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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平淡是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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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嬷嬷,水至清则无鱼。什么都没有了才更招人惦记。要抓就抓大鱼,小鱼小虾没什么意思。”陈娟亲手给路嬷嬷倒了茶。
“是我心急了。”路嬷嬷一听就明白自己现在心切了,这并不好。
“嬷嬷做得很好。不是嬷嬷提点我都不知道不同的花放到一起会出如此大的麻烦”
“大少夫人过誉了。”
“靖蝉回来了”陈娟看着靖蝉微笑。
“大少夫人,奴婢回来了”靖蝉梳着妇人髻对陈娟道谢。
“恩,回来就好。你跟在路嬷嬷身边做事情,多学着些”陈娟上下打量着靖蝉。
“是,路嬷嬷以后请多指教”靖蝉走到路嬷嬷身边行礼。
“哪里”路嬷嬷点头。
“嬷嬷,靖蝉以后就跟在你身边。有什么跟腿的活你就教给她做”
“大少夫人”圆子走进来。
“何事?”
“大少爷来信了。”说着圆子将信递给了陈娟。
“下去吧”接过信,陈娟让圆子下去。回到书房打开信。曹致恒报了平安,然后就是询问陈娟和孩子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天冷了要多穿衣,注意早晚温差。尤其是说明赐的宫女他会派人调查不好会想办法调走。让她不用担心等等。通篇下来都是对她满满关心和爱护。
陈娟心里暖暖的,进入到空间药室内看着满屋子药材。将最珍贵的几样都拿出来。仔细包好。坐在书桌前写信。
“大少夫人”圆子走进来。
“这包东西拿去给他”陈娟放下茶杯指着桌子上一包道。
“是”圆子抱走东西。
陈娟的心情好了很多,也有闲时出锦绣院来花园逛逛。虽然此时花园也没什么好看的。但架不住陈娟心情好看啥什么都舒服。
“娟儿,怎么出来了?”潘县主的声音响起。
“县主”陈娟微微行礼
“恩”潘县主先是恩了一声,然后看向蓝嬷嬷“这不是蓝姐姐吗?怎么来曹府也不打声招呼。我好去迎接你”
“县主抬举了。奴才只是奴才”
“蓝姐姐真是见外了。想当年我们可是都在贵妃娘娘下面做事情呢”潘县主说道这里脸上闪现当出的一丝风光很快隐去。
“县主也说了那是当年。如今您贵为县主,在下只是区区一名嬷嬷而已”
“娟儿,我和蓝姐姐是多年好友。蓝姐姐可要多劳你费心照顾了。”潘县主一脸关切的说着。
“应当”陈娟微笑应是。
“好了,我还要去见娘。”
“县主,请”陈娟侧身让路。
“大少夫人”
“嬷嬷不必多说。我信嬷嬷。县主若不提贵好还好。若提我肯定信嬷嬷。”陈娟看着远去的潘县主低语
“谢大少夫人”
“回去吧”经过这一出,陈娟也没了看花的兴致转身回去。
………………………………
一面
“大少夫人,晚上年夜饭。你穿哪件?”紫月和圆子走进来,各着一套衣衫。
“这件吧,看着喜庆。”陈指了红色这套。起身,紫月和圆子伺候陈娟换衣。看着圆滚滚的肚子陈娟露出了母爱的笑容。
“大少夫人”蓝嬷嬷走了进来
“今个过年,嬷嬷就不用陪我了。让小厨房整治两桌酒菜,你们站上门在院内也乐呵乐呵”
“大少夫人,老奴陪您去。路嬷嬷留下来就成”蓝嬷嬷拒绝。
“圆子和杏子跟着嬷嬷,其他人留下来”陈娟想了想点头。
来到厅内,秋姨娘、薛姨娘已站着在等待陈娟。看着陈娟的肚子两人的眼神都很复杂。陈娟也不理会,步伐未停向外走去“今个过年,好好的别出什么岔子。”
“是”秋姨娘、薛姨娘脸色一顿,连忙跟上。
到了乐寿居,院里已站了不少丫环婆子。见了陈娟行礼,忙打着帘子,杏子、圆子扶着陈娟进去。
“祖母”陈娟进屋内朝曹老夫人行礼。
“快坐下,小心着些”看着陈娟来,老夫人急招呼着近前坐下。拉着陈娟的手盯着陈娟的肚子看。
“娘,真是疼孙媳妇。当初我怀孕时,娘可没这么疼过我”潘氏在一旁说。
“瞧瞧,还跟侄媳妇吃起醋来。当初我怎么不疼你了。你大冬天说想吃西瓜。我可是舍了老脸去大长公主府内给你求了个金西瓜回来。”老夫人笑着说出潘县主的情况。
“娘”潘氏虽然嘴上不依的说着,面上却是十分得意。
“瞧瞧,都是做祖母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也不怕你两个媳妇笑话。”
“再大也是娘您的孩子”
“就你嘴甜。”老夫人让潘县主的话逗乐了。
“娘,年宴准备好了可以开席了。”姜氏走进来,先看了眼陈娟再向曹老夫人禀明。
“好”曹老夫人由容扶着起身,蓝嬷嬷上前失着陈娟跟在曹老夫人身后走向花厅。花厅屏已摆好。男女分开各一桌坐下。
陈娟坐在曹老夫人身,吃了一点饭菜。就不在多吃。看出陈娟有些累。
“先回去吧。不差你一个在这守夜”曹老夫人心疼的说。
“谢祖母”陈娟也不推辞,她挺着大肚子的确很累,起身回屋休息。伺候洗漱,看到圆子抱了床铺进来。“今晚你不用守夜了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
“是”圆子知道陈娟说一不二的性格,抱了铺盖下去。陈娟坐在床上看书。看了一会,腰有些酸,放下书本,轻轻的捶着腰,待过了酸劲起身下床。
“我来”一个男声传来,扶着陈娟坐好,给她穿上鞋。扶着她在屏风后面小解。再扶她到桌前做好倒了杯水给她。
陈娟就一直有些发愣的由着曹致恒做这一切。直到喝水进了肚子内才醒过来,看到曹致恒满面胡子,风尘仆仆,很狼狈,很憔悴的坐在她面前。但眼神却很亮的盯着她的肚子。
“你回来了?”
“我回来看你和孩子。”曹致恒的声音很哑。
“还要走?”
“事情没有解决完。我偷着回来的”曹致恒看着陈娟眼中有着抱歉。
“见了祖父母、公婆吗?”陈娟转移话题。
“没有。就来见你一面。我想你和孩子。”曹致恒看着陈娟,又看着陈娟的肚子道。“我能摸摸吗?”
陈娟点头,曹致恒小心翼翼的摸着肚子,那模样像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他动了,他动了。他在和我打招呼。”曹致恒惊讶的张大嘴说着。眼中泪水似要流下来。
“他很喜欢你。”陈娟微笑。
“谢谢,真的谢谢。愿意再回到我身边”曹致恒紧抱着陈娟。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旁人是很难理解。
“你抱得太紧了。”陈娟推了推曹致恒。
“对不起。”曹致恒紧张的收回手,有些手脚无措的说道。
“吃饭了吗?”陈娟心中一软。
“没有。”曹致恒收回手,眼睛还在盯着陈娟的肚子。
“他在肚子里跑不掉,不用紧盯着”陈娟笑出声,说着站起身。
“你要去哪里?”
“我让清如去做些吃的”陈娟回答。
“不能让人知道我回来”
“我知道了,圆子。我有些饿了。让厨房做些吃得来”陈娟开门朝站在门外的圆子道。
“是”圆子转身去弄吃的。陈娟关上门,看着曹致恒“不介意用的我洗澡水,就去洗洗”
曹致恒起身去洗漱。陈娟似想来忙跟着进去“水太凉了,还是算了。我让下人再送些热水进来”
“不用,这样就好。”曹致恒说着脱了衣服进到浴桶。陈娟脸一红忙转身打开衣柜拿了一套曹致恒的衣裳进去,放到一旁的凳子上。
“给我擦背”
“这水凉了,快点洗洗穿衣。别冻着”陈娟白了一眼曹致恒。拿了皂巾给曹致恒擦背。二人都没有再说话,体会在这一刻的温情。有推门声进来,圆子端了吃食进来。陈娟收了心思出来。
让圆子下去,陈娟摆好饭菜。曹致恒也换了衣赏出来。坐下大口吃着饭菜,看得陈娟很心疼“你几天没吃了”
“今天没吃”曹致恒没有的说是他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为了能回来看陈娟和孩子。他两天两夜没回眼,路上跑倒三匹马。
“慢点吃,不够我再让厨房做”
“够了。这些就够了”曹致恒吃完放下碗。接过陈娟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整个人才算缓过来。陈娟伸手给曹致恒按摩。曹致恒舒服的闭上眼睛。
“就是那里,很舒服,用力点,再用力点。再往下些,再上些……”曹致恒舒服的闭上眼睛让陈娟按摩着。陈娟按的手酸,看着曹致恒舒服的样子有些生气,但一想到他如此辛苦只为回来看自己一面心又软了下来。
“好了,困了上床睡”陈娟手真的很酸,拍了下曹致恒。
“恩”曹致恒闭着眼睛躺下。
“脱衣服”陈娟看曹致恒摇头。唤圆子进来把碗碟收拾下去。陈娟动手给曹致恒脱下外衣。自己才脱了鞋子上床。刚躺下,就被曹致恒搂住。
“你装睡”陈娟很生气,她挺着大肚子伺候他。
“别动,我就想这样搂着你们母子。一辈子不放手。”曹致恒穿过陈娟的肚子小心的搂着她。
“什么时候走?”陈娟没有再动,静静的任由曹致恒搂着。
“丑时走”
“什么时候再回来?”
“快了,在你生产前我会回来陪着你。”
“事情很棘手?”
“没有,很简单。我会解决好的放心吧”
“我不是三岁小孩子”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们母子。让你们进宫,害得你发烧。对不起”曹致恒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愧疚。
“事情过去了。不要再提了。这并不是你的错” 陈娟倒没觉得有什么。
“事情很快解决,我很快回来”曹致恒再说明。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成为遗腹子。”
“绝对不会。我们会一起看着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你发誓。”
“我发誓。我一定会安全回来。你在府内也多小心。产婆、奶娘我都找好了。你放心待产。一切有我”
“你这样会让我太依靠你”陈娟想到了前世。
“我就希望你能依靠我,只想着我”
“睡吧”陈娟闭上眼睛。曹致恒也不再说话,静静睡下。
陈娟醒来,旁边已没人,伸手很凉。陈娟愣愣的看着空的半边。
“大少夫人”红衣端了热水进来。陈娟起床穿戴好,前往乐寿居。给祖父母、长辈拜新年。曹老夫人给肚子里的孩子也准备了一份年礼,陈娟收下。
“致恒会好好回来的”曹老爷子递年礼给陈娟时说了一句。看他的神情陈娟明白,曹致恒昨晚回来的事情他知道了。
“是,祖父”陈娟接过年礼。
收了新年礼,陈娟给弟妹、侄女发了新年礼。用过早饭,回到院内。圆子在屋内等着她。
“这是大少爷让交给您的。”陈娟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玉。拿在手里暖暖的,她寒冬,没想到他都考虑到了。贴身挂到脖子内,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整个人都暖暖的。
“姨娘们来了”
“让她们进来”陈娟收了心思坐直身子。
薛、秋两位姨娘进来给陈娟行礼坐下。
“夫人,这是我给您做的鞋子。”秋姨娘拿出自己做得鞋子。
“做得不错”陈娟接过看了一眼交给站在一旁的靖蝉。
“不辛苦,不辛苦。妾以后常给夫人您做。”秋姨娘高兴的说着。
“夫人,这是给您画寒梅图,希望您喜欢”薛姨娘打开自己画的图。
“画的不错。”陈娟看了对薛姨娘夸赞。如果不是相处位置不对,她倒挺想与薛姨娘结交。
“夫人过奖。”薛姨秀谦虚。
“无事回去”
“是”薛、秋两位姨娘离开。
“下人们都在院内等着了”路嬷嬷进来。
“按等级让她们分批进来”陈娟点头。
先是路、蓝两位嬷嬷,陈娟赏的除了银钱外还有一些珍贵药材。靖蝉、红衣一等丫环进来,陈娟赏的是银子和首饰。二等丫环赏的银子,三等丫环和婆子赏的是铜板。得了赏钱每人脸上都开心不已。看着她们开心,陈娟想到了在远方的家人。
………………………………
娘家来人
“真的”陈娟听到消息站起身。
“是的,少夫人生下了三少爷,母子健康。特命奴婢来向您报喜”夏荷脸上的笑容止不住。
“太好了。”陈娟高兴笑着“红衣将我准备的东西,让夏荷带回去”
“六姑娘,来时少夫人说了您现在你方便出行,不用去了。待少夫人出了月子就来看您”夏荷将陈芙的话带到。
“人不去,礼要到。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陈娟说着,红衣将准备的东西捧了进来。“这些你带回去给三姐”
“是”夏荷接过东西,回去禀明陈芙。
陈娟看着自己的肚子,也太大了。担心是不是双胞胎。检查确认是1个,秦御医让陈娟开始少食多餐,有时间多走动加强锻炼。在红衣和圆子的搀扶下,陈娟慢慢的走着。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陈娟的脚现在肿得跟个馒头似的。整个人看着像个螃蟹。走了一会路陈娟就开始喘了起来。让红衣和圆子扶着坐下休息。
“这孩子要出来,我得要好好打他一顿屁股。让我受了这么大的罪”陈娟边喘着气边说道。
“大少夫人,您才舍不得呢”红衣笑道。陈娟也笑手轻轻抚着肚子。
“大少夫人,夫人来了。”杏子上前禀道。
“夫人,哪个夫人?”陈娟奇怪。
“您的娘亲”
“我娘来了。”听了消息,陈娟高兴的站起来“快扶我回去。”
“大少夫人,您慢点。”红衣和圆子看着陈娟步伐担心的喊道。
进到屋内就看到邵氏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坐在厅内。听到声音,抬头看到陈娟的样子眼泪就流了下来。
“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您哭什么?”陈娟来到邵氏的身边看着哭泣,给她擦眼泪。看着一旁正盯着她看的小丫头“这是小九。都长这么大了。记得当初我离开时,才到我腰,如今看着都到胸口了”
“六姐”小九看着陈娟,愣了一会才喊道
“我变胖了。小九你都认不出来姐姐了”陈娟笑着拉过小九的手。
“没,我认得六姐。只是姐姐变得更漂亮了。”陈星有些羞涩的说。
“这话我爱听。”陈娟拉着陈星的手高兴。
“你这孩子,都快当娘了。还逗你妹妹玩。”邵氏笑着擦了眼泪。
“娘,这天还冷着。你怎么就来京城了。还把小九也带来了。一路颠簸的”陈娟心疼邵氏的说。
“年前接到信说你怀孕了。我和你爹就等不及了。因着二郎回来过年。就等到过了正月二郎离开。本来我和你爹也怕路上把小九冻着。不打算带她来了。这丫头知道我们要来哭着闹着一定要跟来,说想你了。我和你爹一合计这一来一回的要好几个月呢。放小九1人在家里我们也不放心,就一起来了。也让小九见识见识世面。这不一按顿好就来你这了。”邵氏解释。
“清如”陈娟喊道
“大少夫人”清如进来。
“带九小姐下去吃点心。”陈娟吩咐着,又看向陈星“小九,和这位清如姐姐下去吃点心。”
“好”陈星很乖的跟着清如离开。
“娘,大嫂也怀孕了。你和爹怎么没去甘肃?”待她们离开,陈娟询问邵氏。
“你大哥写信说那里有他照顾着。你这边致恒去了赈灾。你一个人在曹家,我们都很担心。大郎也建议我和你爹来京城。”邵氏说着缘由。其实就是陈曦不来信。邵氏和陈忠孝也没打算去甘肃。
“娘,你们和大哥就宠着我”陈娟拉着邵氏的手哭了。
“怎么哭了?”邵氏忙着给陈娟擦眼泪。
“我想娘了。天天想,尤其是怀了这孩子后。更明白当初娘怀我的辛苦。对不起娘,以前在家里就跟您闹。让您为我操心。”陈娟哭着向邵氏道歉。
“傻孩子,再大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为你们操心,心甘情愿的。快别哭了,怀孕哭多了不好。”邵氏劝着陈娟。
“好,我不哭。”陈娟擦了眼泪。“娘,爹呢?”
“你爹在陪老太爷说话呢。娘刚从你婆祖母那过来。”
“祖母很疼我。”陈娟知道邵氏担心什么。
“我看得出来。看你这样子,在曹家也是受宠的。我也能放些心”邵氏拍着陈娟的手。
“那当然。我可是娘你最疼爱的娟儿。人人都很喜欢我的。”陈娟骄傲的说着。
“你啊”邵氏捏捏她的鼻子。
“娘留下来住几天。晚上咱娘俩好好说说话。”陈娟拉着邵氏的手道。
“今天不行。桂花坊那边东西还乱着呢。你爷奶他们都在呢?”
“爷奶他们也来了?”
“家里人都来了。五郎 去年过了乡试。四郎明年要参加会试。都要来,就早点来这里。你二叔、二婶不放心孩子们来了。老三和小婉想离小八近点。有机会能见一面。我们都来了。放你爷爷在家也不放心。就带来了。你舅家的2个表哥也跟着来了。都桂花坊那边住着呢”邵氏说明。
“来了这么多人,娘人手够吗?我派几个过去。”
“有什么不够的。都是干惯活的。原先的下人还留下了几个看门打扫维护院子。来时也带来人手来。于杰、鲁洋也派了人过来。够使唤。不行让爹去雇2个人。你就放心吧。”邵氏对这个不在意。
“恩,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
“放心吧。事情都处理好了。娟儿你就安心待产吧。这次咱在京城是长住。等你满月我让你爹接你回去住几天。”
“恩,好。”陈娟
“三姐,二叔去接了吗?”
“后个你四哥、二叔、二婶去接。我们先安顿好”
“娘,这么多人能住得下吗?”
“能住得下。你二哥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陈娟奇怪的问着。
“你二哥将咱家边上的那户也买了下来。院墙拆开修砌调整两家并到一起。新增了好几个小院呢。家里现在这些人都住进去也只占了一半的地。另一半还空着呢。你爷和你爹琢磨着将菜地边上的那片花园子得都拆了种菜呢。”邵氏看着陈娟惊讶的表情笑道。
“二哥,上次来没有跟我说。”陈娟摇头。
“我们也是到了京城才知道的。除了你原先住的小楼,你二哥又给你留了一个漂亮的小院子。里面栽了很多果树。你去看了一定喜欢。”邵氏想到说着。
“我相信二哥的眼光。”陈娟笑道
“小八你过年进宫时有见过吗?”
“我见过小八过得很好。”陈娟沉默了会说。
“你别忘了,你是我生的。我怎么不理解你”
“娘,小八真的很好。只是她跟我说她后悔了。”
“有办法能让她离开吗?”邵氏担忧的询问。
“如果她是宫女熬个10年还可以。但她是圣上的妾。娘你有听过哪户人家的妾可以随意离开的。”
“那这辈子,小八就只能”
“待小八有了孩子,圣上老去新皇登基。也许她可以离开。否则就是死亡”陈娟摇头。
“我们就只能看着”
“大哥他们一直在成长壮大。当他们都变更强的时候。小八在宫里的日子也会更好的”陈娟劝着邵氏。
“恩,四郎的文章程先生了说很有机会问鼎三甲”
“四哥一直都很厉害。”陈娟看着邵氏说到这里脸色变得不好“娘,还在生二哥的气吗?”
“早气消了,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二郎。如果我和你爹能更能干些。他也可以放心的去读书”邵氏说道这里又自责自己。
“娘,经商是二哥打小就有的心愿和你们没关系”
“二郎打小就有这个想法。你早就知道”邵氏一听盯着陈娟。
“恩,二哥从小就有这想法。我劝过了举人再去经商。”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点说”
“娘”陈娟拉着邵氏的手撒娇。邵氏看着对自己撒娇的陈娟无奈的笑笑。这三个孩子她从小都有自己的主意。现在也就小九好些听她的话。
“小九的生父我见过了。”
“小九知道吗?”
“小九也见过,我们和他谈了。让小九认他做干爹。名义上我们还是她父母”
“这样也好。”陈娟点头。
“是啊,如果让小九跟人走了。我也舍不得从小带大的孩子”
“娘、六姐”小九走进来。
“小九,来到六姐身边”陈娟拉着小九仔细问着她在的事情听到她现在有在学堂内读书“姐留在家里的书你有空去翻看看。娘我那屋还留着吗?”
“留着”
“我也难得回去住了。让小九搬去住吧”
“好”
“我喜欢六姐的书榻,躺在读书很舒服”小九听了笑眯了眼睛。邵氏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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