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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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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握着剑柄,左手悄悄拉紧身后的锦盒,暗暗分辨着左右,而黑衣人的身形灵敏,快如鬼魅,微见她有所动,利刃已来到跟前。
她吃力一躲,挥动手中软件,化力至剑端,斩断身侧魂花,剑尾再一勾,彩烟随花而去,正落黑衣人身上,她转动手中的剑,奋力一刺,却听清脆一声那些人,竟穿了铜甲
雨简眉头轻蹙,快速挥剑,连连斩断魂花,烟雾瞬间四散,可她知道,即使烟中带有毒气,也不定能耐何得了他们,反到是自己,柳介的药虽有奇效,却是撑不了多久了,必须马上找到秦子了,并离开这里
趁着烟雾一时迷茫,她连退了几步,转身没入一条小路,可这里的黑衣杀人,仿佛正是为她而来,就好像知道她听到秦子了的消息后,会与流风分散,再次回到这里
、诡计
身后的冷风追来,寒刃已过肩头,她一躲,脑中跃过一个神思,仿佛是明白了什么,她紧护身后锦盒,面对黑衣人的追杀,只能愤起反抗,可黑衣人又好像无杀她之意,只一昧拖着什么,忽见一道银光闪过,她微微一惊,在黑衣人之后,一个银狐面具的男人迎面袭来,正趁她与黑衣人交手之际,一掌打在她的肩上。
喉间忽起一阵甜腥,雨简连退几步,硬将那股血腥之气咽下,眸子里只映着银狐面具下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的动作悠缓,转眼已滑到跟前,唇角越勾越深,伸手已触到她的肩膀,雨简微微一让,正想拦住他的动作,却见他得意的笑容微微一僵,耳畔刮过一阵凉风,闻得一股熟悉檀香,银炽的手猛然就缩了回去,身形灵敏一旋,跃出了几步之外,手上接下了一把熟悉得更令人挪不开眼的扇子。
“穆黎”
雨简声音才出,一双温暖的大手正轻而有力地搂过了她腰,撑起她踉跄的脚步。
“是我,也亏你还认得我”
他的声音戏谑,微微带着怒气,雨简抬头望他,本想反驳一句,却因此而看到了他身后的一众卫队,其中自当包括浣竹与浣竹手下的人,余下还有一个纤细柔软的身影,那是静湘
就在来这里之前,便听过穆诗说起了几句,只知那晚走后,穆黎主动去见了静湘一面,后来,静湘就离开了穆家,至于他们谈了什么,恐怕只要眼前的两人知道了只是静湘已走,怎会与穆黎再出现于此,她穿着素服麻衣,显然是为王开诚,一头黑发也无多饰,只斜插了一支木簪,额前散下的几丝应是被风吹散,她站在哪里,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只是望着雨简,笑意淡淡,解释着她的疑虑。
“是二小姐通知的公子,至于我,想为少夫人再出一份力”
雨简听了她话,懂却不能解,回头看向穆黎,他面上平淡,亦不知在想些什么,正想开口,银炽的声音正戏谑响起。
“出力真是可笑,你难道不知道,贵妃娘娘因你坏了她的好事,特别想杀了你么,你竟然还带着他们送上门来,莫非,是想着将功赎罪”
静湘听着,同样一笑,仿佛不再顾忌任何:“对,这正是我犯下错,理应将工赎罪,我今日来此,就没想着活着离开,只是公子与少夫人却由不得你摆布”
“由不得我摆布”银炽冷笑一声:“这可真是笑话,若不由我摆布,你们为何身处于此即使你能带他们走进这里,也并不代表,你们能如愿出去,这里,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那可不一定,识相的,最好把娘娘交给出来,要不然,我们王爷绝对踏平此处,让你们后悔未及”浣竹愤愤说道。
银炽听了,却只当一个笑话,望了浣竹,笑道:“你也是睿王爷底下的人吧,没想到,你们睿王府的人说出来话,都一模一样,却不知结果一不一样”他望向雨简:“方才,仙隐后人,可是亲眼目睹了那个叫牧笛的,惨死的模样”
浣竹眉毛一抖,目光紧随着望去,不可置信地问道:“姑娘,他说什么,牧笛死了”
雨简胸口一闷,不知如何开口。
银炽望着,却哈哈大笑,指着她的胸口:“你怎么不说话,你的眼看到了,你的心,不是猜到了么,是他护主心切,杀得入魔,自着了那魂花的道而那魂花的效果,你方才不就试过吗,应该比我清楚才是只是那傻瓜没你幸运,没有救命的仙丹护体,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就连他的好主子拿他的身体当垫脚石过了暗河,他都不知道,还以为秦子了还困在这魂花之中,让你回来救他”
“你住口,这一切,全都是你诡计,你费尽心布下这一切,利用牧笛引我回来,分开我与师兄,不就是为了瞒下张贵妃,独占时光罗盘与藏宝图吗”雨简冷静地看他:“如今时光罗盘就在我这里,师兄他们,我若不能看到他们平安,你也休想得到”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了他们”银炽故作疑惑,面上像是为难:“可是,他们都落入了贵妃娘娘的手里,贵妃娘娘这么恨他们,一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特别是你最爱的王爷死了,他更是逃不过的”他看向雨简,摇了摇头,似是可惜:“倒是你,如果愿意把时光罗盘与藏宝图交出,我还能留你一命,替他们收尸”他指向穆黎:“还有你,穆大公子,您的一片痴情,实在令人感动,可你一心向着的女人,心里装着的,却是别的男人,我真是替你不值啊”
话音一落,扇子从他手中飞出,穆黎看似轻巧一接,脚下却微不可见地一晃,一手将扇子摊开,仍是洒脱不羁的模样,道:“我愿意,你管我”
银炽的笑容一顿,随之笑得更欢,连连说道:“有意思,有意思,真有意思穆大公子果真痴情,不如,就让我帮帮你,只要动动手指头,她的心,就永远属于你了”
穆黎听了,望了雨简一眼,依旧摇着手中的扇子,笑容不减:“她的心比较硬,你可能没那个本事”
“哦”他挑眉,兴趣有颇:“那咱们就试上一试”
、生离1
穆黎冷笑了一声,扇子脱手而飞,凌厉之气更胜方才,直逼银炽,银炽及时一躲,扇子只削下他的一缕银发,再飞转往后,直接夺了一个黑衣人的命,那速度之快,不过眨眼,黑衣人还未倒下,两人已动起手来。
余下的黑衣人一见,随之出招,与禁卫纠缠在了一起,只有浣竹留在原地,保护着雨简与静湘,眼望着银炽招招狠辣,穆黎悠闲傲慢,一快一缓,一缓一快,魂花的彩烟斜织,两挘碛巴度肫渲校吹萌搜刍寐摇
雨简心中暗叫不好,魂花的彩烟有毒,穆黎没有解药护体,再打下去,可是没有后果的
“少夫人放心吧,我们来时,便已服下柳先生所给的丹药公子,不会有事的”
雨简微微一怔,转头看向说话的主人,静湘仿佛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继续道:“少夫人,仍一如既往地关心公子,公子果真是没有白来”她笑,冷静地望向烟雾里交手的两个人影:“那个银炽神秘非常,就连张贵妃也未能真正识穿他的用意,公子与他虽不分上下,但长久下去,未免他出暗招,咱们还是得想想办法,摆脱了他,也好早点与流风大夫他们会合”
雨简凝眉望她:“你有主意”
她慢慢回头,依旧笑着:“没有,只是,有一次面见张贵妃时,她正好毒发,我送她回来过一次,所以,我知道怎么找到她”
“你的意思是,这里,便是张氏一直藏身的地方”
“嗯,正是巫族门主为张氏所造”
………………………………
第79节
雨简心中一跳:“巫族门主为张氏所造那么”她望向与穆黎相缠的银色身影,心中似泛起了千层涟漪,许多事情忽然间就展现在了眼面,而那些猜测,皆让她感到害怕,紧握住静湘的手:“路,可还记得熟”
静湘坚定点头:“嗯,绝不会有错”
“那好,你准备带路”
雨简的双眼紧紧凝起,盯着彩烟中不分上下的两个人影,见穆黎望来,暗暗打过一个手势,见他意会,扬剑杀下一个黑人,暗暗解下背上的锦盒,借他之手向空中抛去。
“穆黎,盒子”
银炽闻言,果然回头望来,一见盒子打飞,快速几招,立马将穆黎打开,转身扑向盒子,雨简与浣竹,静湘同扑上去,可却不是为抢盒子,而是向穆黎靠拢,银炽自以为抢下盒子,一时松了戒心,迫不及待打开,霎时,白尘扑面,迷糊人眼,他手袖一飞,将锦盒高抛出去,再散迷烟时,一扫四周,已不见半个人影,只剩陈横于地上的黑衣杀手与四个淌血而亡的禁卫,他愤怒回望,静静躺于地上的,竟只是一个空盒子。
而雨简与穆黎一行人,趁着这一空档随静湘快速寻出了路,奔向最后一个目的地
果然,按静湘所指,很快就走出魂花的彩烟阵,步入一条宽阔的大道,阻隔他们的不再是波涛暗涌的暗河,而是数不清的杀手护卫。
穆黎一路领先,带着剩下的禁卫,与浣竹,雨简厮杀开来,一路洒血而行,虽困难重重,却没有人后退过半步,就连不懂功武的静湘也是紧随在穆黎的身后,终于望着穆黎撂下最后一个杀手,再近几步,已望入一片繁华。
所有人皆楞在原地,几乎是不可置信,浣竹的剑才从杀手的身上拔出,几步过去,随着他们震惊的目光望去,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这是”
一眼望去,花粉之后竟是金碧辉煌,这里与皇宫,分明无异
“这里,就是张贵妃居住的地方,我第一次来到这里,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浣竹眉眼愤起,冷哼一声:“这个女人,还真是狂妄至极”
眼前的桃花绽在一片广阔的天地,四周云山围绕,霞边襄金,阳勾烈火,反射着花海后的一片金碧,衬着惹眼的红墙,花林密密麻麻,偶有花瓣起舞,像是腾风而起,雨简眸光微凝,却看出了其中的不寻常。
“师兄”
一声呼唤轻轻出口,穆黎神色一变,抬腿就追向奔往桃花林的雨简,浣竹一见,自然也看出了端倪,只是花树密集,若没有仔细去看,哪里可以发现那片美丽之中,已是一片狼藉
雨简朝着高台上的身影,拖着软剑,一路往前奔付去,一腿才入林中,果然就有刀刃劈来,她挥剑一挡,伸脚一踏,将黑衣人狠狠踹了出去,再越过两个人直奔桃林中央,刀剑声响也随着她的靠近而变得越发清晰,她心中急迫,目光渐变狠厉,此时才发现,流风与秦子了拼死厮杀之后,桃花林外,就架起了高高的木台,干柴堆积在下,四名妙龄少女守在左右,而被紧紧绑在高台上的,不是含露,是谁
地下桃花阵铺,枝头依旧不安,花瓣卷飞未落,雨简目眶红通,身子灵敏而动,再次撂下一个黑衣人,奔前两步,只见重重包围,数不清的黑衣杀手,踏着桃花瓣下的禁卫尸体,不断袭向血色之中两个孤立的身影。
雨简胸口一窒,攥剑的手越发用力,狠狠挑开迎面而来的黑衣人,浣竹与穆黎同样紧追上前,替她辟除左右,终于是越杀越近,就连一力围剿秦子了与流风的黑衣人,也反过头来对付,雨简不顾其他,只是拼了命地向那两个孤立的身影闯去。
而此时正杀红了眼的流风与秦子了,正正也被她的动静惊住,两人齐齐回头,目光皆是一紧。
“阿简,不要过来”
雨简听得秦子了的呼喊,他的伤痕更清晰地映在眼里,却只是这一望,反而加重了他的伤痕。
桃花的绯红,再次染上鲜血的炽热,他不过闷哼了一声,剑锋向后一转,正正刺入劈向他背部的黑衣人,再果断抽出,挥开身前两个,目光扫过雨简,望向穆黎,命令道:“浣竹,快带她走”
、生离2
秦子了的声音响在半空,含露双眼迷朦,这才发现了拼命而来的雨简,心中大惊,喊道:“小雨,不要过来,快走,你们快走”
雨简颤而上步,仰头望向高台上消瘦的人影,她的整个身子被拴死在木架上,鬓发散乱,左肩上的伤口深能见骨,衣袖遭血浸透,面色惨白吓人,她心中一痛,紧了紧手中的剑,仍不顾一切向前杀去。
“小雨,别过来,快走,快走啊流风,别打了,快走”
含露几乎是嘶心裂肺,却让一声嗤笑打断。
“想走,未免太迟了”
话音未落,只见繁花妖妖后,现出一个婀娜的身影,那人裙裾委地,华服锦衣上金凤欲飞,勾唇一笑,微微带起眼角的金花:“这好不容易才聚在了一起,怎能说走就走呢”
“你究竟想如何”雨简剑气未敛,立身于重重杀机之中,眼里却只有女子妖艳的笑容,与含露儿狼狈的模样。
张贵妃听而大笑,道:“我要的,你岂会不知”
“对,我知道”雨简冷冷望她:“你想要的,不就是时光罗盘和藏宝图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必须把他们都放了,要不然,即使是毁了,洒到这片尘土上,我也不会让你如愿到时候,任凭贵妃娘娘有天大的本领,恐怖也难湊得回来”
“你”张贵妃怒色乍现。
含露又急又慌:“小雨,不可以,你不用管我,你要是毁了时光罗盘,你怎么办”
雨简看着,笑容微微展开,却仍是看着张贵妃:“姐姐,时光罗盘毁了,我的确是不知道怎么办但是,你们若出了什么事,我留着它,又有何用”
她话语坚决,别外托出一个木盒与一张腊黄的图纸,张贵妃望而渐喜,却怒气渐生,她居然就置于剑端,软剑倾着她的内力,又因着重量而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时光罗盘与藏宝图化在云天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得了我”张贵妃嗤笑一声,道:“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本宫,也无须对你客气了”她袖袍一转,于一张鸾椅坐下:“你们想死,那本宫就成全了你们来人,把那个丫头同她手上的东西一并拿下,其他的一个不留”
话音落,繁花林里,黑衣杀手如万箭齐发,直逼而来,引得落英满天,乌金的霞光在金黄的琉璃瓦上闪出不同寻常的光芒来,整个岛上皆拢在一层金黄里,流着刀剑的阴寒。
秦子了与穆黎几乎同奔向雨简,浣竹,流风,与余下的禁卫提气欲动,却忽然听得一声巨响,雨简抬头望去,眼里映上震惊:“姐姐”
她心中慌忙,软剑一抽,伸手接下盒子,便疯狂地向含露跑去,支架崩开欲散,含露就像被置于山颠,只等张贵妃手中的绳子一松,便是埋身天崩地裂之中。
张贵妃望着雨简不顾一切地奔来,嘴角起了一丝得意。
秦子了与穆黎几乎同时奔向雨简,流风转身直向含露而去,张贵妃眼中一紧,挥手,守着含露的四个妙龄少女舞纱而起,身姿轻盈,招势却是狠辣致极,流风侧身躲过迎面而来的白绫,转眼,她们已齐发出力,挑起地上花瓣,幻出数条粉色绫带,缠向流风,连着“砰”的一声炸在半空,又散作纷扬的花瓣,只是染了浓重的血腥,雨简被秦子了扑倒在地上,面上只觉有厉风刮过,再有血滴落在自己的颊边,炽烫得令她一惊。
她推开秦子了,望着他渗出血来的嘴角,正想开口询问,却听含露大喊着流风的名字,自然地便去寻流风的身影,却见满地尸体横陈,胸口间忽然一沉,似乎有什么击打上来,她挣开秦子了出去,只着急地去寻流风的身影。
“师兄,师兄”
桃花林里,花瓣扬尘未歇,四名妙龄少女仍执着轻纱,却是被流风紧紧攥住,他虽一身伤痕,却是那样稳如泰山,只微微回头,冲她一笑:“放心,我没事”
雨简张口未言,他已回过头,眉头连皱都没皱一下,对着木架上的含露极力一笑:“不用怕,我会救你”
“哈哈,真不愧是仙隐族的人,骨头果然硬得很”
半空中突然响起了轻佻的声音,桃枝就似清风拂过,不过微微一颤,一个银色的身影如燕雁轻巧,竟踩踏着扬在半空的花瓣而来。
“银炽”张贵妃望着一喜:“你来得正好,快,把那丫头跟她手里的东西抢过来”
银炽落于一株桃红上,银发随着花香,优雅而动,目光里似是含笑,望着脚下的一片狼藉,就好像在欣赏什么名贵的花朵一样,只是幽幽开口:“方才,我的确是想留下这个丫头与仙隐宝藏只不过,我如今却改变主意了”
他目光一闪,一掀长袍,翻飞而落,张贵妃被逼得退后了一步,目光凌厉的望他:“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吗我让你去把那丫头抓过来,你敢不听令”
“听令”银炽闻言,却好似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般笑了起来。
张贵妃望而心慌,却强撑着面子,斥道:“你在发什么疯,难道真不想活命了,你别忘了舞节是怎么死的”
银炽笑意未落,渐渐逼近了她:“我没忘,当然不会忘,更不会忘,当初的你,是如今将自己出世不到一日的亲生儿子,狠心置于死地的”
张贵妃面色一僵,望着他的眼神,寒心与恐惧莫名而生,脚下一软,摊坐在鸾椅上,指着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银炽却饶有兴趣一笑:“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认不出来”
张贵妃浑身一震,他银袖一挥,银狐面俱远远飞同,她的瞳孔里映着一张笑而无半点笑意的脸,莫名的恐惧自心头慢慢漫延而上,他笑:“怎么,娘亲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
张贵妃僵在原地,眼前的少年银发妖妖,一双眸子如深夜明珠足以把心都照亮。
秦子了抬眼,望着那个一秦子旭有着相似面容的少年,眼中震惊一现又散,撑起身子,急忙过去拉住同样震惊的雨简,只怕再有什么意外。
树中纷扰更甚,仿佛就像受到了惊吓一般,浣竹与穆黎牵制着黑衣人,听到此处也不由得一惊,只有那群蓄势待发的黑衣杀手自银炽的出现,一直处若泰然,不再妄动一分
、死别
至此,局势已是明显,张贵妃从皇宫出来后的种种,或许就包括在皇宫里的种种,都只是银炽布下的棋面,而张贵妃在他手中,不过只是一颗棋子,一颗逼着自己走向末路的棋子,只是此时的张贵妃仿佛还没有想通这一切,唇角颤颤而起:“为什么”
银炽一顿,好笑地看她:“为什么娘竟然问我为什么”
笑声突兀,他望着她铁青的面色,笑得越发厉害,笑得面目狰狞,又霎时收住,两眼散着森冷的光芒:“你问我为什么当年,你对你出生不过一日的亲生儿子痛下杀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去听听,他问你为什么”
“你原来,你一直都恨着我,可你既恨着我,当初为何还要救我,你为何不杀了我”张贵妃颤颤而指,她望着他,那目光里除了愤恨,竟好像还存着别的东西,可银炽却是心狠,只冷笑着道:“你一向精明,怎么连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都想不通我不杀你,自然是不想让你死得太过痛快,不杀你,只是想让你死得更加痛苦”
他狠狠挥开她的手,张贵妃一时踉跄,连带着凳子摊倒在地,胸口上被舞节所伤的地方,似乎就要挣裂出来,她的眼里终起惊魂之色,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抖地指向他:“你,居然,居然在我的药里下毒”
“不错,你总算是清楚了你一直都防着那老头,却没想到,这毒是我亲手下的”他饶有兴趣地看她:“怎么痛我以为你心性阴狠,残酷无情,应当是不知道痛的才对当年,你为一自己私欲,为保你的地位,不惜向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再嫁祸他们只可惜,你机关算尽,到最后仍旧还是爬不上皇后的位置你更没有想到,当年那被你喂了毒药的孩子,如今还能再站到你的面前”
“娘,你真的好狠心,看到我这一头白发了吗这可都是拜你所赐啊”他一步一步逼近:“你可知棺椁的阴冷若不是照看那孩子的嬷嬷手软,舍将那孩子偷出宫围,求得师父救冶,我,又岂能有今天你可知,这些年来,我为了活下去,忍受了多少,付出了多少自懂事那日起,我便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活着才能报仇,活着才能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他笑:“终于,我活了下来,终于认回了自己的娘我不知道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是高兴是失望是震惊还害怕”
他的话从始至终都说得极淡,却犹如惊雷劈在她的耳畔,她于地上挣扎爬起:“不,不复儿,复儿,娘知道错了,你不能这样对娘的你看,娘真的悔改了,娘如今所做,都是为了你,现在,咱们只要把秦子了杀了,再抓住那个丫头,到时候,得了宝藏了,整个天下就都是你的了”
他听着,连一眼都不屑理会,秦子了冷冷笑了起来:“死到临头了,还痴人说梦,真是可悲”
“你住口”张贵妃怒斥了一声,仍挣扎着去拉银炽的手:“复儿,快杀了他,杀了他,娘跟你回宫,娘替你恢复皇子的身份”
银炽轻扫了她一眼,袖子微上轻轻抖了抖,露出一双白晳的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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