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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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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信,难道有什么问题”
她沉默些许,并未直接回答,只把信递给他看。
流风接了过去,一看,果然有疑:“我见过二小姐的字,这封信是出自她手不错,只是二小姐长居后院,倘若陈将军真出了什么事,也不会这么快就传到她的耳里,更何况是连老夫人,还有你都不知道的消息”
“惹是有心要为,瞒着我们,又有什么难的”
雨简望着流风手中的封张,眼里已有愤
………………………………
第73节
意,流风自知她的心思,顺手藏起信纸,劝:“阿简,不用担心,会没事的穆家暗卫个个神通广大,睿王爷又还在邺城,有他帮忙,一定能找回穆诗的”
他见她愁眉未展,伸手轻轻抚了上去:“倒是你,你这副样子,才是真是令师兄担心如今,穆黎不在,穆老夫人又是这样,穆家的整个重担可就压到了你的身上,阿简,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越是责任重大,就越不能让自己倒下无论如何,师兄永远都会陪着你一起面对”
她点了点头,拉下他的手,他的温暖总如阳春三月,总是令人心安:“嗯,我知道了,有师兄在,就算阿简真的倒下了,又有什么好怕的”
“你呀,怎么老想着偷懒,有师兄,才不会让你轻易倒下”
雨简听了,正想开口,额头却遭他一赏:“不许还嘴,我现在去煎药,你往回走,向右转”
雨简撇了撇嘴:“知道了,师兄”
她笑了起来,乖巧地转身,走过几步,往右进了穆老夫人的院门,笑容已渐渐凉在嘴角。
仰头望着天空,良久,重重舒了口气,才迈开脚步走向老夫人的房间,正巧,静湘推了门出来,一见到她,便问:“少夫人,药配好了吗”
“快了,师兄去配了”她看了一眼窗内的人影,目光落到静湘的身上:“怎么样,老夫人醒了没有”
静湘摇了摇头:“还没呢,老夫人一直晕晕沉沉睡着,嘴里总喊着二小姐”说到这里,一双美目已然滚下泪来,她伸手抓住雨简的手,恳求:“少夫人,您快想想办法吧,得赶紧把二小姐找回来,要不然若真的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老夫人因昨晚的事情本就忧虑于心,如今,又少夫人,二小姐是无辜的,那条手帕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以二小姐的为人,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啊,以穆诗的性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雨简的目光淡淡:“只是,手帕的事情,你怎会知道,而且还知有人故意栽脏”
她的手明显一僵,雨简垂下眼去,她的手已往回宿了去,慌张却强装镇定,正想解释,雨简却忽然一笑:“想必是老夫人告诉你的吧你一向得她信任,又聪明乖巧,老夫人肯告诉你,也不足为奇只不过,这件事若是落了旁人的耳,惹得沸沸扬扬,对二小姐的声誉,始终不大好,所以公子早就下了严令,不让人再提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静湘顿了顿,温顺地垂首:“静湘明白”
、报复
雨简不再看她,亦不再多言,绕过她,便直接回了房内。
屋内,香气萦绕,雨简仔细一闻,便让人把香炉抬了出去,打开一面大窗,通了空气,才走至床沿坐下。
穆老夫人枕着一个高高的软枕,睡得极沉,却是不安稳,偶尔几句梦呓,喊的都是穆诗的名字,手一折腾,抓住她的手,便不再放开,睡得,也总算安稳了些。
雨简知道她是把她当成穆诗了,亦知道她膝下的这一对孙儿于她而言的重要穆诗失踪,仿佛是天塌了一般,将这个精明能抗的国公夫人压得倒下
望着她的一头银发,那张干净的脸上已藏不住岁月的轮印,她守了穆家一辈子,为了他们的将来,坚毅了一辈子,穆黎与穆诗不正是她的一切么若失了他们其中一个,她该怎么办
心,撕心裂肺地疼了起来,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他们有事血肉之情,骨脉相连,这样生死不能相依的感觉,有谁能比她更清楚
泪,一滴两滴,滴滴入骨思愁,浑身上下的寒意久久不能消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这条路快到尽头了,很快就要到了
夜幕渐渐拉近,流风端着温了第二次的药汤进来,悄悄放在一旁,探了老夫人一眼,问:“还是没醒么”
雨简摇了摇了头,只静静望着昏睡的老夫人,一动不动。
“阿简,先去吃点儿东西吧我给你做了几道你爱吃的小菜,就搁在外间,你去吃了再来,这里,我替你看着”流风见她憔悴,忍不住开口劝说。
可她却还是摇头,仍旧由老夫人抓着自己的手,干枯的嘴唇动了动,说:“我不饿,再等等吧,说不定,她一会就醒了”
“那就先喝口水吧你这样不吃不喝的,一会老夫人醒了,你却倒下了,可怎么好”
流风端来一杯温热的水,凑到她的跟前,她才张了口,就着他的手将水喝光,满足地抬眼看他:“谢谢师兄”
“傻丫头,说什么谢只是你这样不吃不喝地守着也不是办法啊,倘若她今天晚上都无法醒来”
“那我就守到天明,一直都守着,直到她醒来为止”她将她的手捧在掌心,细细摩挲:“我答应过穆黎,会替他好好守着穆家的一切,我不会让她们有事的”
乌云蔽月,夜幕中偶有阴风晃动,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回响着由远而近的哀号,仔细一听,竟似婴儿的啜泣声,声声凄凉,直逼人心,引得寒意切切。
穆诗被困在山林中的一间独屋,她的手脚被人用粗绳捆住,忍着从未有过恐惧,蜷缩着身子,紧紧靠着墙角,面对这一切的黑暗,更无能力去判断自己所在的环境,却是忽然“嘭”的一声响起,她迅速闭上了眼睛,一道强光射来,脚步随之而至,伴着得意的狂笑。
穆诗听着,浑身一震,猛然睁开双眼,那张惹人厌恶的脸,不是谢良是谁
她顾不得去反应,忽如其来的亮光所带来的不适,只恨恨地瞪着他:“谢良,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还敢出现,快放了本小姐,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谢良坐在一张四人抬的竹椅上,由他的几房美妾簇拥而来,身后尾随着十几个粗壮的汉子,个个斜眉眯眼,浑身透着一股邪气。
穆诗望着他们走近,眼里已泛上恐惧,忍不住往后挪了挪。
谢良望着她,冷笑一声:“哟,穆二小姐,方才还不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么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谢良,你”
穆诗话才出口,已有人按耐不住,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打得她一阵晕眩,嘴角已渗出鲜红的血丝来,她心中气愤,往回瞪去,打人的正是谢良其中的一个小妾,只是未及开口,又生生挨了她一巴掌:“贱人,你居然还敢瞪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穆诗不屑地瞧她,冷哼一声:“你试试看,你若敢碰我,你有命都不敢偿”
“哼,好大的口气,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这可不是穆家”谢良顺手抄起一个茶罐甩在墙上,滚烫的茶水溅到她的身上,看着她吃痛的样子,便得意了起来:“穆二小姐,没想到吧,你竟然也有今天,怎么样,痛吗痛的话,你求我呀,求我饶了你呀,只要你开口,我就放了你立马就放了你”
“呸”穆诗不屑一笑:“你也配谢良,我穆诗还用不着求你,今日,但凡你动我一下,来日,我定让你百倍来偿我们穆家,是绝不会放过你们谢家的”
谢良眼中一紧,对于穆家始终有所顾忌,正动摇之际,另一个美若桃花的女子便围了上来,纤纤玉手围住了他的脖子,一副楚楚可怜之态:“夫君,你可千万不能心软,这个贱女人,不仅害得我们姐妹流离失所,而且还令夫君蒙上了不白之冤,明明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还在那里装什么正经,只因仗着穆家撑腰,便这样来谋害我们,若不是夫君及时派人来寻,我们早就,早就”
一张俏脸水袖半掩,美目泪珠盈盈,看得谢良一阵失魂,更何况他的各色美人都凑了上来,哪里还顾得上理智不理智,左手搂过一个,右手环住一个,眼前望着一个,柔声细语:“美人别气,别气,夫君现在就给你们算帐,谁敢若你们不高兴,我就让他不高兴”说着,一扬手:“来人,替本公子好好招待招待这位穆姑娘,人家可是堂堂穆国公家的小姐,身娇肉贵,其滋味必定不是一般的好,你们可要仔细尝清楚了”
穆诗浑身一震,曈孔里映着那群人恶心的笑脸,抑着心中的恐慌,怒目而视:“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你们不许过来”
谢良嗤笑一声,望着她,饶有兴趣:“要干什么怎么,你不知道么那,你那天晚上让人给我送丝帕的时候,你想干什么深闺寂寞好,我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噬骨”
、低暗
“住手”
一声怒喝乍然而起,谢良听着,一楞,身子一倾,整个人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一群小妾也跟着惊慌起来,就连穆诗都听得出来,这声音不是谢良他爹,是谁
穆诗冷笑了一声,望着木门再次被踹开,举着灯笼进来的,正是谢家的大管家,谢丙,紧随其后,自是谢老爷与一众家丁。
谢老爷一脚跨进门来,一见穆诗被绑,谢良心虚,一群小妾争先而躲,再望着那几名粗莽大汉,怒气更发,颤颤指着谢良:“你这个畜生,你,你,真是要气死呀”
“爹,爹,您先别气,您听我解释呀”
“解释,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若不是我深知你这恶性不改,派人暗中跟着,如今,你你难道不把谢家整挎,就不甘心是不是”
“我,爹”
谢良开口欲辨,穆诗却冷笑了一声:“祖母总告诫我们,做人不可以忘本,谢老爷是书香之后,理应懂得什么叫饮水思源谢家当年对穆家有过恩情,我穆家虽不敢说是以涌泉相报,却已不再欠你谢家什么,这么些年,你们在外面,打着穆家的名号,干了多少缺德事,你们自己清楚,我们不予深究,只因祖母仍念着旧情,但是,你们要是因此而认为我们穆家好欺负的话,那才是大错特错今日,你谢良敢这样对我,来日,必要你们谢家百倍来偿,就算我今日死在这里,他日,哥哥也定会替我讨个公道你们谢家,一个都别想逃”
谢老爷病弱的身子一颤,谢良见了,面色一缓,强撑着指向穆诗:“你这个臭丫头,少跟我在这儿瞎扯这些没用的,说什么恩情,讲什么饮水思源,这些年来,我们谢家早就受够了,你们风光,暗地里只知道压着我们,还谈什么情不情的,我告诉你,你今日落我手里了,就别再走出去,死人哪里还会说话,喊冤,到时,我倒要看看你那个聪明绝顶的哥哥是如何替你伸冤的爹,你放心,只要杀了她,再来个毁尸灭迹,管他穆家有通天的本领,都不能奈我何”
“呵,那你就等着看吧,谢良,你就算再活上十辈子也比不上我哥,就你这点小技俩也想瞒得过他我穆家儿女,从不怕死,只怕寂寞,到时,有你谢良一家,有你这些如花美妾相陪,还有什么遗憾呢”
穆诗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平静得那样可怕,她缓缓闭上,倒真像是无谓了
谢良见她这样,心中反而害怕,却是拉不下来脸,嚷嚷着就要去碰他,却被谢老爷狠狠刮了一耳朵。
“畜生,你真是不知死活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儿子来”谢老爷气得双腿发抖,挥手喝道:“谢丙,还不快点替二小姐松绑,我谢家虽算不得什么高风之节,却也是书香之后,岂能再容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来人,备轿,再把这个畜生绑起来,我这就亲自登门,向穆老夫人谢罪”
“不,爹,爹你不能这么做,他们要是知道穆诗是被我绑走,一定会要了我的命的”谢良吓得脚软,半跪在谢老爷脚下,抱着他的腿求着:“爹,求求你,不能去,不能去啊,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咱们谢家绝后吗不孝有三,无后最大,爹要是把我送出去,就等于是杀了我,你将来百年,如何去面对我谢家的列祖列宗啊”
“你”谢老爷气得举手,就要挥下。
谢良的一群美妾见了,便跟着跪了下来,开始哭喊起来,谢良仍扯着他的大腿不放,只道:“爹要是打死我,那现在就打死我好了,我也不用再去受穆家人的气,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再不丢你谢老爷的面子”
“你你真的要气死我”
谢老爷挥开手,用力将他踢开,随手抄起一支木榻就往谢良身上敲,打着谢良嗷嗷直叫,直往小妾们的身后藏,谢丙见了,才急忙上前来拦。
“老爷,老爷,可不能再打了要是真把公子打出个毛病来,夫人还不跟您拼命啊”
“拼命,她把儿子教成这样了,还敢跟我拼命,我回去还要找他算帐呢看我不打死这个祸害人的畜生”
说着,又挥棍要下,谢良急着要躲,随手拉了一个小妾挡在身前,望着谢老爷生生顿住的木棍,心还有余惊,反驳道:“你还怪我娘没教好我,那你呢,难道你又教了我些什么”
“你还敢说”
“哎,老爷,老爷”管家再次拦下了谢老爷挥下的棍子,只道:“今日大祸已经酿成,切不可再做后悔之事啊”
“后悔事到如今,横顺还不都是个死,这畜生不知其中利害,难道你也跟着糊涂了穆家是什么人家,如今他绑了人家的女儿,后悔又有什么用这畜生说的对,与其让人羞辱一般再死,不如我先打死了他,免得再丢了我谢家的脸面”
谢老爷气得一阵喘息,管家忙帮着顺气,劝道:“老爷先别生气,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穆国公家的老夫人向来仁慈,谢家对穆家又毕竟有恩,只要穆二小姐肯替公子说几次好话,这件事情不就这样过去了”
“好话”谢老爷冷哼一声,指着穆诗:“你瞧瞧,好好的一个姑娘都成什么样子你还枉想她会替这个畜生说好话”
“哎,老爷,她现在不会说,不代表以后不会说依老奴看,咱们还是先把二小姐带回府里去吧,至少得让她把伤养好了再说,我听说,这二小姐也是情通达理的人,想必能明白老爷的苦心,还好大错还未铸下到时候,咱们再把她好好地送回去,穆老夫人见了,也不至于如此生气了”
谢老爷想了想,叹下一口气:“如今,也只照你说的去办了,如今穆家因米粮的事情,也是乱作一团,看来,老夫人也脱不开身照顾孙女了,我便借此,将功折罪了”
“爹,那我呢,我怎么办”谢良似看到了生机的曙光,也不顾方才理直气状地拿命,甚至利用祖宗去要挟过谢老爷,只一命哀求着:“爹,既然这样,你可要救救我,我还不想死,不想死”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今日这件事情,谁都不许传出去”谢老爷用力一拂,将谢良甩开了出去,吩咐道:“管家,命人将二小姐好好带回别苑静养其他的”他一眼扫过地上众人,气上心中,大斥一声:“都给我带回去,严加看管”
、风雨
林中独屋又是一阵热闹,黑暗之外,早有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见谢老爷就要带走穆诗,藏身黑暗中的人仿佛已按耐不住,正要冲破黑暗阻拦,身后却及时落了动静。
“你不是这样耐不住性子的人,看来,你的确恨透了那个穆诗”
那人闻言,微微一楞,转身,略有些惊讶:“您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顺便看看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位穆二小姐没想到你这动作,还真是快,这么接二连三地,就把穆家弄得一团乱,静湘,我果真是没有看错人”
林子里的风声不断,裙裾轻扬的人,正是静湘不错她望着树后缓缓走来的人影,张贵妃轻纱掩面,眼角拈花作饰,看不出一丝病征,一身细致的黑纱裙在翠林中微微曳动,随着她的脚步停下,立马就变得安静了,只是望着她,目中含笑:“只是,你别忘了,你真正的仇人是谁,害得你这样的,可不是这位穆二小姐”
静湘敛回眼目光,语气冷淡:“我没忘那个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那样最好我只怕,你因一时的气愤而坏了自己的将来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做,那个女人好像起疑心了,这半路又杀出个谢老爷来,这万一”
“没有万一”张贵妃望向她身后无半点残影的黑屋:“你放心,即使谢家的人带走了穆诗,也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只要你按计划行事,穆家当家主母的位置,绝对非你莫属到时候,他们这些人,你要杀要剐,都随你高兴,岂不更爽”
“好只要你能帮我拿到我想要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静湘一向温顺的双眸,此时却是寒光冷冷:“只是,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穆黎,我要看到他平平安安地回来”
“这个自然,你放心,他好得很我同你一样,只不过是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只要我拿到了,我自然会放他回来所以,他能否平安回来,还得靠你了记住,想要成功,就得沉得住气”
静湘的眸光一紧,那个女人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自己阴冷沉暗的一面,她心中一惊,再次望去时,张贵妃正似笑非笑地望她:“这,才是真正的你”
“快回去吧,那老太婆快醒了”
焟烛滴下最后一滴烛泪,“啪”的一声,火苗跳了跳,化作一缕白烟散开,穆老夫人猛然睁眼,弹坐起来,便急着四处搜望:“诗儿,诗儿,我的诗儿在哪里,来人啊,快来人,把二小姐带过来见我”
雨简靠在外间打盹,听到声响,立即清醒过来,冲向房内。
与此同时,外边守夜的丫头嬷嬷也已闻声而进,蓉姥先进内窒去瞧,只见穆老夫人神色恍惚,只紧紧抓着雨简的手,质问穆诗的下落,一见蓉姥进来,同样着急逼问:“你来得正好,二小姐找到没有,快去把二小姐叫来见我呀”
“老夫人”蓉姥浑身一颤,拉着雨简的手禁不住颤抖,眼睛里尽是无助的恐惧,话未说,泪已先落。
穆老夫人望之而惊,仿佛才清醒过来,回头去拉雨简:“诗儿呢,是不是还没找到她人呢”
“祖母,祖母,你先冷静诗儿她没事的”
“没事,怎么会没事我梦见她了,她不好,她在哭,她在喊我,喊我去救她啊,诗儿,我的诗儿”
雨简搂住老人佝偻的身子,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祖母,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事的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她有事的”
“你说的,是真的”她推开雨简,渴望地望着她。
雨简望入老夫人眼里痛苦的挣扎,坚决地点了点头:“嗯,我向你保证,她不会有事的”
“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她依旧拉着她不放,年迈多思的双眼紧紧望着她,眼泪深深夹入面上的苍桑:“燕儿,我真的亲眼看见了,诗儿就被关在一个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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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有小黑屋里,那群人在欺负她我的诗儿,那样无助,她明明就在喊我,她明明在说她疼”
雨简坐起身来,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轻轻抚着她的背:“祖母,那只是梦,穆诗福大命大,她一定会平平安安回到你身边的”
窗外已无昨日艳阳,地上阴影层层,静湘站在帘外,望着眼前的一幕,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也忘了,是否该迈出脚下的这一步
身边有人影晃过,她吓得一惊,仔细望去,原是雨简身边的丫头小菊。
小菊几步匆匆走至雨简身旁,目光担忧地望了老夫人一眼,行下一礼,在雨简耳边轻声说道:“少夫人,米行的掌柜来了,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让您快些出去”
雨简听着,面上无异,望向身旁的蓉姥,递了个眼神给她,让她帮忙扶老夫人躺下,自己则则悄悄溜了出去。
走至门边,正见帘外身影纤纤,心下一沉,直接掀过帘子走过,却听唤住了自己。
雨简脚下一顿,回过头看她,她同样是一脸倦容,看样子,也应是一夜无眠,心里暗暗冷笑,只听她问。
“老夫人怎么样了”
“老夫人刚醒,身子还很虚弱,又一心牵挂着二小姐”她望着她,微微勾起唇角:“你平日最懂哄她开心,进去陪陪她说说话吧,只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你会有分寸的”
静湘温顺低头:“少夫人放心,静湘会小心劝解老夫人的”
雨简点了点头,便不再看她,匆匆离了房间。
该来的,还是来了
米行的掌柜原姓陈,是穆黎的爷爷一手提拔的大掌柜,自八岁入行,至今已有五十余年,因大半辈子都跟米打交道,伙计们便称他为米掌柜,叫着叫着,便真把米当成了他的姓。
雨简赶到大堂时,他正急着焦头烂额,坐立亦是不安,只见他穿着一身灰白的袍子,样子倒极为勤朴。
雨简才迈进门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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