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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隐世独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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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着,浣兰就把她拉了起来,轻声说道:“你先离开这里,一会得了空我再去找你”
说完即刻推着她走开,并不给她多话的机会,回雪无趣地撇了撇嘴,扭头就走。
浣兰亲眼看着她离开后,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却不料,一声惊叫乍然而起,猛然转身,回雪已被秦子旭护在怀里,只见秦子旭的手臂正流着血,一旁的黑衣人已趁机再次朝回雪出手,浣兰片刻不等,迅速拔剑迎了上去,成功转移了黑衣人的注意力,剑锋一偏,正好滑过他的劲脖,闪出血丝来,黑衣人反手一掌,浣兰来不及躲开,眼见黑衣人趁乱而逃,也顾不上自身伤势欲追上去,正好牧笛与浣竹及时赶到,抢先追了上去,一旁的侍卫也都围了上来。
秦子了紧接而至,浣兰定下心神,过去行礼,秦子了抬手一扬,身后的浣梅已过去扶起了她,他不急不缓,只问:“你受了伤,没事吧”
浣兰站稳身子,回道:“多谢王爷关心,浣兰没事”
“没事就好”秦子了应了一声,绕过她们,直接走向秦子旭。
此时,御医正为他处理着手臂上的伤口,秦子了开口询问:“临王的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御医正要开口回话,秦子旭却提前出声,他的声音依旧慵懒,似风过无痕:“三哥有心了,还死不了”
“那就好”秦子了对着他淡淡一笑,随之望向回雪,见她脸色苍白,略显担忧,问“回雪姑娘,你没受伤吧”
回雪心有余悸,努力平复下来,摇头:“我没事,只是连累了临王爷”
“原来,你叫回雪”秦子旭扬了扬手,斥退旁人,看着她,意味深长:“回雪姑娘,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回雪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轻轻点头。
他笑着,像雪中暧阳:“我记得你”
她也笑着,像暧阳中的雪,心一点点暖下,化作一池清水。
她鼓足勇气抬头去他,颊边泛着浅浅的红,宛若桃花初放:“谢谢你,救了我两次”
“回雪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功而已,你我既能相逢,也算缘份”秦子旭笑着,转过身去看秦子了:“倘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劳烦三哥护送回雪姑娘回去”
“这个自然五弟不必忧心”
与此同时,牧笛与浣竹也赶了回来,秦子了见了,便问:“可抓到人了”
牧笛与浣竹互看了一眼,跪下:“属下无能”
秦子了若有所思,看了他们一眼,道:“抓不到就算了,你们先护送回雪姑娘回去”
牧笛当下意会,与浣竹一起准备送回雪离开,而回雪的目光一直不离秦子旭,看着他的伤,片刻,嘱咐:“王爷的伤口很深,回去记得上药,要小心,别沾水”
秦了旭偏头看了伤口一眼,不以为然:“这么点小伤不碍事,回雪姑娘不必担心,快些回去吧日后有空,再请姑娘一同品茶”
回雪听了,才略略放下心来,又存起浅浅的期望,虽是不舍,却毫不扭捏,朝他点了点头,与牧笛浣竹一起离开。
朱门红墙,金瓦琉璃,平坦大路依旧熙熙攘攘,路旁几颗大树在不知不觉中,被秋风吹凉,地上积了一层金黄的落叶,人影渐行渐远,秦子旭收回眼光,不咸不淡开口:“就不打扰三哥办事了,告辞”
“嗯”秦子了回了一声,不温不火:“回去记得把伤口清一清,以免伤势恶化,要不然,这万一传回宫中,父皇和贵妃娘娘又该担心了”
秦子旭笑道:“三哥也是,近来见你消瘦了不少,可别因为政务而累着自己”他说着,猛然又记起什么来:“哦,对了,忘了同三哥说一句恭喜了,你跟含露公主的婚期定下来了吧真是令人羡慕”
秦子了轻笑一声:“五弟用不着羡慕,很快就轮到你了”
秦子旭扬了扬眉,不再搭话,他稳步离去,侍卫们让出路来,再紧随上去。
秦子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在他染血的伤口上,思量有加,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之中,才收眼光,看向候在一旁的御医:“查了这么久,可有结果了”
、惊梦
“这”御医面露难色,躬着腰,不敢抬头,心虚且惊慌:“请王爷恕罪,微臣无能,暂不能查出病因”
御医低着头刚好看到秦子了带着金边纹路的靴子,紧张得直冒冷汗,许久才听他开口:“既然如此,就多花点心思”
听着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并无发怒的迹像才松了口气,唯唯诺诺回着:“臣等定竭尽全力,不负王爷厚望”
片刻,见那双金边靴子缓缓走开,才敢松下心来,站直身子,抹下一把虚汗,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秦子了离去的方向,见他没有回头,才恢复神色,继续手头上的事。
此时,因大部分染病的百姓都跑到宫门接爱义诊去了,所以医馆便落了个清闲。
流风替浣兰诊断过后,见回雪坐在一旁,出奇的安静,觉得不对劲,担心地问:“阿雪,你不舒服吗”
回雪神情恍惚,摇头:“我没事,浣兰呢”
“浣兰的伤势不重,休养几天就好了反倒是你,脸色这么差,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流风看着她,不免忧心。
“回雪,你是不是被吓到了还没缓过劲来”浣兰问着,也有些担心起来。
“我真的没事,只不过担心救我的那个”回雪解释着:“我是说临王爷,他受了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想到秦子旭为救自己,不顾一切挡了一刀,回雪便觉有愧,而且越想越不能安心。
浣兰拉过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吧,他的伤势不重,而且王府有那么多人伺候,哪还会让他出事”
“阿雪,既然浣兰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担心了,我看你也累了,先回房歇会儿,好不好”流风顺着浣兰的话,安抚着。
“可是”回雪话至一半,正好秦子了进来,迫不及待上前去抓他的手:“临王殿下的伤冶好了没有”
秦子了顿了顿,抽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说:“你放心,他没事,现在已经回府休息了”
回雪听了,还想再问,流风过来揽过她的肩:“好啦,王爷都跟你这么说了,你还不放心听话,乖乖回房去睡一觉,要不然就去找阿简聊聊天,不许再胡思乱想”
回雪听了,这才安心下来,松开秦子了的手,照流风的话回了房间。
待回雪走远,流风才口,说:“今日,阿雪她”
“今日的事,我会处理,你不必太过担心”秦子了说着,又问浣兰:“牧笛呢”
“回王爷的话,牧笛到周围视察去了”浣兰回着。
秦子了一撩衣摆坐下,目光半垂,想着方才的事,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以秦子旭的为人,他怎会为了一个无关自我的女子让自己受伤倘若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那么他接近回雪会有什么目的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这场疫病难道与他有关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不安,眉头轻蹙起来,吩咐道:“浣兰,你这几天就留在医馆里,陪着雨简和回雪,没有必要就不要让她们出门”继而又对流风说:“看来,这事我们躲不开了,解药的事要尽快解决,若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流风听着,心中明白一二,不禁担忧起来,眉头同样蹙起:“知道了”
虽有安排,但秦子了依旧未能放心,见牧笛视察回来,便开口问道:“怎么样了”
牧笛过来,行过一礼:“属下仔细查看过四周,暂未发现有什么问题”
“嗯,知道了”秦子了站了起来:“解蛊毒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府,看看能不能早点联络到苏先生”
流风拱手一礼,让出路来,浣兰一见,想也没想就问了出来:“主子,你不去看看雨简姑娘么”
秦子了身上一僵,眼眸失色,半晌才道:“下次吧”
他疾步离开,牧笛回头,一脸气愤,瞪了浣兰一眼,赶紧跟了去。
浣兰被牧笛这样一瞪,顿时呆住了,机械地转头看向流风问:“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流风笑着,大手一摊,走至门边关上门,才道:“听说你也懂点医术,不如跟我去书院帮帮忙,别浪费了”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懂一点儿啊,我告诉你,全京城的大夫没一个能比得上我就连皇宫里那林老头都得喊我声姑奶奶”浣兰愤愤不平,喋喋不休,见流风不理公自己,一个掉头走开,更是来劲,紧跟上前,继续着:“哎,我说你听没听见啊”
流风掏了掏耳朵,困惑着,无可奈何着,心想,又来一个回雪,以后的日子恐怕是不得清静了
却不料,一到书房,她便很自觉地住了口。
推门进去,雨简闻声抬头,见到他们便是浅浅一笑,浣兰走前两步刚想开口打招呼,她却已经低下头去,继续研究着面前的药村。
浣兰一脸郁闷,回头看流风,流风却只是淡淡一笑,绕过她走到书桌前坐下,专心地做起自己的事。
浣兰撇拿起一本医书翻阅着,想着秦子了对雨简的特别,忍不住偷偷抬眼,打着她,只见她低垂着眼眸,睫毛微颤,好似展翅欲飞的蝶翼,秀气的鼻子下,唇瓣似花,她的黑发绾起,别着一支梨花簪子,簪子仍白玉所制,别在头上别有一翻冰姿玉骨的滋味。
浣兰突然觉得她与秦子了莫名地相配,又暗自叹息,他很快就要成亲了,相配又怎样难不成她能委屈当妾不成
想到这里,浣兰不由得叹了口气,甩开思绪,专心看起书来。
整个院子是难得的安静,回雪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雕花床顶,静静地听着外面“吱吱喳喳”的鸟叫声,顿时觉得烦杂,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反反复复做着梦。
梦里,秦子旭身着黑袍,面若冠玉,剑眉入鬓,唇角凉薄勾起,笑得异常邪魅。他的身后燃着雄雄烈火,血从他宽大的衣袖中一点一滴,滴落在地,最后慢慢被火吞没
他仍旧笑着,仿佛与他无关,慢慢地,他的眼睛像浸了血一样,被染成红色,最后溢出红色的液体来,他的笑容,温柔而冰凉,慢慢转身,走进无穷无尽的火海
“不要”回雪惊呼一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气,看向窗外,天早已黑了下来,竟不知睡了这么久
回雪收回目光,望向微弱的烛光,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喃喃道:“谢谢你,阿简”
、病情加重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回雪掀开被子下了床,待走到门边,打开门,一阵冷风灌入,回雪一个颤栗,急忙把门关上,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才知衣衫已被汗水浸湿,模模糊糊记起梦中的场景,浑身乍起冷意,她甩了甩头,立马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奔向前面。
赶到前厅时,流风他们正拼尽全力抢救着一个小孩,而,等候一旁的母亲早已哭肿了眼,摊坐在地,不断抽泣着,回雪过去将她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又倒了杯水给她,正安抚着,又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回雪急忙过去开门。
却不料门才开,一对夫妇便抱着女儿跪了下来,哀求道:“大夫,救救我女儿吧,求求你了”
“好你们先起来再说”回雪扶起他们,见他们如此焦急,不敢迟疑片刻,抱过小女孩就往屋里走。
回雪将她平放在床上,探了探她的气息,手一僵,慌乱喊着:“师兄,师兄,快来”
流风闻声,立即过来替小女孩诊脉,脸色一变,吩咐:“把门关严,别让风进来,阿雪快把针拿来”
回雪应了一声,马上去办,很快就把东西备齐了,流风开始施针,刚开始两针,小女孩并无任何知觉,直到第三针才有了反应,流风谨慎起来,就在下第四针的时候,小女孩猛然一阵挣扎,回雪急忙将她按住,小女孩的父母见状,也赶紧上前帮忙稳住她,流风执着针,找准穴位,果断下手。
很快,小女孩便不再挣扎,已然恢复常态,安静地睡了过去。
流风收了针,一面吩咐回雪去烧水替小女孩擦身,一面仔细地替小女孩检查,确定无误后才对夫妇二人说:“两位放心,她的病控制住了,暂时没有危险”
夫妇二人听了,“咚”的一声跪了下来,热泪盈眶,磕着头:“感谢大夫的大恩大德,感谢大夫的大恩大德”
“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流风扶起二人,看着小女孩,依旧不解愁容,问:“这孩子今晚可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见夫妇二人不解的样子,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孩子患病前一个时辰内可喝过什么,吃过什么,又许者碰过什么”
那孩子的父亲想了想,惊呼道:“我想起来了,睡觉前一个时辰,我带她出去遛遛弯,中途给她打过井水洗脸,之后就带她回家睡觉,直到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流风思前想后,脸色越发难看,嘱咐着:“这几天用水的时候都要小心点儿,最好煮沸后再用吃的穿的,都要讲究点,一定要保持干净”
“好好好,我们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谢谢大夫”夫妇二人感激涕零。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回去之后也要告诫一下旁人,让大家都注意些”
流风的话音刚落,回雪正好端着热水回来,夫妇二人接过,依旧不断地道谢,回雪顺着应付几句,将他们送走后,便跟着流风去看原先的病人。
窗外更鼓敲响,却无人在意时辰,雨简和浣兰守着深受蛊虫所害的小孩,看着他惨白的小脸,听着他薄弱的脉息,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他不过两岁大,小小的身子陷在厚重的棉被之中,他的父母就在旁边,呢喃低唤着他的名字,可他依旧深陷梦乡,再难见往日的灵动笑容。
他并不如那个小女孩幸运,生死就在一线之间。
流风过来,伸手去探他的休温,指尖忽然一颤,缓缓收回,眉眼愁色更深,他转身走向书房。
雨简看着他离去,想了想,跟回雪和浣兰交待几句,便跟了上去。
书房燃起烛光,雨简进去时,流风正埋头写着什么,她站在旁边,不敢去扰,直到他写完,放下了笔,才问:“师兄抓定注意了吗”
流风讶异抬头,神色复杂,却见她一笑:“今天早上,在你房间里看到一些被你揉成团丢弃的纸,我好奇,所以瞄了一眼那药方,是否可行”
他顿了一顿,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低头,醮了醮墨水,写下最后一味药,放下笔,才拿给她看:“这才算齐全的药方”
“雪狐寒血”雨简看着,略有不解,问:“师父曾经说过雪狐是灵兽,按书记载,它们只生于极寒之地,血统极为珍贵,也是神出鬼没的主,难道师兄知道怎么找到它们”
“正如你所说,雪狐只生于极寒之地”他起身,随意踱了几步:“东秦的霁雪山,一年四季冰雪不断,日月以继,大雪纷扬古书曾言,雪狐生雪地,霁月伴日明”
“你是说,雪狐就在霁雪山”雨简试问着,更为不解:“师兄既然已经知道雪狐的下落,为什么不把它找回来,也好解救那些病患啊”
她看着流风的沉默,隐隐感觉到他的为难,想了想,试问:“难道师兄在顾虑什么”
他伫立窗前,似一株清竹对月空叹,他沉声开口,说:“阿简,蛊毒是巫族的惯用技两,这一次,他们”
他话至一半,便不再说,雨简却已意会,走至他身边,与他并肩,轻松笑言:“师兄今天是怎么了你可是救苦救难的神医大侠啊不管巫族的目的是什么,外面那些人可都是无辜的,我们不能不管更何况,这场疫病是因为我而起”
“阿简,你”流风看着她的笑,眉头却拧成了结,她轻声笑了笑:“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师兄一定会有办法的如果真的不行,这万一出了事,大不了,我们一块卷铺盖私奔算了”
“私奔”流风挑了挑眉:“那阿雪怎么办”
雨简一脸理所当然:“自然是得带上啊”
流风看着她,叹气,摇了摇头:“阿简,你要是耍起懒,其实不比阿雪差真受不了你”
雨简苦笑一声,认真回望:“师兄,我没有耍懒,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两人会意一笑。
夜深雾重,寂静的夜里,马蹄声在急促回荡,偶然路过的打更人赶紧避到一旁,让出坦坦的夜路来。
雨简策马紧跟着流风,虽说在半映山庄里练习过小半个月的骑马术,可天色昏暗,仍觉得吃力,而心中却紧紧记挂着深受蛊虫折磨的人。
流风的顾虑,她是知道的,巫族大费声势,百姓受苦,无非就是一招引蛇出洞而已能解巫族蛊虫之术,普天之下寻不出第二个人来蛊毒一旦破解,也相当于把仙隐族摆到台面上来了,流风之所以犹豫,不过是为了保护她而已
而此时的雨简,一面感激流风为了自己而自私,一面又不忍这份自私去连累无辜的看到别人痛苦,或许只是小有动容,倘若眼里所见的痛苦是因自己而存在,那么就不再是动不动容的问题了
他们匆匆忙忙奔跑了许久,两旁皆是静谥一片。
此时已出了城门过了大约十几里的路,隐隐约约可见前方的路帝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的人提着一盏明晃晃的灯笼,烛火在夜风中摇曳,闪烁不停,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同行
流风和雨简并未打算理会,却见那人早了几步,提着灯笼站到了路的中央,挡去了去路,照这样子看来,绝非巧合。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疑惑,小心起来,直至逼近才真正看清了来人的脸,一勒缰绳,流风讶异,惊唤道:“浣竹姑娘”
浣竹抬了抬灯笼,朝他们略略颌首,走回马车,牧笛已撩开车帘,秦子了俯身而出,一跃而下。
夜里,白衣胜雪,玉璜琳琅
………………………………
第11节
声响,月下,墨发如绸,俊颜如仙,笑若冉冉明月,他徐徐走来,昏黄的烛光在他身上染了金黄的光圈。
流风跃下马背,行过一礼,才问:“王爷怎知我们会出城”
他笑,并不回答,望向雨简:“霁雪山的路不好走,要我陪你”
雨简在他的笑里恍了神,略怔了怔:“不敢劳烦王爷,师兄会陪我”
他依旧笑道:“你觉着医馆只剩一个回雪能行况且,你不是说过我是东秦的王爷,有责任解救百姓于苦海之中吗”
雨简一楞,随即蹙起眉来,回雪的问题,何尝没有考虑过,留下她一人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如今
她回了一笑:“那就多谢王爷的仗义相助了,你的百姓会感激你的大恩的”说完,纵身下马,走至流风身边:“师兄,你回去吧,留下阿雪一人,你我都不能安心”
流风犹豫半晌,浅浅看了她一眼,再落到秦子了身上,目光忧虑而坚决:“阿简,就请王爷代为照顾了”
他点头,语气同样坚决:“放心,我会让她毫发不损地回来”
夜在沉寂着,马蹄再次扬尘,马车在流风担忧的眼眸中渐渐消失,就连明月也被云遮了一半。
马车内,雨简与秦子了相对而坐,马车快如疾风却毫无颠簸之感。
雨简微微偏着头,只看着窗外,秦子了静静望着她,许久,忽然开口:“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她回头,眼眸似月光淡淡,风从窗隙灌入,扰着她的发丝轻扬,神情有些淡漠,她说:“在想你”
秦子了掠过讶异,饶有兴趣:“在想我什么”
“就是在想你,你的一切”她坦然笑了起来:“认识你好像也很久了,我才发现你的话其实不多,待人随和却不容易亲近”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他兴趣依旧:“还有呢”
她摇头:“没有了”
他笑了起来:“原来我的优点这么少,不过一句话就说完了”他望入她幽深的眼眸里:“阿简,其实没有难亲近的人,只是你的心不在这里罢了就像你,从来都不会告诉我,你的忧虑”
雨简心中一惊,慌乱着,强撑起笑意:“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没有忧虑”
她挪开眼,盯着窗外许久许久,她甚至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当真是知道她的忧么
四周极静,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声,便剩下风刮过树枝的“沙沙”声,他听着她的话,沉默了。
雨简垂下眼眸,更不曾再多一句话,气若空谷幽兰,静如梨花悄放,风吹开车帘,拂过她的脸庞,吹散她披肩的长发,他伸手关严车窗,顺手取出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雨简被惊了一惊,抬头,他的手才收回去,对她笑着:“你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觉吧总是心不在嫣的,累了就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这一路,有我,不需要你来操心”
他的声音像是灌输了魔力一般,让人莫心的心安,同时却也让人不安着。
雨简看着他浅浅温柔的笑,心里是一阵惆怅,这个人在她的心上忽远忽近,秦子了,这究竟是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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