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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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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思也点点头,告诉虞慧儿说:“如今着急没有用,这样吧,你去找钱多多他们,让他们准备,我本来还等你们到来,告诉你们虞帝到来的消息,没有想到你们先出手了。”
虞慧儿摇摇头说:“师妹,你去找钱多多他们,这里我来准备,我轻功不如你,你去通知比较好。”
“师姐,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做傻事,等我们来到在行动。”
虞慧儿点点头,等着魏思思离开,虞慧儿在寺中探查起来,这因为铜人都被调去对付邙山弟子,于是寺中防卫不由空虚。
很快虞慧儿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等待起来了。
第二天天亮之后,在祈福高楼前,金吾卫将四周给围的水泄不通,就算一只苍蝇都难以飞进。
在楼前空地之中,铺上了一块羊毛地毯,然后上面放着袖龙软垫,皇帝依靠案几而座,然四皇子等人都站在地毯外边。
皇帝对着李星野点点头,李星野高声唱道:“押犯人觐见。”
说完,贤妃带着邙山众位弟子从院子前面的楼梯缓缓而上。
慈恩师太身上捆着拇指粗细铁链,走路的时候,铁链哗哗作响。
白车晋等人就是被枷锁烤着,脚上还捆着一个不小的铁球,上楼梯的时候,若不是四周护卫搀扶,他们未必能走的上来。
他们到了空地上,一位内臣大声唱道:“罪人跪。”
慈恩师太和众位弟子都傲然站在那里,内臣见到如此情况,再次大喝说:“罪人跪。”
慈恩师太等人还是一动不动,见到这个情况,皇帝对着内臣摇摇手说:“不用了,反正他们都要死了,跪不跪朕都无所谓了。”
皇帝看着慈恩师太,对着慈恩师太说:“你就是雷音神尼,慈恩。”
“贫尼正是慈恩。”慈恩师太不卑不亢地回答,皇帝看着慈恩师太说:“如今你作为神尼,本应该好生精修佛法,争取涅槃,为何要犯上作乱,逆天而行。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慈恩师太冷漠地说:“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伤心宇内英豪,尽归新主;忍见天京神器,竟属他家!”
说到英豪的时候,慈恩师太看了一眼贤妃,贤妃不知道怎么的,避开慈恩师太的目光。
皇帝听到这话,不但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说:“这就是魏朝的命数,谁也阻止不了。”霍子孟和朱虚侯都是曹朝的名臣,在社稷危难的时候,力挽狂澜,协助曹帝中兴,这句话,慈恩师太惋惜魏朝没有霍朱那样的人才,更伤心天下英豪,归附虞帝。江山社稷,成了他姓。
四皇子这时候拱手对着慈恩师太说:“那日师太救命之恩,本藩没齿难忘。本想报答,奈何师太不识天数,贪欲蒙心,妄想逆天改命,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令苍天震怒,百姓哀恨。本藩不得不因公往私,擒拿师太。还请师太能够理解本藩的苦衷,九泉之下,勿要怪本藩。”
“当日贫尼救你,就没有想过报答。只是贫尼不知道你是天家子孙,否则的话,贫尼怎么会出手相救。往事已去,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慈恩师太双目如剑,看着皇帝,皇帝毫不畏惧的望了过去,对着慈恩师太说:“既然如此,传灯,行刑吧。”
传灯说了一声唯,然后走出来,对着慈恩师太说:“师尊,你作恶多端,图谋不轨,磬南山之竹,难以胜书。倾东海之水,难以胜洗。徒儿只能效仿古人,大义灭亲。师尊,你如今死到临头,徒儿劝你快快醒悟,错的是你,而不是徒儿。”传灯最开始中气不足,最后恶向胆边生,声音越说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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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伤心宇内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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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二章天宫帝女花
慈恩师太听到这话,冷漠地说:“传灯,贫尼因为你还有一念之善,如今贫尼才明白,你是一阐提,非是生公,难以渡化。要杀就杀,谈什么大义。你的大义难道就是背叛大魏,杀师求荣吗?”
传灯听到慈恩师太呵斥,又羞有愧,想到慈恩师太养育之恩,但是很快又想到荣华富贵,已经近在眼前,自己的梦想不过咫尺,他不由一咬牙,拿出自己的暗器,对着慈恩师太说:“师太,请你安心上路,早生极乐,贫道僭越了。”
在传灯将自己暗器祭出来的时候,祈福楼中突然传出一声巨响,然后一道人影从二楼飞身而下,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虞慧儿承影剑已经架在了皇帝的脖子上。
虞慧儿的出现,真是让众人始料未及。尤其是四皇子,心中暗骂自己糊涂。因为这祈福楼里面暗含阵法,在清场的时候,金吾卫只是随便搜了一下,没有想到虞慧儿会躲在阵法之中,避过他们耳目。
虞慧儿藏在上面,虽然听不到下面说什么,但是见传灯准备动手,于是顾不得什么,施展朱雀展翼这一招,如同一只朱鸟从空落下,正好将皇帝制住。
不过虞慧儿看到皇帝的面孔,心神一荡,不敢相信,不过她很快就明白过来,那些时日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可以有合理的解释了。
“好好,虞姑娘,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有你才能在朕儿子精密的布置下,将剑架在朕的脖子上。”皇帝笑着夸奖说,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生死已经握在虞慧儿的手中。
虞慧儿心中五味杂陈,对着皇帝说:“吴老丈,你能否答应我,放我师尊他们离开。”
皇帝摇摇头,对着虞慧儿说:“放虎容易擒虎难,今日若是将他们放走,朕又有何面目见天下百姓。”
“若是吴老丈你不放他们,那么就别怪我了。”虞慧儿一咬银牙,眼中冒出了杀意。
这时候侍卫他们偷偷靠近,准备救出皇帝的时候,皇帝对着他们说道:“都退下,这件事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要出手。”皇帝说到这里,对着虞慧儿说:“朕向来相信,朕相信你的剑,永远不会刺向朕。”
李凤大声说:“师妹,师妹,别怪我们,杀了他,杀了他。”
“师妹,我们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杀了这个狗皇帝,快快,杀了他们,我们死也可以含笑九泉了。”白车丰也催促说道。
虞慧儿看着自己师兄们期望地神情,一跺脚,准备一剑刺下去的时候,慈恩师太这时候才开口说:“住手,慧儿住手。”
虞慧儿停了下来,看着慈恩师太,慈恩师太脸上露出了一丝愁苦之色,叹息一声说:“他,他不是皇帝……他是……”
这时候传灯大声呵斥说:“慈恩休要胡说,这不是圣人是什么?”
慈恩没有回答,对着皇帝说到:“姚长乐,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
皇帝疑惑看着慈恩师太,不知道慈恩师太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慈恩师太闭上双眼,对着虞慧儿说:“将那玉珏拿出来,还有为师给你盒子那出来。”
听到玉珏,皇帝看到虞慧儿腰间的佩戴那个玉珏,原本淡然自若的脸顿时变了颜色,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看着玉珏,眼睛不断打量虞慧儿。
虞慧儿送下剑,侍卫准备上前,皇帝如同一头怒狮一样大喝说:“都给朕退下,没有朕的旨意,妄动者死!”
侍卫被皇帝的神情吓到了,虞慧儿也打开匣子,里面原来也是放着玉,不过这个玉是一个连着一个的,有一个人那么长。
皇帝看到这组玉,如同发疯地抢了过来,看着最上面那一块玉背面上的名字,眼泪如同泉涌一般留了出来,他喃喃说:“四十一年,四十一年,朕,朕终于再见到你了,朕终于再见到你了。”
皇帝呢喃了一下,看着虞慧儿,询问慈恩师太说:“她是谁?她到底是谁?”
“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曲径深宫帝子家,剧怜玉骨委尘沙。愁向风前无处说,数归鸦。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丧名花,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
慈恩师太没有直接回答,对着皇帝念了这首词。
皇帝呢喃地说:“这果然不是梦,果然不是梦,曲径深宫帝子家,剧怜玉骨委尘沙。半世浮萍随逝水,一宵冷雨丧名花。”皇帝说着,不由悲从心来,对着慈恩师太说:“你且和朕来。”
慈恩师太点点头,和皇帝到了祈福楼,同行的还有虞慧儿。
原本四皇子准备跟上去的时候,对皇帝的往事有所耳闻的贤妃止住了他,对着他说:“你那么多事干嘛,安静呆在这里。”
到了祈福楼,皇帝看着慈恩师太,慈恩师太拉着虞慧儿的手说:“他是你的父亲,也是你……”慈恩师太说到一半,认为不妥,将后面的话给省去。
这个消息让虞慧儿如同被雷劈中,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姚长乐,你肯定很疑惑,姚旬不是应该死了吗?她本来应该死的,但幸好当时有护卫舍身相助,将她救从宫中,后来找到了贫尼。贫尼于是收留了她,可惜她对你痴心不断,十八年前,她求着贫尼见你最后一面,贫尼坳不过她,天可怜见,那日恰好你兵败,带着残兵,身边警戒不足。”
皇帝点点头,那一次失败是他有意失败,以骄敌人,让他们能够出寨进攻。
那天晚上,劳累了一天的他,神智不是很清醒,对于那晚上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第二天询问护卫都没有察觉什么异常,于是他就当做了一场梦。
“这个孩子就是那一晚上的,这是她的生辰牌。”在匣子下面,还有一块银牌,上面刻着虞慧儿银牌。皇帝推算了一下,果然不错,看着虞慧儿,笑着说:“你果然是朕的女儿,怪不得朕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一种亲切感。”
虞慧儿听到这话,浑身颤抖了一下,连忙退后,对着慈恩师太说:“这,这不是真的,我的父母,我的父母竟然是……”
皇帝听到这话,眼神黯淡,询问慈恩师太说:“她埋葬在什么地方?”
“她不愿意当姚家的人,让老身将她埋入宫家祖坟。你既然不能给她什么,又何必问这些。”
皇帝听到这话,对着慈恩师太说:“这件事你和慧儿说吧,朕,朕,先离开了。”
皇帝说完,推开门,对着四周说:“虞慧儿乃是朕的子嗣,是帝女,朕回朝之后,自然会召集百官,定下封号。”
此言一出,李星野等人全都楞在那里,他们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帝女。
只有贤妃早就看出了端倪,丝毫不吃惊,先跪在地上行礼说:“臣妾恭喜圣人找会帝女,此乃朝廷之幸,万民之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贤妃这下提醒了众人,众人跪在地下,山呼万岁。
而虞慧儿听到这呼喊声,打了一个寒颤,对着慈恩师太说:“师尊,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不想当什么公主,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慧儿,你本就是天宫帝女花,这些年陪着贫尼在民间吃苦,贫尼已经过意不去了。贫尼知道你终究是虞朝的公主,所以很多事情不想你参与。”
“师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不让徒儿杀了他,杀了他。”
慈恩慈爱地看着虞慧儿,对着虞慧儿说:“贫尼怎么会让你犯弑父的过错,他是虞帝,也是你的父亲,为师再怎么恨他夺去我大魏江山,也不会让你承担这罪业。慧儿,慧儿,你祖母和贫尼是表姐妹,你也算我半个亲人。只可惜,我们只有十七年师徒情分,如今缘分尽了,不可强求。”
慈恩师太拍拍虞慧儿手背,最后对虞慧儿说:“去吧,这都是你的缘。你进入宫中,也不可忘了为师的教诲,好好劝谏你的父亲,让他当一个好皇帝。若是当我们再次动手,你无论选择帮谁,为师都不会怪罪你。”
慈恩说完,翩然而去,虞慧儿向上前,却发现自己双脚有千斤重,她心中明白,这一切都回不去了,她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师兄,应该怎么面对鬼府。
她不再是大魏鬼府的一员,而是虞朝的公主,是虞朝圣人的女儿。
慈恩师太走出门之后,他的弟子已经被解开束缚了,皇帝对着慈恩师太点点头。
慈恩师太和自己准备离开的时候,很多士兵将慈恩师太弟子围了起来。
慈恩师太没有丝毫意外,对着皇帝说:“果然帝王无情,姚长乐,你真是好手段。”
“师太,你为天家养了皇妹十七年,天家自然感激不尽,奈何师太你犯大虞律,按罪当诛。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圣人不敢因私废公,还请师太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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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二章天宫帝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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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三章东海夫子
四皇子说完,对着慈恩师太弯腰行礼,表示自己歉意。
慈恩师太听到这话,冷笑一声,丝毫不感觉到意外。这时候李星野开口说:“师太,你明明知道她是皇女,却藏匿不报,将皇女隐于民间,这之中有什么祸心,就算你不说,在场众人也都能明白。”
李凤等人看着虞廷的人恩将仇报,不但不谢慈恩师太养育之恩,反而污蔑他们,心中不由怒火中烧。
他们来不及发作,就听到长阶之下,一人放声大笑,笑声之中充满不屑了。
皇帝等人望了下去,只见魏白云傲然从长阶上走了上来,无视四周的刀枪剑林,到了邙山弟子旁边,不屑地看着皇帝等人。
皇帝见他儒生打扮,却敢在众人面前露面,不由询问说:“你是谁?”
“东海穷酸魏白云。”说到穷酸两字,魏白云脸上的讥讽之情更浓了。
“原来你就是那个暂寄此身委鬼府,无惭尺布裹头归的魏白云。”皇帝只是听说过魏白云的名字,但是一直无缘一见,如今见到,不由心中一喜。
“正是老夫,魏某久疏雅教,见谅。”魏白云这话无礼到极点,李星野立马呵斥说:“将这人给围起来,带下去。”
皇帝摇头,对着魏白云说:“朕几次征召,你都托病不入。如今在兴国寺之中遇到,你不会又有病在身吧。魏白云,你应该知道傲慢君上,是何罪?”皇帝脸上带着笑容,有些看玩笑的看着魏白云。
“老夫末学肤受,见笑大方,以管测天,以锥刺地。若是应召,进入京中,恐为天下有识者笑。”魏白云这话谦虚,却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自己若是当了虞廷的官员,会被天下人笑话。
皇帝自然明白,不过他倒是没有在意,对着魏白云说:“魏白云,你这朕之间,无须说这些。你若是嫌弃做官没有意思,那么朕让你总修《魏书》,这件事,你总不会被天下人笑话了。”
这替前朝修史,从儒家角度说,也不算背叛,历来前朝灭亡,遗民都会修史纪念,因为私人修史会惹祸,所以多数是协助官家修史。
皇帝表明了自己可以让步,然后看着魏白云,只要魏白云肯帮忙修史,其他事情就好说了。
“窃以为圣人不止要修的是一部《魏书》,而是要修一部王道之书。”魏白云在王道两个字念了重音,这王道是表示魏朝已经彻底结束,而天下已经是虞朝的。这也是魏白云不愿意帮助虞朝修建《魏书》的一个重要原因。
皇帝装作没有听懂魏白云这话的意思,而是笑着说:“不错,朕的确要修一部王道之书,告诉朕子孙,这兴衰存亡之道,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这不就是你们读书人梦寐以求的立言吗?如今东海无声无息,魏白云你难道想要白白辜负这浩瀚东海吗?”
皇帝最后说东海,告诫魏白云东海鬼府已经弄不起什么风浪了,魏白云不要执迷不悟,好好接受自己君恩。
“承赐东海凌波四字。想必圣人也祝读书人八脉呈祥,生生不息了?”魏白云再次用东海凌波这四个字做文章,告诉皇帝,自己一个人不算什么,东海书生会继续下去。
话题说到这里,皇帝也不好继续下去,只好说:“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接下来用笑声来结束这个话题。
他这边笑,魏白云也笑了起来,两个人莫名笑了起来,让在场侍卫不明所以,他们也不敢妄动,等待下面的旨意。
四皇子也看出了皇帝不愿意当恶人,出面说:“魏山长,久见了,本藩前些时日多有叨扰,多谢山长海涵。山长不以本藩愚钝,用心开示,本藩受益无用。”
“隐名视罔,原是亲王。富贵常伴,岂是闲人。”
魏白云摇头说着,而四皇子却开口说:“事出有因,还请见谅。”
“老夫只当心有人不愿意原谅你。”
四皇子听到这话,神情一顿,然后立马恢复正常,对着魏白云说:“这件事,时间久了,山长自然知道本藩之心,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既然是天家子弟,谈何人心?师太含辛茹苦,养帝女十八年,如今换来兵刃加身。这是什么人心?丁司空为国家尽心尽力,换的玉山自倒。吴织造毫无过错,修建集子,换的红枣当归。王爷,请你告诉老夫,这是什么人心?”魏白云愤怒地说道,指着皇帝亲自说:“如今圣人为了逮捕东海慷慨之士,选择在这里兴国寺祈福。”
然后指着四周的兵士大声喝问:“如此精兵良将埋伏于此,却不告诉上山香客。若是二者拼杀起来,不但千年古刹化作劫灰,上山香客皆为刀下亡魂。像如此好大喜功,草菅人命,也配谈什么王道,也配谈路遥,也配谈什么人心。”
魏白云说到这里,慷慨激昂说到:“所谓修史,不过修一部你天家所想。我且问圣人你,我英宗成皇帝,八岁继位,何来继位四年,后宫嬉戏,不理朝政。我孝宗仁皇帝,临阵十六年,外和四戎,内除国贼,何来十六年垂拱,吏治为坏。再说我世宗武皇帝,本是土人作乱,他帅军平定,怎么能说穷兵黩武,妄开边衅。”
魏白云想起前些年,自己朋友给自己开草修的《魏书》,真是憋着一肚子火,如今破口大骂起来。
李星野见魏白云如此放肆,站出来大声呵斥说:“魏白云,你不想活,竟然在圣人和王爷面前胡言乱语。”
“是非不明,恩怨不彰。利字当头,无所不用其极;权之为谋,六亲不认其宗,如此为人,也能叫做圣人。如此天下,老夫也不待也罢了。”
四皇子心中虽然不满魏白云这一番说辞,但是想到魏思思,只好压下心中怒火,和魏白云辩解起来。
“夫子此言差矣,这是非不明,恩怨不彰,乃是魏帝。利字当头,乃是王长军。权之为谋,乃是灵非凡。魏朝就是因此失去了天下,而我圣朝因为无此,才得了天下。”
魏白云对着四皇子说:“是吗?你虞廷今日又算怎么回事呢?”
李星野见魏白云不服教化,他可没有四皇子那般顾虑,自己插口说:“魏白云,你若是想活的话,就乖乖闭嘴,向圣人认罪,圣人至仁,未必和你一番见识,若是你在执迷不悟,就被别怪刀剑无眼了。”
“哈哈,魏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你们虞朝枭骑要杀老夫不过易如反掌,何须如此多言?”
四皇子不忍情况这么下去,连忙说:“夫子,圣人御极以来,选贤举能。如今天下,野无抑郁之士,朝无悻进之徒。如此盛世,老夫子遍阅古书,能否寻一个出来。”
“好一个野无抑郁之士,老夫便是此士。朝无悻进之徒,传灯就是此徒。如今老夫就要为前任住持本尘讨一个公道,列为将军,威风凛凛,手中宝剑,气冲斗牛。然而你们的威风却只能对老夫这一个文弱书生,而不敢对真正的杀人凶手。”
说着魏白云指着传灯说:“传灯不伏法,天道问真假。本尘何在?菩萨何在?”
皇帝见到魏白云将话题转到传灯身上,不由松了一口气,他能言善辩,但如今碍于面子,不能和魏白云多说,今日若是杀了没有足够的理由杀了魏白云,反而会落人口实,他要当这千古未有的明君,自然不会这么做。
“文渊,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圣人,本尘被杀一案,疑云丛丛,儿臣为了避免覆盆之冤,还在勘察,如今无凭无据,很难说是传灯杀的。”
四皇子咬定这一案没有人证物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只有他,他不开口,任何人都别想定传灯的罪。
出乎四皇子的预料是,这时候楼梯下面,再次走来一群和尚,他们毫无畏惧地说:“我等愿作证。”
四皇子一愣,想这群本来被关押的和尚怎么逃了出来,但是很快他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些不是和尚,立马说到:“放箭,护驾。”
“狗皇帝,纳命来。”白车丰等人见到这个情况,也出手了。
还好这些护卫都是大内侍卫,很快就反应过来,传灯等人保护皇帝推到祈福楼,传灯对着皇帝说:“圣人,祈福楼早已经备好暗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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