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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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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简应得很坚决,心里却是仓皇,害怕,却又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怕些什么

    良久,听得流风一声长叹:“阿雪赖皮,阿简也跟着赖皮好,师兄答你”掌手护着她冰凉的手,不舍放开,只道:“我们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你答应师兄的,也一定要做到”

    她笑靥如花,点头,喃喃道:“等小雪儿出生,咱们一起回半映山庄,一起赏晨曦,一起星星这些,我都记得”

    、茶渐凉

    她的眼睛闭了闭,倦意再挡不住,忍不住掩手打了个哈欠

    “你看看,小雪儿肯定是困了,还不赶紧回屋睡觉”雨简说着,见她厌厌点了头,递了个眼神与流风。

    流风起身,轻轻将她抱起,走回房间。

    夜庭微凉,雨简独自呆坐,望着回雪适才坐过的椅子,悄悄落了泪,茶已凉去,院子一片寂冷空荡,可回雪怎样忍受得了这样的空荡她一向爱热闹,好奇心又重,说话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而如今的她,竟是这样冷清,那样朝气蓬勃的回雪,如今竟变成这个样子

    流风回过头来找雨简,见她泛着泪滴发呆,止步犹豫,寻了手帕递与她,一时无言以对,见她接过,才在她身旁坐下,许久才唤了她一声。

    “阿简”

    “我没事”雨简擦去泪痕,理了理思绪才问:“阿雪睡了”

    “嗯,睡了”流风见她神色疲倦,略有些担忧:“你在邺城的事,我都听说了,这段时间不好过吧”

    愁容渐隐,神色淡淡,她冲他轻松一笑:“师兄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倒是你,你一定很累吧还有回雪,她”她顿了顿,鼓起勇气问:“她如今的情况究竟如何”

    流风沉默着摇头,神色倦倦,眼眶泛红,那好看的手无力地搭在椅把上,看上去竟如此颓废。

    桌上的茶不经意溅出清凉一片,膝上恍有刺骨凉意,雨简伸手去摸,那温度在这样的季节里根本不算什么,何来刺骨凉意

    流风说:“阿简,真庆幸你赶来了自从住进池枫山开始,她就像一个木偶,不愿意说话,不愿意走动,每天只望着那片枫林发呆,一直等到天黑得什么都看不见,晚上睡觉时总会从恶梦中惊醒,然后一个人暗暗落泪,什么都不说我无法想像她心里有多痛,更不能想像她是不是痛的麻木了每次想静下心好好安慰她时,她却总笑着与我说,师兄,我没事,我很好”

    他停了下来,低低哽咽,池枫山表面的平静,回雪表面的平静不过都是表面而已,回雪早已不是以前的回雪,只是她把所有的苦痛都留给了自己,不愿别人与她一起承受,所以才尽力留下笑容,而不是流下眼泪

    流风说:“她今天见你来了,一定很开心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说这么多话了,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笑容了还好,你来了”

    “是啊,还好,我来了可师兄,我来了又能怎样呢面对她的苦痛,我们一样束手无措我甚至不知道,谁才能让她真正放下,师兄,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恳切的望着流风,渴望寻一个良方能冶好回雪的伤痛,她心疼回雪,同样知道那种痛极麻木的感觉,当面对左剑死去,悲伤,不舍,愧疚,悔恨,如一块块巨石砸在心头,喘息不得更何况,回雪面对的不只是浣梅的死,还有秦子旭的欺瞒无情,张贵妃的算计,种种阴谋,种种威胁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残忍不堪

    她的苦至少还有勇气大哭一场,可回雪呢她竟连最亲近的人都不愿意提起,那里还谈得上其他

    流风若有所思地望着她许久,暗暗叹了口气,起身重沏了热茶回来,端起一杯与她:“或许是我们杞人忧天了,你回来了,事情大都落定,也许会有好转也不一定”

    雨简接过,回望他,扯出笑容令他安心,回道:“师兄说得对,有我们在,回雪一定会没事的,她有我们,她还是我们的回雪”

    “嗯”他笑着点头,望着她脸上的燕痕,忽一阵心疼,怜惜地抚着她的发:“阿简,你们都要好好的,师兄希望你们一直都好”

    “会的,有师兄在,我们都可以过得好很”

    夏空的星星闪闪发光,明亮耀眼,却不能照亮今后的路,唯一可知,唯一不变,今天之后一定会有个明天。

    第二天,阳光和熙,皇宫的琉璃砖瓦煜煜生辉,满园生气蓬勃。

    秦皇端坐凉亭之中,静心批阅奏章,身边只留了年事较高的太监刘全伺候,余下的人退出亭外三尺,静等吩咐

    水光淋漓,清澈见底,阳光披洒,锦鲤不时跃上水面,一闪鳞光,秦子了与连毅一前一后走近,旁侧的宫女侍监皆跪地行礼。

    秦皇听得声响,从一堆奏章中抬起头来,二人正走至亭中,已躬了身向他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

    “臣参见皇上”

    “来了快过来坐吧”

    秦皇显着笑意,看上显得十分亲和,连毅与秦子了谢过恩,正打算坐下,安乐就端了药汤过来,一见秦子了便喜上眉梢,匆匆放下药汤就去拉他的袖子。

    众所周知,秦子了与这个堂妹向来要好,见她这样亲密对他,也不觉得奇怪,秦皇只打趣道:“你这丫头,一见了你皇兄,就把朕这个老人家给忘到脑后了,朕可算白疼你了”

    安乐一听,才知道自己有些兴奋过头了,又急又羞,急忙松开秦子了的袖子,皱起眉比划起来,秦子了却淡淡一笑,拉下她忙活的手:“不用紧张,父皇跟你说笑呢”

    说着,又看向秦皇:“父皇,安乐可时时都将您老人家摆在第一位呢,要不然她怎会一人孤身涉险,闯进京城来只为见你一面”

    “这个傻丫头”秦皇幽幽叹息:“乐儿,切记,以后不可轻言谣言朕与你一样,都是着了身边人的道啊你须好好记住这次教训,若不是遇到贵人救你一命,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到时候,朕该怎么跟你的父母交待”

    安乐嘟着嘴,委屈地看向秦子了,秦子了无奈笑道:“这次皇兄也帮不了你了,父皇说的对,往后长点记性”

    安乐愁着眉点了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手灵活地比划起来,神色略显着急。

    秦子了自然能看懂她的意思,拍了拍她的头:“放心吧她没事了”

    秦皇有些不解,问:“她是谁”

    “回父皇,她就是助安乐脱困的人,儿臣已重金谢过了”秦子了浅浅应过,并不想让秦皇知道雨简的存在,遂即又对安乐说道:“安乐,皇兄与父皇,还有连将军有要事要谈,你先下去,等办完事情,皇兄再陪安乐说话”

    、引蛇出洞

    安乐乖巧地点了点头,又看向秦皇,认真地指了指桌上的汤药,秦皇知道她的心思,同样认真的点了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喝,望着她放心退下,忽然一笑:“转眼间一个个都这么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他敛了思绪,才说:“怎么还站着,都坐下说话吧”

    秦子了与连毅才坐下,秦皇便先开了口:“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回父皇的话,南齐的事情有欧阳太子帮忙,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并且也已查明,此次叛乱确因巫族而起”秦子了说着,接过连毅递上的信涵交与秦皇。

    秦皇接过,细看了几眼,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既已查清,又有欧阳太子帮忙,为何不一网打尽,反将所有士兵都撤了回来”

    连毅回道:“回皇上的话,张贵妃与巫族暗中早已连成一线,此次事端更是蓄谋已久,而经他们利用的南齐世子早在日前就遭人毒手,巫族一众更是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我等盘查数日,皆无所获,只怕这其中还会有什么猫腻,王爷担心,张贵妃会再次扰乱京城,所以才兵将都撤了回来,静观其变”

    “是啊,父皇,经这一闹,朝堂动荡,人心惶惶,儿臣以为,眼下应好好整顿朝堂,安抚人心才是”

    “你说的不错”秦皇赞同的点了点头,问:“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整顿朝堂,安抚人心”

    “此次动乱关键还在于张家,张贵妃野心昭昭,而张家不过是依附的棋子若照以前,大可按律严惩,以儆效尤”秦子了顿了顿,缓缓说道:“儿臣以为,在这件事情上,应留张家一条活路,留着张丞相才是给予百官最好的警醒,如此也能彰显父皇的仁义再者,留下张家,才有可能引出真正的罪魁祸首,才能真正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秦皇心若明镜,眼若星辰,很是赞赏:“嗯,朕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的一切就按你说的去做,朕等你的好消息”

    “儿臣定当尽力而为”

    “嗯,去吧朕想一个人再坐会儿”

    秦子了得了旨意,起身行下一礼,连毅随着起来,同行一礼,两人一前一后退凉亭,却没走几步,只听秦皇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浑厚却夹着沧桑:“老三,若是得了空,替朕去看看老五吧”

    秦子了并不惊慌,躬身长长一揖,神色淡淡,动作轻缓,转身,徐徐走远。

    金顶上的艳阳照着彰显他尊贵的袍服,微风拂起他的袍裾,脚步不减半分从容,却不能真正隐去他的沉重。

    走至宫围深处,望向那一处偏静,不高的宫墙的上清楚能见玉兰树的葱郁,而在那一片葱郁间又能看到隐约藏着的小花。
………………………………

第51节

    咫尺距离,悠香四散,一时失神驻足,当初的一切仿佛还在眼睛,却明明已过了二十余年

    当年同样也是这个位置,离着小院这样近,却只能眼睁睁望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受病痛折磨,最终郁郁而终

    那年白玉兰散了一地,似乎许久都不曾再开,如今竟悄悄地开了兴许是母后在天上默默地守护着

    他走前两步,正好望入院内紧闭的房门,仍记得当初,她进入这座院子前紧抓着自己与大哥的模样,那样不舍,那样真切。

    “我这辈子有这么两个儿子,大儿子,子正,正月出生,取”正“字,示意为初小儿子,子了,取”了“字,示意圆满”

    她是个高清的人,不屑于争斗,而对于自己的东西却总能保护得,即使终归尘土,势必也不会舍去世间中的牵挂

    他坚信,即使人不常在,心也是常在,也能代替着佑护心头的最爱

    连毅见他失神,只望着那冷清的小院许久,有些不明,轻唤了两声,秦子了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只是轻描淡写地道:“母后生前好静,这儿是她颐养天年的地方”

    说着,正正地瞧他:“连将军还有什么疑问”

    连毅略低下头:“属下不敢只是不明白,王爷为何三番两次饶过,这次竟这样就轻易地放过了他”

    秦子了冷笑一声:“本王何曾放过他他的命是回雪救下的,他终究是为了她弃了天下”

    他眉头一扬,忽然厉声道:“传令下去,临王思过,临王府不许有人惊扰,撒掉所有家丁侍女,好好让他静思己过”

    “是”连毅不敢多言,只是想起了秦皇的吩咐,试问着:“那,王爷还去看望临王么”

    话音才落,牧笛已匆匆而至,压低着声音说道:“王爷,欧阳太子私下来访,如今正与娘娘往池枫山去了”

    秦子了脸色一缓,只冲着连毅说:“不去了,劳烦连将军走一趟吧”

    “哎,王爷”

    连毅还未及反应,他已脚步匆匆而去。

    、气氛非常

    池枫山的绿萌小道上,一男一女并肩而走,闲步浅谈,路旁芳草萋萋,蝶影扑朔游林起舞。

    “南齐的事情都摆平了没惹上什么麻烦吧”

    女子的声音轻轻回响在林间,身旁的男子一身月白常袍,双手负在背后,缓缓而行,漆黑的眸子有着豹子般的锐利,却在听到女子的声音,抬头望向她时而变得缓和,回道:“难道他没和你说吗”

    女子略怔了一怔,笑容中掠过一分莫名的情绪,说:“在我面前,他从不提这些”

    欧阳轼脚下一顿,深深地望她,锐利的眼睛半眯着,思绪浅浅,忽然道:“那日你传信与我,就相信我真会按信上所说,去帮秦子了一把”

    “他是你的妹夫,你理应伸手援救”雨简宛尔一笑:“现在想想,倒真觉得多余了,不管有没有那封信,为了含露,为了你们两国权益,你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英眉轻抬:“可你,还是传了”

    她明显恍了神,神色微变,他难得一笑:“那日收到你的信,我已身在南齐与他会合那封信,他也看了,随后便匆匆筹谋,计划了一切,快马回京,为你提前了他的计划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失手,让张氏给逃了”

    雨简定了定神,轻松笑言:“你在为他说好话”

    “算是吧”他缓缓收了笑,恢复了以往的冷锐,认真道:“在战乱中,我看见了你对他的重要,也看见了你对他的不舍其实,我不懂,你们明明彼此牵挂,可见了面却为何总显得冷清”

    “有吗你多心了吧”雨简脸上仍是轻松的笑意:“你今日的确奇怪,虽我喊你一声大哥,你为我着想,我很感动可那人再怎么说,都是你的亲妹夫啊,你这样,未免太不道义了”

    欧阳轼听了,却是不在意,只是偏了偏头。

    雨简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只见另一条绿萌小径上,回雪坐着含露新做的轮椅,微微眯起眼,带着笑意听后面的人谈笑,含露就走在流风身旁,指点着怎么使用轮椅,两人合作起来依然是那样默契。

    小路静静,翩翩公子与倾世佳人并肩而行,一个美丽大方,一个温润如玉,言谈举止间,隐约就有一股淡而美好的情意在悄悄萌发。

    雨简看着,微微发楞,已察觉不到嘴角的笑容暖暖萌发了,早前竟也没有察觉半分,反倒欧阳轼怎么就知道了呢

    她望着他们,心里很为含露欣喜,爱上流风是一件美好的事,而被流风爱上就是一件幸福的事若有一天能寻到回家的路,她不愿回去,又倘若她不能回去了,那么她留在这里,能与流风相伴一生,也没有什么再放心不下的了

    思虑至此,服中忽闪过北绍太子府里,温婉多情的女子执着梨花簪出神的模样,遂问:“光说别人了,那你自己呢太子妃还好吗”

    “她很好,同往常一样”他低头去理自己的衣袍,看不清神色。

    雨简皱了皱眉,同往常一样,有什么好的

    不经意间望向他背后,流风正好抬头望了过来,目光相撞,他的笑颜如此的阳光暖和,而含露在触到流风的神采,再随着他的目光望过来时,脸唰一下就红了起来,急忙垂下头去。

    雨简掩嘴笑,暗暗攥了欧阳轼的衣袖,赶紧往前走去,只怕含露再尴尬下去,路就没法走了

    可不曾想,自己给别人让路,自己的路去让别人给挡了。

    只听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来访,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本王也好早作安排啊”

    雨简冷不丁一颤,手就要往回缩,却不烊,欧阳轼反伸手一拉,将她的捭勾在自己的手臂上,手轻轻拍了拍,眉眼朗清,一挑英眉:“冷吗手怎么抖成这样不舒服就别逛了,我陪你回房休息”

    雨简嘴巴才张,手正想缩。

    “光天化日下,拉拉扯扯算什么堂堂北绍太子爷,竟连”避嫌“二字都不懂”

    雨简手上又一抖,迎面而来的两人,一个正袍在身,威严自在,一个云腾锦衣,潇洒不羁,一个笑得客气,一个笑得妖异。

    她望着,寒意顿起,略皱了眉,勾着欧阳轼的手又紧了些:“大哥说的是,我的确不大舒服,要回房躺躺,我先回去了”

    说完,正要走。

    “你哪儿不舒服赶紧让你师兄瞧瞧”

    三人难得默契,雨简的手猛然一缩,转身就走:“我回房了”

    与此同时,流风顿起了一阵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随即抬头往前面一瞧,果然发现了不一样的气氛,望着雨简匆匆逃离,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来。

    含露见了,有些不解:“怎么了你笑什么”

    流风指了指前面,笑道:“这一回,阿简才算真的头疼了咱们是不是得救她一救”

    含露一怔,恍然大悟,掩嘴轻笔:“那是当然的”说着又问回雪:“阿雪觉得呢”

    回雪难得调皮一笑,大声唤道:“阿简”

    雨简寻声望去,只见回雪向她招手,也不顾其他,立马向她走去,落下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着实无趣,默契般,脚一抬,就跟了上去。

    宁静的小山里,一下子就变得热闹,雨简走到跟前握住回雪向自己伸出的手,道:“真羡慕阿雪,有这么两个神仙似的人陪着散步”

    “这个你羡慕不来的”回雪努了努嘴,显意后头的三人,打趣道:“不过,那三个也不差啊,阿简的艳福不浅哦”

    “不管他们,不过”雨简颇有意味地指了指流风与含露:“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还是赏花的好”

    说着,站起身,绕到回雪后边,推起轮椅稳稳转了个弯,悄悄说道:“师兄辛苦些,让他们都散了吧还有,记得照好姐姐”

    流风一怔,转头看向含露,正好撞上她的眼光,生涩一笑,再看雨简时,她已推着回雪走远了。

    含露正疑惑着,秦子了已走至跟前,略略行了礼,问:“王爷不是与连将军进宫,与皇上商计要事么”

    “事情得已顺利解决,所以提早出了宫,知道你与太子殿下来了这儿,所以顺道过来看看”秦子了应得平淡,看向流风:“回雪近来可好些了”

    “劳王爷挂念,自从阿简回来之后,阿雪的情况已日渐好转”流风回道,有些犹豫地问:“只是不知道,王爷可有师父的下落了”

    秦子了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已加派了人手去找,相信很快就会有下落的,放心吧”

    “睿王看似有难处啊”穆黎扬了扬眉,笑言:“你我好歹相识一声,怎么算也有个青梅竹马的年份,若有难,尽管开口,本公子勉勉强强也会帮上一帮”

    “穆公子的美意”秦子了犹豫了一下,狡猾一笑:“实在盛情难却,就有劳穆公子了在此谢过”

    穆黎的笑容略僵了僵,根本就没想过他会答应,不过答应就答应了,怕什么。

    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客气了”

    、隔世

    有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碧蓝的天际,偶有飞鸟掠过,接着又是一阵静默,等了半晌,流风才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场尴尬,说:“王爷与穆公子强强连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救出师父了,在下先谢过二位李嬷嬷已在苑中备了解暑的凉茶,几位有话,不如到苑子里坐下来好好谈谈”

    欧阳轼并不理会二人有什么反应,只问:“阿简和回雪去哪儿了”

    “她们赏花去了”含露笑着劝道:“大哥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也没个机会好好歇歇,就先到里面去喝杯茶,歇一歇,我去看看她们,免得她们迷了路”

    欧阳轼想了想,略点了头,道:“去吧别走太远了”

    “嗯”得了欧阳轼的应允,含露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身对流风悄悄说道:“辛苦你了,千万别让他们打起来”

    “嗯,尽力而为”流风点头,眼看着含露离开,又看着冷眼相对的三人摇了头

    晴空万里无云,娇阳艳艳,含露沿着小径走了许久才见雨简与回雪的身影,抬头一望参天树木,拂去额角汗水,缓了缓劲,喃喃道:“这天太热情了也不好”

    她撩起袖子走近,此时雨简和回雪正躲在水车旁的大树下乘凉,见含露厌厌走来,便冲她招了招手,待她走近,雨简才问:“你怎么来了”

    含露摇了摇头,在她身旁坐下,掏出一把檀香扇子,轻轻摇着:“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那三个男人喔,不,再加上流风就是四个了,像这样的大戏,我可没有那个福气享受”

    回雪好笑地看她:“你不怕他们打起来吗”

    “当然怕啊,多好看的三张脸啊,这万一打得鼻青脸肿,可怎么好而且,我最怕有人心疼”含露笑盈盈地看着雨简:“如果真的打起来了,你会帮哪个”

    雨简百般无奈地看她:“你又胡说,堂堂北绍公主怎能说出这些话来还有,那三个里头,一个是你大哥,一个是你夫君,怎么说你也得看紧些,怎么可以这样临阵脱逃这万一要真打起来了,看你怎么办”

    含露一脸无谓,只羞涩说道:“有你师兄在怕什么”

    “是啊”雨简颇有意味地看她,重复着她的话:“有师兄在,怕什么”

    含露别开了脸,楞装没听见,可耳根却偏偏红得发烫。

    回雪靠在树干上,静静望着她们逗嘴,眼中尽是笑意,地上散碎的阳光晃了晃,水车悠悠转着,风滤水而过,送来阵阵清凉,她忽然开口,懒懒问道:“阿简和姐姐会一起回去吗”

    含露迟疑了一会,没有开口,反而雨简没了挣扎,只是轻松笑着:“这个就要看师兄的个人魅力了”

    含露收了扇子,忽然沉默,摸着扇骨上凹凸的小细纹,怔怔地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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