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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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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染上疫病而死病人,大人前往别过去,要是被疫鬼缠上了,那就不好了。”
“笑话,我们兄弟二人乃是为朝廷办事,自有神灵照拂,区区疫鬼能耐我们如何?”沙通海说着,解开这个白布。
虞慧儿看着白布下面躺着吕子魏,不用送了一口气。
沙通海看到吕子魏脸色苍白,头上还贴着一张符,不由说了一声:“晦气。”
沙通天也叫人把吕子魏和抬走,这时候虞慧儿连忙说:“不可,不可,这人还没有死过三天,要是贸然接触人气,会产生尸变的。”
听到虞慧儿这话,沙通天冷笑说:“尸变算什么,沙爷我活人都不怕,害怕死人吗?给我抬走。”
沙通天说完,但是他的手下并没有动,只是畏畏缩缩的,不敢接近。
看到这个情况,沙通天大怒说:“你们都在干什么,快把这人抬走。”手下虽然说着是,但是敢上前的没有几个。
沙通海见到这个情况,小声对着沙通天说:“大哥,既然他们不愿意,还是算了吧,没有必要为一个死人较真。”
沙通天只好对着这些手下说:“去,去,四处搜搜,不要让人跑了。”
沙氏兄弟和手下离开后厅之后,吕子魏对着虞慧儿使了一个眼色,虞慧儿露出一个坏笑,然后大声喊着尸变呀,尸变呀。
虞慧儿跑出后厅,吕子魏施展轻功,在后面院子吓唬沙氏兄弟的手下,这些手下见吕子魏神出鬼没,哪知道这是轻功,还以为真的撞了鬼,狼狈逃到前厅之中。
沙氏兄弟和这些手下汇合之后,看着属下吓青的脸色,嘟囔了一声废物。
“大哥,差不多了,我们应该走了。”沙通海小声地提醒沙通天,沙通天点点头,看了一下虞慧儿说:“不过我们这次也不能白来,这个小妞还不错。”
沙通天说着,径直走到虞慧儿面前,对着虞慧儿说:“曹寅没有在,那么你就和我们走一趟吧。”说毕,直接将虞慧儿扛在肩上,带着人离开这里。
五皇子看着沙氏兄弟抱着虞慧儿出来,笑着说:“真是不愧是鸡犬,办事总是没有一点人样。”
五皇子也走下茶楼,在后面悠哉悠哉的跟着。
沙氏兄弟没有走多远,就被刘向率领的和尚拦住了,刘向正义凛然地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强抢民女。”
沙通天冷笑地说:“你们少管本大爷的事情,让开。”沙通天说完,挥挥手,顿时手下冲了过去。
这些兴国寺和尚拿起戒棍,组成一个棍阵,他们之间配合无间,沙氏兄弟那些手下完全不是对手,顿时被打的惨叫连连。
沙通天也将虞慧儿放下,沉思地说:“兄弟,这降魔棍倒是有点门道,我们不如试试?”
“殿下的事情要紧,大哥还是不要多惹是非,让殿下不快。”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吕子魏也到了虞慧儿身边,抓起虞慧儿的手,就快速逃走。
沙通天准备追的时候,听到一声哎呀声:“我的钱囊呢?我的钱囊呢?”
沙氏兄弟看了看那装作寻找钱囊的五皇子,对着刘向说:“好兄弟,今日恩情我沙氏兄弟记下了,日后到了兴国寺,再行讨教,我们走。”
刘向也让这些小和尚回来,对着沙氏兄弟微微行礼。
沙氏兄弟离开之后,传灯走到刘向身边,不悦地说:“刘向,我不是让你留在寺里吗?你怎么带着一群弟子来这里了。”
“师傅,本尘主持让你速速回寺里,那《楞伽经》被贼人给盗走了,本因师叔也被贼人给打死。主持说你是兴国寺监寺,这件事还需要你处理。”
传灯听到这话,更加不悦地说:“这有事就想起我这个监寺了,当初我要去看守藏经阁的时候,本尘这个老……一直推三阻四,如今楞伽经失踪了,就想起了我。”
“师傅,这一次主持就指望你了,还请师傅你速速回寺里吧。”
跟着刘向一起来的和尚也行礼说:“还请监寺大和尚回寺。”传灯摇摇头说:“好好,我回去,我回去。不过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走一步。”
刘向等人合十行礼,告辞离开之后,传灯也回到了同仁药铺。
五皇子也跟在后面,看着传灯进入到里面,不由笑着小声说:“有趣,有趣,曹寅,传灯,还有那轻功高人,这同仁药铺要说和刺客无关,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五皇子这一笑,恰好被在外面收拾的药材的虞翻见到,虞翻本来就是一肚子火,于是大声呵斥说:“尤那汉子,你笑什么?”
“我笑这个药铺主人没有本事,胡乱医病,这不是被人找上门来了吗?”
虞翻听到这话,真是无明大作,顿时攀登上二楼,攻击五皇子。
五皇子闪躲自如,对于虞翻攻击丝毫不在意。
这时候,五皇子看到曹寅走了出来,心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
只见五皇子不闪不避,硬是接了虞翻一脚。
五皇子从二楼被提下来,真好落在曹寅的面前,五皇子连忙叫疼:“啊呀,有暴徒杀人了,有暴徒杀人了,大家快去衙门,找人来。”
听到五皇子这话,虞翻反而有些措手不及,对着五皇子:“你别乱说,我就踢了你一脚,那里要杀你了?”
曹寅听到这话,叹气一声,扶起五皇子说:“小徒顽劣,得罪了相公,还请相公海涵,这样吧,相公你到我们药铺里面,曹某会上亲自为你医治。”
“谁要你医呀,哪个晓得你是不是想骗我进去,趁机谋害我。”
“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我师傅可是被称为妙手神医,多少人想要找他医病……”
曹寅摇摇头,对着虞翻说:“不用自吹自擂了,送这位相公进入吧。”
虞翻心不甘情不愿的送五皇子进入到房间里面,五皇子揉了揉自己伤口,望着四周,心中暗自得意。
当天晚上,五皇子悄悄轻声上房,到了后院,见到虞慧儿真一个呆呆的望着天上的新月。
五皇子闲的无事,打量了一下虞慧儿,见虞慧儿肌肤白皙欺霜赛雪,双眼有神宛如皓月,眉黛远山,青丝如练,十足的美人。
五皇子看着,总是觉得这个虞慧儿的容貌自己以前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而且还是在宫中见过,不是在民间。
具体是在怎么地方,五皇子回忆不起来了。
在他思索的时候,曹寅也走了出来,对着虞慧儿说:“七师妹,还没有休息吗?”
虞慧儿看着曹寅,脸一红,对着曹寅说:“二师兄不也是没有休息吗?”
“今天的事情要感谢你,你明明可以没事的,但是为了不连累我,不连累这个药铺,受沙通天的气。”曹寅有些自责的说,对于今天的事情,曹寅怎么想都有一些害怕。
虞慧儿笑着安慰曹寅:“二师兄,你多心了,小妹我就算动武,也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呀。”
曹寅深吸一口气,对着虞慧儿说:“保镖那件事,我希望七师妹你能够在仔细想想,据四师弟那边传来的情报,听说虞廷已经在查这件事了。”
“没事,不过就是一趟镖,二师兄,你只要告诉我,虞廷是否知道这镖很重要?小妹也是不清楚这次押的什么,若是很重要的话,小妹一定会用全力保护。”
………………………………
第十八章礼贤下士
曹寅沉思一阵,看着虞慧儿关切地眼神,对着虞慧儿说:“对于虞廷不重要,但是对我们很重要,七师妹,这镖你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这时候也不早了。”曹寅说完,转身回去自己的屋子里面。
虞慧儿看着曹寅的背影,感觉到一阵委屈,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趴在房上看着这一切五皇子,回到自己房间,玩弄自己手中的扳指,思索说:“哼,对我朝若是不重要,你们怎么会这么担心,你们这镖,我非要截下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五皇子打定主意,就回到床上休息,等到明早再去探听消息。
次日清晨,吕子魏等人就准备好了,看着虞慧儿也背着行囊,曹寅皱眉,咳嗽一声说:“七师妹,你是执意要去了?”
“是的,二师兄,不知道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曹寅看着虞慧儿,叹气一声,只是对他们拱手说:“你们出城和三师兄汇合之后,一路小心,最近东海这边不太平静。”
两人点点头,对着曹寅拱手,就告辞离开了。
曹寅亲自送他们到大门,沉吟了一阵,拿出一块玉佩,对着虞慧儿说:“七师妹,这是我母亲曾经为了求得一件护身符,希望这一次也能保你平安。”
虞慧儿白皙的脸上飞起两道红霞,虞慧儿忸忸怩怩地接过玉佩,细若蚊声说:“二师兄,多谢了。”
曹寅见虞慧儿这样子,不由心头一热,对着他们说:“我还是送你们到城门吧,若是不见到你们和三师弟、四师弟汇合,我这个当二师兄也过意不去。”
吕子魏对曹寅心思自然一清二楚,笑着说:“好呀,有二师兄相送,这城里我们也可以横着走了。”
五皇子看着曹寅送人离开这里,不由心中大喜,施展轻功,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再后院的时候,五皇子闻到一股沁心的香气,他闻着香气,到了一堆柴火面前。
他抛开这一堆柴火,顿时露出一个密道。
五皇子看了看四周,走了进去,看见白车丰正在那里闭着眼睛运功疗伤,那股奇特的香气就是从白车丰贴着的药贴上传来的。
“什么人?”白车丰也听到了动静,睁开双眼,看着五皇子。
“我是药铺新来的活计,是曹师傅让小的下来,照顾你的。”
听到这话,白车丰哦了一声,对着五皇子说:“既然来了,还不快大爷我锤骨。”
五皇子犹豫了一下,但也是走了过去,恭恭敬敬地说:“我是新来的,手生,爷你多担待一点。”
白车丰点点头,豪气说:“你尽管用力就是了,若是大爷喊了一声疼,就是不是汉子。”
五皇子说了一声得罪,准备出手锤骨的时候,只见白车丰双手快如闪电,要擒住他命门。
虽然出其不意,五皇子毕竟也是一位高手,施展反擒拿。
两人快速拆了三招,白车丰冷笑地说:“不错,能和白某走上三招的人,江湖上不算多了。”白车丰说着,就收招住手了。
五皇子也起了惜才之心,心想这人就算受伤,还能和自己打一个平手,也是一个了得的人物。
五皇子也收手,对着白车丰说:“不知道阁下为何突然下手?这样似乎有违江湖道义。”
“你不是也用药铺的活计这个名号来诈白某吗?我们彼此彼此而已。”
“还一句彼此彼此,你这个朋友,我王尊一是交定了。”
听到王尊一这个名字,白车丰眉头一皱,对五皇子说:“朋友,你这名字倒是有趣的狠。”
“不敢,不敢,既然有人可以叫处一,为什么我不能叫尊一呢?”
白车丰对着五皇子说:“那么阁下来这里所谓何事呢?”
“说起来呀,是这药铺的活计打伤我,曹师傅要将我伤治好,我闲的无聊,闻到香气就进来了。”
白车丰听到这话,盯着五皇子的双眼,询问:“你真的不是朝廷的鹰犬?”
“阁下说笑了,朝廷的鹰犬能有我这般的人物吗?王某再不济,也不会沦为他人手下。”五皇子这话说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半分虚假。他五皇子,怎么会是朝廷的鹰犬,明明是朝廷的主人才是。
白车丰见他眼神真诚,穿着打扮,容貌气质都出尘绝凡,不由相信了。白车丰对着五皇子行礼说:“刚才白某多有得罪,还请王兄弟见谅。”
“无妨无妨,不知道兄台尊讳台甫?”
“白车丰,草字勿忧。”
五皇子不由吃惊说:“原来阁下就是黑白双剑的白二侠呀,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小生今日能见到白二侠,真是三生有幸有幸。”五皇子半真半假的对着白车丰行礼,心中思索如何将白车丰收为己用。
他心念急转,很快就有了对策,对着白车丰说:“不知道白二侠受了什么伤,我虽然不懂岐黄之术,但是家中还有黄白之物,若是白二侠需要什么药材,我都可以为白二侠买来?”
“多谢王兄弟好意,白某的伤不碍事。”白车丰说到这里,寒毒又犯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五皇子看到这个情况,连忙上前,看着白车丰脸色苍白,眉宇之间竟然出现了小小的冰霜,不由心中一惊。
他走到白车丰的身后,双手按住白车丰的任脉,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过去。
幸好是白车丰的寒毒已经排的差不多了,五皇子才能协助白车丰压住这寒毒。
在寒毒退下之后,五皇子睁开双眼,就看到一脸警惕的曹寅。
五皇子知道曹寅起疑了,心中思索应该怎么办,现在他因为帮白车丰镇压寒毒,内力损耗颇大,已经不是曹寅的对手,逃肯定是逃不走了。
“曹师傅,你终于回来了,白二侠的伤又犯了,你快帮他看看。”
曹寅点点头,将白车丰的药贴换下,然后帮白车丰推宫过穴。
五皇子站在一旁,看到白车丰的伤口是一把短剑刺伤的,瞬间就明白过来,这白车丰是刺客之一。
他想起卫兵说的事情,这几日的种种在他心里串成一条线,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五皇子看着曹寅两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机,如今他出手的话,曹寅和白车丰都没有还手的余地。
但是五皇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思索:“父皇是让四哥查此事,我就算将他们交上去,按照父皇的脾气,我虽然会夸奖,但也会被圈起来,父皇一向不喜他人多事。而且留着他们,他们能行刺父皇,自然也行刺其他人。留着总比杀了好。”
五皇子做出来决定,要拉拢曹寅等人,于是静静站在那里,没有出手。
曹寅收功之后,看着五皇子说:“阁下,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呢?”
“曹师傅你说笑了,我怎么会出手呢?我知道了,曹师傅也怀疑我是朝廷的人,不过你可以放心,若我真是那鹰犬,早就杀了白二侠,怎么会白白消耗自己内力,为白二侠疗伤呢?”
这时候白车丰点点头,对着曹寅说:“这位王兄弟不是坏人,曹师傅不用多心。”
“不知道王兄弟师承何人?仙居何处?”
“京城人士,我祖上乃是前魏官员,前魏亡后,我家就不做官了,靠着先人留下的积蓄为生。小的学艺很杂,几乎和京城所有师傅学过武。”
五皇子这一番话倒是不假,他祖父大虞朝高皇帝曾是魏朝的长乐侯,在魏朝灭亡之后,他家不做官而是直接当皇帝。
白车丰听到这话,对着五皇子说:“阁下内力醇厚,乃是佛门正宗,这个不是京城卖艺师傅能够传授的吧?”
“说来惭愧,曾经有一个和尚曾说我根骨极佳,素有佛缘,想要渡我,只不过我父母舍不得,于是那个和尚传了篇内功心法给我,让我好好修炼,日后参悟大道,再出家也不迟。”五皇子这话就是乱编了,这佛门心法是前兴国寺住持悟虚碍于他皇子身份,不得不传授的。
白车丰二人倒是相信了他这一番半真半假的话,曹寅对着他拱手说:“王兄弟,白二侠需要静养,有请了。”
五皇子对着白车丰行礼说:“那我就告辞了,等白二侠伤好之后,我在设宴款待白二侠。”
五皇子和曹寅离开这里,曹寅将密道给藏好之后,带着五皇子到了后厅。
“不知道白二侠的伤势如何?若是有银两上面的需要,曹师傅尽管知会一声,我别的没有,就是这阿堵物多。”
“有劳王兄弟挂心,白二侠的伤势不出旬日就可以痊愈。到时候,在下做庄,请两位再这里一叙。”
五皇子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仆人在虞翻的带领下,来到这里,仆人见到五皇子,准备行大礼的时候,五皇子快速起身伸手挡住仆人,对着他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相公……有人找你,我家老爷让小的通知相公你,让你速速回去。”
五皇子听到这话,对着曹寅行礼说:“我有些琐事,告辞,”
………………………………
第十九章君恩似海
曹寅也没有在乎五皇子失礼,对着他说一声慢走。
五皇子跟着仆人在城里逛了一圈,见没有人监视,才从后门进入到知府衙门里面。
到了客厅,五皇子看着三皇子,吃惊地对说:“三哥,你怎么来了?”
“五弟,你糊涂呀,怎么私自离京,要是被那些乌鸦(虞朝对于言官的蔑称)知道,参上一本,你又要去那里面待几天了。”
五皇子听到这话,笑着让三皇子坐下说:“三哥,无须多心了,这件事你不说,知府不说,那些乌鸦怎么知道?而且父皇肯定早就知道我离京了,只要我能让他满意,他不会圈我的,只是不知道三哥你这次来这里所谓何事?”
三皇子苦笑地摇摇头说:“送一瓶御酒给丁亨丁德良。”
“什么?我记得丁老头他一向不饮酒,当初鹿鸣宴上,孝文太后还因此事夸奖过他。”五皇子吃惊地询问,不过五皇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对三皇子小声说:“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丁德良的儿子丁英是陇右府总督吧?”
三皇子对着北方拱手说:“圣人的心思谁又猜得透呢?本藩也是听到知府说你在这里,才来一见,若是五弟闲的无事,和本藩一起去送这御酒吧。”
五皇子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说:“兄弟我虽然不喜朝政,但是也知道丁德良品行高洁,曾被誉为青天,这件事,小弟就不掺和了,三哥,唉,你尽量给他一个体面吧。”
“君命难违,这青天可惜不是天。”三皇子说完,站起身来说:“时候也不早了,本藩也要离开了,五弟,老四的事情,你还是少干预,免得兄弟不和。”
五皇子说知道,然后说自己如今不便出面,就不送了。
三皇子走出县衙。坐上软轿,到了丁府门前。
丁府早就按照礼节,用红毯铺地,屏风遮道,三皇子走到前院,就看到丁亨带着家人,依次跪在香案之后。
三皇子到了香案前,对着丁亨说:“丁老先生起来吧,本藩此次轻车简从,无须行如此大礼。”
丁家齐声说了谢恩之后,丁亨的儿媳才搀扶丁亨起来,丁亨弯腰请三皇子进入到主厅,三皇子坐下之后,才对丁亨说:“老先生请坐吧。”
丁亨行礼完毕之后,才半截屁股坐在椅子上,恭敬询问说:“不知道仁亲王到鄙宅,所谓何事?”
“圣人(向北拱手)听说老先生生病,心中挂念,于是遣本藩送来御酒一瓶,略表心意。”
听到这话,丁家人脸色全都变得苍白的,尤其是丁亨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三皇子看到这个情况,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只能叫人将御酒端了上来,三皇子亲自起身,倒了一杯,递给丁亨。
丁亨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接过酒杯,那颤抖的双手,将酒水洒落了不少。
看着丁亨迟迟不敢引用,三皇子叹气一声,再次说:“圣人说无诗难饮酒,特让本藩献上一句,以祝酒兴。”三皇子说着,大声说出一句诗:“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
丁亨听到这句诗,双手也不在颤抖,双眼流泪,将杯中御酒一饮而尽,跪地大声磕头说:“臣丁亨恭谢吾皇圣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老先生,圣人让本藩转告你,这御酒过了夜就好不喝了,还是在明日之前饮完较好。”三皇子说完,自己也忍不住流泪,他担心失态,于是匆匆告别,在丁家人准备行礼的时候,三皇子连说不用了,不用了。
在三皇子离开之后,丁家人惶惶不安的看着还跪在原地的丁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过了良久,丁亨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对着管家说:“让刘歆来我书房。”丁亨说完,一个人落魄的走到书房,他看着书房里面那些书,眼泪如同河水决堤。
过了一会儿,刘歆到了书房前,敲门说:“学生刘歆,求见老爷。”
“进来吧。”丁亨让刘歆走进来,让刘歆拿起纸笔,对着刘歆说:“若是你在年长几岁,还可以为老夫写着墓志铭,可惜可惜,天不从人愿。我沧海府,论学问,属继贤书院的控鹤先生为甲,老夫如今细说我生平,你且录下,交给控鹤先生,让控鹤先生为老夫写一篇。除此之外,老夫还有一篇遗书给我儿,也有劳了你。”
刘歆听到这话,连忙说:“丁老爷,你精神尚佳,怎么会有这身后打算?”
“玉山自倒非人推,玉山自倒非人推,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用多问了,用心录写吧。老夫生于魏兴平四年,十七岁时候,也就是天定元年,朝廷开科,侥幸入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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