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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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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膝下无女,江离郡主幼时乖巧伶俐,颇受圣人喜爱,视为己出。更在宫内辟出宫殿供其居住。
在场不少人就认出了江离郡主,一时间如同哑巴,都静静地坐下去,不敢再发一言。
这一闹,原本热闹无比的大厅,顿时一下子针落有声了,最为尴尬的就是那些卫士,如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江离郡主看着在场的众人,冷笑说:“诸位,我军二十万将士在西垂浴血奋战,以死报国,而你们作为勋臣之后,世家子弟,竟然还在这里耽于享乐,高歌太平。”
四皇子听到这话,挥挥手,让卫士下去,然后亲自走下席位,对着江离郡主说:“安妹妹,何必生气呢?这前线将士之苦,我们自然知道。只是,这将士远在西垂,我们却在东海,想要慰劳也鞭长莫及。今日诸位不过为为兄接风洗尘,妹妹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来来,坐下再说。”
江离郡主听到这话,对着四皇子行礼说:“王爷,请恕小妹失礼,王爷此次来东海,不是为了宴会待客吧。如今前朝遗民,自号鬼府,暗中图谋,以待时变。王爷受圣人诏,理应国事为重,如今事尚未成,有何面目,再次享乐。”
江离郡主说到这里,再次呵斥说:“如今外有西戎,內有鬼府,国事纷扰,民生动荡,尔等却在这里告太平,岂不让人痛心,尔等可还记着垂宪三年,百官上奏圣人行封禅,圣人怒而呵斥曰:‘朕即位三十年,百姓怨气满腹,朕谁欺?欺天乎!’如今尔等想要欺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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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两件事
四皇子等人听到江离郡主都这么说了,一时间就算有千言万语准备反驳,也不能说出口。这一反驳就不是反驳江离郡主了,而是反驳圣人了。
看着大厅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归无咎对着知府使了一个眼色,知府暗叫倒霉,如今只有自己去触江离郡主的霉头,来让场面缓和起来。
知府对着江离郡主行了一个大礼,对着江离郡主说:“郡主殿下,不知道你这次前来,所谓何事?而且郡主,你那首《六州歌头》似乎有些不妥吧。”
“周知府,难道你可知道这《六州歌头》的来历?”
听到这反问,周知府点点头,他虽然是察觉出身,但平时读的书也不算少,开口解释说:“这首词张于湖作于宋毅帝保和七年,当时宋朝藩镇为乱,北狄南侵,过了江,游荡在帝淮附近。张于湖感叹当时宋朝藩镇各自为政,争权夺势,不能北上收复失地,于是做了这首词。”
江离郡主点点头,对着周知府说:“如今西戎之患,更甚于北狄,若是天山关失守,西戎东进,本宫,担心当日东西朝旧事重演。”
周知府连说没有那么严重,东西朝是因为曹朝后期,君臣享乐,耽于犬马,这才给了西戎可曾之计,如今虞朝兵强马壮,谋士如云,猛将如雨,西戎想要跨过天山关旧事痴心妄想。
听到周知府这话,江离郡主冷笑一声说:“是吗?本宫看未必,这随园大厅墙壁上还刻着一首诗,诸位是否要听一下呢?”
江离郡主说完,也不等众人答应,高声念道:“当年构华居,权焰倾卫霍。地力穷斧斤,天章焕丹雘。花石拟平泉,川途致兹壑。唯闻丞相嗔,肯后于下乐。我来陵谷余,山意已萧索。苍生堕颠崖,国破身孰托。空悲上蔡犬,不返华表鹤。丈夫保勋名,风采照麟阁。胡为一声钲,聚铁铸此错。回首耒草碑,荒烟掩余怍。”
江离郡主说完,看着周知府,继续说:“周知府,这首诗,你可知道呢?”
“小臣,小臣……”周知府忐忑不安,这是陈朝灭亡之后,一位无名诗人路过随园,有感而题。寇似道全力修建这么一座华居,耗费亿万,建成这人间仙宫。但是却没有居住一天,就随着陈朝灭亡而死了。等到诗人到来之后,这个昔日华居已经残破不堪了。诗人感叹寇似道若是早知会这样,会不会弄权误国,枉送性命。
周知府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就很得罪人,江离郡主把他们比作寇似道那般奸臣宵小,众人只能敢怒不敢言。要是周知府敢说出来,肯定和在场众人结怨。有些不敢得罪江离郡主的,自然将怒火发泄到周知府身上。
周知府悄咪咪地看了一下归无咎,归无咎也知道周知府如今太过为难,于是拿起身后仆人端着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酒,恭敬地走到江离郡主的面前,对着江离郡主敬酒说:“原来安家妹子是恼我们在奸相故居设宴,的确是本世子疏忽了,还请安家妹子见谅。下一次我们绝不会再来这里了。”
江离郡主接过酒,对着归无咎行礼,然后喝下去。
众人见江离郡主能喝下敬酒,脸色不由缓和很多,四皇子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亲自为江离郡主倒了一杯,再次举杯敬酒说:“安妹妹,今日的确是大有兄有失妥当,既然大有兄已经认错了,安妹妹,就别生气了,来,坐坐。”
众人也一起举起酒杯,敬了江离郡主一杯,江离郡主也喝下这一杯敬酒,然后对着他们说:“坐就不用了,本宫这次前来,是为了一件大事来的。今天梅总督不在,那么这件事只好麻烦周知府你处理了。”
周知府连说不敢,让江离郡主将事情说出来。
江离郡主拍拍手,不一会,一个布衣荆钗的村妇怯生生地走了进来。这村妇就如同发了病的瘟鸡,头总是低着,脚上如带着脚镣一步一挪,生怕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江离郡主走到村妇的面前,搀扶着村妇到了四皇子面前,对着村妇小声地说:“如今朝廷四皇子还有敬国公世子都在这里,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他们会替你做主的。”
村妇听到这话,连忙磕头行礼,不过她这礼节是拜菩萨那种双手伸直,而不是形成一个环。
四皇子也没有追究村妇失礼的事情,亲切地说:“不用多礼,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就是了。”
“民妇乃是海澜城赵家沟人士,家中有两位老人,下有五个孩子……”这个民妇絮絮叨叨地说起来,知府在一旁听着,心里不是滋味,若是以前,哪个告状敢这么絮絮叨叨说这些家常,他早就叫人将这民妇给哄下了,如今碍于江离郡主的面子,只能继续听着。
这说了一长段,民妇才说出,他的丈夫因为征召服役,进入厢军之后,秋天又被派遣去护卫秋狝,结果这一去就了无音讯。这民妇心中担心,于是前去厢军驻地探查,结果没有想到被一位游击将军给抓住。民妇被游击将军给关了一个月,才慢慢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个游击将军早就对这个民妇有意思了,于是在秋狝大典选人的时候,将民妇的丈夫给报了上去。然后等到民妇来探查的时候,让她来的去不得。
民妇虽然也想过一死,但是如今丈夫不在,自己要照顾老小,于是忍辱偷生,昨天终于找到一个机会逃了出来。
她虽然逃出来,但是想到自己清白以毁,不敢回家面对自己的家人,只能在路边痛哭,这恰好遇到了江离郡主,江离郡主听闻之后,等到今天早上去找知府,没有想到来迟了一步,知府和四皇子到了这随园。
江离郡主到了随园,见他们一群人在那里作乐升平,不由气打一处来,于是换了为首的歌女,有了刚才那一幕。
四皇子听完民妇这么说,脸色都变了,这个可不是一件小事。
知府听得冷汗直冒,他可是知道那个游击将军是梅总督的一位亲戚,如今发生这种事情,不止那位游击将军有事了,看来梅总督都要受到牵连。
“王爷,世子,前方将士浴血奋战,而如今有人却在后面欺辱他们家人,若是此事得不到天理公道,岂不是让万千将士寒心,日后还敢为朝廷效死力,尽丹心。”江离郡主越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高,指着在场众人说:“今日诸位所饮所食,皆是我朝将士用血肉换来的,俗语说吃人嘴软,诸位若是不能还给他们一个公道,真是枉为人哉。”
众人被呵斥到这个地步,有一个侯爷之子开口说:“郡主所言甚是,这人若是不施重刑,实在难以服众。”
江离郡主听到这话,拍拍民妇的肩膀,民妇连忙对着四周说:“多谢诸位大人,多谢诸位大人,只是那人,他的舅舅是总督,他曾经告诉民妇,民妇就算闹到京城都没有用,没有人会为民妇出头的。”
一直沉默的四皇子,这下才明白为什么要步步紧逼这些勋臣了,原来这人后面还有一个总督。虽然知府名义上是总督的上司,但是知府一般也无法奈何。现在若是勋臣出面,这梅总督就要倒霉了。
“你且放心吧,别说他有总督做后盾了,就算皇孙贵胄站在他身后,他也难逃公道。”四皇子说完,看着知府说:“去把人叫来,记得不要惊动他们,就说本藩想要见到他们。”
知府看着四皇子,小声地说:“王爷,总督也要一起来吗?”
“是的,等到他来了,就要看是不是明大理,识时务了。他那个侄儿,一定要带来。”四皇子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知府说了一声诺,就匆匆离开了,四皇子对着江离郡主说:“安妹妹,这人尚未到,你不妨坐下。”
“本宫这次前来,还有一事,前不久,继贤府丹县遭水灾,县中半数人受灾,本宫这次南下,就是想要向诸位讨要一点银两,前去赈灾。今日诸位所费,已经足够灾民一月所用。不知道诸位是否能够慷慨解囊,救人性命呢?”
在场众人没有多说,连声称赞江离郡主宅心仁厚,古之仁人,也不过如此。他们走出大厅,从外面仆从那里拿到银票之后,整理好之后,交给一个敬国公管家,让这位管家递给江离郡主。
“郡主殿下,这里一共五万两银子,若是不够,小的可以回敬国公府上去拿。”
江离郡主收下银票,对着在场众人说:“既然本宫的事情已经了解,本宫就不打扰诸位了,剩下的事情,本宫相信王爷会妥善处置,无须本宫多言。请恕本宫失礼,告辞。”
在场众人巴不得江离郡主早点离开,于是连挽留都没有,一起站起身来,目送着江离郡主离开这里。
“呼,终于算是走了,大家都坐下吧。”归无咎脸上再次恢复了灿烂的笑容,让众人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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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泄愤
在场众人坐下之后,四皇子看到那个民妇,让民妇在右侧最后面落座,然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虽然经过江离郡主这么一闹,众人心情有些不悦,但等到歌声再起,乐声悦耳,舞女动人,众人心中的不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周知府才带着梅总督和那位游击将军到了这里,梅总督见到四皇子,连忙行礼谢罪说:“小臣今日身体抱恙,未能前来为王爷接风,还请王爷恕罪。”
“总督大人客气了,免礼吧。”四皇子让梅总督起来,然后看着跪在拿的游击将军,随口询问说:“你就是林豹。”
游击将军连忙说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四皇子会特意召见自己。
四皇子看着梅总督,笑着询问:“总督,听说你和这林豹是亲戚。”
梅总督没有否认,告诉四皇子,这林豹是自己妹妹的儿子。
四皇子点点头,那个民妇走出来。民妇走到大厅中央,林豹见到民妇瞬间脸色都变了,连忙低声呵斥说:“这里岂是一个妇道人家能来,还不速速离开这里。”
民妇抬头头,一双秀目燃烧着熊熊怒火,好像要将林豹吃下去一样。
梅总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这个情况,他心中暗叫不妙,询问说:“豹儿,这是怎么回事?”
“舅舅,这个女子就是我和你……”
林豹的话还没有说完,梅总督就大声打断说:“你和这个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有在你家见过。”
林豹一时愣住了,他记得自己明明和梅总督说过这件事,而且还是梅总督告诉他那个毒计的。
梅总督不等林豹多说,对着四皇子磕了三个头,然后开口说:“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个妇人莫非和王爷有关,小侄若是无意冒犯,还请王爷责罚。”
四皇子看着梅总督这个样子,微笑地喝了一口酒,才不急不忙地说:“林豹要是得罪本藩倒是没有什么,本藩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给你梅大总督一个面子。不过这次是得罪了江离郡主,不止本藩,就算在场众人都被江离郡主骂的狗血淋头。”
听到四皇子这话,心中明白,这件事压不下去了。这些人肯定不会找江离郡主算账,这被骂的怒气肯定要发泄到林豹身上,他心念急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林豹,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从实招来。在四皇子面前,不可有半句虚假。”
林豹见自己舅舅神情严肃,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他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这个,这个女子是我家中的婢女……”
他话还没有说完,梅总督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这一掌十分用力,林豹的半边脸都红了。梅总督气愤地呵斥说:“老夫从来没有在你家中见过,到了如今,你还想骗老夫吗?”
林豹这才明白,自己舅舅是真的要自己实话实话了,他将事情也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关于梅总督的部分,他也是识趣地不提。
等到林豹说完,四皇子看着梅总督,有些感伤地说:“真是家门不幸,没有想到总督你家中出了这么一个祸害。不知道梅总督,你准备如何处置你这侄儿呢?”
梅总督看着四周勋贵脸上的期待之色,只好咬牙说:“按照《大虞律》,林豹斩立决,家人流放千里。”
四皇子拍拍手,笑着说:“梅总督能大义灭亲,真是让本藩佩服佩服,诸位,我们敬梅总督一杯。”
四皇子说完,给身后的仆人使了一个眼色,仆人识趣的倒了一杯酒,端给梅总督。
梅总督看着那玉杯里面摇荡的琼浆,心中苦涩万分,如今这个情况,他连掩护的机会都没有。
梅总督就算心中万分悲痛,他也只能勉强微笑,接过这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他心中难过万分,而四皇子等人却是说不出的快意,要不是这个林豹,今天怎么会被江离郡主来搅局,弄的他们尴尬万分。
林豹被压下去之后,四皇子看了看村妇,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而梅总督察言观色,立马开口说:“王爷,至于这位妇人,林豹家中所有,赠与她家。而这一个月之中,这妇人坚贞不屈,没有收到任何伤害,朝廷应该送牌坊表彰。”
四皇子看了看周知府,周知府看了看梅总督,梅总督一咬牙,开口说:“此事小臣虽然不知,但也管教不严,牌坊之事,还请王爷交给小臣,小臣希望能将功赎罪。”
“梅总督客气了,来来,坐。至于妇人你,你先下去休息吧,希望今日之事,不要再提了。”
妇人连忙磕头行礼道谢,四皇子让人带着妇人下去之后,宴会就继续了。
四皇子看着歌女继续唱着悦耳的歌谣,心中想着:“这一次那个丫头不会再来捣乱了吧。”
江离郡主的确不会再来了,从随园离开之后,江离郡主带着面纱在城中走着,她准备去先买米和粮食,让后再找镖局押送到丹县。
因为丹县受灾,继圣府各地粮价都上涨了,江离郡主想到与其让粮商吃了这些昧心钱,还不如让镖局护送,到了地方之后,自己还可以加钱让这些年轻力壮的镖师帮忙救灾。
到了米店门口,江离郡主看到一个道士手里捧着一个残缺瓷碗,在那里讨米。
江离郡主走进一看,只见这道人满脸污泥,让人看不清他本来面目,一头花白的头发很久没有洗了,油光可鉴。头上插着一根发霉的木簪子,至于道袍,除了污泥就是油腻,江离郡主隔五六步的距离都闻到了一股臭味。
江离郡主看到这个情况,对着掌柜说:“称一斤米给他吧,钱本……姑娘给。”
掌柜见江离郡主气质不凡,连忙点点头,拿起方斗,舀了一斤装在麻布袋里面,递给这个邋遢道士。
道士对着江离郡主行了一个道揖,感谢说:“福生无量天尊,感谢女施主大发慈悲,老道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江离郡主说无事,询问道人为什么不去道观挂单,反而流落在城中,四处乞讨。
“这个,这个,实不相瞒,老道没有度牒。度牒现在要三两银子,老道别说三两银子了,就算三个铜钱都拿不出。”
江离郡主一笑,看着道士说:“既然如此,那么本姑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一下,我要在这里称一万斤米,你帮忙看着过称。你若是办好了,本姑娘可以送你三两银子,让你买张度牒,在道观里面安生养老。”
“福生……不不,今天见到女菩萨了,女菩萨你放心,老道一定会帮你看着的。”
江离郡主也不理会这件事,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说:“海澜城一石米一两银子,这一万斤百两银子,你还有赚的。不过一分钱一分货,你不要和本姑娘耍手段,要是本姑娘发现你有陈米或者霉米混在里面,那么你这个米店就不要开下去了。”
“这位小姐你放心,我这店向来童叟无欺,不知道除了这些,小姐你还准备要些什么,小的也可以代为置办。”
“这样的话,腊肉准备千斤作用,还有什么干菜咸菜之类。”
江离郡主说完,再拿出千两银子,然后让这位掌柜去置办。
掌柜拿了银子,再次说:“小姐,你这些要送到什么地方呢?”
“继圣府,不知道要多少车来拉这些东西?”江离郡主对于这种事情就没有什么经验了。
掌柜笑着说:“既然是继圣府,那么不如直接走水路,小老儿倒是认得一首货船,能载两千料,十几万斤都是小意思,这船平时就是拉粮食到京城去。”
江离郡主想了想说:“好,你帮本姑娘联系,我准备去找一群镖师。”
“小姐,这城里最好的镖局就是扬名镖局,他们总镖头可是厉害,老虎都打死过。”掌柜看着江离郡主银票如同白纸一样递过来,嘴也没有停下来。
江离郡主说好,让掌柜去安排,然后对着道人说:“你就在一旁看着就是了,他若是弄虚作假,等到本姑娘回来告诉我就是了。”
道人点点头,连忙说:“女菩萨你放心,你放心,为了你的三两银子,老道我绝对会死死盯着他。”
江离郡主离开这里,前去寻找镖局。
这扬名镖局倒是很容易找到,江离郡主到了客厅,总镖头金叹就迎了出来。
“这位姑娘,不知道你这次想要保什么呢?”
“一些粮食,从这里保到继圣府丹县。”
金叹点点头,说这一趟只要是十两银子就可以了,自己带着五六个徒弟去押镖就可以。
金叹说完,想了想再次说:“姑娘,这一趟镖真的只有粮食吗?”
“总镖头不信,可以亲自验镖,这太平盛世,难道还有劫匪前来抢夺粮食吗?”
金叹犹豫了片刻,小声地说:“姑娘,实不相瞒,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道上突然多出了不少强人,威远镖局你知道吧,他们的镖就被劫了。”
………………………………
第三十八章一波未平
这件事江离郡主倒是没有听过,不过她没有挂在心上,对着金叹说:“我们这一次走水路,总镖头可以放心了。若是总镖头担心的话,可以多带一些弟子,银两方面,不是问题。”
金叹思索了一下,对着江离郡主再次说:“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一次我带上三十个镖师,不过要百两银子,先付一半。”
江离郡主没有丝毫犹豫,抽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总镖头说:“这是全款,你准备一下,然后和我一起前去找那米店的掌柜,将粮食运上船。”
金叹见江离郡主这么爽快,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半个时辰之后,就将人召集齐了,然后跟着江离郡主到了米店前面。
掌柜已经将这些东西准备好了,等到镖师到了,装上车让后前往城外的码头。
这时候江离郡主看着那个道士也跟在后面,微微一笑,拿出钱袋里面的一粒金瓜子丢给道士说:“这是你应该得的,你去当铺兑换银子吧。”
道士收下金瓜子,喜笑颜开,对着江离郡主行礼说:“女菩萨,你可真是一个大善人呀,老道真是受之有愧,老道决定跟在女菩萨你身边,为女菩萨你效犬马之劳。”
江离郡主听到这话,看了看道士说:“可以,不过你要先去洗澡,将衣服换了。”
道士说没有问题,他立马就去。
等这边把货上到船上之后,道士也回来了,道士穿着不知道从那里找到的新道袍,花白的头发也不在那么油了,这一清洗出来,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众人等将物资搬上了船,米店老板交清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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