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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当时太年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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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卉最怕的事,就是妈妈拿她跟廖颜言比。
原本心里就很不服气,再被妈妈这么一说,苏卉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她站起身,不冷不淡的说,“我睡觉去。”她快步朝房间走去,身后的妈妈不满的说,“还睡?再睡要变成猪了。”
苏卉走进房间,将房门重重的甩上,似发泄般。
郁闷的坐在书桌前随意拿起一本书来看,这一看便看了好些天。这些天里苏卉吃完饭就躲房间里看小说,没怎么去客厅看电视。
这天上午,苏卉窝在床上里看书,沈泰森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陪我去书店?
苏卉拿着手机开心的想尖叫,丢下书便跑到衣柜前试衣服。
不一会儿,床上地上都丢满了衣服,苏卉换上了裙子,在镜子前转了两圈,满意的走了。
这是寒假的日子里第一次见沈泰森,苏卉有些害羞,刚开始有些拘谨,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放松了。
俩人去的是老书店,苏卉看着坐在柜台后始终低头看书的老板,内心依旧充满好奇。
她曾跟顾紫谈论过书店老板的身份,这个至始至终一直迷恋于手上书本的成年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什么书让他移不开视线。苏卉的好奇心已经快要溢出胸膛了。
她想去问老板到底在看什么书,但是又不好意思。盯着老板老半天了,始终没有盯到他提起头来,苏卉无奈的转身去找沈泰森。
沈泰森在习题书柜那边,苏卉朝他走去。
刚走过去,还没站定呢,沈泰森抬头一看是苏卉便笑着说,“走吧。”
沈泰森买了几本练习册,苏卉什么也没买。从书店出来,俩人一起去路边吃了东西。
苏卉心里有事,筷子在碗里拨来拨去的,没什么食欲。
沈泰森抬眼看她,不确定的问,“你心情不好?”
苏卉略微迟疑的抬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欲言又止,“我妈嫌我在家无所事事,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不想一个人学习,我的朋友大部分都是理科生,学习聊不到一块去,而且放假了大家似乎都不怎么愿意提学习的事。”她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队长,你要是去自阅室或者图书馆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我去跟你偶遇。”她看着他,眼神中满含期待。
沈泰森笑了,伸手摸摸苏卉的脑袋,“别来偶遇。”
苏卉愣住了。
“一起去。”他接着说道。
苏卉顿时笑了。
心里美滋滋的,终于可以在寒假里找到个合伙常理的借口跟队长见面了。
好开心。苏卉心里欢呼雀跃着。
吃完东西他们骑着单车到处逛了逛,直到天色渐暗俩人才说要回家。
分别时,沈泰森说,“明天我去学校打球,你要不要来?”
苏卉笑着说,“来。”
第二天苏卉在学校里遇见了蔡俊新,俩人站在篮球场边闲聊了几句。
就在苏卉忍不住四处张望时,背后有人迟疑的喊了一句,“苏卉?”
苏卉缓缓回头,看见了喊她的人,顿时满脸惊讶的看着他,呢喃一句,“队长?”
………………………………
058。好久不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不爱你了,你却来到我身边。
事隔经年,再次见到沈泰森,苏卉脑海里呈现的不是以前她暗恋他时的过往。那一瞬脑海里闪过的画面全是她高中时的记忆。顾紫微怒骂道“没长眼啊”,庄木东生日时他们仨在广场上唱歌,廖颜言拉她去篮球社面试高中时期出现过的那些人,此刻在苏卉面前一一闪过,最后,沈泰森微笑的脸庞定格在苏卉的面前。
她很庆幸,他再次出现时,她已经能放下过往,不再喜欢他。
心很平静,像是一潭死水,他再也惊不起她心中的波澜。
苏卉的目光很坦荡,没有想象中的震惊,没有后悔,没有遗憾。
不知道有没有听过这样几句话:很多我们念念不忘的事,在念念不忘中被我们遗忘了。那些因为情绪而激发的情感,在平静之后显得单薄无力,脱去“初恋”的外衣,他只不过就是个很普通的高中学长。
苏卉的脸颊缓缓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她的目光始终飘忽不定,焦点难以集中在他的脸上。
这一刻苏卉才知道,当你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某件事时,其实你已经在慢慢的淡忘了。无论多深刻的记忆,最终都抵不过时光的磨蚀。
近十年没再见沈泰森,面对自己青春时暗恋的篮球少年不知不觉间已成为了成熟的男子,面对他满脸的惊喜,苏卉只能沉默的望着他,就这样与他对望着。
无所谓时光,无所谓记忆,无所谓那些伤害,眼里只有那个在她少女时期徘徊不去的少年。
沈泰森站在十米开外的花圃外,身着深灰色的大衣,里衬是熨帖的笔直的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庄重又严肃的打扮。
上大学的时候,学校每年都会展开一场辩论赛,大一时,苏卉曾被舍友拉着去看过一次。
那场辩论赛的主题是――该不该为了爱情放弃面包。
在场的六人中,三女三男,全是正规笔挺的正装,那是苏卉第一次看着陌生人的脸幻想沈泰森穿上西装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场上讲到激烈处时,反方二辩选手站起来,苏卉看着那个男生,脑海里却全是沈泰森的笑脸。那时的她,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到沈泰森了。
那时,她以为时间会使她忘记那些令她不开心的事,可是到头来才发现,只要是关于他的所有事,全是开心的,全是深刻的,脑子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刻满关于沈泰森的所有。
此时的苏卉,终于见到穿正装的沈泰森,却没有当时那股子期待感。
她知道,是时间将一切淡化了。
苏卉的眼睛在他的身上飘来飘去,最后落在那张她曾日思夜想的俊脸上。
他成熟了好多。
这是苏卉的第一个想法。
褪去青春期稚嫩的外表,他曾是翩翩少年,但那段时间她不在,此时的他已过而立之年。
――可是,他始终是我记忆深处令我魂牵梦索的少年。
苏卉看着他,缓缓的笑了。
礼貌而又疏离,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沈泰森看着她那冷漠的表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了,心有些慌乱。
“苏卉。”他开口,用成熟且有些沙哑的声音对苏卉说,“好久不见。”他想扯出一个微笑来,可牵动嘴角时,发觉嘴里很苦涩,心里有一丝隐隐的抽疼,他笑不出来。
他本是不相信自己看见的那个背影就是苏卉,就像他跟了一路,却还是不敢叫住停在海报前转身离去的女子。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喊出那个萦绕在他记忆深处的名字,他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了,没有人能够改变事实。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那段记忆,放下了他的爱情。
面前的这个成熟女人,是他少年时的梦。
她不知道,自己曾是他的梦。
就像他不知道年少时,自己于她而言是个多么美好的存在一样。
苏卉静静地凝视着他,动动嘴角却说不出话,她转头向远处的廖颜言看去,而此时的廖颜言也看过来,于是俩人四目对望。廖颜言眼里带着些许的担忧,苏卉忽然感觉到一股电流穿过身体流向心里。
她重新扭回头,眼睛里已恢复一片平静,就像她在办公室里下属跟她找招呼时那样,脸上只有淡漠的疏离,礼貌而优雅的一字一句轻声说,“好久不见,学长。”
多年以来,这是苏卉再一次叫他学长,也是相识这么多年来,少有的几次喊他学长。
从前她只喊他“队长”。
从前,她不爱叫他名字,不爱叫他学长,更不爱叫他社长。
从前,在顾紫死之前,她一直都是叫他“队长”。
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队长。
再见时,她已经能面色沉着平静的叫沈泰森一句“学长”。她想,或许那段往事真的是随风飘散了。她浅浅的笑着看他,那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沈泰森微微抿嘴,有些遗憾,更多的是悲哀。他想说“苏卉,你不是说过不叫我学长,要一辈子叫我队长吗?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在心里,现在为什么要改口了?”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他不能将心里话说出来,他的理智与自尊心不允许他低头或皱眉,更何况她已经是一副满不在乎的面孔。
他张嘴,声音有些沙哑,“你”他苦涩的笑着,“你过得好吗?”
苏卉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很浅,与沈泰森记忆里那个爱笑的女孩不一样了。她轻声说,“很好。”
她看着他的眼睛,已经能够淡然面对事实了,她浅浅的笑着告知他一个事实,“我快结婚了,你呢。”
沈泰森震惊的看着她,眼神闪过一丝惊慌,而后苦涩的笑了,“我也快结婚了。”
到头来,他默默暗恋的女孩要结婚了,而他还没将心里埋藏了十年的话说出口。
到头来,她要结婚了。年少时初初爱慕的男孩也将成为人夫。
大家都长大了。
若说十几年的光阴带来些什么,又偷走了些什么,每个人的回答都不一样。但苏卉和沈泰森的答案或许是大同小异。
时光带来教会他们学会爱的人,却偷走了他们相爱的时间。
俩人就这样沉默的对望着,四周静悄悄,栏杆下的学生打篮球嘶喊的声音不复存在,身边走过的人谈论的声音随风消散,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
假想周围的所有人都消失了,他们又回到了初初相识时,相对站在校园里,只是从前相对而笑的小欢喜没有了,现在相对而视各自内心都很复杂。
对望的时刻里,苏卉的脑海闪过很多关于沈泰森的画面。
她的脑海里闪过沈泰森对她说,“同学,你还好吗?”那是在综合楼第一次撞见他时,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苏卉,为什么你会选我。
――因为你篮球打得好啊。
――苏卉,对不起。
很多很多关于他的记忆,一股脑涌现出来,再次看见他时,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段时光,而今脑海里跳出的画面都在诠释着她一直没有忘记的事实,她只是潜意识里以为自己忘记了。
她以为自己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也就过去了,消失了。
然而不是的。
沈泰森的脑海里是苏卉向他告白那晚,他拒绝时内心的疼痛和不舍与此时的心酸相互交融。
苏卉微微笑了,她的内心已经不会因为他而掀起波澜。
她的心里,好像除了惊讶与一丝丝酸楚之外,再无其他了。她曾经觉得自己会后悔,后悔喜欢沈泰森,后悔加入篮球社,后悔告白。
她曾以为多年后见到他时自己会悔不当初,然而此时的她心里波澜平静。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高中时期所见过几面的同学一样。
原来,一切深刻或是难忘的记忆,真的会变淡,多大的伤害都会被时光磨平,大家都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被情绪牵着鼻子走的孩子。
就像那首歌词: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着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长大以后,好像变得有些“冷血”了,曾经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如今也就那样。
苏卉沉默的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叶子挣脱束缚飘落下来,苏卉的目光跟随着叶子落在地面上。
沈泰森看着苏卉的侧脸,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就那样怔怔的看着苏卉,缓缓说道,“我们好久不见了。”
真的好久不见了,大概超过十年。
好久不见。
为什么人分隔一段时间之后再见,第一句话总是好久不见或是最近好吗。好久不见的回答很局限,无非就是反说一句好久不见。
为什么不能换一句呢,例如今天天气真好,这样才能展开话题深聊下去。可以从天气聊到季节,从季节聊到年月,从年月里谈论我们的回忆。
苏卉浅浅的笑着,看向沈泰森,轻声感慨,“对呀,好久不见了。”
她与沈泰森有多少年没见,她与顾紫就有多少年生死相隔。
俩人又陷入了沉默,各自回忆过去。
“队长,”蔡俊新率先走过去,跟沈泰森友好的握手,“本来还想着明天找你喝酒去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
苏卉的眉头微微蹙紧,难怪刚刚在茶馆时蔡俊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这时廖颜言也终于走了过来,满脸笑容,脸上透着一丝的惊讶,她站到苏卉身边,语气惊喜的对着与苏卉对望的沈泰森说,“哟,这不是队长吗?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前两天我和女队长谈社庆的事她还说你不回来呢,你这是为了给我们惊喜还是给女队长惊喜啊。”她笑着舒缓气氛,朝站在沈泰森旁边的蔡俊新眨眨眼。
蔡俊新也朝她挤眉弄眼。
沈泰森终是回过神来,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将视线从苏卉眼中移开,看向廖颜言,笑着说,“本来是不打算回来的,但听说这次社庆来的人多,想了想就当凑个热闹就回来了。”
苏卉脸上挂着恬淡的笑,没有参与当中说话。
廖颜言说,“我们得走了,去别处逛逛。”她歉意的笑着,问道,“社长要一起吗?”
沈泰森看着苏卉,她微微皱起眉头,很为难的神情。
“不了。”他拒绝道,“家里人找,要早点回去。”
“那就不勉强了。”廖颜言笑着说。
他们没有动作,还站在原地。
沈泰森看着苏卉,猜测是她想让他先走。
“苏卉。”沈泰森喊她。
苏卉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的注视着他。
他说,“下次再见。”
“再见。”苏卉看着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又缓缓垂下脑袋,看着地面。
沈泰森看着她低垂着脑袋的样子,心里生出一个词――落寞。
他忽然很想上前去摸摸她的脑袋。
“社庆时见。”廖颜言笑着说。
沈泰森压下内心的感受,对廖颜言笑了笑,然后拍拍蔡俊新的肩膀说,“下次一起喝酒。”
他走了。
朝楼梯下走去,经过篮球场,经过他们曾经的岁月,走出了学校,走出了她的青春。
“卉卉,你还好吗?”廖颜言走过来,轻轻握住苏卉的手。
手上一热,苏卉低下头看着好朋友握住自己的手,抬头望见她担忧的眼眸,勾起嘴角露出坦荡的笑,“没事。”
廖颜言握紧苏卉的手,无声的安慰她。
苏卉忽然轻笑出声,抬眼看廖颜言,她的脸颊上有浅浅的梨涡,她说,“忽然好想杨景初。”
她忽然好想她的男朋友,那个在她最失落,最孤独时拯救她,宠爱她的男人。在她受伤哭泣的时候,在她无助无依无靠的时候,是杨景初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并在她耳边轻声说,“让我来爱你吧。”
青春是一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早已消失无踪。
苏卉牵着廖颜言的手朝楼梯下的篮球场走去,不带一丝留念,似乎身后的那些人全是无关紧要的背景,整个承载了她青春期所有故事的地方,似乎与她不再有关联。
全部与她无关,无论是初恋还是沈泰森,从今往后都与她无关了。
………………………………
059。回忆结束
廖颜言似乎天生就擅长外交活动,很会为人处世,自小便是聚会的发动者。小学,初中,高中,甚至是大学和毕业后,大大小小的聚会或庆祝她都接手操办,且都办的很好,从没出过半点差错。
阔别多年,这次聚会便是廖颜言组织的。
一行人从学校出来,已经黄昏,廖颜言便做主组织大家吃饭去。
十年过去了,街上的学生都不再骑自行车车上学,大部分都是开着电动自行车。这十几年的时间,已经令小城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道路两边的小平房已经被推倒重建,三层和四层的小楼房到处都是,已经很难再看见那些斑驳的泥土墙了,不过学校附近的房屋大部分还保持着原来的面貌,除了老旧斑驳之外没有多大的改变。
途径校外的那条“学校路段”时,苏卉坐在廖颜言的身后,四处扫视,企图找到点年少时的记忆。
他们一群人开着小乌龟电动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浩浩荡荡之气魄,往这个小城里较为有名的餐馆而去。
那餐馆位于一家大型百货的五楼,百货是去年刚建成开业的,总算是让这经济落后的小地方与城市接上了些许轨迹,总算也是有点发展的势头了。
小城镇虽然一直都在发展着,也确实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它在改变的同时其他的地方也在发展着,因此看来小城镇的发展还是比不上外面的大城市。
走进商场时,其中有个女同学走到苏卉身边去跟她搭话,“这种小地方比不上发达的上海,你在这儿应该很不习惯吧。”
苏卉的眉头不经意的皱起,她侧低头看来女同学一眼,淡漠的眼神,口气很疏离,“我在这儿土生土长的,怎么会不习惯。”
廖颜言走在苏卉另一侧,闻言不动声色的将话题转移,同时也没给女同学跟苏卉再有谈话的机会。
廖颜言知道苏卉对这座城市是又爱又恨的,曾有一段时间苏卉很抵触这个城市,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过,再次回来,廖颜言心想,苏卉或许是能放下往事了。
这个城市有苏卉最深刻的记忆,她在这里出生成长,在这里认识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使另一个人失去了生命。
苏卉沉默的走着,任由廖颜言在她身边时不时跟她说话,时不时又跟身边人说话。
上了五楼,抬头往前看,是一家川菜馆。
老板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来这个小城市多年,娶了当地女子,生了孩子之后便留在了这儿。
廖颜言与这家店的老板很熟,一伙儿人刚进来便有服务员迎上来说,“廖小姐,我们李老板已经为你们准备好包间了,请跟我来。”
廖颜言招呼着大家跟上,自己则挽着苏卉的手走在最前头,她侧头看着苏卉,低声嘀咕着,“为了庆祝你这么多年来重新参加聚会,我可是特地定的这家餐馆,我知道你最爱吃辣的,这家店的菜特别辣特别香。”
苏卉淡笑着看着前面引路的服务员,凑近廖颜言轻声说,“多谢厚爱。”
廖颜言笑着说,“不客气。”
身后的同学在聊天,内容传到苏卉耳里,她眉目不动,始终一副淡然的面孔,“哎。”她抬头示意前面引路的服务员,对廖颜言说,“你跟这家店老板很熟吗?”她记得廖颜言不怎么爱吃辣,高中时父母有事不在家她偶尔会去廖家吃饭,但是廖家的口味大多都偏清淡,苏卉只是简单的想问一句廖颜言怎么会跟川菜馆的老板熟悉。
廖颜言语气较平淡,微微笑着说,“也就一般,一起吃过几次饭。”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同学,再次回头来时小声的对苏卉说,“他这店是我老公帮他拿下的。”
“拿下?”苏卉疑问。
“就是竞标咯。”廖颜言撇撇嘴,没什么顾忌,“我老公给他透露了点底。”
苏卉一听瞪了廖颜言一眼,“干这种事?”
廖颜言无奈道,“人生无奈,欠了人情总该还的。”她没有明说。
苏卉皱眉,脚步下意识快了一些,走进包间,廖颜言紧跟在苏卉身后进去了,她没来得及去跟苏卉解释便已经开始应酬了。
在苏卉眼里,廖颜言就是在应酬,尽管那是她们共同的朋友。
等大家都入座了,廖颜言才坐到苏卉旁边,讨好般堆起满脸笑意,她低声说,“这男人的事,我一个女人是不管的,你怪我也没办法。”
“我没怪你,我只是觉得这样做不太道德。”苏卉轻声说道。她的另一边坐着蔡俊新,她不想让身边人听见她和廖颜言的谈话,于是往廖颜言那边挪了挪。
蔡俊新偷偷撇了苏卉一眼,他以为苏卉因为刚刚在学校见到沈泰森之后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他。
包间里有两个服务员,一个正在给众人倒茶水,一个抱着菜单走过来,她将菜单发放下去,边礼貌的说,“廖小姐,可以点餐了。”
廖颜言原本是想跟苏卉再解释几句的,服务员问话了她也就将事情搁置下,转而招呼同学们。
“都别客气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今天这顿让咱们的男同学埋单,大家放开肚子吃。”
“这怎么好意思。”有女同学笑道。
“想吃什么就吃,大不了把我卖了。”苏卉对面一胖男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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