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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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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雪拉起袖子胡乱一抹,愤愤走近:“臭阿简,就知道欺负我,一会儿你自己吃饭,我不管你”
雨简顺着回雪和流风的力量从被子里爬出,坐了起来,眼角一扫,枕头半湿,她略怔了怔,微微挪开,由他们扶着到桌前坐下。
此时有人递了外衣过来,雨简一看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的人,只听回雪介绍着:“这是浣兰,睿王爷特地派来照顾你的”
雨简微微一惊,难道他真的来了那呼唤声真的是他的略回过神来对流风咧开了嘴:“师兄,我好像真的睡了很久,浑身酸痛,能不能给我弄点热水,我想泡泡澡阿雪在这儿陪我就行了”
而真正的意图,流风不会不明白,他毫不犹豫应下,带了浣兰出去。
门开了又关,冷不丁灌入一阵冷风,雨简禁不住一颤,拢了拢衣服,半晌才问正替自己摆弄汤水的回雪:“阿雪,你方才说那位浣兰姑娘是睿王爷的人睿王爷来过吗”
回雪停顿了一下,讪讪笑着:“他何止是来过,你的命还是他救的”
“他救的”雨简犹为讶异,回雪点了点头,又说:“当时你病得糊里糊涂,我们一个个都急昏了头,师父到处寻找灵药,可找了好久都没有结果,还好睿王赶了回来,用自己的内力替你疗伤,而且还常留你的屋里,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在你耳边低语”
、寒心毒发4
说到这里,回雪的好奇心又蹦发出来,神秘兮兮地问:“能不能告诉我,他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了什么”雨简望着眼前从一个小盅里冒出的热气,氲氤模糊,喃喃重复,恍然失神。
“你不知道么难道你没听到”回雪停下手里的动作,往她身旁挪了挪,去拉她的手眉眼渐染忧色:“那我和你说的呢你也没听到阿简,你睡了这么久,迷迷糊糊的,怎么叫你,你都不醒,只知道流眼泪,你吓坏我了,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以为”回雪抑不住落泪,已然说不下去,却还是扯着她的手,哽咽着骂她:“臭阿简,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天下难平的梦,流了那么多的泪都不肯醒来”
雨简伸手去抹她的泪笑着看她:“我梦到了我五岁那年,那年我迷了路被困在一间小黑屋里,没有光,没有人,没有声音,只有我的哭声或许是我糊涂了,以为我又回去了”她笑得风轻云淡,说得风轻云淡:“阿雪,你知道吗最后是母亲和姐姐找到了我,我很开心,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困在那间小黑屋里整整一天一夜,她们不眠不休整整找了我一天一夜,噪子都喊哑了也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
那个梦很乱,而母亲的话清晰着响在心头,雨简的泪无声坠下,就凉在她那笑容之中,像惊醒一树梨花,苍凉满地。
“阿雪,那个梦真的可怕极了,我怎么可以再让她重演呢”
回雪低着头啜泣,定了定神,伸手去抱她:“阿简,不怕了,不怕了,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撑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是啊,你说得没错”雨简抹开泪,将她推开,扯着袖子毫不客气在她脸上胡乱抹擦一通,笑:“所以我会撑下去,好好活着去见她们所以你不许再哭了,你看你丑得跟什么似的”
回雪眉头一皱,撇开她的手,偏过头去:“还不是因为你,哼,你还敢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回雪站了起来,别扭着走开,雨简才拉住她,门外就响起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再不紧不慢传来温厚的声音:“阿简,在吗”
是秦子了
雨简手上一僵,回雪也是一楞,随即捂着嘴笑了起来,回头又装起生气的样子,沉着脸说:“你日思夜想的人来了,记得好好谢谢人家,别像对待我似的欺负人家,别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我回去睡觉去,走了”
雨简楞楞得放开抓住回雪的手,日思夜想难道连回雪也认为,自己在秦子了身上留了情意么
门一开,又一阵冷风注入,雨简微微一颤,赶紧回过神来,转眼间,秦子了已经走了进来,步履
………………………………
第8节
依旧从容优雅,他递来一个笑容,如沐春风:“阿简可算醒了,身子可好些了”
“谢王爷关心,好些了”雨简起身欲向他行礼,他大步过来,伸手一拦,皱眉看她:“你这是做什么”
雨简抽回手退了两步:“您是王爷,我只是按规矩向您行礼罢了”
秦子了收回手,笑:“我并不在意这些,更何况我把你当朋友,朋友之间随意些不是更好”
雨简一怔,朋友是啊,是朋友,只能是朋友她淡淡笑着:“早前就听人说睿王爷仁心仁德,待人随和,我本以为传言只是传言,没想到这传言是真的”
秦子了扬了扬眉:“你这是在夸我”
她坦然点头,他笑了起来:“这话我爱听,难得被人夸得高兴,不过,阿简,传言终是传言,其实我并不如传言所说仁心仁德不过片面之词”
雨简听着,只说:“你说得不错,人总是有不同的一面王爷又打胜仗了吧”
“嗯,又打胜仗了”秦子了回着,语气就像品着一杯白水一样平淡无常,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只顾着说话,饭菜都凉了,一会我让浣兰重做一些送来,天气越来越凉,注意些才好”
“不用麻烦了,凉了再热一热就好了”雨简回道。
他点头:“也好,记得把肚子填饱些,若觉得冷就多加件衣服,我还有事,得出城一趟,你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些,我带你到城外走走,别总闷在家里”
“好”
她目送他离开,许久许久才挪开眼光,推开窗,一眼览尽狭小的天空,而心却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怎么填也填不满,矛盾着踌躇着,不安着
夜寂静如水,西郊的乱葬岗在幽暗的月光下散着森冷的光,远远地,响起轻微的声响,惊了某处小憩的夜鸟。
更深露重,寒风冽冽。
无名碑前的白衣女子如雕塑般静立着,白纱罩面,遮了容颜,冷清神秘。
“舞节使者,今儿个来得真早”
白衣女子听着身后传来的嘲讽声,丝毫不为所动,只冷冷开口,回道:“临王自从南齐一战,元气大伤,娘娘不留在身边照顾,这大半夜的,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她缓缓转身,看着眼前这个素钗便服的女子,不惊不动,语气平淡如水,话却是嘲讽:“贵妃娘娘今日怎么一身素雅难道,宫里又开始盛行勤检过日了”
阴风阵阵,树影斜织下,这个素钗便服女子,便是临王的生母,东秦皇帝金口策立的贵妃,张氏,当朝丞相的妹妹,连毅母亲的姐姐,凭借家族势力,以及自以为傲的倾城容颜,宠冠后宫,如今更是野心勃勃,与其兄长联合,堂朝之中遍布爪牙。
她目光凌厉,全然没有这副绝色容颜该有的温柔,冷哼一声,只道:“你还有脸提若不是你们无能,秦子了怎有机会趁虚而入,截走连家母子,致使连毅中途叛变”
“娘娘心里清楚,这场仗的目标是南齐,不是秦子了,而你却自作聪明,妄想除掉秦子了,反而将南齐太子送入他的摩下难道贵妃娘娘就不该给个交代吗”舞节顿了顿,反问:“况且,连大将军的母亲可是娘娘的亲姐姐,这自家人怎会不帮自家人”
“哼,你无须废话,本宫也不需要给你什么交待,别忘了你的身份”张贵妃不屑一瞥:“你有什么资格敢这样跟本宫说话”
舞节不以为然:“有无资格也不是娘娘说了算主上要给娘娘的东西我带来了,一早就放在娘娘的寝殿里,娘娘还是早些回去,瞧一瞧,好好想想怎么做才完美”
张贵妃冷笑一声:“舞节使者倒是勤快,希望你转交的东西不会让本宫失望”
她转身,没入夜色之中,夜又恢复了死寂,舞节仍是一动不动,半响转过身去,面对那座无名碑,嘴角微微扯动,笑得很美,目光温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孤单太久,等他们一个个下了地狱,我就来陪你”
、婚事
皇宫大内的鎏金铜瓦折射着旭日的光辉,金光闪闪,气势雄浑,殿宇亭阁布局巧妙,巍然屹立。
泰和殿内庄严肃穆,红色巨柱居于四角,犹有撑天之力,柱上盘绕着金龙,腾云欲起,栩栩如生,分外壮观。
文武百官静立两旁,等候着金龙宝座的主人。
半晌,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闻声,百官纷纷垂首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随着浑厚的声音落定,金龙椅的主人已雍容而坐。
“今日,朕有一事要与众爱卿一同商讨商讨”秦皇端坐于龙椅上,居高临下,开口道:“朕昨日接到北皇的亲笔书信,北皇表示,愿与我东秦结为亲家,共享太平,不日,北绍太子欧阳轼将亲自护送含露公主来我朝选婿和亲,不知众爱卿有何看法”
众人听了,左右而盼,交头接耳的商讨。
半晌,张丞相站了出来,俯身一礼,说道:“启禀皇上,古往今来,两国和亲都创下不少佳话,臣以为能与北国和亲,自然是件好事,只是不知,皇上心中可有了人选”
秦皇思量片刻,问:“张丞相有何看法”
“回皇上,含露公主才貌双全,温婉贤良,北皇更是视若珍宝,臣以为睿王殿下身份尊贵,智勇无双,深受百姓拥戴,与含露公主实乃天作之合,倘若促其好事,必定成就一段佳话”
张丞相说完,秦皇便高兴的笑了起来,说道:“张丞相所说有理,却不知老三是否愿意”
秦子了思绪已过,顿了一顿,不紧不慢上前一步,行下一礼:“儿臣全凭父皇作主”
“好,好,好朕这就修书于北皇,定下亲事”秦皇笑容满面,心里很是欣慰,秦子了与前太子仍秦皇的发妻,已故的皇后所出,秦皇对其情意深重,后位空虚多年也不曾再立。
数年前,又因太子病故,秦皇深受打击,一病数月,秦子了尽忠尽孝,侍奉左右,常年来更是屡立战功,功高劳苦,如今能与北绍公主成亲,不仅利国利民,在秦皇眼里也只这样身份尊贵,贤良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己最寄予厚望的儿子
“臣等恭喜皇上,恭喜睿王”众臣纷纷下跪,齐声贺喜。
秦皇因此大喜,早早下了朝,与一干人等共商两国联姻之事。
秦子了以事推托,并无心参与,眼见秦皇刚走,群臣上前朝贺,不过几句应付,待张丞相过来,淡淡一言:“本王与丞相还有要事相商,来日再宴请各位大人到府上畅谈”
众人一闻,不敢多言,齐齐行礼:“恭送睿王”
出了泰和殿,秦子了与张丞相同坐一辆马车离开。
待马车出了宫门,张丞相才先开了口:“王爷如此做,不怕人误会”
秦子了正闭目养神,缓了缓,道:“别人怎么看无所谓,重要的是父皇怎么看”说着,缓缓睁开眼睛,漫不经心地看他:“不过,本王很想知道张丞相的看法”
张丞相被秦子了看得心里发慌,连忙垂首,小心翼翼:“老臣以为含露公主乃北皇的掌上明珠,若王爷娶了她,如虎添翼,王爷登基大统指日可待”
“哦”秦子了收回目光,不咸不淡的说:“如此,本王可要备上厚礼答谢张丞相了”
“睿王折煞老臣了,这都是老臣该做的”张丞相表面淡定,实则已经慌了神,睿王是何等人物,想要瞒过他,简至比登天还难,不过,既然他如此说,想必早已知晓谁是幕后之人,不会太过为难自己,想到这里张丞相才松了口气。
秦子了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缓缓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这个人在朝堂上混了几十年,为人处事圆滑,典型的老狐狸,更别说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张贵妃,这件事情绝不简单,且不论含露公主为人如何,只凭她的身份,还有北绍皇帝的看重,娶了她有益无害,这样天降的好事,居然巴巴地让了出来,其居心可想而知可,大礼既已送上,倘若不收怎么说得过去
“吁”
马车在张府门前停下,牧笛掀开帘,道:“丞相府到了,请大人下车”
张丞相唯唯诺诺起身,向秦子了一礼:“王爷,老臣就先行告退了”见秦子了无反应,退后两步才转身,却听他不咸不淡开口,说着:“张大人好走,顺便替本王问候五弟一声许多日未见他,怪想他的”
张丞相身体一颤,战战兢兢,又回过身,躬下身行礼:“是,臣告退”
下了车,看着秦子了的马车远去,才略略松了口气,依旧忧心忡忡。
马车徐徐走着,很快在王府门前稳稳停下,牧笛掀开帘子,见秦子了依旧闭着眼睛沉思,于是轻响了几声,试问:“王爷,还想去哪儿”
半晌,秦子了缓缓睁开眼睛,犹豫着开口:“去苏先生的医馆”
只是突然间很想见到她而已,如果她听到这个消息,该是什么反应
“是”牧笛放下帘子,遣退旁人,亲自驾车往医馆驶去。
街道上出奇的静,许多店铺都关了门,也不见摆摊的小贩,只是偶尔路过的几间药店却挤满了人,牧笛看着只觉得不对劲,开口请示:“爷,看样子该是出了什么事,要不,今儿个就别去了”
秦子了抬手撩起车帘一角,淡淡瞥了一眼,放下,道:“无碍,呆会儿绕过前面,我们从后门进去,顺便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是”
马车绕过医馆前门,进了一条小巷,在医馆的后门停下,牧笛跃下马车,掀开车帘,秦子了从帘后俯身而出,伸手弹了弹衣服上的褶皱,优雅而从容地下了马车,迈开步子推门进去。
牧笛将马车拉到一旁停好,才跟着进去。
才走进院子,便看到回雪吃力地拎起一桶水往前厅的方向去。
秦子了唤了她一声。
回雪闻声,才回头,便觉手上一轻,原来是牧笛将桶接了过去,气喘吁吁地笑着说:“谢谢”
秦子了看了一眼桶里的药水,又见回雪满头大汗,便从袖子里掏出汗巾递给她,说:“天气转凉了,先把汗擦擦,免得着凉”待回雪接过汗巾抹汗,才问:“方才从前面过来,见医馆里围了许多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瘟疫
回雪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劲来,回答着:“今天一大早就有许多人围在医馆门前求医,而且每个人的症状都是一样,师兄也觉得奇怪,但救人要紧,也没有多想这不,师兄看了症,抓了药,让我们熬好分给大家,我都数不过来这是第几桶了”
“流风看诊那苏老先生呢”秦子了奇怪地瞧着她问。
“师父”回雪皱起眉来,有些愤愤不平“别提这臭师父了,他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留了一封,让我们勿念什么勿念嘛,我现在啊,时时刻刻都念着他回来”
秦子了笑了笑,说:“苏先生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才走得这么急,回雪姑娘就别生气了,带我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
“好,跟我来”回雪听到有人帮忙,眼睛立马亮了起来,迈着轻快的步子为他们引路。
此时,药店里挤满了人,流风和雨简同样忙得热火朝天,回雪带着两人出来,与牧笛一起将汤药派发出去,流风听见动静,正好抬头,见到秦子了不过一怔,欲起身行礼,却见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声张,流风意会,微微还了一笑,便低下头去继续看诊。
秦子了转身看向门口,正好触到雨简的身影,只见她蹲在地上,吃力的扳动一名病患,欲将他扶正,于是几步过去,伸手扶住了那名病患:“我来吧”
雨简微微一楞,抬头看他,他朝她笑了笑,已将病患扶到墙边坐好。
病人陆陆续续进来,两人根本顾不上说话,只顾着安置病患。直到派发完汤药,雨简站直身子,顿觉一阵晕眩,一个踉跄就往前倾倒,待回过神来,只见一双修长的大手护在自己腰上,抬头正好撞见他略显担忧的眼睛,心中一暖,一怔,一惊,站稳身子,微微侧开,只道:“多谢”
秦子了收回手,脸上看不清什么神色,只是淡淡笑着,扫了一眼旁边的病患,才问:“可知他们得了什么病”
雨简听了,目光转向身旁饱受病痛折磨的病患,不禁皱起眉来:“他们的病症都一样,发着低烧,腹部胀痛,病因暂时未能确定,而且这病来得很奇怪,一下子就感染了这么多人,应该很再棘手”
“那,这汤药”秦子了望了一眼桶里剩下的药渣,颇为不解。
雨简解释着:“这药是师兄临时配的,只能缓解病情,减轻他们的痛苦而已,不能根冶”说完,见秦子了若有所思的样子,问:“王爷可有什么法子”
秦子了转过头来看她,楞了一楞,朝她伸出手去,雨简自然偏头一躲,他轻轻一笑,依旧伸出手去替她抹去脸上所沾的灰,动作如此小心翼翼,温柔得像风拂过云层一样,他声音清朗,缓缓收回手:“法子再想就有,你师兄的医术并不亚于苏先生,我想这些病征还难不倒他,只是这么多人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他顿了一顿:“这样吧,我让人去宫里递个话,向父皇请旨,安排一些经验老道的御医出宫替百姓义诊,先安抚民心,再做打算”
雨简一字不漏听着,一方面表示赞同,一方面暗暗叹服他的果断,不过一瞬,他便有了主意,不过片刻,他已实行。
雨简站在门外,看着他与随从尔尔几句,随从不敢迟疑,已经着手去办,他回过头来,正好撞见雨简的眼光,片刻,相对一笑,那一瞬来不及融下其他,只有最平淡的坦然,由衷的赞赏,彼此的信念
在秋风的凉意中,两人莫名有了默契,一起动手去照顾那些病患,嘘寒问暖,赠药喂药,在这个时候,没有王爷,没有仙隐后人,没有时空介限,为了百姓,将自身的一切自私地忘记。
一旁的牧笛木纳地看着,简直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会这样去照顾别人王爷千金之躯,怎能这样去伺候别人一个雨简姑娘也就算了,这么些人怎能让他亲自动手若让皇上知道了,那还了得
牧笛霍然起身,直奔他身旁,肃敬一礼,满肚子规矩道理正准备义正严辞开口,秦子了就回过身来,一见到他,眉就皱了起来:“你杵在我身后做什么不去帮忙”
牧笛张口欲语,咽了咽口水,还是咽了回去:“属下,属下属下这就去帮忙”
他急急忙忙转身,匆匆两步,撞到了忙得晕头转向的回雪。
“谁啊,走路不长眼睛,痛死我了”
牧笛楞在原地,看着回雪吃痛地揉着额头,嘴角抽了抽,怯怯地开口:“姑娘,没事吧”
回雪抬头瞪了他一眼,嘶牙裂嘴:“你去找块木头撞撞看有没有事”
“阿雪,怎么了”雨简听到声响过来一瞧,回雪的额头果然肿了一个大包,原来是撞到了牧笛的护甲,雨简替她瞧了瞧:“阿雪,你的额头都肿起来了,我去弄个鸡蛋给你敷一敷吧”
“不用了,死不了”回雪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嘴里还不停地数落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死木头,骨头硬也就算了,还穿着那么个玩意,走路还不长眼睛,祸害死人了还贴身护卫呢,笑死人了”
牧笛一字不错听进耳里,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仰首,一副凛然模样,强强反驳:“习武之人骨头自然如铁坚硬,身上护甲乃皇上所赐,牧笛自当时时佩戴,为王爷赴汤蹈火,若王爷有难,牧笛自当身先士卒,势死保护王爷周全撞到回雪姑娘是在下的错,在下自当赔礼道歉,但,回雪姑娘不能如此污辱于人,习武之人,心,眼,耳,须保持一致,时刻”
“停停停”回雪忍无可忍,冲着秦子了喊道:“你这手下中毒太深,赶紧把他领回去”她愤愤朝牧笛走近两步,瞪了他一眼,顺便送了他份大礼,狠狠踩下他的脚,冷哼一声:“烦人”
回雪扬扬洒洒,转身就走,牧笛的脸抽着,再抽着,终于忍不住猛吸了口凉气,却觉肩上一重,偏头一看,再吸一口冷气,只听秦子了温而不怒的声音,缓缓响起:“睿王府的人个个敢做敢当,你撞了回雪姑娘,还不帮着煮鸡蛋去”
“煮鸡蛋”牧笛一脸错愕,来不及去想鸡蛋怎么煮,肩上又一沉,心里悔恨不已,又不敢埋怨,只得遵从着去研习人生的第一次煮蛋。
雨简忍俊不禁:“王爷这不是为难他么”
“为难”秦子了颇有深意一笑:“这叫历练”
、隐蛊
雨简笑容一僵,朝牧笛的背影递去同情的目光,摇了摇头,就去帮流风的忙了
几个人又一阵忙活,眼见人越来越多,根本照顾不过来,无奈之下,流风只好先开出几个抑病的药方,配了药给他们,让他们各自回家休养。
断断续续地,人渐渐散去,只剩下一个老妇人靠在门外,等人散得差不多,才艰难地挪动身子进去拿药,雨简见了赶紧上前去扶,她连连几句多谢,又问:“姑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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