压的一片,空气也变得沉闷。

    一场大雨即将到来,茶客接连散去,小二们打扫着茶楼,雨简与掌柜告别后,才出门口没多远,雨就飘泼而下了

    久逢的大雨,匆匆躲雨的行人,街上双是一阵热闹,而后慢慢静下。

    雨简躲进河边的一处小廊下,透过雨的风拂开她的发丝,缓缓吹动纱裙,经过的人总有一些爱论人长短,指着她的疤论长说短,不管有没有听到,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突然袖子被往下扯了扯,低头看去,原是一个孩童,他仰着头笑,露出一口未长全的牙齿,甚是可爱。

    他一只手拿着一把油纸伞,一只手举着一支糖人,见雨简看他,伸手就把油纸伞塞给了她,转身便跑,瞬间就没了影。

    路上的行人稀少,个个看着眼生,雨简望着手里的伞,很是疑惑,撑开一看,也未发现其他的东西,就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油纸伞而已再抬头看时,街上已是一片寂冷。

    雨越下越大,头上的瓦顶破旧,已慢慢渗进了水来,攥了攥手中的伞,仍是撑了起来。

    青砖小路格外干净,处处都回响着雨声,只是一个不注意就惹了一身凉,明明可以躲开,却偏偏没能躲开。

    仰头,一把油纸伞遮了一眼的天空。

    回到医馆时,柳介见她一身狼狈,原想好好教训一番,又硬不下心肠,见不得她受罪,于是吵吵地说了几句,就进了厨房熬起了姜汤。

    雨小了一些,空无一物的院子湿嗒嗒一片,无半点生趣,柳介仍是一手拐杖,一手端着瓷碗,走得略有些急,地面上不停地响起“笃笃笃”的声音,走至她的房前站定,气息越发粗重,努力缓和过来,恢复一惯严肃才推了门进去。

    “死丫头,半点不让人省心,快点把这玩意喝了”

    雨简听了声音,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望向他,微微一怔,他已走到跟前把热腾腾的茶汤放下,压住墨渍未干的稿图,道:“整天都画这些稀奇古怪东西,浪费力气”

    雨简看着两滴溅在图稿上的汤汁,笑了笑,端起姜茶,一饮而尽,那股温暖足矣驱散一切寒意,扬起笑容对他:“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权当救死扶伤之责”柳介看向窗外,神色不明,飘飘忽忽地说:“你来邺城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就打算一直都这样寻下去”

    “嗯,除了这样,我想不到其他法子”她笑望着他:“莫非爷爷有什么好主意”

    柳介冷眼瞧她:“好主意谈不上,只是见你最近常去绣楼,若有机会能亲近亲近穆家的公子,跟他交个什么朋友,可比你画上一千张图有用”

    雨简一楞,笑:“交朋友你在教我攀附权贵”

    柳介脸色一变,凝眉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想了想,又道:“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攀附权贵,也没什么不好”

    雨简深知他的性子,便随着就和:“好,我努力”

    她低头继续手中的事情,沉默半晌,本以为柳介出去了,却又听他问:“那把伞是谁送的”

    手中的笔一顿,一缓,继续挥墨:“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什么朋友”

    “对一个朋友,好朋友”

    柳介又沉默了下来,似乎有思考什么事情。

    房间内,绿纱帐,绿垂缦,床前挂着晶莹的珠帘,以雕花弧形书柜当间隔,留了一片书香弥漫之地。

    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透着细致的淡雅,从一开始就觉得与老头的脾性不符,更不像是依着喜好替自己准备的。

    “你问了这么多,该我问问你了”

    柳介余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绝。

    雨简放下手中的笔,问:“这间房的每个角落都完美到无可挑剔,我不知道它的意义,却知道你一直都小心地维护着它,如今却让我住进来,是不是我与它之间有什么关系”

    她小心翼翼地看他,只发现他粗厚的眼皮在微微颤抖,而神色却不改半分,只道:“这些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现在不许瞎打听夜深了,早点睡吧”

    他依着拐杖站了起来,雨简去扶,他也不让,就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果然他在固执地压着自己的情绪,看来,这间房不仅与自己有关系,于他而言更是意义重大

    隐约之间,又想起那个尚在襁褓的女婴,与重诺的十八岁少年,他们与这里又有什么关联呢

    过去对于柳介一直都是不忍提起的,那些事的然后,他没有再说,没有再提,或许是有他的苦衷

    他现在不愿意说,许是应了一句老话,时机未到既是这样,又何苦强求

    时光罗母的下落,遥遥无期,真怕一切又是徒然,收拾了稿图,突然想起柳介的一句话。

    “若有机会能亲近亲近穆家的公子,跟他交个什么朋友,可比你画上一千张图有用”

    仔细想想,难道他在暗示什么,要不然依他的性子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取巧

    邺城风光,向来繁荣,向来安逸,采办时节,各路商人齐聚,消息四面八方而来,据说南齐未平,朝堂又生事端,纷纷扰扰纠葛不断,各种各样的传闻传遍了大街小巷,亦真亦真,未必尽然。

    此时的街上,人比平时都要多出三倍,满街都是商人,来来往往,处处都响着买卖声,东砍过一家,西砍了一家,最后都是大包小包地背,走累了才找个地方喝茶休息,因此聚客茶楼忙得不可开交,瞧着这客源不断,小二们忙得晕头转向,顾左忘右,掌柜又喜又愁,一边煮着茶,一边跟着急,一时之间竟忽略了时辰。

    雨简送完茶回来,见茶壶仍在火炉上烤,才提醒:“掌柜的,茶好了”

    “茶哎呀”掌柜赶紧回神,提开茶壶,掀开盖子一看,懊恼不已,使劲地敲了敲自己的头:“可惜了,可惜了”

    雨简顺手提了一只装了清水的壶放到炉上,笑问:“掌柜的今天的怎么了,这可不是第一壶了”

    “可不是,真是该死,糟践了这些好茶”掌柜甚至痛惜,叹了口气,道:“今年也不知是不是让南齐给闹的,这四面八方的人都往这儿赶集来的,往年的这个时候,虽说也是采买的旺季,可也没见过这样的这人未免太多了些”

    雨简帮着沏了茶让小二传了出去,笑道:“人多不好吗”

    “不是不好,可你看看,这,这都快顾不上了”掌柜一脸头疼,仍不忘对外面的伙计大喊:“你你你,还有你,都麻利着点,快快,小心 别烫着”

    茶房里热火朝天,忙得不可开交,小二们端起茶点就走,片刻都不敢停留。

    不知不觉,灶炉上的水又翻滚得厉害,正拼命地顶起盖子,似乎就要逃窜出来,雨简将它拿开,忽然灵机一动,试问:“掌柜的,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掌柜一直都很欣赏雨简,一见她有好主意,满心欢喜:“快,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雨简想了想,道:“既然咱们忙不过来,索性就让客人自己动手”

    掌柜明显不解,雨简理清了思绪,慢慢解释道:“咱们可专门分出茶点区来,向进门的客人收取一定的茶钱,再由客人先自行选择相应的茶点,自行搭配,自行享用,如此咱们不就少了送茶,跑堂的力气顺道咱们的工夫茶也可以派上用场,不是”

    掌柜听了,随即拍手叫好,立马就让伙计们去办,却又愁思起来:“哎,等等,你这主意虽好,可外面的人都是被伺候惯的,这万一”

    雨简自然能知他的忧虑,笑了笑:“掌柜的不必忧心,此法虽是头一回,却是可行的这样吧,原来的茶还继续泡,以备不时之需,如今我只需一副茶具,一泡好茶说服的人就交给我,余下的事就有劳掌柜了”

    掌柜听着,赞赏地点了点头:“好,你去吧,剩下的都交给我”

    东西备齐,由一个小二帮忙端了出去,眼见大厅上的人越来越多,许多都是拼桌而坐,形形色色的人,天南地北互相唱和,有的甚至借茶论起了兄弟

    雨简打量着厅上的人,目光正好落在中间的几个书生身上,想了想便端了茶具过去。

    走近他们身边,礼敬一礼:“各位公子好,今日的茶点可还满意”

    几人闻言,皆从谈笑之中抬头看她,皆有过惊异,不过很快平下。

    其中一个书生先起身,礼貌回过一礼:“今日的茶甚好,有劳姑娘了”

    “公子不必客气小女子见各位公子都是风雅之人,甚爱品茶,不如就尝尝我这功夫茶如何”

    雨简边说着边把精心挑选出来的一副泼了水墨山水的茶具奉上,成功地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其中一个穿着褐色长袍的书生较为爽快,起身让了位给雨简,迫不及待想体验一番,作了一揖。

    “请姑娘赐教,让我等一睹风彩”

    雨简浅笑颌首:“献丑了”

    “工夫茶”名如其实,操作的要求高,需要一定的功夫,步骤多而讲究,步步皆含学问,而雨简所展示的“工夫茶”并非最原始最讲究的操作,一切都被精简了下来,只是精简的每一步仍按原始的名目说与他们听,至少像他们这样的秀才是最爱听这些的

    按步骤,雨简先用开水烫了壶,想起人们称之为“孟臣淋漓”,而孟臣是明代的烧孟人,唯恐他们不识,于是便改成了“淋漓唱壶”,第二步置入茶叶,称乌龙入宫,第三步注水,称悬壶高冲,第四步刮去茶沬,称春风拂面,第五步聚杯斟茶,称关公巡城。

    如此五步,即为精简的“工夫茶”。

    这一巡下来,几个书生看着新奇,听着更惊奇,品过茶后,称赞连连,引得隔座的人相探过头来。

    褐色长袍的少年仍拿着茶杯回味,不舍放下,道:“汤好,味好,茶好那沏茶的五部曲更好姑娘,好才情啊”

    “公子过奖了,各位公子喜欢就好茶能修身养性,能亲手为自己的亲友沏上一杯好茶,享受其中,更是一件美事此茶名为”工夫茶“,是小店新推,好茶赠君子,四位公子慢用”

    雨简让出座来,一个书生开始照着那五部曲泡起了茶,邻座的几个觉得新鲜,便直接走过去看。

    书生向来温文有礼,礼度委蛇,出口成章,泡茶的工夫到他们手上自然沾起了书卷气,更何况这里的人向来就敬重这些读书人,那五部曲从他们嘴里传出更有意思,唬得众人一楞一楞,很快就人喊着上茶具,急着相仿一番。

    小二应要求送上东西就退了下去,连说话的劲都省了,旁余的人就照着那些书生,依样画葫芦,自寻起了乐趣。

    掌柜见此,可算松了口气,见雨简一动不动地站在柜前,像在寻思什么,于是顺手倒了杯清茶,过去给她:“还是你聪明,读书人加上”工夫茶“,有趣,有趣”

    雨简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转头去看,才知是掌柜,接过他递上来的茶,有些不好意地笑了笑。

    掌柜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要一尝“工夫茶”,甚至乐得合不拢嘴:“燕姑娘,你这”工夫茶“当真是好,真好可正真的”工夫茶“未免就没这么简单了吧你哪天有空,可得好好教教我啊”

    “好”她笑着点头。

    掌柜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略显担心:“怎么了还在想那个古董啊”

    人声嘈杂,莫名间觉得心烦,雨简叹息了一声,道:“是啊,找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果,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哎,这个你也不担心,柳先生的寿辰不还有一个多月吗不急,不急,慢慢找,慢慢找啊”掌柜慰地拍了拍她的肩,道:“我有个朋友是这方面的行家,你画的图我已经交给他了,一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再说了,这茶楼里人来人往,这人多眼阔的,指不定那天泡着茶,那东西就送上门来了”

    “嗯,我知道了,这些日子麻烦掌柜了”

    “哎,你跟我说什么麻不麻烦的你帮了茶楼了这么多,我都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应该的,应该的”掌柜说着,见她的脸上有些倦意,轻声说道:“我瞧你,这些跟着楼里忙得够呛,不如就早些回去休息休息吧要不然就出去走走,难得今天天气好,别老闷在屋里”

    “可是”

    “不用可是了,快去吧,店里有我呢要是真的忙不过来,我再让人去找你回来,快走快走,再不走,以后我以后就不要你帮忙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

    就这样,雨简被逼着放了一天假。

    走过长长的街道才摆脱了阵阵喧闹,邺城的北边有一处清凉之地,只要沿着民居中的一条小路往前走,就能寻到,且越走越静。

    在小路的尽头,可以看到一块长满了苔藓的石头,上面隐约刻了几个字,只是不知历经了多少风雨,如今已看不真切了。

    再往里走能听见清脆的流水声,在那里有一片不小的瀑布,声音有如天簌,欺不清冽无比,就连鱼儿的悠闲也清晰可见。

    山水相间,相携,相伴,相得益彰,花草树木一动一静,皆如曲中和弦,是恰到好处的美丽。

    雨简躺在一块大石上,闭上眼睛,用心中的笔绘出一场淋漓的画面,凉风习习,水波微荡,几乎都可以忘记这里是哪里,几乎都可以感觉自己从这个世界脱离了出来,也就是这样的安静,才能随心所欲的想念以前的一切。

    “此地清幽,却非无人绝境燕儿,你胆子未免太大了些,一个姑娘家,就不怕出什么意外”

    雨简一惊,睁眼一看,穆黎竟卧在身旁,正撑着头朝自己笑,笑得极致张扬,笑得极致魅惑。

    她一惊,猛然侧开身子,正要坐起来就被他往后一拽,跌入他的怀中,脸与脸不过一纸距离。

    穆黎见她脸色铁青,戏谑的笑容微僵在唇角:“你”

    雨简对穆黎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好今遭他这一吓,就更觉可恶了,趁他一时失神,用力一推,穆黎的惊讶未及细辨,随之水花四起。

    穆黎明知她会反抗,却莫名其妙地就忘记了防备,心一软就落了这样一个下场,心里又气又悔,挣扎着呛了几口水,冲出水面时已不见了雨简的身影,只剩下一块闷得发凉的石头,映着斑驳的水光。

    对天长舒了一口气,又扯出俊朗无比的笑容,想起那双秀丽而倔强的眉眼,张扬的胎记,内敛淡泊的性子越发觉得熟悉,越发觉得有趣

    纵身一跃,平躺在大石上,悠闲地蹬起了二郎腿,看着蓝天白云,慢慢勾起了唇角。

    雨简推了穆黎落水,心中慌张,立马就逃了出来,往回沿着石子路,脚步不知不觉地加快,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慌些什么,只顾低头走路,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有人喊她,才停下脚步抬头。

    一看,一惊,竟然就回到了“三无医居”,莫名间犯起了糊涂,忘了这一大段路是怎么走回来的,此时想起来来才觉得累,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来不及去回应喊她的人,只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柳介的斥责声。

    “臭丫头,大白天的跑这么急,又惹什么事了”

    雨简寻着声音望去,他正站在门口的石阶上瞪着自己,而在他跟前站着的正是穆家的管家,也就是方才喊她的人。

    雨简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他看到自己时
………………………………

第39节

    也是一脸惊讶,看来他是来求医的

    见他望着自己,有些抱歉地回了一笑。

    雨简走过去,接过柳介手里的药箱,问:“爷爷这是要去哪儿”

    “我问你的没回答,反而还问起我来了”柳介低头看着她被水染湿的裙角,皱起眉来,似有担忧,虽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差,他骂道:“你瞧瞧你这样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去换件衣服,收拾干净点儿”说着又指了指穆家的人,说:“这是穆管家,你大概见过,一会就随我去一趟穆府”

    雨简听了,把药箱放在门边,立马就换了衣服出来,与柳介同上了穆家的马车,并无多问其他,她知道穆府向来高深不可测,而柳介对于这样大户向来就爱搭不理,更何况他是甚少出诊的今日一改作风,应约登门,一定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才至赠府门口,穆管家在前引路,雨简背着药箱紧跟在柳介身边,想起被自己推入水中的穆黎,就浑身不自在,进入穆府时,各种压迫感莫名而至。

    这座府宅外表华丽而庄严,穆公国公府的牌匾高挂,望之肃然。

    随穆管家进去后,从前厅绕过,比一处花房到了东边的一间主院里,院内遍种奇珍异草,花开骄艳,红似骄阳,白似寒雪,幽兰处处藏香,比起方才经过的花园更胜一筹。

    到此,雨简才知今日要看的是穆国公府最尊长的穆国公夫人,穆黎的奶奶,也就是馨德绣楼的创办人,百姓心中的馨德夫人。

    雨简替绣楼画花样已有一段日子,对于她的事迹着实听说了不少,却一直都没机会可以见到她,然而也没有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穆管家进去通报出来,身后跟了一个白发老妇,他向柳介拱手示礼,指引道:“这位是蓉姥,老夫人的日常起居都是蓉姥在照料,先生若有什么疑虑都可以问她”说完又作了揖:“劳烦先生了,小人先行退下”

    穆管家退下后,柳介并无多话,蓉姥微微俯了身:“请跟我来”

    蓉姥转身进屋,柳介走出两步,雨简正要跟上,他却忽然回过头来,神情难测,从袖口抽出一块叠成四方的纱巾递给她。

    “方才在你房间拿的,遮上吧”

    白如月,轻如绸,药香在鼻尖慢慢散开,再抬头,他已转过身去。

    总有那么一刻,觉得心暖

    充满年岁韵味的房间里,层层纱缦垂放,隐约可见一张暗红的床,其余均是数不清的人影。

    一个婢子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帘外,柳介坐了下去,从袖口掏出一缕红绳,给她,婢女接过,略行一礼:“先生稍等”说完又回到纱缦之后。

    雨简站在柳介身旁,周围的一切都着无限的压迫感,重重纱缦,重重人影,静如长夜,面纱上的药香隔去沉绽在房间里的各种味道,得了片刻的轻松。

    很快婢女又出来了,将红绳的一头交与柳介,然后退至一旁静候吩咐。

    悬丝诊脉在现代的电视中常有见到,常是退避男女之嫌,往日里总觉得这样的断证之法太过超脱,如今学了医术,听柳介细说起这门手法,虽知其中奥秘,但见他神清气爽地搭着红绳诊脉,仍是觉得不可思义。

    半晌,柳介示意婢女收了红绳,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婢女按柳介的话进去回了穆老夫人,没一会就出来,向柳介与雨简施了礼,轻声道:“先生,老夫人请姑娘进去”

    雨简一惊,看向柳介:“爷爷”

    “爷爷老眼晕花,不中用了”柳介起起身,提了药箱给她:“去吧,按我教你的做,没事”

    “可我”

    “不必多言”

    柳介递过眼色给她,雨简低下身子去,只听他在耳边轻声道:“老夫人的病不重,不过气血攻心,经脉不通针上面我已擦了药,你在她脚上找准穴位扎一扎,脉络通了,自然就好了”

    雨简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做,婢女拔开纱缦时,那种压迫感更加重了,定了定神,接过药箱从柳介的跟前走过,耳边飘着一句。

    “不要被表面的东西迷惑,更不要被虚无的东西吓到”

    ------题外话------

    故事到了今天可真不容易,尽管不如想像中的那么好,但我也依旧坚持,不忘初心感谢喜欢此文的人,我不打广告,也不混论坛,能看到这里的,也算我们的缘份小川在此谢过大家

    、穆府

    这句话有如神力,一直推着自己往前走去,掀起一层纱帘,又放下,再掀起,再放下,直到那张暗红的床清晰地展现在眼前,一屋子的丫头嬷嬷候在身旁,静悄悄地守着各自己的事情。

    蓉姥站在床沿,微倾着身子,细细地听着吩咐,雨简攥着手心,紧紧盯着月色的床纱,终于听见蓉姥应了声“是”,然后便挥了挥手,丫头们齐齐上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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