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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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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流风所说,东秦和南齐这一场战整整打了五年,双方将士早已心力交瘁,最后换了睿王做主帅,形势才大有好转,而南齐更是内乱不断,君王荒淫无度,如今能保一国称号,全然靠南齐太子与旗下一众将士拼力死守,纵观其势,胜负已定,怎会拖泥带水,连累百姓那个天神般的睿王会没有能力左右这场苟延残喘的仗
雨简正纳闷之际,没想到接下来的话会让她大吃一惊。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场仗早换了人去打,不是因为睿王打不过,而是”那人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左右一望才道:“而是睿王在战场遭了暗算,中了七星夺魂,命悬一线”
雨简当下一颤,想起不久前山庄里肩中七星夺魂的男子,睿王难道是他
凝神细听,那人又说:“这件事情可是机密,上头怕影响了士气不让说,要不是老子上头有人,哪能知道这些千万记住咯,可别到处嚷嚷”
有人问:“这么说睿王果真不在战场上那他去哪儿了”
“这我哪知道我只知道他受了伤以后,由几个亲信护送回营,换了个连毅上场作战”
那人说完,接着又有人开口:“哎,那连毅不也挻厉害的吗怎么也拖拖拉拉起来”
雨简只听到这儿,便没有兴趣再听下去,垂眼看着杯中清茶,恍惚映出那男子睿智清亮的眸子,他果然不是一般人如此说来,那个出现在市集上的人多半是他的护卫,只是那群衙差一上来便说那人是朝廷的钦犯,语气如此笃定,难道不是早有预谋看样子,暗算他的人不单单只是为了南齐与东秦一战
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晃了晃,雨简定神一看,回雪就站在面前,一脸奇怪:“阿简,你在想什么,怎么我叫你,你都不理我”
流风紧随回雪身后,在她身旁坐下,担忧的问:“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脸色看起可不大好”
雨简放下手中茶杯,笑了笑:“这几天都坐着马车赶路,确实不大舒服,可能是晕车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嗯,这些天只顾着赶路,忽略了你,辛苦你了”流风朝她抱歉一笑:“一会吃完饭,就早点休息吧,咱们还有两天的路要赶”
雨简微微点头:“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没事的,别因为我耽搁了路程”
“不让我担心,就把身体养好,这几天就忌忌口,吃些清淡的东西就好”流风说着,仍不忘给一旁馋嘴的回雪下了命令,以不容反驳的口吻:“你也是”
回雪听了,眉毛即刻拧到了一起:“我又没有不舒服,为什么要忌口师兄给我”话未说完,流风以“不行”两字打断,回雪眼见没得商量,嘟着嘴,虽不服,又不敢明目张胆反对,嘟嘟囔囔接受,撇开脸自己生自己的气不去理会流风
最后,流风不顾回雪抗议,只点了几道清淡的小菜,吃完后就各自回了房休息,也忘了提那位大善人的事。
、京中重遇
第二天起来,照常赶路,终于在第三天后,到达到了东秦的京城,果然如想象的一样繁盛。
马车走在喧闹的大街上,马蹄踏着柏青石路发出轻巧有力的声音。
回雪掀起车帘,探出头来看着两旁景象,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突然一顿,眼睛一亮,指着前方一家挂着“第一香”的楼牌,兴奋地问:“师兄,你快看,那”第一香“是不是你说的第一香”
流风一楞,想起几日前与她说起的天下第一香的桂花糕,原本不过胡诌出来哄她高兴而已,却没想到她当真了,更没想到京城里真有个第一香,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又是一楞,勉强一笑:“阿雪,这个”第一香“不卖糕点”
“不卖糕点”回雪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那它卖什么”
流风脸色一僵,缓了缓,半天都没答出个所以然来。
很快,马车从那“第一香”的门前经过,雨简看了一眼,瞬间理解流风那一脸僵硬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反而回雪坦荡大方,支着脑袋想了一会,拍手惊呼:“我知道,它是卖姑娘的”说着眉头一皱,匪夷所思,有些愤愤不平:“天下”第一香“怎么可以是青楼啊,师兄为什么呀”她想了想又问:“师兄,难道你去过里面吃桂花糕难道里面的桂花糕当真好吃”
流风脸色又一僵,咽了咽口水,忽然笑着看了雨简一眼:“这个,师兄没去过,暂且不知,不如你问问阿简”
雨简幸灾乐祸的笑容果然一僵,怒瞪流风一眼,回雪已经转过头来:“阿简,你知道啊为什么”
雨简僵硬地扯着嘴角,这“第一香”的问题,大概严重打击了回雪的心中最爱,桂花糕的尊严,在回雪眼里天下“第一香”只属于桂花糕,也只能属于桂花糕,怎么会是一个青楼呢这问题问得好,不过不能执着于答案
雨简讪讪笑着,眼角余光一瞥,立即躲开回雪那双执着而悲切的眼神,抬着声音,随意一指,指向前方一间闭着门的药店:“快看,我们是不是到了”
“哪儿呢”回雪表示怀疑,雨简的眼又往外挪了挪,却听流风低低的笑声“没错,我们到了”
雨简十分诧异,回头,流风饶有兴趣:“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来过”
雨简“呵呵”笑了几声:“梦里见过”
流风意味深长:“哦,梦里见过”
回雪疑惑而好奇:“嗯梦里见过”
雨简又是“呵呵”两声,打着哈哈:“梦里见过,对,没错,梦里见过”
马车靠边停稳,回雪第一个蹦了下来,从流风手里索来钥匙,带着她那颗永远都处于好奇状态的心,打开封锁数月的屋子,门一推,探出头去,左看看右瞧瞧,结果很无趣地缩了回来:“里面除了药还是药,一点也不好玩”
“你呀,总记得玩怎么行”流风顺手塞了一个包袱给她:“快点帮忙把东西拿进去”
“哦”回雪闷闷地应了一声,又听流风补了一句:“勤快点儿,一会收拾完,师兄带你们去找找真正天下第一香的桂花糕”
随即心底一乐,赶紧说着:“其实里面很干净,一点灰都没有,咱们把东西拿进去就可以去找桂花糕了”
回雪抱着包袱,一旋一跳,有了桂花糕作为精神支力,脚步异常轻快,伴着她独有的小调窜进屋里去了。
流风和雨简互换了个眼神,眉头同时一皱,表示疑惑。
雨简:“真的有”天下第一香“的桂花糕”
流风:“你真的梦里见过”
答案,彼此极虚伪,极做作,极勉强,笑了。
进了屋子一看,确实同回雪说得一样,一点灰都没有,很干净,东西一应俱全。
这间药店的后头连了一间不小的院子,阳光充沛倒是一块晒药材的好地方,除却石井,石磨,就是晒药材的架子,两旁有几间房间,同样收拾妥贴,这里的一切看起来简单朴素,又没有半映山荘的亭台小廊,翠竹杨柳,更没有半映山荘的雅致,清幽,它就临着大街,即使躲在房间里也能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一出房门一眼便可以看全四面围墙。
回雪搬完东西,在院里跑前跑后,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正看着井水,冷不丁又冒了一句:“师兄,阿简,这里真的好干净,你们瞧连水都清得见底了”
雨简凑过去看了看:“这水质不错,当真难得,不过,这地方是不是有人在咱们来之前打扫过锁了几个月的房屋怎会如此干净”
“我也不清楚,许是师父心疼咱们,提前找了人替我们打扫了一遍”流风放好了东西出来,边抚平微皱的袖子边说:“也好,咱们乐得清闲走吧,趁天还没黑,带你们出去逛逛”
“哎呀,师兄真好,师兄万岁”回雪大呼一声,实实在在,慷慨大方,一下子窜到流风面前送上大大的拥抱,一回头又去拉雨简:“阿简,快点,咱们去找天下”第一香“的桂花糕了”
雨简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大石头上:“算了,你们去吧,我可不像你,精力无限的,回头要真找着了,记得给我带一块就行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回雪朝她眨了眨眼:“那小简子就在家乖乖休息,好好等着我”
雨简笑着,很坚定,点头。
临走前,流风仍不忘叮嘱:“一个人小心点儿,别乱跑,等我们回来”
雨简再次坚定点头,递了一个爽朗的笑给他们,目送他们离开。
院子里一下子就空了,和他们在一起久了,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相处,原来他们不在,感觉竟是这样寂莫,就连雨简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在心中已然变得重要,连喜怒哀乐都可以一起传染
辗转走出院子,到了前面的药柜,见上面放了几本泛黄的医书,随手拿起一本随意翻了翻,不经意抬头看见悬在柜子上一块诺大的镜子,用朱红的笔写了“悬壶济世”四字,龙飞凤舞,张驰有度,莫然间,在笔间隐约失了神。
却不料心重重一抽,犹如无数尖锐的寒冰划过,医书在指尖抖落,双手紧紧捂着胸口,刺骨的寒从背脊而上爬上心头,痛得令人无法呼吸,雨简蹲在地上,身体倦缩着,忍不住瑟瑟发抖。
有温厚的声音响起,而且听着熟悉。
“姑娘,没事吧”
雨简呼吸一紧,勉强抬起头去,正好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猛然一惊,在他毫谔的眼眸中看到自己同样的诧谔,然后他温厚的声音再次响起,轻唤一声:“阿简姑娘”
、意味难寻
原来是他,真的是他
这四个字,雨简听不出什么意味,只知心在实实在在痛着,闲暇间除了震惊就是莫名的,浅浅的欣喜。
额头上滚落下豆子般大的汗滴,雨简喘着气,很沉重,而就在这一刻,有一双温热的手小心翼翼将她捂着胸口的手拉下,再将他的另一只手放进她的掌心,他笑着:“痛的话,可以抓着我”
似刻间,他的目光融进她的眼里,这是她曾对他说的话,他还记得那么他用了什么样的心情说出了口就像当初,她见不得他忍痛所说只是不忍看到别人痛着,袖手旁观而已而不是她是一个叫阿简的女子
她垂下眼,患上浅浅的失落:“多谢”
掌心就触着他的掌心,痛楚渐渐松懈,慢慢恢复了过来,她愕然抬头:“你传了你的真气给我”
他不答,只问:“好点没有,我扶你过去坐会儿”
雨简调节着呼吸,望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他扶着她坐下,随即四处张望,雨简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们才搬进来,没来得及烧水”
他一顿。
“那,你还痛吗”他问完见她摇头,才放下心来,搬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你师父他们呢”
雨简笑了笑:“师兄和回雪刚出去了,我懒,没跟上”她有些胆怯,可还是问了出来,小心翼翼瞧他:“你怎么会在这儿碰巧路过”
他淡然笑着,不存犹豫:“我就住在京城,刚办完事,正要回府”他顿了一顿:“不过,遇到你的确是碰巧。你刚才只提了流风和回雪,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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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师父呢没一起来吗”
“师父有些事情要办,迟些天才过来”雨简回着。
半晌,沉默。
门边闪进一个黑影,是他的随从牧笛。
牧笛见到雨简并不显示惊讶,只是俯下身子在男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退到一旁如雕塑像般静候。
男子只是一顿,站起身来:“阿简姑娘,你好好歇会儿,我还有事要办,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雨简本着失落,如今看见他脸上隐隐的担忧,换上了浅浅的欢喜,笑:“不碍事的,师兄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你放心去办你的事吧”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颌首:“那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他转身,只是走到门边。
“睿王爷,慢走”
她鼓起勇气的一声试探,他微微顿了脚,可他却没有回头。
就这样,他再次匆忙地走了,背影如斯,隐没在昏色之中,就像黑夜前最后一抹霞晖,使人留恋。
掌心攥着他的温度,心轻了,又沉了
小坐一阵,很快就听到回雪的声音:“阿简,我们回来了”
雨简随声望去:“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多逛一会”
流风接踵而至,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过来拉过她的手,仔细把起脉来,一脸凝重,问:“寒心毒又发作了”
雨简楞了楞,故作疑惑:“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说着,手就要往回缩,流风却反手一抓,望着她,目光担忧却又无奈,欲言又止,半晌,一声轻叹,掏出一个小瓷瓶来,放到她手心:“每日一颗,吃完了就找我拿,不许忘了吃,我会替你数着日子”
“嗯我也会看紧你的”回雪双手插腰,难得一脸认真。
雨简将药瓶收好,眼睛明明涩得难受,却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笑容:“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会听话,会按时吃药的,放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放心”流风满脸担忧:“你这个样子叫我们怎么放心总是自己忍着,今日若不是遇到睿秦公子,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雨简心里一颤,睿睿王大名鼎鼎的睿王,秦子了原来他们早知道他的身份,原来他们遇上了他,这又是巧合,还是刻意
雨简定了定神,仍是轻松笑意:“我没打算瞒你,其实有师兄,还有阿雪在,我从未担心过什么”
流风的神色微微一僵,他沉默了,许久许久,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清。
“阿简,不要太相信我,其实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可靠阿简,记住,你唯一能信的只有你自己”
他很快转过身去,快得来不及看清他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
“你们应该饿了,我去做饭”
他走了,第一次这样严厉冷漠,不仅雨简没反应过来,回雪也吓到了。
流风的话意味太深,暗示太浅,在此时此刻该怎么去理解才对雨简不是不明白,只是不能明白,一个人对一个信任他的人说自己不值得信任,那么他该隐瞒得有多坦白
这一餐,果然食之无味,就连向来开朗的回雪也沉默了,随意吃了几口就躲回了房间。她与他们相处了这么久,第一次只能用沉默说话。
吃过饭,饭桌余下的两人也各自散了。
夜已经暗下,外面的喧闹声还在,这四堵墙内却寂静得吓人。
雨简轻轻推开房门,流风的屋子不见烛光,而回雪的房间还透着明亮的光,她吹熄了灯,出了屋子,关紧房门,轻轻走到厨房,把晚饭热了热给回雪送去。
敲开她的房门,进去,一眼便见到回雪坐在窗前发呆,便轻轻关了门,走过去把食物放到桌上,在她身旁坐下,唤了她几句,待她回过神来,才问:“你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瞧你不只是因为师兄的缘故吧”
、回雪的最初
回雪闻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问:“阿简,你试过心动的感觉吗”
心动的感觉雨简微微一怔,脑海不知不沉的出现了那张温雅的容颜,他的神情仿佛永远都是那样温雅,处之泰然。
“阿简,怎么办,我的心到现在还是扑通扑通地跳”
听到回雪的声音,雨简忙着收回思绪,怎么会想到他呢不对,不对,肯定是错觉。
回雪没有听到雨简的回答,觉得有些奇怪,回头看她:“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我”
“哦,没什么”雨简轻轻一笑,以掩慌张,然后问:“阿雪,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回雪听了,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她:“你怎么知道”
雨简神秘一笑:“我算出来的”
“哼傻瓜才信”回雪白了雨简一眼,然后又想起什么来,伸手勾住雨简的脖子,坏坏笑着,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快说,有没有过心动的感觉”
“说什么呢没有”雨简略显心虚,反问:“喂,怎么问起我来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个诱拐你的人是谁快说。”
“什么诱拐”回雪转过身去,害羞的说:“是人家救了我,才不是诱拐。”
“哦”雨简故意拉长了音调,趴在她肩上,在她耳旁恍然大悟的说着:“原来如此,英雄救美人,结果美人芳心暗许。”
“什么芳心暗许你别乱说”回雪脸色通红,把头压得低低的,全然一幅女儿家的娇羞。
雨简笑得更欢了,看来这小姑娘长大了,动了凡心,见她的头越来越低,干脆把她扳过来,正对着自己,然后问:“他是什么人啊居然令咱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回雪姑娘,怦然心动了”
回雪抬起头来,颊边泛着浅浅的红,笑容里透着甜蜜的幸福,拉着她的手,开始喋碟不休起来,说:“他可厉害了,你都没看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师兄又不在我身边,要不是他,我现在就”
听了半天,雨简才听明白,原来就是小女孩遇流氓,然后被一帅哥所救,接着拜倒在帅哥的英勇和美貌下。
回雪就是这么天真,别人对她一点点的好,她便满怀感激,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就连心动也动得这样简单。
看着回雪的笑容,雨简忽然觉得有些时候,自己是不是太过多疑了这些年活得太辛苦,有时候很想像回雪一样天真简单地活着,但是始终是没有那个福份。
“阿简,你是不是还在生师兄的气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其实他也是为了你好啊”回雪见雨简失了神,以为她还在为流风的话伤神,于是开口解释:“你可知道,今天我们遇到秦公子那个冷冰冰的手下,就在他说你不舒服的时候,师兄有多着急,我们可是跑了好几条街才赶回来的”
“秦公子”雨简喃喃重复着,顿时不知滋味,勉强朝回雪笑了笑:“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阿雪,我没有生师兄的气,我只是和你一样被师兄的冷酷吓到了对了,师兄没冲你发过脾气吧”
“我才没被师兄吓到,师兄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用不了一个晚上也就好了”回雪讪讪笑道:“而且他说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干嘛要害怕”
雨简无奈长叹一声,调侃起她来:“方才见你心不嫣,满脸忧郁,敢情全是为了那个英俊的英雄”
“哪有”
回雪羞涩起来,雨简环抱于胸,故作认真地瞧她:“哪里没有赶明儿个定要告诉师兄去”
“你敢”回雪着急着,才露怒色又巴巴地去黏她:“好阿简,你不告诉师兄嘛,你不要说出去嘛,不要说,不要说”
雨简淡淡瞥了她一眼,忍着笑,端起严肃的样子:“要我不说也行,乖乖把饭吃了,然后早点睡觉,不许胡思乱想”
“好”回雪爽快应下,又说:“那,你得陪我吃饭”
“嗯,好吧”
“还要,陪我睡觉”
“嗯好”
“还有,不许胡思乱想”
“好不过,你怎么老学我说话,有没有一点新意”
“没有,我就要学你”
“好,熄火,睡觉”
“哎,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我不饿”
“臭阿简,你又耍懒”
月寂虫鸣,茶香飘溢。
王府各处灯火通明,唯独这里只剩月光照亮。
秦子了独坐庭院品茶,怡然自得。
“爷,牧笛回来了。”寂静中传来清冽的女儿声。
“嗯。”秦子了继续静坐着,抿了口茶,淡淡问:“可有消息了”
“您猜得没错,张贵妃借故深宫寂廖,召连夫人母子进宫伴驾,牧笛跟浣梅已经截住二人,寻了借口,将连夫人母子护送回了娘家。”浣竹清晰地汇报着情况。
“探子那边怎么样了”秦子了把玩着茶杯,语气依旧淡漠。
“回王爷的话,浣兰已经着手去办了,相信宫里的消息不会传出宫门”浣竹颇有自信,她坚信这个世上没有秦子了办不到的事,也没有什么可以难倒睿王府的人。
“做的不错。”秦子了起身看向浣竹,吩咐道:“连家那边就交给浣梅去办,告诉浣梅不惜一切定要保住连家母子”说完顿了顿,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交给浣竹:“这信你亲自送去,务必送到连将军本人手里切记,别打草惊蛇”
“是”浣竹果断接过信封藏好,向秦子了施过一礼,退下。
院子里又安静起来,秦子了走到桌子边,端起茶杯,浅浅抿了口茶,若有所思地看着茶杯,嘴角微微扬了起来,那抹笑容高深莫测。
------题外话------
昨日起来,看到第一个收藏,高兴了很久,是谁,留个名吧希望是新朋友才好
、活着回来
第二日,雨简和回雪起了一个大早,用一餐混乱的早饭搏回流风一笑,日子总得继续,命运已然太苦,何必再跟谁过不去
医馆正式开张,流风主诊,回雪和雨简负责抓药跑腿,合作起来依旧默契。
不知不觉又是半月光阴,连绵大雨一下就是几天,街上人影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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