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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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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四皇子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笑着对魏白云说:“控鹤先生,这字写的真好。”四皇子准备夸奖,但是这夸奖言语怎么都说不出口。

    魏白云点点头,让四皇子坐下。

    四皇子看着八仙桌,一下子愣住了,这是魏老太太看到他这个情况,叹息一声说:“老身也是糊涂,忘记了梅相公是大富人家的公子,要分席而食,怎么会坐这八仙桌呢?”

    四皇子连忙开口说:“不是,老夫人你说笑了,小生只是不知道应该坐在什么地方。虽然小生是客,但是小生年齿较幼,不敢不让。”

    魏老太太笑着说:“你是客,这客人最大,你就和老身坐在上席就好了,你若是再客气起来,怕是这菜都快凉了。”

    四皇子说了一声越礼了,然后坐下来。

    “请恕老身多嘴,不知道梅相公是做什么的,穿的这么好,老身这么多年,就没有看过像梅相公你怎么体面的人。”

    四皇子连说:“实不相瞒,小生父亲曾经当过几年官,所以家中还有一些积蓄。至于小生,功名不就,如今准备南下,参加南榜,希望能有一个功名。”

    魏白云听到这话,对着四皇子说:“听梅相公口音,是京城人士,不知道京城现今如何?”

    “不知道控鹤先生所问何事?”

    “老夫听说皇太子被废,不知道可有此事?”

    四皇子听到这话,点点头说;“却有此事,唉,真是不知道当今圣人怎么想的。好端端的怎么又将大皇子给废了。”

    “哼,这就是虞朝陋习而已,虽言尊古,但是事事不按祖制。外示无为,内修独治。”魏白云喝了一杯酒,不悦地说。

    “哦,是吗?小生倒是很有兴趣,还请控鹤先生明示。小生认为四妃三司六部和圣人同治天下,乃是天下之福。”

    “这不过表面文章,所谓四妃,不过照搬前朝四辅,不过改贤臣为家臣。所言共治天下,然而权柄皆在皇帝手中。大司衡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而平妃也是替天子征伐,两人到底谁管这天下兵马呢?虞国有禁军、厢军、府军三军之分。禁军为九位行军都元帅掌管,总归平妃。各府厢军归总督所管,而总督又听命夏部。府军就是各国公自领。梅相公,不知道这天下兵马到底归何人总管?”

    四皇子被魏白云这么一问,倒是说不出话来,虞朝兵权散乱历朝之罪,大司衡若是要调动禁军,需要平妃同意。调动厢军也要夏部批文。至于府军,大司衡是调动不了的。最多要求府军相助。

    至于代天子征伐的平妃,除了自己所管辖的彩凤军,调动其他军队也是如此。

    唯一能调动,的确只有皇帝。

    “大司衡,夏部,平妃,三者互相钳制,古人玩制衡不过二者,而国朝高皇帝不愧神文圣武,三者钳制,真是稳如泰山。”魏白云讽刺了一番,再次开口说:“文妃掌吏治,大司农也掌吏治,春部也掌吏治。雅妃掌礼制,大司民也掌礼制,天部也掌礼制。四妃三司职权和六部有何区别?”

    四皇子再次不吭声,心中十分不悦了,但是他没有表露出来。

    “所谓共治天下不过虚言,天下还不是定于一尊,还不如前朝,太师掌兵,太宰掌户,太保掌礼,太傅掌吏。”

    “魏制不可法,先生莫非忘记了,前朝太宰乱权,诛太保,驱太傅,陷太师,导致江山变,九鼎摇吗?”四皇子终于反驳了一句,心中说不出的喜悦。

    魏白云点点头,敬了一杯四皇子说:“的确前朝不足法,而如今圣朝又足法吗?”

    四皇子没有开口,他心中虽然想反驳,但是总觉得不应该反驳。

    这时候魏老太太笑着说:“白云,好好吃饭,在饭桌上谈什么前朝,圣朝的。不过这皇太子,老身记得似乎废立了几次了吧。”

    “启禀老夫人,这次是三次了。”

    魏老太太笑着说:“不是说百姓爱幺儿,皇帝爱长子吗?这皇太子,怎么会被废弃三次之多呢?”

    四皇子也不知道怎么说,而魏存中开口说:“启禀姥姥,因为这太子无能,圣人不喜。”

    四皇子点点头,这个倒是实情。他十分明白自己大哥,无能虽然所得有些严重,但是也相去不远。
………………………………

第十三章无明业火

    魏白云也开口说:“皇太子无能也无大碍,若是登基,足以守成。而虞廷最大弊端,而非皇太子无能,而是九子有权。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九皇子还有如今十皇子网罗亲信,遍布罗网,朝臣只知九位皇子而不识太子,就算皇太子侥幸登基,分封之后,必有九王之乱。”

    四皇子听到这话,心中更加不识滋味,他终于忍不住反驳说:“高皇帝分封诸王,本是遵循古制,这是尼山所道,诸儒立言。怎么控鹤先生反而有怨言,莫非控鹤先生认为尼山有错,诸儒有错了?”

    “治国不可法古,黎民于变时雍。尼山作春秋,非是法古,而是为曹立宪。从曹朝之后,历朝皆不行分封,这诸侯之烈,酷于官员。分封之害,诸儒早有论断。虞廷不知时变,只知泥古,这才是损尼山之道,诸儒之言。”

    “控鹤先生,慎言!”四皇子见魏白云一口一个虞廷虞廷的,忍不住呵斥。

    魏老太太轻轻拍了一下四皇子的手,对着魏白云说:“白云,大家吃饭呢?何必谈论这些,来来,梅相公,吃菜,吃菜。”

    四皇子也拱手对着魏白云行礼说:“控鹤先生,是小生失态了,还请先生见谅。”

    “无妨,老夫也一时意气,还请梅相公海涵。”

    四皇子敬了魏白云一杯酒,然后看了看四周,对着魏白云说:“怎么没有见到思思姑娘?”

    魏家人都一笑,四皇子也觉得这话有些唐突了,拿起筷子,有些生硬地对魏老太太夹菜。

    吃完饭,后院突然传来锣鼓声,魏老太太牵着四皇子站起来,对着他说:“来了,我们出去看看吧。”

    四皇子扶着魏老太太到了后院走廊之中,之间院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戏班,他们见到梅相公到来,于是开始表演起来。

    四皇子陪着魏老太太看了起来,不过他不太懂,四周人叫好的时候,他总是慢一拍才跟着叫好。

    “梅相公平时不看这些吧,你们这些富家哥子也是惨,只能看乐舞。”

    四皇子倒是深以为然,虞朝恢复古制,在很多地方很让人不满意。他们平时能看的就是雅乐和雅舞,没有什么赏心悦目的。

    这几出戏过后,魏思思终于出现了,只见魏思思扮成老生,落魄的走上台,开口唱到:

    “携书剑,滞京华。路有招贤黄榜挂,飘零空负盖世才华。老儒生,满腹牢骚话。科科落第居人下,处处长赊酒饭茶。问何日文章有价?混龙蛇,难分真与假。一俟秋闱经试罢,观灯闹酒度韶华,愿不负十年窗下。”

    听到这曲子,四皇子看了看魏白云,这一晚上郁闷愤怒顿时消去一半,他心想若是魏白云只要有出仕之心就好,区区一些言语,不足挂齿。

    四皇子不知道,魏白云听到这首曲子,想的不是出仕虞廷,而是筹谋复魏,这个秋闱不过一个假借。

    双方虽然心思都不同,但是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魏思思准备唱下去的时候,前院突然传来吵闹声。

    四皇子脸色一沉,再次用力握住扇子,看着前院那边。

    很快县尉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拿着枷锁就要去套魏白云。

    魏思思连忙走了过来,挡住衙役,对着县尉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捉我父亲。”

    “思思姑娘,我们接到人密报,说你们将御匾给烧了。这个可是大事,我们老爷自然要让控鹤先生先去衙门一趟了。”

    这时候站在四皇子身边的桃红小声说:“这下怎么办才好,早知道就不把这匾给烧了。”

    “我们说过了,那个匾是被风刮走的,当时你们就已经搜过了,不是没有搜到吗?”

    县尉得意地对魏思思说:“这次我们可是有认证,是不是风刮走的,控鹤先生和我们去衙门一趟,自然见分晓。”

    县尉说着,让衙役继续套人,这时候四皇子走了过来,手中巧妙的将衙役的手给拍开,对着县尉说:“原来是这样呀,实不相瞒,小的那天泛舟的时候,突然一块匾额落在小的船上。”

    “是吗?那是什么匾?上面写着什么?”

    四皇子笑着说:“一块红木匾,至于上面写的什么,小生识字不多,其中有一个字不怎么认识,不敢乱说,怕惹方家笑话。”

    “不怕,你说就是了。”县尉能够肯定这匾被烧了,也不怕眼前这人会真的见过这个匾额。

    “小的只知道,这开头两个字,就是贵府的尊称了。至于后面一个字,便是波涛的波,至于这第三个字,他到底两点水还是三点水呢?小生就看不懂了。”

    四皇子说着,看了看魏白云,意味深长地说:“小生猜想应该是两点水的凌吧。”

    县尉听到这话,结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不过县尉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对着四皇子说:“口说无凭,你既然说匾在你那里,那么你拿出来呀。”

    “这个,匾我已经让人送到海澜城之中去了,毕竟是上天所赐,小生自然要好生保管。”

    “好,从这里到海澜城,不过两天路程,我多宽限你一天,那就三天,三天午时,若是你拿不出这块匾,那么大牢等着你的。”

    县尉说来,也不给四皇子讨价还价的机会,就这么带人离开了。

    魏思思看着四皇子,也有一些疑惑地说:“匾额真的在你那里?”

    “小生自幼娇生惯养,可不愿去大牢里面走一遭,思思姑娘放心,三天之后,自然有御匾到这里。时辰也不早了,小生告退了。”

    魏家人挽留一番,然后就亲自送着四皇子走出大门。

    看着四皇子远去,魏老太太看着魏思思说:“这个梅相公怕是不姓梅,而是姓姚了。”

    “母亲大人,你为何这么说?”

    “若是官绅之后,刚才见到那一副字画,就应该转身离去了,不和我们这些魏逆扯上关系。而他还能面不改色,自然是不惧怕牵连了。”

    魏老太太说完,再次说:“就算不姓姚,也是公侯之子,他刚才的表现,应该是自小都是分席而食,这虞朝除了公侯之子,普通官绅之后,怎么可能自幼分席而食。”

    魏思思听到这话,笑着说:“姥姥,不管这个梅相公是什么来历,他现在没有为难我们不是吗?”

    “女大不中留了,不中留了,思思,算了,姥姥都叫老了,还管这些干嘛。”

    魏老太太溺爱的牵着魏思思的手,和魏思思一起回去。

    次日早上,四皇子就在宣纸上,将御匾上面的字再次写了一遍。

    他走了出去,打听了一下,得知这城中只有一家有人雕刻木匾。

    四皇子到了之后,对着掌柜说:“按照这个规格刻一块匾。”

    掌柜一看,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说:“这位相公,若是没有衙门的批文,小的不敢刻。”

    四皇子这才想到,要雕刻这御匾,没有朝廷批文,谁都不敢乱刻。

    他想了想说:“你将木材、漆墨还有工具给我准备一份。这是五十两银子。”

    四皇子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上面,掌柜看着银票,咽了咽口水,没有收下。

    “你可以放心,这件事,你若是不说,我不说。你自然没事,好生想想吧,你这半生是否还能挣到这五十两银子。”

    掌柜收下银子,对着四皇子说:“爷,送到什么地方?”

    “长青观,机灵一点,别人抓到把柄,木头到了,你就没有事了。”

    掌柜点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

    四皇子也有些饿了,到了游仙楼准备吃点早点。

    他才到,就看见魏思思和桃红两人坐在那里吃着包子,魏思思见到四皇子,对着四皇子说:“梅相公,来这边坐。”

    四皇子笑着走了过去,行礼之后坐下,魏思思再次叫来一笼包子。

    “梅相公,我很好奇,你不是要参加南榜吗?为什么还在这海宁城就住呢?若是御匾那件事,你自然可以离开,反正县衙又不能去南都上抓你。”

    四皇子微微一笑,对着魏思思说:“思思姑娘,你身上有铜钱吗?”

    魏思思摇摇头,不明白他怎么这么问,而这时候桃红拿出一枚铜钱。

    四皇子接过之后,对着魏思思说:“思思姑娘,你可知道这铜钱六铜四锡?”

    “梅相公,你说这朝廷铸钱还不足色了。”魏思思笑了起来,四皇子看她笑颜如花,不由一愣。

    魏思思见四皇子发呆,不由开口说:“梅相公,你怎么了?”

    四皇子脸一红,对着魏思思说:“没事,思思姑娘,在国朝北伐之前,魏帝就收集天下之铜,熔铸成铜块,由船运往玄武国,据说到了玄武国的铜有三百万斤,这么大量的铜流去,朝廷自然有心无力。所以鼓励寻找铜矿,发现或者冶炼,可以补官或者补监。”

    “那么梅相公你是准备通过找铜矿来补监了?”

    “是呀,这比寒窗十年不是要轻松很多?还不用受那考官的气,说啥如今圣人重文章,哪让尔等效班常。”
………………………………

第十四章桐山?铜山

    魏思思听到这话,莞尔一笑,询问四皇子:“原来梅相公参加过呀,真是没有想到,以梅相公的才华,也会名落孙山。”

    “唉,说来也好笑,那还是童子试,我交卷之后,那试官看了之后,摇头说什么太嫩,太嫩,那时候我不过总角之年,文章自然很嫩,他有问我,你平时看什么书呀,小生就说看杜工部,李翰林的集子。那试官听到这话,举起袖子,挡住抠鼻说了这句话,不过想来也好笑,班、常二人乃是写赋出名,怎么和李杜有关系了。”

    说到后面,四皇子还摇头晃脑,觉得不可思议。

    “国朝官员本来就不学无术,梅相公,你看那个吴明新就知道,这人要是有个舅舅,怎么能当上知县。”

    四皇子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下,然后再次说:“说起来,这没有文化,也比附庸风雅比较有趣,你可知道这桐山的桐以前是金字旁的那个铜吗?”

    “这倒是不知道,还请梅相公赐教。”魏思思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不由好奇的看着四皇子。

    “这个是前朝的事情了,这个知县倒是一个读书人,一日读到小李的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拍案叫绝。嫌弃这铜山不雅,于是改做桐山。小生也是偶然读到,才知道这里有铜矿。”

    魏思思听完,让桃红将食物带回去,然后对着四皇子说:“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不妨去山中看看,这桐山到底有没有铜。”

    四皇子点点头,和魏思思找了两匹马,就开始上山了。

    四皇子看着魏思思熟练的策马前进,不由想到了归王妃。

    归王妃处处都好,就是身体羸弱,只能坐轿子,不善骑马,这让四皇子十分遗憾,他从小弓马熟稔,闲来无事就要骑马。

    归王妃不能和他并驾齐驱,是他遗憾的一件事。

    他们没有注意到,山路旁边,几个衣衫褴褛,带着武器的人躲在草丛里面看着他们打马而过。

    等两人消失之后,这群人就起身,悄悄离开这里,到了一处悬崖下,他们拨了一下攀附在悬崖上藤蔓,顿时露出一条道路。

    为首的一个人走到最里面,对着里面坐在椅子上的独眼龙说:“大哥,今天来了两只肥羊,一个富相公,穿着打扮都是小弟前所未见的。一个美娘子,真是赛天仙,庙里的仙姑都没有她好看。”

    这位大哥没有说话,而站在大哥左边的一个精瘦汉子说:“大哥,这肥羊到了,哪能错过?”

    大哥摇摇头,对着他说:“三弟,不要心急,五殿下让我们来这里,有他的打算,若是没有他的吩咐,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兄弟几个,好不容易有了进身的机会,怎么会为了两人给毁了。”

    这三弟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说:“可是这样就放他们离开,老三我心中不甘,这样吧,我就带三个兄弟,保证干的干净利落,那个吴明新就算知道什么,也不敢对付我们。”

    大哥仔细思索了一番,对着老三说:“手脚麻溜一点,别让五皇子知道了。”

    “大哥你放心,我已经有了子韩计,管叫五皇子不知道。”

    四皇子两人在山中寻找了很久,在傍晚的时候,四皇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

    两人走了进去,四皇子看到附近遗弃的铁锹,铁镐等东西,对着魏思思说:“怎么样,思思姑娘,小生没有说错吧。”

    魏思思点点头,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说:“既然找到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他们到了外面,四皇子看到一块石头,拿出手帕,仔细擦拭了一番,才对魏思思说了一声请。

    魏思思感谢得点点头,坐下之后,魏思思看着四皇子英俊地脸,对着四皇子说:“梅相公,你倒是很自由,作为官绅之后,却不用每天专心科举,四处游山玩水。”

    “唉,只有在外面才有能这样,在京城,就没有这般快乐。父……亲是一个极为不讲礼的人,我们几个兄弟,只要稍有不对,就是圈,圈,有时候圈两天,有时候圈旬日,有时候两三月。”

    魏思思听到这话,摇头说:“那么你们怎么不和他讲理呢?我父亲若是处罚我,总是要和我辩论,让我心服口服才行。”

    “唉,讲理?谁能讲理,唯有他不能讲理!他永远是对的,就算有错,都是别人的错。”

    “怎么会,难道他是皇帝老儿?就算皇帝也有错的,也可以讲理。”

    四皇子听到这话,烦恼的站起身来,对着魏思思说:“对我们兄弟来说,他比皇帝还更加无理,他总是嫌弃我们不肖,他不明白,这天下,如同那般文成武功的,就没有第二个了。他能十六仗剑除山贼,二十能登高治天平,三十平叛定江山,能做到这些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古往今来,千秋万载,四海列国,都只用寥寥几人而已。”

    魏思思听到这话,没有往深处想,认为这都是修饰之词。她脑中就算闪过皇帝,但是被除山贼这个功劳给否定了。她可不认为皇帝还会亲自除山贼。

    “我父亲也是如此,不过他没有希望我们能够如他那般,他总是告诉我们,只要心存正气,就算能力有所不足,也无须自愧,这天禀不同,命运也不同。”

    四皇子将扇子打开,扇了一下说:“多希望我父亲能这样,可惜他永远都不是,他向来知道我们错在那里,他总是不说,他总要我们自省,总想着我们能够自省而变的完美。”

    说着说着,四皇子将扇子合起来,对着魏思思说:“时候不早了,思思姑娘,我们下山吧。”

    魏思思点点头,和四皇子骑马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一个樵夫看着他们说:“两位,这是要下山吗?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这山中已经起雾了,两位若是执意下山的话,万一在雾中迷路,进了老虎洞,岂不是白白害了这条大好性命。”

    “哦?但是我二人不下山,今晚岂不是要住在山洞,受这风寒之苦。”四皇子饶有趣味的看着樵夫,樵夫笑呵呵地说:“这倒是不用,小老儿房子就在这不远处,两位若是不嫌弃,可以暂住一晚。”

    魏思思准备说不用的时候,四皇子点点头,拿出一点碎银子,放在扇面上,递给樵夫,似笑非笑地说:“那么就叨扰了。”

    樵夫拿了银子,用牙齿咬了一下,满脸春风,对着四皇子说:“多谢爷和奶奶,多谢。”

    魏思思看了看四皇子,四皇子将扇子合拢说:“小生死在老虎嘴里倒是没有什么,要是连累了思思姑娘,如此粉黛佳人成为虎口之食,小生就是万死难赎其罪。”

    “四皇子早上吃的是蜂蜜的包子吗?”魏思思无奈地说。四皇子笑着说:“这可是实话,思思姑娘,你若是到了阎罗殿,那阎罗肯定大吃一惊,怎么黑白无常把仙女给下来。等黑白无常禀告之后,阎王惊案一拍,大喝:“梅视罔,你好大的胆子,连累佳人,本王如今要将你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魏思思笑着说:“你又在打趣我了,你家娘子就是少用的倾城国色了,我这种小家女子,怎么可能被阎王称作仙女呢?”

    “内子有内子的美,思思姑娘有思思姑娘之美,内子若是牡丹,那么思思姑娘你就是幽兰,两者不相伯仲,都是人间少用。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魏思思听到这话,腼腆的一笑,不在多说什么。

    四皇子他们在樵夫的带领下,到了一处茅屋,四皇子看到这个茅屋,不由一笑,没有想到曹七这才走了没有几天,房子就成了别人了。

    樵夫将门打开,然后点燃火把,挂在墙上,对着他们说:“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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