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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平淡是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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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道好，娟儿多吃点”邵氏夹了一块肉放到陈娟碗内。
“娘，您也吃”陈娟给邵氏夹了一块鱼肉，知她爱吃鱼皮，特地夹了一块鱼皮多的。邵氏笑着吃了。
曹家人回来后知道陈家人来被拒在门外的事情。曹老太太听了沉默半响，没有说什么。姜氏知道，派来身边管事来来道歉，并下帖请陈家人去曹家。
………………………………
道歉
陈忠孝、陈曦、邵氏、陈娟热闹了帖子，第二天带上礼物去了曹家。曹瑞、曹明、曹致恒接待陈忠孝和陈曦。邵氏和陈娟去后宅见了曹老太太，将自己带的礼送上，陪着老太太说话。
“师傅，昨天去了酒楼”陈娟找到机会询问柳氏。
“我前个就回了娘家，昨天带着我娘家侄女赛雪出去走走。看到你们在用餐”柳氏说明
“柳家姐姐可是我未来大嫂”陈娟一点就透。
“有这意像。只我这娘家大嫂更看中另外一家。这事我再去说说，成了再和你娘说”
“我明白的。”陈娟笑着点头。人多师徒二人说了两句就分开。
“娘，该去花厅了”姜氏走进来。
“好”曹老太太起身，容妈扶着走在前面。邵氏和陈娟后面跟随进了客厅分宾主位坐下。下人已摆上前宴。
“娘，小六是我徒弟。邵姐姐和我也是知交。坐这位置可不好。来我们换换”说着柳氏起身拉过邵氏换了位置。
“好，娟儿坐到我身旁来。”曹老太太笑着朝陈娟招手。陈娟看了一眼邵氏、柳氏起身来到曹老太太身边。下人搬了凳子让陈娟有坐下。曹老太太这才举筷用饭，其她人这才举筷。
用过午饭。邵氏带着陈娟告辞离开。曹老太太挽留不住。让姜氏和柳氏送她们离开。看她们，曹老太太直接去了曹老爷子的书房。
“对不起，爹娘因为我让您二人受委屈了。” 回到陈家，陈娟跪在陈忠孝和邵氏面前。
“娘、小六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忠孝和陈曦脸色都一变。
“你这孩子，有什么失礼的？”邵氏要拉起陈娟，不让她多说。
“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陈忠孝着着担忧的问。
“爹和大哥今午饭用得如何。”陈娟询问陈曦。
“鸡甲鱼肉时鲜蔬菜；荤鲜搭配很好”陈曦说了他们在前院摆的酒席。
“恩，富贵人家吃食都很精致讲究。我听师傅说过，富贵人家讲究吃时令菜搭配按照养生之道很有规则。但我们今天这顿，我没有见到精致，有的是嘲讽。嘲讽我陈家出生贫寒，嘲讽我陈家攀高枝。”陈娟越说脸上越是愤怒。
“好了，这些都是小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邵氏摆手劝着陈娟。
“这曹家欺人太甚”陈曦愤怒的拍桌子。
“这门亲事我不要了。”陈娟看向陈忠孝、邵氏。
“你说什么话呢，这是皇后赐婚是你说不能有就不能有的吗？”邵氏来到陈娟身边气的朝她背上拍了一巴掌。
“我不能让他们侮辱娘。”
“娘有什么受侮辱的。再说你师傅后来不也道歉了吗？为了你娘受点委屈又没怎么样”邵氏说着哭了。
“娘，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别人对我陈家一点的不好”陈娟气愤的说着。
曹家书房内，曹瑛脸色铁青，这神色曹瑞他们已好多年都没有见到了。
“是谁的主意，查出来重罚。老大带着你媳妇明天去陈府道歉。”曹瑛声音犹如寒冷。
“老二，你媳妇是县主。以前进宫伺候过贵妃。在曹家我也一向敬着她。”曹老太太看着曹祥。
“娘，你别生气。我明天送你他们母女回家过几天。”曹祥说着跪在了曹老太太面前。
“这是也是我的不对。这几年想着你们都大了，娶媳妇，连远儿都有孩子了。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们来管理。平常有些小动作我也当没看见。只是没想到此次真是。你们以为这只是让陈家难堪的事情吗？这婚是皇后娘娘赐下的，这是在表明对皇后不满”曹老太太越说越气。手中的拐杖跺的直响。
“娘，请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曹瑞三兄弟跪下。
“曹家历代出了好位帝师。却出这种错岂可原谅”曹瑛拍桌子。
“那陈夫人没有什么错。但那陈家六姑娘脸色却是当实就很难看了。要不是老三媳妇反应快把事圆了。今天这事闹大了，曹家的脸可就丢尽了。”曹老太太说着看着自己三个跪在面前的3个儿子。“这事如果陈家闹出去，咱曹家也别在京城混了。”
“爹娘，您二老息怒。我明天就上门道歉。一定不会让曹家名誉有损伤”曹瑞劝着曹瑛。
陈娟坐在院中石凳子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我以为我可以安心嫁人。我陈家是从乡下来的，我们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财富。小时候家里的日子很穷，一年也只有2。3次的机会可以吃上肉。每次吃肉娘都舍不得吃一口。都是留给我们三兄妹吃。大哥、二哥疼我即使再想吃，也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只要是好的，爹娘和哥他们都是先给我。我娘在6岁之前没有穿过一件新衣裳。小时候跟着大哥、二哥出去玩，只要我受到一点点伤，娘都是责骂他们没有照顾好我。我小时候身子弱，家里很穷，就是这样，娘还把下蛋鸡杀了给我补身子。爹若是对我说了一句重话娘都不愿意。师兄和巧儿的事情发生，娘气得差点要和爹和离。对我来说这辈子最重要就是家人。最疼我的就是娘。无论别人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去不计较。我的家人是我的逆鳞。”
“对不起。”空无1人的院中出现了1个人。陈娟站起身来到他面，啪一掌下去
“对不起，并不能收回我刚打得那一巴掌”陈娟看着人说。
“你打了左边，没有消气。右边再给你打”来人转过右脸让陈娟打。
啪“你以为我不敢打吗”陈娟又打了一巴掌。
“伤害造成，再多的对不起都无法弥补。但我只想你明白。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娶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因为赐婚也不是因为其他任何人、任何理由。而是因为你陈娟，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放手。你如果还觉得气愤可以再打。直到气消为止”曹致恒看着陈娟一字一句的说。
“我要他们来登门道歉。”陈娟后退了一步。
“我明天早陪爹娘来道歉。天晚了早点休息”曹致恒说完离开。
陈娟跌坐在地上“曹致恒，你到底是谁？”
曹瑞、姜氏、曹致恒三人进到陈家厅内就见到陈家人正在吃早饭。见到他们陈忠孝、邵氏起身相见拜见。
“亲家吃饭了没？”陈忠孝问。
“还没”
“伯父不介意的话一起吃点”看了陈娟的眼色，陈曦开口。
“好，叨扰了”曹瑞点头。姜氏只能坐下。
陈娟去厨房盛了三碗糙米红薯粥端进来摆放在三人面前，很热情的介绍“伯父、伯母来尝尝这是我和娘做的黑面馒头、玉米窝头、咸菜饼子、烤红薯、腌萝卜、豆酱。”
“曹伯父、曹伯母请用早餐”陈曦看了一眼陈娟做了请的手势。
看着一桌子的吃食，曹瑞拿了黑面馒头咬着慢慢吃着，还不错没想像中的那难以下咽。
“娘，吃早餐”曹致恒端拿了玉米窝头夹了咸菜放进去，递给姜氏。姜氏接过小咬了一口。心里以为会很难吃，却没想到这窝有一丝甜味配上酸爽的咸菜味道很好。
曹致恒拿喝一口粥，拿了咸菜饼子夹了一块萝卜就着很有滋味的吃着。吃过早饭，众人移到客厅说话。
“亲家，我们是来道歉的。”曹瑞站起身向着陈忠孝行礼
“使不得，使不得。这事就过去了。咱是亲家，可不是仇家。以后两个孩子好好的就成。”陈忠孝忙扶住曹瑞。再怎么说曹瑞都是朝廷大员，真向陈忠孝行礼，陈忠孝也不敢接。
“你放心。娟儿到曹家。我一定会待她如亲生女儿般。”曹瑞向陈忠孝保证。
“那就好。”陈忠孝点点。两家说开，曹瑞、曹致恒、陈曦去做事。姜氏回了曹府。和曹老太太说了事情的经过。
“娘，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没看顾好家里。”姜氏向曹老太太认错。虽然她不是很喜欢陈娟，但也不会初次上门就给人难看。
“好了，我知道这些年你因娘家弱，在三个媳妇中总有些底气不足。希望给恒儿找个门第高的。可谁又能想到恒儿如此多灾多难呐。”曹老太太明白姜的心思，对陈家的事情姜氏没上心，不然也不会出现如此情况。
“娘，我……”姜氏有些哽咽。
“好了，下去吧。你以后多注意。”曹老太太挥手。
“是”姜氏离开。
“这孩子脾气还挺大。不过这样正好。”曹老太太突然笑着说了一句。
“和您年轻那会真像”跟在曹老太太身边最久的容妈也陪着笑了。
“哪里像了”曹老太太笑问。
“那说话做事的风格有您当年的三分影子。那天的事说真的老奴还以为这陈家姑娘会当场发难呢。”容妈想想当时的情况心里不屑这潘家做事，小家子气。
“她还算稳重，柳氏收了个好徒弟。”曹老太太点头。
“那可不，三夫人当初可是您给三老爷挑中的。您的眼光可是一等一的好”
“你这贫嘴怎又说到我头”曹老太太笑骂容妈。
“老奴说的是可是事实”
“你脸怎么了，怎么有一道红印子。”坐在去往衙门的车，离得近了陈曦发现曹致恒的脸有一顿很暗的红印子。
“摔的”
“摔的？”陈曦看着曹致恒不相信。
“是的，摔的”
“我看这更像是人打的，还是女人打的。你是不是背着小六在外面拈花惹草”陈曦严肃的看着曹致恒。
“这是昨晚上你妹子打的”曹致恒可不想惹误会。
“曹致恒你私闯民宅”陈曦一听脸上变色。
“我们在院中，就说了几句话，我挨了两巴掌。”曹致恒说完就看到陈曦很愉快的笑了。
“该”陈曦说完，下车。
“还不走。”曹致恒脸上一恼，看到架车的元月在笑，哼了一声。
“是”元月收了笑容，心里却是笑翻了天驾车前行。
………………………………
订亲
“柳妹子，你说的我都相信。再怎么说你是娟儿师傅。对我们家一直都很好，也不可能骗我们。只是柳家条件这么好。怎么会看中我家大郎？” 听完柳氏的叙述。邵氏有些沉默，过了好一会说道。
“邵姐姐，不瞒你说。我这侄女，是我大哥唯一的女儿。在柳家那是最得宠的。选秀时就拖关系撂了牌子。就是为了能让她找个合心的人家。殿试时我大哥是见过大郎的，对大郎的表现很满意，这才同意了我的提议。
大郎也到了适婚的年龄，如今入了翰林院。这段时间我相信邵姐姐你也有所了解。这做官没有人帮着，单靠自己去拼这路并不是很好走。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大郎和赛雪两个人合适。毕竟这两个孩子都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觉得他们的秉性和脾气都很合适”柳氏细细说着。
“不怕妹子你笑话，这事我做不了主。大郎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现在他做官了。我们也帮不上他什么，有娘家帮着也是好的。只是这事得大郎点头才行”邵氏向柳氏说明情况。
“那我按排让他们见一面。彼此相看下。我那大嫂也想看看大郎。”陈家的情况柳氏是很明白的。也知道陈曦是有主意。
“恩，好。”邵氏点头。
“那这个月15去永安寺上香。到时两家人一起彼此看看。你也见见赛雪，也让我大嫂和赛雪见见大郎。合适呢咱就订下来，不合适权且当去上香祈愿”柳氏说着按排。
“都听你的”邵氏笑着点头。
“大郎，这些话我没和你爹娘说。这些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我也知道我这么做不对。但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柳氏见完邵氏又来见陈曦详细说了柳赛雪的情况。
“我懂柳婶是为我好。”陈曦点头。
“你好好想想这事。如果你不同意，这事就算了。”柳氏也明白婚姻不能强求。
“就听柳婶的按排”陈曦点头。
“好”柳氏和陈曦谈完，就看到陈娟站在门口等着她。
“师傅”陈娟上前给柳氏行礼。
“咱们去你院子说。”
“好”两人回到院内，陈娟站在柳氏面前“我知道我不应该那么做。可我就是忍不住”陈娟将曹瑞、姜氏当日来的情景说给柳氏听。
“我见了大嫂的神色就猜道你肯定做了什么事情。不过没想到你这丫头会这么做”柳氏笑出声。
“我这叫以牙还牙”陈娟看着柳氏笑了也笑了。
“这次的事情是曹家理亏在前，你如此做也说得过去。不过以后可得改改你这暴脾气”柳氏笑过收了神色劝陈娟。
“以后不会了”陈娟摇头。
“我按排了大郎和赛雪相见，你到时帮着我些”柳氏和陈娟说陈曦、柳赛雪的事情。
“放心吧，师傅。”陈娟向柳氏保证。
家人乘着马车去永安寺上香。到山脚下，停下马车。“走，我们爬山上去”都是坐惯活的，爬山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很轻松的事情。爬到山顶，山门早已打开。门边站了两名僧人，上香的香客排成了成队。山道两边摆着香烛、吃食等摊子。四人随着队伍进寺庙上香，添了香油钱。在僧人的带领下来到寺内供香客休息的院子休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后山的景色。
正说着话，柳氏走了进来。陈忠孝借顾去前院看佛离开。柳氏带着邵氏、陈曦、陈娟去了香客居中1个**的小院子。进去看到一中年妇人正和一名芳华少女品茶。
“大嫂，这就是我徒弟陈娟，这是陈夫人，这是陈曦就是今年的二甲第一名”柳氏先向自家大嫂介绍陈家人。
“邵姐姐，这是我娘家大嫂，这是我侄女赛雪。”相互见礼坐下。
“师傅，我想去后面花坛看看”接收了柳氏的眼色，陈娟开口。
“小六是第一次来对这里不熟。赛雪你陪着小六去看看不用陪着我们在这里。正好你小姐妹去聊聊。”柳氏笑着朝柳赛雪说。柳赛雪看向柳夫人，柳夫人点头。
“妹妹随我来”柳赛雪站起身先朝邵氏行礼，和陈娟说。
“谢谢，姐姐。”陈娟随着柳赛雪一起。柳氏朝着陈曦使眼色。陈曦知道今天的目的行礼告退。跟在陈娟和柳赛雪的后院。
“我今年16，你多大”柳赛雪问陈娟。
“我15岁。我叫你声赛雪姐。你叫我小六就成。”陈娟对柳赛雪的印象还不错。
“小六妹妹”柳赛雪叫了一声。
“赛雪姐，这是我大哥陈曦”陈娟知道今天来的目的，将身后陈曦介绍给柳赛雪。柳赛雪脸有些红，行了礼。陈曦还礼，站在一旁，不出声，一副标准的陪行。
柳赛雪和陈娟说着话，陈娟可以看到柳赛雪时不时的回头偷瞄着陈曦。
“赛雪姐。我们到亭子里歇会。”陈娟看到前面有亭子提议。
“好”柳赛雪点头三人进到亭子内，坐下。
“你们两人聊会，我给你们放风”陈娟说着朝陈曦眨眨眼离开。柳赛雪有些羞涩，陈曦静坐不说话，看着不断朝自己使眼色的陈娟，陈曦看着柳赛雪
“40无子才纳妾。”柳赛雪有些发愣的看着陈曦。不明白陈曦的意思。
“你的情况我都听柳婶说过了。”陈曦看柳赛雪的神色出声解释。
柳赛雪先是一愣，然后眼圈一红“你真得不在意吗？”
“我还有一个弟弟，继承陈家香火不用担心。不过为了让爹娘不担心我们。到40岁后我们还无子女，我会纳妾要一个孩子养在你名下，再送走妾。”陈曦说到这里顿了一会，再次看向柳赛雪继续说“如果你可以接受，我娶你。你会永远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姑姑说的没错。你是好人”柳赛雪脸色很红。
“我不是滥好人。我娶你，但是也有1个要求。”陈曦看向柳赛
“你说”柳赛雪也放下了脸红，心中有些怪怪的。怎么觉得两人是做交易般。
“上要孝敬爹娘、下要照顾弟妹。不能做有损陈家的事情。以陈家为第一。”陈曦看着柳赛雪。
“这是做为媳妇的本份。”柳赛雪看着陈曦郑重的样子，原本以为坐说什么大事情，没想到却是这样，反而放松下来笑了出来。
“那么，柳姑娘你愿意嫁给我吗？”陈曦继续问。
“我……我愿意。”柳赛雪脸又红了，低头小声道。
“好，回去。我就和爹娘，挑日子去柳家提亲。”陈曦点头。
“恩”柳赛雪轻恩了一声，然后又觉得这样很奇怪“你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恩？”轮到陈曦惊愕。
“以后我们成亲有问题。我会和你直接说，也希望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柳赛雪笑出声。
“小姐，夫人让您回去。”丫环走上前禀明。
“我回去了”柳赛雪看了眼陈曦站起来。陈娟此时也闻声走进亭内。三人回到院中。柳夫人与邵氏谈的不错，脸上都带着笑。告辞收拾了东西，回去。
到了家孟氏退了下人。娘俩在屋内，说着今天的事情。听到柳赛雪说，陈曦承诺40无子才纳妾生子，并且孩子会养在柳赛雪身边。孟氏眼圈就红了，柳赛雪小时候在冬天掉进水里。虽然活了命但到底伤了身子，大夫说了在子嗣上会很艰难甚至终身无子。也因此柳赛雪的亲事才会如此艰难。这也是孟氏担心的地方柳赛雪之前也说了几次亲，有的直接拒绝；有的没拒绝却提出要娶平妻；有的说是可以却要过门就纳几房良妾。知道柳赛雪的性格，孟氏一直担心。如今听到陈曦会如此说，心里对陈曦有些满意。
“孩子，我原先还有些埋怨你姑姑给你指了这门亲。不过现在看来这陈家不错。只这是陈曦说话对算吗？。”孟氏搂着柳赛雪还有有些不确定。
“娘，我听姑姑说。在陈家陈曦是做主的。还有我们回来时小六和我说陈家老太爷立下的规矩。有子嗣不能纳妾，无子嗣到40后才可纳妾。”
“真的。”孟氏听到此才算满意。
“放心吧，娘。我以后会做个好媳妇的。那陈曦我看着是有主见的。我相信他以后的前程不会差。我会过得很好。娘不要再自责了好吗？”柳赛雪看着孟氏道。
“好”孟氏说着擦了眼泪。
陈曦回去就和陈忠孝和邵氏说了与柳家订亲的事情。陈忠孝请了媒人，上门说亲。这亲事两家都是同意了。陈娟虽赐婚，但还未订下确切的日子，只是明年成婚即可。由于陈响要在6月考乡试。赶来京城也得到7月份。陈曦和柳赛雪的婚事订在了8月份的1个吉日。柳家也同意。
陈柳两家订亲，这京城中一番人有些眼热的。没想到柳家会将嫡女嫁入陈家。再一打听陈家的情况都有些惊讶。四个女儿一个是翰林郎中媳妇、一个是鲁家媳妇，一个与曹家结亲还是皇后赐婚，一个入宫成为良人，短时日内就得到皇上宠幸被封为美人，并会很得皇后喜欢。陈家这是要兴旺的征照。一时间下贴请陈家的多了。陈曦代母拒绝这些请贴。
也有那见不得人好的，就说陈家靠攀亲发迹。说陈曦娶一个不会下蛋的鸡。这时候邵氏才清楚柳赛雪的情况有多严重。
“大郎，你怎么就同意了？还让柳妹子不和说实话”邵氏生气的看着陈曦。柳赛雪的事情，陈曦知道并考虑后，要求柳氏不要说出这一点
“娘，大哥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再说那大夫也说了只是子嗣艰难又不是说没有。大不了你让二哥多生几个过继一个给大哥不就行了。”陈娟劝着邵氏和陈忠孝。
“那也不能骗我。”邵氏对陈曦骗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娘，我的嫁妆简单点就行，没啥的。我是皇后赐婚。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看出邵氏的心烦。
“那不行。曹家那么大的家庭嫁妆少了怎么行。”说着邵氏又去扒拉自家的东西，算计着要给陈娟陪嫁哪些。家具这些鲁家那边有说守，这些由他们来做。但其他的小件等都得准备。
………………………………
京城新年
看着有些入魔的邵氏。陈娟心疼邵氏，拉着邵氏准备过年的吃食用品。又去于府将陈芙和两个孩子接来。有两个外孙在，邵氏这才放下心来。抱着孩子和陈芙说笑谈天。
“幸好三姐你来。娘这几天为大哥和我的事情都快疯魔了。”陈娟和陈芙笑着说这些事情。
“大娘也是心疼你和大哥。希望你们过得好。”陈芙如今是更能体会父母的心情了。
“我知道，但是看娘为此觉睡不着，吃也吃不她。娘嘴角都起泡了。我和大哥也很担心她。若为我们俩的事情娘有什么不好，可就是我们两个人的罪过”陈娟引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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